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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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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之中有些混乱,大臣们跪在寝殿外边。

    这时候,谁也不会再有誓死捍卫皇城的誓言,也谁都不再提及要投降的话题。

    徐贵妃一身高贵的妆容,这几乎是自从入宫以来,她穿戴得最为惊艳常日宫服。

    此时此刻,别的宫殿的宫妃,也在偏殿守着皇甫彧,却唯有徐贵妃能近得皇甫彧的宫殿。

    有人进来,给皇甫彧汇报宫外的情况,“陛下,辰国大军限令,若是,若是……城门不开,大军便打进来,不知陛下是要……降国,还是,还是战死……”

    汇报的人一句话说得战战兢兢,这样的话,说出来,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脑袋送上去给皇帝削。

    皇甫彧躺在床上,闻言瞪大了眼睛。

    他声音沙哑,有些虚弱和无力,“绝不……绝不降国……”

    太过沙哑的声音,来前来汇报的人根本听不清楚。

    但是,他不敢再问一遍陛下究竟在说什么。

    旁边的徐贵妃看了一眼,声音依旧淡淡的,“陛下身体抱恙,你着令守城将军先与外边的诸位大臣想想办法,切勿轻举妄动,南华危机,便在此时此刻了。”

    那人原本就害怕不已,得了徐贵妃这么一句话之后,终于应声退了出去。

    皇甫彧伸出手,抓住徐贵妃的手,双目几乎要瞪出来,沙哑的声音,带着最后的挣扎和果然,“不要……不要降国……朕绝不做降国奴……”

    徐贵妃微微一笑,轻轻抽动自己的手,笑得温和,“陛下放心,臣妾知道,陛下要做南华的明君,即便守不住南华,也不会做亡国奴的,皇甫家的子孙,那么骄傲,只能战死,怎么会做降国奴呢?”

    徐贵妃的声音依旧温和,只是,皇甫彧即便在病中,依旧能听出她语气里的言不由衷。

    皇甫彧行动不便,死死盯着徐贵妃。

    徐贵妃微笑着把皇甫彧放平,躺在床榻上。

    她却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皇甫彧,抬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抚了抚鬓发。

    好像自自言自语,又好像在与皇甫彧说话。

    “臣妾进宫,如今算起来,也有十多年了,没想到啊,十多年了,臣妾都老了……从南华还是蒸蒸日上的时候,到如今一落千丈,臣妾看着他升,看着他落,臣妾的哥哥,曾经为了南华的安宁繁盛,长居边关,陛下还记得么?臣妾的哥哥,曾经汗马功劳,一路追随陛下,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若是哥哥还在的话,想必,看到今日的这个局面,也会像方才陛下说的这般,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吧?是啊,徐家的男儿,铮铮铁骨,怎会做那软骨的降国之人呢?”

    听着徐贵妃幽幽说起往事,床榻上,皇甫彧的神色却大变,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徐贵妃,似乎要把她挖出一个洞一般。

    徐贵妃却缓缓笑了,坐在床榻边,伸手抚了抚皇甫彧的鬓发。

    “陛下,太医说了,您身子不好,不宜大动,也不宜情绪激烈。”

    皇甫彧想要伸手,抓住徐贵妃的手,但徐贵妃却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皇甫彧剧烈挣扎,徐贵妃声音温柔道,“陛下,您怎么总是那么不听太医的话呢?”

    徐贵妃说罢,转过头,看着近身宫女端着药碗走进来,道,“瞧,时辰又到了,陛下该喝药了。”

    宫女将端盘交给徐贵妃,徐贵妃看着端盘中的药,微微笑了一声,在皇甫彧的面前,丹蔻涂甲,在药汤中碰了碰,而后拿起药碗,舀起一汤匙的汤药,凑近皇甫彧,“陛下,该吃药了。”

    皇甫彧自是不肯,沙哑着声音挣扎,“恶妇……恶妇……”

    徐贵妃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对着宫女道,“扶着些陛下。”

    宫女应声过去,将皇甫彧扶起来,徐贵妃将汤药凑近皇甫彧的嘴唇,皇甫彧挣扎,汤药从唇边落下。

    徐贵妃也不在意,一边给皇甫彧喂着汤药,一边拿着丝帕温柔擦拭,很有耐心一般。

    一碗汤药,真正能入了皇甫彧的口的并没有多少。

    徐贵妃一边喂,一边慢悠悠地道,“可是啊,臣妾的哥哥,那么忠于陛下,忠于南华,那么不想让南华有今日这样不得不对人投降的时候,陛下,还是容不下他……陛下要杀孟家,可是哥哥有什么错,为何要牵连进来?难道就因为,哥哥忠的不是陛下,是南华么?陛下的心,可真小……”

    她好像只是在说着无关重要的事情一般,皇甫彧眼中的惊恐却在一点一点地放大。

    而后渐渐的,在徐贵妃温和的眼神之中,变为无力。

    徐贵妃喂完了汤药之后,替皇甫彧擦了擦唇角的药残汁,道,“陛下这半生,除了杀了孟氏,杀了南华的功臣,便一事无成,而南华,还在陛下的手中,从蒸蒸日上变成了这般局面……臣妾知道,陛下累了,陛下不忍心百姓受苦,陛下愧对列祖列宗……陛下,想要降国了……”

    本就无力的皇甫彧,听到徐贵妃的最后一句话,眼睛猛地瞪大,开口的时候,连沙哑而微弱的话语都没有了,只有一阵谁也听不懂的咿咿呀呀。

    徐贵妃挥手让宫女退下。

    章公公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见到皇甫彧的模样,大惊,“陛下!”

    徐贵妃站起来,轻叹了一口气,“章公公,方才宫外传来消息,陛下怕是受了刺激了。”

    这段时间,一直是徐贵妃在照顾皇甫彧,很多时候,很多人听不出的话,都是靠徐贵妃传达出来的,章公公见此,大惊道,“娘娘,这该如何?”

    却见皇甫彧抬手,似乎想要做什么。

    章公公明晓,赶紧道,“快,让诸位大臣进来!”

    原先因为辰国大军传出的消息而在外边议论纷纷的诸多大臣鱼贯而入。

    皇甫彧无力地瞪向徐贵妃,张唇似乎想要说什么。

    章公公凑近了,听了许久之后,方才听出皇甫彧想说的是徐贵妃。

    “娘娘!”

    徐贵妃走进,神色关心,“陛下想说的是什么?”

    皇甫彧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徐贵妃。

    嘴唇嗡动,眸中挣扎,不知在说什么,徐贵妃慢慢靠近,挡住了所有视线。

    众臣见此,垂头不敢大声说话。

    好一会儿之后,徐贵妃才离开皇甫彧的床边,退离两步,神色凝重无比。

    然后跪下,对着皇甫彧的行大跪之礼。

    “陛下!”

    众臣见此,皆是不知怎么了。

    “娘娘,陛下,陛下有何吩咐?”

    徐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眼圈微红,神色动容,“陛下有言,为免百姓疾苦,南华……降国!”

    寝殿之中的所有人见此,大惊失色,而后,全部跪下,以头抵地,声音悲呛,“陛下……”

    然而,却是没有任何人看见,床榻之上的皇甫彧,最后而无力的挣扎。

    而此时此刻,华都城门之外。

    玉无玦站在千军之前,看着紧锁的城门,神态悠然。

    玉无凡站在一边,盯着城门看了许久,“四哥,皇甫彧只怕是不愿意降吧?”

    玉无玦微微摇头,神色半分也不担忧。

    这时候,后边传来哒哒哒的焦急的马蹄声,玉无玦转回身,便见阮弗与玉无痕正策马而来。

    千军已经让开一条路,玉无玦原本悠然的神色这时候才终于升起一抹惊喜之意。

    待阮弗下马之后,他才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阮弗面上还有风尘仆仆之意,瞧着玉无玦惊喜的神色,笑了笑,看了一眼华都的城门,“里边情况如何?”

    玉无玦道,“还在等着。”

    阮弗这才点头,叹,“终于到了这一日了。”

    玉无玦握了握她的手,“可还好?”

    阮弗一笑,与玉无玦说起了平潆的战事,两人正说着话,却忽然听见一阵声响。

    华都城门大开。

    再看城门之上,华都群臣皆在,一抹明黄的身影,被人搀扶着出现在城门之上。

    大太监章公公手中高举一个托盘,其中,是南华帝王冠冕,龙袍,以及一方帝王印玺。

    辰国的大军见此,千军万马,视线集中在华都城墙之上。

    玉无玦微微眯眼。

    阮弗见此,目光转向那一抹模糊的明黄的身影,容色有些恍然,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后世记载,辰国元昌帝三十四年,六月初十,太子玉无玦帅军兵临南华城下,未伤一兵一卒。南华末帝皇甫彧,携百官,脱龙袍,去冠冕,登门降国,至此,南华亡。

    后史还记载,太子玉无玦带兵进入南华皇宫之后,对投降之人,绝不斩杀,分封旧臣,甚至派兵守护城中百姓安全,却独独放火焚毁了皇宫之中的一处宫殿。

    据南华皇宫之中的老宫人所言,那一座宫殿,名为怀宫。

    至于宫殿之中有什么,却是没有人说得出来了,有人说,那里藏了机密之事,也有人说,那里藏了美人,更有人说,那里有着南华皇室宝藏的秘密,众说纷纭,没有一个答案,但是,后世为此创造出来的怀宫故事,却是说也说不尽。

    ------题外话------

    呼!万更,累死我了……

 第254章 北燕覆灭

    北燕皇宫,一个信封,放在燕璟面前的御案上,信封已经被打开,一张写了几个字的纸笺,正摊开在燕璟的面前。

    而此时此刻的燕璟,坐在椅子上,坐姿并不笔直,而是整个人如同融进了椅子似的,眉目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疲惫之色。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整个北燕的皇宫,显得有些寂静,燕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轻叹了一口气。

    “阮弗……玉无玦……呵!动作真是快啊……”

    寂静的大殿之中,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只听得见燕璟叹息的声音。

    忽然,大殿的外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一人提着灯笼,在大殿的门口停了下来。

    燕璟抬头,朝着门口看过去。

    地上有一道人影,并没有掩藏的意思。

    燕璟笑了一声,“皇妹,既然来了,便进来吧,夜间风大,别在外边呆着了。”

    门外的人,正是燕玲珑。

    燕玲珑见此,微微摇了摇头,将灯笼交给守在大殿门外的宫人,迈着步伐走进来。

    “皇兄也还没有休息?”

    燕璟道,“皇妹不也是还没有休息么?连皇妹都未曾休息,皇兄怎敢休息了呢?”

    燕玲珑笑了一声,“皇兄这是取笑我呢?”

    燕璟嗤笑一声,拿起御案上的那一封信件,“瞧瞧,刚刚从南华得回来的消息,啧!不到一年的时间,南华便没了,玉无玦的动作,是真的快啊。”

    关于南华亡国的消息,燕玲珑已经收到了,燕璟也知道燕玲珑收到了,但是,仍是将消息递给了她,燕玲珑也接过来看着。

    只是看了一眼,燕玲珑眸中不知在想着什么,将手中的信件重新放在了桌上,“皇兄便是因此而深夜忧思么?”

    燕璟道,“皇妹不也是么?南华没了,北燕指不定什么时候也是如此呢,是明日,还是十日之后?”

    燕玲珑皱了皱眉,“皇兄,慎言。”

    燕璟唇角微微勾起,笑意讥诮,“皇妹何时也相信慎言这等话了,瞧着,这个时候,辰国逸王和逸王妃带领的大军已经越过北燕中部了,南华事了,辰国的百万大军,便会从南华境内开往北燕,届时,辰国境内,东部有逸王的大军,南部有玉无玦的大军,北燕便是插翅也难逃南华的厄运啊。”

    燕玲珑微微皱眉,“皇兄,真的别无他法了么?”

    燕璟看了她一眼,“皇妹觉得呢?”

    燕玲珑沉默。

    大殿里一时之间陷入了某种安静。

    许久之后,燕玲珑似乎是嗤笑了一声,“皇兄,这几年,你我为了手中权力,一直争斗不止,好好的一个北燕,最后竟变成你我同胞兄妹手中争夺的玩物,曾几何时,我们兄妹两人,原本是相互辅佐,在诸多皇室血脉中杀出一条血路,将权力收归手中,相互扶持,亲密无间,后来……后来怎么的就变成如此了呢?”

    燕玲珑的声音有些凄恻,最后的语气中,带着一股迷茫,一股自嘲的意味。

    燕璟靠在椅子里,视线放在大殿中晃动的烛火之上,神色有些恍然,“是啊,什么时候呢,呵呵。”

    燕玲珑站在旁边,道,“还记得小时候,父皇还在的时候,我们便一道跟随在父皇的身后,替父皇处理政事,皇兄看着折子,我将折子一件一件放好,父皇对我们严格要求,皇兄看不完的折子,我便偷偷帮着皇兄,太傅布置下来的作业,我们兄妹两人想着办法做好……少时的记忆多么鲜明啊,如今,长大之后,反而只剩下,在朝堂权利之中,明争暗斗罢了。”

    燕璟嗤了一声,“皇妹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燕玲珑摇头,“没用了,这几年,咱们明争暗斗,不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听着燕玲珑难掩悲伤的语气,燕璟嗤笑一声,“还是皇妹,舍不得孟少卿?”

    孟少卿便是孟谦在北燕之名。

    恍然听燕璟提起这个名字,燕玲珑看向燕璟,苦笑了一声,“孟少卿,北燕左相,只一个孟氏的子弟,便将我们兄妹两人玩团团转,皇兄说,此人,我该不该记恨一辈子?”

    燕璟道,“皇妹若是记恨,寻个人,潜入辰国的军中,拿了孟少卿的人头回来便是!”

    听到燕璟这么说,燕玲珑却突然没了动静了。

    燕璟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孟少卿,孟少卿,呵呵,好一个辰国,好一个孟少卿!”

    “皇兄,你要如何?”

    “要如何,北燕支撑不了多久了!何况,就算北燕亡了,朕还不想亡!”

    *

    另一边,逸王与逸王妃所在的军营之中,逸王手中拿着一则消息,急速打开,一看之下,面上升起狂喜,放声大笑了出来,重重将那一则消息拍在了桌子上,“好!”

    他声音豪爽,一声爽快的好字之后,提起桌上的茶杯,将杯子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好似那茶水是美酒佳酿一般。

    “太好了!”逸王又道了一声,逸王妃笑着看丈夫,“可是四弟那边传回了什么好消息。”

    逸王拉过逸王妃,握着那消息,神色有些激动的道,“南华降国了!”

    逸王妃眼前一亮,神色也很快升起激动之意,“当真!”

    说罢,已经拿过逸王手中的信纸看了起来,“王爷,这……四弟与阿弗果真是所向无敌!”

    逸王妃很是高兴,逸王同样也是,甚至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王妃去夸赞玉无玦了。逸王妃道,“这个消息,要敬告全军,将士知道了,必定情绪高昂!”

    两人正说着,大帐的外边走进来两个身影,其中一人正是前两个月送来元昌帝赏赐圣旨的湥跤裎藓欢酥猓褂幸荒昵崛耍巳苏窃鹊谋毖嘧笙嗝锨灾斜怀焦缶痘竦谋毖嗉嗑

    孟谦当初随同大军来到前线,便一直随军而行,但是,年后,双方开战的时候,北燕失力,孟谦所在的地方,全军覆没,不少北燕将领都被俘获了,其中自然也是包括孟谦的。

    不过孟谦是何身份,逸王和逸王妃都知道,因此,虽是说捕获了,孟谦在辰国的军中却还是能得到礼待的。

    两人一进来,便见逸王和逸王妃如此高兴,孟谦笑道,“王爷和王妃高兴至此,想来是太子那边传回了好消息。”

    玉无寒也道,“看来是极大的好消息了。”

    逸王面上掩不住兴奋,“老三与孟公子不妨猜猜。”

    玉无寒向来没有这样的趣味,微微挑眉,摇了摇头。

    孟谦稍稍细想,便道,“前些日子,太子已经达到虞城,想来,如今,华都已是尽在掌握之中了。”

    逸王拍手赞道,“孟公子果真神人也!”

    玉无寒一愣,面上升起一些舒心的笑意,似乎也并不太意外这样的结果,自从玉无玦带领大军驻在虞城之后,他便知道这一日迟早要来,因此只是笑着道了一句,“四弟与弟妹果然动作迅速!”

    孟谦摇头失笑,“若非如此大消息,想必也不值得王爷高兴若此,在下先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恭喜辰国旗开得胜!”

    比起逸王的情绪激动,孟谦显得很是平静。

    逸王让两人坐下之后,方才笑道,“孟公子对于这个消息,似乎并不太意外。”

    孟谦摇头道,“并非是在下不意外,而是,在下觉得,理应如此罢了。”

    “哦?”逸王微微挑眉,“毕竟,孟公子也是南华人。”

    孟谦道,“王爷此言差矣,在下是中原人,或是南华,或是北燕,或者辰国,何处容得下在下,在下便是何处的人,若非如此,此时此刻,孟谦当在南华,与国共存亡。”

    “哈哈!”逸王朗声一笑,“孟公子大义,本王佩服。”

    孟谦淡淡点头,这才道,“其实在下也是有些意外的,这场中原大战,不论是南华还是北燕,其实都已经筹谋许久,准备多时事,不过,从昨年战事开始至今,甚至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辰国的速度便若此,若是南华与北燕这期间未曾有过什么训练还情有可原,只是,事实并非如此,而辰国却依旧能够时时刻刻占据有利地位,在下也是佩服不已。”

    逸王轻哼了一声道,“辰国始终志在中原,若是像皇甫彧和燕璟两兄妹那般尽做些自掘坟墓的事情,今日的中原大战,未必不是另一番光景。”

    孟谦淡淡点头,“也是因了辰国有太子和太子妃这样的人物,还有王爷这样的大将,即便一国分两军作战,辰国仍旧是占据了上风。”

    逸王勾唇不语。

    孟谦继续道,“如今南华已经攻下,王爷也已经跨过北燕中部,此后,至北燕京都一路,皆是一片开阔平坦之境,不知王爷可想好了接下来的行军计划?”

    逸王笑道,“南华降了,辰国双面夹击,到了此时,还怕北燕跑得了?”

    孟谦点头道,“虽说如此,但是,在下不得不提醒王爷一句,这些年,燕璟与安夏国王之间交情不错,而燕璟的为人,绝非是降国之人,更是不愿战死之人,或许,此时此刻,已经在做另一番打算了。”

    虽然一直都知道北燕与安夏那边有勾结之意,但是,逸王却是从未想过双方之间,在这样的关头或会有这样的联系。

    听到孟谦这么说,他也皱起了眉头。

    孟谦却继续道,“在下多年在北燕,常年跟随在燕璟的身边,对燕璟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此人绝非是心念执着之人,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南梁如今被交趾那般绊住,加上南华北燕战事皆是失利,原先打算的三国联军最后崩塌,但是,北燕后方,却一直有一个安夏,而燕璟的后宫之中,还有一位来自安夏的公主贵妃,在下觉得,王爷还是需要尽早做打算的好。”

    逸王神色有些凝重,“本王知道了。”

    不过顿了顿之后,逸王便道,“即便安夏和北燕的关系不错,但是,如今正是北燕危亡的时候,安夏若是淌这一趟浑水的话,日后少不了与中原敌对,安夏若是明智的话,未必愿意接下这两兄妹。”

    孟谦摇头,“如今,咱们只是做设想,而不管是以前还是日后,安夏与中原敌对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倘若燕璟兄妹真的得了安夏的救助,中原也未必会因为这两个人的性命而与安夏开火,加上,倘若北燕能拿出足够的诚意给安夏呢?”

    逸王皱眉道,“孟公子的意思是?”

    孟谦双眼微米,目视前方,不知在思考什么,“有一事,在下也不确定,但是,隐隐约约有些猜想罢了……”顿了顿,孟谦继续道,“王爷可知道,前朝大魏灭亡之后,传言有一批财宝被尘封了起来,无人知道在何处,至今两百过后,依旧各有说法。”

    这件事,史书中也有不少的版本,逸王自是知晓的。

    “孟公子的意思是,燕璟知道此事?”顿了顿,他又道,“大魏后期纷乱不已,国库亏空严重,怎么会还有财宝留下,虽然一直众说纷纭,可本王看此事的可信性并不多。”

    孟谦眯眼道,“事情越是模糊的时候,越是惹人怀疑,而且,燕璟应当是知道一些关于大魏后期的密事,关于那一则财宝,在下认为,即便不是财宝,也必定是有价值的东西,而燕璟,当时知道一些,只是并不全,否则北燕早占为己有,这些年,在下在北燕,虽也未曾从燕璟口中听说什么消息,却隐约知道,燕璟曾经派人前去查探过这方面的消息,而这,似乎也是燕璟两兄妹最后矛盾激化的开始。”

    逸王与逸王妃对视一眼,“此事可就真是玄乎了。”

    沉默了许久的玉无寒终于在这个时候开口道,“不管是否真的有宝藏,即便有,也不管北燕是否确切知道这一批宝藏之所在,但是,安夏贫瘠,只要有一丝希望,甚至燕璟只要拿出了一个前朝大魏的东西,足够让安夏相信,安夏都会对北燕伸处出援手了。”

    孟谦也微微点头,“在下正是此意,关于宝藏之事,在下与王爷的想法一致,但是,安夏未必。”

    逸王与逸王妃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神色却是凝重了许多。

    六月二十。

    继南华降国之后。

    太子玉无玦着济王留守华都,处理华都一应事情,而后带着大军,从南华出发,大军北上,直捣北燕。

    同一时间,逸王和逸王妃也同样带着大军从辰国中部出发,逸王与玉无玦所带领的军队对北燕形成双方夹击,辰国大军,全线进攻北燕。

    北燕不敌。

    六月底,玉无玦带领的军队到达北燕与南华的边境,北燕边境大军全军覆没。

    同时,逸王带领天玄军及更多辰国大军,自中部开始,接连攻城,十日之内,连破三城。

    七月初七,北燕南部四城成尽失。

    七月初十,北燕南部名将阵亡。

    七月十五,逸王带领的大军进攻至北燕都城三成之外之地,北燕都城再无庇护。

    八月十五,北燕南方尽失,六州十七城尽归辰国。

    八月二十五,玉无玦军队与逸王军队在北燕汇合,百万大军直逼北燕都城。

    八月二十七,辰国大军兵临城下,北燕退无可退。

    然而,八月二十八日,北燕皇宫内,北燕帝与掌政公主**于宫,北燕大乱,辰国大军攻入皇宫之内,北燕覆亡。

    深宫大火,连着烧了一日一夜都未灭,待大火被灭的时候,北燕皇宫已经被烧毁将近三分之一。

    然而,就在辰国大军攻入北燕都城的时候。

    北燕都城往西百里之地,一辆马车,正在被千名护卫护送着一路往西而去。

    马车看起很是平实普通,如同一般人家出行所乘坐的马车一般,便是护送着的人,看起来也是一般的人,只是,若是细看的话,便能看到这些跟随在马车后边的人,其实行走的脚步矫健,每一步皆是沉稳而有力。

    而此时此刻,马车之中正坐着三人,一男两女,男子眉目有些冷峻,正闭目养神,而两名女子,其中一名正靠坐在男子的旁边,看起来神色担忧,另一名,则坐在男子的对面,神色严肃。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传言在北燕皇宫**了的燕璟和燕玲珑,而另一名女子,则是北燕贵妃,现安夏国的公主。

    马车速度有些快,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很着急,这个队伍并不显混乱。

    北燕都城,距离安夏边境并不是很远,若是这般行走的话,十日左右的时间,便可以到达边境。

    而如今已距离都城百里之地,与安夏边境已经不远,若是快马而行的话,一日便可到底边境之地。

    燕璟依旧在闭目养神,而燕玲珑坐在对面,掀开马车的车帘,看了一眼车外的景象,轻轻叹了一口气。

    燕璟这时候终于睁开了眼睛,“都已经离开了,皇妹还叹什么气,舍不得了?。”

    燕玲珑放下窗户的帘子,微微摇头,“如今,辰国大军当已经攻入皇宫了,世人只道北燕皇室已亡,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燕璟轻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即便是在这样的境况之下,燕璟面上并无亡国的任何可称之为悲伤甚至不甘的神色。

    安夏公主一直坐在燕璟的身边,看着两兄妹说话,也并不插嘴。

    燕玲珑却皱了皱眉道,“皇兄,我们此番计划,当真能瞒得过辰国么?”

    燕璟闭了闭眼,“或许能瞒得过一时罢了……不过,一时也已经足够了。”

    燕玲珑微微抿唇,正要开口说什么,马车忽的停了下来。

    她脸色一变,马车外已经响起了守卫的声音,“保护国君!”

    燕璟和燕玲珑见此,忙打开车门,便见在马车的外围,围了半圈人,而这些年,正是辰国的军队。

    他们动作迅速,在外围围成了一个大半圈,而燕璟的人也将马车护在中间,所有人皆是神色严肃地看着外边的人。

    这里是黄沙之地,周围高低不平,若是有埋伏的话,也是并非不可,只是……

    他们终究是太过自信了么?不认为辰国的兵马会出现在此处!

    军队打开一个缺口,玉无玦的身影缓缓出现。

    见到玉无玦,燕璟几乎是咬牙,“玉无玦!”

    玉无玦悠然一笑,微微点头,“国君。”

    燕璟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

    “北燕传言,国君与掌政公主**于宫中,本宫不太相信,因此,派人出来搜寻搜寻。”

    呵!搜寻,辰国的大军在北燕东部与南部,没有攻入都城之前,绝对不会出现在国都后方的西部,而玉无玦的人竟然能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这里,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玉无玦早就知道了他们会做这样的选择!

    果真是算无遗策!

    事已至此,燕璟便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的打算了,直接出了马车。

    马车里,安夏公主扯住燕璟的衣袖,担忧道,“国君……”

    燕璟拍了拍她的手,什么也没有说,还是下了马车。

    “果然是什么也瞒不过太子!”下马车之后,燕璟看着玉无玦道。

    玉无玦并不说话,抬了抬手,周围围住燕璟一行人的人,便越发靠近了燕璟的马车。

    只是,双方人马正待短兵相接的时候,后方也突然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高地之上,一群胡人兵马出现在了后方。

    听到声音的时候,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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