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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妖后:夫君,来生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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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主仆一场,我且再信你一次,如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
  她本来也只是怀疑,只是稍作施压,诈绿依一下,没想到绿依倒是痛快承认。
  主仆二人相认完事后,绿依说了些推心置腹的心头话。她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用家人作要挟,是他们会做的事。
  对她避之不及的白落难得出现,他心有防范,却还是耐着心思同她说明来意。
  “祁源已经到了凤凰国帝都,你好生留意点。还有,他手中持有凤凰玉佩,此次前来,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摸着下巴,还敢来到凤凰国,祁源果然是好样的!他来,她就好生招待他。
  太监小马同志特来通知她,夜晚还是去她的男宠处歇下,还问她需要招何人侍寝。白落给予她艳福不浅的眼神,自己悠哉悠哉从她的太辰殿退下。
  太监小马同志见她不为所动,上了后宫男宠的绿头牌任她挑选。
  小马同志还忠心耿耿地劝谏她要学会雨露均沾,平衡朝堂与后宫之间的权利,防止朝堂大臣弄权,后宫男妃惑乱后宫。
  当然她知道,这话冲着宫寒枫去的,这事曾听白落提起,她也放在了心上。突然心好累,想想那些年老色衰,肾功能衰竭还要恩宠后宫的老皇帝,心生同情,做皇帝还真不容易。
  随着太监去看她的那群莺莺燕燕,她遣退了同行的宫女太监,心中一横,推门进入她的后宫。一群美男们坐等花开,可算是把她给盼来了。
  这后宫地位一提高,家族声望也好,起初以为这女皇长得巨丑无比,心中也是崩溃,想他们大好年华,讨一个老女人欢心而浪费,着实开心不来。
  那日初见,他们便觉得女皇形同清流,眼如星辉,也算是了却了他们的担忧。便日日盼着女皇大驾光临,恩宠于他们。
  这些人中,唯有禾昃忧心忡忡,恐姜桃夭到来,让他难做,想着自己做的蠢事,心中烦忧得很。
  偏偏姜桃夭想起了他,想躲都来不及,她辗转还是去了禾昃的小院。众美男失望而归,对小院里的禾昃有些微词,明明是白落的男妃,不知道使了何种手段又进了宫?
  “来,来,禾昃美人,替朕更衣。”看着紧张到浑身打颤的禾昃,她眼神露骨,笑得猥琐,“哎,还是你脱吧,朕有怪癖,喜欢看美男脱了衣服,像是鸡蛋一样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禾昃想发作,又忍得辛苦,“别以为你是女皇就可以胡作非为!”


第一百七十一章 等你(二)
  看禾昃极度抓狂,又要努力克制自己,她心情爽朗,“算了,就你这姿色脱了衣服,顶多像是胡乱蹦跳的跳蚤,哪里像剥了壳的鸡蛋。”
  “才不是!”禾昃又怒了,口说无凭,眉眼一横,直接上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她怕长针眼,碍于那群老臣的压迫,她决意同禾昃和平相处,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别脱了,去把你的床整理出来,今天我在这里歇下了。”
  “陛、陛……”
  “陛你脑壳陛!还不赶快去!”
  禾昃一脸羞红,扭捏着去整理他的床铺,边整理还边瞅她两眼,被她逮个正着,脸色更加羞红。
  “陛下,好了。”他坐立不安地坐在床边,十分慌乱,手脚不知如何安放。
  她哪里知晓他的小心思,过去直接躺到了床上,禾昃一脸蒙,还想说什么。
  她道:“你去打个地铺在地下睡,如果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也可以同床。忘了告诉你,我有怪癖,睡着的时候会打人。”
  禾昃一愣,心不甘情不愿地打着地铺,在地上躺下了。她睁开眼睛,瞧着禾昃熟睡,扯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大步流星跨出了禾昃的小院。
  今日侍寝之事,后宫已经传遍,宫寒枫难免听到些流言蜚语,她怕他不痛快,还是早早离开,明日一早同他说个明白。
  回到太辰殿,她轻手轻脚地合衣躺下。身边传来寒意,她一跃而起,一脚踹了过去,“变态!”
  “闭嘴!”寒意森森,他一把拽住她的脚腕将她压制在身下,努力克制着脾气。
  “宫寒枫,你……你跑到我的太辰殿做什么!赶紧回去,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注意一些,好歹我还是个女皇。再者,我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心里可纯洁着呢,你这番夜入寝殿,脱衣上、床,让我很难为情。”
  “等你。”
  他说得淡然,没了刚才的冷冽之气。
  “等我做什么?”
  “睡觉。”
  这答案太简单粗暴有内涵,吓得她脚抽筋,老脸一红,“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嘛,说得这么露骨,真是让人难为情,毕竟人家还是第一、次,如此唐突,不妥,不妥。”
  宫寒枫眼神暧昧不明,“我就想来看看你,等你回来。你如此热情,急于献身,我且满足你的愿望。”
  他的手划到了她的胸前,挑开了她的衣带,“这胸,改日让白落弄帖补药。”
  她虎躯一震,崛地而起,一脚踢向他的致命处,“睡老娘的床,摸老娘的胸,还嫌弃老娘的身材!好你个宫寒枫,滚出去!”
  宫寒枫起身离开,她的呼吸才勉强顺畅,这是被气出来的郁闷。
  “在这里,你才是皇,我又有什么资格对你做什么呢。你快些歇下吧。”
  屋中漆黑,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他的语气带着嘲弄和苦楚,听得她心里酸涩。“今晚留下来吧。”
  宫寒枫眼睛一亮,黑暗中看不见他奸计得逞的笑意,他带着她倒在了床榻上,“盛情难却。”
  她恨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他更加防备,一直睁着眼睛,困意袭来,她打了一个呵欠,死死睡了过去。
  宫寒枫就这样抱着她,睡到了天亮,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就这样抱着他,他便觉得够了。
  后宫盛传她今夜去了禾昃处,他却是放心的,心中虽不悦。对她却是信任的,他又怎会同她生气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互不相欠
  “睡得可好?”
  第二日醒来,宫寒枫笑意盈盈,吓得她差点滚下床去。话说,笑得如此有涵义,让她不得不思考,昨晚可有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桥段?
  难得白落没有催促她起床,还没等她高兴两分钟,白落蓝色的身影已经飘进了太辰殿,不顾男女之别。
  “陛下!陛下!陛……”
  白落一进内殿,呼声停止,他死死地看着床上一笑一瞪眼的两人衣袍凌乱,明显干了些羞耻的勾当。
  “啊,啊!”白落回神,蒙住双眼,嘴里念念有词,自我催眠,“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不曾看见,不曾看见。”
  “今晚我来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宫寒枫下了床,留了一句模凌两可的话,然后在白落惊恐的神色中离去。白落早就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一个遍,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陛下不是在禾昃的寝宫吗,怎么又跑回了太辰殿?我还以为陛下在禾昃处,特意跑去唤醒陛下,哪晓得白跑了一趟,回太辰殿就看到刚才那幕,陛下,你太让我失望了!”
  面对白落的控诉,懒庸看他一眼,“什么事?”
  “祁源求见,说是有东西要交还于你。”
  她单手撑着下巴,冷哼一声,“见!还敢来,你当我凤凰国是死人吗?”
  白落素来理智,且对祁源没有太大的看法,绑架的人虽是他凤凰国的女君,目的却是天佑国的帝王。姜桃夭也不曾受伤,他自是没必要同宫钺过不去。
  为了两国交涉友好,白落认为,不能对祁源下杀手,好歹祁源是宫钺的人,如若杀了祁源,必定引起两国纠纷。只要祁源交出玉佩,白落大可不必同祁源计较。
  祁源聪明得多,见面地点选在了宫外,她与白落同去,并未通知宫寒枫。
  来到见面地点,她让白落静观其变,隐匿在了人群中。
  祁源早早等候在酒楼雅间,轻举酒杯,一派淡然的作风。见到她来,轻笑,如清风明月,“来了。”
  仿若两人之间未发生何事,自然,娴熟。
  她面上带笑,只是笑意未发眼底,“祁源,遵守约定,请将凤凰玉佩还与我,还请你不要失信,坏了两国的和气。”
  “自然。”他放下酒杯,将凤凰玉佩递给她,没有任何话语。
  她微微惊讶,本以为他会与她谈条件,却不想这东西归还得如此痛快,倒是让她准备好的措辞,没了发挥的地。
  她拿到玉佩,清冷地道:“既然如此,就此别过。从此你我之间互不相欠,你曾经多次救过我的性命,我也曾两次救过你,那日的事就当还你的那份恩情,他日再见,我们便是敌人。”
  她起身,对祁源她早就没了那份欣赏的心力,都说眼睛不会骗人,他的眼睛骗过了多少人。
  祁源食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桌子,浮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而逝。
  “绿依在宫钺手中,他日恐成你的软肋,你还是早作打算。”
  她定住身子,冷笑一声,“祁源,果然还是你,威胁别人还做得如此安然,这一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不曾伤害过你,为了他你已经厌恶我到此种地步了吗?”他笑着,“也好,姜桃夭,我别无选择,后会有期,以后见面或许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
  她微微侧身,轻启薄唇,“正好。”
  祁源坐在原地,白色的衣袍被风卷起,酒杯落桌,发出清脆的响声。视线落于已经下楼的姜桃夭身上,他起身,消失在酒楼。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只对你如此
  白落看见她从酒楼下来,抬眼看去已不见祁源的身影。
  “出乎意料,他就这么轻易把玉佩归还。”
  她也颇意外,没有任何要求就归还了玉佩,怎么着也得那啥,谈点条件,才归还她的玉佩。她都已经做好了打算,让白落埋伏在下面,找个机会修理他一番。
  “白落,我现在让你去海扁他一顿,你可愿意?”
  白落眼睛闪亮,无比坚定,对她的话坚定不移地摇头,“不愿意!”
  她应声,一拳给他打过去,“留你何用!”
  白落不赞同,是以祁源不曾开罪他,又以祁源身法变化莫测,要是不加准备就揍人一顿,不仅从理论过不去,从实力中也悬殊过大,他自觉不妥当。
  姜桃夭鄙视,为自己的胆小找了适当的借口,他白落还真是出息了。
  虽说吧,她也怕祁源,所以才让白落去做这种危险系数比较高的工作。奈何,白落看得明白,不着她的道,为此她深表遗憾。
  两人闹到皇宫,宫寒枫已经侯在了她的太辰殿,对她出门讨要玉佩,面见祁源一事耿耿于怀。
  这耿的是她出门前竟没有通知他,自己独自前去,恐遇到什么危险,让他担心。
  她也勉强娇柔做作一番,同宫寒枫道了一声感谢,感谢他为她考虑得如此周到,是为好男人也。
  对于宫寒枫,为了组织正义勇献身的精神,她很受感动。姜桃夭向他再三保证,日后有什么战场,一定让他一马当先,过足了瘾,她才派人清扫战场。
  是夜,宫寒枫如约而至,她不去,他便来,然而果真来了。
  他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服,她恐怕长针眼,胡乱扯了一块桌布,遮住眼睛,“宫寒枫,难道你没有听说暴露者,轻狂也,你脱得这么多,可见你骨子里是个多么轻狂浪、荡的人。”
  话这么说没错,她还是透过桌布的破口,瞅了两眼他的身材,心中赞叹不已。
  他衣带渐宽,伸手解自己的里衣,听到她的言论,手不自觉一抖,将里衣的带子拉成了死结。
  她又道:“深宫多寂寥,你要学会笑看风云,这样才能做到心情愉悦,气态平和。谁守得住寂寞,谁就赢了。再者,这更深露重,你穿这么少,凉了身体,不能人道事小,被人耻笑事大。”
  她意思明确,看他想懂还是不想懂。
  果然他还是懂的,他邪魅一笑,“轻狂浪荡也好,不守寂寞也罢,这一切,只对你。你可还想说什么?如若没有,便就此歇下,更深露重,为夫先替你暖好被子。”
  不要脸!她还不知道他宫寒枫私下竟练就了这般厚脸皮。
  她冷汗连连,爆粗口的趋势严重,有人嘱咐过她,要有修养,不但内修还是外修,都得修,因此用内外兼修来形容她也不足为过。
  “我还是去禾昃小院歇下吧,这里是你的。”
  她欲仓皇出逃,宫寒枫眼疾手快,揪住了她的衣带,一扯外衣散了,连带着人一起滚进了床榻。他将她搂在怀中,盖上了被子,两人卧榻而眠。
  一夜无梦,她睡得踏实,他睡得也踏实。白落到达太辰殿又是一阵惊恐,对她不加检点的行为痛心疾首。
  后宫之中宫寒枫的身份颇为尴尬,免不了遭人非议,为此白落头疼得厉害,对宫寒枫这国外来客心生不满。


第一百七十四章 形迹可疑
  白落因为这事,在她的耳边叨叨了半天,给予她的书籍堆成了山,白落的行为也越来越古怪。
  他想故意借此绊住她的脚步,减少去昔柘院。
  白落慢慢发现,她不过是懒散了一点,一旦认真起来,却是很怕的,那些书,她完全可以做到过目不忘。
  她处理政事也是得心应手,只要她肯,许多事在她的手中变得简单了许多。都说正直的人不适合搞政治,他觉得她就很适合,不正不歪刚刚好。
  她其实都不知道自己认真起来有这么大的潜力,虽然以前考试经常临时抱佛脚,人家开始复习,她是在预习。这过目不忘的本事,估计也是那时候练就的。
  大臣纷纷上书,给予宫寒枫一个封号,正式纳入她庞大的后宫群体。
  她自然是拒绝,要是她将宫寒枫封了名号,宫寒枫会不会劈了她,这个问题先不讨论。宫寒枫本是帝王,要是封了他的名号,这不是侮辱他么。
  白落同宫寒枫没有太多的交集,对老臣们的做法,很是赞同,可怜了她最后求救的想法。
  白落在大臣心中比她这个女皇的地位高多了,要是白落举旗反对,那大臣们自然也得听话才是。
  “白落,看你平日里对宫寒枫印象良好,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爱生恨。”
  其实她的意思是,白落早就对宫寒枫暗许芳心,奈何宫寒枫早已心属于她,于是白落决定得不到就毁掉,让他进了后宫折辱宫寒枫。
  白落抿唇沉默。
  她继续道:“以往,我是赞同这种真爱的,可是现在宫寒枫归属于我,我也不能任他被你扳弯了去。白落,天涯何处无断袖,你就放过他吧,也放过你自己。”
  白落差点把她掐死,问她怎么得出的论断,当她把自己的推理说与他听,他再次差点把她掐死。
  为了掩人耳目,她夜晚还是去了禾昃处,为何老是去禾昃处,这个中的玄妙,白落一定知道,只看他说与不说。
  禾昃最是无辜,每次都怕这女皇突然光顾,姜桃夭也不负他望,还真是去了。
  这大臣突然要求她纳宫寒枫一事,她心中已经有些眉目,只是一时间没有想通这主谋者,在谋划个什么东西。
  她通常夜间趁着禾昃休息,自己跑去宫寒枫的小院,这种时候,她信任的人只有宫寒枫。
  “你说白落背着我到底在谋划什么?我总感觉,他在策划一个巨大阴谋。”
  先是让禾昃进宫,插手后宫选男妃之事,那些后宫男妃必定有他的人无疑。出了祁源那档子事后,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宫钺的人想置宫寒枫于死地,他们若离开凤凰国,等待她和宫寒枫的只有无尽的追杀。
  她想庇佑他,最安全之地便是这凤凰国帝都,白落看在她的面上,自然会全力护着宫寒枫,若非如此,她又怎么会赖在这里不走。
  如今,她却开始变得不再信任白落,他的动机和形迹不得不让人提前防备。
  宫寒枫道:“我一直都不信任白落,他对你真心扶持那便极好,如若假意,那便非常棘手。”
  那个人,心思缜密得很,看似天真无辜,做事却阴险得很,不然也不会坐上这帝位,能坐上帝位的人哪一个不是手中占满了鲜血。真正的女君回来,苦心经营多年,白落会甘心相让?怕就怕是做给世人看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耍流氓(一)
  “宫寒枫,能不能在这里生存下来,接下来就靠你了。让你的人,将这些信和信物交给对应的人,在这个世界,我只信你。”
  是了,经历了那么多,她只信他,在这阴谋迭起的世界里,她唯一信任的人只有他。
  宫寒枫对她毫无保留,她对宫寒枫也能做到毫无保留,她知道宫寒枫的势力没有那么容易瓦解。
  宫寒枫还沉浸在她的那句,我只信你……他一直以来心中都有一道坎,听到她的话,他释然了。
  “嗯。”宫寒枫点头,唤出铁面人,将信物交给铁面人,“务必送到他们手中。”
  “是。”
  白落在太辰殿出现的日子越来越少,她也乐得清静。禾昃这颗棋子,白落怕是已经布好了位置。后宫当中,其它的男宠,经过白落之手的她一一排除。
  每晚她都会在禾昃处歇下,每次都会在他熟睡后动点手脚,让其睡死,自己也好创造点时机,每天早上再回到禾昃处。
  白落好几次早上见她都在禾昃处,眉开眼笑,说是她终于有所觉悟,知道雨露均沾。
  她说还不是为了让大臣们闭上那张臭嘴,少说闲话,她容易吗。
  近几日,白落撤掉了守在昔柘院的莲,她抿唇,要动手了吗?
  白落见她日日歇在禾昃处,给她探了探脉象,一脸失望。
  “陛下,您也不能老是恩宠禾昃,这其它男妃怕是要生气的。再说了,您恩宠禾昃数日,也不见得您的肚子有所动静,依我看,那禾昃肯定有不孕不育症,您还是换个试试,您这样下去,子嗣薄弱。”
  不孕不育个鬼!明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和禾昃有过苟且,还说得大言不惭,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白落才是牛逼。
  “确实,今晚换个男宠试试。”她严肃点头,“那禾昃一看就是阴阳不协调,我还是换个人试试。”
  她将视线定在白落身上,看得他一阵头皮发麻,双手护胸,“看我做什么?陛下,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你看得如此猥琐,我很是惶恐。”
  “依我看,白落你就不错,今晚你侍寝,念在你还是黄花大闺男,我且去你处,这样你也放松些。我看你在这皇宫地位也尴尬,不如我多多益善,一同收了你,大家其乐融融。”
  白落愣住,眼底的情绪翻涌,“陛下……说的……可当真?”
  “我什么都没有说……”她拍着脑门心,
  她也就是说说而已,白落却当了真,眼神无比坚定,恳切,“好,君要臣侍寝臣不得不侍寝,陛下,我来太辰殿就好,请让我回去准备准备。”
  他激动地出了太辰殿,说是回去准备准备,晚上要好好服侍她。
  她默默流下冷汗,宫寒枫对此只能表现出淡漠的神色。就说了一句,让她小心为上,然后撒手不管。
  她旁敲侧击,问他为何不醋上一醋。宫寒枫也表示,白落的姿色比不得自己,就连自己都没有机会干点什么羞耻之事,白落自然也没有任何干坏事的机会。
  她做好了应对之策,做好了敌不动我不动的打算。只有抓住契机,才可攻为上计,白落,有的是时间陪他玩。
  太辰殿中,与平日并无什么异同,唯有她心中变得异常警惕。
  查阅了无数典籍,为了找出这具身体前任老娘发生的那些破事,她也算是奋发图强。那场政变,她始终觉得,白落说出的故事中漏洞百出,关键信息点被他隐藏。


第一百七十六章 耍流氓(二)
  “我今晚去拖住他,你抓住时机。”
  宫寒枫点头,还是叮嘱她万事小心,不要被白落占了便宜。后一句才是他的重点,前一句可听可不听。
  绿依为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她也难得打整一下自己,穿了一套浅绿色的流苏长裙,画了一个简单精致的妆容。
  宫寒枫看她的模样,惊叹过后,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这套衣裙很适合你,可算是找到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
  她一个白眼飞过去,什么叫可算是找到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这就是大家闺秀,不是影子!她到底是得多差,才能得到他如此的夸奖。
  “你这样说得我是有多差。”
  他笑,“我眼光向来差,一般人也欣赏不来。”
  说好的高冷呢?他的节操呢?他高冷的人设呢?什么时候他也会说冷笑话了?
  她那颗玻璃心碎裂,起身朝向白落的宣落殿而去,宣落殿的人见她来,拜了又拜,这繁琐的礼仪整得她好生烦躁。
  白落闻声而来,大步跨出了内殿。
  一抹浅绿色的身影款款而来,风吹花落,散于她的周边,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朱唇皓齿,明眸善睐,清雅浅丽的妆容,眼角弯弯,笑从中来,未曾断绝。
  一时间,他失了神,忘了境,从未见过她如此。只看得见她那弯浅浅的笑眼,像月光,像星辉,像药。他自责自己一番,怎么能把她看作自己的药。
  他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笑意浅浅,“还不请我进去,风刮得老娘脸上的脂粉都要掉光了。”
  咣当!他听到了幻境破碎的声音,他凤凰国皇室脂粉都是他研制的,有那么劣质吗?这是这对他药的一种污蔑。
  他清醒,随同她进入大殿中,“陛下怎么亲自来了?我都说好了今晚过去,陛下就过来了……我还没有好好准备一番呢,陛下这可是一生之中仅此一次的,太草率了!”
  草率个蛋!她心中无比吐槽,作为一个男人,他真的至于吗?难道是女人做久了,骨子里已经潜移默化了?
  她突然换上猥琐的笑容,像久经风月场所的嫖客,“白落美人,你说朕该怎么疼你呢?快去,换一身衣服,你说得是,一生只有一次,怎可草率,还是谨慎些。”
  宫女上来茶水糕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白落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一眼,觉得自己无比完美,白了她一眼,“我说的准备是心里准备,毕竟陛下破了我的身就是要对我负责的……”
  她抬茶水的手僵了僵,脸上的笑容不减。破身?她内心在翻滚,表面在笑。
  白落在她“深情款款”的眼神中羞涩捂脸,“我去洗澡。”
  她笑意淡去,站起身来,环视这屋中的设计。她按照宫寒枫画的图,找到了屋中的暗格机关,四处走动。
  她神色冷然,白落果然有问题。
  白落换了一套行头,闪亮闪亮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白落偏爱蓝色系,这与他本人啰嗦自恋性格有些不挂钩。在外人前,他风姿俊雅,气度翩翩,人后,又是另一幅模样。


第一百七十七章 耍流氓(三)
  “陛下,来吧。”他洗干净了躺在床榻上,发出盛情的邀请。
  姜桃夭拖着裙摆,向他度步而去。他的眉眼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姜桃夭仿佛看到了妖孽出世,她走到他的床边,撩起了他的发丝,隔得如此之近。
  她身上传来特有的气息,干净清幽,还微微伴有淡淡的清香。两人的距离拉进,他眼中的调笑开始淡去,变得幽暗不明。
  她的手攀附上他的双肩,划过他的胸前。笑得更加猥琐,命令道:“脱衣服!”
  白落一愣,姜桃夭刚才的柔情似水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他想了想,很是听话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他的手僵住,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脱。
  “嗯哼。”她挑了挑眉,轻挑的目光扫过他的停下来的手,“继续啊。”
  他的手一顿,“陛下,我觉得吧,这种事情讲究情、调,如果太过着急不免失去了乐趣。”边说他已经开始捡起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又重新穿回去。
  她凑得更近,“说得在理,你且穿上,我来帮你脱。”
  白落勉强着理她远了点,顺了口气,姜桃夭又离他近了一点。他看床边位置宽敞,挪向了边上一点,偏偏她就喜欢挨着他,他挪一点,她挨近一点。
  挤着挤着,他差点坐空,滚下床去,幸得她出手快伐,扯住他的衣衫,将他扯回了床榻上。
  “陛下……”
  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欺身而上,她还有些湿润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划过他的唇间,撩得他脸上一痒,一丝异样的情绪自心中升起。
  “不怕,时间还早,长夜漫漫,我会好好疼你的。”她芊芊素手缓缓划过他的脸颊,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他的腰带处,又替他挑开了腰带。
  “陛下,我突然想起来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不适合侍寝!”
  “不,不,不,”她连说三个不字,“人生能有几个本命年,本命年依旧困不住你的少年心。白落,你今晚就从了我吧。”
  他叫苦不迭,这是何必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也就是说说,料定了她没有这份心才答应此事。
  哪晓得,她勾、引起人来也是一绝,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放了什么催、情药之类的,让一向自诩是用药高手的他猜想大抵是中毒了。
  靠得太近她身上的清香侵入鼻息,他头脑一片空白,他想他的确中毒了。
  以前同她一处睡觉,她把他当女人没有防备,他也不曾多想,这次他着实是个男人,这般风流姿势,眉眼轻挑,让他难为情得紧。
  “你可知,我最喜欢这种时候做什么?”
  他吞了一口唾沫,“陛下,我们还是坐着说话,这样说话空气不通,医学上说会死人的。”
  “no,我就喜欢看你脱了衣服的样子。”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看白落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她笑着,“要不,我们来点绳子,蜡油什么的?”
  白落一惊,力气之大,差点将她给推下床去,“陛下,您还是……”他欲言又止,一把护住自己的衣服,“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她视线落于案台上只燃掉六分之一烛火,白落身躯一震,“陛下……”
  她起身离开了床榻,白落呼吸系统稍稍顺畅,怕她真的去拿点案台上的烛火,眉头紧锁,
  她还真不负期望,去拿了,吓得他脸色发白。快速又把衣服穿上,当她走近时,他的视线模糊,只有一道浅绿色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拿过来烛火来之时,他已经晕倒在了床上,她一笑,宫寒枫给的药还真是好用,就连一向以药痴迷的白落都防不胜防,还好她提早喝了解药。
  要不是趁他洗澡的当,她怎么会有机会把这药放入烛火中。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神色清冷瞥了白落一眼离开。


第一百七十八章 花灯宴会(一)
  “怎么样?”离开宣落殿,她回了太辰殿。
  “嗯。”宫寒枫换掉身上的夜行衣,看了她一眼,俊眉微蹙,“回来得晚了一点,可被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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