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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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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万事小心。”他知道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便非常地固执。
  他要做的就是在背后替她清理障碍,灭了那些背后的人,这样她便可以安心报她的仇。
  同宫寒枫分道扬镳,姑且算是分道扬镳。其实,他去哪里,在哪里永远是一个迷,她根本控制不了,这种时候她觉得不止祁源神秘,他也是个神秘的主。
  进了天佑国城都,她便晓得已经被宫钺的人盯上,她照样吃喝玩乐,逍遥自在。
  那些人估计已经通知了宫钺,就等着宫钺来抓她了。她有些不确信,宫钺是否会来,因为当初的自己对他有用,而现在的自己对他还有用吗?
  现在的自己对他又有何用处,显然用处同上,还是想利用她来牵制凤凰国,壮大自己的野心。
  凤凰国已经纳入了许多炮灰级小国,宫钺煞费苦心偏偏让她捡了一个便宜,他自然不能服气,反正阴险的事情他已经做多了,不差这一次。
  果不其然,她进了城都就有人来堵她的路。
  “姜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她看着挡在前方的人,耸耸肩,突然夸张道:“卧槽,帅哥,你卫生巾掉了。”
  那人还在琢磨卫生巾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已经溜得没了人影。与其被别人拐带,还不如自己布下陷阱,请君入瓮。
  她敢肯定,宫钺定会派人追上来,并且还是亲自,那样自负的一个人,怎么会甘心这样让她溜走。
  她要做好万全准备断了他的后路,让他知道痛字怎么写,后悔怎么写!
  一路留下痕迹,为的就是引鱼儿上钩,她出了城都,一路吃喝玩乐,到了城郊。
  看着挡在自己眼前的这些人,她双手环胸,“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做什么勾当,天佑国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姜姑娘,我家主子有请。”那人正是在城中被她甩了的人,他有些冷笑,仿佛在笑她,不自量力。
  “你家主子是谁?有请?请谁?他说请就请吗,他自己是没有脚还是没有手,让你来请。既是他请我,便拿出诚意,亲自来请。你算什么玩意?”她挑眉,语气轻蔑。
  那人被气得不轻,“你……”
  “多日不见,姜姑娘的脾气越见进长,这说起话来都不带喘口气。”声音平和,态度和悦,不像是仇人见面,更像是朋友见面,来叙旧而已。
  虚伪,一如既往的虚伪,那声音,那人,让她再次回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肩胛骨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刻骨铭心。三个月了,这伤口还是会痛,没有停歇的痛,这痛只有宫钺才能彻底让它消失。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用命来还(二)
  “数月不见,你还是原来的你,一样喜欢以多欺少。”一样卑鄙,一样喜欢威胁别人。
  她不动声色,耳廓微动,竟未察觉出周围的异动。
  宫钺还真是有自信,竟未带其它的人?还是他们藏得太深,她无法察觉?
  他一愣,脸上的笑意僵住,看着她神色复杂,“我听说你回来了,所以,我想亲眼看看,你是否安好。你这般戒备,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她原地转了一个圈,笑意盈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在燃烧,“怎么样?生龙活虎,是不是很失望?”
  “桃夭……”
  她冷声打断他,周身的气息万变,从开始的云淡风轻,变得有些凌厉,“宫钺,你可记得我说过的话。”
  宫钺身边的侍从,已经口吐脓血,死不瞑目。
  宫钺突然感受到这突然泛起的凌厉气流,不好……
  她的双眸冷冽,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细长软鞭。
  那日的的场景再现:
  她浑身是伤,站在他面前,冷静得让他有些诧异。
  她双目猩红,“宫钺,若我还有命在,今日所受,他日必让你用命来还!”
  想起那日她的绝望和目光中的凶狠他微微诧异,很快恢复正常的,他嗤笑,“姜桃夭啊姜桃夭,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已经放你走了,你偏要来送死。给了你活路,既不珍惜,那我便来取!”
  他很少在人前出手,即使那日他也不过只是抱着看戏的状态,仅仅只是如此就轻易刺穿了她的肩胛骨。
  她的气息变强,他自然感受得到,不过,她对他来说比蝼蚁还要微小。
  长剑在手,锋寒霜袭,他神色变冷,风云变色,“不甘心,那便一死吧,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就算是毁了,我也不会足惜!姜桃夭,这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她沉着应对,面不改色,第一次见宫钺出全力,她运气,握紧手中的软鞭,刀影在空中闪过,她冷眸微眯。
  哪有这么容易让他死去!她要他生不如死,半身不遂!
  绿色的身姿在空中闪过,从刚才刀影的闪过的地方落下,划破长空,手中的长鞭如针,穿过他的左肩胛骨,没有见到一滴血。
  她在他不可置信的神色中收回长鞭幻化成匕首,直直从他的脖颈划过,一切都只在瞬间,只是她为他织出的幻境,破得太快,毁得太快。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够快,脖颈上慢慢溢出细小的血珠,他抬起有些木然的手,沾了脖颈上的血液,他才相信,那一刻不是幻觉。
  本有机会将他一刀毙命,可是她没有,从他的肩胛骨处虽细却可见的孔中,慢慢沁出血滴。他唇角轻颤,“你……”
  宫钺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个王者,一个真正的王者,衣袂被风卷起,长发乱舞,手中的匕首滴血未沾,那样傲视天下的气场,冷魅的神色。
  一个女人,拥有傲视天下的气场,这让他更加不可置信,难道宫寒枫放弃江山,用尽手段留在她身边是因为预言……
  一直以来,他都不相信的预言,而宫寒枫信了,所以一直留在她的身边,为她丢弃一切!
  匕首再次化做长鞭,没有人看得清楚她什么时候挥鞭,那软鞭已经再次穿透他的右肩胛骨,他疼得眉头扭曲,脸色惨白,一滴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
  但是他的意识却无比清醒,看着她就像在看怪物一般,三个月,三个月她的速度竟达到了这种地步,看不出路数,看不到动作,甚至看不见她手中的鞭。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用命来还(三)
  软鞭抽出,同样的动作,相反的位置落点,再次从他脖颈另外一侧划过,血珠慢慢沁出。
  他狼狈不堪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剑撑着地面,勉强能够让他半跪着而不倒地。
  长鞭化成利剑,她看着他,不解气,一点都不解气,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冤魂,上官妍,血猎宫百条人命全因为他一个人的野心而藏送。
  她的剑握紧,站在他的面前,“宫钺,这是你欠他们的!也是你欠我的!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逃避了,世界有多险恶,我就有多阴险!”
  他全身都是冷汗,脖颈上两道血痕越来越明显,脸色煞白。
  他突然冷笑,嘲笑她的愚蠢,“你如此信任宫寒枫,你以为他是为了你甘心让出皇位的吗,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预谋,用来不断接近你的预谋。”
  他的手突然捂上自己的脸颊,那里已经被划破了皮淡淡的血渗出,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她出手。是什么,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
  “骗我,欺我的人,我自会一一讨回,宫寒枫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一个将死之人说的话,我会信?”
  “宫寒枫不过是信了预言,才对你如此,他同样不甘心,不愿屈居人下,让我做替死鬼罢了。”
  他的声音颤抖,对未知死亡的恐惧,对疼痛的隐忍,左右肩胛骨被刺穿,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痛。
  她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到此为止。”然后一包药粉撒在他的身上,转身走人,“这是你欠我的!”
  “啊!”宫钺痛苦地倒在地上,筋骨断裂的痛苦,“你杀了我!杀了我!”让他断骨,废掉武功,成为一个彻底的废人,不如让他去死!他不想要成为一个废人!
  她冷哼一声离开,没有看他一眼。
  宫钺在她离开后,凄厉一笑,想不到他会落到这个地步,这一生他以为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与其这样半死不活,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这世界温暖总是那么少,残忍总是最多,他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这种悲剧的下场。
  他突然疯狂大笑,大笑过后,变得冷静,变得解脱。殷红的血染红了他胸前的衣,从此这世间任何冷暖,任何血腥与他再无关了。
  一个男子,冷硬的轮廓,唇角噙着笑意,这笑容中透着魅惑。俊美如厮的侧脸,在光的打磨下,透着致命的诱惑。
  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不带一丝感情,“埋了吧。”他摇头,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冰凉的眸光中带着宠溺,“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主子,如果预言是真的,您这样做是承认了她的存在了吗?”
  “预言……真的会实现吗?”他喃喃细语,神色落在宫钺的尸体上,冷漠一笑。
  天佑国还是一片平静,没有谁知道野心极大的宫钺已经死了,接下来又是谁会接替天佑国。
  这一切都不用他们担心,他们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她再见到宫寒枫,他已经处理好了天佑国的事。
  宫寒枫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让天佑的大臣相信宫钺竟是因为看透了世俗要远离凡尘喧嚣,去到大山深处的旮旯里隐居去了,还留下传位诏书。这种荒唐的事说来她都不信,那群狐狸会信,那可拉倒吧。


第二百二十章 真的消失了(一)
  天佑的破事与她无关,显然宫寒枫并没有这样想,他为了天佑的事忙得总是不见鬼影。
  她还在客栈歇着,就传来天佑又易主的事。天佑风云突变,宫寒枫霸气归来,夺得江山,当然这是说书的说的。
  这么一件大事,天佑国朝堂之上的许多人竟没有半点惊讶,仿佛早就知晓今天的结局。
  他们一如既往,仿佛没有发生什么江山易主之事,他们就像宫钺夺得江山登基之时那般平淡,举手,跪地正常朝拜。
  除了少数官员有些异动,也没有多大的异动,说实话就稍微动了一下,就不动了,问为啥,宫寒枫这奸诈小人会告诉你,“没机会再动。”
  “天佑的事处理完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她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冷酷,其实内心阴暗的男人,莫名觉得寒毛直立,“你就撇下天佑国不管了?”
  他道:“有人替我。”
  “我去!”她忍不住爆粗口,“替身!亏你想得出来,偌大的国家竟让一个替身替你掌管。”
  他想了想,冷飕飕道:“你是不是觊觎天佑?”
  她翻了一个白眼,“除非我脑壳被门缝夹了。”她说将天佑纳入凤凰国存粹开玩笑,国越大,责任越大,一个凤凰国她已经很疲惫了,再加上一个天佑国,那还不如抹了她的脖子吧。
  “其实,天佑纳入凤凰国我非常赞同,你要是无聊了拿去玩,玩累了,还回来就成,反正宫钺已经玩过了,要不你试试?或者让白落来这里试试?”
  说到宫钺,她心沉了沉,有些浮躁。再看宫寒枫,他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这样阴险的人,能因为她就被宫钺轻易夺了江山。
  他所表现出来的让她不得不怀疑,宫寒枫或许并没有她看到的这么复杂,只是比她看到的更加复杂百倍。
  宫钺死了,朝中竟无人怀疑。恐怕不是没人怀疑,而是根本就非常明了,这一刻她才惊觉她不了解宫寒枫,一点都不了解。
  许多时候他总会无故消失,又无故出现,对宫钺之事他也像早有预谋一般,丢了皇位也像一场阴谋。她开始有些不确定,她真的信对人了吗?
  预言?什么鬼的预言!
  预言……那时候她还在天佑皇宫,也曾提到过预言,不就是荒唐地以为她是天佑的贵人吗?现在看来,或许根本就是宫寒枫说谎!
  她的脸色有些冷,宫寒枫有些无所适从,气氛似乎一下有些诡异。他的气息有些急促,问道:“发生了何事?”
  她动了动唇角,说不出一个字,喉咙有些干涩,她吞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沙哑,“没事。”
  “你不信我?”他的脸色突然拉下来,眼中冷意乍现,复杂难辨的神色划过他的双眸。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笑里的讽刺有些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假装看不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价值,不知道他一路跟着自己真心还是假意。
  一股力道将她拽入怀中,她一惊,唇上传来疼痛感,铁锈味刺激着她的味觉。
  他咬破了她唇,血沾上了他的唇,像是暗夜里的吸血鬼,极致邪恶。冷意传遍她的全身,她怒道:“你神经病啊!”
  “疼吗?”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更疼。”
  突然,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煞白,冷汗滴落到她的手上,她一惊抬头,瞥见他额头上有块东西,若隐若现。
  宫寒枫见到她的注视,寒冰覆盖上他的双目,“狼心狗肺的东西!”突然推开她,大步离开,样子似乎有些狼狈,他就这样在她的眼前消失,彻底消失。


第二百二十一章 真的消失了(二)
  然后,他真的消失了,从她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她甚至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她甚至不知道所谓的幽月阁又在何处。
  大仇得报,她自然高兴,可是宫寒枫这事让她着实开心不起来,真是令人糟心。
  想起很久之前她下血本创立的一世阁,她也想去看看,奈何隔得有点远,她也就没有管了,反正现在也不缺钱。
  一路吃吃喝喝,她已经忘记了还有凤凰国这事,要不是白落前来堵她,或许她还能再逍遥一个月半个月的。
  白落堵在她的面前,双手打开,不让她有溜走的机会,“如今陛下大仇得报,是否该回去了,毕竟太辰殿里的奏章该堆成山了,陛下再不回去,恐怕就没地方休息了。”
  “就你事多!”她横眉。
  “就没闲过。”他挑眉。
  她败下阵来,对他恭维道:“你赢!”
  白落对她的恭维很满意,狐疑看她几眼,左右寻找,没有见着他要寻找的人影,更加狐疑,“人呢?”
  他听着风声,一刻不敢耽搁地就来了,竟也没有见到他的人,这让他倒是奇怪。
  她问:“什么?”
  “宫寒枫。”
  这三个字就像一根刺,好在她从来都是一个理性高于一切的人,她问:“幽月阁,你知道多少?”
  或者白落未见过这样的她,她的眼睛以前很清澈,现在却是一片迷雾,那里荒草丛生,她很迷茫,找不到路,斩不断荆棘。
  这样的她让他开始困惑,让他有些难过,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他知道一路走来,她最信,最依赖的人只有宫寒枫,而宫寒枫为她所做的一切他看在眼里,所以他希望自己是错的,他第一次希望自己是错的。
  他相信她,所以试着相信宫寒枫。所以,到最后还是她信错了人?
  “宫寒枫对幽月阁向来讳莫如深,我也只是听说,它的存在和处所,我也从未知道得清楚。怕你难过,我一直未说,宫寒枫真的很可疑,所以我才三番两次阻止你们,怕你迷了心智,种下孽根,到最后伤的却是自己。”
  她迷茫了,连白落也不知道幽月阁到底是什么。以前只知道,总会有些神秘人来找他,她不问,他也不说。
  白落叛变那次,一夜之间,他竟调出如此多的高手,就连血猎宫都没有这样的实力。不,宫寒枫对她的感情不像是假的,可是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她怎么能相信宫钺的话!怎么能!是啊,经历了那么多,就因为宫钺一句话就瓦解吗?
  “你不信我?”
  “疼吗?”
  “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还记得他蹙起的眉头,寒凉的话,冰冷的眸,眼中被刺痛的伤,“我要去找他,我愿意赌这一次,赔上我的所有,赌这一次。”
  如果赢了,便是一生一世,如果输了呢?她会赔上的又是什么?乱,彻底乱了,一种紊乱的情绪蔓延至她的五脏六腑,想要将她撕裂。
  “姜桃夭!姜桃夭!”
  意识有些模糊,黑暗的深处有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让她透不过气,压抑,这份压抑慢慢化作恐惧不断吞噬着她残留的意识。
  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姜桃夭,白落幽深的眸中尽是复杂之色,手指僵硬剥落她肩头的衣服,目光死死地锁在她的左肩处。
  翻跃的图腾,吞噬人心的力量……


第二百二十二章 陪你去
  她醒过来是在床上,她怎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既然是在床上醒过来的。按照之前的回忆,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愣是没想起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
  她起身下床,身上像是被拖拉机碾过一样,酸痛难忍,头炸裂般的疼。
  这时,白落端着一碗卖相极好的汤水推门进来,俊秀的眉扭曲,他过来扶住她有些不受控制的身体。
  她沉默一会,问了一句自己都想笑的矫情话,“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还说呢,”白落扶着她坐回床上,把药递给她,看她接过,二话没说一口喝了,他才安心道:“身体可有异样?”
  “没什么异样啊,就是有些酸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又道:“还有,头有点疼,话说,我这是怎么了?”
  他搭过她的手腕,然后在她熠熠生辉的小眼神中将她的手放回去,“没事,就是情绪有点激动,又失控了。”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正事,努力休整了一会儿,她坐起来,打发了白落出去,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白落突然到来,怕是想抓她回去批改成堆的奏章。她抓上包袱,直接跳窗了。
  “陛下,又想逃走?”永久蓝色系的衣服,站在庭院中,红粉株翠,碧叶生辉,蓝衣星眸。
  她站定,笑得很是尴尬,故意甩了甩快要掉下来的包袱,打算找个感人肺腑的说词,将之感动到内流满面。
  他笑问:“你知道幽月阁在何处?”
  她苦脸,老实回答:“不知道。”
  他笑得更深,“你知道去何处找他?”
  她脸拉长,“不知道。”
  他的伞“嗖”一声散开,笑意不减,明艳的笑,满院的红粉株翠都潋滟了色,“我陪你去。”
  她惊讶不止,不过还是喜大于惊,至少白落江湖经验比她足。最重要的是白落不抓她回去,反而陪她一起,真想夸奖他是个好忠犬。
  两人同行,白落本身就是一个亮点,再加上这把伞实在太招摇过市。她强烈建议让他关掉伞,免得太引人注意,就怕有人惦记。
  “白落不是我说,你这玩意太扎眼,能不能合上?”一路上真是够了,各种路人惊异的目光,外加各种惊艳的目光实在是让人惊悚。
  “这是气质。”他想了想,确实有些扎眼,她说得也很是合情合理,“经过我的仔细考察,宫寒枫这人行踪很是诡异。我追踪过他些时日,每次都被他甩掉,然,再谨慎的人也会有破绽……”
  “说重点!”姜桃夭抓狂。
  “他和一个人一直有着接触,”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也只是偶然间听到,他叫那个人师父,此人更是神秘,那人的身法很是诡异,很像是消失多年的幽冥子。”
  然后,她的总结就是:“白落,你说了一堆废话,既是如此,这话同没说有何区别?”
  他仔细一想,“也是。”,随即他话锋一转,“有总比没有好,幽冥子虽然神秘,但是此人钟爱美酒,所以我们可以抓住这个契机。”
  总算是找出点有用的信息,同白落一处时间久了真怕被传染成白痴,因为白痴是会传染的。
  她不知道宫寒枫突然避而不见,难道的真的只是因为生她的气吗?她不信,他那样的人的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不信任而生气。
  她想看到真相,她想知道宫寒枫到底在隐藏些什么?她更想问清楚,宫钺口中的预言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所以这一次
  她愿意循着他脚步。


第二百二十三章 酒引幽冥子
  姜桃夭同白落坐在一家客栈的二楼,她往大街上看去,人潮涌动。说实在的想要找幽冥子,怎么感觉比找宫寒枫还难。
  不过,好在那位幽冥子热爱美酒,甚至愿意为美酒牺牲生命。她不得不感叹,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幽冥子喜欢夜间活动。”白落喝了一口小酒,“他不是喜欢酒么,我们就投其所好。既是喜欢美酒,对酒定然十分挑剔,市面上的酒,他自是看不上。”
  她接过话茬,“所以,我们现在只差一坛美酒。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酒又到何处去找?”
  白落一笑,胸有成竹,“这还用你说么,将军府新得一坛好酒,这酒本是樊丽国用来进贡给天佑皇帝的,宫寒枫又将它转手送给了成将军,仅此一坛。”
  这里提到的宫寒枫当然是指皇宫里那位冒牌货,真正的宫寒枫早就消失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思去找他。说到这将军府,还算得上是她名义的义父来着。
  既是她的义父,那便更好办了,直接杀到府上去讨要,这安全系数多高,相信一坛酒他不会舍不得吧。
  白落不赞同,“哪里有我,哪里就有江湖,我要保护最后的一方净土,讨要是多么没有骨气的事。”
  她反问:“那你偷就有骨气了?”
  ……
  夜晚,两道黑影窃窃私语了一阵闪进了将军府,劈开夜色,在浓墨的幕布中划开一道口,另一道影子在他们进去之后,同样进了将军府。
  “得手,撤退!”她抱着酒坛,同白落击掌。两人正打算退出将军府,一个影子在她的眼前闪过,手中已经变为一空,那人抱着酒坛嗅了嗅,模样十分陶醉。
  “这酒我收下了,再见!”那人转身,腾空,足不点地,掠过树梢,叶不带颤,直接飞出了将军府。
  “卧槽!真的是飞啊!”比起她腾空的高度,那人简直是飞啊,真的是飞啊。从速度和身法,此人的武功皆上乘,可以说是出神入化。当然,这只是初步判断。
  那人未蒙面,从模样来看,是个老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追上去,他有可能就是幽冥子!”白落抬手给了她脑袋一击,带着她追了出去。
  她猛然惊醒,原来那人就是幽冥子,看了一眼白落没什么惊讶的,像是猜到他会出现一般。原来,白落所谓的偷就是为了偶遇幽冥子,这丫的心机越来越深了。
  “分头追,然后十点方向集合!”她提议,哪里知道白落根本就不明白十点方向是什么东西,没管白落应还是没应,自己朝着街巷的一头追了过去。
  白落的还想说什么,她已经不见人了人影,无奈找不到半个人影,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追了出去,很巧正是同她相反的方向。
  疾风拂面,轻足点地,跃上房顶,穿过树梢。她的速度非常之快,追了很久,穿过安静的巷尾。
  一道身影,仙姿优雅,单手撑着墙面,坐在围墙上,一手举着酒坛仔细观摩,潇洒恣意,“好酒啊。”
  那仙人老道微微偏头,看着老远追上来的人,捋须轻笑,“还真是不死心。”
  她追至墙角,抬眸向上,态度非常恭敬,“请问是幽冥子前辈吗?”
  仙人老道直接将她忽视彻底,弹飞了酒塞,仰头畅饮起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拜师(一)
  她很是心痛,如果这人不是幽冥子,岂不是白白失去了一坛美酒,如果是那只能说这运气太好了。一坛酒他喝得那叫一个畅快,而她非常地不爽!
  “你个仙人板板,还我的酒!臭不要脸的,竟干些欺负小辈的勾当,简直是门派的耻辱,家族的耻辱,社会的蛀虫!”
  “无知小辈。”仙人老道提着酒坛,飞身离开。
  “喂!酒留下来!”她一提裙摆,将裙摆塞在了腰带上,提速追了上去。大概追出了城外,不知不觉,追到了森森的密林,看仙人老道终于在一棵树上歇下。
  她喘了一口气,指着稳稳站在树叉上的老头,她站在树脚,扶着树干,指着站在上面的人怒道:“臭老头,你还我酒!”
  仙人老道稳稳坐好,摆了一个销魂的姿势,一手执酒,一手捋须,看着树下的丫头,眼中颇为欣赏。能够追上他,的确有些实力,再一看她的身手,独具慧根。
  那丫头再骂,“臭老头,你为老不尊,抢我东西,把酒还给我!若是不还,今日我就一直跟着你!”
  “丫头,你一直跟着我也没用,我这一生只收一个徒弟,虽然你很有慧根,但是我定的规矩不能破。”
  她一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撇撇嘴,“呸!谁要拜你为师!我追了你这么久为了拜你为师?我吃饱了撑的吧,我追的是你手中的酒!”
  仙人老道一听,这倒是新鲜,这些年来有多少人都在追着拜他为师,这丫头的说法还真是新鲜,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坛,“你为了这酒?”
  “那可不是嘛。”
  “那就自己上来拿啊。”
  树影婆娑,她飞身上树,去夺他手中的酒坛,他弹开,宽大的袖口卷过来,剧烈的风刃折断了她身后的树枝,一缕头发飘落。
  姜桃夭显得格外冷静,冷眼看了一下掉落的发丝,还好她躲开,否则这劈掉的就是她身上的一块肉啊。
  “有点意思,”那老道有些兴奋,“还能躲开,不错,不错。你要是能夺过我手中的酒坛,我便破例收你为徒。”
  她冷笑,抢,明显不可能,她甚至看不出他的实力,感受不到他的内力涌动,越是这样的人,越可怕。
  就刚才一招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一包白色药粉从她的手中撒出去,分量十足。那老道抛开酒坛,想要飞身离开,一阵风刮过,她已经腾空比仙人老道高了半个身子,去争夺他抛开的酒坛。
  老道一笑,卷起两片叶,如刀刃,擦过她的手腕,穿过酒坛,酒坛在空中碎成片,晶莹的液体在空中拉成剔透的丝线,然后断裂,散落,一时间酒香四溢。
  她稳稳落地,看着手中千金一发之际捞到的一块碎片,她双目喷火,扔掉手中的碎片,“真是倒了血霉!”
  手腕上冒出一条血痕,她随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往手腕上狠狠搓了几下。
  仙人老道落地无声,脚已经轻轻沾地,他甚是奇怪,“丫头,你作何?”
  她狠狠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仙人老道,“止血!”
  “……”他沉默片刻,决心找个轻松点的话题,“算了,算了,我就破例一次,收你为徒。”
  她怒目而视,“谁要拜你为师,我只想要我的酒,你赔我的酒!”
  “你干嘛对这酒这么执着?”
  她还是态度恶劣,“找人!”
  “谁?”
  “幽冥子,现在好了,都没了,我上哪里弄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拜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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