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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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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钱素素说话比较直接,“别忘了阿弗是谁,最后还指不定是如何呢。”

    或许确然如钱素素所言,阮弗坐在凤沫染的对面,这茶楼平日里虽然也算是永嘉城内不错的一个去处,但今夜大家都去游湖或者游街,这茶楼,确然没有几个人。

    阮弗淡淡地喝了一口茶,“不知凤大小姐与什么话想与与我单独谈谈的。”

    凤沫染笑了笑,“阮大小姐如此聪明,沫染是什么意思,心中多少有些猜到了,或者,若是阮大小姐与沫染想想的一般,此时此刻,应该明白沫染将会说什么了。”

    阮弗挑了挑眉,让她继续说下去。

    凤沫染饮了一口茶,视线在胖胖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沫染不敢说对晋王了解如何,但是,想必有一件事,阮大小姐并不知道。”顿了顿,凤沫染在阮弗的面上看不到自己期待中的表情,“其实,晋王殿下的心中,一直藏着一个人,这个人,对晋王殿下重要非常,可谓是心头一粒朱砂,而这个人,不会是沫染,更不会是阮大小姐。”

    阮弗眼神一闪,看着凤沫染若有所思,而后,在凤沫染等待她反应的时候,开口道,“凤大小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她声音很平静,凤沫染完全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却不知,阮弗心中对凤沫染重新做了一个评估,玉无玦从来不知一个外露情绪的人,何况还是在凤沫染的面前,而凤沫染,又怎么会发现了玉无玦的心思?

    是意外,还是有所途径?

    她一手抚着胖胖,眼底深处将思绪渐渐扩散。

    凤沫染有些意外于阮弗的态度,“阮大小姐,似乎不感到意外。”

    阮弗勾唇,“今夜,你要与我说的,便是这件事?”

    凤沫染看了阮弗好一会儿,才道,“我虽是对阮大小姐了解得不多,但是,显然,孟长清必定是个高傲的人,又怎么忍受得了另一个心中并不是自己,沫染虽然也有自己的骄傲,但是,沫染与阮大小姐不同的是,沫染可以为了晋王,委屈自己。”

    阮弗听她理所当然的话,沉默。

    凤沫染见此,继续道,“何况,整个永嘉城,我想即便不是沫染是最适合的,但御书房同知,显然并不适合。这便是沫染与凤大小姐最大的区别,所以,外人或许觉得沫染会嫉妒阮大小姐,但沫染,并不嫉妒。”

    阮弗听她说完,笑了一声,“我想你错了,我们最大的不同,不是身份,而是……你无可救药,自我轻贱,而我不是。”

    凤沫染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看着阮弗,“你!”

    阮弗只是冷静地看着她,“稍安勿躁,你想要的戏码,我不会与你上演,阮弗是什么人,不必你凤沫染来决定。而你今夜,是用什么身份来与我说这番话?凤大小姐也不过是云英未嫁的女儿,这等姿态,不知是把自己摆在了什么位置,晋王妃么,还是晋王之母,我想,不论以那一个身份,就我目前所知,凤大小姐,什么都不是。”

    凤沫染不论如何高傲,可被阮弗如此说,脸色也是一红一白的。

    可阮弗虽然自认不会上演与人为了一个男子而争风吃醋,大动干戈,甚至做一些背后的勾当的事情,凤沫染什么心思她不管,永嘉城内不知有多少心慕玉无玦的人她自然也管不过来,如今她与玉无玦的关系也没有明朗化,自然也没有更多的必要去做什么,而她也始终相信,在感情这件事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却并不表示,即便是这个时候,凤沫染就能在她面前这般姿态。

    扫了一眼脸色青白的凤沫染,阮弗道,“永嘉城内,仰慕晋王才华风姿的闺秀,不知凡几,但谁人不知恪守本分,有所尺度,不止晋王,永嘉城内青年才俊云集,男女爱慕本是人之常情,但可没有有传出如凤大小姐今日这样的姿态?说得好听一些,谓你痴情,说得难听一些,便是轻贱淫荡寡廉鲜耻。”

    “阮弗,你敢!”凤沫染红着一双眼睛看着阮弗。

    阮弗冷笑一声,“风大小姐都敢以准晋王妃的身份来教训我了,你说我敢不敢?”

    凤沫染咬唇看着阮弗,阮弗继续道,“风大小姐自然有如此自信,大可以去跟玉无玦说,该去娶什么样的女子入门,该娶谁不该娶谁,何必来我跟前赚一个轻贱不知廉耻的名声?”

    哐当一声,凤沫染的茶盏掉落在地上。

    阮弗看了一眼凤沫染仓皇离开的背影,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捏了捏胖胖的脸蛋,“你主子,也是到处给我惹麻烦的人。”

    她语气中,不免还有一些抱怨,不过,渐渐地被一丝若有所思,取代了严重的嗔怪。

    阮弗再出现在晋安等人的面前的时候,几人游玩的心情已经消失了不少,不过只看到阮弗一个人出现,晋安郡主挑了挑眉,“凤沫染呢?”

    阮弗笑了笑,“应该是回府了吧。”

    晋安郡主眨了眨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正说着,钱素素往不远处努了努下巴,“看,谁来了?”

    阮弗转头看过去,便见神武将军,也就是天玄军的将领,靳云正在往他们这边而来,再看唐秋雅和钱素素两人的别有意味的眼神,以及向来直爽的晋安,脸颊也飞上了一抹嫣红,当即便明白了,笑道,“原来是靳将军来了,我怎么觉得,今夜这等时刻,是我们三人耽误晋安了呢?”

    晋安郡主赶忙道,“阿弗,你乱说什么呀!”

    可不是否认的语气,唐秋雅掩唇一笑,“可不是么,你不在永嘉的那段日子,神武将军已经请求陛下下旨了,就定在今年三月二十四,我们府上早就收到了长公主府的礼帖,右相府也当是收到了,不过你回来一直很忙,怕是还不知道吧?”

    钱素素也打趣道,“想来是晋安郡主羞于向阿弗开口呢。”

    阮弗先是惊愕,而后却也反应过来了,看着晋安郡主羞红的脸,笑道,“恭喜你,晋安。”

    虽是害羞,不过对于好友们善意的笑闹,晋安郡主应下了,又是惹得几人一阵笑意。

    正说着,靳云已经走到了几个人的身边,阮弗对靳云的了解不多,这位天玄军的统帅,如今经过了北燕败仗辰国,南华相继败落,连东楚都被一举倾覆,短时间之内,必定不会在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因此,靳云自是赋闲在京,只负责天玄军的训练。

    “神武将军。”几人见到靳云到来,纷纷打招呼。

    靳云点了点头,“诸位小姐好。”

    而后他看向阮弗,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口一般,最后还是道,“阮同知也在。”

    阮弗点了点头,笑道,“靳将军是来接晋安郡主的吧。”

    靳云似乎也有一些难为情,但看向晋安郡主的眼中却也充满了柔意,点了点头。

    唐秋雅等人虽然乐于打趣晋安郡主,但是在神武将军面前却也不敢造次,只笑得颇具意味地目送一对俊男靓女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钱素素一摊手,“如今也就只剩下我们了。”

    “你们还有继续么,接下来去哪里?”阮弗开口道。

    几人想了想,最后决定,再去买几盏花灯然后就回府。

    等到真正回府的时候,已经子夜,不过,大街上依旧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阮弗却已经无心欣赏繁华,渐渐远离了热闹,往府门去了。

    胖胖似乎很是欢快,不断在阮弗身上跳去,一会儿在她怀中,一会儿又在她的肩膀上。

    青衣与盼夏是跟着阮弗出来的,不过与晋安等人接头之后便也让两人随意,不必时时刻刻跟着她了,所以,会见凤沫染的事情,青衣与盼夏自然是知道的。

    盼夏比较不解气,“小姐,那凤沫染是什么意思吗,盼夏还从未见过这样不知耻的人。”

    阮弗笑了笑,“没见过的人不知有多少呢,凤沫染高傲惯了,自然有自己高傲的资本,不过,只要不惹上我,我不会跟她计较。”

    盼夏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凤沫染显然已经惹上阮弗了。

    正走着,却听见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还有声音传过来,“萧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阮弗等人顿住脚步,青衣低声道,“小姐?”

    阮弗扬起一只手,止住了两人想要说的话。

    与他们隔着不远距离的一堵墙里,却是有几个人在围攻一个已经受伤了的人,那人一身玄衣,虽然并非华贵,但穿戴在身,于这暗处中却更显刚毅之色,追杀他的,是五名男子,其中为首的一人,看着他受伤的胳膊与肩膀,轻蔑道,“萧风,你已经受伤了,抵抗也是无用。”

    萧风抹了一把唇角溢出来的血迹,表情并不是很在意,眼中也有一些不屑,“不试试,怎知是无用?”

    有人朗笑一声,“哈哈,想不到,辰国第二高手,今日就要命丧在此了,竟然落得如同丧家犬一般,萧风,怪只怪你当初杀错了人,如今这般境遇,你作何感想?”

    萧风冷哼一身,“一起上吧,即便我落了今日这般境地,也要看你们杀手楼有没有本事将我如何。”

    “果然是萧风,好狂的口气!一起上!”

    电光火石时间,兵器相接的声音再次传起来,“千里奔袭,萧风,你已经没有气力了!”

    萧风架开几人齐齐上来的攻势,发出了一声长啸,硬生生将三把架在自己身上的刀逼开。

    但是对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人趁着这个空档,已经朝他而来,眼看是避无可避了,萧风眼中划过一抹冷芒,正想用最后一式与对方同归于尽,但是,只听两声短呵的声音了,已经有两个身影,动作快速而轻巧地替他拦开了杀手楼的五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杀手眯眼道。

    “陌生人。”青衣冷淡的声音响起。

    “既然是陌生人,两位,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盼夏冷哼一声,“是么,那就先解决你们杀手楼与我们主子之间的恩怨吧。”

    领头人眯了眯眼,自然看出了青衣与盼夏武功不俗,“敢问贵主是?”

    “凭你也配知道?”盼夏声音一落,长鞭已经朝着对方扫过去,因为动作太过迅速,对方只能首先躲避盼夏的攻击,那领头人见此,也狠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青衣也很快,剑指对方。

    萧风见此,缓了缓,咬了咬牙,看着前边青衣与盼夏利落人轻快的身形,也闪身进入了战斗之中。

    这一次,追杀萧风这个第二高手的杀手,自然都不是一般的杀手,足足一刻钟之后那边才渐渐落了下风。

    青衣与盼夏的配合却是越来越有默契,加上萧风的加入,即便他受伤,但是,这第二高手,依旧还在隐藏实力,再一刻钟之后,四个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只剩下那领头之人,也是受了重伤。

    被青衣的剑指着,他依旧不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杀手楼几番出动杀手刺杀我,如今,竟然连我的人都不认识么?”阮弗抱着一团雪白的胖胖,从巷子的一头出现,出口的声音不见凌厉可却带着一些冷意。

    领头人猛地看过去,见到阮弗的面容,有些吃惊。

    阮弗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们楼主,日后与杀手楼的人相见,我必见一次,杀一次,记住,我叫阮弗。”

    青衣与盼夏最后是放那个黑衣人离开了。

    阮弗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靠墙站立的萧风,萧风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多谢。”

    阮弗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抬步离开。

    可他们走了两步之后,背后的萧风叫住了他们,“萧风早听闻阮大小姐之名,今日承阮大小姐相救,萧风愿护在阮大小姐身边。”

    阮弗顿住的脚步,回头看萧风,沉默了一会儿,“你也看到了,我并不需要。”

    萧风看了一眼青衣与盼夏,还是坚持道,“知恩图报,向来是萧风准则,萧风只身一人,今后必为小姐所用。”

    再开口的第二句话,他已经改了称呼。

    阮弗道,“想不到,第二高手,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么?”

    “从今夜开始,世上已无第二高手,只有小姐的侍卫萧风。”

    巷子里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之后,阮弗叹了一声,“造化弄人。”

    “小姐。”青衣提醒道。

    阮弗笑了笑,“身边只有你们两人,如今事情越来越多,难免有不够的时候,多一个人,有时候办事也方便一些。”

    如此,青衣与盼夏自然不会再说什么,萧风听此,忙道,“多谢小姐!”

    阮弗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继续往右相府的方向而去。

    既然是以侍卫的身份,萧风自然是被带回了浅云居,虽然是有一些内伤,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外伤。

    阮弗只叫盼夏拿了一些治疗的药物去给萧风,将他安置在了浅云居的一间侍者的房中,便不再多做理会了。

    然而,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安稳的夜晚。

    丑时刚过不久,浅云居的屋顶上,便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打杀的声音便响起来了。

    阮弗倒是平静地从睡梦中醒过来,胖胖已经兴奋地在她的床上跳来跳去,她披了一件衣服,外边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隐约能听到青衣盼夏的声音,以及萧风。

    青衣推门进来,“小姐。”

    “如何了?”

    “对方招供不出是谁派来的。”

    阮弗也并不意外,“府中有什么动静么?”

    青衣抿唇不语,阮弗却是瞬间明白了,唇角的笑意有些讽刺,这么大的动静,右相府竟然连一旦动作都没有,阮嵩真是连做戏都不愿了?

    “算了,既然如此,尸体丢在院子外边,明日一早,着人去京兆衙门报案吧。”

    青衣也没有再多呀,只与阮弗在说了两句之后便又回了房间。

    阮弗被这一阵惊醒之后,睡意也消失了大半,躺在床上,却是再难以入睡了,干脆起来,坐在书案前,拿起一卷书来翻看,直到寅时的时候困意才继续来袭,胖胖却早已在床榻的一角呼呼大睡了。

    她笑了笑,掀开床榻,也钻进了被窝之中。

    第二日一早,便是正月十六,是新年开朝的第一日,不过阮弗没有上朝的必要,而天刚蒙蒙亮,京兆府尹钱大人便带着一帮人匆匆往右相府而来了,见到被阮弗丢弃在外的一个尸体,脸色也是不好看,“让阮大小姐受惊了。”

    “受惊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不知这些人的来历,还要麻烦钱大人跑一趟了。”

    钱大人正色道,“此事,不论如何,本官一定会给阮大小姐一个交代,阮大小姐怎么说也是朝中官员,这些人敢以武犯禁,就要做好接下来的准备。”

    “劳烦钱大人。”阮弗点了点头道。

    钱大人再与阮弗询问了一些情况之后便着人将这些尸体带走了,浅云居外,还飘散着一些血腥味道,充斥在他们的口鼻之中。

    将尸体带走的时候,钱大人看着偌大的浅云居,却只有阮弗以及一个丫鬟在打理这件事情,右相府的其他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在场,眼中倒是划过一些意味,不禁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之后,浅云居又恢复了平静,不一会儿,李姨娘便带着阮明轩来浅云居了,见到阮弗,眼中还有一些担忧,“大小姐,你没事吧。”

    阮弗笑了笑,“多谢姨娘挂心,我并不碍事。”

    “昨夜……”李氏语气中有歇一歇歉意,“妾身也帮不上大小姐什么忙……”

    “昨夜不过是一些意外罢了,也没有什么,劳姨娘挂心了。”阮弗道。

    李氏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不过阮明轩却一直睁着一双眼睛看阮弗,有些执拗,阮弗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姐姐没事,你不必担心。”

    阮明轩还是执拗地看着她,阮弗想了想,只好道,“那就等小轩长大了再来保护姐姐吧。”

    阮明轩这才裂开嘴笑了出来。

    阮弗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孙姨娘道,“对了,姨娘,我认识一位名医,他近日可能会来永嘉一趟,我想带小轩去让他看看。”

    李氏眼前一亮,眼眶中已经积蓄了泪水,“多谢大小姐。”

    她说着,几乎就阮弗下跪了,阮弗赶忙拉住她,提醒道,“姨娘。”

    李氏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旁边,只能抹着眼泪跟阮弗道谢,阮明轩大概也听懂了阮弗的话,也裂开嘴无声地笑了。

    阮弗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盼夏待他下去做功课,直到阮明轩离开之后,李氏才不顾阮弗阻止跪在地上,“大小姐的大恩大德,妾身一辈子也不敢忘记。”

    阮弗示意孙氏起来,道,“姨娘先别急着谢我,小轩的情况比较特殊,最后如何,还是要看哪位大夫看过之后再说,但是我还是要提醒姨娘一句,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李氏有些激动地道,“妾身明白,妾身明白。大小姐是不平凡的人,妾身愿意相信大小姐,至于小轩,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

    “姨娘倒是一个明白人。”阮弗道。

    孙姨娘已经起来做好,“妾身,只是想小轩好好地长大就可以了。”

    阮弗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一件事,我想问一问姨娘。”

    “大小姐请说,妾身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姨娘以前是在书房料理父亲的事情的,前些日子,我在父亲的书房中,看到一只笔筒,显然已经是使用多年,上边有个花纹图案,看着很是新奇,不知姨娘可有什么印象。”

    损失顺着阮弗的话想了想,最后道,“妾身以前在书房替相爷打理事物,从未见过桌案上有过笔筒啊。”

    阮弗听此,“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弄错了。”

    虽不知阮弗问这些是为何,但想到阮弗不是寻常之人,也不会多问,想了一会儿,才迟疑道,“妾身以前在书房的时候,只是打打下手,相爷极少让妾身接触桌案上的东西。”

    阮弗有些意外,只听得李氏道,“妾身不知大小姐是要做什么,只是,妾身还留了一些当初替相爷做事的时候留下来的书房残物,若是小姐需要,妾身回去昂小姐翻找出来。”

    阮弗听此,笑了笑,“不必了,若是需要,到时候我再联系姨娘便好。”

    孙氏也不再多说,没一会儿,还不待孙氏离开,青衣便急匆匆进来,沉声道,“小姐,老妇人去了。”

    ------题外话------

    啦啦,今儿是国庆,大家假期愉快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

    然后西青继续加班……继续码字……继续看大家愉快地玩儿我却谁也约不到……o(╥﹏╥)o

    哦不……或许还能约上各位还在看文的小仙女(*^▽^*)

 第107章 死谏

    新年才刚刚过,右相府的门前,已经挂起了白绫。

    阮老太太是病逝的,虽然消息突然了一些,但好像一切又都如此当然。

    阮嫣身子不好,还在病中,因此三日的守灵时间她只出现了一个时辰便不再出现了,这任务自然就留到了阮姝和阮弗的身上。

    阮姝表现得很安分,也很伤心,当初阮弗刚回来的时候,她曾经还考虑过,若是阮老太太过世了,就让阮弗来守灵,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反倒是阮家的三个女儿中,神情最悲伤的那一个了。

    阮老太太生前,其实是很疼爱她的。

    阮弗一身麻衣,面上既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或可称为快意的表情,五六年前的阮弗,或许对阮老太太有许多不满,即便是后来的她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也不喜这个老太太,然而,此时此刻,人死如灯灭,她看着那一方灵柩,心中却是平静非常。

    但是,即便是如此,阮弗的心中,还是有一些怪异的感觉。

    阮老太太去世的时候,阮嵩还在上朝,是府中的人专门派人去皇宫门口等待他下朝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而阮弗记得很清楚,那一日阮嵩回来之后,看到已经永远沉睡在床榻上了的阮老太太,面上完全没有任何因为母亲去世了的称之为悲伤或者动容的情绪。

    那样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已经去世的人,不是自己的母亲一般。

    那时候,阮弗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如今看着跪在灵柩前,背对着自己的阮嵩的身影,那一日的记忆,却非常清晰了。

    她垂了垂眼眸,回想起回到阮府之后,阮嵩与阮老太太之间的一切,阮老太太看重的是阮弗的前程,可阮嵩,与阮老太太之间,更多的是一种赡养的责任,而并非母子之间的亲情。

    灵堂里静悄悄的,一股纸钱燃烧的味道弥漫开来,只有烛火燃烧引起的时不时响起的噼啪的声音,阮弗的视线转向灵堂,不再多想。

    期间,因为与阮嫣订婚的原因,楚王也亲自来到右相府上给阮老太太上香了,虽然那时候知道阮嫣正在生病,不过楚王并没有去阮嫣的院中拜访,只是上过一炷香之后便又离开。

    三日之后,阮老太太下葬。

    那一日,阮嫣倒是出席了,她看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只是,看向阮弗的神情,却多了一些深意。

    然而,今年注定不是风平浪静的一年,从正月十五年节一过,阮老太太去世开始,似乎就意味这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风平浪静一般。

    正月二十,在府中修养了半个多月的大学士文良哲,终于身子好转,而身子好转的第一件事,就还是联合朝中门下的许多文臣儒士,形成以江太尉、御史台的罗大人和大学时士的文良哲及其门生为首的三股势力,齐齐向元昌帝施压,而施压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禁止阮弗入朝为官。

    不过阮弗并不参与早朝,因此,对于皇宫大殿中的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看着跪在大殿中的三方人马,元昌帝的脸色有些阴沉,“几位爱卿,这是作何?”

    文良哲已经在过年的那段时间恢复了过来,“陛下,中原正统,历来恪守礼制,阮弗外出五年,不曾在祖母跟前守孝,如今恰祖母过世,按照礼制,阮弗当去职,回乡为祖母丁忧三年,不得入朝为官。”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不想让那个阮弗入朝,文良哲的话一出来,大殿中再次发出了一阵阵议论的声音,阮嵩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文良哲这话说出来,若是连阮弗都要为祖母守孝三年,不能入朝了,那么,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也必须要离朝三年,可是这等时候,能离开朝堂么?

    此时此刻,由不得他不站在阮弗这一边。

    阮嵩眯了眯眼,与玉无央那边对视了一眼,却也没有站出来说什么。

    倒是玉无央开口了,“文老大人,此事是否小题大做了。”

    文良哲回头,严肃地看了一眼玉无央,“肃王殿下此言差矣,百善孝为先,为人子女,当以此为重。”

    “按照文大人的意思,若是阮同知回乡为母守孝,不得入朝,是否,右相也应当如此,不然,这独独针对阮大小姐,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文良哲皱了皱眉,“自当如此,若是阮弗离朝,右相自然没有不离开朝堂的理由。”

    玉无凡唇角勾了勾,“右相是如今朝中的右相,位置非同一般,若是没有了右相,只怕许多事情都不好开展,丁忧虽是礼制,但所谓居皮之礼,头衬创则冰,身有病则治,有疾则饮酒食肉,疚止复初,家礼服从国事,孝子可出来为国效力。”

    大殿之中一阵小小的沉默,而后,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玉无央继续开口道,“父皇,文老大人所言固然很有道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丞相在朝中的地位非常,纵观历史,历朝历代,朝中重臣丁忧之时夺情的现象不胜枚举,儿臣认为,此时正是春耕即将开始的时候,各地各户,各州各府,丈收税务的时候,丞相作为百官之首万万不可离朝堂。”

    元昌帝严肃黑沉的脸,似乎缓了一缓,“嗯。”而后他的视线又转向文良哲,文良哲道,“丞相或可为朝中大事而夺情,但阮大小姐,却不能。”

    玉无央好像也深明大义,并不再继续反驳文良哲的话,玉无凡笑了笑,”文老大人此言差矣,阮大小姐如今是御书房同知,朝物繁忙之时,御书房的事务,只会更忙,还是文大人觉得,臣子,不该为父皇分忧么?“

    文良哲早就见识过了玉无凡的嘴皮子,这时候,已经不会轻易动怒了,“济王殿下误会了,老臣绝非是这个意思。”

    玉无衍也开口道,“六哥,文老大人是朝中的名臣儒士,对于礼法,推崇备至,这一番,也是出于对礼制的恪守,六哥怎的如此反驳文老大人的话。

    玉无凡的性子中,其实也是一个懒得饶弯子的人,因此笑道,“文老大人,今日的目的,还是若当日一般,与其说是想要让阮大小姐回乡为祖母守孝,不如说,是在寻找方法,让阮大小姐,不能入朝罢了,文大人,本王说得可对。”

    文良哲也不掩饰自己的初衷,他从一开始提出这个话题的时候,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没错,老臣正是此意,阮弗此人,绝对不可入朝为官。”

    玉无凡的唇角升起一抹笑意,看了一眼自打大殿中反对阮弗入朝的声音响起来之后,便默默不语的玉无玦,淡定地继续做他的济王殿下。

    文良哲这话落下之火,跪在旁边的御史台罗大人也开口道,“陛下,臣要弹劾御书房同知。”

    元昌帝来了意思兴趣,“哦,罗爱卿要弹劾御书房同知何事?”

    “臣弹劾御书房同知阮弗斩除异己,手段狠绝,没有人臣之风。”

    江太尉也在这个时候开口,“陛下,臣同样弹劾阮弗。”

    “你又是为何?”

    “阮弗借助陛下赐予的权利,子安朝中兴风作浪斩除异己,破坏朝纲。”

    “斩除异己?”元昌帝颇为玩味地呢喃了一番这四个字,眼睛瞟向玉无玦,却是看着大殿之中的诸位臣子,“众位爱卿,你们可有与罗爱卿与江爱卿一般的看法?”

    这话一问出来,便纷纷站出了几个人,齐齐跪在大殿中,“请陛下收回成命,免除阮弗御书房同知一职,并永不录用。”

    元昌帝笑了笑,微微笑着看大殿中跪了一地的臣子,不明情绪地沉默了良久之后,“右相,阮弗你是的女儿,诸位爱卿如此弹劾,你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阮嵩站了出来,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小女聪明伶俐,乃是经历所致,但臣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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