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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帝惊天:张狂世子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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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祁闻言往那黑玉山脖颈瞧去,只见一个黄黄的尖尖的物体,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是道,“没错在那里,我看见房子的屋顶了。”
卫子玠停下砍树,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猜测道,“既然不在山顶,那么要是我们去了山顶,又会发生什么?那里多半没有什么好东西,阿祁,多亏了你的好眼睛。”
原来巫族在哪山顶放上了极毒之物,自半山腰上山,那便是陷阱遍地,要不是阿祁偶然发现这屋顶,两人多半要吃上一些苦头。
阿祁的目力原不在巫族的预计范围之内,黑玉山脖颈处树荫茂密,一般人也想不到那里会有什么东西。
阿祁倒也不沾沾自喜,却自信道,“我们两个吃苦头却也不打紧,反正这些东西是拦不住我们的,反正那密册已是我们囊中之物。”
卫子玠轻笑,眼神卓然,他和阿奇当然是一个想法。
☆、95。第95章 初会用毒的高手
阿祁和卫子玠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木房子,无人发现他们。厚实的茂叶丛成了他们的藏身之地。
巫族的据点说不上保守严密,但是东南西北各有五个人,而且都是高手,一双双眼睛鹰鸠一样死死盯着前方,眼睛瞪得极大,这半夜三更,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阿祁打了个轻轻的哈切,半个时辰了,他们眼睛也没闭上一下,也不累人吗?
卫子玠在周遭转了一圈后潜伏回阿祁身边,他道,“没有一点死角,这周围都是毒树毒花,密不透风,我们两个要过去,并不容易。”
“不,是你不容易过去,我却是没问题的,世子你说说,我的轻功怎么样?”阿祁得意道,有意将百毒不侵的本事发挥到极致。
卫子玠愣了愣,笑道,“你的轻功嘛,很高明,我追你的话,你是跑得掉的。”
他这是在暗里承认阿祁的轻功高于他,不过他没有明说而已。
阿祁轻轻拍了他的肩膀,低声道,“那就让我悄无声息地打倒他们再放你进去。”
卫子玠面露担心,就感觉脸颊边上飘出一阵清风,原来阿祁已经跳了出去,阿祁乘着风,在毒树毒花中稀稀疏疏地发出声音,简直和风化作一体。
她身姿轻灵,不知不觉就穿过那树林,手上脸上染上了五颜六色,她呵呵一笑,跳上前去,就拿手往那些人嘴上一遮,那些人就应声倒在地上。
就算这些人身上有解药,可是阿祁手上的五色可是用不同分量的毒药混上去的,哪里这么容易解开?阿祁只见他们昏昏然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树叶中卫子玠双目如炬,压抑自己冲上去的鲁莽想法。
她却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这些人倒地时发出的声音,阿祁脚下疾走,偷摸过去,顷刻间将另外三边的守卫一一迷倒,这便是她放卫子玠进来的时机。
但这里边的人其实察觉了……
阿祁拔剑又往毒树毒花里冲,发出梆梆梆的声音,阿祁用剑斩树虽然没有卫子玠那样得心应手,悄无声息,但是她内力也很是高明,在发出声音的情况下,砍树倒不是什么难事。
一会儿,那据点里边冲出人来,阿祁也在这毒树毒花间砍出一条蹊径来,卫子玠跑到阿祁身边,被阿祁用剑指着扬扬手,示意他不要上前。
卫子玠眼睛一沉,心中一痛,眼见阿祁变成了一个毒人,浑身湿答答滴着毒液,阿祁补上一句,“我没事,倒是眼前的人可是有点多。”
那些人喝道,“什么人擅闯禁地?”目光凶然,恨不得将眼前两人撕成碎片。
阿祁一笑,“自然是垂涎那么的宝贝啦。”她的眼睛在一片黑色中亮晶晶的,倒是把眼前的人生生吓了一跳。
眼看前边来了十几个高手,卫子玠倒不甚惊慌,带头的并不是巫驰,这些杂兵根本不够看,也不消卫子玠动手,阿祁便冲了上去。
原来阿祁眼见自己混上几十种毒药,身上的液体发出阴森的黑色,又是香气逼人,顿觉天助我也,她跳到人群中跳舞,挥洒毒液,效果居然奇佳,不过瞬间那些高手都拉手抱腿缩了一地。
“哈哈哈。”阿祁发出一连串的笑声,她比武打架倒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便宜畅快的事情,只需要挥挥手敌人就倒在地上了。
卫子玠见阿祁如此方便地打倒敌人,看她满身黑色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冷然看着那些对阿祁动刀动枪的人,冲上去挥刀砍菜。
阿祁则是思忖她是不是练毒的奇才,可惜过去这些年荒废了这才能,她不时抓这个一把,摸那个一把,等到他们痛的满地打滚再嘿嘿笑几声,居然打倒了几百人。
这时才有巫族的人发现他们是中了自己的毒,支支吾吾指着阿祁道,“她不怕毒……她不怕毒。”下的急退十几步,被阿祁追上去,一手糊了脸。
阿祁大声道,“我身上有毒,害怕的便快点离开,要是不愿意离开,把密册交给我也是一样。”
她有些飘飘然,似乎举手间,就能指点江山,实在是他现在太过厉害。
等到躺了一地直哼哼的人,不见再有人出来,阿祁和卫子玠便直接冲了进去,但见这巫族的据点里边也是玄妙的战法,还见识得到种种巫术。
阿祁冲在前边,卫子玠在后,两人半步不离,打破木墙,一个个房间找过去,居然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分散,两人大感意外。
“阿祁!”
“卫子玠。”
两人只不过隔了一块木头,居然连声音也传不过去,再入深处,拔剑斩木墙,却砍不进去,就是卫子玠也只能留下一条两条的刮痕,这木头真是厉害。
阿祁差异地看着手里的剑,又斩了一下,居然是有了裂痕,她深深缩眉,怎么刚刚听上去是沉闷的一声,听上去像是金属相击的声音。
她放弃斩树,凭感觉往深处走去,信步幽转,用手上的黑色毒药在墙上留下黑漆漆的一道墨迹,以求认路。
暗想这密册她是非到手不可。
走了一会,她看见一个漆黑的木门,这深处大都是是没有门的,这个有门的房间里藏着什么呢?
她上前打开门,走进去,见到了一个小小的白玉桌子,上边放着一本书,这个房间倒是很小,只容得下这小小的一个桌子,阿祁也不怕毒,直接拿了这书,翻起来,倒是见到书面上一个字也没有。
但是明晃晃的一把剑扎了过来,阿祁还没缘看到第二页,心道这人伸手真厉害,阿祁往后倒去,发出嘭的一声,她躲无可躲,只得狠狠摔上一跤。
“你是什么人?”阿祁站起身来,在身上摸出一块不透水的手帕,极速将书包好,塞进衣服里,外边的书页却是没得救,被她染上一个黑手印。
等那把剑连着后边的人一起出来,阿祁却呆了,这个人浑身漆黑,连眼睛也看不见,只听模模糊糊一声,“把那东西交给我。”
阿祁脑子里一蒙,居然有了退缩的想法,从刚刚那破势一剑看出,她的剑胜不过他!
☆、96。第96章 迷阵
逃!这是阿祁闹钟唯一的念想,除了逃,她觉得其他一切的作为都是白费,于是她转身逃了。
但,背脊上传来的一阵恶寒令她知道有一柄利器追击了上来,她出自于本能,回身一剑,幸而打乱了那剑的方向,可是黑人没有给她片刻思考的机会。
这个人的剑术很厉害,和花一样,阿祁也要看的眼花缭乱,但是她占着轻功的便宜,躲开近身的每一剑后,可以硬生生回一剑。
片刻之后,两个人分开。
“你很厉害,可是我也不差!”阿祁在自己剑上一抹,这剑片刻之内成为了一把毒剑,漆黑阴冷,剑身上发出呲呲的声音,宛如烧开的白水,正在沸腾。
这是,灼人的毒。
“你最好让开!”阿祁厉声道,想要凭声势压倒他。
谁知面前这个人无动于衷似的,阿祁从棱角上看出,大约是他的嘴唇动了动,可是她没有听到声音,从了开始的第一句,她没有听到他说任何话。
但这人现在正分心,阿祁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挺剑上前,直指他的右手,只要他右手受伤,就是他追上来,也不怕。
谁知黑人骤然弯了手臂,阿祁这一剑落空,她急中生智,挑剑从下往上斩他的胳膊,可是那黑人侧身躲开,转眼一柄剑递到阿祁的眼前,这个人控剑的能力颇强,懂的如何踏步增加剑势。
阿祁咬牙避开,脸上轻轻划过一条伤口。
好痛!阿祁记得上次受伤是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人忒绝情了,虽说她是偷袭的,可是并没有想要这黑人的性命,这人却剑剑指向自己的脑门。
哼,天真过头了吗?阿祁以为她今天必须要杀人了。
乘着手上毒液将干未干,阿祁又撒了一把,岂料那黑人脱出一身黑衣将毒液挡了去。
“你还真厉害。”阿祁的剑往那膨起的衣袍里刺进去,阿祁听到一阵冷笑声。
不好,这个黑衣人已然闪到阿祁身边,阿祁心中一惊,看来今天是杀不了人了。
急忙间阿祁只能挥洒毒液,只是微末地甩出几滴,这毒液快要干了。
但见黑衣人动作一顿,又脱出一件袍子,挡开区区几滴的毒液。
阿祁瞧他黑黝黝的身体,脱去两件袍子,倒是也不见他的上身露出来,这天气倒也不舒爽宜人,他怎么传了两件袍子?
莫非?阿祁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黑衣人却不由得阿祁思考,又追上来,这一剑指向阿祁的脖颈,阿祁挥着她手中的第一件黑袍子,最后揉成一团抛向黑衣人。
又是几件,黑衣人把那衣袍削个粉碎,剑势潇洒不失风度,他忽地收剑,负剑而立,阿祁见他嘴唇又动了几下,却也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黑衣人见她一动不动,又挺剑刺了上来,他双腿一蹬,飞身一刺,就要取阿祁的性命。
阿祁一笑,她现在要证实一件事情,不过这实在有些危险,她要确认眼前这人究竟——
是不是卫子玠!
只见她不躲不闪,握在手里的剑一扬,她的长剑脱手飞出,冲的是黑人的面门,阿祁整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黑人挡开那剑,阿祁已经钻入他的胳肢窝,那人一皱眉,一把按住阿祁的腰身,就是那砍树的一式。
阿祁张开嘴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箍住他不放,那黑人忽地一动一动,嘴巴很激动地在说些什么,可是阿祁半点声音也没听见。
阿祁站起身来,微微垫脚,在黑人耳边低语道,“你是卫子玠对不对?这是他们的陷阱。要我们自相残杀。”
黑人摇了摇头,阿祁一呆,心想她听不见,那这人自然也是听不见的,她想了想,去捡剑,准备在地上刻字。
等她捡了剑回来,那黑人已经在地上写了几个字:阿祁?
阿祁见了,也在地上刻了几个字,卫子玠。
然后,她就看见那黑人的手抖了一下,然后扔了剑抱着她,浑身颤抖,她急忙一把把他推开,指指自己,她身上还有毒液呢。
其实阿祁身上的毒液已然干透,和衣服化为一体,毒性不像在毒花毒叶上那样强烈,不然卫子玠刚刚按住她的腰身,早就中了毒。
阿祁眼看卫子玠还是黑乎乎的一片,连模样也看得不十分清楚,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百毒不侵的体质给破了?
这房子有古怪?阿祁转头看去,一个个房门本来没有的,现在却全部关上,她和卫子玠被关在这十几丈的空间里了。
卫子玠的嘴唇没有动,他握紧手里的剑,他有些发抖,当然,在她眼中阿祁也是焦黑一片的,但,他居然没有发觉。
更恨,那一剑,确实划到了阿祁的脸,他忽然很想在自己心上来一剑,这感觉实在折磨人。
周遭的环境发生了变化,阿祁在地上向阿祁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卫子玠如是刻到:没事,交给我。
他此时越想越气,刻下的字,也是横勾竖直,入地三寸,刻完那字,他目光如炬,脸因为生气苍白地可怕。
只听得到啪嗒一声,卫子玠居然用蛮力打破了一个门,阿祁拍拍手,好厉害。
阿祁警觉卫子玠身上的黑色褪去了一些,她也如法炮制在门上一划,没想到连痕迹都没留下,她心中吃瘪,愤而跺脚。
却能够听到卫子玠的声音,“脸上,痛不痛?”他的语气和询问一个将死之人的遗言一样凝重。
这一剑是别人划的也就罢了,偏偏是他划的,恨死他自己了。
阿祁摸了摸原本就被毒液染色的脸上,她自己倒是看不见那一抹鲜红,她安慰道,“痛也不太痛的,刚刚我们彼此也不知道,我就不怪你了。”
她说的十分豪爽,更显不在意,可是卫子玠心里生了一个疙瘩,惊起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跟着我。”
卫子玠乒乒乓乓又打破了许多门,阿祁跟着他一路横走,却不想这里边的路七拐八弯,卫子玠大约打破了二十个门,才能重新见到一轮白月。
阿祁这才看清楚卫子玠,只见他一张脸苍白的过分,一双眼睛充满凝重,阴霾笼罩了整个人,额头上全都是汗,她想给他擦汗,身上却没有一块好布。
倒是听见左边一个人道,“没想到还能见面,这下我可要好好报一箭之仇了,哼哼哼。”一阵冷笑传来。
☆、97。第97章 逃脱
阿祁往出声处一看,夜色下,一双邪恶的眼睛闪着光,那是恶毒的眼神,这个人她现在才刚刚见上第三次,却是和她有着生死之仇的巫驰。
他怎么认得出阿祁和卫子玠的?看来阿祁百毒不侵,他是好好记下了。
巫驰咯咯咯笑着,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他身边还站着不少人,足见阿祁和卫子玠在里边等了多久,倒在地上的人全都被移走了。
天色有些发青,就是这些人不点着火把,也能看得清地上的情景。
巫驰称奇道,“原本以为你们在里边相爱相杀,没想到居然还能出来,怎么样?我巫族的迷阵还是不错的吧。”他看见阿祁脸颊上的伤口哈哈大笑。
卫子玠脸色一冷,被他说中痛处,他身形微动,看见地上的事物,退了下来。
卫子玠和阿祁现在站在木楼的二楼,往下看去,地上全是发着光的铁夹子,这些铁夹子摆的十分密集,而且大约有几丈那样宽,任你轻功再高也难以脱身,阿祁没有帝澈那铜皮铁骨,这个也难到她了。
可阿祁不愿意在声势上输了下去,嚷道,“你是爬虫还是乌龟王八?怎么都死不掉的吗?”
巫驰脸上一青,恨恨然道,“你们俩都没死,我又怎么会死?”
卫子玠握剑沉思,任阿祁和巫驰对话,他盯着地上的铁夹子出神,往回看去,那只有木门的碎屑,远在十几丈外,幸好外面那些人没有拿着箭。
这周围该都是被人团团围住了,而面前的巫驰,显然是最强的一处墙壁。
巫驰眼见卫子玠沉默不语,又调笑道,“你就是上次那个扮老道士的对吗?我今日就给你上香,让你成仙。”
随即他命令道,“点香!”
十几个人手里往火堆里丢了一块黄色的物体,阿祁闻到一阵香味,卫子玠屏息不闻。
卫子玠冷然出声,“我们是输了吗?”
巫驰得意不已,“自然是输了。”
“那可不见得。”卫子玠笑道。
“哦?何以见得?”巫驰脸皮抽了抽,突然用毒蛇的眼睛瞪着卫子玠,除非,他把那个东西带出来了,不可能!
“那你说巫族一心编成的密册,可是在这里边?”卫子玠口口声声说出来,阿祁却见他耳根有些发红,说这话的时候,该是吸了几口气进去。
巫驰有些慌了神,这密册确实是真的,可是这迷阵由巫行天下亲自布置,从未失灵,他们两个出来已经是大出他的意外。
忽地,巫驰心中一跳,是她,是秋羽婷,她一定为了那个男人进去看过密册,该死,一定是她!心中想到了“贱人”的字眼,居然凑不上秋羽婷三个字。
巫驰面露不耐烦,但是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感情,冷眼看着卫子玠因为窒息而死。
阿祁看巫驰一直贼笑就知道他的目的,她微一犹豫,捧上卫子玠的脸,“我现在还不想让你死。”
卫子玠盯着她的伤口,阿祁亲上卫子玠的嘴唇,觉得冰冰冷冷,渡了几口肚中的气给他,卫子玠脑中一片空白,他想抱着阿祁,可是碍于眼前这许多人,并没有那样做。
卫子玠的嘴唇被阿祁染黑。
“不知羞耻!”巫驰骂了出来,这事情他在梦里千次万次幻想,哪一次不是被秋羽婷狠狠推开,猛然惊醒,出了一声的冷汗。
俗话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正是这个道理。
他现在的心情实在气愤难当,又下令道,“放毒刺。”
又见他们手里捧着许多尖刺球,一个个丢出来,散开,曼雨花针,阿祁正松开卫子玠,就见了这许多毒刺,爱惜自己的脸和身体赶紧后退,卫子玠目光一凝,不及暇想,就瞧见巫驰心神大乱。
他挥出五件袍子,在空中绽开一个巨大的花朵,拉了阿祁的手,将手中剑一扬,剑身被他震碎,飞向地上铁夹子的机关,铁夹子应声合上。
“走!”卫子玠对阿祁喊道,跳到合上的夹子上,一个又一个跳了出去。
阿祁见到卫子玠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衣,可是那抛出的衣服马上就要被打成马蜂窝,她急忙紧紧跟在卫子玠身后。
卫子玠此时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自然不会和巫驰面对面对着干,他跳入人群中,将人群扰得乱七八糟,再逃走,正是乘着人眼混乱的时候遁走。
巫驰也不去管卫子玠,在他出神时,卫子玠弈剑遁走,他闪上前去抓阿祁,阿祁一缩身体,巫驰却紧追不舍,终于给他抓到一只手,阿祁一个转身,给了她一个耳光,巫驰脸上一个黑黑巴掌印却不放开阿祁。
“看你往哪里跑!”巫驰心中并不止卫子玠身份,反而是阿祁百毒不侵更吸引他的兴趣。
“哼!”阿祁伸手就去戳他的腋下,却被他抓住另外一只手。
阿祁挣脱不开,十分恼怒,一个黑黑的脑袋就忘巫驰的脑袋上撞,撞的两个人都恍恍惚惚,头脑不清才成功让巫驰松开手。
但是一个不注意,巫族的人又在她身上放了毒,她身上的衣服又变成了花花绿绿,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也毫不在意。
倒是十分方便阿祁逃跑,也不等看清楚,一双手往巫驰嘴里塞进去,却不想塞的原来是鼻孔,总之是塞玩就跑。
卫子玠这才从人群中跳了出去,和阿祁一起往回跑。
跑了很久很久,两个人在山下的小溪处停了下来,阿祁赶忙把她找到的密册丢给卫子玠,“还好没弄湿。”阿祁笑了笑,着手洗手洗脸,最后发现她整个人都是毒药,就整个人跳进溪流。
卫子玠没有留意到阿祁满脸通红,窝在溪流里不出来。
他看着手中的密册上的巴掌印,又从他自己的怀里拿出另外一本的密册,为什么有两本密册,他这本是他要的没错,那阿祁这本。
卫子玠皱了皱眉头,这是巫族的好东西,可是翻开一看,有些残破不全,缺页少字,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过了一会儿,卫子玠对阿祁道,“你怎么还不上来?”
阿祁嘟囔着,“浑身湿透了,你给我找一件衣服来。”
☆、98。第98章 刀
荫凉的树下,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很不安分地翻着一本书,一本原本就很破旧的书,现在更加破旧了。
到最后,一双手在书上面发起狂来,书页被卷的皱皱的,被扭做一团,好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沙滩,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书了。
这本书的书封上一个黝黑的巴掌印,卫子玠正从房子里走出来,对着阿祁一脸笑意。
他看着阿祁微微发红的脸颊,眉角弯弯,笑得和一阵春风一般,他道,“那本书如何?可有记载你师兄的事情。”
卫子玠拿到一本好密册,心情正好,现如今三国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个七七八八,尤其军事部署那一块,他已经彻夜背了下来,那密册却是烧了的。
阿祁皱皱眉头,看见卫子玠出来,将这团书丢在卫子玠的脚边,“所有的好事都让你一个占尽了!”她还亲了他一下!
所谓大意失荆州,这次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这书上什么千年龟,天地灵气,诸如此类的,阿祁哪里看得明白,她现在知道为什么秋羽婷也不知解毒之法,因为这巫族的密册上也说不清楚。
倒是不知秋羽婷为何断言,她和铁房子里的人在一起的话,那莫名其妙的毒就会受到抑制,阿祁心想要帝澈和一个她不喜欢的人一起,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可惜秋羽婷心有所属,不然以她姿色,帝澈是一定不会拒绝。
阿祁冷冷看着卫子玠捡起那书,把皱起的书页一点点抚平,他笑道,“这次我确实占了大便宜,不过,我也很难过啊。”
阿祁眼光中迸发了怒火,死死瞪着卫子玠,卫子玠在她身前停下,眼睛中流露出清澈如水的明洞,他神情有些黯然神伤,“早知道我会亲手伤到你,我是宁愿你不去的。”
他言语诚恳,脸上推满了苦笑,让人见了心疼怜爱。
阿祁稍稍摸了自己的脸,“这不过是个小小的划伤,现在已经结疤,又不值得……不值得你露出这种表情。”阿祁叹了口气,对于没有找到巫族密册一事稍感释然。
卫子玠翻开手上的书,只见书页残缺,每隔几个字就会有缺失,许多页都是破损的,被阿祁一揉之后,更加杂乱无章,他也不禁叹道,“真是废物!”
阿祁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你也觉得是废物吧,”她转了转眼,冲着卫子玠歪歪一笑,“你那本该不是废物了吧。”
“嗯。”
刹那间,阿祁觉得她又有些火气上头,只见卫子玠把这本密册也塞入怀中,“这倒不是完全的废物,在外面看来是废物,在巫族的人眼里,该是很有价值的东西。”
阿祁扬扬手,“你拿去吧,反正我全部看了一遍,又是一本书乌龟的书,你要是拿去送给那酒楼的说书先生倒是十分适合。”
“那人说的故事很好,不过已经不需要这本书了。”卫子玠轻道,走到阿祁的身前。
“清晨就坐在地上,可对身体不好。”卫子玠冲着阿祁伸出一只手,“来,起来。”
阿祁摇摇头,脸有些发烫,想起两人亲在一起,对卫子玠的一切避之不及。
卫子玠伸出去的手呆了呆,随即不顾满地污泥和阿祁坐在一起,倒是和阿奇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他看着唉脸红着不去看他。
只道是少女终于怀春,卫子玠轻声道,“你不过是第二次亲我,怎么还这样娇羞可爱?”
阿祁一惊,皱眉拍过去一掌,这一掌呼呼生风,卫子玠仰头别开,这一掌在树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印子,阿祁冷声道,“再敢胡说八道,形同此树!”
她这话说的十分有力,她却没看见她的小脸儿红的发紫,直叫卫子玠合不拢嘴。
“好,好,我不说此事了,反正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了。”等到阿祁起身又劈一掌,卫子玠已然站起身来。
“倒不说此事了,我们现在改想办法救那铁房子里的人,再去蒙国。”卫子玠说道。
“啊!”阿祁猛然想起此事,她在这里找不到帝澈,是该去见师傅了,可是答应那男子在先,这件事情必须有一个了结!
那该需要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阿祁踌躇,她并没有这种神兵利器,心中想到便问卫子玠,“你有吗?”
“有什么?”
“削铁如泥的宝剑啊,那人不要我亲手救他,只要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阿祁吧前话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
“我没有。”卫子玠摇了摇头,“我们卫国不是盛产宝剑的地方,原本就兵器匮乏,这种宝剑更是一把也没有,可是你要的东西,这里却该有一些的。”
千剑山庄!
阿祁心里幡然觉醒,她点点头道,“那地方凭着你卫国世子的面子该是能弄到的吧。”
岂料刚刚说出这几句话阿祁就后悔了,千剑公子占了卫国大将军的女儿,如今给扣在卫国逼婚,这状况真是不能太好……
对面对面卫子玠也是一脸忧色,“这事你已经知道了。”
“唉。”两人同时叹口气,恨死那风流鬼千剑公子,要不是这家伙,两人办这事还是很容易的。
除了千剑山庄,还有谁有这好宝贝?两人皱眉不语,阿祁却想,要是把那铁房子里男人的事情押后的话,她内心十分过不去。
可要偷钥匙的话,连秋羽婷都没有,钥匙会在谁的手里。
卫子玠忽地打破沉默,“或许……”
阿祁道是好计谋来了,抢忙问道,“或许什么,你快说。”
卫子玠沉声道,“这里似乎有一个人,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是你的朋友?”阿祁以为卫子玠想起故人来,她哪知卫子玠是在密册上的消息谱里瞧见的。
卫子玠摇了摇头,“冀地有一间清水酒楼,据说那酒楼的老板便有一把宝刀,只不过这老板是出了名的小气,要从他手中取刀并不同意。”
阿祁不以为意,“可以偷,可以抢,也可以骗,这世上的办法多了去,还怕拿不到吗?”她从小对着帝澈坑蒙拐骗,哪一次不是手到擒来?
☆、99。第99章 失忆刀客
等到了清水酒楼,两人才知道这事情和远赴千里去千剑山庄偷剑的难度一般上下。
因为这清水酒楼里虽然确实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这宝刀却也不算是属于酒楼主人的,因为这把剑握在一个落魄刀客的手里,这刀客还说他记不得自己叫什么名字。
只不是因为他有这一把刀,酒楼老板把他的人买了下来,可是刀却不是酒楼老板的,正因为这样,这个落魄刀客没有被酒楼老板扫地出门。
而这个刀客平时是不用干活的,只是他心甘愿意接受别人的挑战,谁赢了,就能取走他的宝刀。
因此,迎来不少争名逐利的客人,可是全部一一落败,因为现在刀客还是寄居在酒楼里,挑战的客人也依然则络不绝。
阿祁与阿祁倒是没有那样鲁莽地上去和他拼命,挑了比较近的一个位置,准备坐下去的时候,小二哥上来,面带歉意道,“这个位置,两位客官可坐不得。”
卫子玠冷着脸,瞧那个刀客,阿祁询问道,“为什么不能坐?”
小二挥了挥肩上的抹布,擦了擦这桌子椅子,倒是没有多少灰尘,小二悻悻道,“你瞧这里和那刀客只隔了一道屏风,要是刀客的刀破了屏风,这里可会被波及到的。”
阿祁稍稍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三尺的距离。
“真的有这样厉害吗?”阿祁不信服道。
小二哎呦一声,“可不是吗?有些客官还要多付钱坐在这里,说要欣赏刀客的道法,可是哪一个不是被削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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