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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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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宫女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害怕是自己弄疼了主子。

    ——明明龚九是可以给她止痛的,在西北外伤手术的时候,可不用银针止痛,显然是因为对方与自家主子不睦,他黑心黑肺故意的,不能用其他手段,这个是小意思。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母妃刚才都没这样。”李鸿铭一把揪住龚九的衣襟,面色不善的质问道。

    龚九不怎么客气的掰开李鸿铭的手,“三皇子息怒,这是避免贵妃娘娘的伤口出现红肿、化脓,只是疼痛度增加,此外不会有影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淡漠的解释道。对李鸿铭的称呼,那就是纯粹的膈应了。

    李鸿铭黑着一张脸,却不能说什么,他被变为庶人,没有爵位,通常情况下,称呼一声皇子已经是给面子了,皇子的身份可比庶人尊贵太多了。不过是乐成帝没有下旨将他从皇族中除名而已。

    不过,显然李鸿铭倒下去之后,还是没有学乖,存在于骨子里的东西依旧没有被磨平,不然就该知道,不要轻易的得罪一个大夫,尤其是不被自己掌控却医术高明的大夫,等什么时候需要他的时候,他悄无声息的就能阴死你。

    只是,乐成帝眼中也有一丝怀疑,“贵妃之前都不曾如此。”

    “回皇上,贵妃娘娘中的是一种特殊的蛇毒,起初的时候伤口会麻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在一段时间之后,这种麻痹感才会消失,贵妃娘娘现在显然已过了那个时候。这种疼痛在常人的承受范围内,所以请皇上无需担心。”

    乐成帝点头,不再开口。

    龚九冷眼瞧着,“动作最好快些,贵妃娘娘现在的情况容不得耽搁。”

    闻言,宫女也着急了,可是,越着急越慌张,越慌张手下就越不稳,酒精都险些被弄翻了了。宫女害怕得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赎罪,王爷赎罪。”

    乐成帝跟李鸿铭的脸色都阴沉沉的。

    “滚,没用的东西。——龚九,还是你来吧。”

    “是。”拿起镊子,夹了一块棉花,沾了酒精,直接往苏贵妃伤口上擦,动作干净利索,可显然半点不轻柔,便是那一道伤口,也直接将棉花塞了进去。

    李鸿铭看他如此的粗鲁,双拳紧握,“刁民,好大的胆子,竟敢下黑手!”那拳头都随之挥了出去。在他看来,龚九是晋亲王府的人,可不就不安好心。

    龚九避开,面无表情的看着李鸿铭,“清理不干净,遭罪的只会是贵妃娘娘,要不然王爷自己来?”又不是真正的平民,龚九怎么可能会卑躬屈膝,他背后不仅有主子,自身也底气十足,根本就不惧李鸿铭。

    “老三,给朕安静的待着,别添乱。”

    清理干净之后,龚九又仔仔细细的给苏贵妃诊脉,肺腑的确是伤到了,并不算严重,然,也足以致命了,龚九现在可没到可以给内脏手术的地步,苏贵妃能不能撑过来,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关于毒,倒是次要的,知道是什么毒,知道解毒的方法,只要在有效时间里解毒,就不足为虑。

    事实如何,龚九也与乐成帝如实的说,免得苏贵妃死了,要他来背锅。

    “你有那个能力,故意推脱不算,现在还推卸责任,你果真是”

 第547章:各方准备

    事实如何,龚九也与乐成帝如实的说,免得苏贵妃死了,要他来背锅。

    “你有那个能力,故意推脱不算,现在还推卸责任,你果真是”

    “三皇子,”龚九不客气的打断他,“草民只是人,不是神,草民也不过是比御医们知道的多一些,如果三皇子还是坚持认为是草民不尽职尽责,那么,草民至负责给贵妃娘娘解毒,剩下的,三皇子认为谁能耐,就去找谁吧。”

    “混账东西,你果真是我要你的命,来人。”

    “草民一介布衣,承蒙晋亲王爷看得起,才做了晋亲王府的府医,到底也只是贱命一条,三皇子想要,拿去便是。”龚九丝毫不惧。

    乐成帝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疼,“来人,将朕给睿亲王带下去,没有允许,不准进来。”只是这称呼,不知道是习惯,还有有特殊含义。

    李鸿铭僵硬的瞧着乐成帝。

    “朕念在你为亲娘担心的份上,就不予追究,老三,发生了那么多事,别到现在说话还是张口就来。”

    李鸿铭嘴唇嗫嚅,一脸颓丧,抹了一把脸,“父皇,儿子一时心焦,失了分寸。——方才是我莽撞了,还请龚大夫不要与我计较,母妃就拜托了。”

    李鸿铭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苏贵妃,或许是自己现在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还可能添乱,毕竟,有些想法根本就不受他控制,暂时避开或许才是上策。

    但凡在某些方面成就卓越的人,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一些小怪癖,便是乐成帝,对于这些人的容忍度也相对较高。

    相对而言,龚九也只是骨头硬了一些,乐成帝自然是舍不得这样一个人才。

    乐成帝或许是为了表示对龚九的信任,直接将苏贵妃交给了他,言明,只要龚九尽力便可,就差直接说,就算是苏贵妃死了,也不会将他如何。自己去处理后续的事情。

    说到底,乐成帝还是自私,苏贵妃虽然救了他的命,但是相比起自己,还是远不够。

    苏贵妃被禁足之后,她宫中原本伺候的人被杖杀了大半,没了原本的崇高地位,内务府自是不可能将补齐,现在乐成帝带着人一走,玉粹宫又变得原本的寂寥萧索,而现在伺候苏贵妃的人,都只是一些小宫女小太监,机敏不足,能力不足。

    龚九静默的看着,瞧着都要重新起来了,还是没有人主动来献殷勤。

    这样也挺好。

    后面的救治龚九显得很随意,很大程度上是在看苏贵妃自己的造化,能活着也无所谓,之前苏贵妃的身体可是损伤不小,迅速的衰败,这一回失血过多,影响就更严重,就算是勉强撑过来,怕是都要与皇后为伴了,若是直接死了,说不定才是便宜了她。

    然,龚九也不会因为这个就全力施为。

    离开玉粹宫,乐成帝对在苏贵妃的担心弱了一些,更加了的关注今晚这件事的本身。

    宫中混入了那么多的刺客,他险些就中招,如何能不怒火中烧。

    带着大队的人马,气冲冲的奔向御花园,场面倒是已经收拾过了,然而在得知自己有多少儿孙遭了秧之后,双眼一黑,险些吐出一口血,但是,相比心疼,乐成帝更多的是愤怒,“于仲擎人呢,死哪儿去了?”

    “父皇,于统领在击杀刺客的过程中重伤,同样身中剧毒,现在,快不行了。”

    乐成帝怔忪,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好像明明是忘记了于仲擎曾经所做的一切,觉得他太无能,要将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他身上,现在得知对方生命垂危,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想起了他尽忠职守的过往。

    “立刻将人送去玉粹宫,让晋亲王府的府医给瞧瞧。”随后乐成帝像是想到了什么,“你们呢,有没有受伤中毒的?一并去玉粹宫,瞧瞧是不是一样的毒,如果是,就一并的解了。”如果是有了解毒的方法,没来得及而丧命,那就真是

    而在乐成帝得知,他的这些成年的儿子们,除了老七的手臂上被划了一道之外,全部都毫发无伤,心情就变得有点微妙了。秦淑妃看的事情,他自然也看到一些,作为父亲,作为丈夫,在危急时刻,没有保护妻儿,反而将他们推出去,耳那些死去的孩子,有几个是因为他们这样的作为导致的?

    人,趋利避害,这好像是天性,但是,真这么做,又是何其的自私凉薄,如果换成是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他们是不是也能这么做?

    一想到这个可能,乐成帝的脸色就彻底的黑了,二话不说,劈头盖脸的将他们臭骂一顿,简直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败类,关键时刻没有担当,还要他们有何用?

    一个个都被骂懵了,但是,没人敢回嘴,哪怕是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甘露宫去了,现在甘露宫的人需要掌握能掌握的所有事情。

    靖婉觉得挺好笑的,乐成帝跟他的那些儿子,本质上还不是一丘之貉,他是九五之尊,有的是人将他的命放在第一位,因为有人挡刀,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没有苏贵妃及时为他挡下致命伤,如果他身边恰好只有吓傻的宫人,他就能百分百保证自己不会推人去挡吗?

    实际上,是百分百的会,在事后,他或许还会理直气壮的说,他的命何其的金贵,都是些下贱人,替他去死那都是应该的,反而因为没有主动站出来保护他,才是罪该万死。

    所以说白了,那些封王的皇子,错的不是推人去挡下本属于自己的危险,而是推错了人。这就是身份地位不同所带来的最大差别。

    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她前世,那么,你便是推了一个乞丐,也会千夫所指,被口诛笔伐,推人的人身份地位越高,受到的指责反而会越多,而在这里,如果推了一百个一千个下人,就你最后还好好的,世人也觉得理所当然。

    自己的命才是命,下贱人的命,那就是一根草,一颗石。

    “阿渊,我们什么时候出宫?”不管什么时候,这皇宫里待着,果然都不舒服。

    “暂时怕是不行。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困了。”靖婉摇摇头。

    “那就在偏殿去睡一会儿吧。今晚这事儿,的确不会那么容易就完了,说不定一晚上都没得睡。”秦淑妃说道。

    靖婉点点头,“多谢娘娘。”领了秦淑妃的好意。

    李鸿渊跟着一起过去,两人相拥,直接和衣而眠,靖婉睡在李鸿渊臂弯,呼吸很快就变得轻容绵长,李鸿渊本来还有点担心她会受到惊吓,现在放心了些。

    拉了拉身上的薄毯,李鸿渊也跟着合上眼睛假寐,脑中在思索今晚的事,根据现在的掌握的情况,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凡事都是有目的的,事情越大,就意味着目的性越强,根据秦淑妃的说法,好像就是刺杀乐成帝跟皇子皇孙。

    最终的结果,看着非常的惨烈,乐成帝没事,成气候的皇子也没事,杀了那么多人,好像就是纯粹的见人就杀,跑得快的没事,跑得慢的就活该。

    不应该如此的。

    那么从另一点出发,谁在这场是刺杀中失利,谁得利。

    事情就很清楚了,唯一得利的也就苏贵妃,尽管她见自己都搭进去,不像是作息,但是,世上并不乏那些以命博利的人。想要成就大事,对比人狠,必要的时候,对自己要更狠。

    那么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就李鸿渊了解,现在苏氏跟李鸿铭的势力,做不到今晚这一场精心的刺杀,不是没办法将人弄进宫,而是没有这样训练有素,精于刺杀的人手,就算是他们还有吏部尚书,那位李鸿渊前世没有半点印象的苏大人在暗中襄助,也不太可能做到这一步。

    显然,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对此,李鸿渊倒也并不懊恼,虽然他有“先知”的能力,占据着优势,但他知道的东西毕竟有限,而且因为时间过于长远,有疏忽,有遗忘,也是再正常不过。

    想着想着,李鸿渊进入半朦胧状态,一直到外面有人敲门。

    李鸿渊睁开眼睛,“婉婉,醒醒”现在可不放心将靖婉一个人留在这里。

    靖婉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外面应该有事,想起来,完了我们回王府睡。”

    “哦。”靖婉显然是还没有清醒,有些呆。

    李鸿渊让人打来温水,稍微的洗漱一下,醒醒神。

    在黑妹跟龚嬷嬷伺候靖婉的时候,李鸿渊从沐公公那里了解情况。

    乐成帝调集黑衣卫的全部人手,顶替御林军,包围了御膳房以及教坊司,将里面的人全部捉拿羁羁押,御林军也有一个算一个,同样被看守了起来,随后,掘地三尺一般进行大规模的搜查,那些跟刺客走得比较近的基本上都跟着倒了霉。

    随后在搜查中,发现了不少的尸体,这一对,才发现,他们都是被刺客顶替了身份的人,再回头去看那些刺客,原来全部都是易了容,手法其实并不算高明,只要与人相处得久一些,基本上就能被熟人发现不对之处,所以这些人,是瞧准了时间,就趁着今夜几个地方的人都忙碌,钻了空子,这些人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进宫的,查无可查,皇宫各处的大门,都没发现可疑的地方。

    当然,说是没发现,除了真没发现,也是在推卸责任。

    在宫里出事已经不是第一回,前年的万寿,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乐成帝就不信这个邪,给李素言下了死命令,一查到底,凡是有可疑之处,全部提回黑衣卫的大牢刑讯审问。

    如此这般,等乐成帝到甘露宫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快两个时辰后了。。。

    当皇帝的生性多疑,虽然没怀疑李鸿渊,乐成帝本能意识的还是问了几句。

    李鸿渊冷着脸,配合得很,只是那表情,实在是太过于嘲讽。

    乐成帝现在还能好好的站着,已经很能说明他的承受力了,但是现在还被儿子冷嘲热讽,容忍度再高,也忍不住暴怒,李鸿渊又半步不让,最后只能是秦淑妃跟靖婉一起,一人劝一个,才阻止了这父子之间的“战争”。

    到最后,“给朕滚。”乐成帝往外一指。

    李鸿渊求之不得,带着靖婉,麻溜的滚了。

    看他这么痛快,乐成帝的怒火又暴涨三丈,“之前朕说那么多,没见他听话,这会儿倒是乖觉得很,他就是在这儿等着朕呢吧?啊?这个孽障!”

    “皇上,皇上消消气。”秦淑妃在他胸口一下一下的轻抚,帮他顺气,“皇上又不是不知道,王爷自幼就是那么个脾气,受不得半点委屈,今晚这事儿,他们夫妻离席,那就是一个巧合,皇上是没怀疑,但是你那么一问,他心里肯定就不痛快了。而且,王爷好像在跟皇上置气呢,臣妾倒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两项相加,他不就死命跟你顶。王爷就是个直脾气,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心里边其实没啥弯弯绕。”

    乐成帝被秦淑妃一番轻言细语的安抚,火气消散了不少。想想自己那孽障儿子,从小到大,有几个时候是跟其他儿子一样乖巧听话的?早就习惯了不是,如果什么时候突然变得非常听话,他才要担心了。所以,最终只能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秦淑妃什么都没问,只是跟宫人一起伺候着乐成帝睡下了。

    等乐成帝入睡之后,秦淑妃挥退了宫人,安静的坐在床沿,看着乐成帝,对方蹙着眉,显然睡得不是很安稳。秦淑妃面上神情并无变化,然而眼神中也没有之前的温情,依旧是那个宁和美好的人,只是带上了几分清冷感。

    秦淑妃坐了片刻,站起身,走到窗边,仰头看着天上的圆月,明明应该是一家人团聚,热闹喜庆的日子,却发生了这样的惨剧,不知道最后到底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她甚至都不敢去追寻。

    寻常人家,该是最欢乐的时候,但是在这皇宫中,越是这样的日子,越是容易引发各种事端,轻则相互之间明朝暗讽,重则各种陷害层出不穷,而且,也因为这种时候,身份最尊贵的那些人都集中在一起,如果被有心人钻孔子,就会跟今晚一般。

    所以说,秦淑妃其实是最不喜欢各种佳节。

    越是美好,出事之后,就会越觉得惨烈。

    因为龚九的关系,李鸿渊反而比乐成帝更早知道更多事情,虽然龚九还待在玉粹宫,但是总有办法将消息带出去,比如,在解毒之后,那道伤口就算是从肩胛骨处延伸至后腰也不皱一下眉头的于仲擎。

    李鸿渊看着两指宽的纸条,“蛇毒是源自前魏境内的一种特有毒蛇?”

    前魏李鸿渊呢喃着这两个字,这给他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方向。

    对李鸿渊来说是不错的线索,但是,当乐成帝知道这一点的时候,魏贤妃可就遭殃了,就算明知道事情不太可能是她的手笔——魏贤妃被困在启元皇宫,身边勉强值得信任的,也就曾经伺候她的丫鬟,与宫外是绝对隔绝,但是,谁让她是前魏的公主,现在中秋宴上的刺杀事件,有线索指向前魏,会被迁怒,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在魏贤妃正无聊,对着镜子梳妆的时候,乐成帝怒气冲冲近来,揪过魏贤妃,一巴掌就扇了过去,魏贤妃翻身撞在梳妆台上,恰好有一支簪子尖端对着皮肉,而另一边抵在妆奁盒,尖端就直接刺入皮肉之中,本来就细皮嫩肉的,这一下,魏贤妃痛得脸都快扭曲了。但是在启元皇宫快要两年的时间,魏贤妃身上的骄傲都被磨灭得差不多了,所以,就算是怒火冲天,也不敢表现出丝毫。

    “皇上,是臣妾做错了什么,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哀哀戚戚的好不可怜。

    “昨晚的刺客,兵器上的毒源自前魏,你要怎么说?”乐成帝一把掐住她脖子,阴森森的质问道。

    魏贤妃心惊肉跳,“皇上,臣妾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自从入了启元皇宫,成为皇上的妃子,臣妾的一切那都在皇上的眼皮子低下,哪能做什么事情,再说,出嫁从夫,臣妾既然是皇上的妃子,那么,便是启元与前魏发生了战事,臣妾肯定也是站在启元这一边的啊,皇上,你相信臣妾啊,皇上——”

    乐成帝面上的阴冷不见消减,正在这时,一旁摇篮里的小皇子突然哭嚎起来。

    乐成帝怔了怔,手不自觉的松开了些,魏贤妃目光一闪,看到了逃过一劫的希望,“皇上,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相信臣妾好不好?这件事情跟臣妾真的一点关系的没有啊,臣妾生是你的人,死是启元的魂,绝不会生出二心”

    乐成帝瞧了一眼摇篮,那是他的幼子,动了恻隐之心,一把甩开魏贤妃,“这事儿最好真的与你无关,不然,等朕查出来,活剥了你,哼——”

    魏贤妃摔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身。

    当初死活不肯去匈奴和亲,留在启元,认为这里至少有锦衣玉食,瞧吧,这就是她的锦衣玉食。她明明是大魏的嫡公主,千娇百宠的长大,如果留在大魏招了夫婿,她依旧能前呼后拥,高高在上。

    宫人站在门口,神情冷漠,就像是没看到魏贤妃的狼狈。

    这是怡和宫的现状,也是最冷漠无情的现实,没有依靠,没有恩宠,随便什么人都能在她头上踩两脚,魏贤妃曾经也发过火,不过换来的也只是嘲讽。

    中秋宫宴出现刺客,兹事体大,不会瞒,也瞒不住,有那消息灵通的,昨晚就得了消息,今日,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群臣第一反应就是,到底是谁如此的胆大包天。

    有人或许会嘀咕苏贵妃好命,恰好然她撞上了救驾之功,得以翻身。

    更多的人就阴谋论了,最简单的思维方式,谁得利谁就是主谋。不过,这种话也轻易说不得,没有证据不说,还可能惹恼皇上。所以,现在的关键是,查清楚这件事,而无关的人最好是作壁上观,不掺言,更不掺和。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暗地里要做的事情却很多,最基本的一点,通过自己能获悉消息的一切渠道,尽可能将事情详细全面的了解,以防滋生出别的什么事,届时措手不及,有什么事儿落到自己头上,那就更是冤了。

    跟着晋亲王这么一个主子,很多时候还是好处更多。

    他们不仅知道了事情的过程,知道一些线索,更知道晋亲王的进一步怀疑,领先了其他人很多步,在别人还在没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他们已经能计划下一步了。

 第548章:孙宜霖的情缘?

    对于发生在中秋宫宴上的事情,有影响的也只是那么一层人,其他人依旧是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左不过是又多了一件谈资,到底涉及到皇室,死了不止一个皇室成员,谈论这件事的时候相对隐晦很多,寥寥几语带过,溅起的浪花还不如大多数的八卦。

    当然,看着是风平浪静,如果这件事跟某个或许某些官员有牵扯,那么,在查出来之后必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引起的恐慌,至少要在京城上空弥漫三个月,就没有几个人会像现在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嗯,前提是能查出来,若是查不出来呢?

    事情做得如此的缜密,刺客不管完成任务否到了时间都是一死,所以,查不出的可能性更多,然,世事无绝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峰回路转。

    宫中,苏贵妃倒是顽强,龚九只是按照常规的方法救治,都没怎么尽心,愣是被她挺了过来,或许,心中怀有太多的仇恨与不甘,求生**太强烈。

    在中秋当晚,曾经的睿亲王妃柳氏在后边也跟着进了宫,而且将三个女儿都带在身边——和阳公主找回了孙子,虽然一切祸事都是手中女婴的老子弄出来的,但是,孩子到底无辜,和阳公主也不是什么心理扭曲的变态,将孩子完好的还了回去——柳氏现在将三个孩子都看得很紧,在家里边,就算是李鸿铭对她发再大的脾气,她也无动于衷,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但是,如果李鸿铭企图动她的孩子,不,仅仅是想要靠近,柳氏就能秒秒钟发疯,就跟疯狗一样能跟李鸿铭拼命。

    见识了不止一次,李鸿铭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不过,他已经无权无势,柳氏的父亲依旧是内阁阁老,他还想要翻身,他还想要柳家的相助,所以,他还不能对柳氏做什么,但是,李鸿铭从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如果他真的登上了帝位,那么,柳氏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柳氏在苏贵妃身边侍疾,如果是曾经,她大概会亲力亲为,现在么,坐在那里,也就跟木桩差不多,别说动手,连嘴皮子都不动,别说现在玉粹宫的人员配备又齐整了,乐成帝的赏赐如同流水一般,便是只是之前的凄惨状况,柳氏也不会搭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看孩子去了,虽然苏贵妃是外伤,不是什么疾病,柳氏也少有让孩子在苏贵妃面前出现,不过,有孩子在的时候,柳氏显然温和许多,也有生气。

    苏贵妃被她气得心肝肺的疼,不过,生气也只能加剧她的身体负担,只能压制怒气,她曾经对柳氏多满意,那么现在就有多不满,其程度,或许已经在靖婉之上,不过现在柳氏油盐不进,而同样的,敢利用她孩子做什么,皇宫她也照样敢大闹。

    所以,苏贵妃最终也只能跟李鸿铭一样。

    柳氏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过去就是她太傻,顾忌太多,才会被他们死死的捏在手心里,现在,就算知道走下去可能是一条末路,她也无所谓了,先让自己痛快了再说,届时,大不了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去死,反正她死了,三个孩子绝对不会有好日子,尽管心中不舍,可是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因为柳氏非常清楚,就算是自己跟上曾经一样伏低做小,她日后也不见得会好。

    再说,柳氏觉得,自己也未必会是穷途末路,只要李鸿铭坐不了皇位,她们母女四人还要很大的生存希望,新皇会清算李鸿铭,基本上都不会动她们,其一是彰显新皇仁德,其二是她三个孩子都是女孩儿,不会对新皇构成威胁。

    柳氏面上竭尽所能的为孩子竖起保护墙,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为她们母女寻找出路,如果能在未来的新皇身上先卖点好,给她们母女取得一张保护符就好了——没错,现在只要能换得母女四人平安,柳氏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李鸿铭,可惜,她掰着指头翻来覆去的琢磨,都没觉得哪个的成功率很高,有帝王之相,皇上明明那么多儿子,好像能力都有点,但是都不怎么突出,她曾经倒是看好李鸿铭的,只是,一次一次的阴沟里翻船,比谁都先栽一个大跟头,可见也是个没用的。

    就是这样的局面,才最难押宝,偏偏这种事不同于其他,不能广撒网,不然,稍有不慎,她能提前将命搭进去——被李鸿铭发现了,他能不再顾及任何事情直接弄死她。

    柳王妃面上越发的像毫无生气的木头桩子,内心却格外的焦躁。

    李鸿铭已经恢复了亲王爵位,不过暂时还没安排差事,柳氏跟着恢复了王妃的身份,睿亲王府也恢复原本的规模,该有的东西也系数的搬进去。

    不过,柳王妃无意中发现一件事情,现在的睿亲王,对苏贵妃的态度好像有点诡异,关切担忧有,但是,好像还带着点别的东西,柳王妃悄悄地观察,细细的琢磨,终于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咱们的睿亲王对他的亲娘还带着怨恨呢,怨恨她怎么没直接死了!

    想想也是啊,苏贵妃如果直接死了,那么她的救驾之功就会全部补偿到他李鸿铭身上;直接死了,乐成帝对她的感情就会更刻骨,每次只要有意无意的提到苏贵妃,乐成帝就能想到是苏贵妃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出于恩情,必然又会有好处落到李鸿铭头上,就跟李鸿渊一样;死了,李鸿铭就能马上回到朝堂,而不是在玉粹宫侍疾——皇子死了亲娘,可没听说要丁忧的,他现在时间急迫。

    如果苏贵妃换成是以前的状态,对李鸿铭大有帮助,李鸿铭不至于如此,问题是苏贵妃现在的状态,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好了之后也等同于废人了,所以说,怎么看都没有直接死了来得有价值。

    柳王妃心中冷笑连连,不管李鸿铭明面上表现得如何,本质上都是冷血自私,自身利益至上,就是不知道如果苏贵妃知道了,会怎么想?是会悲哀心寒呢,还是会欣慰自绝成全他?毕竟吧,这儿子可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

    可惜,李鸿铭面上显露这一丝丝痕迹的时候,苏贵妃都在沉睡中,不然,依照她的敏锐,岂能发现不了儿子的异状。

    柳王妃带着点看戏的心思,蛮期待好婆母能发现,或者某个男人直接说出来,到时候,肯定是一场好戏,不过,能看现场的机会怕是不大,李鸿铭跟苏贵妃都不是蠢的,不可能当着第三人的面将这事儿给捅破了。

    朝堂上并不平静,几位成年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这次却出奇态度一致,那就是试图将幕后黑手扣在李鸿渊头上,李鸿渊现在依旧是“老样子”,但是,他在乐成帝心中无与伦比的地位就是最大的威胁。

    这种毫无证据的推论,自然是站不住脚的,更何况,李鸿渊早就在乐成帝“表过态度”,冷嘲热讽外加十足的光棍,李鸿渊摆明了告诉乐成帝,他要怀疑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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