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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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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不用负责。”
“放心,我会给你个名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说了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姜桃夭提高了音量:“昨晚你醉了,所以不可能发生什么!”
“如果你想要太子妃的头衔,目前还不是时候。”
妈的!听不懂人话!她语言有些苍白:“都说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本太子也说了会负责,适可而止!”宫寒枫的声音冷了下来,面无表情:“还是你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当上太子妃?”
……她无力再辩驳。
这下子她火了,成了太子府茶余饭后的话题,说什么飞上枝头做了凤凰,说是什么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什么太子妃都得不到的宠幸,她却做到了。
她想说,她到底做到了什么!这不是把她往火坑上推吗?这不,上官妍忍了一天,还是找上门来了。
“看不出来,你手段这么厉害。”上官妍冷笑,心底说不出的悲凉。
“是吗?我也觉得。”她已经无力解释,越解释他们就会觉得她越虚伪。
“无论你怀着什么目的,都不允许伤害太子!”
“我……”我很想问,你这是作甚?作为宫钺的人,说出这句话,令人无限遐想例如:她其实是爱着宫寒枫的,也可能是爱着宫钺的,还有可能宫钺爱着宫寒枫,所以要把上官妍抢走,不让她跟在他身边……好吧跑题了:“嗯?你刚才说什么?”
“只要你敢伤害他,我绝对会让你死!”
送走上官妍,姜桃夭长舒一口气:“真是糟心!”
自从这件事过后,她的住所焕然一新,还送了两个丫鬟在旁伺候。每每这时候她都会想,如果能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这或许会成为一个美丽的误会!
送来的两个丫鬟中,她留下了一个叫“黄樱”的丫鬟。因为她是个怀旧的人,曾经有一只狗叫“阿黄”
“阿黄,你都没有事做吗?”
“奴婢不叫阿黄,奴婢叫黄樱。”
“有区别吗?”
“当然有!”小丫头斩钉截铁道:“阿黄很像一只狗的名字,黄樱很有诗情画意。还有这是太子府的规矩,只能用太子府给的名字。”
姜桃夭感觉到,这个丫鬟可能是派来监视自己的,最近宫寒枫时常不在府中,派个丫鬟监视自己也正常。
姜桃夭每天听着阿黄讲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算打发打发时间。
“这些日子委屈你些,过不了多久,我一定会给你个身份。”
他看着无精打采的姜桃夭,有些笃定道。
“……”继续无语,她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他还是不相信,她真是没有办法,她翻了个白眼:“随你高兴。”
第十六章 变故
她已经不抱希望,他能听得懂人话。宫寒枫有些无措:“生气了?”
“知道就好。”她想他这是觉悟了?
“我会尽快!”
“噗!”还是不能报太大希望!她摆摆手:“不着急,一点也不着急,您老慢慢安排。”
几天后,传来上官妍入狱的消息,上官家族勾结外族,证据确凿。
她想,这可能跟宫寒枫也脱不了关系。
宫钺对皇帝说:上官妍本是太子妃,根本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而且不应该伤及无辜。
那皇帝感动了,看着宫钺,点头称是,果为一个明君之选择。倒是难为了宫寒枫,不受皇帝待见,做什么都是错。
宫钺的明君形象越来越高大,百官呼声最高的就是四皇子。
上官家族的灭门惨案传得沸沸扬扬,上官妍的父亲在狱中猝死,杀手血洗了上官家族上百条性命。
只是她唯一不知道,也是世人不知道的是:上官家族唯有一人逃过一劫,并且成了最死心塌地的暗卫。当然,这都是后话。
宫寒枫让暗卫将上官妍秘密接回,将她安置在小院。
太子府中……上官妍双目猩红,眼中的恨意铺天卷地:“是他!是他!”
“的确是他,但是你又能如何?在你父亲与他狼狈为奸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上官妍抬头,他依旧冷漠,她突然笑了:“原来你早就知道,父亲入狱也与你有关。”她真是太傻,太小看了宫寒枫。
这样也好,她本就与上官家族不亲厚,她不过只是一个养女,一个杀人的工具,他们本就与她无关,让她恨的是他们竟然杀了她的养母!那是除了宫寒枫,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念在你从不曾背叛我的份上,今日我救你一命。何去何从,今后都与我无关。”
“不!请让我跟在你身边,我会变成最好的影子杀手!”上官妍跪下,匍匐在地。
“我需要的不是杀手。”宫寒枫冷看了她一眼,他不需要杀人,他只是想守护自己的东西。
“好!我会成为最好的暗卫!”上官妍有些贪恋地看着他,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看着他,以后只会在暗处保护着他。
宫寒枫并未理会她,突然想起姜桃夭,大步流星地往清心居而去。
“下个月十五,我来娶你。”
“噗!”她口中的茶水喷出,看着他气定神闲地说出这句话。
“太子殿下,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坐下来慢慢解释解释。那只是一个误会,一个比较尴尬的误会。”
“如今,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她想撞墙!交流障碍!绝对是交流障碍!完全不能愉快地交流!
“下个月十五,准时出嫁。”
从这件事之后,她不太敢跟他说话,因为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她觉得大概是被抢台了,不然这对话完全对不上号!
她每天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还总是望着围墙出神。阿黄安慰她要淡定,她这是兴奋过度导致,还让她安心待嫁!
安心待嫁才有鬼!她每天都会去找宫寒枫解释,而他似乎是铁了心要娶她。无论她怎么说都不相信,每每都以她迫不及待想嫁给他为由,将她堵得哑口无言。
第十七章 奇怪的皇帝
时隔半月,眼看着离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姜桃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后来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半夜做了梁上君子,打算偷出钥匙,逃了逍遥去。
当然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被宫寒枫丢出去。
“还不死心。”他冷眼看着躲在门外偷偷摸摸的人。然后门外的身影颤抖了一下,快速离开。
“太子殿下,真的要娶那个女人?”上官妍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有意见?”他声音冰冷,反问道。
“不敢,相信殿下做事自有分寸。”从他知道她是宫钺的人还依旧把她留在身边开始,她就知道他的心智和计谋。娶姜桃夭肯定也有他的目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这几日跟着她。”
“是!”上官妍身手敏捷地追了出去
“算你狠!”姜桃夭狠狠踢着路上的石头,脚上的铁链碰撞出声,与这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有些突兀,缺憾月隐进了厚厚的云层。
皇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天佑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汹潮暗涌。
姜桃夭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看着宫寒枫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想估计那皇帝也撑不了多久。
不几日,在外征战的成将军回朝,举国欢庆。
据阿黄介绍,成将军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南征百战,颇得皇上喜欢。皇后过世后,皇后之位,一直空缺。按理说皇帝是很爱皇后的,至于对太子的态度那就有些奇怪,也有可能是因爱生恨。
至于这皇后怎么死的,大概了解到是因为生产时精疲力竭而死。皇后得一子,也就是宫寒枫。
真是迷一样的皇宫内院,她表示绝对不会踏进去,宫闱里埋葬了多少红颜白骨。
成将军回朝必定又是一番暗涌,这个中的玄妙恐怕无人得知。
人生就是怕什么来什么,皇帝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本来就不关心太子的私事,听说太子要成亲,突然召见姜桃夭。
一封圣旨,她被召进宫。皇宫内殿,宫寒枫、宫钺、祈源三人站在两侧,看到她宫寒枫和宫钺皆是一惊,只有祈源像个局外人。
她根据阿黄的描述,做了跪拜之礼。
“你就是太子要娶的姜桃夭?”皇帝不怒而威:“抬起头来。”
“是。”她规矩地抬起头来,淡定地做完一系列动作。她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等待皇帝开口。
“太子你看看可是你的太子妃?”皇帝将目光转向宫寒枫:“可别弄错了。”
“是。”
皇帝点头,眼中划过轻蔑的神色:“这样的人,确实只配待在你身边。”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了?会不会说话!用贬低她来贬低太子!她很介意!十分介意!怎么也要贬低太子再贬低她好吗?
“其它人,退下。”皇帝退下所有人,留下姜桃夭,她跪着不动,这个老皇帝,脸色惨白,眼睛深陷,一看就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国师的占卜术向来灵验,你且站起来。”皇帝退下刚才的神色,予以慈色道:“好好留在太子身边。”
嗯?什么情况?她抬头正想问个所以然,皇帝脸色突变,一脸的震怒:“拖出去!低贱的东西!”
宫寒枫先冲进来:“父皇!她在乡野惯了。饶她一命,我定会好好管教!”
“父皇,既然是未来太子妃,饶她性命,他日也好孝敬您。”
后来她被拖出去,吓得她一身冷汗,宫寒枫和宫钺向皇帝求情,才将她平安的带了回去。回到清心居,宫寒枫留了下来,她问:“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
“本事不小,敢惹怒父皇。”他看着她,冰冷的眸明暗不辨。
她没有说话,只是觉得皇室真是太复杂,皇帝的表现明显是故意的,那个皇帝还真不是一般的阴险。
“为什么不说话!”
“能不能别烦我!还不是因为你!”她瞪了他一眼:“没有事情不要瞎叨叨!”
“你!”他第一次被人气到气结,还是一个女人!
第十八章 大恩不言谢
姜桃夭自个找了个位置坐下,忽视处于暴怒边缘的宫寒枫无比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水:“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开个玩笑。其实我感觉你那皇帝爹好像、也许、可能、大概……”
他看着她欲言又止,敛了敛怒气道:“说。”
“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哼!”他冷哼一声。
“先喝点茶水,来。”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此时姜桃夭看着他,眼神无比真诚:“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试着解开是一件好事,也说不一定。”
宫寒枫接过茶杯:“没有什么误会,父皇从小就不喜欢我,要不是母后过世前,让他发誓绝不废太子,恐怕我早就成为他们的阶下囚。如今怕是越来越厌恶,早已不顾当初的誓言……”
“啪”手上的茶杯被他捏成碎片,她看着血滴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溅起妖艳血花。
“你……”她竟然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看着他流血的手指:“皇后之位至今空缺,皇帝应该是非常爱你母后。”
“他认为是我的出生才导致母后的死亡,所以他厌恶我,憎恨我。而我从来都不会讨他的喜欢……”
“你的母后一定是个很温暖的人。”她想到自己身上的母性光辉,站起身撕了一块桌布,一把剪刀。
“你做什么?”
“给你包扎啊!”
“那是桌布!”他怒了。
姜桃夭走到他身边蹲下,拉起他手:“不要在乎这种细节。”
手心上传来的温度,让他愣住,他甚至有些贪念,如果这样也好。看着蹲在身边的人,他想这样留着她也好。至少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孤独的。只要她不背叛他,以前做什么,什么人他都不在乎。
姜桃夭将他手上的碎片拔掉,清理干净后,给他包扎好:“完美!”
“怎么了?是不是很感动?大恩不言谢……”她看着沉默不语的宫寒枫,一脸谄媚:“那就把我脚上这玩意解开吧。”
“谁说大恩不言谢!”他怒上心头,该死的!就这么想逃走!
“这话我说的没错,我的意思是,我的恩德不要用语言来感谢,请用实际行动证明!”想什么呢!她是那种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人吗?姜桃夭白了他一眼
“滚!”
滚你妹!这是她的住处好吗?她好脾气道:“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这是我的地方。”
“你……”
“好走,不送!”她笑嘻嘻地看着离开的宫寒枫大声道。
“小姐又惹太子生气了?”阿黄进屋,收拾着地上的碎片,一面收拾,一面道:“方才奴婢看见太子殿下很生气的样子。”
姜桃夭摇摇头,一脸深沉:“姐的忧伤你不懂。”这算算日子,离成亲之日不到半个月,真是愁死人了。
“小姐在想什么?”
“姐思考的不是人生,是寂寞啊!”她长叹一声,阿黄无奈地看了她家小姐一眼,带着处理好的碎片出去,独留姜桃夭还在思考着她的寂寞。
第十九章 祈源受伤
第二天,太子府一片热闹,大家为了太子成亲之事忙得如火如荼。姜桃夭默默抚额,宫寒枫风尘仆仆赶来,脸上寒气不消,但可以看得出他心情愉悦。
“不高兴?”
姜桃夭揉了揉太阳穴,懒庸道:“你高兴就好。”
“也许府中烦闷了点,让人陪着你去外面走走也好。”
“真的?”姜桃夭打了个激灵,瞬间满血复活:“太子殿下!你简直做得太对了!来来,阿黄,咱们出去溜达两圈。”
她将阿黄唤进来,无视在房中的宫寒枫,换上简单易逃跑的衣服挽了挽衣袖:“go!”
“注意你的行为。”他拉过姜桃夭,将她的衣袖放下来。
她莫名其妙,这样也犯法了?算了,算了,由他折腾吧,估计也折腾不了几天了。
“跟着她。”她离开后,宫寒枫唤出暗影:“如若她丢了,你看着办。”
暗影机械地点头,消失。
带上阿黄这个拖油瓶,她在想时候找个机会把这家伙解决了,再找个地方把脚上的铁链给破了。天地还不得任她逍遥!
“阿黄,你去给我买点吃的,我在这里等你。”姜桃夭指着对面的包子铺,一脸奸诈。
“小姐,街上吃东西,有损形象,还是一起去店里吃。”阿黄一脸单纯。
“阿黄,你去那里给我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
“小姐想买什么?”阿黄看着卖胭脂水粉的商铺有些为难。
“你自由发挥。”她去!这丫头是确定不是故意的?
“小姐……”
第N次诱导失败后,她将阿黄引入一家茶馆,和那小二狼狈为奸将她给迷晕后,拖着脚上的铁链逃之夭夭。
找到开锁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脚上的玩意弄掉。本来当初秉着混吃等死的原则,没有开溜,这下真心混不下去了!
天下之大,还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还好,出门没有忘记顺手牵羊。
她只想快速逃跑,跑得越远越好。天色暗下来,姜桃夭找了一个客栈休息。
她躺在床上扬起嘴角,这么走了是不是便宜了宫寒枫,要不要悄悄回去把他揍一顿再走?
“吱”
姜桃夭屏住呼吸,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进来往她的床边靠近。她大气不敢出,不会是黑店吧!
门外再次出现几个黑影,直接破门而入,这种时候,她还能装睡吗?当然不能!
“我去!”她翻身下床,紧握着床帘雄赳赳气昂昂道:“你们是什么人?”
“搜!”领头的黑衣人冷冷道,浑身充满杀气。
该死的!没事跑她这里,这不是为难她吗?
黑衣人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搜到,转身离去。她也是狐疑地四处看了一下:“不可能啊,明明进来了。”一滴液体落在她的手上,她怒了!
“妈的!房子都漏雨了,还收这么贵!”
“彭!”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花板落下来,砸在她的面前。
“卧槽!连天花板都掉了?”姜桃夭惊讶,点上灯才看清地上躺着的人:“要不要去跟那些人说一声?”说着就要起身,躺在地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稍微用力,她的小命马上呜呼哀哉!
“国师大人,开个玩笑!我这不是起来给你找点什么药品之类的,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我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匕首。
不错,他就是祈源,雪白的衣衫血迹斑斑,还是美得虚幻。只是这样的祈源还是淡然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看不出丝毫狼狈。
祈源看清楚是她,握着匕首的手下滑淡淡道:“扶我起来。”
姜桃夭冷汗直冒,老实地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大半夜的,只能给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希望他能记住自己的恩惠。
“啧啧!想不到还有人能把你伤成这样,真是不容易。”有一处剑伤在后背,姜桃夭纠结要不要叫他脱掉衣服。
“你很高兴。”
她听到这话,大意懂他说自己幸灾乐祸呗。当然!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只能很不要脸地道:“怎么会高兴呢!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祈源明显不相信,也不反驳,脱掉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身。光滑的后背,有一处刺目的剑伤。
如此嫡仙般的人物,真是让人不好亵渎。姜桃夭快速处理完毕,不想再看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再刺他一刀!
“话说,那些人到底是谁?”姜桃夭坐下,不经意地问道。
“看来,他知道了。”祈源说得云淡风清,眼底划过骇人的神色。
姜桃夭猜测着他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一定程度上,她想到了宫寒枫。从理论上来分析,宫寒枫有各种作案可能。
“嗯。话说你还能走吗?能走的话,就离开吧。”她一直等着他离开,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不得不开口赶人,真是让人难为情。
“明天一早我会离开。”
擦!他说什么!明天才离开,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淡然。他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吗!
“是这样的,国师大人,孤男寡女,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
“名誉不过云烟,无需介怀。时间不早了,休息吧。”说完,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无需介怀?介怀的是她好吗!只有一张床,被他躺了,她只能打地铺,让她一个弱女子打地铺,他还真是做得出来!
第二十章 危机逼近(一)
她躺在地上,翻来覆去,试问躺在这么硬的地板上,谁能睡得着!约莫着,过了很久,她确定祈源已经睡着,翻身起来,她想要从床上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揭下来,据为己有。
走近他的床边,姜桃夭大气不敢出,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拽住了被角往外拉,就只差一步!
他的手臂突然压住了被子,她手一抖,慌忙松手。她注意到他本就白皙的脸,此刻白得吓人,鼻尖上冒出许多汗珠。
她神经抽了一下,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脸色大变:“果然没有逃过恶俗情节。”他发高烧了!作为狗血剧看多了的人,她欲哭无泪。
难道要像那撒狗血似的烂俗情节,衣不解带地照顾他,然后就在一起情深深雨蒙蒙了?
呸!她最多好心不扯他的被子。最后她还是放弃拉被子,这种没有良心的事。
她睡在地板上,感叹这人生太忧伤!
一夜无眠,第二天她顶着个熊猫眼坐在他的床边,用眼神控诉着他的罪行。
祈源醒来,看到她坐在床边,眼神无比幽怨。
“幸苦了。”祈源心里认为她这是为了照顾他所致。
“不幸苦,不幸苦。”
她看着他有条不紊地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这样的出尘的气质,穿上这血迹斑斑的衣服,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仿佛洁白的宣纸,被墨滴晕染成一幅水墨画,相得益彰。
“去帮我买件衣服。”
姜桃夭,反应过来点点头。走出客栈才想到自己貌似在逃跑,哪里还顾得上客栈里的祈源。
“姜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帅哥,你妈贵姓?”
“太子殿下等着你。”黑衣人重复着刚才的话题。
出门不利,竟然遇上这个乌漆麻黑的家伙,她指着天空夸张道:“你看,天外飞仙!”
黑衣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道:“姜姑娘执意如此,只能得罪了。”
“你赢了。”她树起大拇指,认命地跟着他回太子府。
不要觉得她没有骨气,对于这样的高手。她还是有自知之明,想在他眼前溜走,还是得承担一定的风险。
回到太子府,宫寒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脸色铁青:“还真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来人,上两把锁。”
“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你这种行为为人民所不耻,为世界所不耻!你还抵不上狗屁股上被夹断的一坨屎,我用脚趾头鄙视你!我全身的细胞都鄙视你!混蛋!老娘莫名其妙看到你洗澡,莫名其妙当了一回你的妈,莫名其妙遇上你大姨妈,有必要这样吗!没有必要!”看着脚上多了两把锁,她爆了!完了,完了!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骂得倒是爽了,这下死得更爽!
“就这么讨厌我?和那些人一样,对吗?”
没有想象中的冷漠和愤怒,他语气淡得有些伤感。但是生活教会她,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快速来到他背后,没看他的眼色,帮他捶着肩:“没有讨厌您,怎么会讨厌您呢。净瞎说,谁讨厌您我就去劈了谁,立刻、马上!看您长得万花丛中一点红,一朵梨花压海棠,喜欢还来不及呢!”
宫寒枫脸色变得冷漠嗜血,抓过肩上的那只手,将她给扯到了他怀中。她有些不知反应:“殿下这是调戏良家美女的节奏?”
他未理她,眼神中从未有过的冰冷:“胆敢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说完起身,将她丢到了地上。
“哎呦!我去!”她在地上灵活地打了一个滚,翻身爬起来。大殿中早已没了他的身影,她叹,世态炎凉!
阿黄那丫头跟丢了她,被宫寒枫惩罚,姜桃夭认为,他绝对是故意的。她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是对于阿黄,还是小愧疚了一把。她就陪宫寒枫玩一场戏,在她的苦苦哀求,再三保证下,宫寒枫放了阿黄,还扬言到:“再敢逃跑,你身边的人都会为你陪葬。”
姜桃夭相信,他做得到。看小丫头身上的伤就可以知道,他的为人有多烂。
这几日,她也过得清闲,大概是皇帝快翘辫子了吧,宫寒枫在府中的身影少得可怜。
这天,宫寒枫一夜未归,第二天传来皇帝驾崩,传位于太子宫寒枫消息。
姜桃夭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祈源说得没错,宫寒枫的实力比想象中的可怕。
第二十一章 危机逼近(二)
皇帝驾崩,皇宫白凌飘荡,举国哀悼,皇宫内院,皇子、大臣、宫女、太监、妃子跪在皇帝的灵柩前,各种哭声,仿佛深入灵魂深处。
她作为一个闲散人物,只能在太子府听着阿黄说着八卦。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伤,也许是被这气氛传染吧。
她很识趣,不敢惹怒宫寒枫半分。
夜晚,宫寒枫脸色阴翳,拎着酒瓶推门进入她的房间,她吓了一跳。
“陪我。”他冲着她轻声道。
她知道,他很难过,为了小命着想,她点点头。给他倒酒:“我倒,你喝,边喝边说,心情也许就不会这么压郁。”开玩笑,让她喝,万一酒后乱性怎么办!
“我从来没有恨过他,他只是太爱母后。”
刚倒上的酒已经见底,她赶紧为他再倒上对他的话表示认同:“嗯嗯!”
“小时候,他总是忽视我,我以为自己变强就可以得到他的关注。可是我慢慢发现,我越锋芒毕露,他越厌恶!”
“嗯嗯!”看着他的酒一杯杯下肚,心中说不出的愉快,这下就不用担心,他突然兽性大发了。
“我没想到的是,他会秘密召见我,跟我说了很多很多。我才知道……”
“嗯?”什么意思!还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他已经醉倒在桌上。姜桃夭叫下人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
她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这些皇室斗争,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要想活下去只能自己变得更残忍。
宫寒枫登基,朝野之中,反对他的大有人在,认为他弑君,皇位应该属于四皇子。
对于那些反抗他的人,手段之残忍,朝中大臣对他雷厉风行的手段,吓得不敢再吭声。
看到他一步一步将那些反对他的人逼入绝境,姜桃夭开始害怕,他真的是一个王者,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朝中开始流传谣言,皇帝留下了遗诏,而皇帝身边的太监不知所踪,大概跟这遗诏脱不了关系。
如果没有那件事,也许她不会如此恐惧他。
阿黄因为不小心提到了四皇子,被宫寒枫打入大牢。她不是没有心的人,当他带着她去看阿黄时,阿黄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她感到浑身冰冷。
这才是宫寒枫的残忍暴虐,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冰冷少年,他的手段她已经见识到,无论从智谋还是残忍。
原来祈源说得没错,他不是仁君之选,怪不得皇帝要扶持四皇子。
她站在他的面前,依旧一如既往:“太子殿下,”她神色变了变:“哦,不,皇上大驾光临,有何事?”
“因为一个丫头,你讨厌我?”
“一个丫头?那对你来说,只是一个丫头,可是那对我来说是陪伴了很久的一条人命!如果她不曾来过我的身边,我不会同情她半分,可是最残忍地是,你还把她送到了我的身边!”她冷笑,很想过去抽他几个一个耳光。
“她是宫钺的人,让她跟在你身边只不过是想要确定你的身份,不过,结果我很满意。”他似乎心情不错。
她这下真的觉得头皮发麻,太可怕了这些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更可怕。还好她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
“呵呵。”她笑,其实她想大骂TMD!贱人!
“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好好待你。之前说娶你,我是认真的。”
她有些意外,他总是用“我”这个字。他走后,姜桃夭脚有些麻木,他给她重新添了丫鬟,她和那些人始终保持着的距离。
夜色中,上官妍神色冷然,眼中有着浓烈的恨意:“姜桃夭,我不会让你待在他身边太久。”
第二十二章 给你自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名太监捏着公鸭嗓宣读圣旨。
宫寒枫说要娶她果然是真的,一个太监传来圣旨,说两天后娶她,进行封后大典。看府中丫鬟们笑得合不拢嘴,她却很郁闷。
那太监以为她太高兴,以至于忘记了接旨谢恩,还趾高气昂地提醒着她:“还不快接旨!真不知道,你凭什么让皇上这么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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