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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守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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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辞渊道:“皇后忙着岁旦除夕的事情,哪里还有时间应付朕,朕自然也不好腆着脸去找皇后了,至于那宫粉梅的味道,是皇后做了一个香囊给朕,里面放着的便是宫粉梅的花瓣儿,到让你误以为朕先去了皇后那里。”
  沈栀婳心里面有几分高兴,毕竟皇上还是跟她好好解释了不是么?
  沈栀婳点点头,道:“原来是臣妾小人之心了,但是臣妾是真的喜欢皇后娘娘宫里的宫粉梅,臣妾就是想要几株摆在长信宫,皇上就允了臣妾了吧?”
  顾辞渊道:“既是你喜欢,朕便依你,内务府还剩有几株,明天朕便让人送到你的长信宫。”
  沈栀婳这才高兴了:“多谢皇上!”
  顾辞渊又道:“还敢说朕不喜你,冷落你了吗?”
  沈栀婳咯咯一笑:“臣妾不敢了。”
  顾辞渊看着穿着素白衣裙的贵妃倒是有些别开生面,显得清丽脱俗,便道:“今个儿怎么穿了一件素白的衣裙?朕可是知道贵妃你素爱桃红色,玫红色这些艳丽的衣裳。”
  沈栀婳软声道:“就许贤妃穿这些淡色色衣裳,臣妾就不许穿了,皇上,你说,臣妾和贤妃比起来,谁穿淡色的衣裳好看?”
  顾辞渊道:“你和贤妃各有千秋,朕还真说不出哪个好看些。”
  沈栀婳道:“皇上你就说吧,臣妾肯定不会告诉贤妃的,皇上你放心好了。 ”
  顾辞渊捏了捏她的小脸,道:“朕觉得贤妃穿素色的衣裙甚是好看,宛若天仙,至于贵妃你嘛,到底是逊色三分的。”
  沈栀婳羞恼道:“皇上,皇上怎么净说假话!”
  ·
  第二日,贵妃侍寝后,皇上龙心大悦,赏赐了许多金钗珠宝,还有几株宫粉梅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后宫。
  贵妃解足后便重获盛宠的事情,到底让她们惊讶,还真的不能够小瞧了这位贵妃。
  一时间,原本冷清了三月的长信宫便又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来。原本深受皇恩的贤妃,昭仪,以及陆小仪都要被贵妃狠狠压一头了,“宠冠六宫”这一次便又重新挂在沈栀婳身上。


第32章 风神偏带绮罗香
  京城里的雪又下了起来,皇宫里又迎来了白雪皑皑的一天。
  妃嫔们都躲懒,三五一个的围在火炉面前,吃着小零碎,聊着趣事,猫冬不愿意出来赏赏雪景。
  贞婉领着贞静主仆二人前往坤宁宫拜见皇后,一路上的除了寥寥几个宫女太监做着粗活,皇宫的小道上也很是宁静。
  突然,也不知冬雨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带着两个小宫女朝贞婉这边走来。
  冬雨道:“这不是贞婉姐姐吗?奴婢也是好久都没有看到贞婉姐姐了,听说姐姐之前染了风寒,如今奴婢看着,贞婉姐姐该是大好了。”
  贞婉淡淡道:“嗯,先下我要带李夫人去坤宁宫拜见皇后娘娘,你先让开,别误了时辰,让皇后娘娘久等就不好了。”
  冬雨讪讪的笑道:“是了,奴婢方才是给昭仪领咱们毓秀宫的月银呐,碰巧遇上了贞婉姐姐,才想到关心姐姐几句,贞婉姐姐说的是,奴婢就先回毓秀宫了。”
  冬雨说完便退到一旁,让贞婉她们先过。
  待贞婉带着贞静主仆稍微走远一些了,冬雨才回头看了一眼,嘀咕道:“真是奇怪,李夫人带着来的那个婢子怎的生了一脸的麻子,也不怕冲撞了宫里的贵人。”
  ·
  “皇后娘娘,贞静姐姐到了。”贞婉拉着贞静的手走进来道。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贞静跪拜道,跟在贞静身后的婢子也一齐行礼。
  叶嫤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贞静身后一脸麻子低眉顺眼的婢子。
  叶嫤萱扶起贞静,道:“今日本宫有许多话要与贞静说,贞淑,贞德你们二人便守在门外吧。”
  贞淑和贞德二人福了福身,便退到了门外,并且遣散了原来守在问外的两个小宫女。
  “吉祥,想不到,你和本宫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叶嫤萱凝视着吉祥道。
  那婢子用帕子拭去脸上涂的药点,麻子没了,便赫然是三月前被人追杀已经丧命的吉祥。
  吉祥扑通一声跪下,冲叶嫤萱磕了一个头,道:“是,奴婢大难不死,全仰仗皇后娘娘救了奴婢一命!娘娘,救命之恩奴婢没齿难忘!”
  叶嫤萱淡淡道:“不是本宫救了你,而是贞婉,你知道么?贞婉为了救你自己险些丧命,你要谢就谢贞婉,要报恩就报给贞婉,更何况,你是该铭记贞婉一辈子,有时候,本宫甚至觉得,让贞婉去救你真是个错误。若重选一次,本宫定不会让贞婉去冒这个险。”
  吉祥含泪道:“是,贞婉姐姐的大恩奴婢会一生谨记的,奴婢结草衔环也一定一定要报贞婉姐姐的大恩!”吉祥说完便朝着贞婉磕头。
  贞婉冷声道:“你不用什么结草衔环,你只要配合皇后娘娘好好行事便是报我的恩了。”
  吉祥点头道:“是,奴婢一定配合娘娘,奴婢但听皇后娘娘的吩咐。”
  叶嫤萱问:“你被追杀的当日,你告诉贞婉说每次给你交接的那人戴着斗篷,而且脸上还带着一个淡绿色的鬼头面具?”
  吉祥当日也是怕自己性命不保,想着如果自己死了也不想害她的人安稳的过日子,便告诉了前来找自己的贞婉。
  吉祥点头道:“是的,皇后娘娘,每次与奴婢交接的那人的确带着鬼头面具,到现在为止,奴婢都未见过她的真容。”
  贞静听了,不免奇怪,问道:“既然你连她的真容都没见过,为何还要帮她办事?”
  吉祥也有些懊恼的道:“奴婢那夜去替贵妃娘娘取第二天要穿的小衣,回长信宫的路上,奴婢听到……”
  贞婉见她支支吾吾的,便问道:“你听到了什么,半天说不出来,难道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吉祥有些羞红了脸,毕竟她才不过是十六七岁的黄花姑娘,见贞婉逼问,也顾不得什么不雅,道:“奴婢听到有人在假山后边儿弄玉偷香!”
  贞婉这才明白,有些羞恼的道:“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皇宫内院干这档子事儿?”
  叶嫤萱自然也很气恼,听吉祥如是说,本来宫女和侍卫私通已是死罪,她怕的是皇上后宫的妃嫔若是干出了与人私相授受的事儿,皇上的颜面何存?
  吉祥看出了皇后隐忍未发的怒气,继续道:“奴婢遇见了这种事儿,自然是又羞又恼又急的,奴婢只想着快点离开,结果一不小心踩滑了石子,便惊动了她们,然后一个黑衣人便捂了奴婢的口鼻把奴婢往假山后面拖。然后他们便拿了黑布蒙上了奴婢的双眼,但是奴婢挣扎之间隐隐约约的看见那黑衣人穿着的是侍卫的服装,至于和黑衣人私通的那位女子奴婢倒是没有看清楚。”
  叶嫤萱开口问道:“既是她们发现了你,那她们为何要留下你的性命,而不是把你灭口?”
  吉祥道:“其实奴婢以为她们是要把奴婢灭口的,结果那黑衣男子问奴婢想不想活命?奴婢自然是想的。然后他们便叫奴婢为他们做事儿,只不过他们怕奴婢转头就禀告给贵妃娘娘了,竟然报出了奴婢老家在哪,家里几口人,她们皆知道得一清二楚,奴婢自然害怕了,便不敢说出来,只有听命为她们办事。”吉祥心里有些发虚,因为她还隐瞒了一点,他们承诺,事成之后给她一大笔钱,那笔钱确实够她们一大家子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叶嫤萱心里感叹背后的人果然是心思缜密,她有些怀疑,或许吉祥巧遇她们会不会一开始就是一个局。
  叶嫤萱问:“那在纪嫔的酒杯上下毒也是他们指使你做的了?”
  吉祥心里面想起这事儿还是挺愧疚的,虽然不是她想要害死关婕妤,但确实是她经手做的,午夜梦回之时,她仿佛看到了关婕妤找她索命。
  吉祥垂眼道:“皇后娘娘,让小贵子在酒里下毒确实是奴婢吩咐的,那天穿着斗篷带着面纱的人便是奴婢。”
  贞婉问道:“可为何小贵子指证的是锦绣,而不是你?”
  吉祥颤声道:“奴婢进宫前便跟着家中二叔卖艺,奴婢可以模仿很多人的声音,这件事儿只有奴婢的家里人知道,但奴婢心惊的是,那天那个黑衣人竟也知道,他们便让奴婢模仿锦绣的声音,嫁祸给锦绣。”
  叶嫤萱冷声道:“既然他们都能够掌控你的家人,查出你会模仿声音这事也不难,吉祥,与你交接的那人可是那晚上与人私通的女子?”
  吉祥正了正跪疼的腰,道:“奴婢起初也怀疑过,但是与奴婢交接的女子总是带着一股木兰沉香的味道,但是那天奴婢在假山后面却并未闻到。”
  叶嫤萱想,如果她们两人不是同一人的话,那其中的关系还真的是错综复杂,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等着人走进去,叶嫤萱定了定心,如果隐忍的态度和仁慈的手段不能安定后宫,那么她便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了。
  叶嫤萱突然从发髻上取下一根金簪,金簪的上端是华美的牡丹图形,牡丹花底儿连着三颗金珠子,很是耀眼,簪子的下段却是看着便有几分锋利,仿佛轻轻一刮,便会刺破肌肤。
  吉祥见皇后如此,心里想到的便是皇后想要赐死自己,虽然她的确干了坏事儿,但她是真的不想死啊……看着皇后拿着金簪慢慢向她逼近,她心里愈加害怕,抬头便撞见皇后凌厉的眼神,吉祥颤声道:“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像死啊,您看在奴婢知无不言的份儿上,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
  贞婉也有些奇怪,轻声问道:“皇后娘娘,您不会真的要赐死吉祥吧?娘娘……要死也不能死在我们坤宁宫,免得污了坤宁宫殿里这些花花草草。”
  吉祥还以为贞婉想要给自己求情呐,想不到贞婉是嫌自己死了还脏了她们坤宁宫的地儿,吉祥看着近在咫尺的金簪,险些晕过去。
  叶嫤萱道:“贞婉你好不容易才救回她一条命,本宫自然不会轻易让她死了,本宫留着她还有些用处,吉祥,今日你便用簪子划了自己的脸罢,在事情查明之前,你就呆在坤宁宫的后院里侍弄花草。”
  吉祥听皇后的话虽然是饶了她一命,但是却让她划破自己的脸,都说女子最重要的便是那张脸,以后得荣华和幸福都和脸息息相关,没了一张赏心悦目的脸便等于没了命!宫里都赞皇后惠泽待下,想不到竟也如此狠心!
  叶嫤萱把吉祥的表情看在眼里,嗤笑道:“让你在性命和容貌之间抉择竟也如此难么?”
  吉祥含泪道:“皇后娘娘,奴婢知道你是不想让人认出奴婢来,奴婢可以脸上抹药点,也不会暴露了奴婢的,皇后娘娘,求求你别让奴婢自毁容貌了!”
  叶嫤萱用金簪轻轻拂过吉祥的脸颊,开口道:“因为,本宫想万无一失啊,既然吉祥你做了害死人的事,也应该预料的到会有今天才对,你动手罢。”


第33章 梦断花丛何所处
  吉祥看皇后心意已决的态度,心下一狠,从皇后手里接过那根华丽的牡丹金簪,金簪上面的珍珠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音,吉祥仿佛能透过它听见自己的内心。
  吉祥拿起金簪,往脸上一划,锐利的簪底便划过白皙的脸蛋,鲜热的血便往外冒,顺着脸颊发散下来。
  贞静有些看不得这样的场面,拿起锦帕捂住鼻子,遮掩着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
  吉祥抬起被划了一簪的脸,哽咽道:“娘娘,您看这样您满意了吗?”
  叶嫤萱平静的看着吉祥的脸已然被毁,但熟悉吉祥的人到底就能一眼认出她来,总要划个面目全非才好。
  叶嫤萱被心里这样冷静而又凉薄的想法惊了一下,原来她亦是可以如此的凉薄。
  叶嫤萱的心里有几分烦躁,为着吉祥这张被毁的脸,也为着前方看不破道不明的阴谋算计。
  叶嫤萱敛去心神,终究开口道:“本宫要的是万无一失?可是吉祥你做到了吗?区区一簪罢了,到底是不够的,你便再动手罢。”
  吉祥的脸已然疼的有些僵硬了,如果再划上几簪,那她的脸可真的全然被毁,皇后为了查出背后的人就当真如此狠心么?
  贞婉看吉祥还没有动手,便道:“你刚刚不是说要结草衔环的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让你在脸上划几簪还值得你如此犹犹豫豫的么?要不,让我这个救命恩人来帮帮你如何?”
  吉祥素来知道皇后身边的贞婉手劲儿极大,管教起手下的小宫女也是最狠得下心的。
  吉祥只想快刀斩乱麻了,又再脸上划了几簪,鲜血布满了整张脸,有些血点子还溅在了她粉色的衣裙上,脸上惨烈的伤让吉祥疼痛不已,不用照镜子,吉祥也知道自己是面目全非了,说不定连她自己都认不到她自己了。
  和着鲜血,吉祥的眼泪从脸上滚落,手里的金簪也裹着鲜血从手里滑落。
  吉祥颤声开口道:“娘娘这下可满意……了,恐怕连奴婢都认不出自己是何样了……”
  叶嫤萱微微点头,对着贞婉道:“贞婉,你先扶吉祥去你房间,替她上药止血。伤好了之后,吉祥你便到坤宁宫的后院里当差吧。”
  ·
  待贞婉带着吉祥下去后,叶嫤萱拾起地上的金簪,看着簪底的鲜血,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道:“贞静你是否觉得本宫这样做太过狠心了?”
  贞静心里微微叹息,道:“皇后娘娘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后宫的安宁,都是为了皇上着想,吉祥更是罪有应得,怨不得娘娘心狠。”
  叶嫤萱把擦拭好的金簪放到桌上,道:“贞静你跟着本宫的时间最久,你可还记得这根金簪?”
  贞静看着桌上精致的簪子道:“奴婢自然记得,当初娘娘送走容氏便是用的这根金簪。”
  叶嫤萱微微点头,道:“不错,当年本宫便是用的这根牡丹金簪送走的容氏,这根金簪还是皇上当时送给本宫的,金簪上面的牡丹花齿里藏有剧毒,簪底锐利务必,若是杀人,正中心脏,顷刻之间便能毙命。”
  叶嫤萱带着几分深意的道:“看来皇上送本宫的金簪不只以前大有用处,本宫看以后它也一定能派上它的用场。”
  ·
  夜沉如水,梅香幽静。
  海棠轻轻拨开珠帘,放轻脚步走进寝殿。
  叶嫤萱方才刚刚沐浴完,如今怀里暖着一个汤婆子,在晕黄的灯下处理着宫务。
  海棠轻轻福了一下,细声唤道:“皇后娘娘。”
  叶嫤萱放下手中的笔,道:“海棠来了,贞淑你下去休息吧,换海棠来替本宫研磨。”
  贞淑知道皇后有话要同海棠说,便让出研磨的位置,告了退。
  海棠上前一遍研磨一遍轻声开口道:“娘娘您让奴婢监视着梅贵人的一举一动,前两个月如奴婢跟您说的那样梅贵人基本上呆在自己宫里做做绣活或是和一个宫里的兰贵人说说话儿,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但是,就在昨天,奴婢发现一个太监装扮的人进了建章宫,许久都没出来,原先奴婢以为那太监是去给梅贵人送木兰沉香的,但送木兰沉香哪里用的了这么长的时间,莫约呆了一个多时辰,那太监才从建章宫里出来。娘娘,奴婢觉得梅贵人如娘娘怀疑的那般很是可疑。”
  叶嫤萱听海棠说起一个太监在一个妃嫔那里呆了许久,思虑着梅贵人到底想要干嘛,目的是何,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的脑里冒出来,会不会那太监和梅贵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但太监怎么会……除非那原原本本就是个假太监!若真是如此,那日吉祥在假山后边见到的便很有可能是梅贵人和那个假太监!
  叶嫤萱又问:“海棠,你可确定那日那太监送的是木兰沉香去的建章宫?”
  海棠点头,道:“那木兰沉香味浓,奴婢还未靠近便已经闻到一股沉香味了。”
  海棠心里有些想不明白,问:“皇后娘娘,明明宫里颜昭仪和梅贵人都喜用木兰沉香,为何娘娘只派了奴婢去监视梅贵人,而不让奴婢去监视颜昭仪呢?难道娘娘就没有怀疑过颜昭仪?”
  叶嫤萱用手抚摸着汤婆子外面的绒毛,道:“颜昭仪已经身居九嫔之首的昭仪之位,在这宫里再熬上几年,二皇子大了,封妃自是指日可待的,她怎么会傻到为了一时的欢乐自毁前程呢?相反这个梅贵人,原来在太子府做着侍妾的时候便是个不受宠的,如今才是个小小贵人又不得皇上宠爱,到底是她的嫌疑更大,只不过,让本宫相信梅贵人操纵着背后的一切还是太难了,先下本宫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同谋了梅贵人,或者是收买了梅贵人。”
  叶嫤萱心里还有些困惑的便是木兰沉香梅贵人在用,且木兰沉香的味道不轻易去除,更何况是林雪梅她长年累月的佩戴呢?假山后面那晚的女子身上是没有沉香的味道的,那么……兰贵人?
  建章宫只住着林雪梅和林雪兰两位贵人,一个假太监都能够轻车熟路的进后宫内院,说明了那太监不只来了一次,也就说明兰贵人一定之情,而和人珠胎暗结的或许不是梅贵人,而是梅贵人的亲妹妹兰贵人?
  不论是梅贵人或是兰贵人做了与外男私相授受的事情,都是皇上的一个污点,都是会宁皇室蒙羞的,紧紧的攥着怀里汤婆子,叶嫤萱的手里出了些汗。
  叶嫤萱心想,这梅贵人和兰贵人真的是留不得了,叶嫤萱放开湿润的拳头,眼中浮现出坚定,因为,在嫤萱看来,一切威胁到皇上至高无上的君权的东西,都该被狠狠拔除。
  看皇后沉思,海棠也不知道皇后在想什么,近身服侍皇后三个月以来,她发现这位后宫之主的娘娘心思真的很难猜测,但海棠一心只想替皇后办事儿,在这后宫里有她的一席之地便是她最大的愿望,至于皇后的心思,还真轮不到她去猜测。
  “皇后娘娘,奴婢还需要继续监视梅贵人吗?”海棠问道。
  叶嫤萱用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簪花小楷的“除”字,淡淡道:“继续监视梅贵人,顺便,把兰贵人一起看着,她们俩一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或是那太监又去建章宫送什么木兰沉香,你便速速过来回禀本宫。”
  海棠应下,心里虽然不太明白皇后为什么叫她看着兰贵人,但皇后叫她如此做,那兰贵人便是有问题的了,她一定要好好办好差事。
  ·
  岁旦已至,皇宫里面便是张灯结彩了,各宫主子的宫殿都挂上了喜气的彩结和灯笼。
  来来往往的宫女嬷嬷们也都换上了艳色的宫装,都喜气洋洋的做着活,想着年底多了一倍的月钱和想着事儿办好了去主子那里讨个赏赐。
  吉祥已经在坤宁宫的后院里呆了十几天了,整日里便顶着一副黑色的面纱,在来往宫人好奇的眼神中暗自伤心,甚至看到了十几岁貌美如花的宫女儿,也会默默地自卑。便会想起每日整理妆容时,自己那丑恶的脸庞。
  吉祥每日便侍弄着坤宁宫的花草,坤宁宫的花儿永远是盛开不败的,她游离在繁花似锦的梅香中,心里是孤独和寂寥的,连花儿的鲜艳芬芳都在嘲笑和讽刺她的不堪。
  她有时候也会想起锦绣,那个事事都在贵妃面前压她一头的人,想着她是替自己顶罪死的,心里面便只剩愧疚和自责了。她在想,要是锦绣看到她变成了今天的模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是否会在天上嘲笑自己活该?
  终是一句:“绿梅姐姐,今儿轮到你侍候东边的照水梅了!”


第34章 自是东皇妆点巧
  所谓岁旦,便指的是宫里的年节了,按照大夏朝的规矩,今儿一大早,帝后便要带着妃嫔皇子公主们去太后的圣宁宫请安,寿康宫的太妃们也会到圣宁宫一聚,帝后,妃嫔,太后,太妃们午时聚在一起用餐便是宫里过年的规矩。
  晚间便回到宫里,不熄灯,守岁,直到第二天天明。
  今儿晨曦且明时,皇上和皇后便带着妃嫔们来到了太后的圣宁宫。
  太后自是起了一个大早,由宫女们早早的便梳妆打扮好了。
  为着过年,太后亦是换上了喜庆的衣裳,妆容紧张,整个人看起来就很是有精神。
  寿康宫里的吴皇贵太妃,刘贵太妃,尹贵太妃,何太妃,齐太妃,以及陆太嫔几人也都坐在正殿里陪着太后说着话儿了。
  殷兰姑姑从殿外进来,冲着太后福身道:“太后娘娘,皇上皇后以及各宫娘娘和皇子公主来给您请安了。”
  太后自是悦声道:“快请进来。”
  ·
  顾辞渊握着嫤萱的手,相携走进殿内,身后跟着贵妃贤妃等人。
  “儿臣(臣妾)给母后(太后)请安,母后(太后)万福金安!”
  太后摆手道:“快起来吧。赐坐。”
  带帝后妃嫔等落座后,太子顾黎和大公主顾娆便带着弟妹们上前请安了。
  “孙儿等请皇祖母安,请各位太妃们安,皇祖母万福金安!各位太妃万安!”
  听见这齐整整的稚嫩的声音,太后心里高兴,忙叫了起。
  又见四皇子一人最小,却跟在哥哥姐姐们行礼,心里自然多疼了几分,道:“琮儿来皇祖母跟前坐,看琮儿乖巧懂事儿的模样,皇祖母真的是疼的厉害,快来……”
  听皇祖母慈祥可亲的声音,顾琮自然也想要亲近皇祖母,便颠颠的跑了过去。
  太后便把顾琮搂在怀中,爱怜的捏了捏他的小脸,根本不管其他人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
  叶嫤萱虽然也希望琮儿得到皇太后的喜爱与庇护,但她是四皇子母亲的同时还是后宫诸位皇子公主的嫡母,免不得开口道:“母后,琮儿一向闹腾的紧,儿臣怕琮儿闹腾着母后,不如让琮儿来儿臣身边,儿臣来照料他。”
  谁知太后还未说话,怀里的顾琮便先道了一句:“皇祖母,琮儿就想呆在皇祖母身边,皇祖母对琮儿好,琮儿可喜欢皇祖母了!”
  太后听琮儿如此依恋自己,心里面自是欢喜,便对皇后道:“皇后啊,哀家也难得有时间与孙儿亲近,就让琮儿呆在哀家身旁吧,你看,琮儿多乖啊。”
  叶嫤萱颔首,但心里却有些微微失落,毕竟刚才琮儿可劲儿的夸着他的皇祖母,可是半分都没有瞧她这个嫡亲母亲一眼。
  旁边的顾辞渊似乎有些瞧出嫤萱的情绪微微有些变化,他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却也感受到了琮儿对嫤萱有几分冷淡。
  遂开口道:“朕也许久未与皇子公主们亲近了,娇儿过来父皇这里坐。”
  顾娇原是跟在姐姐身旁的,玩着姐姐腰间的璎珞,听到父皇唤着自己,才愣愣的看了过去,对着父皇笑了笑,露出刚刚换了一颗牙齿的牙床,显得有几分娇憨可爱。
  顾娇看着坐在父皇旁边的温柔美艳的母后,心中一时有些荡漾,父皇这句话来得太及时了,她正愁没有借口往母后怀里钻呐!
  待坐在父皇母后中间,顾娇便对父皇报以赞赏的笑容。
  顾辞渊刮了刮小女儿的鼻子,看女儿娇娇小小的,眉眼之间有着皇后的影子,心里自是疼爱的紧。
  沈栀婳和颜宛清二人见此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凭什么皇后生的一双儿女一个被太后当成眼珠子疼爱,一个被皇上当成掌上明珠捧着,她们的儿子就应该坐在下面暗自羡慕嫉妒,明明都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太后的亲孙子,为何差别如此之大?就因为他们的母亲不是皇后么?
  沈栀婳下意识的去看坐在二皇子旁边的殷儿,殷儿果然是一副失落的样子,只不过,没人注意,除了她这个母亲也没人在意罢了。
  吴皇贵太妃对刚才皇上太后的偏心之举,沈贵妃和颜昭仪的不满怨怼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下微微嘲讽起凌月湘来,都一把年纪了,这等偏心事儿当着妃子们的面前也做的出来,不仅自己遭人怨怼,连带着自己的儿媳也要被后宫的诸妃嫉恨。
  不过,太后蠢钝,她是巴不得见到的,遂道:“太后,我瞧着四皇子伶俐可爱得紧,二公主也是冰雪聪明呐,都是惹人心疼的人儿。”
  太后瞥了一眼吴皇贵太妃,淡淡道:“哀家没记错的话再过几日老五便要进宫来给你请安了,说起来老五前前后后也纳了不少侍妾进府,想看伶俐可爱冰雪聪明的孙子孙女儿,哀家想来你是要看得眼花缭乱的。”
  吴容慧怎么听不出太后的讽刺旨意,讽刺她家老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沉迷美色,可老五儿女多,可不就是皇室的福气么?
  吴容慧笑道:“太后说的是,臣妾孙子孙女多,到底也是老五和臣妾的福气。”
  见吴容慧有几分得意的样子,太后又刺道:“也是,雍亲王妃与老五成亲十几年了,未有一儿半女,倒是侧妃侍妾们敞开肚皮儿生,也的确是皇太贵妃你的福气,哀家是比不得的。”
  吴容慧笑的有几分僵硬,压低声音道:“这么说来自是比不上太后你有福气,嫡亲儿媳肚子争气。”
  雍亲王妃不能生育的确是皇室里人人皆知的事情,也是吴容慧的一块心病,若是王妃势弱,她自是有办法让她儿子休了王妃,不过这王妃的父亲乃是镇守边关的大将军,先帝时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当时也是她求着先帝给老五和王妃赐的婚,想不到竟然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现在还要霸占着雍王妃的位置,她真的是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说起肚子争气,太后自然对皇后这点很是满意,嫡子嫡女越多,寓示着大夏的国运便更昌盛,也昭示着天下愈加太平,总归让皇帝不用在子嗣方面费心。
  当年她不过是先帝的凌妃,也是熬了许多年生了皇子后方被册封的,皇帝当年还是端王的时候,虽然天资聪颖,但是一直隐藏锋芒,先帝对皇帝也是不冷不热的样子,皇帝能娶到簪缨世族的皇后她也是意想不到的。
  对于镇国公府出来的皇后,她当时一方面欣喜儿子娶到了簪缨世族的皇后为王妃,一方面又怕这个家大势大的皇后看不起自己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婆婆。
  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皇后的态度,皇后并没有因为自己当时的身份而轻慢了她这个婆婆,反而恭顺有加,孝顺侍奉,在嘉懿皇后面前对自己礼遇而待,单独给她请安时便是亲近温顺,让她对这个儿媳妇很是喜爱。
  连带着对皇后所出的两子两女她也是疼爱有加,对皇后自是诸多维护,从不在皇帝面前说皇后的不是,反而赞赏不已。
  太后挑眉看了吴皇太贵妃一眼,淡淡道:“不论如何,哀家坐上这太后之位,哀家的福气便不是你能够比得了。”
  吴容慧胸口有些闷,当年这太后如何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她还历历在目,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她只是仰仗着太后过日子的一个太妃罢了,先帝去了后,她想见一面自己的儿子除了在年后能见一面,便是要小心讨好着她,才能够见到了!明明当年先帝看中的便是刘贵太妃的三皇子和自己所出的五皇子了,她还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默默无闻的六皇子能够登上大宝!
  ·
  见吴皇太贵妃不语,估计是气着了,太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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