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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人养成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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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的事情涉及了刘程璧,不知道皇帝会怎样做。
可不巧的是皇帝病了,刘程璧日夜伺候在床边。
朝臣们一问,太医们直摇头,皇帝年纪本来就大了,这乍暖还寒的时候,就该注意着,之前就沉湎旧事,一蹶不振,现在又大怒,这样一折腾,整个人就倒下去了。
皇帝在殿上听了大理寺禀报,眼冒寒光,转头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扑通跪下去,“父皇!儿臣绝没有授命他们刺杀沈赢!”
皇帝冷哼一声,脸色越发白了,“大理寺卿,还与其他线索吗?”
“回皇上,现在只有一姓吴的幕臣在逃,若是”
不等大理寺卿说完,皇帝直接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从头到尾,皇帝也没有看三皇子一眼,也没有叫他起来,直接退了朝,留三皇子一个人跪在了殿上。
皇帝下了朝以后,由胡总管搀着回了内殿,在椅子上歇了许久,屏退了众人,一个人在叹气。
☆、第一百零四章皇帝暴怒
三皇子府上的人,除了说出来的幕臣,又拖走了十几人,搞的人心惶惶,做事也战战兢兢。
三皇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和皇后商量了几次,都没有主意。
方家也不敢说什么,这几年皇帝忌惮他们家族,已经明升暗降几次了,慢慢在架空他们势力,现在要是站出来说什么话,那就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洗也洗不清,不如静观其变,这事情不是三皇子做的,二皇子肯定也逃不了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唯一有好处的就是那个野种刘程璧了。
彻查之下,实在可怕,那些人也是罪有应得,偏偏很多罪名都是无中生有出来的。
大理寺一律按照知情不报打了几十板子送回了三皇子府邸。
三皇子是又气又怒,可倒也不敢做什么。
这边沈赢他们倒是有几日轻松日子过了,除了刘程璧每日在皇帝身边,连行李都搬进去,常住在宫内了。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起居郎,所有朝臣见他们日渐亲密,也不敢说个不字。
只是沈赢闲起来了,四品侍讲是阶级高,但是线下皇子没有在宫内读书的,有的只是亲王家的孩子,皇帝的旨意又是叫他歇着,也是忌惮他,便像是放假一样和顾南枝天天凑在一起。
唯独黎晏书一个人忙的很,他考中了一甲进士,殿试成绩也不差,成了庶吉士,现在等着进
翰林院。
本朝翰林院职位都是选进士之长于文学及书法者充任。由科举进士中排名前列,有潜质者被授予庶吉士的身份,让他们先在翰林院内学习,之后再授各种官职。
入选翰林院被称为“点翰林”,是非常荣耀的事情。翰林学士不仅致力于文化学术事业的传承,更踊跃参与政治,议论朝政。
黎晏书对外和沈赢并不熟悉,所以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跟着朝廷的步子走,沈赢看了,让刘程璧在皇帝面前说了几句,提携黎晏书。
很快黎晏书就被点进了翰林院,成为翰林院学士属官,担任五经博士一职。
这可是风光无限的事情,进入翰林院的庶吉士都是由皇帝直接统领,参与撰写文书等等,接触内政,内阁首辅等老臣都是从翰林院内出来的。
除了皇帝之外,朝中大臣、封藩王爷等人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都一直盯着翰林院,基本是不管你出身如何,都是被争相拉拢的对象。最关键的是庶吉士经过三年的工作后,有很大几率被选中为皇子甚至是太子授课,这时候不管你品级如何,都会高人一等,之后的道路也会变得的更加宽广。
顾南枝咂咂嘴,这翰林院经根本就是读书人考科举入仕的最佳选择,其地位和作用基本相当于今天的中央党校,能够从那里毕业出来的,都是牛人啊。
黎晏书有这个机遇,也是他的福气,以后造化只能看他的了。
沈赢只能提携一二,不敢在拉他进这浑水,以前三番四次就有危险,如今进了内廷,更是可怕,还是疏远些好。
黎晏书怎么不知道这一进翰林院,一定是沈赢和刘程璧的功劳,便特地来感谢两个人,结果沈赢出门好几日,连个面也没见着。
他想着自己和他们保持距离,之前说是为了刺探消息,可是也没有带回来什么好消息,倒是他们一直帮自己复习准备考试,做了许多,现在进了翰林院,也是托了他们的福。
其实,沈赢和顾南枝只是出去玩了几日,在外城住了一夜,直奔附近镇子上玩了两天,才慢慢赶回来,等彻查的结果,反正他现在在京中没人敢动,但也是所有人眼中钉肉中刺,不如出去走走。
皇帝让大理寺和禁卫军所的人彻查此事,没有让任何一个势力插手,全都是在自己手下慢慢运作。
说是掘地三尺找三皇子的吴姓幕臣,但是三天就在外城一家客栈内找到了,几乎是没有什么难度。
一番拷打以后,姓吴的幕臣就露了底。
大理寺卿是何家二子的岳丈,和何家是多年好交情了,这一件事明摆着是偏向刘程璧,也就是沈赢这一派。
大理寺卿自然是有力出力,他得了证词,便赶紧着人去通知沈赢,然后让大理寺正去禀告皇帝。
大理寺正叫做万胜,是皇帝亲自提拔上来的,大理寺卿下去了,他立马就要上台,一直深受器重,这也是万胜在皇帝面前露脸多的原因。
万胜见皇帝实在疲惫,他犹豫着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最后还是道:“回皇上,那吴幕臣松口了。”
皇帝嗯了一声,表情故作焦急的抬头问道:“他怎么说?”
万胜道:“吴幕臣说他一个小小幕臣,不敢图谋这样的事情,是另有人指使。”
“有说是何人吗?”
万胜顿住了,他转头看了一眼在角落记录的刘程璧,最终道:“是三皇子。”
皇帝一听,砰的一声拍在桌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俱全,被大力一震动,全部震起来,噼里啪啦的掉在桌子上,还有滚在地上的。
殿内的人瞧见他发这样大的脾气,统统跪下来,头也不敢抬。
“咳咳咳”他的脸色通红,一收手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可是气势丝毫不让,整个人凌厉的像是待发的箭宇,“这逆子!!!是不是想要杀了朕啊!竟然胆敢在宫门外当街杀人!!!逆子!!!”
胡总管还是第一次见皇帝发这么大的脾气,平时皇帝虽然严肃可怕,但是总归是收敛自己的脾气的,怕世人诟病,现在却像是一个可怕的发怒的野兽,叫人胆战心惊,他只能悲呼道:“皇上息怒!”
众人也赶紧附和着胡总管,叫皇帝保重身子,息怒为好!
皇帝冷哼一声,“传三皇子母子!还有沈赢他们!都给朕宣来!朕倒要瞧这逆子要怎么抵赖!”
胡总管答喏,赶紧小路小跑出去,叫徒弟赶紧去宣人。
那小徒弟在门口也听到了皇帝的声音,吓得脸色发白,见胡总管的脸色骇然,心中更是害怕,战战兢兢的应了以后,转头就跑,也不抬眼,一路小跑就要去皇后宫中去。
“唉?”小徒弟一转弯,也不知道碰到了谁,一个趔趄就往后倒,亏得那人拉了一把,小徒弟才没有倒地。
小徒弟赶紧道谢:“哎哟谢谢!”
一抬头却发现自己撞的是二皇子,立马吓得屁滚尿流,感激往地上一跪,“二皇子奴才罪该万死!”
二皇子刚从静妃那里出来,瞧见胡总管的小徒弟一路跑,准备文化,哪知道他头也不抬就乱跑,心里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不碍事,你跑这么急,是有什么急事吗?”
小徒弟见二皇子亲切,又拿了他的东西,犹豫了一瞬,就将皇帝发火的事情告诉了二皇子。
“那父皇还宣了谁?”
小徒弟如实道:“皇后和三皇子,还有涉事的状元一家。”
二皇子哦了一声,笑眯眯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不耽误你的事情了,快去!”
小徒弟十分感激,千恩万谢的赶紧走。
二皇子看着那小太监的身影渐远,嘴角不由一翘,转头低声对边上的侍卫吩咐了好些话。
☆、第一百零五章对质
沈赢拉着顾南枝到殿内的时候,见三皇子和皇后跪在一旁,满脸不屈,一看到他来,立马就想要坐起来咬他似得。
皇帝皱眉,“怎么你们还想当着朕的面杀人吗?”
三皇子面色大变,赶紧回道:“父皇我是冤枉的!”
皇后也哭起来了,掩面哽咽道:“皇上,三皇子虽然顽劣,但是您是瞧着他长大的,他性子并不是这般狠毒的!皇上是有人冤枉他啊!”
皇帝根本不想听他们两个人解释,“冤枉!朕冤枉你们了吗?啊?”
皇后还想求情,可见皇帝的样子并不打算轻饶他们,犹豫了一瞬,还是从法理上去说为好,她道:“皇上,那幕臣红口白牙说是三皇子,并不可信啊!也许是有人买通与他,叫他陷害来的。”
皇帝面色一变,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万胜道:“你说。”
万胜跪下道:“禀告皇上皇后,罪犯吴成三年前进太子府,以前是方家宴客,后来三皇子跟随他学习琴技艺,并且吴成在方家六年之久,虽无官职,但是话语权在方府和三皇子府上都十分重,除了自刎的几个幕臣,唯有他逃出去了。”
三皇子听到怒气冲冲,直接道:“你这个贼子!胆敢妄自揣测,吴成是方府人!但也不是什么忠心耿耿的人!”
皇帝闻言,眼露寒光,“逆子!闭嘴!”
三皇子被皇帝吼得吓了一大跳,心里一悸,他是有些脾气不好,但是很少会当着皇帝的面去侮辱朝廷命官,可是听了这个万胜的话,一字一句都是往方府身上引导,那根本就是想牵连他母族根基,他倒了方府还能扶持起来他,可是方府倒了,他就是无用的皇子,所以忍不住怒斥万胜。
皇后见皇子这般骂三皇子,心里咯噔一声,恐怕今日难以出这个门了。
“证据有三,一是方府还有幕臣与吴成来往,通书信。”万胜从怀里拿出一沓信纸,呈给皇帝。
皇帝拿来拆开以后,便沉默不语。
“二是,刺客证言,句句指向三皇子府上,虽说是吴成幕臣,但是他没有那个胆子敢在宫门外行刺,若没有上面人说话,一个平民怎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放肆。”
“三是吴成证言,三皇子您招了!”万胜最后一句带着威吓,一丝惧怕也没有。
三皇子恨恨的盯着万胜,咬牙切齿道:“父皇!儿臣绝没有指使任何人!儿臣是被万胜冤枉的!”
皇帝冷哼一声,“冤枉?万胜没有冤枉你!朕也没有冤枉你!!!”
话一落音,皇帝将手中信件悉数抖下去,撒的地摊上都是。
三皇子吓了一跳,顿了一下,又连忙去捡信纸看。
“冬月十三,得三皇子令,监视沈赢。”
“冬月十九,得三皇子令,布置人手,杀沈赢。”
“冬月二十六,得三皇子令,杀沈赢!”
沈赢跪在一边也瞧了一眼信件,心里一算,这日子在崇阳书院比试前,他嘶了一声,抬头看向皇帝,欲言又止。
皇帝敛眉,转眼看沈赢盯着自己,问道:“沈赢你瞧着朕,可是有话要说?”
沈赢顿了一下道:“回皇上,臣记起来,在崇阳书院的时候,曾有陌生马夫想要暗算臣,还有考试前,家中马中毒,考试之时,臣的内人被人袭击,受了重伤,现在看这些信件,似乎时间都对上了,难道三皇子”
“原来你杀沈赢之心早就有了?”皇帝面色越发冷酷,“倒是朕实在老了,竟然看不出你还有这般狼子野心!!!容恒!!!是朕太骄纵你了!养成今天这般!”
皇后一听,心里暗道不好,连忙哀嚎道:“皇上!三皇子真的是冤枉的!”
皇帝冷漠的看去,问:“冤枉?这里哪一个是冤枉他了?沈赢之前被袭击不是你们做的?刘家不是你们安排的?考试之时也不是你们安排考官故意落下沈赢的卷子吗?”
三皇子和皇后听到皇帝质问,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时候他知道了这些?他早就知道了?还是他早就忌惮他们,暗中调查了,就等今日发作!
皇后忽然害怕起来,仔细一想,故意在内宫宣他们来对峙,明摆着不让外臣参与,也不让放假搀和进来,为的就是要他们认罪,立马查办,然后动方家。
一想到这里,皇后脸色发白,整理一下思路,冷静道:“吴成一人指证,不足为信啊!皇上!还有这些信纸也可能是被人伪造出来的!皇上您要明察啊!”
皇帝生平最爱名声,生怕别人说他是昏君,所以最不喜欢别人说他误差,听了皇后的话,顿了一会道:“皇后说的也有理,吴成一个人证言不可靠,就把那八个刺客宣进来,还有那日的禁卫军,方府的幕臣,还有崇阳书院的余洋老人和计山长。”
万胜皱眉,这眼看着就要定罪了,怎么又要宣一大堆人进来,要是被方家知道了,那一定没完没了,今天三皇子也许就要脱罪了,不过皇帝既然放了话,就不能不做。
他答了一声诺,转头出去招呼人去宣他们来。
二皇子在宫墙外面看见有太监出来,勾唇一笑,转头就走。
这边余洋老人和计山长两个人被一个小太监引到了宫门前,走到里面,就看见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往这边来了,二人对视一眼,严肃脸色,缓步走过去。
“唉哟先生!您们可来了!皇上在里面等着呢!”
余洋老人笑,“我老了,腿脚不好,耗了一些时间。”
小太监也不敢说什么,他是皇帝的师叔,皇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谁敢说个不字啊?
进了内殿,里面已经黑压压的跪了一群人。
余洋老人和计山长心里有些惊,也跟着跪在了沈赢他们后面。
皇帝扫了一眼下面,开始咳嗽起来。
胡总管瞧着,赶紧递上了热茶,低声道:“皇上您可注意着身子,要不招太医来瞧一瞧。”
皇帝接了热茶喝了两口,缓下去咳嗽道:“你下去。”
胡总管啊了一声,左右看看,的确都没内侍了,咬咬牙道:“是皇上!”
“好了,今儿全到齐了,皇后你说朕冤枉三皇子,朕就请来所有人和你们对簿公堂,就辩宫门外刺杀沈状元一事!”
☆、第一百零六章搅浑水
三皇子和皇后跪在最中间,双腿已经麻木了,身后汗渍淋淋,一股害怕的感觉像是蛇一样攀到她们的身上,阴冷而又可怕。
沈赢和顾南枝在一边看着皇帝,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了,他打算借这次事情,直接办了三皇子和方家,现在只不过借着沈赢起事,也有威吓沈赢的意思。
顾南枝心里腹诽,皇帝死打算连根拔起方家和皇后,嫁祸三皇子了,眼前的证据不足,根本不算是有力,只不过大家矛头全部指向了三皇子,加上三皇子肱骨之臣也背叛他,咬口说是他指使。
皇后说的其实很对,书信可以伪作,证词可以逼供,人证可以作假,要一个人死,很简单,也很容易。
“从崇阳书院开始问,三皇子自小顽劣,朕不胜其扰,才送进书院,原本想着可以管束一番,但是看情况似乎不好,朕问你们,三皇子在书院如何?”
计山长顿了一下,心中复杂,不知如何是好,他看向余洋老人。
余洋老人眨眼,示意他说。
“回皇上,三皇子却是顽劣。”计山长低沉道:“自他入学院,没有学生是不怕三皇子的,只要功课稍微超过他,便要痛打一顿,学院众人见他要问安问好,师长也要如此,稍有不顺,便责难学生,还喜斗殴,几次三番打伤学生。”
三皇子听见计山长的话,怒从心来,转头想骂人,一想到现下的情况,生生憋了下去,他低声喝道:“计山长!你小心说话!”
“混账!”皇帝见状,更是生气,直接骂道:“你这个混账!他们都是你师尊,你如此威吓是什么意思?还要向你问安?你真是大逆不道!侍师如侍父!你这般是不是想朕也要向你问安!!!”
三皇子自知失言,赶紧伏地求饶,“儿子知错了!!儿子怒不择言!求父皇原谅!”
皇帝冷哼,嗤之以鼻道:“你知错?知什么错?”
三皇子听皇帝话也不再咄咄逼人,还以为他心软了,立即求道:“儿子不敢无礼!”
皇帝嗤之以鼻,也不说话了,坐下来就吩咐余洋老人说话。
余洋老人看了三皇子盯着自己,摇摇头道:“皇上将三皇子交由我们来教导,教不好是我们的过错啊!”
这话说的实在是歹毒了一些,顾南枝听了都摇头,余洋老人一怨皇帝二又看不惯三皇子,琢磨来琢磨去都是皇帝当时甩锅给崇阳书院,才叫他们偌大的书院变成了三皇子府。
皇帝听了也不高兴,可是余洋老人说的是事实,他的名望又高,皇帝也不敢讲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转移话题道:“那朕问你,你们重开比赛为了什么?”
余洋老人犹豫了一瞬,看向三皇子道:“这事还是三皇子来回比较好,若是草民回了,三皇子又要说草民血口喷人冤枉他了。”
见余洋老人识趣,皇帝也没有那么不待见他了,转头示意三皇子自己说。
三皇子咬牙,不敢说话了,的确是他逼迫沈赢和刘程璧了,所以崇阳书院出来打圆场,让他丢了更大的脸。
“说啊!逆子!”皇帝看他犹豫,立即喝道:“不敢说了吗?”
沈赢见气氛越加紧张,也不怕搅不浑水,当即上前道:“皇上,三皇子不敢说,不若由臣来说。”
三皇子一听,想要反驳,这沈赢七巧玲珑心,一张嘴嫩说了天花乱坠,要是被他说了,自己差不多也被皇帝恨死了。
哪知道沈赢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道:“皇后娘娘,您不必担心臣会冤枉了三皇子,臣接下来所言,敢以向上人头担保!绝不妄言!”
皇后面色尴尬,低头呜呜咽咽的哭,听沈赢挤兑自己,心里恨极了他!
她从来没有把沈赢放在眼里过,他就算跟着刘程璧,考了会元和状元,就算是三元及第,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蝼蚁。
皇帝封他做什么太子太傅,也就是一辈子做个皇宫内院的教书先生,一个没有无权无势的四品官吏而已。
刘县丞察觉到不对劲,给家里递了书信,刘家转手就把书信给了方家,方家瞒着三皇子,递给了皇后。
皇后二话不说,直接要方家带人头回来。
方家也不含糊,有了皇后的话,立马就派了一队人,接连刺杀,可是都被逃过了。
后来放假实在生气,便买通了武林高手,想要一举击破,却不想弄得连当地的官府都知道了,只好暂时歇下来,等到事件平静下来。
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一路来了京城,在京城可不好动手,方家一迟疑,他们就进了崇阳书院,这下更加不敢下手了,禀告了皇后以后,皇后也顾忌各方势力,要是被二皇子或者而皇帝知道了,那他们处境就不好了。
沈赢道:“皇上,自臣入学院,见三皇子第一面,便被三皇子刁难,甚至大打出手,臣身子羸弱,是起居郎刘大人为我出头,免了三皇子赏的一顿打。”
三皇子听了,面色煞白,这要说起来,那他平常欺辱学生的事情多了去了,要是一件件说出来,那皇帝气也要被他气死了。
皇帝果然是生气,冷冷看了一眼三皇子,“沈赢你继续说!”
沈赢伏首道:“不是臣落井下石,是三皇子欺人太甚,每日必叫学生山长们行大礼,然后跪送他走,若是不从,一顿毒打赶出书院。除此之外,课上只有人稍稍压制三皇子一点,课下就会有侍卫将学生拖到院子里掌嘴。”
皇帝的面色越来越冷。
三皇子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是那群学生实在目中无人,见到他也不行礼,所以他才想了这一出。
连皇后都觉得三皇子过了,她轻轻转头对三皇子是了一眼色,叫三皇子别让那个沈赢继续说下去了。
沈赢越说越多,还罗列三皇子几大罪状,在书院内横向霸道,目无尊长,欺辱学生,所说之事都不以自己出发,全是他欺压全书院的罪状,偏偏这些罪状他都不敢不承认,一个书院几百张嘴,要是全部都拉过来对峙,那皇帝要被他气死了!
三皇子见沈赢要是比赛的事情了,心里一悸,赶紧截道:“父皇!儿子错了!儿子是鬼迷了心窍,是儿子派人去阻挠沈赢比赛,也是儿子不让他考试的,可是儿子没有叫人在宫门前去刺杀他!!!”
皇帝抬眼,看向三皇子道:“容恒,你做这么多事,朕都不知道,朕白做你父皇,也白做了皇帝。”
三皇子眼前一黑,皇帝的意思是认定了一定是他做的吗?那他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第一百零七章幽禁掖庭
皇后想说话,抬起满面泪痕的脸,妄图打动铁石心肠的皇帝。
皇帝和皇后多年情谊,虽然忌惮,但始终有感情在,他撇开脸去,不敢去看皇后,生怕自己一看就轻饶了三皇子和方家,一想到方家,皇帝的脸色更冷了。
三皇子也流泪了,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哽咽道:“父皇!求您了!儿子知道错了!”
顾南枝看看犹豫的皇帝,又看看三皇子和皇后流泪的模样,就知道这娘俩已经抓住了皇帝的心思,是的,皇帝吃软不吃硬,见不得任何人这样。
可是皇帝就是皇帝,心软只能一时,否则也在这个位子上坐不了这么久!
“方家的那个幕臣到了吗?”皇帝再抬头已经是冷脸了。
方家那幕臣本名叫做林浩云,是十多年前的进士,没有成为庶吉士,进不了翰林院,可是人倒是小聪明多的很,几番巴结,进了方府,也自在的很,虽没有实际官职,可是实际权力可比四品官员。
林浩云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在方府寄生了十几年,对方家也是忠心耿耿,可是利益始终比不上性命。
皇帝看向他的时候,他张口就道:“皇上恕罪,草民受方家恩,为方家做事,罪不至死啊皇上!!!”
皇帝敛眉道:“罪不至死?你到是做了什么罪不至死的事情?说来朕听听。”
林浩云眼珠子转了转道:“刺杀刘程璧,刘创的性命,后来阻碍沈赢科考,还有皇后指使我一定杀了刘程璧和沈赢,可是那日正好刘程璧留在了宫中,所以阴差阳错袭击了沈赢夫妇。”
三皇子听了惊疑不定,转头就看向皇后。
皇后这边已经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林浩云说出这话,吓得坐地上,话都说不出,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看皇帝。
皇帝这时候已经低下头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殿内空气寂静的可怕,顾南枝揉揉已经跪的酸疼的膝盖,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三皇子眼里俱是惊恐,看着皇后不敢相信,似乎在问真的是你吗?
皇后也不敢看他,她只是不住的流泪,看着皇帝,只想他再看自己一眼。
“沈赢你替朕拟旨。”皇帝最终抬起了头,看向皇后,眼里只有狠厉。
皇后一愣,她从小入宫,与皇帝恩爱,虽然
“皇后方氏品性不端,残害朕的子嗣,罪大恶极,褫夺皇后的衔头,终身幽禁于掖庭,另皇三子荣恒目无尊长,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可恶至极,削其宗籍,幽禁于掖庭!任何人不得求情,有上奏求情者,立即杖杀!”
沈赢刚刚拿来纸笔,沉吟片刻,就将皇帝的话一一写下。
皇后一听,当即晕了过去,整个人就像是脱水的鱼,挣扎着想要生存下去。
三皇子见皇帝这般,一脸不敢置信,大喊道:“父皇!儿子错了!!!”
皇帝眯眼,面皮涨的通红,“你闭嘴!你怎么忤逆朕,朕都知道!皇后和方家都宠着你!叫你无法无天!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且不论是杀人!妨碍科举也能要了你的命!朕念你年纪不大,叫你回去闭门思过!你不要在多嘴了!押下去!!!”
万胜在边上看着十分担忧,“皇上!”
黄寺便捂着嘴唇剧烈的咳嗽起来,殷红的血顺着手指缝儿流出来,跪在下面的人全都大惊失色,万胜赶紧上前拿出帕子捂住皇帝的手,快速的擦干净。
其他人赶紧俯首不敢抬头。
皇帝愣愣的看着帕子上的血迹,似乎不敢相信一半,半晌才推开万胜的手,叹口气道:“都下去!皇后和三皇子收押下去,林浩云收监,杖二十,发配琼州岛,三皇子府涉事之人,一律杖杀,方府幕臣全部赶出城区,终身不得再进京城!”
“是!皇上!”万胜赶紧跪下道。
众人顺着万胜的话,全部俯首喊道:“皇上圣明!!!”
皇帝咳嗽了一声,皱着眉头道:“令礼部择吉日吉时举行认祖归宗的事宜。”
万胜大惊,“皇上???”
皇帝低头,冷冷扫过去道:“刘程璧乃朕流落民间的子嗣,本该是皇后嫡子,由于朕的失察,失散多年,现在重回皇室宗籍!”
万胜一抖,三皇子一声哀嚎:“父皇!父皇!!父皇我真的没有要杀刘程璧啊!父皇!!!!”
皇帝不耐烦的摆摆手道:“跪安!”
“父皇!!!!”三皇子哀嚎不止,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外面的侍卫快步走进来。
☆、第一百零八章二皇子重病
“皇上。”刘程璧捧着药碗坐在皇帝身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喂药。
边上的御医还跪着,一言不发,也不敢抬头。
皇帝抖着手喝下去汤药以后,一边的胡总管赶紧递上一颗蜜饯果子,好叫皇帝过掉苦味。
见递到嘴边的蜜饯,皇帝没了兴趣,摇摇头,示意胡总管拿走。
胡总管叹口气,收起了蜜饯,低头站在一边。
刘程璧这边扶着皇帝半靠在枕头上,听他说话。
他一病,许多事情都处理不了了,只能听他口述,由刘程璧代为传达下去。
皇帝叹口气,缓缓道:“礼部的人呢?”
胡总管唉了一声,“在外头候着呢。”
“宣上来。”
胡总管道:“是!”
礼部的右侍郎是亲皇派,和三皇子、二皇子关系都淡的很,所以一来就跪下,生怕皇帝的身子真的好不了,问了几次御医,都没个具体数,急的他满头大汗。
皇帝倒是不急,摆摆手道:“朕前几日就说了认祖归宗的事情,你着手准备了没有?有合适的日子了吗?”
那右侍郎沉吟片刻,便道:“回皇上,此乃大事,所以礼部商议了一下礼制,此前又未有这般规制,一切都新的来,事关重大,臣等拿不定主意。”
皇帝眉头听的直皱,道:“一切都按着规矩来就是,前朝不有这般事情吗?找几个老臣问一问,太常寺的人也都知道一些,叫他们协助着你,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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