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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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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谷疼得站不起来,但还是忙不迭点头:“我知道。”
牟燕娘抿抿嘴,没忍住,笑得如春晓花开。
……
十九
牟家听说牟燕娘要嫁给陶家长房长子,顿时喜气洋洋起来。
陶家啊,药膳陶家,满京城的杏林谁不知道,邹皇后和明宗身边最信任的两位尚药局的医生,第一个是奉御王全安,第二个就是侍御医陶品(外号陶一罐)。
何况,就陶家与裘大将军府上四十多年的良好关系,谁不知道陶家是京城杏林的大粗腿之一?!
抱上这条腿,还怕日后不能吃香的喝辣的?!
牟二郎和二夫人顿时又抖了起来,跑去跟大房耀武扬威:“到底还是指望着我们家的燕娘。”
大房看着他们俩笑:“只是不知道燕娘真的腾出手来,是报你们俩的恩,还是报你们俩的仇?!”
二夫人想起牟燕娘小时候挨自己的那些打,身子这回真心抖起来了。
牟二郎却不以为意:“好歹我是她爹。”
大房像看傻子一样:“可你气死了她娘。”
牟二郎才不相信大房,亲自摇摇晃晃地找上了陶家的门:“好歹我这个老丈人得来相相姑爷啊!”
陶家莫名其妙:“不是说牟司医的婚事是皇后娘娘做主么?你来相看,是能退亲呢?还是能给嫁妆?”
牟二郎正要发脾气,医痴陶谷出来了,先礼貌地行礼问好,然后直言不讳:“燕娘说,让我以后不要跟你们家来往,否则她就不嫁给我了。您以后别再来了。否则我就得签和离书。”
牟二郎恼羞成怒,但眼珠儿一转,又笑了起来:“好啊,那你出多少钱吧?你出够了数儿,我以后都不来聒噪你们,否则,我天天来,你们能怎么样了我?”
陶谷眨眨眼:“燕娘说,我敢给你一文钱,她就禀报皇后娘娘,封了牟家和陶家的药铺,夺了我堂弟的御医。”
牟二郎气得几乎想要挥拳打过去。
陶谷跳起来跑到门口,躲在门后头,露了个头又道:“燕娘说,你要是敢耍无赖,让我立即去报有司衙门,她招呼都打好了,您进去这辈子就都别想出来了。”
陶家的人看着自家小大郎一口一个“燕娘说”,个个笑得打跌。还是长辈们赶紧圆了个场,说了一句:“我们也都管不了的。一应事情,甚至以后住的地方,都是皇后娘娘单独给他们开的府邸,我们连看都没的看呢——那地儿门前就站着俩羽卫,说是沈将军借给牟司医镇宅的……”
牟二郎听得他们把自己的最后一丝妄想也打破了,只好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走了。
消息传进清宁宫,已经有了身孕的邹皇后笑得岔了气:“啊哟!啊哟!真不知道,咱们这位陶姑爷有这样风趣呢!”
牟燕娘在旁边,根本听不到这个,却紧紧地盯着邹皇后的肚子皱眉:“娘娘,我不想生孩子怎么办?”
邹皇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先帝遗诏说得好:无嗣,过继可也!”
牟燕娘没来由想起来温王,赶紧摇头:“我生,我生,我自己生!”
陶一罐听了尹线娘卖给自己的这个人情,大喜过望,跑步回家通知大伯:“大堂嫂亲口说要自己生孩子!”
……
翌年元宵,邹后诞大皇子。
二月二十二,尚药局司医牟燕娘嫁与太医署博士陶谷,邹皇后亲往祝贺,明宗御赐如意。
牟家规规矩矩地上陶家拜访。陶家油盐不进,就是不肯给他们好处,因头只有一句话:“燕娘说,你们是你们,我们是我们,他们是他们。如果谁敢把这三家往一起搅合,她就和离。”
牟家自此一蹶不振。
……
再一年,牟燕娘诞龙凤双胎,陶家大喜。
……
好日子啊,就这样,慢慢过喽!
☆、427。第427章 番外:温王外传(上)
一
温王者,昭宗长子宝亲王之幼子也。生而知之,聪慧超群,礼贤下士,雍容大度。然,内禀谋朝篡位之心,外逞交联蛊惑之能,暗施妇人手段,阴害明宗子嗣无数,以谋过继为东宫。事败,宝王自戕于含元,温王年幼,明宗不忍杀之,遂松缧绁,果为死士救出,不知所踪。后,有谋逆者以温王为旗,明宗叹,不肯绞杀,尽力招抚而已。终明宗一朝,遇有涉及温王事,皇后邹氏因失长子于其手而常怒,帝则私宽纵也。
——《大唐稗史》
……
二
阿雍睁开眼。
咦?穿越诶!
阿雍抬起手——哇,刚出生!太好了,一切重塑!
所以,响亮地哭两声,然后就一边往四周看一边在心里hiahiahia地笑。
啧啧啧,我听出来了,这是辉煌无比的大唐,这是一个对女子宽容宽纵的年代,这是一个女人能够挥洒自己能力最棒的时期啊!
可是——卧槽,我怎怎怎怎么穿成了一个男娃娃!??!
阿雍的天灰暗了。
虽然我有一颗纯正的腐女的心,可是我真的真的真的只喜欢男人好吗?!
这样美好的年代,好容易女人还可以出门看美男,还可以看男人不顺眼了和离,甚至可以自立女户——
阿雍真心地哭了起来。
这一哭就没完了。
昭宗和裘后在大明宫得到消息:“宝王爷生幼子,先哭了两声,四周看了半天,忽然又开始哭起来,怎么也哄不住。”
传话的背转了裘后和余姑姑,才敢低低声音告诉昭宗说:“宝王府里纷纷传言,此子是不满生在宝王家里呢!”
昭宗一声冷笑:“不满生在宝王家里,那意思就是说,想生在太子家里喽?”
传话的狠狠地低下头去。
昭宗不以为意地一挥手:“流言而已。你查查谁说的,私下里解决了也就是了。”
那外头一定认为是宝王怕太子猜忌,所以亲自动的手。
传话的不敢多说,转身离去。
……
三
阿雍哭得嗓子哑了,宝王妃气得已经换了四个奶娘去哄,才算把累得筋疲力尽的阿雍哄睡了。
昭宗从大明宫里传出来话:“赐名为:雍。”
宝王妃廖氏喜上眉梢,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字啊,竟然没有给太子家的孩子,反而给我们家!
宝王却嗤笑了一声:“隼郎的名字差么?小鹰啊!那长大了是什么?阿爷对太子家的偏爱还看不到么?何况,你再想想,福王家的那三个,都叫什么?雀、雁、雉!一个比一个难听!高下立见!”
“至于给咱们赐的这个字——雍者,一则遮蔽,二则谦逊,三则祭祀宗庙已毕之后撤膳之乐。哪里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哪里好了?一个字就在提醒我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亲王而已……”
宝王扬长而去。
宝王妃抱着刚有了名字的雍郎呜呜地哭。
雍郎在宝王妃怀里,小脑瓜里一个劲儿地转:哟,不错哦,这个好,竟然是个有野心的亲王,很可以利用一下哦。如果我当了皇帝,那么自己的终身大事,是不是就可以好好解决一下了捏?
啊啊啊,如果是太子已经有了继承人,那本大爷擅长的宫斗就用不到了呢,这个这个,谋划一下,谋划一下……
雍郎不过两天的、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里,小小的黑眼珠一转,杀机已经若隐若现。
……
四
阿雍,二十一世纪某网站扑街宫斗小白文写手一枚,生平最擅长的,就是设计女人吵架的对白。
没办法,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说话,最擅长的事情也是说话。
朋友讲她:阿雍,麻烦你以后直接写剧本好吗?!
阿雍挠头:那玩意儿没人给开全勤奖啊……
一旦穿越,吵架这种事,若真穿到了个宫中女子身上,还算有用,但,竟然穿到了一个亲王的嫡幼子身上,尼玛这有个屁用啊?!
阿雍想到这里就烦躁,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本大爷要吃肉,吃菜,喝果汁!md老让本大爷吃奶算怎么回事?!
阿雍的乳娘疼得只想掉眼泪,可是又不敢出声,还不敢悄悄地去折磨这位小小的雍郎——她可是眼看着雍郎把上一个乳母的乳*头咬破了,那个乳母的手刚隔着小被子拧上雍郎的小屁股,雍郎就震天动地地哭起来,然后那个乳母就被拖下去了。
至于去了哪儿,以宝王爷的暴戾,那还用说么?
雍郎实在是很烦躁。
太小了,太小了,要早点开始布置啊!本大爷所有的局都是从一开始设定的好么?从来没有事到临头才去胡说八道好么?现在这么小一点儿,要怎么设局啊?万一本大爷还没长大现在的太子就登了基,我不要窝囊一辈子了?杀太子还好办,杀皇帝那就是嫌命长啊亲!
乳母实在是受不了雍郎的暴躁,哭着去跟宝王宝王妃磕头:“小郎实在是不喜欢奴婢,要不然王爷王妃换一个乳母吧。”
这里正哭着,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那是雍郎的大兄在背书。
雍郎的挣扎暴虐立即便停了下来,不仅如此,还努力地扭了头伸了耳朵去听现在的大唐王府里的世子们,都在读甚么书——
这个景象惊到了全屋里的人。
宝王反应快,激动得跳了起来,一把抢过雍郎,三步两步奔出房去,直奔世子背书的小池塘。
雍郎安安静静、乖乖地躺在宝王的胳膊上,专注地盯着世子的嘴唇、口型。
亲娘咧,这个时候的普通话,好特么的让人酸爽啊……
等世子背完书,雍郎也累得睡去了。
宝王喜气洋洋回到屋里,笑眯眯地问乳母:“你识字么?”
乳母战战兢兢地摇头。
宝王沉吟片刻,道:“那你去吧——另外赏她个好差事。再去寻一个读过书的乳母来,每天给雍郎读书!”
宝王妃又惊又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雍郎长出一口气。
准备要早早做。
自己聪颖、雍容、温和,人品好,生而知之的名声,越早开始流传,以后成功的几率越大。
……
五
宝王家的雍郎生而知之,天资聪颖,知礼仪、识进退,简直是神童啊!
——到了雍郎三岁的时候,这个传言已经在京城甚嚣尘上。
太子一笑置之,回手抱着自己的隼郎笑言:“我们隼郎是个平常的孩子,扎实,努力,偶尔也会调皮,他娘也会骂,我也会打屁股。不过,我看来看去,还是最喜欢自己的这个孩子。”
已经十岁的隼郎已经不太习惯父亲的拥抱,但还是高兴得红了脸,紧紧地揪住父亲的衣袖,心里激动得不行。
昭宗听说了太子的话,感慨万千,大叹,然后怡然自得,跟裘后炫耀道:“我养的儿子如何?”
裘后瞪他:“怎么着?难道大郎的纨绔刚愎就只是我一个人惯出来的不成?”
昭宗悻悻,但还是很为太子和隼郎高兴,回到宣政殿里满屋转悠,挑了好几样好东西赏了下去,还令人传话:“朕很欣慰,好好教养你的儿子,大唐的下一任太子。”
太子收到了赏赐,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令来人回话:“宝王阿哥或许会有些不悦,阿爷也要安抚一二才好。”
昭宗面色平静,道:“不是去西南弄了好大军功回来么?又有这样一个神童儿子,若是这样还不满足,那还需要我这个当父亲的,用什么去安抚?太子之位,还是朕的皇位?”
话说得很重,但只在太子和昭宗之间,第三个知道的,就只有传话的人。
所以这个话,裘后不知道,余姑姑不知道,但是——宝王知道。
昭宗让传话的人假作卖好,把这个话说给了宝王。
他希望宝王自己能明白过来。
明白太子的宽仁,也明白帝王的权威不可挑衅。
但是宝王只感觉到了愤怒,继而冲昏了头脑。
……
六
雍郎终于听说了父亲弄到了两个女人,一个已经送进了英王府,另一个还在训练之中,打算以后塞进太子府中,祸乱太子的后院。
雍郎大赞父亲的目光长远。
并开始仔细研究,还有甚么人能够在今后为自己所用。
祖父身边,祖母身边,还有祖母的娘家——裘家。
裘家三个儿子,中间的那个是庶出——这不是现成的内线么?
雍郎在裘岷的名字上画圈儿。
裘家大郎是个棒槌,裘家老太太是个势利眼,裘家唯有三郎是个明白人——
明白人应该早点儿死。
雍郎在裘峰的名字上画了个叉。
又有些惋惜。
自己的便宜老子好似跟裘家的关系都不错,到时候先拉拢试试吧,万一不成了,再杀他们不迟。
——为什么要杀他们?呵呵,这还用问啊?你们见谁家的军权不跟着皇帝姓,反而跟着皇后姓的?而且,到时候,不是跟着皇后姓,而是跟着太后姓。啧啧,这要是兵变起来,太后帮着开了城门,这种事儿难道还少了么?
哟哟哟,你看那个以后笃定做太后的女人,她就是偏疼小儿子吧?!
英王不肯睡女人了她都要管!
雍郎心里抱怨裘后:管得真宽!逼着父亲去给叔叔找侧室,倒好,自己眼看着一个千娇百媚天生的祸水狐狸精,没送进太子府中,反而跟着前头的那个一起进了英王府。
雍郎绞尽脑汁,还有什么女人可用呢?
他开始在宝王的人脉网络里慢慢翻查。
……
七
被太子越来越盛的帝宠和越来越盛的宽仁之名气得暴跳如雷的宝王,只有在见到雍郎的时候会有一丝丝缓解。
但雍郎想让他这种愤怒继续——
开玩笑啊!如果自家的便宜老子没有谋反的心,那自己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还有个屁的本事折腾啊?!
雍郎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父亲的脸,嗲声嗲气地问:“阿爷,既然大兄是世子,那你为甚么不是太子?”
宝王不肯在儿子面前承认自己不如太子,那就只有一个理由:“那是因为你皇帝祖父更加喜欢你三叔。”
雍郎歪着头嘟着嘴,似乎是在奋力思考:“那是不是阿爷更加喜欢大兄?”
宝王皱了皱眉:“他是长子……”说到这里又噎住。
扶额,怎么又转回来了?
这个儿子怎么这样不好糊弄?!
万般无奈之下,刚要板起脸来呵斥,忽然自己的神童儿子又问了一句话:“那四叔呢?祖父是不是最喜欢三叔?若是没了三叔,四叔和阿爷,祖父更喜欢谁?”
宝王再次被打击到了。
对啊,似乎不仅仅是三弟,还有四弟,甚至小五,父亲都更加喜欢他们……
雍郎看着宝王的脸色,暗暗得意。
就你现在的德行,不会有老爹喜欢的!人家英王活得潇洒任性,人家煦王聪明乖巧,只有你,纠结死你算了——啊啊啊,纠结吧,少年!我会帮助你以仇恨之火燃烧起雄伟的小宇宙滴!
雍郎在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脸色越发怪异。
宝王却以为雍郎已经开始看不起自己了,尴尬,不甘,脸色沉了下来。
“你三叔若是不在了,你阿爷就必是太子!”
雍郎天真地欢呼了一声:“真的啊!那太好了!”
宝王转身去召集幕僚商议事情。
雍郎则拔脚去找自己的老师。
所有家里孩子的西席,都是主家当仁不让的幕僚。
雍郎早已经征服了自己的老师,让他同意自己除了写字之外,所以的琴棋书画等闲杂事物一概先都不学,专心让他给自己念书、教识字。
雍郎拉着老师,笑眯眯地说了几句话:“杀人难,伤人容易。惊个马沉个船流矢误伤,哪一样都能致残。残了,就只好躺在家里一辈子了。”
西席毛骨悚然。
然后到了宝王面前,听了宝王阴沉的决断,再把雍郎的话在心里转了一圈,面如土色、体若筛糠。
宝王见他有异,先动了杀机:“先生怎么了?”
西席喃喃自语一般,把雍郎的话重复了一遍。
宝王心中一动,再看旁边另一位心腹幕僚已经喜形于色,顿时知道,这果然就是个最佳选择。
所以,宜庆十九年九月,昭宗携太子游猎,惊马,太子为救昭宗,被马踏而死。
雍郎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笑。
……
☆、428。第428章 番外:温王外传(下)
八
计划开始就不要停了吧?
虽然一开始的计划只是让太子摔断个腿什么的。
但是谁想得到幕僚们都毒辣得多,直接给马匹们喂了药,然后把导致马匹疯狂的药粉洒在了太子的内衣里——太子只有纵马出汗后,才会激起马匹的狂躁。
这就能把事情解释成意外了。
太子死了,昭宗病重,却宣了旨意立英王为东宫,手把手地开始教导他朝政。
宝王勃然大怒。
他立即召集人手,打算把英王也如法炮制。
雍郎却发觉了昭宗没有彻查此事这个蹊跷之处,连忙又通过自己的西席警告宝王:“一个太子是意外,若是再有一个英王,那就是逼着帝后联手查案了。何况,英王玩了半辈子了,懂得什么叫朝政?他又无子,根基不稳,拉下来容易得多。”
另一位幕僚也急忙苦劝。
真心的,万一暴露了,宝王是帝后宠了一辈子的人,命令里又没有要太子命这一句,自己等擅自做主的人,岂不是要被夷灭九族了么?!
宝王被劝着忍下了气。
雍郎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暗地里摩拳擦掌了。
啊啊啊啊啊,宫斗啊!我最擅长了!
现在英王府里,三分之二是我们的人,那让未来的皇帝陛下绝嗣还不是小意思么?到时候再送几个颠倒众生的美人进去裹乱,荒淫无道四个字分分钟让他滚下龙椅啊!
雍郎暗地里陶醉。
到时候,我这个生而知之、英明神武的宗室之子一过继,当了东宫,然后就毒死皇帝——
哦呵呵呵!生活不要太美好啊!
雍郎边哼着小曲儿边拿着大唐的官员册子看哪里有可利用之处。
……
九
只是怎么会这样背运呢?
原本蠢到家的邹家的那个女人,忽然开始聪明起来,居然自请退位!这样一来,以退为进,许多的手段,都不好用了啊。
七岁了的雍郎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地用自己的名义给宝王出主意,但是刚刚拿到了史上最年轻的郡王衔没几天,就被在掖庭的邹充仪给明宗出了主意封了一大片的郡王。
雍郎咬碎了牙,却要去安慰自己那无知村妇一样的母亲:“若是没有四叔这一道旨意,我很难活过成年的。母亲应该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但是,邹氏啊邹氏,你不是牛么?你不是腹黑么?我一个穿过来的专写宫斗的作者,玩宫斗你难道还是我的对手不成?!
雍郎怒了,所以他通知了戴绿枝:你要不要狠狠地羞辱一下邹氏?比如,让她当着皇帝的面儿被人圈圈叉叉了?!
戴绿枝那样的草包,顿时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雍郎不想露出自己的行迹,便令戴绿枝继续跟福王去联系,好好地把事儿办得狠一些。自己只负责把武器和毒药给他们弄进掖庭。
结果,戴绿枝把事情办砸了。
雍郎气得在府里画小人儿诅咒她:怕什么来什么,你个猪队友!
然后雍郎就决定把戴绿枝扔到一边儿去,让她自己玩吧!
雍郎开始专心致志地指导耿雯做事。
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南疆那边的毒物也玩得出神入化,又不像贤妃那样滑不留手。至于贵妃,雍郎早就发现贵妃出手很少,那就说明清溪的确是个有异样心思的下人。她应该是在保全自己的家人和当一个好人中间摇摆吧。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对待这种良知未泯的人,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敬意。
所以雍郎一直没有动她。
至于贤妃,她求的注定得不到。这种连自己的孩子都敢杀的女人,雍郎心里早就判了她的死刑。
宫里的事儿做了不少,人杀了个七七八八。
雍郎越发觉得自己真心是个宫斗的好材料。
叹气,前世那七八本宫斗小说真没白写啊……
只是,怎么会这样背运呢?
一步一步地算计,到了最后,怎么还是没有算计过皇帝,没有算计过邹氏呢?
……
十
雍郎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特别特别不好。
因为本来自己理直气壮的做这种谋朝篡位的事儿,最大的理由就是昭宗偏心,凭毛不把皇位给自己的爹。
可是,达王渐渐地浮出水面。
卧了个大槽……
敢情人家昭宗只怕是知道自家老爹不是亲生的!
所以才这样明晃晃地把皇长子扔在了一边,直接去册封了裘后的二儿子当太子。
严格论起来,先敏敬太子才是先帝的嫡长子啊!
若是这个事儿掀出来,大家的脸面可就都被扫光了啊!
雍郎只觉得剧情太过狗血,画面无法直视。
肿么办啊肿么办……
雍郎远远地看着自家的亲祖父,心里面翻来覆去的都是前世的京骂国骂世界流行骂……
先生,您是到底有多懦弱,才连媳妇带儿子一起洗干净送给了亲哥?!
好吧就算你当年的小细胳膊拗不过大粗腿,那后来呢?你倒是在外头打下一片江山、建立一个王国来赢回你的心上人啊?或者干脆点儿,你就算没那个本事成功,你好歹该有那个骨气不回来吧?你回来做什么啊?憋憋屈屈窝窝囊囊地当着这样一个闲散王爷,戳在京城里给祖母心里添堵,给自家老子收拾烂摊子,就当自己是情圣了?
啊呸!
雍郎真心想当面一口啐他个满脸花。
这个京城不需要你!先帝那个假祖父不需要,裘太后那个牛叉祖母不需要,自家那个同样憋屈的老爹也不需要,尤其是,自己,特别特别地不需要!不需要你的帮忙,不需要你的出现,甚至,不需要你的存在!
雍郎很愤怒于达王竟然有戳破这层窗户纸的欲望!
这是公然要让我们变成全大唐的笑话儿么?!
雍郎勉强压下想要跳起来骂街的冲动,关起门来,铁青着脸告诉宝王:“达王殿下很有意思。阿爷忙了半辈子,本来以为是为自己讨公道,谁知道达王殿下一出现,一醉一哭,咱们爷儿俩,就都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也不知道千载而下,史书上会怎么说咱们爷们,鸠占鹊巢,还是……”
宝王黑着脸跳了起来:“别说了!”紧紧地攥着拳头去了。
第二天,宝王请了达王喝酒。到了家,宝王就像是刚打完一场大仗一样疲惫,看了雍郎一眼,一言不发。
雍郎这才松了口气,想了一圈儿,余姑姑没了,太后那边的毒自己早就让云娘下了,达王没了,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裘府——裘府是盟友,暂时不能动。
那么,就剩了林樵了。
一想到那个看到自己纳头就拜,每次都冒星星眼的达王府长史,雍郎只觉得后背上一阵恶寒。
我虽然是个女子的灵魂,可的的确确是个小男孩儿的身子好么?
你丫四十多岁了不讨老婆,天天跟达王同吃同住我已经够容易想歪的了,现在竟然又冲着我这样一副猪哥相——
噫!杀之可矣!
……
十一
雍郎站在含元殿,眼睁睁看着明宗越来越镇定轻松,看着裘家临阵倒戈,看着自己网罗过来的赵崔魏杨四家接连倒下,看着自己的父亲露出恐惧慌乱的神色。
雍郎很想伸手捂脸。
啊啊啊,看来前世应该再多研究一些唐史,多看一些资料,多准备一些其他方面的力量,才对啊。
不然,单单靠宫斗,果然是谋不了朝篡不成位的。
嗯,那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前世写文那样扑街了……
大约是,想得太简单了吧。
啊啊啊啊啊,小白文害死人啊……
可是,总不能这样憋屈地被抓了,被审了,然后被圈禁一辈子啊……
到时候想死都死不成!
想到“死都死不成”这几个字的时候,雍郎打了个寒战。
小黑屋很可怕,孤寂很可怕,而自己这样一个顶着男人躯壳的女人心,会更加害怕这种漫漫无期的一生……
会变成疯子的吧?
而且,会被不时地折磨吧?冷暴力,嘲讽,馊饭,兴许还有内侍侍卫等人的狎戏……
雍郎把自己吓了个半死。
死,不可怕,自己不是死了还能穿么?可怕的是,死不了,活不好……
所以,当明宗说要让宝王交代一声的时候,雍郎忽然长长地出了口气,放松地笑起来:“你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
一柄随身的匕首被他狠狠地刺向了心窝。
死吧,死吧!
死了就好了,一了百了!
烂摊子留下,你们自己慢慢收拾吧!
——可是,多么气人啊!
自己竟然没死成,而是被沈迈打晕了。
等再醒过来,面对的就是贤妃那个疯子,和一群跟宝王有仇的大明宫下人了……
雍郎想要尖叫,想要赶紧死,想要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求生!
可是,贤妃心里最执着恋慕着的那个人,死在自己手里了啊。
雍郎疼得——痛不欲生?
剐刑啊,还是新手的刽子手,好疼啊,好疼好疼啊……
——为什么在含元殿上没死成?!真是特么的哔了狗了……
这是穿越到大唐搅风搅雨的网络作家阿雍最后的意识。
☆、429。第429章 番外:沈氏春秋(作者君生日哦)
一
自从邹皇后生完大皇子,沈迈就觉得自己的舒坦日子终于开始了。
尤其是喝大皇子满月酒的时候,自家的小妻子忽然也有些娇羞地说不舒服、不喝酒之后,沈迈顿时懵成了一尊石雕。
清源郡夫人又羞又气又开心,忍不住在桌案底下狠狠地拧了沈迈一把。
沈迈“啊”地一声惨叫。
满殿皆静。
明宗眉一挑,歪歪嘴,跟身边的邹皇后说:“这个动静有点儿耳熟。”
当然耳熟啊,他这十一个月没少被发脾气的邹皇后拧……
孙德福在一边儿乐得歪了嘴,连忙解围,用众人听得到的声音向明宗道:“沈将军,是不是被清源郡夫人,咳咳,提醒了一些事情?”
明宗笑嘻嘻地看着沈迈:“来,说说,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沈迈眨眨大眼,转头看看自家的小妻子,结结巴巴:“想请皇后娘娘的御医给我媳妇把把脉,现在就把……”
邹皇后看着清源郡夫人快要埋到条案底下的通红的脸,顿时明白了过来,呵呵轻笑起来,令人:“扶清源郡夫人去后殿,令牟御医好生看诊。一应香料异味的东西都不要乱给她用。”
最后这一句一说,满殿的人都明白了过来,大家伙儿顿时跟着邹皇后笑起来,满怀善意地看了看清源郡夫人,然后才一脸戏谑地看向沈迈。
在家带孩子带的焦头烂额的煦王更是哈哈地笑出了声:“要说皇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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