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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弃妃难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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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惨烈之状,许多胆小的嫔妃都吓得浑身发抖,几乎没有晕了过去。元嘉搂着卿云,眼神幽暗。吕沅芷虽然与她互不对盘,也时常有口角纷争,如今就这么死了,还真是凄凉。
魏凰焱满脸的痛恨,他冷冰冰的望着吕沅芷的尸首,半晌,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来人,拉到乱葬岗,喂狗!”
上来三、四个侍卫,将吕沅芷的身体拖了起来,犹如拖着一个破布麻袋一样,只留下一弯淡淡的血迹。
苏念低声说道:“皇上,岚妃娘娘还跪着呢。”
魏凰焱眼神柔和了些,连忙站了起来,来到元嘉身前,低声说道:“元嘉,你快起来。”
跪的时间太长,元嘉的膝盖早已麻木的动弹不得,卿云连忙在一旁帮着将她搀扶起来。
元嘉头痛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兀自强忍着不肯在这里晕倒,她唇边挤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皇上,既然臣妾是清白的,留在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了,臣妾告退。”
她微微福了福,竟不再看任何人,在卿云的搀扶下,一跛一跛的走了。
魏凰焱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痛得几欲撕裂,元嘉,你与朕,是愈行愈远了吗?
苏念望着跪在地上的心蕊,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处置,问了声:“皇上,这心蕊该怎样处置?”
魏凰焱恶狠狠的瞪着早已吓瘫的心蕊,冷冷道:“卖主的奴才,有什么可留的,杖毙。去查还有什么人是同谋,一律杖毙,不必再来回朕了。”
苏念忙答应:“是。”
魏凰焱也不再望向任何人,挥袖而去。元敏华瘫在地上,望着黎元嘉远去的身影,眼中一片嫉恨。
玉昭仪被人毒害,魏凰焱下旨追封为玉嫔,葬入皇陵,并赏了一万两银子,给了玉嫔的母家。
这样一起事件,开始传的沸沸扬扬,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渐渐不了了之。
自从玉昭仪及腹中皇嗣惨死以后,魏凰焱心中烦闷,极少再招幸妃嫔,元敏华与黎元嘉的宫中竟然再也没有踏进去一次,偶有几次召妃嫔侍寝的,也只是几名位份很低的美人、贵人。
反而在此事件以后,魏凰焱渐渐对郭美人青睐有加起来,唯独不多的几次侍寝,多半也有她一个,还时常会叫郭美人去宣德殿伺候。
半个月后,魏凰焱下旨,晋封郭美人为颖贵人;一时间颖贵人又炙手可热起来。
颖贵人虽然得宠,但与元嘉却仍旧交好,本就同住在昭阳宫,时不时的也去找元嘉闲聊。元嘉感激她当时的所做,对她竟比原先更亲切几分。颖贵人不骄不妒,脾气温婉,为人聪颖,昭阳宫上下都极喜欢这位小主。
因为玉昭仪的事件,元嘉痛定思痛,将卿云、阿锦、覃瑛、王顺四个叫进内殿,告诉他们要好好肃清昭阳宫内外,有二心的奴才一律打发掉。不在乎人有多少,但一定要保证人人都是衷心不贰。
四人将所有宫婢奴才一一细心观察,发现自从秦嬷嬷被黎元嘉下狠手遣出宫后,所有宫婢奴才都老实了许多,只有碧春、倚秋这两个丫头,似乎心思不定。王顺悄悄跟着她们两个出去了几次,看到她们竟然与钟乾宫的侍女绿荷有所来往。
王顺将此事告诉黎元嘉,黎元嘉沉吟不语。阿锦在一旁冷笑道:“她们两个长得如此标志,却在昭阳宫做一些不起眼的洒扫,肯定会心有不满。想必她们是想通过绿荷,走宜妃这条捷径,想攀个高枝呢!”
卿云倒了杯桂花露,递给坐在藤椅上的元嘉,轻声说道:“如今咱们昭阳宫正殿门径冷落,还不如西侧殿热闹呢,她们有异心倒也说得过去,可听说钟乾宫也是和咱们一样,皇上也许久未去了,她们这个时候跟钟乾宫牵扯什么?”
元嘉淡淡笑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宜妃好歹是太后的亲侄女,皇上冷落她,估计也只是怀疑她与玉昭仪的死有关联,只是无法深究罢了。再深究下去,未免太后的面上不好看,此事,也就到此为止吧。”她轻轻抿了口桂花露,皱皱眉:“太甜了。”转手递给卿云,风清云淡的说道:“既然她两个心生外向,那就找个错,撵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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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怒火
隔了几日,碧春、倚秋在交还送洗的衣物时,被覃瑛发现她们竟将元嘉的衣物洗出一个很大的口子,两人惊慌失措,无论怎样解释,覃瑛只是不听,与王顺两人直接将她二人发送回内务府,只说这两个丫头办事不利,岚妃娘娘不要了。
碧春、倚秋倒也遂了心思,将所有体己拿出来贿赂内务府总管李德禄,希望能去钟乾宫当差,谁料想钟乾宫来人回话:昭阳宫不要的人,钟乾宫也不要,任凭李公公发落。
碧春、倚秋顿时萎顿如丧考妣,知道被钟乾宫的人戏弄。李德禄也不管不顾,直接将二人打发到了浣衣局,替太监洗衣服去了。
时间慢慢流逝,转眼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五月初八,皇帝的圣寿节。今年魏凰焱没有大摆筵席,因为玉昭仪与皇嗣早夭,皇帝没有什么心思饮宴,只在暖光阁与太后和众妃嫔简单的吃了顿饭就散了。
黄昏时分,太监总管苏念来到昭阳宫的东侧殿传旨:晚上由福贵人侍寝。
福贵人又惊又喜,自从四个月前自己侍寝过一次以后,皇上虽然后来也到自己寝殿过夜过几次,但始终就那么直挺挺的躺着,什么也未做。
可是她好想也为皇上怀上龙嗣,皇上年轻俊美,她的一颗心早就紧紧拴在了他的身上。可是,她又害怕,怕皇上又向前几次一样,只是在她的床上躺着,什么也不做。岁月流逝,年华易老,谁知这侍寝的机会,自己还能有几次。
她呆呆的坐着,任凭身边侍女催促了几次,竟都没反映。
侍女艾儿心中有些急,忍不住推了她一下,福贵人唬了一跳,嗔道:“做什么?”
艾儿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丫头,也熟不拘礼,指着外边道:“小主,你看看外头,再不梳洗打扮,一阵皇上可就来了。”
福贵人沉默半晌,心中暗暗拿定主意,看来,那个东西是该用上了。
戌时,外面的天已黑尽,福贵人心中忐忑不安的坐在藤椅上,手中的丝质手绢几乎被她拧成了一股麻绳。
突然听到苏念长声喊道:“皇上驾到!”
富贵人猛地一激灵,几乎跳了起来。丫鬟艾儿惊疑的朝她望了一眼,皇上又不是第一次来到她们宫中,小主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福贵人顾不得其他,连忙来到殿外下拜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魏凰焱一身明黄的常居服侍,简单的“嗯”了一声,径自进了内殿。
福贵人连忙站了起来,进去亲自为他斟了一杯清茶,款款送到他的面前,轻启朱唇:“皇上乏了吧?喝杯茶歇歇。”
魏凰焱不置可否,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
他心中杂乱无序,其实福贵人姿容寻常,性格内向不爱说话,要不是她与元嘉同住在一个宫里,魏凰焱几乎不记得还有这个人在。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最近情绪有些失控,明明是想念那个女人想念的都快发了疯,却硬生生的命令自己不去看她,有心冷她几天。心中却知道,也许那个狠心的女人根本不会在意,反而是苦了自己。
每每到了昭阳宫,故意去招幸侧宫偏殿的小小贵人,就是不去看她。但是每当自己躺在床上的时候,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根本没有心思去做什么。他就有如饮鸠止渴般,经常留宿在昭阳宫的侧殿,心却早就飞到了主殿。今日颖贵人身子不便,不能侍驾,他才又来了这边。
他心中烦闷,说道:“有没有酒?去拿点来。”
福贵人心中一顿,恭谨说道:“是。”
她转到殿后,从藏酒的柜中取出一个小坛,那是一坛上好的御用花雕。她轻轻打开盖子,清香而扑鼻的酒香甘冽悠长。
她将酒缓缓倒进一只白玉酒壶,犹豫了一阵,终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纸包里是一些白色的粉面。
她小心翼翼的将一半粉面倒进了酒壶,又迟疑了一阵,终于狠心将所有的粉面全都倒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的心害怕得几乎都要跳了出来。她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人,方才放下心来,将纸团成一个卷,掷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她紧紧握着酒壶,缓缓走了出去。
魏凰焱见她出来,皱眉说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福贵人莞尔一笑:“臣妾是为皇上找寻好酒去了。”她款款上前,将两只酒杯放在桌上,轻轻倒了两杯。用指尖拈起一杯,送到魏凰焱口边,“皇上,请。”
魏凰焱拿过来,头也不抬的就向口中倒了一杯。将酒杯放在桌上:“再倒。”
见他喝了一杯,福贵人终于放下心来。笑靥如花的再倒了一杯:“皇上您也慢些喝,喝急了伤胃。”
魏凰焱没有说话,又往口中倒了一杯。
三四杯后,他忽然觉得有些燥热,忍不住松了松衣领。见福贵人仍站着望他,不禁好笑:“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坐着吧。”
福贵人娇羞的谢坐,轻摆腰身坐在了一旁。魏凰焱转头去看她,昏黄的灯下,不知怎的,福贵人原本寻常的姿色竟然看着也有几分动人,一股暖流竟缓缓的从腹下开始燃起。
魏凰焱不禁有了几分情动,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正欲有所行动,忽听殿外苏念的声音传来。
“启禀皇上,八百里加急。”
魏凰焱猛地心中清醒了一下,八百里加急?出了什么事?
“递进来。”他站了起来,向殿外走去。
福贵人心中又羞又急,眼看着皇上情动了,怎么又有什么八百里加急?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辰来送折子?
她连忙跟了出去,却见魏凰焱已将折子打开在看,不出片刻,俊美的脸上竟已布满怒色,脖子上还有青筋不住抖动。
出了什么事?福贵人竟被他的脸色吓得不敢动分毫,苏念也愣在一旁,究竟怎么了?
还未待他们开口,魏凰焱竟然怒火冲天的朝着昭阳宫正殿而去。苏念大惊失色,连忙跟了上去。福贵人心里挣扎半天,终究是没那个胆子跟上去。
魏凰焱一脚踹开昭阳宫的大门,将守在寝殿外的阿锦吓了一大跳。此时元嘉已经就寝,突然听到有人踹门,骇然的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还未待她说话,魏凰焱已大步冲了进来,对在场所有的人怒喝:“滚!都给朕滚出去!”
苏念见情势不对,连忙将阿锦拉了出去。阿锦在门外焦急地跺脚,“苏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他会不会伤害我们娘娘呀?”
苏念愁得直念佛,听她这么说,忍不住说道:“哎呀,我的好姑娘,现在谁也帮不了岚妃娘娘了,皇上这么大的火气,谁进去谁就是自己个儿找死嘛。只能岚妃自求多福了。”
却说元嘉见魏凰焱一脸怒火的冲进来,虽不知他到底怎么了,到底也不敢惹他,依旧恭敬的福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深夜到此,有何吩咐?”
魏凰焱双目赤红,将手中的密折递给她,冷冷说道:“你自己看看!”
元嘉惊疑不定,伸手接了过来,细细一看竟然忍不住大惊失色。
只见密折中字字分明写着:晟王在建兴招兵买马,扩张势力,如今建兴可用人马将近十万之数,不知意欲何为,请皇上多加防备。
元嘉脑中轰然而响。
子骞,子骞,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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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占有
魏凰焱看着她的表情,心中更是又悲又苦,声音竟有一丝不自觉的颤抖。
“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他想要自立为皇了吧?你是不是要去找他?去做他的皇后?”
元嘉满眼泪痕,拼命的摇头,她的哽咽的说道:“不,不会。”
魏凰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脑海里全是元嘉向着魏凰铎飞奔而去的情形。他受不了,受不了元嘉离开他,他不能让元嘉离开!
心中一个声音在咆哮:“占有她!只要夺了她的身子,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你。”
他双目血红,深深喘息着,忍不住一步步上前。元嘉见他脸色有异,心中害怕,忍不住退了退,口中惊呼:“皇上,皇上你怎么了?”
魏凰焱心中一狠,再也不管不顾,一把抓住元嘉的寝衣,狠狠一撕。
“嗤啦!”
春日的寝衣本就是丝薄的绸缎,哪能经得住用力撕扯。在元嘉的惊呼中,雪白的寝衣片刻间就已四分五裂,顿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
元嘉骇到了极点,一下跌坐到了床上,她强掩着自己外露的身躯向后躲去,惊叫道:“皇上,你说过不会强迫臣妾的!”
魏凰铎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物,几下就脱得精光。他冷冷说道:“你是朕的妃子,今夜就学着侍寝吧!”
他只觉得体内有一顾疯狂的力量在引导着他,他猛扑到元嘉的身躯上,开始撕扯剩下的衣物。
元嘉心中一片惨然,不,她不要这样。
泪水横流,她哭得肝肠寸断,拼命挥动着双手去阻挡魏凰焱的侵犯。
猛然间,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狠狠传来,她哀叫一声,几欲晕了过去。
魏凰焱疯狂般的律动起来,舒展的快感,竟然让他犹如飞上了云端。
元嘉痛的连连惨呼,身上的人狠狠撞击着她的身躯,精壮的男性身躯紧紧禁锢着她。
她痛的眼前发黑,长长的指甲早已深陷在了掌心。
“阿锦……卿云……救我……”她悲泣着,为何没有人来救她。
元嘉的神识痛的几乎快要陷入昏迷,口中只剩下低不可闻的低喃。
“皇上……子墨……不要这样对我……”
魏凰焱狠狠啮咬着元嘉柔嫩的酥胸,突然听到“子墨”二个字,脑中竟然清醒了一下。
他在做什么?他对元嘉做了什么?
他的头上顿时冷汗泠泠,望着元嘉惨白如纸的面容,他竟然恐慌起来。
他停了下来,不敢再动,可是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竟然肿胀的让他几欲疯狂。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行径?那个可是元嘉呀!他心爱的元嘉呀!
他脑中转念,忽然想到了在福贵人宫中喝的酒。
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色,他深深低喘着,狠狠的朝自己的手腕上咬了下去,痛楚传达心里,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缓缓再次动了起来,却小心的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
他低下头,将元嘉眼角边的泪水一一吻去,口中呢喃:“元嘉,来爱朕吧,把那个人忘掉,你是朕的妃子,永远是朕的妃子。”
天际渐渐发白。
元嘉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毫无生气。
魏凰焱跪坐在床边,双手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要不是她在自己的怀里还有浅浅的呼吸,他几乎恐惧的认为,她已经没有了气息。
伸出双手,轻轻抚着她的面颊,面颊上的泪痕犹未干涸,他知道,昨夜他深深地伤害了她。不知道从今以后,她是否还会原谅自己。
他是一代帝王,掌天下生杀大权,在她的面前,他却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卑下与无助。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站了起来。看来他是要好好问问福贵人了,无论她是怀有什么目的,如今已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女子,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阴沉着脸打开殿门,入眼的便是阿锦、卿云与苏念三人的面孔。
阿锦与卿云的眼睛,早就哭得肿成了桃子,一夜未眠守在殿外,虽然听到元嘉的哭叫声,却被苏念死死挡在外面,不得进去。如今见到魏凰焱进来,心中顿时慌张起来,不住地望向殿内,自家娘娘可还活着?
苏念一脸担忧地望着魏凰焱,连忙躬身说道:“皇上这会打算回宣德殿?”
魏凰焱淡淡望了眼阿锦与卿云,略有愧疚的说道:“你们进去看看她吧,朕晚点再来。”他对苏念说道:“一阵下朝以后,你把福贵人带到宣德殿,朕有话问她。”
“是,”苏念答应着,连忙高声喊道:“皇上起驾!”
元嘉幽幽的醒了过来,感觉浑身都在痛,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呻吟了一声,阿锦和卿云连忙跑了过来将她小心地扶了起来。
元嘉直了直身体,下身传来一阵刺痛。她痛苦的皱了皱眉,昨夜不堪的回忆立刻又浮现在了脑海。
卿云忍不住淌下眼泪,“皇上这是怎么了?竟把娘娘折磨成这个样子?”
阿锦狠狠咬着唇,眼中也早就蓄满了眼泪。
元嘉在阿锦怀中喘了几口气,轻声说道:“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卿云答应了,转身下去准备沐浴用水。
阿锦轻轻问道:“娘娘,昨夜究竟怎么了?皇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怒气?”
元嘉唇边露出一抹惨笑,“昨夜八百里发来密折,说晟王在建兴招兵买马,有谋逆之心,皇上以为我会背叛他。”
阿锦眼中露出惊骇之色:“娘娘与晟王的事情,难不成皇上知道了?”
元嘉点点头,怅然道:“不仅皇上知道,连太后也知道。若不是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恐怕我的下场,早就是一根白绫赐死了。”
阿锦气苦的说道:“早知这样,当日还不如就跟了晟王殿下去呢,省得受这样的罪。”
元嘉摆了摆手,虚弱的说道:“这样的话以后再莫说了,被旁人听到,连累的可是相府满门。”
“是。”阿锦连忙答应。
少顷,卿云将温水准备好,两人一起将元嘉扶了起来,元嘉双脚刚一挨地,立即痛楚的几乎要软倒下去,吓得阿锦和卿云连忙将她掺了起来。
昨夜魏凰焱被下得催情药量着实猛烈,她从未侍御过的女子,又怎能经受得住,只得强忍着一点点挪到后殿。
泡进了热水里,浑身的疼痛仿佛才轻了点。她挥手让阿锦和卿云出去,房内只留下了自己一人。
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的身躯,将昨夜魏凰焱亲吻过、抚摸过、蹂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狠狠地擦洗着,很快浑身都被搓得泛起了红红的血痕。
她望着自己肩上、锁骨上的点点吻痕,浑身遍布青紫,忍不住失声痛哭。
子骞……子骞……我本幻想着,即使不能与你相伴,却可为你守住这洁净的身子。可如今,我已满身污秽,哪怕再想到你,都会觉得自己肮脏的难以忍受。
子骞……永远的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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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伤心
福贵人心怀忐忑的走在去往宣德殿的路上,太监总管苏念跟在她身后三步之遥。她频频回头想问些什么,苏念总是一脸谦恭的笑,真实情况半点也不漏口风。
昨晚她也一夜未曾安眠,她的东侧殿与岚妃的主殿还有一段距离,她心中有鬼,根本不敢靠过去,只知道岚妃的贴身宫女阿锦与卿云在殿外站了一晚上,也哭了一晚上。
当时皇上发了那么大的脾气,又喝了催情药酒,她虽不知那药效如何,但是当时她唯恐药力不够,还放了那么多……
皇上一大早就将她传唤到宣德殿,难不成是发现了自己下药的事情?
她越想越心惊,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走了一炷香之久。快到宣德殿的时候,两条腿都几乎打起颤来,若不是随身侍女艾儿紧紧搀着她,她几乎都迈不动腿。
苏念冷眼旁观,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凭着他多年在皇帝身边伺候的经验来看,皇上昨夜行径失常,和这福贵人多半脱不了关系。
他口中淡淡说道:“福贵人您也快些个,皇上可等了您老半天了。”
福贵人心惊胆战,也顾不上他的语气是否不恭,战战兢兢地进了宣德殿。
五月的天气,不算很热,此时方才辰时许,天气干燥而爽朗,但福贵人的后背竟被她身上出的冷汗生生打湿了一大片。
年轻的皇上面色阴沉,冷冷的注视着她。福贵人进了门抬头飞快地望了一眼他的面色,心中已是惊恐至极,忙不迭的弯腰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魏凰焱也不叫起,就让她那么弓着身子半蹲在地上。不出片刻,福贵人的额头上就已薄薄的出了一层汗。
福贵人脸色发白,求饶似地望了一眼魏凰焱,恐惧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
魏凰焱冷冷说道:“福贵人,你可知罪?”
福贵人浑身力气就像被散尽了一般,一下子委靡在地。
她双唇颤抖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魏凰焱眼神阴狠:“昨夜,你给朕喝的是什么?”
福贵人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就像崩溃了一般哭喊起来:“皇上饶命!臣妾只是太想为皇上诞育龙嗣,才出此下策,皇上您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魏凰焱眼中显出浓浓的嫌恶:“就凭你,也配诞育朕的皇嗣?痴心妄想。”
福贵人只是放声大哭,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魏凰焱冷漠的说道:“那种药是从哪里来的?”
福贵人哭声顿了顿,迟疑未答。
魏凰焱冷笑道:“你都自身难保了,难不成还想替谁掩护不成?你老实交代了,朕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福贵人心若死灰,伏在地上泪如雨下:“是臣妾从太医院的殷太医手里求得的。”
魏凰焱冷笑数声,抬声唤道:“苏念。”
苏念从殿外进来恭谨说道:“奴才在。”
魏凰焱冷冷说道:“传旨,太医院医正殷文常与宫人私相授受,着革去官职,逐出京城,永不录用;昭阳宫福贵人触犯宫规,有损妇德,现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苏念连忙低声说道:“奴才遵旨。”
魏凰焱冷眼看着软倒在地犹如一滩烂泥般的福贵人,嫌恶的皱眉说道:“滚出去吧!”
傍晚时分,魏凰焱的身影出现在了昭阳宫的殿外。
他没有让人通传,只静静地站着,脸上虽无表情,眼中却显出浓浓的悲伤。
半晌,他缓缓抬脚走进殿内。元嘉背着身子站在窗前,遥遥望向远方,阿锦与卿云随侍在她身侧。
见到他进来,阿锦与卿云连忙行礼:“参见皇上。”
元嘉的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转过头来。
阿锦与卿云眼神焦急万分,两人对视一眼,卿云轻轻说道:“娘娘,皇上来了。”
黎元嘉缓缓转过身来,表情冷漠而疏离,款款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魏凰焱心中痛得无以复加:“元嘉,你和朕一定要这样相处吗?你是在怪朕吗?昨夜朕被人下了迷药,不是真的想要那样对你的,你就不能原谅朕吗?”
元嘉笑的若即若离,淡淡说道:“皇上,有人捅了你一刀,再说请你原谅,你会原谅吗?”
魏凰焱坚定地说道:“如果那个人是你,朕会原谅!”
元嘉笑的讽刺:“可是臣妾不会原谅。无论昨夜皇上的行为是否出于本心,对臣妾来说,早已没有分别。**佳丽众多,人人期盼皇上的雨露恩泽,皇上还是不要将心思浪费在臣妾这里为好。”
魏凰焱心中也有了三分怒气:“你是朕的妃子,人人都期盼朕的雨露恩泽,你为什么不能也这样的期盼?只要你肯说一句,朕可将整个天下都送到你眼前,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元嘉冷笑,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欲走。口中敷衍的说道:“皇上的哪位妃嫔喜欢这天下,皇上自可送去,臣妾对这不感兴趣。臣妾乏了,皇上请自便。”
魏凰焱怒火高涨,一把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厉声道:“你不许走!”
他是习武之人,膂力极大,元嘉痛的脸色一白,眼中神色却不肯示弱,她微微抬起头,唇边露出一抹笑,笑的极为不屑。
“皇上想再对臣妾用强吗?”
魏凰焱顿时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过,面色惨白,放开了元嘉,后退了几步。
他心灰意冷的摆摆手,低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步履蹒跚的去了。
阿锦和卿云吓得不敢吭声,见皇帝走远了;方才一边一个扶住身形有些摇晃的元嘉。
元嘉摇摇头,满头大汗,刚才她强自忍耐,几乎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她心力交瘁的坐了下来,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
此时此刻,她多么的想念楚灵犀,多想像灵犀一样,自由的翱翔在那片纯净的蓝天下。
此后有好一阵子,魏凰焱不再进昭阳宫,只是经常将颖贵人招至宣德殿侍寝。短短一个月内,将颖贵人从贵人位份升到昭仪,又再次升到嫔位。升迁之快,竟是在所有妃嫔中最快的。
人人都在冷眼旁观,如果颖嫔若是怀了身孕,即使晋封妃位,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自从谨嫔吕沅芷亡故后,她所住的永春宫空了下来,魏凰焱便把永春宫赐给了颖嫔,颖嫔本不愿意离开昭阳宫,但是一宫之内无法有两位主位,只好别过元嘉,去了永春宫。
如此一来,偌大的永春宫竟然只剩下黎元嘉一人。她愈发与世隔离起来,除了必要的向太后请安外,几乎不再出门,宫中流言飞起,人人都说岚妃娘娘已然失宠。
元嘉浑不在意,除了颖嫔还时常来探望,平日昭阳宫的大门,竟然再无一人踏入。
朝堂上,诸位大臣纷纷请旨,具言晟王在建兴意图谋反,请皇上早日出兵将晟王除去,如若晟王兵事继续壮大,后果将不可想象。
至于怎样剿灭晟王,众臣子又众说纷纭,有的说找个理由,把他从建兴召进宫,然后群起而围之;也有的说直接派二十万大军,杀进建兴……
还没等众人讨论出头绪,晟王派人从建兴送来请安折,上面说道:屯兵只为求得安身保命,只要皇上善待**,他绝不妄动一兵一卒。
魏凰焱眼中怒火难抑,什么善待**,晟王的母妃早亡,太后与他的情分也只普普通通。他所心心念念记挂着的,无非只有一个黎元嘉而已。
他恨恨地想,二哥,你失了皇位,失了心爱的人,即便建兴有十万兵马,你永远也只是个输家。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彤晖
阿锦见元嘉成日闷闷的,身形也逐渐瘦弱下去,脸色也很不好,实在忍不住,找了一个日头晴朗的明媚早晨,强拉着她迈出了昭阳宫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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