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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在上:步步为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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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正值傍晚，小凌曜急忙告诉了木音这个时候，急得木音当时就带了一群家丁出门。
刚走出大门口，就见到了展玉轩背着小如月站在门口准备进来。
正文 第1089章 如月自有玉轩收④
磨棍霍霍向如月。
手上拿着藤条，木音冷笑几声，在手上拍了拍：“小红，你胆子不小。”
“……”
“又去跟一群男的玩水！还看光他们的身子，还被他们看光了吧！”
“没有！”小如月大声地辩解，“这次我穿了衣裳的！不信你问轩轩！”
“……轩……轩……”木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叫哪门子称呼，莫不成展玉轩这个小子将自己女儿的心都拐了？
小如月红了脸，随即声音又硬了起来：“对啊，轩轩，他允许我这叫的！”
“……”展玉轩心说我那是不想说话罢了。
“……”木音也没了话，直接看向元弘曦。元弘曦眨眨眼，面对孩子这件事，他没有太多要说的话。
只要木音没多大事情就好了。
小如月在心里哀怨的吐槽，这果然不是亲爹！自己果然就是山上里捡来的！
教训小如月之后，木音也没舍不得真的打，装模作样在她的身上敲了几下，小如月也很配合的装模作样叫了几下。
之后，木音捧着小如月的小脚丫，心里跟刀割一样疼。
敲敲她的头，木音无奈道：“你怎么就忍得住？痛不会说吗？”
“娘亲你教过如月的，男人不要轻易说疼！”
“……”木音扶额，“那明明是教给你哥哥的，再说，你又不是男人！”
“老子是女儿身，汉子心！”如月挺挺胸脯，“再说了，大呼小叫很丢人的！”末了，扫了展韶安一眼，彰显自己的气势。
“……”这到底是……跟谁学的！！！
木音心里咆哮，简直要吐血，这绝对不是自己教得吧？她自己女儿身汉子心就算了，为毛连着小如月是个女的都要说这种话！
完了完了……没救了。
小如月撇撇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展玉轩一眼，心里怦怦直跳，脸蛋开始燥热起来，细声道：“娘，你说玉轩哥哥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孩子。”
“……”木音猛然抬头，眯起眼，“告诉娘亲，你是不是想拱了他。”
“……什么叫拱？”小如月无辜的看着木音，她确实不懂其中的意思。
“也没什么。”木音锐利的眸子飞快地扫向展玉轩，心道这个臭小子莫非被自己的女儿看上了？
那、那……那可真是……
太倒霉了！！！
小如月眨眨眼，看着木音变来变去的表情，刚踩下地，又痛得吸了一口气凉气：“……”
“别乱动。”木音一把拎起她放在床上，“等你柳叔叔帮你看了伤口再说。”
“那夏叔叔会来吗？”小如月的眼睛里一闪一闪，相比起柳默，她更喜欢阳光温暖的夏清染。
光是这个名字，就让人喜欢。
木音敲敲她的脑壳：“你倒是移情别恋挺快的。”
“什么？”小如月迷糊起来。
“没……”木音的嘴角抽了抽，走到门口对着展玉轩笑眯眯地点头，“轩轩啊……”
“……”
“我出去一下，你帮我看着这个皮孩子，要是她乱动乱跑，就往死里虐她！”
“……嗯。”展玉轩点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好的。”
“乖。”木音笑眯眯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这才下去。
正文 第1090章 如月自有玉轩收⑤
房间里顿时沉默下来，小如月与展玉轩对视了一眼，飞快地移开视线。
展玉轩抿紧嘴，倚在门边不吭声。小如月就揪着自己的衣角在把玩，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展玉轩。
他的侧颜也是极好看的。
长且浓密的睫毛轻轻地扑闪，像是柔软的翅膀，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
抿成一条线的唇，像是好吃的果子一般，透着光泽。
小如月咂咂嘴，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会觉得嘴唇这种东西好吃呢？想到这，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
也不怎么甜嘛。
又沉默了一会儿，小如月开始觉得渴了，她挪动身子正要下床，展玉轩就沉着脸走来，吭声道：“你要做什么？”
“我……”小如月扫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唇，“我想喝水。”
“哦。”展玉轩点了头，二话不说就过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小如月，“喏。”
“……嗯。”小如月红了脸，哆哆嗦嗦的接过那一杯水，然后喝了一口，只觉得滋味甚是甜美。
“你、你出去玩吧，不用管我。”小如月喝完之后，又觉得太麻烦展玉轩了，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王妃让我在这里，我便会在这里守着。”展玉轩看了小如月一眼，走到她的身边将她往被子里推了推，“你小心别着凉。”
“嗯……”
“脚还疼么？”
“……不疼！”小如月立马拍了拍大腿，“老子才不会疼！你放心，我这人，铁打的！”
“……”
“……”
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小如月心里这样想的时候，门边传来脚步声，抬起头一看，她惊喜的叫了出来：“夏叔叔！”
“……”柳默黑着脸走进来，拉着夏清染走到小如月的身边，哼了一声，“我比你夏叔叔还要先进来，你怎么不先叫我？”
“柳叔叔。”小如月笑嘻嘻的补上，帮柳默顺毛。
坐在床边，小如月撅起嘴，看向夏清染：“夏叔叔你跟柳叔叔好久都没来了，是去哪里了？”
“去玩了。”捏了捏小如月的鼻子，夏清染宠溺道，“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听话？听你娘亲说你受伤了。”
小如月抬起腿，努努嘴：“没事，一点小伤。”
拆开布条，柳默与夏清染见到伤口的瞬间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这要换做别的小孩，早就哭爹喊娘了。
伤口暴露在空气里，疼痛感渐渐地明显起来，小如月见展玉轩在，也不好显露出来，咬着牙把腿搁在柳默的手上，撅起嘴：“柳叔叔你快将我的腿治好，我还想着去摘果子呢！”
“真顽皮！”柳默白了她一眼，“去年爬树将手摔伤的事情还记得不？”
“……有吗？”小如月装傻充愣起来。
“好了，你先别怪她了，先把她敷药，免得感染了。”夏清染微笑着在旁边劝着柳默。
“好，你把我的药箱提过来。”柳默对着夏清染点头，这时才发现房间还有一个小男孩，不由得咋舌，“这是……”
正文 第1091章 如月自有玉轩收⑥
“他叫展玉轩啦！”小如月鼓鼓嘴，立马介绍起来，“是展叔叔的孩子！”
“展韶安么？”柳默激动起来，猛然站起身，走到展玉轩的面前，上下打量起来，啧啧道，“长得比展韶安好看啊，他怎么生的？”
“……”展玉轩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脸蛋，眼里却黯然起来，没有回答。
见此情况，敏感的夏清染立马拉开柳默：“好了，先办正事。”
“那好~”柳默笑眯眯地点点头，又觉得不对劲，“诶……我说夏徒弟，你还不去把师父我的药箱拿来？”
“是……”夏清染无奈地笑。每次柳默想刻意在别人面前彰显身份的时候，总会叫自己徒弟。
等夏清染下去之后，柳默又仔细的帮小如月检查伤口，看看有没有异样的东西留在里面。
小如月的皮肤娇嫩，轻轻一碰，都是痛得冷汗淋漓。咬紧牙关，她愣是一句不吭。
柳默心里暗暗佩服小如月的忍耐力，脑海里不禁与木音的形象交叠起来。
不知不觉……
小如月已经那么大了啊？
蓦然一笑，他忽然间有些惆怅起来，心里蔓延上淡淡的失落。
好不容易检查好之后，夏清染已经拎着药箱过来，还弄好了药。
帮小如月上好药草，柳默坐在一边擦汗：“唉，老了。”
“岁月不饶人。”看向小如月，夏清染也感叹了这么一句。
小如月立马狗腿状地接下句：“夏叔叔一点都不老！还那么年轻有风度，不过比不上我爹爹就是。”
“那是那是，你爹爹岂是我们能够比的？”夏清染一笑，眼里无限风采。
柳默听着这话不对劲，不禁对小如月嚷嚷：“我说小红，你怎么只夸你夏叔叔，不夸我呢？”
“柳叔叔很年轻……”
“你这个‘叔叔好烦，快点说点什么好打发掉他’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柳默忍不住吐槽，站起身叉起腰，激动道。
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摇晃晃，小如月摸摸下巴，好奇道：“叔叔，你这个香囊用了几年了吧？怎么不见你换？”
“话一落音，柳默的神情瞬间黯然，心里泛上淡淡的失落，一时间气氛都压抑起来。
夏清染见状立马打圆场，对着小如月道：“你柳叔叔喜欢念旧。”
“这样啊……”小如月似懂非懂。
“好了如月，你好好休息别跑，已经给你上过药了，乖乖待着。”摸了摸小如月的头，夏清染微微一笑，与柳默先下去了。
等柳默走了之后，小如月立马看向展玉轩：“你走吗？”
“……”
“要是闷得话，你可以走的。”
“我答应了王妃要照看你，所以不走。”
“哦……”小如月摸摸下巴，“那到时候你闷得时候，别怪我……”
“不会。”
“嘿嘿……”小如月笑眯眯地钻进被子里，从被子中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看着展玉轩佩着刀英姿勃勃的站在身旁，安心无比。
**
小如月的身体素质很强，脚上的伤口好的很快，但是柳默为了防止她感染，还是叮嘱木音少让她下地活动。
失去了娱乐，小如月叫苦不迭。
正好沉宁来了，古灵精怪的冒出一个主意：“不如你们打斗地主吧！很好玩的！”
正文 第1092章 如月自有玉轩收⑦
“噗——”木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年纪还小，不会那么快就教会的。”
“怎么不会？”沉宁将小凌曜牵了过来，“来，教他们打斗地主。”她可是从小培养的！
小如月一听到有玩的，立马凑了过来，笑嘻嘻道：“我要玩我要玩。”
展玉轩就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又伤到脚。
小流光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小凌曜紧张的洗牌，然后教他们怎么玩。
听得多了，小如月有些晕乎乎的，完了之后她不耐的道：“干脆先玩一盘，一边来一边打才有惊经验。”
“嗯……”小凌曜紧张的点点头，竖起手指，“还差一个人。”
“要三个人玩啊？”
“嗯……”
小如月环顾四周，看了眼展玉轩：“轩轩……”
“我不喜欢。”展玉轩一口回绝，不容拒绝的口吻，让小如月心都凉了半截。
无奈，她看向小流光：“哥哥……”
小流光不做声，只是笑。
“好哥哥……一起来玩嘛。”
木音搓搓手，挤了过去：“要是不来，我来一盘！”
沉宁无语：“跟一群小孩子打，你感觉好意思么？”
“……把我当成小孩子就好了啊。”木音眨眨眼。
“……”小如月果然是木音亲生的，绝对没错。
最后，还是小流光妥协了，三个小孩一起打斗地主。沉宁站在旁边，并且指引着。
小流光学的最快，小凌曜本来就会，也不需要再教，相比之下，小如月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站在她旁边的展玉轩忍不住心里翻白眼，这个白痴。
瘪瘪嘴，小如月挠着头，捉急道：“好难！好难啊！”
木音嫌弃的看她一眼：“小红，你娘亲我当初学五子棋跟斗地主，那是转眼就上手，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娘亲你不是说，我是你在山上捡回来的么？”小如月眨眨眼，委屈道。
“……”
一旁的展玉轩听到这话，撇撇嘴，在小如月的身边坐了下来，接过她手中的牌，看了看，飞快地布置好顺序，再给她：“排好了。”
“……好厉害！”小如月星星眼的看着他。
“……”展玉轩不自在的看向别处，“要是还有哪里不懂，到时候问我。”
“嗯！”
“……”小流光眼角的余光看了展玉轩一眼，嘴角微微扬起，意味深长的笑。
木音几乎要崩溃，天啊！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像元弘曦的笑容，简直就是被附体了！
之后，小如月在展玉轩的指导下，越打越顺手，连连赢了好几局。
见小凌曜输，沉宁有些沉不住气，毕竟还是宠自家儿子的。想了想，她决定给他们配点背景音乐，好炒炒气氛。
于是乎，在几个小孩的面前，她神秘道：“你们稍等一会儿。”
说罢，偷偷摸摸的背过身不知道做了什么，随后，她装腔作势的从身后掏出玉笛，其实袖子里已经装好了黑色方块状的东西，响动着欢快的音乐。
正文 第1093章 如月自有玉轩收⑧
一时间，沉宁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电脑旁边，赢着欢乐豆，听着斗地主的标志性音乐的日子。
“对三。”小凌曜在音乐的刺激下，显然已经镇定了下来，就连着节奏与律动性都和谐起来。
“……过”
“要不起。”
“一对二。”
“……不要。”
“过。”
“报单。”
“……”
“……”
摊牌，小凌曜胜。
“啊啊啊！”小如月抱头，“居然输掉了！”
沉宁在旁边哈哈笑，音乐却没有停下，不过现在小孩子们也不会注意这点。
她勾搭在木音的肩膀上，挑逗道：“要不要加点码？”
“什么？”木音皱眉。
“比如说，谁输了，就做什么的。”沉宁嘿嘿一笑，一双眼睛射向小流光。
不得不说，小流光实在是她心中之爱！
“输了，脱衣服？”木音想出这样一招丧心病狂的赌注。
沉宁摇摇头：“他们脱了也没料。——不如……谁输了，就指定谁，亲一口！”
“……”木音沉默起来，不由得道，“如此大逆不道，丧心病狂的事情，你居然做的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
“哈哈哈！”沉宁与木音击掌，在双方的同意之下，三个小孩就这样被卖了。
一局之后，小凌曜输了，转了转眼珠，他看了半天，不知道要亲谁好。
在小孩子的心里，亲就是友好，且单纯，没有复杂的想法。
沉宁勾勾手指：“亲娘亲也可以哦。”
“……”小凌曜紧张地站了起来，看了沉宁一眼，最终走到了小流光的面前，搂住他，在他白净光滑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卧槽！”沉宁咆哮，“儿子，你这是要弯的节奏啊！没关系！娘亲会找人掰直你的！”
“什么弯不弯的。”木音蹙眉，“似乎没听懂。”
“这个呢……”沉宁摸摸下巴，“就跟我送展韶安与莫子鸣一箱子肥皂的情况，一个意思。”
听起沉宁说起这个事情，木音不由得有些郁闷。
上次展韶安好不容易跟莫子鸣确定下来，准备去云游四方，好放松心情。那时候大家都纷纷的送礼，沉宁送的格外特殊，赐名为“肥皂。”
据展韶安与莫子鸣后期飞鸽传书来说，那东西用着还不错。
诶？
难道她以后也要送小流光与小凌曜一箱子肥皂么？
等木音思绪到这里的时候，又是一盘过去。这次居然是小如月输了，眨眨眼，她看了小流光与展玉轩一眼，磕磕巴巴起来。
“小红，你要亲谁呀？”嘻嘻一笑，沉宁若有若无的看了流光一样，在她的印象里，小如月只是一个依赖哥哥的小妹妹。
殊不知小如月发展的比谁都要快。
在众人的视线中，小如月咬咬牙，狠狠心，一把捉住身边的展玉轩，猛然亲了上去。
吧唧。
她吻了玉轩的脸蛋。
刹那间，展玉轩的脸绯红起来，但表情却镇定无比，还帮着小如月拾牌，淡定道：“再来一局。”
“好！”小如月笑眯眯的点头。
其实有时候输了，不见得是坏事嘛。
看着展玉轩粉扑扑的脸，小如月觉得这样这场输，来的值！
正文 第1094章 无双篇：相遇都是结束①
无双篇：
这一年，我遇到了柳默。
我知道一切的开始，终将会成为结束。
————
一开始，我只是皇上的工具。呵呵，何为工具，只是想要便要，想弃便弃。
为了生存，我没有选择权。
父母早亡，我已经厌恶了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带着浣媚，我们孤苦无依，只能靠街上乞讨为生。
第一次，他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告诉我，若是再难过，可以从了他，成为他的利器。
为的，就是我这张脸与身姿。
我想，或许是他见到了我为了饥饿，敢徒手与凶恶的狗抢食；或许，是他见到了我为了不畏寒冷，硬着头皮去偷窃别人家的衣裳。
所以他选中了我，因此我进了桃歌坊。
在一群小孩中，我奋力地向上爬，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坐上坊主的位置。
为了坊主的位置，我可以耍阴谋诡计，可以心狠手辣，更不惜一切给与我争夺位置的人下绊。
他说，很欣赏我这种女人。
心狠手辣，面上却是和煦无比。
他还用了一句特别能够形容我的词，那就是：蛇蝎美人。
我毒吗？
不，曾几何时，我不是这样认为。我只是受生活所压迫的女子，我这一生活的卑鄙狭隘，活的不见日光，只想拼命地往上窜。
为了得到更多，我不惜耗费自己的清白，与他缠绵。
获取他的信任，剥取他的欢心，只为了更加的安稳。但是这种安稳，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一昧的寻找，寻找着可以温暖的东西。
这种东西，我叫不上是什么。
*
当他将一盏带有桃毒的桃花酒推在我面前之时，我只是笑吟吟的饮下。
他笑：“无双，你就不怕毒发身亡？”
“主子不会让无双中毒，即便无双中毒，也是为主子而死，无双值得。”一句违心的话，哄得他开怀大笑，也让我更加奠基了坊主的身份与地位。
这种手段，却是不齿的。
桃歌坊上上下下一片和气，暗地里对我觊觎的却不少。虽得两位左右护法，但却偏偏不听话。
不听话的，何必留着。
因此我削去了其中一位的手，为得就是杀鸡儆猴，获得更加的安宁。
一时的安宁，只是暂时的。
我瞧着纷纷坠落的桃花花瓣，笑得有些苦涩。而他就坐在我的对面，端着酒杯，口气温和：“无双，过来。”
我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感受着他的喜怒哀乐。若是有一点不顺心，那我则会受到牵连。
伴君如伴虎。
“无双，你可知为什么选你？”
“无双愚昧……”
“只因，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我不知他所说的是何人，但他的表情有些缅怀，想必是心爱的女子。
“朕这一生，负过太多人，唯一最辜负的，便是施儿。”
施儿，我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捏住我的下巴，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像是在端详，又像是在透过我瞧见别人：“朕有时候喜欢，却有时候讨厌。”
“无双只是无双罢了，纵然施儿姑娘再如何，无双都是皇上的，只为皇上忠心。”
“你这嘴倒是挺甜。”
“无双说实话。”
他哈哈一笑，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正文 第1095章 无双篇：相遇都是结束②
将我推开，他站起身子负手而立，透过缤纷的桃花看向别处，不由得一蹙眉：“这对面的女人是谁？”
“谁？”我错愕的站起，循着他的视线一瞧，正是浣媚。
那时的浣媚还小，十三年纪，天真无邪的时候，她举着摘下的花枝笑眯眯地游离在院子里。
见到他，浣媚手中的花枝陡然掉落在地，惊慌地犹如一头小鹿。
他俯下身，将她掉落的花枝捡起，再轻轻地递给她。举止温柔，胜我百倍。扫了一眼浣媚的眉眼，我发现她与我相似。
是呢，姐妹自然是相似的。
或许，她比我更加像施儿罢了。
***
是夜，房间里的灯光有些黯然，火苗偶尔会发出噼啪的响声，映照着床上娇小的身影。
浣媚与我坐在床边，一头搁在我的肩头上，看着我飞快地穿针引线，感叹道：“姐姐的手法真好。”
“你也可以学。”我浅浅一笑，心里却莫名的酸涩起来。
“我不要。”浣媚撅嘴，“这个东西我倒是永远学不会，每每学着，总是会扎手，姐姐你也知道，我怕疼嘛。”
我又是一笑，戳了戳她的头：“刚开始，谁都会疼的。”
“所以我觉得姐姐你很不可思议，明明你头次学的时候手被扎得都是密密麻麻的口子，却还是用心地绣。”她拖着腮，小女孩状，“姐姐的毅力真非一般人能比。”
我说不上什么话，收了手中的针线，放在了一边。
如浣媚所说，我是一个极其倔强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曾几何时，我也绣过一番真心赠予他，可是他却能够收到太多的心。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只是他一枚通风报信的棋子。
若是想得到哪个官员的消息，我便会引诱官员来桃歌坊，套出话，再转告给他。
周而复始，我做的从来都是这样的工作。
一开始，我是真心的爱他。可是爱久了，却变了味，失了最初的感觉，没了纯粹。
利益熏心，谁都如此，都是不能控制的。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浣媚一眼，我心里带着一些酸涩，但却不得而为。
门被叩响，有下人端着准备好的饭菜过来。
盘子落在圆桌上，声音虽轻，但是却给了我心脏处最重的一击。缓缓地走向圆桌，我夹起一道菜，对着浣媚自然的笑：“快些过来吃，等会儿便凉了。”
“好。”她不谙世事的模样让我的手微微的一抖，但手中的筷子还是温柔地伸向了她的嘴。
犹如蛇蝎。
夜晚，昏迷了的浣媚被我让人悄悄地带去了房内。而榻上的男人正早早的准备好了一切。
他支起身子，惬意地看着我将浣媚拱手送上，赞许的点头：“无双，你真可是朕的得力帮手。”
“皇上要的，无双都会努力地帮皇上达到。”心口已经微微的发麻，我的手也颤抖起来。
看着迷迷糊糊的浣媚被他抱上床，我的神经刹那间有些崩溃。
他转过身，浅浅的笑：“你可以，出去了。”
“是。”
正文 第1096章 无双篇：相遇都是结束③
话音落地，我拖着僵硬的脚步走出门口。用尽全力的关上门，我感受着里面低低的喘息声，胸口如同被大石击中，透不过气。
夜如凉水，心如薄冰。
我在这门口坐了一夜。翌日，清晨的光辉洒满一地，照耀着一园子的花瓣，他早早的穿好衣裳出来。
我知晓，他应该回去了。
“皇上不再多待一会儿？”
“不用了。”他淡淡的口气，剜着我的心头。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我却爱得起，恨不起。
待他走后，房间里发出凄厉地哭喊声。
浣媚随后砸了东西，而我就僵硬着身子站在一旁听着。
我对不起她，她泄愤是正常的。
不知僵持了多久，房间里没了动静。心里一慌，我担心她会寻求短见，便急急忙忙地走上去。
见我一来，她起先是猛然抱住我，啜泣不已。
哭了一会儿，她的喉咙已经嘶哑无比，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别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去……
会吗？
浣媚颤抖着身子，蓦然间用力地推开我。手掌心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掌心被破碎的瓷器扎中，鲜血立马奔涌而出。
“姐姐……枉费我真心帮你当做姐姐！”她拼命地摇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我。
说实话，我的心已经没了感觉。一切都是空空的，就好像丢失了什么。我的情绪少见的平静，或许是累了。
“媚儿，跟姐姐下去沐浴。”
“不要！”她哭喊着，声音已经极度嘶哑，“……已经洗不干净了，再洗也没有用……”
“跟我下去。”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好。
未受伤的手猛然抓住她的手腕，我用尽力气拖着她就往外走，却被她猛然甩开。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已经通红：“从今以后，你不配做我的姐姐。”
我沉默，无言以对。
“为了权力，为了欢心，你甚至可以将我送给他？无双！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这么多年，我知道你辛苦！我知道你不想过那种日子，但是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牺牲我？
“你好自私……”说到最后，她泣不成声，大约是理智已经崩溃。
而我就是僵硬着身子看着她，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她骂，我不还口，她打，我不还手。
这些都是我欠她的。
紧紧地攥紧手心，尖锐的瓷片扎在手中，却远远抵不上心上的痛。
哭了一会儿，浣媚也累了。我缓缓地伸出手，拉住她：“现在我们出去吧。”
“不去……”她喃喃自语，眼睛肿的如同核桃，“我不想去。”
“你这样挣扎也没有意义了。”我的口吻变得生冷起来，“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
“……”浣媚听到这话，懵然的看着我。好半晌，她才道：“活……？”
“不是吗？”
“……活是自由，是奔放，不是压抑。”她看向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我情愿奔波劳苦，也不愿在这里受人排挤，出卖自己……”
“这里，是远远没有自由的。”她的泪犹如断线珍珠掉落。
从那刻起，我发现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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