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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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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满多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闪亮的念头就是这个事件的关键点,可是怎么都将这念头拉不住。
“该死的,分明想到了什么的?”李满多焦躁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到底是什么?”
李满多正在这边烦恼,文旻太子也十分焦躁,躺在床上,由着内侍往后背擦药油,内侍一用劲,他就夸张的叫起来,“疼死了!”
这一叫,吓的内侍慌忙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上。
文旻太子继续趴回去,焦躁的道,“还不赶紧点。”
“是!”内侍真是一脸苦逼,殿下这身娇体嫩,摸一下都亲一圈的,这到底谁下这么重的手,“殿下,要不,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
文旻太子侧头一瞪,他赶紧耷拉吓脑袋。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点。”
“是是是,奴才这就动手。”内侍拿起药油,小心翼翼的替他按起来,很快就遭到太子找茬,“没吃饭呀……”
内侍,“……”
皇后宫中的侍卫捧着一卷奏折走了进来,他赶紧起身,走出接待。
内侍道,“太子妃册封典礼的流程已出来,礼部呈送上来,陛下已经过目,皇后娘娘让给您送过来。”
文旻太子眼神落寞一下,直接道,“放着吧,我知道了。”
内侍却没有离去的意思,站在一边欲言又止。
“怎么?”
“这,殿中,似乎有……”
文旻太子道,“有个家伙,因为一些事情受了点委屈,总不能让人总是收委屈。”文旻太子直接将擦药油的锅甩给了内侍,“母后还有要嘱咐我的话吗?”
“是!禀殿下,娘娘,娘娘是有几句话要嘱咐殿下。”内侍小心翼翼的回话道。
文旻太子眉头微微一拧,点点头,“母后,有什么要嘱咐本宫的?”
“娘娘说,殿下已经长大了,能,能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不该做,娘娘还说……”内侍顿了顿,才道,“殿下你,即将成婚,她日日在佛前替殿下祷告,此次不可在生出事端,殿下你也要,也要时常祷告……陛下对太子殿下寄予厚望,太子殿下切莫因恣意妄为而让皇帝陛下担心,情理,殿下自己掂量。”
任由谁都不太觉得这是亲娘能说得出的话,这话,带着多少意思,听着就让人觉得句句有理,可是却又觉得句句无情,文旻太子听着,脸色并不十分好,最后还是道,“是,本宫知道了,请转告母后,本宫会十分用心。”
传话的内侍一走,文旻太子脸色就一变,起身一脚直接狠狠的踹向桌子,桌上的东西落了一地,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殿中静谧至极,只有更漏发出的点滴声……
屋子里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文旻太子站在屋子中问,扫视一眼众人问,“是谁跑去皇后娘跟前嚼舌根的?
屋子里的人没一个敢出声。
“是谁?”他问。
没有人敢出声。
只是一声问完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激,除了自己宫里的人,还有别人是可以泄露他的行踪,就他跟十一娘那点事,也有可能是被少师在不经意的时候,说给了他的夫人听,然后由着新桥郡主转述给他的亲娘,也有可能,他的亲娘察觉道了什么,毕竟,这么多年的后宫生涯,她已经不再如当年那样天真,抛却掉了那份炙热的情谊,她变得冷血而又尖锐。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猜忌与真心
第四百零一章猜忌与真心
皇后,他的母亲,为了她,开始拼上一切女人。如果,他娘觉得十一娘挡住他的路的话,会不会……他有点不敢再往下想。
希望十一娘那彪悍而天真的性格也会感染他的亲娘。
文旻太子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赶紧问道,“娘娘可曾单独召见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人见过娘娘吗?”
“奴才没太注意,奴才这就去打听……”内侍吓了一跳,忙起身就要退出去。
“算了!”文旻太子很快叫住他,“不要刻意去打听,传话出去,请何侍卫明天一早人宫。”
“是!”
文旻太子躺回榻上,继续任由太监给他揉捏起后背。整个人却微微皱起眉头,带着几分失落,这算是何颖正对他的报复吗?因为他刻意的斩断了他对李十一的这份情缘,所以他也要让他尝尝被人干涉的滋味?
何颖正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文旻太子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望着面前的何颖正,也许正如同十一娘所说过的话,他对他求了太多,是他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何颖正看着文旻太子到是有迟疑,大清早让他入宫,可是进来却一句话话都没有什么说,可是何颖正看着太子的眼睛,却感觉道,他脸上满满的都是欲言又止。
何颖正道,“殿下急慌慌的找我过来是为什么事情呢?臣在这里站了许久了,殿下,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啊,这个,这个呢,就想,问问你,探望一下你而已。”文旻太子道。
何颖正微微凝眉。
“一直以来,本宫觉得,自己对何侍卫你,太过里所以当。对何侍卫你索取了太多,可是自己却没有能做到最好的爱惜你,所以,觉得很抱歉。何侍卫你,因为本宫的恣意妄为,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所以,想要补偿你一点什么,可是却,却发觉我似乎一无所有。”
何颖正对于这话是诧异至极,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殿下,臣是殿下的臣子,会用最大的心来保卫殿下您,所以,您对臣的任何要求,作为臣子,都是应该的,何况殿下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殿下您,汇集着我们所有的人的希望。”
太子点头,“本宫,多谢你们的信任。所以,为了这份信任,即使受到再大委屈,再大的质疑,本宫都会努力的走下去……”
“是,臣会紧追其后。”
文旻太子将茶端起来,放在他跟前,“你,可知道,十一娘她,好像从承光寺回来了。”
何颖正微微迟疑一下,道,“并不知。”
“啊,其实,我的意思是,刘氏走了之后,她身边就没有人去跟着,以她那能折腾的劲儿,谁知道那天就把自己给折腾完了,这个,其实……本宫想着,好像多管闲事了,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本宫,可能也许,她也惹不上这些麻烦,所以,本宫心中还是觉得对她十分亏欠。”
何颖正坐在一遍没有回答,大约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妥当。有些东西,即使是君臣,父子,兄弟,再亲密的关系,都不应该被分享,何况,他并非一个懂得掩藏的人,所以,与其让太子误会点什么,或者给十一娘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有些事情,不说不做反而更好。
“秀端,(何颖正的字)你我这样的出生,别人羡慕不已,可是我们的出生本生就背负着艰巨的责任,我们只能做的不辜负这份信任。本宫,以前不太清楚,以为很多事情大约就是如此里所以当,那是您对我的责任,可是大约比起我,十一娘更喜欢你,她虽然有些狡诈,可是一句话说的很多,本宫对你,太过不爱惜,所以,不管以后怎么样,不管会走成什么样子,本宫会,一直爱惜你,不在把你所有的责任当成理所以当的付出。”
文旻太子叹息一声,“这些,我们可以当成最好的记忆,大约她的一举一动会让人觉得人生不该总是这么一成不变,那个姑娘,本该有属于她的人生,就如同路边的野花,如果,你要强行的将她给禁锢在温室之中的话,她未必能入在路边上的时候会尽情绽放,被人,会因为羡慕我们而想要取代着我们,可是谁又知道温室之中的苦闷,也许,外边的空气更能让人感觉到活着……所以,如果因你我的介入,让这朵花在最好的年纪夭折的话,你我一辈子都会内疚,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对啊?”
这些话,或许在何颖正道心里听来充满震撼,可是这话里边除了七分的真心的同时还带着三分的心机,作为未来的储君,笼络住身边的人的心那是一件最基本的事情,作为喜欢着那个姑娘的人,他也希望何颖正如同他一样会想尽办法在背后给她以爱惜,在她需要帮手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介入。
想想觉得可笑,也许,那个时候,他们站在天桥下,看着桥上走过了她,那么多人,就那么注意到她那个小小的身影,如同寻觅了许久,突然,就呈现在人群中……
何颖正出来,胸口却十分沉闷,连文旻太子恭贺他即将成婚的消息也差点忽略,太子对他的说的这些话,这些词,就像一下子就印入他的心,让他的心滚烫异常。
是,或许,有那么一瞬间,赐婚这样的体面却让他又抵触,可是此时此刻,那份理智早已经回笼,这原本就是恩赐,是他将不该有的心思放在心底萌芽。
正如同太子说的对
简小姐,他见过的,清秀俊美,家世也不差,还是少师大和新桥郡的外孙女,懂礼节明事理,比起那位有些咄咄逼人的太子妃,何颖正突然觉得他比太子幸运太多……
正文 第四百零二章撑腰
第四百零二章撑腰
所以,人要学会安慰自己,所以,才不会被生活逼疯,这大约就是李满多总结的生活信条。所以不能因为郑王想要她死,她就要去死上一死,或许她是要死的,反正死之前,她会着她最大的努力给他添堵。反正抱着你不想让我好,我也会让你不痛快的心思,李满多觉得自己活的还不错。
这次回来,她也没打算长留,想着补一些颜料,第二日就继续上承光寺,可是一来出了老太太这事儿,二来,碰见了陈王世子,李满多就不由得要多留两日。
第二日一早,大家都气了许久,你九哥还躺床上,金旺过来告状,“九哥,昨晚上跑去跟朋友喝酒了个。九哥委屈呀,十一娘,你说我们九哥这么认真,怎么可能作弊呢?”
李满多道,“这事儿,我爹就没管一管?”
“怎么没管,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师傅连七爷也骂了一顿。更气恼的是,还到处说我们九哥坏话,说他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烂泥土上不了墙。九哥是要去揍人的,被给我拉住了。我说,九哥,你要去揍人了,十一娘回来肯定扣你月钱,他立马就走了……”
李满多看着他道,“你还真知道他短处呢,去把他叫起来,先灌他两大碗醒酒汤去。”
吃完醒酒汤,李满多就带着李继业往学堂方向去,李继业这学渣是渣了点,可是这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如今李继业还有些懵懂,人傻点没关系,可绝对不能被这二把刀的斧子给带的是非不分,曲意逢迎,连最基本的善恶都不分。李满多也明白,这师傅就是瞧着李继业在李家没地位,欺负他立威,只是这手段比起当初的黔先生又落后无耻了许多。
李满多走前边,李继业走后边,他还有些醉醺醺的,走到门口却道,“妹,还是算了,不上这破学就是……”
李满多道,“你是可以不上学,可是绝对不能以这样被人赶走的方式,别人泼你身上的脏水,虽然不是你的错,可是你让它一直留在你身上,会觉得舒服吗?还有,作弊这种事情是关乎你的信誉,君子无信则不立。你平日那么横的,遇见个二把刀的夫子,怎么把你给吓成狗了……”
“我这不是不跟他一般见识吗?”
“我要跟他一般见识,你也要让他长长见识才是你的本事。”说完,将他给推前边去,“赶紧,进去。”踹了他屁股一脚,李继业抱着书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朝着里边讲课的师傅鞠躬,“先生,我来了……”
那先生坐在最前边,看了李继业一眼,“我说过,你不用来上我的课。”
李继业道,“师傅,我考试的时候没有作过弊,不知道是那个龟孙子陷害我……”
“李继业,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好的,可是没想到你人品如此之差,作弊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你如此敢做不当,简直让人失望透顶……出去!”
李满多站在门口,从李继业身后出来,行礼问道,“先生,小女子有事请教。”
李五爷正在后边睡觉,听着这话,立马一个机灵,“我晕,这祸头子又来了!”
学堂中一时间是议论纷纷,倒是李家大哥李恒霸叫了起来,“十一娘,赶紧走,这不是你玩闹的地方,你再如此,可就要找你爹来了。”
李满多道,“你们都是九哥的长辈兄弟,九哥是被冤枉的,你们这些大男人不给他出头,还不允许我责问两句吗?”
“你九哥怎么就被冤枉了!”李家大哥道,“十一娘,你是不知道,九哥什么时候读过书,那卷子可不是他能写出来的,这不是作弊是什么……而且,先生说了,他听着下人说过,晚上的时候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他的屋子,先生没怪罪九哥偷东西,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
李满多道,“大哥哥此言差矣,《周礼》中又这样的记载:‘凡民讼以地比正之地讼以图正之。’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是说,凡是民间发生争讼,要以当地的邻里人作证,凡是发生土地争讼,要以官府所藏地图作证。意思就是争讼要有人证物证。又有这样的话:‘司厉掌盗贼之任器货贿。’任器货贿,就是说杀伤人要有行凶的凶器,盗窃要有所盗财物,说这两句话的意思,用句俗话说,那就是捉贼拿脏,捉奸拿双。”
他说完,学堂就发出炽烈的小声,师傅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简直就是庸俗不堪,来人,把这什么人,赶出去,扰乱我课堂秩序,休怪我不客气。”
李满多道,“先生真是好大的脾气,我去少师府少师大人接待我也是客客气气的,可不像您这样,知道自己理亏,顿时就恼羞成怒,真理既在,多说两句辩白之词难道还能颠倒黑白……或者师傅觉得,冤枉个人,冤枉就冤枉了,他说不出来,也就该自己倒霉活该,容不得人辩驳一下?难道往后诸位能科举成功,成一方父母官员,有人冤枉,前来呈情,大家也就如同先生对我这样,不顾冤屈,将人驱赶吗?”
李家五爷道,“十一娘,赶紧回去吧,这里可不是你胡闹的地儿,反正你哥也不喜欢读书,来了这里也是睡觉,还不如让他去纸醉金迷多赚二两银子。”
李满多真是气恼万分,忍不住回怼道,“五伯父,你那么怕查清真相吗?莫非,冤枉陷害我家九哥的也有一个你!”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周郑交质
第四百零三章周郑交质
“死丫头的,你说什么话?”李家五伯父大声呵斥起来。
“既如此,五伯父不如容我我给九哥辩一辩清白?”
李伯父哽了一口,这锅怎么甩他头上了,他要不答应,这不是就给这死丫头话的把柄了吗?这要留她一辩,这夫子还不得恨死他……
“我,我……”
李继业道,“先生,我没有作弊,我也没有必要做弊。考试前的一天,我很早就睡了,那天我头疼,金旺还给我熬了一碗药。”
“五伯父,李家出了考试会作弊的人,对五伯父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吧。”李满多看着他说道,“如果此事确实是你九哥不要脸干出来的,那么这里,我们是没脸进来的,可是要是九哥没有做过弊,那么还请先生还他的清白,此事与先生不过一句话,可是却关乎他的一生……”
夫子起的吹胡子瞪眼,“你们家还想怎么的,你爹来闹了,你来闹,这到底是谁家的规矩?!我早就听说你们家有个厉害的了不得的姑娘,看来就是你呀,好好的课堂,你也要来搅局,你父母究竟是怎么教养你的,养不教父之过,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原本我也听说了,你们出生就不高……”
“怎么说话呢?”李继业气的吹胡子瞪眼,要上前,被李满多一把将他给拽回来,你干什么?”李满多倒是一怔,看了他一下,然后眉头一皱冷笑看着那夫子,“想不到先生一届读书人,一开口却让人忍不住皱眉。”李满多看着李继业问道,“那日考试的题目是什么?”
李继业回答道,“是《左传》的一篇,关于周郑交质的。”
李满多道,“是《左传》的《王以诸侯伐郑》篇: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苹蘩蕴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苹》,《雅》有《行苇》、《泂酌》,昭忠信也……”
她直接将这篇背出来,“《左转》,左丘明,春秋末期鲁国人,历史学家,著《春秋左氏传》、《国语》等书。左公以为‘信不由中,质无益也。’‘行之以礼,又焉用质?’”
李继业点点头,“对,就是这篇。”
“你怎么写的?”
李继业道,“你跟我说过周王室跟郑伯的恩怨,周幽王下胡闹导致灾祸,导致国中大乱,后来周平王东迁,导致周王室衰微。然后周平王还把他的儿子派去给做交换的人质,主要是这位人质在回国的时候死掉了,最后是他孙子,周桓王继位,我说的对吗?我就说了,周平王这做法不对,自己是天子,把自己的儿子送给人家做质子,这不是挺打脸的事情吗?所以,我觉得王道不存,真理不会长久之类……大约就这个意思,具体,我也记不得清楚了。”
“周王室衰微,导致东迁的直接原因是什么?”李满多问道。
“直接原因,这场战斗开始吗?周幽王宠爱小妾褒姒,要立小妾的儿子做太子。他的嫡长子自然不服气,就联合人外人攻破的镐京,对,就是镐京,周幽王被杀死,这才有了周平王东迁。”
当李继业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包括夫子在内,李家诸人都惊呆了,跟李继业一起上学这么多年,却不知道他竟然还知道有是周平王……
李满多却侧头看着那先生道,“先生,要说起《周郑交质》不得不论一下平王东迁事件如何?我家九哥只知其一,不知又其一,就此事件,还请先生不吝赐教,周王室东迁代表着什么?”
那教书先生皱起眉头,看着李满多倒是有点惊讶,大约是惊讶与李满多对这段历史的清楚,不过来自于天生的优越感,仰起头道,“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导致天下大乱及平王东迁以来,周王权威早已实际崩溃,周王及诸侯都没有将此事捅破,周郑交质实质上上是周王权威崩溃的标志。”
李满多道,“所以,私以为左公子论,之论其一,未论根本。‘信’‘礼’需强大实力支撑。信,诚也。《尽心下》曰:‘可欲之谓善有诸已之谓信充实之谓美充实而有光辉之谓大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意思是,个体通过自觉的努力,把其固有的善良之本性‘扩而充之’,使之贯注满盈于人体之中,我想问一句,周之列国之君,其尽善尽美,可是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如此的状况,而如今却发生?”
“这个?!”教书先生皱起眉头。
李满多又问,“周礼延续数百年,为何此时有崩溃?左公认为这种局面的出现是因其不能以信服人,是以礼驭下造成的,然,平王能力不足,才智不够,又或者是昏聩愚昧之人?若如此,在周幽王废他太子位,宠幸褒姒,立褒姒的局面中,他如何能倒戈一击,最终成功的化险为夷?!质交事件不过是平王欲退郑伯而不能退,欲进虢公而不敢进,实乃权柄丧失,王道不王也,此事,是在平王欲退郑伯而不能退,欲进虢公而不敢进的情况下发生,实乃无奈之举。
说道这里,又不得不不提一下,周朝的分封制,由天子给宗族姻亲、功臣子弟、前朝遗民分封领地和相当的治权,分封制正式起源于何时已经难以考证。根据史记记载,黄帝时代,‘诸侯咸来宾从’、‘诸侯咸尊轩辕为天子’、黄帝‘置左右大监,监于万国’,分封制的目的是是为保证王室强大,诸侯拱卫王室。对各诸侯国也有效控制,能加强天子统治。然后,弊端也十分明显,不过受封的诸侯在自己的领地内,享有相当大的独立性,随着诸侯国势力的日益壮大,王权衰弱,再也无法控制诸侯,到了东周末期,天下共主是债台高筑,无地可分的囧破状态,以至于最后逐渐湮灭,被秦所取代。”
李继业看着她妹,再看看教书先生,一种同情的姿态,这分明就是学霸对学渣的实力碾压,就他们先生这二两墨水,还不够她妹这一嘴的口水……
教书先生已经涨红了脸。
李满多继续道,“先生,这篇文,我与哥哥曾经讨论过的,所以,先生所谓的作弊大约的往前边推几个月。你们看着九哥整日游手好闲,可是先生,你们可看见他日日埋头苦读的样子,就在他的房间中,如今摆着一大堆的书。”
李满多在看教室中的诸人,“以前我倒是对哥哥长辈无什么意见,可是你们如此不分青红皂白,随意冤枉的人,人云亦云的姿态真是让人失望,且不所那个栽赃陷害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就觉得你铲除了李继业一个读书人,还能将天下的读书人给铲除干净?有这样胡乱的出主意陷害人的功夫,还不如多读两页书,决定好好做人。”
从学堂出来,李继业跟在他身后,一脸得意,“老妹,我如今才知道多读书真好,你都不知道,你把那段话给背出来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睛瞪的跟铜钱一样大,笑死了。”
李满多看着他,“你还有心思笑?”
李继业道,“反正都解决了,从今天开始,谁要说我作弊,我就揍死他。”李继业是咬牙切齿,“本公子最讨厌这种。”
李满多才不管李继业想要揍谁,她是直接宣布,“过年,之后,你就山上来,跟我一起念书。”
“什,什么?”
李满多道,“那先生那儿,你就不要去了。这样的先生,能教出什么好样的学生?你既然下定了目标自然要去冲刺,如果就这样坐等着天上掉馅饼,我告诉你,有可能鸟屎把你给砸晕了,你还以为捡到金子,然后咬两口,吐了,开始满嘴的鸟屎味道,你喜欢吗?”
李继业却叫起来,“我,我怎么了,我山上,整天跟着和尚一起念书嘛?”
李满多道。“我给你找地方。”
“我不要住寺庙,你要是敢让我住寺庙,我就去把头发给捡了,我剪成光头……”
李满多道,“光头,省水!”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利益相诱
第四百零四章利益相诱
李满多打发他道,“去纸醉金迷的上班吧,尽最后的狂欢吧。”
李继业有点诧异,“要不,我现在,就跟着你上山去吧,跟这些人在一起,太没意思了。”
李满多却道,“我还有事儿,没时间理你。”
“嗯?”
李满多回头看他,“一个破秀才考试,用得着几年?!我还没说你了,你这脑子是猪脑子吗?被人冤枉了,转身就走,为什么要走,你走了,人家会以为你是做贼心虚,以为你是因为没脸见人才离开的。”
李满多看着他真是一年鄙视,“往日你总是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的厉害,呵,原来就这点用处,你转身就走,吓谁呀。”
李继业伸手摸摸脑袋,“我是想要套先生麻袋的,可是你不是说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我于是就忍了。”
李满多白了他一眼,“除了套人麻袋,你还会什么?”
打发走李继业,李满多回去换身衣服就准备出门。
李七爷叫住她,“大清早的,又上哪儿疯?”
“不早了。”李满多道,“刚才,去把九哥的先生都撕了。”
李七爷盯着她,一脸惊诧。
李满多道,“既然都认为我灾星转世,我要不祸害两个人,如何能对得起如此名声。”
李七爷更头疼,“你这又要去哪儿?”
李满多道,“我出去买点颜料,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把我另外一个仇人给撕了。”
“谁?”李七爷叫起来,“谁,你又要去惹事吗?你少惹点事儿。”
李满多道,“狗不咬我,难道我还去咬狗不成?”说完就往外走了出去。
李七爷叫起来,“谁是人,谁是狗,十一娘……你听话呀。”
李满多出来,买了一些颜料,经过言无玉的戏楼,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着言无玉往外走,李满多一进去,言无玉被她给堵了个正着。
言无玉顿时愁眉不解。
李满多这个人有的时候真的有点让人讨厌,喜欢先礼后兵然后是好言诱惑,利益相邀,然后又威逼胁迫,不达目的,一般不会罢休。就比如对言无玉,如果说在李家四伯娘的府邸中她算是商量的话,她今日大约过来挑衅的心思就很重。
如言无玉这样的人,从小看惯脸色,特别会察言观色,而且心里十分强大,你说什么,他都能用一个表情回答你,可惜,李满多在他的眼里大约真的不算个正常人。她像一只随时都准备出击的刺客,然后用一种你绝对想不到方式攻击你,然后,又会在理要死的时候,给你一点希望,然后又会重复。
如果说,十二生肖里有猫的话,她一定是属猫的,她把所有的对手都当成老鼠,抓在手里,捏的半死,然后又抛出去,你以为即将跑掉的时候,她又会把你抓回来,然后继续新一轮的蹂躏。
可是她又张扬好动,明艳而动人,进来后就直接问,开门见山,直接的很,“我知道先生是大忙人,其实我也很忙,所以,我们就长话短时,有话直接说,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先生你原谅我,毕竟,我年纪小,还处于不太懂事的年纪,其实最重要的是,我若得罪先生而我不自知,先生您跟我计较,那真是白白气坏身体。”
言无玉道,“十一小姐,对自己倒是挺好的。”
他将茶端起来,替她倒上茶,姿态妍妍,气度优雅,如果不是在这么一座戏园子里,李满多又看过他演戏,真是完全不会将他跟一个唱戏的联系在一起。这样人,这样的气度,大约真的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的。言无玉之所以能上十绝榜,还真的有几分实力。
“我是来请您教我唱戏的。”李满多诚挚的道,“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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