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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女帝的正确方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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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霄摸了摸他因衣襟太大而□□出来的锁骨,万分不舍道:“去吧。”
崔歆笑了一下,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道:“最近火遍长安的消火图,我可全都买了,我这就好好研习,定然会让殿下乐不思蜀的。”
季凌霄的双眼腾地一亮,手掌在他的肌肤上滚了一圈,才笑盈盈道:“那我可就期待着了。”
她沐浴的时候,照旧是由那位一见就想要让人抱上一抱的宫女伺候,罗巢则站在屏风外向太女殿下禀告东宫事项。
禀告完后,太女却没有给予回复,他垂手而立,恭敬地等候指示,耳边却传来阵阵水声。
“罗巢。”
“奴婢在。”
即便太女看不见,他还是躬了躬身子。
“你是不是还在为了幺儿一事怨怼本宫?”
罗巢一愣,心里一阵发酸,哑声道:“奴婢未曾怨怼过殿下,奴婢只是……只是……”
他一狠心,闭着眼睛吐露真言:“只是想到了自己,觉得自己实在是痴心妄想。”
“你下去。”太女的声音传来。
罗巢心里一凉,几乎站立不稳,但是他依旧将太女殿下的吩咐当作天底下第一重要的事情,他正要出门,却见那位丰盈的宫女从屏风后拐了出来,与他打了个照面。
那宫女被他脸上的表情吓住了。
罗巢抹了一把脸,张开嘴……
“罗巢,你进来。”
他忽而转悲为喜,脸上五官都要变换失常了,脚下面更像是抹了油一般,飞快地朝她的方向跐溜过去。
那宫女一脸惊异,摇着头离开了。
罗巢转过屏风,正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副香~艳的场面,即便他已经是无根之人,还是忍不住手脚酥麻。
“过来……”
季凌霄慵懒地依靠在浴桶边缘,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如大珠小珠的水珠。
罗巢腿发软地上前几步。
她一睁开眼,他突然忍不住捧住心脏。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罗巢垂下眼睫,“郭先生、崔先生和新来的唐先生都来找过奴婢。”
“唐说也找过你?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季凌霄眯起眼睛。
“奴婢已经知道幺儿并不是个好东西。”
“嗯。”
“可是,奴婢在收拾幺儿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他最喜欢的一根发簪不见了。”
“什么样的发簪?”
“是殿下亲手打磨的,再送给幺儿的那一只,奴婢记得幺儿每次得到了殿下的赏赐都恨不得宣扬的所有人都知道,唯独那次他只是飞快地将那枚簪子收拾起来,再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季凌霄往身上泼了泼水,“会不会是被别人拿走了?”
罗巢低下头,像是做了什么错事,“幺儿死后,奴婢就把门上锁了。”
“那么你觉得是什么情况呢?”
罗巢低声道:“幺儿果真是个坏的,故意假死逃离。不过,奴婢想,幺儿未必不恋慕殿下,若是能够再见幺儿,但凡殿下……”
他抬头咬了咬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季凌霄轻笑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幺儿针对她有情,但凡她蓄意勾引,幺儿就能够为她所用对吧?
“爱慕啊……”
季凌霄笑着,整个人却都沉浸水中。
罗巢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太女殿下,心脏难受的厉害,就好像现在沉浸在水中的那人不是太女而是他一般。
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爱太女殿下呢?
季凌霄猛地从水里钻出,**的美艳从头到尾地流下,她双手绾着头发从水中跨出。
妖莲出水,魅惑苍生。
罗巢的心里突然升起这句志怪传奇中俗套的不行的话,但在他看来,事实确实如此。
“罗巢!”
罗巢立刻回过神,眼观鼻鼻观心,为殿下穿上衣物,又用了好几条帕子将她的长发绞干。
“殿下今晚要传人侍寝吗?”
季凌霄想到了白日的那碗汤,笑得意味深长,“不,本宫要与慧心大师秉烛夜谈,你们都离远些好了。”
罗巢低声应是,看着太女殿下明明一身雪色锦衣,却穿出了媚骨天成的风姿,潇洒地拎着一盏灯笼拐去慧心大师所在的小院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了肥厚的一章,还有一辆老爷车,这还满足不了你们吗?
我今天请假看病,回来后才有时间给大家多更了一些~
谢谢小天使的霸王票,啾一口~
热干面真好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6…13 20:19:32
↑
我觉得我一直吃的是假的热干面,从来没有觉得热干面好吃过……
☆、第70章
季凌霄脚踏木屐; 广袖长裙在月光下飞舞,她提着一盏散发着嫣红光亮的宫灯; 穿过萤火虫群; 来到了院门前。
她刚迈入院门; 就注意到不远处的花影下有一道熟悉的背影。
“慧心大师?”
她试着出声,然而并没有人回复。
她提起宫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木制鞋底与青石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走到慧心面前; 提起手中的宫灯,温暖暧昧的灯光洒在他美丽如女子一般的脸庞上; 更添了一份楚楚动人的风情。
然而,这种风情只是错觉; 将宫灯移开便又会发现慧心大师还是那副高洁禁欲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神情冷淡; 低头望着锦盒里的菩提珠子; 看入了迷。
季凌霄低头看了一眼,实在不明白这些被他带了这么久的珠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大师?”
她轻柔的出声,手指落在他的手背上。
慧心猛地一僵,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眸无悲无喜地望着她; 好像他已然成佛。
成佛?那可不行; 即便是佛,她也要将他从莲花宝座上拉下来。
她的手如落花如清风,温柔地拂过他的手背; 又刚刚好停留在一个他不会反感的时机收回了手,“你的手如此凉,恐怕是在外面待久了吧?”
“哎……”她在他面前蹲下来,一双妩媚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低声道:“你这样可不行,你又不是铁打的,这样可使会生病的。”
慧心定定地望着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这就是红尘与方外的不同吗?在寺庙中从来不会有人这么关心他,蹲在他的面前耐心地询问他,他们只会从他身边匆匆经过,当有刚来的小沙弥询问他时,他的师兄弟们便会严厉告诫小沙弥不要来打扰他,因为他是当世最与佛有缘之人,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也定然是在思索高深的佛法,或者考虑武功招式。
他真的很想告诉他的师兄弟们,这一切都是他们想多了,然而,每接触到他们高山仰止的目光,他就顿时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他戒杀生、戒偷盗、戒淫~念、戒妄语、戒酒肉,生活一如既往,然而今日却全被打破了,他吃了荤的,又亲近了淫~念缠身的太女殿下,他怕是要下地狱了。
“大师,是怕下地狱吗?”
慧心眼睛微微睁大,季凌霄便心知自己所料没错。
她笑盈盈地将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无害的像是一只小松鼠,然而,那双眼睛却告诉他,她可是一个正摇着尾巴,眼睛冒绿光的狼。
“即便是下地狱也没有关系啊……”
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轻轻地,轻轻地爬上他的身子,半靠不靠挂在他的身上,对着他呵气如兰,“即便是下地狱,也有我陪着你。”
她睫毛相蝴蝶脆弱的翅膀,一下一下搔过他的下巴,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就像是一只只蚂蚁一直在往他骨子里爬。
她猛地拉了他一把,没有防备的慧心顿时朝着一边倒去,明明他武功高超,在接触到地面之前可以从容的燕子翻身,不至于狼狈坠地,可他好像要惩罚自己一般,闭着眼睛直接往硬邦邦的地面上撞去。
季凌霄惊呼一声。
他直接从地上起身,双腿盘在一起,以一种莲花坐的坐姿,双手合十,默默念经。
季凌霄倚着石桌,轻笑一声。
他念经的速度更快了。
她觉得自己活活就是勾引佛的妖女。
这样想着,季凌霄居然莫名兴奋了许多,她的视线自上而下地滑落,似乎那视线能够拐着弯从他微敞的衣襟中钻进去一般。
蚂蚁更多了,似乎要沿着他的骨缝扎进他的骨髓中。
“大师?”
耳边突然响起娇柔的呼唤,慧心不自觉一抖。
“你这副样子真是让本宫难以把持。”她软香的手臂如菟丝花一般缠在他如老树一般一动不动的身体上,整个人几乎挨近了他的怀里。
□□,空即是色……
慧心额头冒出了汗珠,合十的手心里也湿乎乎的。
“佛语有云,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大师为何就不能入一入这地狱,救一救本宫呢?”
他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又有何能力来救她?况且,正是她将他拖得泥足深陷。
“大师为何不敢睁眼看一看我呢?难道大师对自己的定力没有自信?”
她发出一阵笑声,那笑声像是生出了一个个小钩子,勾在他的耳朵上,摇摇晃晃就是不肯离开。
慧心充耳不闻,自顾自念着佛经,即便他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可是,他更怕,怕这个女人。
多么可笑,十八年来,他长于寺院中,说句不敬的话,他对佛祖都没有这么敬畏与害怕过,他怕季凌霄身上的一股气,那股鲜活的秾丽的艳气,几乎烫伤了他。
他天生早慧,不但对佛家经典无师自通,也对某些关乎自己命运的事情隐隐有种预感,他预感到自己如果一头扎进淫~欲美色的漩涡中,自己将不再是自己了。
“阿弥陀佛,女檀越又何苦要为难贫僧。”
“我倒觉得不是为难你,若真说是为难,那也是大师你为难我啊。”季凌霄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算我求求大师你了,你就破破戒不好吗?只要大师你破了戒,本宫保证你要什么有什么。”
慧心皱眉,下一刻却被一双柔软的手抹平了。
“大师,最好不要皱眉,你这个样子,会让本宫忍不住想要吃掉你的。”
慧心一僵,季凌霄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他便知道这又是她故意说来逗弄他的话,她总是三句假话一句真话,将他圈在言语的迷宫中。
“我不明白……”他声音艰涩,带着深深的迷惑,“殿下到底要做什么?”
温热的手指抚上他的唇,他却连一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满身的力气都用来遏止自己想要拥抱她的渴望。
“你就如此为难?”季凌霄的声音低落下来,“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害你,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红尘的美好远比你想象的多,你都还没有享受过,就要戒掉他们,未免太可惜了。”
“妄语。”他的薄唇吐出两个字,似乎堪堪包裹一层温和的伪装都做不到了。
他快要被她逼到极限了。
弓拉到极限自然要松手,人也是一样。
季凌霄勾了勾唇角,却不说话。
一时之间,静谧的月色笼罩在两人的身上,而从桌子宫灯流泻出来的艳色正慢慢地渗透进月光里。
慧心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他能够听到季凌霄的呼吸声,她还在,没有走,那为什么她不再说话了呢?她又在做什么?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从心底里冒出,就像是一座大山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划开如流水的月光,慧心终于睁开了双眼,正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令人怎样也无法忘记的艳色面容。
她正跪在草地上,双手按在两腿之间,安静地望着他,宫灯的光芒笼罩住她半边身子,将她素白的衣衫渲染成新红,宛若成亲的新娘,娇艳妩媚,然而,另半边身子却暴露在月光下,如沉在积水寒潭中,说不尽的素美动人。
一半如仙,一半似妖。
她微微一笑,在月光下,在灯火里,朝他靠近。
“出家人不得妄语,请大师老老实实告诉我,刚刚你是不是在想我?”
不得妄语……
慧心点了点头。
她又往前靠近了一些,“那你现在是不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蚂蚁啃食着他的骨髓,他已经快没救了。
不得妄……
他又点了点头。
她嘴角的笑容加大了一些,着实明艳的过分,竟比此时的月光、灯光更为闪亮。
“慧心,你要做什么呢?”
她的唇几乎挨上了他的唇,他目光下视,凝在了她的唇峰上。
“哎呀,抱歉。”
她咬着下唇,那饱满红润的双唇竟然像是熟透的樱桃,若咬上一口定然口舌生津,口齿留香。
慧心为自己突然而生的淫~念感到羞耻。
“你既然想要做为什么不去做呢?明明喜欢的要命,却逼着自己不喜欢,强拉着自己告诉自己不喜欢,这难道不也是妄语?”
“不要说了……”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双唇,似乎是入了魔障。
“大师,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和尚等同于太监,也失去了什么……唔——”
风从他背后袭来,他如一阵风般极快地吻上了她的唇,还没有等她感觉到他双唇的感觉,他却已经收回了头,只是他木讷的模样活像是被人灌了傻药。
“大师你……”
“不要说话。”他声音如鸿毛一般搔刮过她的耳膜。
“我偏要说呢?”她眉毛一挑,眼睛亮的惊人。
慧心像是头一次捕食的雏鸟,颤巍巍地探出头,啄了啄他的红唇,雏鸟噙住了一枚红果。
他又缩回了身子,红着脸撇开了头。
明明是一个高洁纯净的大师,如今他这副偷尝禁果的模样,也实在让人心生怜爱。
“为什么不更久一些呢?我都不知道你的唇是硬是软,是酸是甜……”
慧心耳朵红的宛若滴血,他突然出手如电,握住了她的双肩,眼睫不安地抖动,眼眸却恍若深潭。
他垂眸,温柔地贴在她的唇上,一动不动。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紧紧攥拳,季凌霄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他的手指痉挛似的一抽搐,又立刻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
季凌霄不动声色地牵引着他,他又坐姿变为了跪姿,又不由自主地朝她压迫过去。
灯下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她伸展双腿,从他两腿中穿过,她无意识地提了提膝盖,刚好碰上了他十八年都未曾使用过的那里。
慧心周身一抖,整个人局促不已,简直成了煮熟的虾子。
季凌霄目露迷茫像是在想些什么,她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开,从雾气中显露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季凌霄猛地推开了慧心,慧心仰面摔在了地上,他脸色煞白,眼神苦涩,低声道:“对不起,是贫僧……”他猛地闭上了嘴,有道“……是我的错。”
“不,不是!”季凌霄来不及解释,立马拎着裙摆跑了。
她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为何她看着天牢里那个男人如此眼熟,因为男人便是响彻天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慧心:贫僧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最好不要让贫僧知道这是谁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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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我有时间,我一定会多多更新哒~
☆、第71章
季凌霄刚走出院子; 却发现四周灯火通明; 罗巢呼哧呼哧地从远处跑来,满脸的汗水却不多擦一下。
“殿、殿下!”
季凌霄知道定然是出了什么乱子,便当先一步走在前面; 立刻道:“先生们都在哪里?”
罗巢抚着胸口,喘了一口气才道:“都在大殿,等着殿下。”
季凌霄加快了脚步。
临近殿前,就见到宫女太监来来往往,似乎乱了套。
季凌霄上前两步; 就见唐说、郭淮、崔歆聚在一起; 眉头紧锁; 谈论着什么。
她一挥衣服袖摆,上前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人动作一致; 同时回头,各异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个来回。
饶是季凌霄的脸皮够厚,在三人的目光下也不免有些尴尬。
她笑着摸了摸鼻子; “怎么啦?你们这副样子……难道本宫今天尤其漂亮?”
唐说“呵呵”了两声,率先扭过头。
郭淮则点了点头; 应声道:“殿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绝色美人。”
没有哪一个女人不喜欢听夸奖; 季凌霄虽然努力隐忍; 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甜美笑容。
崔歆一直都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此刻才突然状似感叹道:“莫非真的如了殿下的愿?”
季凌霄瞥了他一眼,见他虽然隐隐有些嫉妒,但也在可控范围内; 便把心放下。
她双手抱胸,侧身而立,“你们说吧,究竟发生了什么?”
唐说率先道:“有人从天牢越狱了。”
越狱!
季凌霄眼睛一瞪,沉吟道:“莫非是贾遗珠从牢里逃脱了?”
崔歆点头,“正如殿下所言。”
季凌霄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她的神色转而冷淡,随即冷笑一声。
唐说道:“见殿下这副反应,似乎对劫天牢的人选已经有了猜测。”
季凌霄抬眸瞧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并不遮掩,坦然地点了点头。 ?
“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郭淮问季凌霄。
“自然是有一个胆子大到能把天撑破的人,才做出了这件大事。”
季凌霄说着说着,原本板住的脸却露出了一抹嘲笑。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季凌霄的身上。
她眯着眼睛看向远方,“你们听说过乌云山吗?”
“贼窝?”唐说率先皱眉。
季凌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本宫拉住你,说不定这会儿你已经坐上了贼窝里的军师之位了。
“匪患。”
郭淮不屑一顾。
“据说乌云山的匪首与大周的太~祖殿下还颇有一段缘分。”崔歆的视线小心翼翼打量着季凌霄,在她褶皱的衣服上停留片刻。
他话里的意思便是,如果不是太~祖殿下运气好,现在还不知道这天下究竟是谁人的天下呢。
季凌霄笑道:“本宫猜……来营救之人便是那乌云山上的匪首……”
“白忱!”
三人异口同声。
接着,三人皆露出诧异神色。
“他为何要劫天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郭淮蹙眉问。
“殿下如何得知是白忱?莫非殿下见过他了?”崔歆虽然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可那笑容莫名令人骨子里生寒。
唐说则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委婉,直接道:“天下有传言说这白忱有一个举世无双的阳~物,其力能断石碎金,人也长得威武无比,是女人最沾不得的男人,莫非殿下……”
季凌霄“噗嗤”一笑,故意道:“唐说你莫非早已嫉妒他多时了?为何对他了解的这般多?”
唐说的脸顿时全黑了。
对于男人来说,这可是碰不得的逆鳞。
崔歆和郭淮二人也丝毫不给他面子,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唐说怒瞪向两人,冷笑道:“就好像你们两个就能够比得过一样。”
两人就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鹅一般,立刻没了声响。
崔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郭淮却毫不留情道:“至少比你强。”
唐说眉毛竖起,“要比试一番?”
“比就……”
“咳——”崔歆狠狠的咳嗽了一声。
郭淮和唐说这才意识到这里还有一位太女殿下,一时之间,两人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谁也不敢抬头看季凌霄一眼。
季凌霄笑盈盈的,很想开口说:你们比赛的时候,带上她一个呗?她也很感兴趣啊。
可接触到崔歆的视线,她便将这些话都咽了下去。
回归到正题,他们四个人都猜测着:白忱敢于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劫天牢,贾遗珠定然是给了他什么好处。
“财物、珠宝、美人……白忱究竟是被什么打动了?”崔歆盯着自己的指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季凌霄。
与此同时,郭淮也出声道:“殿下如此信誓旦旦,莫非早已见过白忱?”
季凌霄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三人则在心里道:“果然如此。”。
“可是,这次的白忱实在太过狼狈,让我没有认出来。”季凌霄叹息道:“等我想起来,却已经晚了。”
三个男人谁都没有说话。
季凌霄假模假样地叹息一声。
郭淮果然最先忍不住了,开口道:“其实,白忱将贾太师劫走,对于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本来,陛下收押了贾遗珠,便如同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短短几天,来为贾遗珠求情的人络绎不绝,无论是从影响上,还是从别的方面来说,陛下都不能任凭自己的心意。贾遗珠被匪首接走,跟着他的这些弟子自然再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为他求情。”
郭淮一抚掌,乐呵呵道:“若是贾遗珠自己的意思,那可真是自取灭亡;若是白忱的意思,那咱们还真该好好感谢这位。”
崔歆点头,“郭先生所言正是,殿下不妨先去陛下那里走动走动,看看陛下是何意思……”
他笑得意味深长道:“说不定,陛下会给殿下一个惊喜。”
“惊喜?玉郎你猜到了什么?”
季凌霄紧紧拉住他的手。
崔歆笑了笑,面颊红润,眼含春水,“殿下去便是了。”
“咳——咳咳——”
季凌霄扭头看咳嗽个不停地唐说,笑咪咪地伸出手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背。
唐说被自己的口水一呛,咳嗽的满面通红。
“先生可好?”
唐说努力板着自己的脸,为转移自己的不自在,狠辣道:“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干脆以贾遗珠勾结匪徒为由,将无法为殿下用的人一网打尽,屠杀个干净。”
此计虽然毒辣,但不失为一条好计。
正巧这时,罗巣上前禀告陛下派人来接太女去议事。
季凌霄微微一笑,“那本宫就去了。”
“殿下的衣服……”郭淮提醒。
季凌霄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皱,翘了翘嘴角,“无妨。”
她红衣时张扬妩媚,让李琼喜欢的不知如何是好,。
白衣时清纯美艳,更是让他欢喜的欲生欲死。
这样的装扮说不定会让他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任她予取予求,从而达到谋取更多利益的目的。
季凌霄从罗巣手中接过一盏莲花样式的宫灯,提着这盏宫灯朝远处灯火通明的大同宫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咚”的一声,似乎是什么被砸到了地上。
“闭嘴,这个时候你还敢为他求情?给朕滚出去跪着!”
大门吱呦一声,一个大臣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老老实实地跪在台阶下。
季凌霄仔细瞧了瞧他的样貌,果然是贾太师一脉的人,那人瞧不起太女,从滚出来到跪在那里,从始自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季凌霄双手放在小腹前,秉息以待。
李琼身边的杜公公没一会儿便钻了出来,笑咪咪道:“殿下随老奴来。”
说罢便带着季凌霄进入殿内。
殿内灯火通明,燃着提神醒脑的熏香,李琼正伏案写着什么,而下面正站着两个战战兢兢像是受了惊的鹌鹑。
“陛下。”季凌霄柔声唤他。
李琼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神情恍惚地看向她。
他的眼神穿过明亮的烛光与缭绕的熏香,仿佛穿过无尽的岁月。
“殿下?”
李琼脸上温柔腻人的神情转瞬变成淡淡的笑意。
“阿奴,上前来。”
季凌霄凑上前,微微低头,后衣领向后延展露出一截白洁动人的脖颈,烛光在脖颈处打上温柔细腻光泽。
李琼眼神深邃起来。
“阿耶,是有烦心事吗?”
李琼瞥了下面站的两人一眼,“还是阿奴你更令朕放心。”
季凌霄噎了一下,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真心的,还是来嘲讽她的,太女李神爱几乎睡遍了整个长安的男人,这也叫放心?
“说说吧,你们两个又做了什么好事?”
李嘉和李庆唯唯诺诺。
“就是替贾太师说了句话而已……”
李琼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而已!”
李嘉和李庆立即不敢说话了。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陛下震怒?”季凌霄开口。
李嘉大着胆子道:“就是……有人要我和阿庆帮贾太师说几句话,只要说了就给我们两匹好马。”
李琼的指尖敲击着桌面,淡淡道:“谁跟你们说的。”
季凌霄原本正听着,突然发现李嘉和李庆竟同时看向自己,她一惊,顿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加班开会,回来码字的时候睡着了,结果今早一起床就被父母布置了任务,陪同我家刚考完高考的考生散心,我在车上才把这章码完了。
下午我继续在车上码字,爱你们~
☆、第72章
季凌霄眼角下拉做出一个无辜又迷惘的表情; 口中道:“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莫非以为此事是我所为?”
阿姐竟然说出来了; 两个人瞠目结舌,又迅速配合着季凌霄的话各自调转过头。
“我记不得了。”李嘉大大咧咧道。
“我、我也是……”李庆小心翼翼地接口。
季凌霄心里直捶地,他们两个改口的样子; 无疑更坐实了她的罪。
虽然,她做坏事时也理直气壮,装作无辜,然而,这件事真的并非她所为; 她也不信自己的手下会跳过自己; 为自己去办这些事……
她心中一动——
李嘉和李庆都没有这等城府; 两人这副表情定然不会是装出来故意坑害她的,但是; 他们两个为何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自己,以至于让李琼误会她呢?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答案便是有人故意假装是她的人; 从而获取李嘉和李庆的信任,将这件事情牵扯到她的身上; 可真是其心可诛啊。
同时; 季凌霄也笑了笑; 暗道:这可真是出人意料; 暗中的人忍不住下手了,只要下手便会留下痕迹,届时就不是我在明而敌人在暗了。
这样想着; 她转过身子面对着李琼笑吟吟道:“莫非阿耶,以为我会是做出此事之人?”
太女态度坦荡,神情不慌张,丝毫不像是能做出此等举措的人。
李琼笑了笑,眼中的神色更加柔和了,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朕从未怀疑过阿奴你。”
季凌霄朝李琼眨了一下眼睛,似乎也很相信他说出的这番话。
李琼摇了摇头,神色温柔且无奈,然而,等他转过脸对着李嘉和李庆的时候,便又变成了那个严厉的皇帝陛下。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你们两个还是不老实,快点从实招来,找你们两个的究竟是谁?”
李嘉和李庆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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