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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柴逆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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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重生之妃柴逆袭
作者:梓墨薇
文案
身为凌府的嫡女,她有着倾城之容貌,却被庶妹的手段所遮蔽。
因为娘亲的离世,父亲娶了另一个女人当夫人,当时的她年幼天真,只觉庶妹与姨娘对她是世上最好的,却不料人心隔肚皮。
她被人诅咒,父亲急忙将她嫁与他人,大婚之日,轿子被人拦截,被告知是她最亲的姨娘与庶妹要至她于死地,
她被人凌辱,残忍的挑断了手脚筋,刺瞎双目,挖了心头肉而死,她心生怨恨。
一朝重生,她重回九岁时期,决心要将一切重来,她誓要揭穿姨娘与庶妹的伪装,定要将那些属于自己的全都抢回来。
上一世:她天真单纯错把敌人当亲人。
这一世:她斗姨娘,整庶妹。
她也是不得已才会让爹爹休了姨娘,贬了庶妹。
谁欠她的,必要谁百倍奉还。
而他,许她一世温暖,允她一生怀抱。
类型:宫斗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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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凌府嫡女,凌妖冉。外界盛传,长相丑陋,还是十足的草包一个,论才华,她的庶妹,凌喻冉比她高出几倍。
论容貌,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更不要提才华,谁都知道,凌府大小姐整日无所事事,所以京城里人人都知道,凌妖冉虽贵为嫡女,但是却只是顶着个虚名,没有人把她放在眼中。
虽说在凌府以前毫无地位可言,可是凌府现在的当家主母却把她当个宝,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想办法把它摘下来。
所以即使没有了亲娘,就算从前被那些最下等的粗使婆子欺负,凌妖冉觉得现在有了姨娘,便可以一切高枕无忧,也很自然的最信任这个姨娘,也渐渐养成了鲁莽,冲动的个性。
之所以取名妖冉,是因为她刚生下来的时候,长相像极了她的娘亲,洛可媚。
那时候洛可媚因为生凌妖冉时难产而死,她的父亲为了让妖冉永远的记住她的娘亲,所以根据她娘亲的名字取了妖冉这个名字。
凌府:
一个丫鬟指着远处的凌妖冉,大声呵斥道,“过来帮忙……”翠兰仗着自己是夫人房中的丫鬟,就觉得使唤一下这个徒有虚名的凌妖冉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凌妖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向那个丫鬟,那个丫鬟是姨娘房里的大丫鬟,翠兰。
在府里还算说的上话,所以总是狗仗人势的,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
凌妖冉走近翠兰,抬手就是一巴掌,“啪!”那一声打的脆响,“是谁在这里欺负我家冉儿啊?真是好大的胆子。”
刚好路过的阮婉颜,听见这院里的动静就进来看看,翠兰一看见来者是谁,就马上扑倒在阮姨娘裙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阮姨娘,凌,凌妖冉她打我。”
翠兰脸上的掌印很是明显,阮姨娘的脸色一变,“凌妖冉这个名字,也是你这个下等人可以喊的?”
翠兰自知说错了话,忙伸手抽了自己两巴掌,“是,是,是我不对。”看着凌妖冉一副高兴的样子,阮姨娘心中冷笑,暗道,你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这些年来,她一直娇宠着这个凌府嫡女,什么都不为,只为了养成她冲动骄傲的性格,这样才能突出自家女儿的优秀。
凌妖冉的脸上有一条疤,呈蜈蚣状,极其吓人。在外人看来,凌府大小姐是个丑八怪,可是估计只有凌妖冉,凌喻冉,以及阮姨娘才知道,那条疤是假的。
其实只要仔细看就能看得出来,小时候,凌妖冉与凌喻冉打了一个赌,妖冉就一直贴着那条疤痕,看看到底有没有可以认出来,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还是没有人看得出来。
就连凌云海,凌妖冉的亲爹都看不出来,因为他们一年也见不了三次面。
其实这所谓的赌,这是一个计策而已,拥有倾城之容貌的凌妖冉只能掩盖住凌喻冉的风华,所以,必要时,斩草除根。
尤其是前段时间,有个道士到凌府,望着凌妖冉就说了句,此人命硬,命煞孤星,先是克死母亲,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父亲了。
道士的此话一说,想见到凌云海的面就更难了,如果以前说父亲对自己是无视,那现在就应该是厌恶。
“你们都退下,我有事跟妖冉说。”凌妖冉是特别喜欢这个姨娘的,还有她那个庶妹,那个庶妹,是阮姨娘所生。
自洛氏死后,她连父亲的面都很少见,她觉得这个府里唯一关心自己的就剩下阮姨娘和凌喻冉了。
前过两天,阮姨娘就会从贵妾的位子上被扶为大太太,正式成为了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
凌妖冉拉着阮姨娘的手,进到内堂,“姨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跟我还有什么可忌讳的。”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冉冉啊,你应该已经知道你爹爹要把你远嫁渝州的事情了吧。”
凌妖冉点头,“知道啊,爹爹真坏,我恨死他了,我都不认识那个什么秦书豪,就把我嫁给他。”
凌妖冉的眸子中是藏不住的愤恨,毕竟她才十八岁,还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凌妖冉的的粉拳微握。对着这个她信任的姨娘诉着苦。
阮姨娘拉过凌妖冉的手,轻轻地拍抚道,“你也不要怪你爹爹,要怪就怪那个道士,在你爹爹面前胡言乱语些什么。”
阮姨娘轻叹一口气,眉头微蹙,看起来一副担忧的样子,“其实,你也十八了,也是时候出嫁了。但是,姨娘从小看着你长大说起来,你要出嫁了,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说罢,双手伏上凌妖冉的头发,细细的摸着。
“如果再让我遇见那个道士,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凌妖冉霸道冲动的性格在此刻展露无遗,阮姨娘更是高兴,这都是自己的功劳,也不枉费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心思。
固然心中欣喜,阮姨娘还是一种苦口婆心的模样,轻声呵斥,“妖冉啊,以后要嫁人了,可不能这样,这样冲动,叫姨娘的心中如何放心啊。”
说完,还跟真的似的拿帕子轻拭了一下眼角几滴强挤出来的泪水,看自家姨娘这幅样子,凌妖冉的心中也不好受,柔声安慰道:“姨娘,不要这样,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秦书豪的。”
阮姨娘有些着急,这门亲事可是她在老爷那边吹了好些枕边风,老爷才答应的,要不然,怎么说这也是凌云海的亲生女儿,怎么会嫁到渝州那么远的地方呢。
“冉冉啊,再怎么说也是你爹爹亲自选的亲事,你怎么能驳了你爹爹的面子呢,既然是老爷选的,想必也是门不错的亲事。”
是啊,真的不错,家徒四壁,一贫如洗,那秦书豪只是一介穷酸书生。
凌妖冉冷哼一声,“我现在就去找爹,让他去秦家取消这门亲事。”阮姨娘忙拉住凌妖冉,“冉冉啊,这几日你爹爹有些忙,我们就不要再去叨扰他了。”
凌妖冉有些不愿意,脸色一沉,拉长了声音,有些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姨娘~”阮姨娘拉住凌妖冉的手有些松了,她自知自己的话有些不得当。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了,姨娘陪你去……不过,这说话的时候,自然就要仔细些。”阮姨娘一句话,刚才还在不乐意的凌妖冉顿时喜笑颜开。
“就知道姨娘对我好……”阮姨娘也笑了,伸手刮了一下凌妖冉的鼻子。阮姨娘的笑容绽开,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皱纹,丝毫不像已年过四十的女人。
两人刚走到凌云海的书房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出的大动静,“啪——”是茶杯摔碎的声音,然后传出凌云海盛满怒气的声音。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我凌府养你们就是为了你们给我凌府好好的办事,以前,凌府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们,没有亏待过你们吧,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这一次让你们压下大小姐被道士说是天煞孤星的消息还给我搞砸了,你们自己说,怎么办?”
☆、斩草除根
手下人闻言,忙不迭的跪下,“愿听大人责罚。”
凌云海拂了下袖子,“想我凌云海在这朝廷上这是说得上话的,我官位国子监祭酒,位居从四品,竟不想家中出了这样的丑闻。”
在门外的凌妖冉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了,“爹爹,什么丑闻啊,那分明就是那道士在那里危言耸听。”
凌云海本就对这个女儿有些许不喜欢,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更是对凌妖冉心生厌恶,厉声道,“小小年纪,还学会听墙角了不是?”
凌妖冉的嫩唇一嘟,“爹爹,女儿都好久没见你了。”看见手下人还在那里站着,凌云海有了一丝不自然,手放在嘴间,清了清嗓子。
“咳咳,还不回闺房里待着,都是马上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任性。”“是啊……”一直在后面站的阮姨娘终于说了句话,轻轻拉了下凌妖冉的胳膊。
凌云海的一番话,让凌妖冉记起了此行的目的,“爹爹,我不要嫁给那个秦书豪……”凌云海拂了拂手,示意手下人先下去,凌云海见外人已经下去,就不再掩饰眉间的怒气,“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里还容得你在这里胡闹。”
说罢,就示意阮姨娘把凌妖冉拉回闺房。阮姨娘一路也是好说歹说,凌妖冉才不再哭闹。
凌喻冉房内:
“娘,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把凌妖冉那个贱蹄子嫁到渝州,让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好好的盯着她不是更好吗?”
阮姨娘站在一个洗手盆旁边,洗着手,听见自家女儿的话,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脸上很罕见的有了怒色,“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姨娘。”
凌喻冉一脸的不情愿,“是,姨娘……”阮姨娘拿旁边的抹布擦干净手,慢慢的坐道凌喻冉身边,“女儿啊,再忍忍,现在我只是妾,虽然有着主母的权利,可是,这名分上,毕竟还是没有扶正。”
“姨娘,那个贱……凌妖冉嫁到渝州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看见自家母亲已经变了的脸色,凌喻冉赶紧改口。
“这府中人多口杂,就算是,再不待见她,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而且,她嫁到渝州也不用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了,不用碍眼了。”阮姨娘不紧不慢地说,凌喻冉不解,“可是,她在这里不是在我们的控制之中吗?”
阮姨娘也不着急,细细的道来自己的计划,“她若不嫁到渝州,你的南远晨,便就是他的了,你不是喜欢他吗?而且他俩是从出生就定下的娃娃亲,如果她嫁到渝州,南丞相为了保全面子肯定会让南远晨娶你的,而且让凌妖冉嫁到渝州也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在路上,就把她斩草除根。”
说这些的时候,阮姨娘还是一脸的平静,话语中的狠辣,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
其实当年,她跟凌云海才是一对,只是因为家人的阻挠才没有在一起,现在在一起了,凌云海对她的宠爱,还用说吗?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洛可媚都死了这么多年,凌云海都不肯把她扶正。
而且,凌云海恐怕都不知道,他的枕边人,早就不是当年他所认识的阮婉颜,容貌没变,心却早就变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当年洛可媚的难产就是阮姨娘一手制造的。
☆、势单力薄
出嫁的日子就要到了,任凌妖冉怎么闹腾凌云海都置之不理,只有阮姨娘和凌喻冉常去抚慰,开导。
出嫁的那天,凌家的阵仗倒是不小,只是当秦家只有秦书豪和四个轿夫,来接花轿的时候,凌云海的脸黑了,这未免也有些寒酸了,连个喜婆都没有,还要女方娘家来出。
心中不由的对阮姨娘有些抱怨,怎么说自己也是朝廷命官,这样的家世,岂能将嫡女嫁一个这样的人,虽说他自己对这个嫡女并不喜欢。
凌妖冉看着镜中的自己,长长的裙摆恰若牡丹在脚边盛放,嫣红色的细钗礼衣泛着金色的光,广袖袖口细密繁复的花纹美妙绝伦…
透过铜镜,两弯拂烟眉下,眸如月,瑰红的胭脂在颊间浅浅晕染,她浅浅一笑,花钿便在眉心婉转绽放,两抹斜红偏偏一颇,风情尽展。
一头青丝绾成朝凰髻,艳绝的牡丹缀在髻上,对簪着合菱玉缠丝曲簪,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在耳畔玎珰作响……
今天那条疤凌妖冉背着所有人揭了下来,她想看看自己最美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凌妖冉由媒婆托着手,走出府,“冉冉啊,一定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要是在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姨娘,姨娘为你报仇。”
阮姨娘说的跟凌妖冉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凌喻冉从阮姨娘手中接过凌妖冉的手,“是啊,姐姐,一定不要委屈了自己。”
凌喻冉那姐姐和委屈这四个字说的极重,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天知道她现在有多么想,就地把凌妖冉解决,连自家母亲说在路上解决也等不及了。
“好了,走吧……”先出声的是凌云海,“让人家等急了不好。”凌妖冉含泪点点头,她纵使再不情愿,事情也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得不认命,可是她不知道,有人根本不肯就这样结束。
说秦家寒酸吧,可这花轿倒是奢华,罩轿子的帷子选用大红色的彩绸,并绣有富贵花卉和百子图的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色,以烘托喜庆的气氛,轿帏上面都绣着“禧”字,织绣工艺极为精湛细腻,轿帏的材料和图案的颜色搭配一般都非常的鲜艳、热烈,轿子的四角悬桃红色彩球。
一看就知道花费了不少的钱,可因为秦家的情况,凌云海连聘礼都只是收了一点点,过过礼数,意思一下。
因为秦家远在渝州,而凌家在沈州,所以中间要经过长途跋涉,甚至还有山,山路崎岖难走,这几日凌妖冉可算是受够了。突然在走山路的时候,轿子被人拦了下来,出现20多个黑衣人。
秦书豪倒是客气,“我们只是来迎亲的,烦请几位仁兄让路,在下在此谢过了。”那几个黑衣人不以为然,带头的那个冷哼一声,开口道“死书呆子,这里没你的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否则老子连你一起剁了。”
秦书豪依旧不忙不慌,“不知道几位仁兄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听他这话大有想跟这伙黑衣人耗下去的架势,秦书豪的态度,让凌妖冉都怒了,有种想冲出去的冲动,不过也是,想想自己势单力薄,自己才几个人,对方20几个呢。
☆、自己,重生了!
“我?我们想要的是你新娘子的命。”说完,带头的那个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算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任务完成了,大哥请你们吃酒。”
带头的话音一落,身后的20几个兄弟就一拥而上,这时候,秦书豪这文弱书生,就真应了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
听到外面的动静,要是还能坐的住就不是凌妖冉了,凌妖冉冲出花轿,伸腿还踹倒了一个男人,不过,男人就是男人,凌妖冉的力气怎么能敌得过他们?
凌妖冉回头瞪了秦书豪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可很显然,秦书豪并不想走这趟浑水。
一个男人上前抓住凌妖冉的手,手上的刀已经举过头顶,想要砍下来,凌妖冉见状,朝着那男人的胳膊就咬了下去,那男人皱了一下眉头,明显的吃痛。
在这么多弟兄面前丢脸,男性的自尊一定要他把面子捡回来,“他一脚踢上凌妖冉的肚子,凌妖冉本能的捂着肚子,看着逼近的一群男人,下意识的往后退,嘴里还大喊着,阮姨娘,凌喻冉的名字,好像喊着她们的名字,就会多出一种安全感一般。
这里走的是山路,下面就是万丈悬崖,“呀,大哥,不是说凌府的大小姐相貌极丑吗?都丑到不敢让人侧目,可是今日看来,真的是传言不可尽信啊。”
带头的手下的一个小弟,摸着下巴,细小的眼睛里流露出猥琐的欲wang。那种欲wang直逼凌妖冉。
凌妖冉只顾着自保,都没有往后面看,一下子踏了空,面对突然消失的凌妖冉,在场的人都是一愣,然后走到悬崖边查看,看见凌妖冉挂在半山腰的树枝上。
然后那根树枝承受不住一个人的重量,从中间折断了,众人离去,他们都觉得,可以回去交差了,那个小弟边走还边嘟囔,“这么个美人坯子,真是可惜了。”
凌妖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轻好轻,就那么从空中落下,眼前闪过好多的画面……有娘亲生她的时候,有关于阮姨娘的还有凌喻冉的。
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就像书上的画一样,一幅接着一幅……
她看见了阮姨娘在自己娘亲服用的安胎药中下了慢毒。
看见了阮姨娘和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争的面红耳赤的,凌妖冉竖起耳朵,很想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好像老天感知到了凌妖冉的那种急迫,画面慢慢开始有了声音。
“老爷啊,就让冉冉嫁去渝州吧,那地方虽然远了些,但那个秦书豪却是一表人才啊。”
画面再次切换……是关于凌喻冉的……
“娘,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把凌妖冉那个贱蹄子嫁到渝州,让她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们好好的盯着她不是更好吗?”
“这府中人多口杂,就算是,再不待见她,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而且,她嫁到渝州也不用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了,不用碍眼了。”
“她若不嫁到渝州,你的南远晨,便就是他的了,你不是喜欢他吗?而且他俩是从出生就定下的娃娃亲,如果她嫁到渝州,南丞相为了保全面子肯定会让南远晨娶你的,而且让凌妖冉嫁到渝州也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是,在路上,就把她斩草除根。”
“喏,这是你的酬劳……”一个婆子,递给一个道士装扮的男人,一包沉甸甸的银两,“嘿嘿,谢谢。”男人笑眯眯的接过,“等一下,你可别忘了,切记,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晓,要不然,你知道的。”
一切的一切都清晰了,原来从小到大,自己最信任的姨娘和妹妹,只不过是在养成自己焦躁的个性,凌妖冉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直以来,就在被人耍。
心中的那种愤恨,油然而生,还有杀母之仇。凌妖冉发誓,如果生命能再来一次,她一定要让自己的父亲早点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脸孔,一定要撕下阮姨娘的伪装。
突然前方的一道亮光,刺痛了凌妖冉的眼睛,她下意识的遮挡,意识也开始不清楚,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姐,醒醒……”丫鬟也是熟悉的那个丫鬟,一切都没变,只是,为什么头那么痛?凌妖冉站起身,丫鬟扶了她一把,这个丫鬟在十一岁的时候,就被阮姨娘调走了,换来了新的杏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妖冉不解,可是当她坐到铜镜面前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铜镜里呈现出来的是她九岁时的脸,还很稚嫩,只是那条蜈蚣似的疤,还是那么显眼,凌妖冉清楚,自己,重生了!
她回到了自己九岁的时候……
☆、将计就计
九岁那年她从府内的阁楼摔了下来,昏迷了三天三夜,凌妖冉终于懂得,什么叫做冥冥中自有安排。现在她就应该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算着时间,马上阮姨娘就要来了,凌妖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把自己心中的怨恨隐藏起来,打算好好的跟阮姨娘斗一场。
“来人……”凌妖冉吩咐丫鬟给自己梳妆,细致乌黑的长发披在双肩之上,略显柔美,白皙的皮肤仿佛没有一点血色,让人不禁想到洁白的雪,让双格外引人瞩目的褐色的眸,在如雪的肌肤衬托下,意外的妖娆魅惑,泛着淡淡的诱人光泽,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梳妆完的凌妖冉,齐齐的刘海,琼鼻微翘,那樱桃小嘴更是散发着光彩,俏丽的五官稍稍脱离了稚气,却依然细致迷人,双唇薄薄却展露了x感的线条,桃红色的y惑上,点缀了几滴晶莹的朝露,让娇美的脸蛋更加诱惑,弯月眉,卷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她仿佛是世间的唯一亮点。
用那句话形容最合适不过: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凌妖冉站起身,一袭清秀的绿衣,裙摆略缀几朵梅花,梅花,坚韧不拔。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
最主要的是,凌妖冉把那条疤摘了下来,“冉冉啊,姨娘来看你了。”阮姨娘人未到,声音倒先传到凌妖冉的耳朵里。
凌妖冉忙出门迎接,步子有些急,一个没站稳,差点,跌到阮姨娘的怀中。“你看看你,还是那么急躁。”阮姨娘脸上,眼中都含笑,要不是凌妖冉知道阮姨娘的面孔,恐怕是要再被骗了。
待阮姨娘扶直凌妖冉的身子,面色一沉,笑容一滞,“冉冉,你怎么摘了?”毕竟在阮姨娘眼中现在凌妖冉只是一个九岁的孩童,所以凌妖冉干脆将计就计,“姨娘,那个东西好丑,而且戴在我脸上好不舒服。”
阮姨娘笑容一僵,尔后又赶紧恢复笑容,摸着凌妖冉的脸说,“冉冉乖,去戴上吧,万一有人看见冉冉你突然没了那条疤都会询问你的,也不好回答啊,不是吗?”
凌妖冉摇摇头,突然眼前一亮,“姨娘,你看冉冉今天好看吗?”阮姨娘摸着凌妖冉的眉毛,细细的拿手指描着,“好看啊,跟你娘亲可真像。”凌妖冉调皮一笑,“那姨娘你说,是你好看,还是我娘亲好看?”
阮姨娘面色一白,这问题,回答自己不对,会被说有觊觎主母位子之心。回答是洛可媚好看,一是阮姨娘真的说不出口,二是,拿自己跟去世的主母比较,是大不敬。
☆、宠溺也是可以装出来的
凌妖冉心中冷笑,很满意阮姨娘的反应,“好了,不难为你,姨娘,那你说说,是我好看,还是娘亲好看?”
阮姨娘长舒一口气,拉起凌妖冉的手,转了一个圈,凌妖冉的裙摆随着风摆动,显得媚人极了,“我看看?!”阮姨娘故意拉长了声音,不得不说,她哄小孩子很有一套,凌妖冉感叹。
“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啊。”凌妖冉娇嗔一声,面上一羞,“姨娘~休要拿冉冉开涮了……”阮姨娘抱起凌妖冉,“姨娘说的是实话啊,对不对?”
阮姨娘在凌妖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在外人看来显得对凌妖冉极其疼爱。“姨娘屋里说话……”凌妖冉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惹的众人皆笑。
从今以后,外界就再不会传,凌妖冉相貌丑陋了,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把属于自己的才女头衔拿回来,不然外界只会说,凌府嫡女空有外貌,依然是草包一个。
阮姨娘坐下,手拿起一个茶杯,倒些茶水,细细的品着,突然大怒,“该死的奴才,给小姐拿的什么茶?”
丫鬟席秋,赶紧的跪下,低着头,不敢出一言,生怕再惹怒面前这位主子,“抬起头来,我在问你话。”阮姨娘的话中有种不可违抗的感觉,后面短短的五个字,便彰显出阮姨娘在凌府的地位。
“回夫人话,这……这茶水,是从管家那里领来的,本,本就是这样的……”席秋怯生生地回答,“大胆!”听见席秋的话,阮姨娘将茶杯抛了出去,那破碎声,脆生的紧。
茶杯抛出一个弧线,是经过席秋的头,才落在地上碎了,席秋只觉得自己眼前昏黑,头角有热乎,粘稠的东西流了下来。
“夫人……也是你一个奴才可喊的吗?这让别人听去会怎么想啊?!你是要置我于何地啊?”平常若是在别处也就算了,偏偏还是在凌妖冉的闺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喊夫人,也太过分了。
“夫人,奴婢,奴婢知错了……”阮姨娘冷哼一声,知道错就好,继而转身对凌妖冉说,“冉冉啊,我看这个丫鬟你也别再用了,这么不中用……我明天让人把我房里的杏红给你调过来。”
凌妖冉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阮姨娘,说是生气,可席秋在喊夫人的时候,阮姨娘的眸中,有一股得意,显然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听了,为什么这次生这么大的气,无非是因为在自己房中,怕传出去。
而且,杏红的事,在上一世,在十一岁才把杏红调给自己,这一世……看来,杏红是阮姨娘想安插已久的人了。这么想着,凌妖冉的嘴角有了一丝冷笑……
不知道为什么,阮姨娘看着这个一向听她话的凌妖冉,看着她嘴角的笑容,第一次有了一种惧怕的感觉。阮姨娘转念一想,九岁的女娃,能翻起什么浪?暗笑了一下自己多余的担心,便开始安心起来。
“姨娘,我觉得席秋就挺好的,我都不知道那个杏红是谁,用起来不顺手怎么办?”凌妖冉嘴角的冷意敛去,换上了无害的笑容,呆呆的看着阮姨娘,“姨娘你还信不过吗?”阮姨娘带着宠溺的看着凌妖冉。
凌妖冉第一次知道,原来,宠溺也是可以装出来的
☆、莲花赋
“姨娘我当然信得过了,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席秋也没有什么错啊。”阮姨娘饶有兴趣的看着凌妖冉,期待她的下文。
“既然茶叶是从管家那里领的,那就不关席秋什么事了,不是吗?”凌妖冉故意不提夫人的那件事。
阮姨娘有些尴尬,面色不佳,“去把老爷刚刚给二小姐的茶叶拿来给大小姐。”这句话表面上看来阮姨娘是对凌妖冉很好,其实是一语双关。
既表现自己的贤惠,大小姐和自己女儿的一视同仁。又强调了自家女儿的地位,府内的好东西轮不到大小姐,反倒在二小姐房中。
“那,谢谢姨娘了,席秋你没事了,起来吧……”凌妖冉故意曲解阮姨娘的意思,让阮姨娘想派人监视她的计划,胎死腹中。
阮姨娘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果自己再提起夫人那件事,就会被议论的,只能忍气吞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凌妖冉好像不一样了,阮姨娘暗想。“那,冉冉啊,姨娘先走了……”凌妖冉点点头……
现在要开始为一年一度的灯谜大赛做准备了,所谓的灯谜大赛就是,一人上台抽上一张纸,然后用一首自己的诗,把它描述出来。
以前她连去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她求阮姨娘,阮姨娘才肯带她去的,再后来,凌喻冉八岁那一年抽到了莲花,是凌妖冉为了帮助凌喻冉,就作了一首,《莲花赋》。
而凌喻冉就凭借那首莲花赋,被冠上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按时间算,是去年,这次的应该在两个星期后,这次她一定要去,并且要一举夺冠,才不会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凌喻冉房内:
“姨娘你怎么了?”凌喻冉看着面色不佳的阮姨娘关心的问道,“我没事,只是今天我去看凌妖冉,觉得她不一样了……”凌喻冉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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