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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人养成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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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放下笔,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般,瘫在地上,他抬头望着皇帝,内心害怕至极,皇三子是容恒,容恒被削宗籍,已经不是皇三子了,这个李容奕是谁?
  难道是刘程璧?
  刘程璧被尊为皇三子,这认祖归宗大典还未举行,皇帝竟然已经给刘程璧改名换姓,直接密旨立他为太子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约见

  出了勤政殿的黎晏书心惊胆战,脑袋一片空白,胡总管在边上一颗糖一棍子的喊了许久,他也没有听进去。
  回去翰林院后,黎晏书仍旧是呆呆的,别人都当做没瞧见,只说不舒服了快些回去就是。
  黎晏书沉吟良久,忙和院正告了假,急急忙忙的出宫去了。
  翰林院的几个院士纷纷摇头,这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才第一回就这样惊天动地的,要是不该以后怎么办?
  黎晏书出了宫门以后,招呼了一辆马车,直奔沈赢府上。
  这边的沈赢已经回来了,在二皇子宫里转了一圈以后,发现也不多,只能让于淄博继续递消息了,不过二皇子的死肯定是和宗室人有关的,绕几个圈子,都是皇帝家的人干的。
  沈赢和顾南枝这边刚从皇城回来,一坐下就听见外面咚咚的敲门声。
  若松挠挠头,“谁呀?”
  “是我,快开门!”
  若松咦了一声,赶紧拉开门栓,展颜一笑道:“黎”
  哪知道那门缝儿才开一点,黎晏书就挤了进来,绕过若松就进去了,看也没有看若松一眼。
  若松:“。。。。。。”
  沈赢倒了一杯茶,听到是黎晏书,忙放下杯子去开门。
  “你怎么了?顾南枝也好奇,这都没有到出宫门的时间,怎么现在黎晏书跑过来了?
  黎晏书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脸色苍白,进去就把门关上。
  沈赢皱眉,“你缓一会。”
  黎晏书艰难的点点头。
  顾南枝看他的样子,应该是遇见什么事了,要不然不会这个时间出宫门,直奔这里的。
  “刚刚皇上召我去勤政殿了。”黎晏书缓下来,踱到桌子边上喝了一杯茶,然后又道:“是让我替他拟旨,我瞧着他的样子像是不好。”
  “不好?什么叫不好?”顾南枝啧啧,原本他是装病,现在是真病了?
  沈赢也不由看过去。
  黎晏书顿了一下,道:“他似乎中风了,连笔也提不起来。”
  沈赢和顾南枝皆是一怔,顾南枝更是脱口而出:“当真?”
  黎晏书脸色极差,咬牙道:“自然是真的,我现在还怕着呢!我入翰林不过月余,现在叫我去拟旨,分明就是想推我进火坑啊!”
  顾南枝撇嘴,“那是皇上赏识你。”
  “这个时候还和我开玩笑!”黎晏书瞪了一眼顾南枝,又心虚的朝沈赢笑笑。
  沈赢微微笑着,似乎不在意黎晏书的态度。
  “皇上叫你拟什么旨?”
  黎晏书张张嘴,不知为何,那些字一个个浮现在脑袋里,却又说不出话来。
  顾南枝看着奇怪,心里却暗自心惊,皇帝九五之尊,身边可用之人几乎都是他一手提拔,万胜不说,翰林院不说,内阁不说,都是他的人。
  但是皇帝却单独召见了黎晏书,到底是为什么?
  见黎晏书还是不说,二人对视一眼,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顾南枝安慰道:“你现在有些慌乱,歇一会吧,今夜在这里吃过饭再回去。”
  黎晏书勉强一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我慌乱,但是我不敢说。”
  沈赢侧眼看黎晏书的模样,摇摇头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那你猜一猜?”顾南枝没好气道,“说啊!”
  沈赢看了一眼黎晏书,道:“皇帝立嗣了吧?”
  黎晏书一愣,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沈赢挑眉:“猜的。”
  顾南枝和黎晏书对视一眼,都后退一步。
  沈赢疑惑:“你们干什么?”
  顾南枝犹豫的问:“你会读心术?”
  沈赢:“”
  黎晏书白了一眼顾南枝,疑惑的问道:“皇上事先和你说了?”
  沈赢辩驳:“没有,我真是猜的。”
  顾南枝见黎晏书的神经缓了下来,便笑嘻嘻的问:“立刘程璧吧?”
  黎晏书摇摇头,“不知道,是叫李容奕的,说是嫡长子。”
  “嫡长子?三皇子?”顾南枝咦了一声,“可是三皇子不是叫李容恒吗?”
  沈赢提醒他们,“外面不是盛传刘程璧是前皇后的儿子吗?”
  “这明明是皇帝自己传出来的。”顾南枝皱眉,“再说这认祖归宗的大典还没有举行呢,怎么这就改名叫李荣奕了?还是刘程璧已经被皇帝改了名字,他没有告诉我们呢?”
  沈赢摇头,“不可能。”
  黎晏书顿了一下道:“今日有大臣冒死求见,被皇帝怒骂回去了,大皇子也来了,听说皇帝的意思,是让他学习处理事物,然后去封地好处理封地事宜。”
  顾南枝阿了一声,“那就是明摆着叫刘程璧继位啊!”
  “可不是吗?”黎晏书道。
  沈赢制止两个人再讨论了,“咱们现在什么都不清楚,不要多说了。”
  他的心里也是有些不耐,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先发制人,虚张声势,甚至不惜装病去发落三皇子和皇后,他一直觉得奇怪,现在看皇帝的模样,似乎是真的病了,为空朝政落到外姓人手里,所以赶紧收拢权利,发落三皇子和他们母族势力。
  可是二皇子呢?荣王杀的?皇帝杀的?刘程璧杀的?或者是大皇子?
  冷风越来越盛,茶,不知道什么时候凉掉了。
  黎晏书缩在炉子边上烘着火,抬头看天已经暗下来了,顾南枝开门又去要了一壶热茶。
  再转回来,发现于淄博和刘程璧竟然都在屋子里了,几个人大眼瞪小眼,话也说不出来。
  “要不吃饭吧?”顾南枝放下茶,看过众人。
  于淄博挠挠头,红了脸道:“好。”
  沈赢立即看过去,“你不回家吃?”
  于淄博顿了一下,“那我回去吃也可以。”
  于淄博提审了宫人以后,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能无奈的等那个叫做林贵的人自己出来了,心里又烦又乱,就赶紧趁着天没有下雨,跑到这边来和他们商量,结果大家不约而同全都来了。
  刘程璧摸摸鼻子,“要不就在这里吃吧!”
  黎晏书笑了,推了一下沈赢的肩膀道:“三皇子发话了,你还不准于淄博进来吃饭吗?”
  沈赢看向刘程璧,“咱们三皇子都说了,我怎么敢呢?”
  刘程璧脸红,笑笑道:“你还是我师傅呢!”
  顾南枝插话:“我还是你师娘!”
  刘程璧哈哈笑:“师傅,师娘,去吃饭吧!”
  “成吧!今晚你留下来吃饭。”沈赢无奈的站起来,走到门前,推开门,转头示意刘程璧先出去。
  众人皆是一顿,让刘程璧走到最前面,低头微微笑,各自心里都有些心思。
  刘程璧只是犹豫了一瞬,便拉着沈赢跨过门槛。


  ☆、第一百一十三章达成共识

  晚上的饭还好备的够,厨娘见全都来齐了,一捋袖子又加了两个菜。
  若松也好久没见他们聚在一起了,从仓库里拿了两瓶别人送来的好酒递上去。
  几个人关上屋子,起了炉子,然后开始热酒。
  顾南枝又将炭炉放在边上,一边烘着手,一边听几个人说话。
  “都过了腊月,感觉天还是冷的很。”于淄博倒了率先一杯酒,喝下去以后,肠胃充斥着辛辣的味道。
  他们再聚首不过一个多月,却已经物是人非,个个都拜官了。
  刘程璧站起来给众人都倒了一杯酒,就连顾南枝也有满满的一杯,似乎他想说些什么。
  沈赢看着不说话,等他开口。
  “我和你们一路艰辛求学到现在,就算是我变成了三皇子,我对你们情谊不变,你们是我的朋友,今天这句话,我放在这里,哪一日我做出了不是朋友干的事情,你们尽管搬出今天的话来,我不会说一个不字。”
  于淄博和黎晏书听到这番话,俱是心惊,似乎皇位对他只是唾手可得,他现在对他们表明真心,为了日后他们相助于他。
  沈赢却不这样想,他和刘程璧相识的时间最长,起初是天不怕地不怕,看谁也不入眼的傻孩子,后来在沈赢自己悉心教导之下,又在顾南枝的影响下,开始谦虚,但是骨子里仍旧是固执强悍的人。
  他一路走来,比谁都难,可是却比谁都走的远。
  沈赢低头看着酒杯里的酒,他们年少相识,说句好听的话就是交心,这么多年,他一路搀扶刘程璧到现在,刘程璧都记在心里,可是这番话不是对他的说的,是对黎晏书和于淄博说的。
  起初让他们发愤报复的理由,莫过于保护自己,保护南枝,还有为刘创报仇。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决心,有的只是争名夺利。
  沈赢有时候都不清楚到底要不要走下去,可是不帮刘程璧,他一辈子也就止步于四品侍讲,要是帮他,成功了以后,内阁首辅的位子也跑不掉了,他沈家将成为第一家族,所以刘程璧和他牵在一条绳子之上,不需要多言。
  “我明白你。”沈赢端酒站起来,低首碰在了刘程璧杯子下面。
  要说之前让刘程璧先出去还不明显的话,这一敬酒已经做小伏低状了,分明是尊他为上了。
  于淄博也没有多想,之前说让他选择第三条路,一直以为是大皇子,可是到满城传闻的时候,他才知道沈赢还有这一张王牌,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就投身于他们了。
  他站起来,笑眯眯道:“今日叫你最后一次程璧兄了。”
  黎晏书是个正直的好人,和他们相识也是缘分使然,后来经历生死,也更加笃厚,可是自入京城,他能感觉到越加的疏远,说到底,他们不是一路人,却被各种事情推搡着成为了一路人。
  他和刘程璧一开始并不算什么好关系,但是刘程璧感激他,信任他,也愿意保护他,他对刘程璧也是君子之交。
  可要说起来辅佐他登上皇位,也是有些骇然的,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搞清楚刘程璧如何到了这个位子,只知道他不清不楚的被推进来。
  但是和刘程璧这样过命的交易,他不站起来,就对不起刘程璧举荐自己进翰林院的人情。
  最后所有人都站起来,看向刘程璧,好似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
  后来几个人又寒暄了一些话,话头转到认祖归宗的大典上去。
  “我记着就初三吧?”顾南枝掐指算了一下,不过四五天了。
  于淄博点头附和,“是,皇上着急。”
  沈赢扫了他一眼,于淄博立即禁言。
  这一下沈赢面色稍微好一些了,他看向刘程璧,似乎随意道:“既然认祖归宗了,有没有说
  改名的事情?总不能一直叫你程璧。”
  刘程璧唔了一声,“皇上有说过,定是要改姓的,不过名还没定下来,东宫太常寺送了几个名字去,我瞧着都差不多。”
  黎晏书听得眼皮子直跳,“什么样的名字?还是容字辈?”
  刘程璧顿了一下,放下筷子扫了一眼黎晏书,道:“有两个,一个是李容奕,一个是李容壑。”
  沈赢笑了笑,对黎晏书微微皱眉,“李容奕倒是个好名字。”
  刘程璧笑,“唉,我心里也想着这个字要好一些,正好明日我去宫里和皇上说一声。”
  众人都是笑而不语。
  刘程璧摸摸鼻子,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他转头看顾南枝也是笑意殷殷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们今日怪怪的。”
  顾南枝抬眼,“你想多了,是高兴又聚在一起了。”
  沈赢截道:“可不是吗?”
  刘程璧又看众人一眼,然后想了想道:“二皇子的事情”
  于淄博皱眉,这事情和刘程璧牵连了,满朝都说是刘程璧下毒手,也确确实实他有动机,大理寺也查了一点,不过皇帝还是没让查下去,指着要查刘贵。
  沈赢诚恳的劝道:“皇上再给你铺路,现在出了二皇子的事情,肯定是想要阻挠你,不过皇上执意不肯让你沾染上,你不要担心。”
  刘程璧若是有所思的点点头,“二皇子的事情,我说句真心话,我一点也没有动手。”
  沈赢自然相信他,就算是他做的,沈赢也要圆成不是他做的。
  黎晏书和于淄博也点点头,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一日,我一直跟着皇上,前夜里是有太监来传说是二皇子病重,皇上心急,但看着天色太晚了,自己身子骨也不好,就打发我回府里了。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我还没收拾妥当,皇上传我去东宫二皇子殿内,我心里觉着不好,到了发现大理寺和太医全部在那里,当时就说二皇子不行了,我也是浑浑噩噩,直到晚间回去才发现这事情似乎冲着我来的。”
  沈赢略一沉吟,“这事情你在那里,你最清楚,你现在仔细想想,除了刘贵,还有什么?”
  于淄博摇头,“二皇子之事由大理寺负责,除了万胜,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真的是毫无证据,只有一个漏网之鱼刘贵。”
  刘程璧看着沈赢的脸,见他坚持,皱眉道:“你容我想一想。”
  沈赢这才缓色,又对于淄博道:“这件事没有谁比皇家的人更清楚了,万胜查的多,错的也多。”
  于淄博惊愕,根本不明白沈赢的意思,就听到刘程璧惊呼道:“现在想来,有一个地方十分奇怪。”
  众人一惊,全部看向他。
  “大皇子也在。”刘程璧顿了一道,“他与我说过话。”


  ☆、第一百一十四章大皇子?

  那日,皇帝一早听了消息,就急忙赶到二皇子殿,东宫内早就围满了小太监,七嘴八舌的议论。
  “都说虎毒不食子,二皇子都要死了,也不见皇帝伤心,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你在皇宫待的时间也不久了,怎么还不知道这皇家根本没感情啊!”
  “可毕竟是父子啊!”
  “谁知道皇帝什么心思!估计都没把二皇子当儿子!”
  “啧啧啧。。。。。。”
  皇帝最受不住别人议论,可是这话本就传的到处都是,东宫里面每一个人都把他当无情的皇帝,他本来身子就不好,所以急切的拉刘程璧上来,之前三皇子对峙那一次,也是真的怒极攻心,一想到自己的皇后背着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就忍不住的发怒。
  可现在皇帝伤心之余,身子又不好,被这些人的话一激,只觉得胸腔发闷,跌跌撞撞走到殿内,听到里面哭声,一闭眼看见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皇上到了!”刘程璧刚前脚到,太监唱礼的声音就响起来。
  他顾不得其他,赶紧跟上去,刚准备和皇帝问安,就见皇帝推开了胡总管,深一脚浅一脚的撞进了殿内,扑在了二皇子的床前。
  刘程璧闻到一股子药味,眉头皱起来,低头走进去。
  刚一进去,后边一串脚步声传来他下意识的回头,瞧见是大皇子,便微笑着点点头。
  那大皇子长得不算多好看,眉目却深邃,显的人气质斐然。
  大皇子瞧见刘程璧,脸色平常,低声问了好,便看向里面,一派平静的模样。
  刘程璧心里登时就惊疑起来,但没敢说什么。
  就在两个人站在外面的时候,皇帝忽然嚎哭起来,喊道:“容晖!”
  刘程璧一惊,伸头去看,就瞧见二皇子探着头和皇帝在低低说话,可脸色煞白,目次欲裂,眼珠子好像随时会蹦出来一样。
  就在刘程璧准备收回眼神的时候,皇帝啊了一声,二皇子怔怔的躺下去,了无声息。
  “死了。”大皇子也凑过来,悄无声息的说了一句,冷的叫人发颤。
  刘程璧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笑意,不知道是笑二皇子的死,还是笑自己即将得势。
  不过刘程璧没有细细琢磨,走上去安慰皇帝。
  皇帝几乎没有在人前哭过,这还是内侍们第一次看见皇帝流泪,还这般伤心。
  闹了好一阵之后,皇帝令宫人们禁声,要传出去一句,就杀一个人,威吓好几句之后,又传令大理寺前来调查。
  皇帝之后就走了,一个人在勤政殿呆了许久。
  刘程璧对二皇子的事要更加上心,就留在了二皇子殿内,哪知道大皇子也逗留许久。
  二人寒暄了几句,大皇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合宫上下又吩咐了事情不许外传,就走了。
  说到这里,顾南枝觉得这个大皇子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沈赢也沉思起来,众人一时沉默起来。
  “大皇子牵连其中,也不一定,但是不要对他掉以轻心就是了,我在宫中这么久,也很少与大皇子见面,于淄博,你在宫中年月长,你说一说大皇子是什么样的人?”沈赢摸着酒杯,看向于淄博。
  于淄博想了想道:“我入宫的时候,他已经失了皇帝的青睐,据说是因为太过愚钝,总是吃不透书本,皇上又爱考教,一来二去,皇帝对大皇子失去了信心,便随他去了,后来少年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险些要了性命,再后来,他自己也出宫开府了,皇帝特赐了宅子给他。”
  沈赢又问道:“那东宫殿还主事他府内吗?”
  “似乎是没有在参与大皇子的事物了。”
  本朝的规矩是,皇子宫门都在东宫住着,到年纪要出宫开府了,也要通过皇帝许可,若是喜欢可以多留几年,几年之后再出去,东宫也要一应承办皇子府内事物,给府上帮衬,所以大家都以住在东宫为荣。
  尤其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因为二人是立嫡的人选,所以外面有府邸,也常住在东宫里。
  这一次命案发在了二皇子的殿内。
  但其实第一次二皇子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二皇子进了宫内,在东宫歇息了一夜,这才严重了起来。
  府上人多口杂,来来往往都是二皇子的仆役,虽然做过排查,但是不如东宫严格。
  大理寺到场就发现了,二皇子应该是在自己府上遭罪了,到东宫的时候才病发。
  于淄博将调查情况全部告诉在场几人。
  “万胜办事老辣,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查出来了刘贵,然后找到了那毒花,这些事情外面都不知道,皇上的意思是不要在明面上办理,等刘贵找到了,问出话来,立即解决此事。”
  刘程璧听了不是滋味,“皇上怕是在怀疑我。”
  沈赢沉吟,“怀疑是有的,不过他急着拉你上去,计划是没有问题的。”
  黎晏书沉默了,盯着刘程璧的脸,心里仍旧激荡,这就是以后的皇帝,这就是刘容奕。
  刘程璧嗯了一声,“也不知道皇上为何急着要我上位,大皇子不是。。。。。。”
  “话不要乱说。”沈赢皱眉,打断了刘程璧的话,“他是大皇子,你也是三皇子,并且你是嫡长子,他只是宫女所出,皇帝肯定属意于你。”
  于淄博也附和道:“三皇子,您是前皇后所出,是正统出身,大皇子不被皇上喜欢,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您不要担心了。”
  刘程璧没有说话,望着酒杯发呆。
  良久,他抬头问道:“我虽然与大皇子没有过多交往,但是以我看来,他不是愚钝之人,也不是身体孱弱之人,为何外间有这样的传言,说皇上因为他身子不好,资质愚钝而厌恶与他。”
  于淄博一愣,怔怔道:“皇上。。。。。。的确是厌恶大皇子。”
  “为什么呢?”刘程璧扫了众人一眼,有些激动。
  沈赢站起来,按住了刘程璧的肩膀,“不要着急,臣等会为您查明白的。”
  于淄博和黎晏书也连忙站起来,拱手道:“臣等一定查明白!”
  刘程璧看着沈赢坚毅的脸庞,知道他要推自己一把,虽然是朝夕相对的人,但是以前都不是这样疏离,今日这般行礼,难道有其他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明日我还要进宫去见静妃,今日就到这里了。”
  沈赢嗯了一声,“那要若松送送你吗?”
  刘程璧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脚程还快些。”
  沈赢笑了笑,“以后不能这样了,都已经是三皇子了,出门要带侍卫,再不济也要带个贴身的小厮,不要叫人落了口舌。”
  刘程璧点头,觉得沈赢说的有道理,便也笑了笑,“嗯,我记得,下次带着。”
  于淄博见他离席,道:“那今日我们送你到门口。”
  “不用,你们坐着。”刘程璧挥挥手,转身开门就走出了屋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深夜进宫

  于淄博也象征性吃了几口,然后要走。
  沈赢这回没有为难他了,有些语重心长道:“你回去以后,不要和别人多说,过不多久就要变天了。”
  于淄博嗯了嗯,低头没敢看顾南枝就走了。
  黎晏书发怔了半晌,喝了口酒,见外面天黑了,便道:“我也走了。”
  沈赢点头,嘱咐道:“小心,慢行。”
  黎晏书笑笑,拢了拢衣服,跟着出门了。
  见几个人接连走了,顾南枝打了个哈欠,转头看沈赢还在想着事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做什么?”沈赢斜眼看过去。
  顾南枝淡淡一笑,“不看你的脸,听你说话,我还当是太爷爷来了。”
  沈赢兀自叹口气,“太爷爷来了,肯定比我想的周到。”
  顾南枝安慰他:“你不要多想了,你才十七岁,想多了以后秃头,丑死了。”
  “你不要胡言。”沈赢失笑,“你老爱说玩笑话。”
  顾南枝笑笑,不予置否,低声劝慰道:“都到了现在的情况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被谁揪着把柄都有一丝机会,咱们不能给别人抓到把柄,但是也要加快速度去抓他们的把柄了。”
  沈赢看着顾南枝,半晌没有说话。
  外间的风吹进来,越来越冷了,桌上的酒被吹的寒气直冒。
  顾南枝站起来去关门,就听见沈赢飘忽不定的声音传来,“你说的我何尝不知。”
  “但是我对宫中秘事一无所知,前些日子写了几封信给太爷爷的旧识,也才知道一点点而已,这个把柄拿不到台面上去。”
  “要出去走走吗?”顾南枝披上外衣,转头问沈赢。
  沈赢一愣,“去哪里?”
  顾南枝拿了一个鹤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拉起沈赢就道:“现在宫里还没有落锁,现在去吧!”
  沈赢抿唇,看顾南枝说走就走,也没有说话,待若松拉出来马车,沈赢才道:“这一去,不知道能否出的来。”
  “大皇子又不在宫中,咱们还能被他吃了吗?”
  沈赢看着顾南枝,“你怀疑大皇子?”
  顾南枝摇摇头,“我觉得就是他,没跑了。”
  沈赢无奈,“你哪里来的证据?”
  顾南枝见若松赶了马车出来,拉着沈赢上车。
  沈赢见她不说话,顿了一下道:“皇帝不可能陷害刘程璧的,三皇子。。。。。。李容恒被幽禁,也许是他暗中还和母族联系,故意陷害刘程璧,杀死二皇子,一箭双雕。”
  顾南枝反问:“那为什么不可能是大皇子?”
  沈赢无语。
  顾南枝又道:“咱们在这个节骨眼进宫,也许能查到什么!”
  沈赢张张嘴,想劝顾南枝一句。
  这时候风雨欲来,皇帝重病,二皇子身死,旧的三皇子被削宗籍,新的三皇子带着一城的传言而来。
  皇宫内几乎是人心惶惶,朝臣们动荡不安,这个节骨眼都是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做一些居心叵测的事情。
  他们本就该如履薄冰,不要再做任何事情,被人逮到一点把柄都是死,可偏偏这个时间进宫。。。。。。
  沈赢心一沉,可是又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宫,永远找不到线索。
  调查的重心是在二皇子的外府上,而不是东宫,没有和皇家牵连到,皇帝避重就轻,根本不想宫里的浑水泼出去。
  所以顾南枝和他偷偷摸摸进去,也许能查到某些事情。
  他们二人到了宫门前,侍卫们瞧着刘程璧给的牌子,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放行了。
  刘程璧如今的面子,比谁都管用,进宫以后畅通无阻。
  两个人到了内侍所打听了一番,都是些闲言碎语。
  不过也有些用处的,顾南枝让沈赢多找一些东宫的老内侍来问话。
  那些老内侍起初半个字也不敢讲,说的多了,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他们耍赖皮,沈赢也不想动多磨功夫,直接以性命相威胁,这才吓得一群人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倒出来了。
  这是一个东宫詹事的跑腿,可是越是越不显眼,知道的就越多。
  老内侍还有两年就能出宫了,现在也算是攒了一些银子,做了一个不大主管,在东宫过的快活的很,平白这一遭,也怕连累自己出宫,便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皇子小时候不知道多讨皇上喜欢,虽然是低贱出身,可架不住皇帝喜欢,给大皇子的生母抬了位份,可是大皇子心眼儿太多了。有一件秘事谁都不知道,就奴才我听到了,那时候大皇子不过八岁,二皇子和三皇子才一丁点儿大,几个皇子关系不好,大皇子也知道他们出身高,处处打击他们,有一次,三皇子得了一个小玉佩玩意儿,说是老将军从塞外带回来的稀罕玩意儿,是温热的,三皇子可喜欢了。二皇子也喜欢,两个人经常抢着,就打起来了,
  大皇子就偷了那玉佩,塞在二皇子的香袋里,又转头告诉了三皇子。”
  顾南枝听得冷汗直冒,都说大皇子愚钝,这要是愚钝,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一个八岁的孩子这样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可怕。
  沈赢听了默不作声,似乎是不放在眼里。
  那内侍瞧他们俩的样子,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三皇子当然气不过了,孩子小眼里没什么弯弯曲曲,逮着二皇子就打起来了,差一点弄瞎了二皇子的眼睛,闹到皇帝那里了以后,皇帝问了几句话,大皇子就被逮出来了,但是大皇子死不认账,皇帝气的不行,打了一顿以后叫他回去养伤,那时候就是奴才我去伺候的,也是听来听去,知道了这些事。”
  顾南枝点头,忍不住想皇帝怪不得不喜欢大皇子,这样的孩子放在谁身边,谁也受不了,皇帝本就多疑,大皇子几乎撞在他枪口上了。
  现在的刘程璧被喜欢,也是因为一味的迎合皇帝,甘愿做个傀儡,所以皇帝愿意扶持他,要是刘程璧露出了一点点心思,那皇帝也会放弃他,重新提出来吓得肝胆破裂的李容恒也不再话下。
  老内侍叹口气,“奴才说这话可是要杀头的,两位主儿可千万不要传出去啊!”
  顾南枝点头,“这个事情,我们自然知道,你不用多担心。”
  说着从口袋拿出几个元宝,塞给了那老内侍。
  老内侍得了银子,欢喜的不行,笑的眉眼都挤在一起了。
  顾南枝又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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