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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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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果然一开始就该宰了他。”李鸿渊眼中的戾气还是往外满冒,都快凝成实质了。
靖婉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讲真,她跟傅云庭那是半点交集都没有,但是这男人对他的忌讳,那是比孙宜霖跟陈正敏还要深很多很多,而这里面的东西,靖婉自持都化解不了,让她来,说不定越发的麻烦。
“竟敢盯着你出神发呆,他不是找死是什么?”李鸿渊此时此刻的杀意,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盛。
“或许他只是恰好在走神,或许是在看别人,只是在方向上恰好重合而已,我跟他又不相识,他怎么可能会看着我发呆?他好歹是侯府出身,这点教养还是有的。”
“所以说,还是本王的错了?”
跟她都是一口一个本王,足见他的火气那是半点没消。“怎么会是你的错呢,当然不是。”为了安抚好某人,靖婉也是相当的没有原则的,“只是可能造成了误会而已。而且,你知道的,傅云庭他现在不能死,他死了,不仅可能导致西北沦陷,还让皇上称心如意不是,你做了那么多,不就白费了?阿渊,就算你自己不在意,但是,我并不想你背上不必要的业债,我们不仅要这辈子相守,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呢,所以,冷静点好吗?”
李鸿渊冷笑一声,不过确实是在慢慢的控制了,“如果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们挖了他眼睛。”靖婉无比“凶残”的说道。
李鸿渊冷嗤一声,显然是对靖婉这“外强中干”的模样很是鄙夷。
鄙夷什么的,无所谓啦,将人哄好了才是关键。这不时的发作一回,想想也是累啊,可是,他是自己爱人,生生世世都许给他了,一直要呆死在他身上,所以,累也要受着。
而那边,傅云庭的情况不太好,虽然五脏六腑不至于错位,但是,的确是内脏出血了,另外,肋骨也断了几根,最糟糕的自然还是颈骨,短时间里怕是不能说话了。不过傅云庭倒是保持着清醒。
这一次,可是生生的体验了一回从鬼门关走一遭的感觉,虽然说从晋亲王身上感觉到杀意不是第一回,但是他以往都觉得晋亲王不会真的杀了他,可是刚才之后,他不敢肯定了,若不是晋亲王妃,不过,想到晋亲王妃,他觉得有点奇怪,不是别的,正是靖婉说的那些话。
龚九的医术的确不是说说玩的,几针下去,基本上就稳住了傅云庭的情况,但是,傅云庭的伤势,想要好起来,却不是几针能够搞定的。“将军的伤势,最好是在后方将养。”
“那怎么行,军营里根本就离不开将军,西匈奴大贤王来势汹汹,就想要报一箭之仇,如果没有将军坐镇,我们怕是根本就扛不住。晋亲王,就算是王爷,他也不能……”
傅云庭不顾自己的伤势,猛然拉了一把。
龚九轻轻的瞥了一眼那位将领,“如果只是坐镇军营倒也无妨,上战场却是不能的,上去了,有去无回。——王爷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也不是不分轻重,不顾大局轻易就要人命的,傅将军只怕是做了什么惹怒了王爷。”
“怎么可能?将军在那好好的站着,什么都没做。”
龚九不理会他,淡然的瞧着傅云庭,“王爷出手前,傅将军在做什么,想必将军自己最清楚。”
傅云庭当然清楚,但是,真的是因为这个吗?傅云庭咳嗽两声,脖子火烧火燎的痛。
在其他人都疑惑的看向傅云庭,不会真的将军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吧?
龚九继续不疾不徐的开口,“王妃于我们王爷而言,那就是逆鳞,看一眼应该还不至于如何,但是看久了,就难说了。不管傅将军是因为什么,傅将军下次要注意才是。”
其他人面上莫名的诡异,不是吧?将军真的一直盯着晋亲王妃看?
傅云庭面皮涨红了,只是他现在脖子痛得厉害,根本就解释不了,好么,这些人还真就误会了,于是,下意识的脑补出一出出的爱恨情仇,所以说,就算是一群大男人,糙汉子,也不要小看了他们的脑洞。
“可是不对啊,如果没记错,将军成婚的时候,王妃娘娘才入京啊,王妃娘娘此前一直在京外,将军应该也没出过京城,不相识才对?难不成是将军对不起嫂子,后来瞧上了王妃娘娘,至今还……”
傅云庭忍无可忍,霍地站起来,对着那“小将”头上一巴掌,这么一动,胸膛里的疼痛简直要人命,不过,该说似的,还是必须说清楚,“闭嘴,”傅云庭忍着疼痛,嗓音沙哑得厉害,“方才只是想到别的事,走了神,别坏了王妃娘娘的清誉。”真正的原因,还这不能解释,所以说,到底还是自己“理亏”。
“如此,晋亲王也太不讲道理了。”
“在你们眼里,活阎王不是从来就不讲道理吗?”龚九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小将”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不管是误会也好,别的原因也罢,傅将军也只能自认倒霉,或许,也当一次教训。”
龚九是暗卫,他们执行任务也未必就是依靠暗杀之类的,他们对人心的把控,也是远远的超过一般人。
傅云庭瞧了龚九一眼,听出他意有所指,倒是没什么表示。
到底是“事出有因”,又加上遇到一个不讲理的主儿,而且又惹不起,似乎除了自认倒霉,也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想想,如果换成是自己,被自己揣在心坎里的媳妇儿,被一个男人不错眼的瞧着,指不定也要发飙,这么一想,对晋亲王的仇恨倒也是消减了不少,不过,这对他们而言,那也是个教训,别管是小媳妇还是大姑娘,有事没事都最好别盯着人家看,就算是想事情,也最好是事先选好了位置,再不然就干脆闭上眼睛,不然,遇到晋亲王这么个凶悍的人,一不小心,那是能将命都给交代进去。
说道凶悍,晋亲王的武艺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他们大将军在军中,个人武力值或许不是最强的,但是排在前几还是没问题的,没事的时候,可是没少在军营切磋,大家心里都有数,就算是比他强的,也强不了多少,不可能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而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警觉性那是相当的强的,面对对手,如果是正面对上晋亲王,或许还会因为身份的原因不还手,但是在走神的时候,还手是本能,而且还是最强本能,他们大将军却半点反抗都没有,完完全全是被吊打,足见是根本没能力还手,其他人上前,也一起被收拾,可见晋亲王强悍到什么程度。
“如果晋亲王上了战场,肯定所向披靡。”有人不禁暗暗想到。
不过想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是亲王,现在夺嫡之争正如火如荼,如果晋亲王如同战神一般降临战场,所收获的军心将会何等的恐怖,几十万的大军在手,别说是其他的皇子,便是皇上,都要坐立不安了。
众将领目光隐晦的瞥向晋亲王,得,果然还是算了吧,要媳妇儿又劝又哄的,没那心思的男人,再强,那也铁汉不起来,这样的男人,只适合温柔乡,绕指柔。只是,当有一天,李鸿渊临战的时候,他们会彻底的改变自己的想法。
靖婉将人哄好了,觉得还是早点回去比较的好,毕竟,傅云庭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避开”。
就算知道靖婉的心思,李鸿渊脸黑了黑,到底还是跟着走了。
他们要走,包括傅云庭自然都要强撑着起身相送。
李鸿渊就那么站着,只是身上的气势,半点不掩藏的全开,这些从死人堆里拼杀出来的将军们,都忍不住后背发凉。
“龚九,将傅将军尽管的治好了,刚才一番切磋,本王可是相当的不尽兴,等傅将军恢复了,本王还要好好讨教讨教才是。”
龚九应了一声。
傅云庭却在心里叫苦不迭,这般多“切磋”几次,还不得将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可是,他能不应吗?曾经“切磋”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不应?只会更惨而已,虽然说,跟晋亲王“切磋”,自身的进步会相当的快。
等到李鸿渊携着靖婉离开,那股子让人难以喘息的压抑感才消失。
不过,经此一役,那些原本对李鸿渊有情绪的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了,大将军是谁?西北军几十万人的主帅,说被他收拾就收拾了,他们这些人算得什么,他要动怒,一根指头就能将他们给摁死了。
这一场小插曲,倒是暂时就这么过了,但是第二日,匈西匈奴的大贤王就亲自率军在阵前叫阵。
傅云庭这个时候别说是上场拼杀了,便是穿上甲胄,脸色都能惨白一片。
说起来,傅云庭倒是没有与西匈奴的大贤王单独的交过手,上一次将其重伤,那都是用计,随后被其他几个人联手伤到,说起来,在原本的计划中,是要彻底的留下大贤王的,奈何,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由此可见,这大贤王,不仅计谋了得,武艺也相当的强悍,要知道,匈奴军队单兵力量本来就以悍勇见长,这人,怕是也相当的了得。
大贤王这是头一次直接点名傅云庭,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启元军中有探子,傅云庭受伤的事情,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知道了?
重要将领都集中在主帐中,傅云庭坐在矮桌后面,本来只能是写下来发号施令的,奈何现在情况紧急,他也只能忍着疼痛,“莫慌,未必是因为探子……”只有傅云庭知道,怕是因为后面的两次交战,让这位大贤王有所怀疑了,毕竟这两次不算是自己在指挥,而是晋亲王在后面,两个人的作战风格,肯定是会不一样的,细心一些,会发现一些痕迹,也不奇怪。
第503章:不小心惹来杀神
西匈奴的大贤王应该只是试探,想要看看是不是启元这边换了主帅,或者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歪打正着,当然,也不排除探子的可能,只是,这个可能性比较的小,毕竟,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没在这方面出乱子,再有,晋亲王既然敢带着晋亲王妃同行,那么必然对这边的情况进行了了解,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
晋亲王在这边到安插了多少人,还真不好好说,绝对不会少就是了,在之前,他没给他什么消息,晋亲王都能对这边的形势一清二楚,还要由他来告诉自己匈奴的兵力,从而安排战术,试问,若是没点人力,能做到这一点吗?
抵达之后,只怕是更加的严防死守,探子这种只是少数人的存在,想要进出,怕是难如登天。
不过现在的情况确实是有点棘手,这战,若是不应,那必然会影响己方士气,未战先怯,绝对是用兵大忌;可若是应了,毫无疑问,傅云庭必然是有去无回。
匈奴已经是第三次派人到阵前,若是再不做出应对,同样会引起己方骚乱,而西匈奴的大贤王肯定也会趁机做点什么,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如此的大好机会。
“先随我出去。”一时间没有好的办法,傅云庭决定先去前面瞧瞧。
“将军,你现在的身体怎么可以……”
傅云庭一摆手,“未必就要出战,但是,不能不现身。”
只是因为伤势的问题,甲胄的确是不能加身,不过,傅云庭想了想,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如此这般,就连相对苍白的脸色也不加掩饰,因为这未尝不是一个反试探的机会,就是一身锦袍,看上去就像一个贵公子,而不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主帅。
临战之前,脚下一顿,现行去了瞭望塔,没上顶层,只是在中层的位置,用千里眼瞧了瞧,这一瞧,啧,人还真够齐全的。千里眼在手中转了转,转身下了瞭望塔。
让人牵来战马,傅云庭利索的上马,身体无碍的时候,自是没有问题,这个时候这般行为,貌似有点耍帅的嫌疑,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不能让下面的众多士兵知晓,所以,其实不是耍帅,而是遭罪。
傅云庭驭马行至阵前,阵列自动的散开,走到最前方,与西匈奴的大贤王遥遥相对。
双方都是超过三万的人数,在一个场地上,远远看去,密密麻麻的,此时此刻,却非常的安静,似乎只有风声与战马踩踏地面的声音。
“大贤王别来无恙,原本早就想与大贤王一晤,奈何始终没找到机会,甚至遗憾。”
场地太宽,想要将话传得足够远,自然还需要让人喊话才行,虽然两军主将隔空喊话,声音也不会更蚊子似的,加上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彼此要听见,还是足够的,只是战场上,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更多人的人知道才行。
所以说,军中有些大嗓门,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本王也有此憾,所以特选了今日,只是,瞧着傅将军这事不打算应战?”
西匈奴大贤王曾在外生活多年,而第一站就是启元,而且生活的时间也是最长的,想要了解一个国家的文化,这语言自然是第一关,这位大贤王在这方面其实相当有天赋,一口正宗的启元官话,简直不要太溜,而他身边懂得启元语言的也不在少数。
而这位大贤王,相较于匈奴其他的将士,没有那么魁梧,甚至因为受到其他国家文化的影响,就算是跟身边的人一样的言行举止,都还是透着一股子的“儒雅气息”,可不就跟一群野蛮人有些格格不入,这也是某些跟他争权的人攻讦他的地方。
“非是不硬战,而是事有不巧,近两日本帅身体欠佳,恐力有不逮,怕是不能让大贤王尽兴,还请大贤王见谅。”傅云庭风度十足,诚意十足。
“原来如此,若是本王强行让傅将军出战,岂不是落了下乘,只是,在我匈奴,挑战以下,断没有收回的道理,匈奴男儿,便是一口气,那便是爬也要爬起来应战。”
“瞧着大贤王的意思,是非战不可了?如此,也罢。来人,取我兵刃来。”傅云庭甚是淡定的说道,至于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将军,不可,你的身体……”
傅云庭摆摆手,“无碍,只是一点伤风感冒而已,还不至于完全没有一战之力。而且本帅相信大贤王不会趁人之危。”让亲卫将长戟拿来。
傅云庭面上淡然,实际上,万分的不好受,单单是提着长枪,就已经隐隐见汗,偏生不能让人看出半点勉强,尽可能的风清云淡,他现在疼得最厉害的还是嗓子,本来是最好不说话,还常亮了嗓门,可不就火烧火燎的。
双脚一夹马腹,就向两军中间而去,他现在不过是在赌,赌大贤王的风度,赌匈奴人的气节,他赌大贤王依旧是试探,匈奴人悍勇,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绝不会退却是一回事,明知道对手状态欠佳,也轻易不会动手,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但是,两军交战,所谓的不会趁人之危,那也是有前提的,自己不能轻易的杀死对方,如果明知道傅云庭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敌自己一击之力,大贤王不趁机宰了傅云庭才叫奇怪呢——当着数万人将领,斩杀了他们的主帅,军心必然溃散,比起一场空前的胜利,比起肥沃的土地,丰盛的粮食,无数的漂亮女人,风度跟气节都可以拿去喂草原狼。
傅云庭驾着马,渐行渐远,而西匈奴的大贤王也骑着马慢慢的走了出来。
眼见着距离是越来越近,傅云庭心下凛然,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出了探子,方才这位大贤王不是在试探,而是在逼迫他应战?当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就只能拼死一战了。心下已经有了决断,傅云庭抬起手,缰绳一抖,加速……
只是,大贤王这个时候却勒住马,“傅将军既然身体不适,那么不若改日再战。”
傅云庭也及时的勒住马,“待本帅身体好了,便是大贤王不相邀,本帅也是要与大贤王领教领教的。”傅云庭握着兵刃拱了拱手,勒住缰绳调头。
只是在掉头之后,表情就变得有点微妙,启元大军阵中,自己原本所处的位置,已经被人取代,一个乍看上去与周围格格不入,但是,稍微的感觉以下,似乎又周围完全融为一体的人。晋亲王的出现,让傅云庭稍微的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晋亲王这是专门来给自己解围的?好吧,想想就算了。
李鸿渊驭马过来,可不是跟傅云庭之前一样慢吞吞的,极短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傅云庭身边,对着大贤王扬了扬下巴,“匈奴军中最强的?”
那种自视甚高的傲慢,傅云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最后好歹是压住了,不过,他大概是明白晋亲王是打算以什么样的形象示人了,不管是匈奴大军还是自己这边不知情的将领,这样子,的确是有好处,这种完全“没脑子”的模样,很多事情就不会联想到他身上去,自己这边,因为知道的人少,那么,就算是出现了探子也得不到多啊花嫂有价值的东西,因为从一开始这方向就是错的。
“回王爷,末将不知。”傅云庭表现出足够的恭敬,但是并未半点卑微,一个主帅该有的气度,他可谓是分毫不差。
“你不是启元的主帅,你会不知道?”李鸿渊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王爷,匈奴大军不计其数,与末将交手的,只是少数。”傅云庭着实“不客气”的点出李鸿渊的“无知。”
李鸿渊看向傅云庭的目光有点阴森。
傅云庭低眉敛目,面上却淡然,让人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对他的恭敬,只是因为对方的身份,与其他的东西,却无半点关系。
“既然是这样,你可以滚回去了。”然后手中长枪直指西匈奴大贤王,“你是匈奴最强的就留下,不是就滚回去,把最强的给本王叫出来。”
大贤王倒也不恼怒,甚至还笑得和煦,不过,心里头十有八九是在评估李鸿渊。“却不知,是启元的哪一位王爷?”事实上,心里边大概已经有数,毕竟,到启元皇帝去年万寿的时候,派遣到启元京城的人,这位大贤王也做过安排的,对于那位长得好,备受帝宠,脾气不好,的晋亲王可算得是极为的关注的。
“闲话少说,这里是战场,可不是给你们友好交谈的地方,还是说,战场实际上就是这样的?本王就算没见过,那也不是好糊弄的,手底下见真章吧,不然,”李鸿渊眼中尽是满满的戾气,“将项上人头与本王留下吧。”
——启元晋亲王张狂,目中无人,手无权势,却无人敢惹。大贤王想到回到匈奴的人,对这位王爷如此评价,现下见到本尊,心中的考量更多。
“既如此,王爷不妨稍候。”不管是资持身份还是别的,大贤王都不会轻易动手。
大贤王回首说了几句匈奴话,随后就有以彪形大汉策马而来。
说起来还真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不是冤家不聚头。
匈奴王之下,设立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等等封爵,立了四十八个万骑的旗号,当然,名号响亮,麾下也未必就是满员,就跟启元吃空饷一样。而这个人,是右大将,大贤王的铁杆拥护者,李鸿渊前世的时候,与他交过手,李鸿渊前世的武艺,肯定是远比不上现在,那一次交手,险些就吃了大亏,今生,既然提前得见,那么,就提前将之送入黄泉。
李鸿渊眼中闪过嗜血的锋芒,也不讲什么战场上的规矩,反正,他现在也“不懂规矩”,提了长枪,策马就冲了上去,力量的最直接对撞,李鸿渊依旧在第一时间感觉到自己的力量稍弱,这也没办法,先天不具有对方的优势,就跟贺识海一样。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李鸿渊就会输,没人会傻傻的以己之短,攻彼之长,相反在第一击之后,让对手对自己的力量无限的膨胀。
铛铛铛的兵刃交接,火星四溅,看上去似乎是势均力敌,但是,只有近处观战的人大贤王跟傅云庭最为清楚,那位越打越兴奋的西匈奴右大将已经陷入了被动而不自知,大贤王心道不好,自然不想自己手下的第一悍将就这么折损在这里,再不等待,策马援助,傅云庭正要阻拦,李鸿渊却突然改变了下手方式,虚晃一枪,然后寒光湛湛枪头直接就消掉了那位右大将的脑袋,献血飞溅,直直的渐到了大贤王的脸上……
别的不说,那一瞬,大贤王是懵的,不过银光乍现,急忙勒转马头,急速的回撤。
李鸿渊也没追击,就那么看着大贤王逃窜,然后长枪一刺,挑起了那颗已经满是脏污眼睛却瞪得跟铜铃一样的脑袋。人头被斜挑着,李鸿渊很是不屑,“匈奴军中最强?呵,不过如此。”
大贤王逃离了危险地带,再转身,瞧着李鸿渊,以及那颗人头,睚眦欲裂。
然后,双方的作战的“号角”同时的响起,含杀声震天。
因为李鸿渊的举动,启元的士气可以说瞬间暴涨了三成不止。
傅云庭大概也没料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不过,这时候脑子却很清醒,“今日多谢王爷了。只是战场刀剑无眼,还请王爷撤离战场。”
李鸿渊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确是没准备上战场,手上一挥,那颗人头就准确无误的落入傅云庭怀中。
如果这可人头是自己人,傅云庭不会嫌弃,大概还会陷入无尽的悲痛中,问题是它属于敌人,怎么看都很是不爽快,可是,这事一颗能削弱敌军、增进己方士气的人头,不能就这么扔了,只是,匈奴人是短发,这一个更是从中间一道剃光了,还真心不好拎,傅云庭随手扔出去,手中长戟一挥,横向的短刃刺入人头,傅云庭随着李鸿渊策马而归,而双方的大军越来越近。
因为匈奴失了一员大将,熊熊的怒火,而傅云庭跟李鸿渊都未着甲胄,大贤王手势命令,一名匈奴人取出了强弓,拉弓搭箭,两支,咻,利箭破空而出……
“将军(王爷)小心——”
李鸿渊突然弃马转身,长枪一挑,两支前先后被斩断,偏了方向。
而李鸿渊上身前倾,长枪斜指天空,脚下法力,向猎豹一样的冲了出去。
显然,本来对接下来的战事已经兴趣缺缺的晋亲王,因为这一箭,被惹毛了,决定让手中长枪继续饮血。
与匈奴普通的士兵对上,那就是如狼入羊群,长枪所到之处,带出无数的鲜血,一个接一个的匈奴士兵接连的倒地,不用查看,绝对没有一个活口。
因为鲜血,也因为这样的氛围,再一次的激起了李鸿渊已经深入骨子里的阴暗与嗜血,不过,他现在很清醒,可以说是杀得越多越清醒,敌我也分得很清楚,以至于,他的周围,很大的范围内,全是匈奴人的尸体,而他长枪所指,一向以悍勇著称的匈奴士兵,纷纷逃散,如同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与之相抗衡。
第504章:略有异常
李鸿渊抖了抖长枪上的血珠子,这些普通士兵如此的怕他,有多远躲躲远,不过,杀多了,也就兴趣缺缺,而且一个人,再能耐,哪怕是一击必杀,一直杀,又能杀多少人呢?很累人不说,起到的震慑力也是有限的,如此这般,李鸿渊将目光放在了那些将领身上,有意识的开始寻找那些人,真要找这些人,也不算难,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将领与士兵之间的差别,还是非常大的,按正常情况,因为太过混乱,谁还有功夫去找什么人,奈何,活阎王这尊杀神太凶残,以至于他不主动出手,就变得“很闲”,如果他愿意,大概都能干出点在死人堆里“喝茶”的事情来。
李鸿渊用舌尖扫了一下嘴角,那里之前好像溅了一滴血。
李鸿渊选定了目标,就准备下手了,这些将领想要跟士兵一般轻易的逃脱,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因为李鸿渊选定的人,那都是有对手的,与人兵刃相接,突然转身逃跑,那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从旁偷袭,抢人“战功”这种事,李鸿渊半点没有不好意思,反正,他也就是杀人而已。
而李鸿渊专挑这样的情况下手,在极短的时间内,折损在他手上匈奴将领已经超过三个,每一个将领被斩杀,自然都要被好好的宣扬一番。目的显而易见。
从最初,到现在,不过短短半个多时辰,匈奴就折损了超出万数的人马,这对于悍勇的匈奴大军来说,绝对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这也远远的超出了大贤王在一开始的预料,可是,现在的情况对于匈奴而言,万分的不利,就照现在的士气,继续下去,损伤只会越来越大,不会有任何的好转,不得以,大贤王只能下令撤军。
只是现在对于启元而言,形势正是大好,如何肯放过良机,傅云庭对战场不过是略作查看,就立即下令追击,这一追,就直接的追出了五十里地。
随后,启元大军就此安营扎寨。
不可谓一场大胜。
而这一战,显然晋亲王居功至伟——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存在着很大的巧合性在里面,基本上就算是日后复制,也应该达不成同样的效果,然,最终的结果也不能否认,因此,就算是这一战结束了,依旧还有人兴奋的讨论者晋亲王的神勇。
只是,貌似一直都没见到晋亲王的身影,想要观瞻一下这位王爷都不成。万幸,最后确认他是已经回去了,并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
傅云庭拖着不适的身体,快速而稳妥的安排后续事宜。
随后,傅云庭得到禀报,此战的伤员,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安置妥当。
没错,就是第一时间,靖婉组建的战场救援队今日首次亮相。
靖婉也是第一次那么临近最前线的位置,虽然看不到具体的情形,但是,喊杀声不绝于耳,仅仅是听着,都能叫人身体紧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像敌人随时都会出现在身边一样,稍不留神,就可能身首异处,命丧黄泉。
同时,她也亲眼的见证了这支队伍的首次作业,动作迅速,行之有效,忙而不乱,讲真,比起靖婉的预期,要好上太多,在靖婉看来,他们能在双方交战的时候,摸到边上救救人就成了,然而,靖婉却是低估了,因为这群人,并非普通人,不说训练有素,至少也是在腥风血雨中穿梭过很多次老兵,他们随身携带的,不仅有急救的东西,担架等物,还有随时都可以出手的杀人凶器。
或许到底是没有见证第一现场,靖婉尚算镇定,看了他们所准备的所有东西,最后知道,这些其实都是出自龚九的手笔,似乎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龚九到底是暗卫出身,不管如何的改变,也不能忽略他的凶残。
靖婉看着那些小巧方便携带的兵刃,突然想到的一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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