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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小萌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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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简直就是爽爽的!

    在地下看马不高,坐了上去还是比较高的,玉翩跹兴奋的蹬着马镫,两手紧紧地攥紧了缰绳,她也没打算骑太快,行了远了会让宫华担心。

    她赶马走到第二辆马车时,车帘被撩开了,季离和宫华有几分相似的脸伸了出来,他笑的灿烂,“姑娘,刚刚就听见了你的声音。”在注意到玉翩跹骑着他的马时,季离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你可当心点,别骑远了!”

    玉翩跹傲娇的抬起小下巴,哼了一声,拿着马鞭伸到了他的脸前,“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吗?”

    季离掩唇摇了摇头,终于解决了鹫水城事情,大家都放松了许多,“可不是,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这句话可是成功的取悦了玉翩跹。

    她哈哈一笑,“那不就得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小看了我!”

    玄机看了一眼外面笑的张狂的人,双手合十摇了摇头浅笑了一声,是个看破红尘的姑娘。

    前面的马车里,杜若笙规矩的坐在马车里,她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生气的皱起眉,这个女人也太没有规矩了,明明和他表哥好着,还和别的男人嬉皮笑脸!

    这个狐狸精,她放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掐进肉里,坐在一边的小丫鬟见她生气了到了杯水,跪在地上递给她,“小姐。”

    杜若笙接过杯子,颤抖的手将杯中的水都晃了出来,她刷的转头瞪向跪在地上的丫鬟,茴香被她这一眼吓得捂着嘴往后退去。

    这懦弱的模样,看的杜若笙心里一阵心烦气燥,她一抬手,一杯水顺着茴香的头上扣了下去。

    杯子咕噜噜的滚到了马车地上铺的毯子上,砸出了一阵闷响。

    咬了咬唇,她扬声喊了一句,“福伯,备马!”

    天高云淡,风轻轻扬,八月的黄金季节,荷花、桂花、合欢开。

    玉翩跹骑着马跟在季离他们马车旁边,和车里的季离便唠嗑边扯淡,她还疑惑了为什么没见到自家大湿胸呢,到是忘了昨夜她将老二留在了那,没想到这个臭东西这次竟然没偷懒。

    真的将大湿胸定在那一夜,这回可好了,宫华临走时是天朦朦亮的,没惊动他们,这一人一虫现在不知道到哪了?

    “你、你说大湿胸昨夜看你的眼神很吓人?”玉翩跹忍俊不禁的看着季离微有惶恐的面色。

    季离点点头,不带丝毫撒谎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告状’,“我刚从你们那回来,就见他自己姿势怪异的站在那,我以为他哪里难受还是怎么了,便好心的去看看,没成想,他特别诡异的盯着我看,那眼神,可吓人了!”

    “噗哈哈哈!”

    玉翩跹笑的上气接不来下气的,太逗了,真不知道是大湿胸真的有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季离在流芳倌待久了留下了阴影。

    不管是那种,都够让玉翩跹笑上几天的了,以她对大湿胸的了解,以宫华对她说大湿胸对那个‘婊妹’的喜爱,她坚信,过不了几天,他绝对会追过来的,这样也好,这样她就不用去担心老二了!跟着湿胸是绝对不会少它的吃喝的!

    就怕湿胸嫉恨再行折磨它!

    不过,现在还是安慰一下季离吧,玉翩跹想到此,努力的摆出了一副我很真诚的模样,“季离,真的是你想多了,大湿胸喜欢的是前面马车里的那个女的,听宫华说,他喜欢的是那个人。”

    季离对玉翩跹的话不疑有二,也是他在流芳倌总是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现在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

    也是,那可是姑娘的师兄,人品应该没什么问题,想是这么想,季离还没发现,自己早就被昨晚千叶兰的那个眼神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玄机听他俩毫不避讳的污言污语,释然一笑,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两边的景物葱翠茂密,时不时的就能看见野花掩在野草里,玉翩跹会心一笑,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这个和山里极为相似的景物,让她一下子神伤。

    赶在前面的华丽马车突然停下,驾车的中年人在后面牵出了一匹马到了前面,杜若笙下了马车袅袅婷婷的走到了马旁边,她手指纤细柔美纤长,结果缰绳,脚一蹬。

    极为干脆利落又不失美感的坐上了马背上,她一身白衣锈梅纹,洁白无比,身下是一匹毛色光亮的健美黑马。

    她端坐于马上,好似好抚琴一样的优雅,完全就不像是在骑马。

    上马之后,她用余光向玉翩跹撇去,这一看让她皱起了眉头,那人根本就没有看她,更加没有自惭形秽。

    的确,比起她上马的姿势,玉翩跹是挺没形象的,她一身碧衣罗群,袖子不是那种广袖,而是窄袖,很方便活动,既没有飘逸也没有仙气,反而有一种刚得到的小妖精的感觉。

    她满头的发只用一根丝带冠起一些在后面,装饰也只有两根白玉的珠钗而已。

    反观杜若笙,看起来没什么装扮,其实不然,处处是心机,淡妆点彩广袖裙。

    “玉姑娘。”见玉翩跹没看她,她笑着勒住马,叫住了玉翩跹。

    玉翩跹见她下马就故意和季离说话,谁让她不喜欢这个女人呢,说起女人,她最喜欢的就是玄灵和宫雪那样的。

    这个女人,说话夹枪带棍的好让人烦。

    玉翩跹此时是想抓狂的,没看见她不想理她吗?心里虽然不愿意,但毕竟是宫华的‘婊妹’这么大庭广众的装作没听见,外人看来也不好吧。

    “原来是杜姑娘啊!叫我有事吗?”

    论起装傻充愣,玉翩跹还是挺在行的,毕竟自己的师父湿胸外加师弟,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她扶风一笑,大眼睛弯弯的,美好的像是山顶漫然开放的带着雨露的娇花,带着一种清新美好的力量。

    杜若笙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上了山,凭着她家里的地位,在缓烟山也是没人敢得罪的那种人。

    再加上她天资聪颖,有一双极为通透的眼睛,颇受缓烟山山主师父师伯的喜爱。

    “也没什么事,就是这里也就我们两个女子,我也就能和玉姑娘说说话,刚刚在马车里听见玉姑娘的声音,我就出来想和玉姑娘骑骑马说说话。”

    她笑的淡淡的像是不善与人交谈的模样,给玉翩跹一种她明明不想和她说话,但为了某种原因,强迫自己非要和她说话一样。

    季离在马车里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让她过去。

    玉翩跹偷偷给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拉动了缰绳,让马儿向着杜若笙走去,两人在前面并驾齐驱后面跟着马车。

    黄芩和苏叶赶紧紧随其后的跟着,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他二人暂时没受罚,打算等回云城再说,毕竟,身在外面,充斥着潜藏的敌人与未知的危险。

    他们现在还不能受伤,要不然到时候就没人保护世子了。

    马蹄慢慢地向前走着,以这个速度,怕是十天半月也到不了淮南。

    “玉姑娘今年多大了?”

    杜若笙笑着问她,这回看起来还是比较亲切的。

    玉翩跹歪头看了她一眼,“十六了!”

    杜若笙点点头,“那也不小了!”

    玉翩跹,“……”这个死婆娘,她怎么不小了?她还没嘲笑她一个十八的人还没嫁出去呢!她竟然反过来说她不小了。

    “玉姑娘可不能和我比,我幼时便拜师入了缓烟山,再加上我家里在淮南是很有名的,就算我到了三十岁,还是有一大把的人会主动上门求亲的,哦!~对了,千公子就是为了等我才一直没娶的,你既然是他的师妹,有时间就劝劝他吧,其实……”

    说道一半,她突然就不好意思了,捂着脸害羞的道,“我早已心有所属了!”

    “是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这不就是找她纯显摆的吗?还是赤裸裸的,玉翩跹突然有一种掐死自己大湿胸的冲动,他看人都是闭着眼睛看的吗?

    就这种货色,哪有她家宫雪讨人喜欢,缓烟山?那是什么玩意?

    “哦~原来我湿胸说的那个美人就是杜姑娘啊!?”玉翩跹状似惊讶的捂唇道。

    “什么…美人?难道他和你提起过我?”

    玉翩跹展唇一笑,“当然提过啊,以前湿胸回山的时候,就和我经常说起你。”

    虽然不喜欢千叶兰,杜若笙却特别喜欢他追自己的感觉,千叶兰也是一个名人的,在淮南,若问说最有钱,就算三岁小孩儿都能说出他的名讳。

    “不知千公子是怎么和玉姑娘提起我的?”

    玉翩跹挠了挠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他啊,我师兄以前在山里说他一直很喜欢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说她的样貌比云城最美的妓子还好看呢!”

    杜若笙脸上有些龟裂,这个女人,竟然把她和妓子做比较!

    玉翩跹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喏,她这个可不是骗人的,以前在山里湿胸却是特别爱和她吹嘘的。

    什么女人呐,他说的可不在少数,随便扯出一个便是一段故事。

    这一场,杜若笙差点没被玉翩跹气的吐血,不管她说什么刺激她的话,玉翩跹就跟愣是没听明白一样。

    等她说完之后她肯定会拿话膈应她,而且还每次都会点火在她的最生气的点上。

    简直就是可恶!

    黄芩和苏叶跟在后面一字不落的将这对话听到了耳朵里,他二人险些被憋出内伤。

    要不是早就吃过玉翩跹的亏,他们是绝对很难看出她懵懂无知的外表下到底藏了一个怎样不羁乖张的性子。

    除了十分和她亲密的人就算是你指着她鼻子骂她都不会将你放在眼里。

    而杜若笙看起来很大度,实则是一个非常小心眼的人,玉翩跹一刺激就能刺激到她的心里。

    更何况她性子敏感又多疑,玉翩跹没那么多意思她自己都能联想很多。

    吹了一会儿自然的风,玉翩跹就有些困了,钻回了马车午睡去了。

    独留杜若笙一个人又调节了半天心情。

    马车里,宫华安静的躺在那睡觉,玉翩跹踮起脚回去了,应该是受伤太严重了,原本觉很轻的人,呼吸有些重。

    马车应该是改良过的,后车座很宽大,宫华都能直腿躺下,他睡在靠外面那侧,玉翩跹灵巧的腾空翻了个身就进了里面。

    小心翼翼的掀开毯子钻了进去,宫华睡觉时两只手规矩的交叠在小腹上,直挺挺的,这下子可就方便了玉翩跹了,他的伤口朝着外侧,她就不客气的将头枕在了他的另一侧胸口上。

    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宫华沉睡的动了动,伸出手将人揽进怀还给她盖了盖毯子。

    玉翩跹得寸进尺的将腿搭在宫华的腰间,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马车轻轻地摇晃着,她中途模糊的醒来了一次,宫华还是安然的睡着,迷糊的爬起来。

    她趴着宫华的脸上就啃了一口,摇摇晃晃的又爬回去睡着了。

    等她睡熟了之后,宫华睁开了眼睛,紧了紧手臂,和搂着宝贝一样,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到了晚间,玉翩跹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应该说,她又被人在睡觉中换了地方。

    外面吵吵闹闹的,她耳朵比较灵巧,隔别人是听不见的,到了她这就能听见了。

    她身上只穿了中衣,身子下的锦被很柔软,她头上的东西也被取下了。

    “铛铛铛!”

    “谁啊?”玉翩跹打了个哈欠,模糊的问道。

    外面传来玄灵的声音,“姑娘,世子说您醒了,让我过来叫你下去吃饭。”

    玉翩跹转了个身,抱着被子朝着里面混沌的不想动,她带着点鼻音拒绝,“我…好困!我不想穿衣服,好麻烦,我不吃饭了!”

    虽然很饿,可她就是不想动。

    这就是懒人的世界,离了床的地方都是远方,摸不到的地方既是他乡。

    等了一会儿,就在玉翩跹又要睡着时,“那姑娘就先睡着吧,等一会我将饭菜送上来。”

    “嗯!”玄灵恭敬的站在门外,里面传来玉翩跹有气无力的应答声。

    玄风和玄翼一人一面的守在门口,玄灵临走时不忘瞪了一眼玄风。

    到了下面,宫华几人坐在一个雅间的大桌子上,“不来了?”

    玄灵刚进来,宫华就笑着问她。

    自家世子何时对她这么笑过,玄灵低下头,“是!姑娘说她身子有些乏。”

    杜若笙坐在宫华的斜对面,掩唇担心的看着玄灵,“翩跹她没什么大碍吧,和她一起骑马的时候还好好的,这功夫怎么就难受了呢?”

    玄灵很想一巴掌抽过去,她就是为了说出来好听点才说她是乏了,又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这女人表现的这么惊讶是想咋滴?

    “好了,你下去吧!去盛几样她爱吃的菜,一会儿我吃好了我给她端上去。”

    “是,公子。”

    “对了,莫要太多肉类。”

    “是!”

    杜若笙看出宫华是有意不想让她在问下去,她识相的也就不再纠缠了。

    而是有些担心的用一双美眸看着他,“表哥,你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宫华对她淡淡的点了下头,态度还没有刚刚对玄灵那样的好,声音没有一丝的起伏道,“没大碍。”

    玄机面前都是一些素菜,见宫华动了一筷,他拿起快子冲他道谢,“多谢款待。”

    宫华淡然一笑,对他摇摇头,“此次多谢大士出手,才能减少很不不必要的伤害。”

    玄机笑笑,“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师父早前便算出了这边的灾情,不意外,度生苦乃是我佛慈悲,玄机只是做了该做的事。世子才是心纳天下之人。”

    …

    这之后杜若笙又找了些话题,但都被宫华冷若冰霜的脸给打了回来,在做除了玄机还有一个季离,几次三番下来她面子有些挂不住了,她不曾想,如果自己乖乖的吃饭,也就没这种事了。

    须臾,她突然放下了碗筷,几滴泪珠顺着面颊滴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少顷已是泣不成声,大家都有些不知索然,但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打破了这平静。

    成功的夺得了宫华的一个眼神…

    ------题外话------

    【题外话】

    杜若笙,只是一个领盒饭的,很快就会退场了,她的作用便是启发后文!

    目测后几天又要发糖了,小片段过后的大福利!

    每日一呼吁:你快回来!盗版不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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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ヾ( ̄▽ ̄)Bye~Bye~,明个见了!亲爱的看官们!



 第一百零七章 师父不喜欢宫华

    杜若笙眼睛微红,包含歉意的看着宫华,说话时以泣不成声,“表哥,外公让你这次回去、回去便与我完婚!我……我也看出来了,你心里目前也只有玉姑娘一个人,虽然我爱慕你多年,但实在是不忍心破坏,要不然…”

    她说了这么却也只是得到了宫华的一个眼神而已。

    雅间内多用的浅褐色的装饰木板,镂空的花雕窗户开着,粉色的窗纱柔美与这沉稳的颜色相比,更加的柔软了。

    风轻轻吹,窗外重着的花树酥酥摇晃,粉红色的花瓣从窗子内飘了进来,那一扇纱帘仿佛便是最大的花瓣一样,轻扬,荡出海浪一样的波纹。

    宫华后面是这幅让人陶醉的景象,他突然看向杜若笙,手里的筷子一顿,那眼神冰凉彻骨,一下子将杜若笙打进了看不见的深渊。

    须臾,宫华淡淡开口,目光定格在菜上,“要不然,我娶你们做平妻?”

    季离震惊得看着宫华,他……

    下一瞬,就在杜若笙眼神里绽放出贪婪的色彩时,宫华嘲讽无比的又将视线对准她,将她的梦狠狠地打碎了。

    “你想的太多了,除了她我根本不会娶别人。”

    宫华没和她说太多,娶她?还是别人?那都是不可能的,他只想和团子共度此生。

    季离不自然的咳了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看来,是他白操心了。

    玄机从头到尾都是以一种观外人的表情看着,身入佛门,红尘以了,渡众生苦出苦海便是他该做的。

    他见杜若笙眉宇间藏着一抹腥辣未来恐会身首异处,痴缠怨女,总是不甘心于眼前事,他道了一句阿弥托佛,真诚的规劝杜若笙,“女施主,贫僧见你于我佛有缘,红尘事是非多,莫不如遁入空门吧。”

    恐以后见此女梦碎不得生,玄机认为不如渡她皈依我佛说不定还能让她参悟还能救她一命。

    “噗!——”季离一口水没忍住喷了出来。

    女子一生的托付便在于能找一个郎君,而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杜若笙喜欢的是宫华,而且家里也是想让他们结亲的,可玄机大士竟然让她现在渡入佛门!

    这可是比宫华刚刚的拒绝还伤人啊!

    杜若笙握着筷子的手指节都变白了,她愤怒的看向玄机的方向,他、他竟然让她出家?!

    她杜若笙就这么嫁不出吗?

    心里是现在恨不得杀了对面的秃驴的,但她还是咬牙人了下来,如果是别的和尚也就算了,碍事就碍事在眼前的这个可是名满天下的大士玄机。

    灵梵寺无极方丈坐下最得意的弟子,深受老百姓的爱戴,如果她现在贸然不敬的话。

    说不定以后出门都会被人围堵。

    她僵硬的抽了抽脸,“多谢玄机大士美意,能与佛门有缘我倍感荣幸,不过,小女子目前还没有这个想法。”

    玄机也只是给她一个机会,见她还是执迷不悟也就不强求了,“阿弥陀佛,愿女施主能好自为之,执念太深终究会害人害己。”

    “谢大士提醒。”

    杜若笙隐忍着坐了一会,便以吃饱要休息为由告辞了。

    季离看着她离开,笑着问宫华,“世子的伤,好些了吗?”

    宫华点点头,态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抵抗了,“好多了。”

    “……”

    之后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见玄风两人守在门口打发走了二人,宫华端着饭菜回了屋子。

    玉翩跹在玄灵走后没睡够躺着躺着又睡过去了,骑着被子脸冲着里面,小屁屁朝着门口,衣服撩起了一块还漏了后腰上的一块肉。

    宫华进去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他慢慢地走过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这时玉翩跹翻了个身睡得很死。

    脸颊红红的,小嘴嘟嘟的引人采颉,宫华将托盘搁在了案几上,他俯身就含住了她嘟嘟的嘴。

    玉翩跹本来是在做梦的,她梦到自己在梦里和宫华生活在山里了,突然,大红的场景取代了她美好的生活。

    宫华一身白衣起在一个脖子上挂着红花的高头大马上,还有吹唢呐的,热闹非凡,他身后跟着大轿子,红红的,她叫他,他都听不见。

    她好伤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娶亲,场景忽然转换,是她没穿衣服和宫华面对面的在床上,他说要玩玩洞房。

    她说不要。

    宫华却突然生气了,飞身过来将她扑到,说是必须今天玩。

    “啊!你滚开,我都说不玩了!”

    吻着,宫华转战她修长的脖颈,身下的人突然喊了这么一句。

    他无奈的笑笑,没了在继续下去的心情,他坏心眼的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喘气。

    不一会儿玉翩跹就醒了,宫华紧忙放开了手站的笔直,虽然是醒了。

    只不过她此刻迷糊的分不清谁是谁,她脑袋昏沉沉的,知道面前的是宫华,但是不知道这是哪,不知道要干嘛。

    只是看着宫华迷人的俊颜,就好想亲一亲,她坐起身子伸出小手隔空抓着,示意让宫华过来。

    宫华眼神一暗身心一荡,几步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看着玉翩跹,额头抵着额头问她,“怎么了?”

    玉翩跹半眯着眼睛,脑袋此时满是浆糊,她仅凭心里的感觉做出动作,小手速度的解开宫华的腰封,顺着衣缝塞了进去,还捣乱。

    宫华低哼一声,顺着将她扑到。

    等一切结束,玉翩跹一副松散,脑袋在火热中被唤醒,她有气无力的被宫华揽在怀里。

    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她伸手推了推宫华,“你起来,我饿了,要去吃饭。”

    蓝色的锦被,衬得玉翩跹肌肤雪白,宫华忍不住又啃了她一口才起来拿饭给她。

    *

    月如钩,云蔓延。

    杜若笙回去了就愤然的坐在桌子旁,眼神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儿,她拍了拍手,一个黑衣侍卫开门走了进来。

    “小姐,有何吩咐?”

    杜若笙眯起眼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玉翩跹,都是你这狐狸精,现在是动不了你,但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今日所受冤屈,今日所受的嘲笑,我必须讨回来。

    她冷眼看着进来的黑衣人,“啊镜,本小姐听说你挺喜欢男人的!?”

    剑镜害怕的跪了下去,生怕杜若笙因此责难他,“小、小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改,你就、你就饶了我吧!”

    杜若笙转而一笑将他扶起来,还拍了拍他的手,暧昧的看着他,“本小姐怎么会怪你呢!只不过……”

    她是富养的女儿,肌肤娇嫩的跟那露珠一样,这一拍那能叫剑镜这样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忍得了,他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顺着她的力道站了起来。

    “多谢小姐饶命。”

    杜若笙其实早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私底下还养了不少面首享用,这一次出来也不能将他们带出来,她伸手慢慢的扯下黑衣人的面巾,露出了一张白净清秀的面容。

    她缓缓扶上他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啊镜,我今天挨欺负了!”

    男人大部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何况如今杜若笙将事情都做的这么明显,剑镜痴痴地抓住杜若笙的手,带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是喜欢女人的同时也爱男人,但他可从来都没有上过像杜若笙这般美貌的女人,二人身份差距也是大,一个主子一个仆人,要起来应该很刺激。

    “是谁这么大胆?属下去给你收拾他!”

    杜若笙点起脚尖踩到他的鞋上,迷离的看着他,伸出手点住他的唇,“啊镜,以后我们单独相处你不许自称属下,我不要!~”

    她的声音和平时很不一样,比一个妓女还要放荡。

    听在剑镜的耳朵里,如同喝了一碗迷魂汤一样,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好,那我就不叫。”

    说着,他一把抱起杜若笙惹来她一阵轻笑,手在他的身前不停地打着圈圈,“一会儿你可要小点声,不要让别人听到了。”

    她将头凑近了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我可不喜欢在床上,我见那茶桌就很好,不知道你会不会嫌那个地方小?”

    这一句话无疑是一团火,烧的剑镜化身猛兽。

    抱着杜若笙就向那边走去。

    ……

    等一片火热退去已是后半夜了,二人坦诚相待,杜若笙跨坐在他的身上,俯视着他,“啊镜,平时没见你有这种好体魄!~哈哈……”

    杜若笙回味无穷的感叹道,这红尘如此美妙,她怎么会傻到去出家,八成那玄机也是个不行的,要不然,怎么会出家!

    还妄言她与佛有缘,在她看来,也是个空口白话的,她如此怎么可能与那没情趣的佛有缘?!

    不大的茶几上缓缓往下流着‘水’

    可见刚刚的战况火热。

    ……

    “啊镜,你还记的刚刚说的话吗?”杜若笙嗓子有些暗哑,她嗲声的问。

    剑镜迷笑着点头,手下微动,惹来一声惊叫,“当然记得了。”

    杜若笙主动,“本小姐可是很惦记你呢,帮你物色了不错的猎物!”

    剑镜被她的动作惹得一颤,闷哼道,颇感兴趣的问道,“什么猎物?”以前他不是没对眼前的荡货起心思,碍于身份,他只是有心没胆,可谁想到,人前冰清玉洁知书达理的杜家嫡女,淮南老家族陆家的嫡亲孙女竟然是一个如此放荡的人。

    得老太爷走这一遭,他还真是不辜负此行啊,见老太爷的态度是想将这荡货许给神仙一样的男人的,今天竟然让他捷足先登了。

    虽然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不过玩起来还是有一番风味的。

    “你注意没有,在宫华带来的那个女人身边有一个和我表哥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男人。我已经打听了,他以前是云城最大的清哥儿场子流芳倌的五楼的头牌之一呢!”

    “你的意思是……”

    杜若笙眼睛里面翻滚出阴毒,咬牙道,“你附耳过来……”

    玉翩跹,便是我现在不能将你怎么样,我也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该惹的人就不要惹。

    火苗突然蹿高了一下,睡梦中的玉翩跹突然惊醒,她害怕的坐起,一摸头,脸上冷汗连连。

    身边的人动了动,宫华跟着坐起来,将人扯进怀中,“怎么,做噩梦了?”

    玉翩跹刚刚惊醒时心扑通扑通的就跟要跳出来了一样,可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做了什么梦,她抱住宫华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处,“我突然好害怕。”

    宫华拍拍她的肩膀,搂着她躺下,让她完全的躺进了他的怀中,伸出手一下一下慢慢地拍着她,“乖,我拍你,你乖乖睡觉,这次不会做噩梦了。”

    宫华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浓重鼻音,沉沉的听在耳朵里很安心,玉翩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睡意慢慢地席卷了她。

    窗外虫叫声,只有月光的室内,宫华一下一下的哄着她。

    翌日,坐上了马车依旧赶路,玉翩跹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街景,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宁,像是要发生事一样,到底做了什么梦呢?

    宫华在她身边看出来,摆了棋盘,“团子,过来和我下一局。”

    玉翩跹闻声点点头,今天意外的安静下来的人有一种独特的美,纤细的颈,一低头就能隐隐现出的红印。

    “今天看你心情不再状态。”

    玉翩跹拿着黑子胡乱的摆了十个,在平阳府内廊下她就经常陪宫华下棋,每次都要这样,宫华让她十个子她才肯和他周旋半炷香的时间。

    除却宫华让她。

    要不然连半柱香都撑不过去。

    听宫华问她,玉翩跹垮了小脸,“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绪不宁,总是静不下心来。”

    “昨晚的梦?”

    宫华说话总是能一针见血。

    “嗯。”

    玉翩跹点点头,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做了什么梦。

    宫华瞥了她一眼,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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