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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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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弗一愣,错过他眸中的精光。

    玉无玦笑道,“女儿的名字,咱们自是是要好好想想的,须得谨慎才好,此事,在得知你怀孕的时候,我就已经想着了,等到咱们的女儿生下来,咱们便决定一个最好的。”

    阮弗眨眨眼,原来他比她想的还要早。

    却听得玉无玦继续道,“倘若真的是个小子……名字自然是由礼部来定,不过阮儿若是想要取个小名,也不必这般麻烦……”说罢,他一眼看到阮弗放在床边的书,只见翻开的那一页,上边一句‘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他言扬唇一笑,直接拿了书本过来将那“离”字指给阮弗,“便这个字了……”

    “离……离儿……”阮弗有些不确定得问他。

    离儿?离儿……玉无玦在心中咀嚼了两遍,果断认定是个不错的名字。

    于是在阮弗的惊愕之中玉无玦极快拍板决定了。

    阮弗不死心,抓着玉无玦的胳膊商量,“无玦,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日后儿子问她为何取了这个小名,她要怎么回答?是你爹随便指着书上的一个字决定的?

    还是……想到这里,阮弗蓦地明白过来,咬牙道,“玉无玦,你故意的!”

    什么离儿,分明是这厮一点也不待见儿子!

    玉无玦悠然一笑,“怎么会?那是我们的孩子,我看此字不错,不然,难道是莫儿?别儿?小新?小相?”

    阮弗定定看他,在他坚决的神色中败下,掩面无言。

    玉无玦抬手扶住她,笑道,“如此,便决定了,日后别为这些小事费神。”说罢,他一把丢开那本书,眸中灿然生光。

    阮弗在心中默泪:儿子……娘亲对不起你……

    ------题外话------

    呜呜呜~下班回来太晚,正文真的要到凌晨才能更新了,抱歉亲爱的们,这个孕期小番外是之前上班的时候偷偷码的,西青在新浪微博有发过,先放上来,正文还在写……大家别等了哦,明天再一起看吧,今天的正文内容可能也会比较少……

 第225章 都城乱(二)

    宫门九重,何况,严照带领的一路突云营三万兵马,只是从南门攻破了永嘉城的大门而已。

    当突云营的第一支利箭射上城门士兵的胸口的时候,隔着重重宫门,正阳殿中的元昌帝已经得到消息了。

    自从前两日元昌帝在朝堂上当殿晕厥之后,这几日便再也未曾上过朝,一直在正阳殿中修养,正阳殿以外的宫人,每日只见到御医匆匆往正阳殿内而去,却未曾见元昌帝出来过,便是大太监安成也是神出鬼没,神色焦虑,似乎这天就要塌了似的。

    而如今,楚王受伤,昏迷不醒,晋王同样受伤,亦是昏迷不醒,除却十二皇子曾经进宫见过一次元昌帝之后,便再也不见任何皇子进宫探望,而怀王玉无镜曾经来过一次却未曾允许进去探视之后,后边再也未曾来过。

    众人都以为当殿晕倒的元昌帝,此时此刻,应当是躺在床榻上,行动不便的,而然,此时,正阳殿内的情况,却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永嘉城门,守门的护卫还没有将突云营闯入城内的消息传入宫中,御林军统领梁羽却已经首先得到了消息。

    元昌帝正坐在一个棋盘的前面,手中拿着一颗黑子,听到梁羽汇报的消息,他执棋的手顿了顿,“已经进入宫门了啊。”

    梁羽表情冷漠,腰间佩着一把长刀,一只手垂在身侧,一只手却始终放在刀把上,道,“是。”

    元昌帝点了点头,手中的黑棋落下,“倒是快。”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刻漏,似乎是在叹气,“二更天了啊,倒是比朕想的还要早一些。”

    坐在元昌帝对面的是依旧顶着一张玉无痕的脸的玉无玦,在元昌帝的黑子落下之后,他便也将手中的白子放在了棋盘上。

    一子落下,顷刻之间便将原本还胜负尚未分明的棋局扭转了一个局面,元昌帝眼睛一眯,只见棋盘上的黑子已经被玉无玦一个白字杀得片甲不留,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玉无玦竟然让他感受不到多少危机的前提下,一子绞杀了他全盘的棋子。

    棋局已成为定局,玉无玦抬头看了看元昌帝,“如此说来,父皇是打算将突云营的兵马引入皇城之内?”

    元昌帝已经才从棋盘上的失败中回过神来,“宫门九重,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还需兵马守护,朕看着怎么的,每个宫门至少也需要三四千人人马,宫门之外,城门仍需有人控制,突云营能真正进城,最后再进入宫门的,也只剩下几万人马,朕倒要看看,老七能有多大的能耐,借用突云营来逼朕。”

    玉无玦摇了摇头,“父皇此举未免太过兵行险招。”

    元昌帝朗声一笑,笑声何曾有一丝病气,“朕活了这么岁数,什么险招未曾经历过,然而,人生至此,朕的儿子却都学了谋逆之事,从老五到老七,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这皇城兵马便两翻大动!”

    玉无玦嘴唇微微抿住,神色微动,却道,“二十五万兵马,还有一部分需去拦住大皇兄的天玄军,天玄军战力过强大,人数或可去掉四分之一。”

    元昌帝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了。

    *

    永嘉城中,黑夜,初夏的夜晚,并不酷热,甚至,今夜的夜空,还多了几片乌云,遮住了尚有一些朦胧的弯月。

    天早就彻底黑下来,二更天的夜色,即便有火把照亮也看不清十步之外的东西。

    城门之南,门上的守卫在一刻钟的时间之内便已经换了一批人,城南的城门大开,又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只见城外铁骑沉沉的涌进了一批人。

    永嘉城内,白天黑夜都有巡逻的士兵,尤其是在黑夜,巡逻的士兵更是尽职尽责,防备更为森严,城门的动静,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而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南门的突云营士兵,已经有一半进入了城门,当报信的烟火还来不及射向天空的时候,屠戮与厮杀的动作便已经充斥在南城的门口。

    严照一马当先,率先带人冲入了城门,将前来的皇城护卫屠杀之后,便对着身后的副将挥令道,“带五千兵马,前往晋王府,务必把晋王府给我看牢来了。”

    “是!”副将拱手领命,扬手一挥,沉沉的脚步声响起,黑夜之中已经有一队人马往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严照当即又指着身后的一员小将道,“你带一批人,往逸王府而去,将舞阳郡主与逸王妃带出来!”

    “是!”

    “你,带人去济王府”

    “你去十二皇子府上。”

    严照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得到命令的将领无人反驳纷纷领命,带着兵马离开。

    即便离开了许多人,在严照的身后,仍旧有大量的兵马,严照见此,沉声呵道,“其余的人,跟我来,往宫门去!”

    就在严照进入南门之后,在南门下达命令的时候,永嘉城的东门,西门与北门,纷纷遭受袭击,西门与东门或还能顽强抵抗一阵,然而,北门却是在突云营的兵马一出现的时候,城门上守门的小士兵才刚刚要跑去与队长汇报,一转身,却已经被身旁的同伴一刀抹了脖子,他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已失去了意识,而北门的守门士兵,却根本不用突云营的将军说话,直接打开城门,突云营一过来,便毫无障碍地快马入城,士兵脚步不停,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北门城门重新落下,似乎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皇城之中,突云营的兵马在极快的时间之内扫荡各处,夜半的动静,早已惊醒了睡梦中或者尚未进入睡眠之中的百姓,但百姓早就觉察了这两日城中紧张的氛围,因此,听到外边并不算陌生的马蹄声,匆匆的混乱的,夹杂着刀剑相撞发出的声音的动静,无人敢出门。

    突云营的兵马很快接近宫门,宫门的守卫比城门更严,突云营一出现在宫门守卫的视线之中,便立刻被阻拦了。

    然而,在严照带人逼近宫门的时候,便见一旁,一匹快马匆匆而来,马上之人,正是肃王玉无央。

    玉无央一边踏马而来,手中高高举着一卷明黄的圣旨,“陛下有旨,高车族人于城中作乱,大开宫门,突云营进宫护驾!”

    城外士兵进宫护驾,这种事情从未有过,宫门守卫自然是不信,“宫门落锁,我等未曾受到陛下着外军进宫的旨意!”

    “大胆!陛下安危和圣旨,岂容你质疑!”严照身后,一人厉声呵道。

    宫门的守卫见此,冷笑了一声,一抬手,宫门上已经有许多士兵拿着弓箭对准城下的突云营。

    严照见此,眯了眯眼,但是,眼角却闪过一丝不屑,他身后的这群兵马,是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军队,面对宫门护卫的这些阵势,自然是不当一回事。

    宫门上传来一声呵斥的声音,“突云营造反,杀!”

    如雨的箭羽秘密急急的往下。

    手中拿着明黄圣旨的玉无央见此,脸色阴沉如黑夜,“宫门护卫抗旨不尊,突云营杀!”

    两个严厉的声音在黑夜之中毫无交织,但此处宫门的厮杀却已经展开。

    此处乃是朱雀门,朱雀门是距离元昌帝的寝殿最近的一道宫门,厮杀过半,宫门轰然从里面被拉开,突云营见此,已如潮水一般涌进了朱雀门中。

    而此时此刻,朱雀门的城门,已经被鲜血染了斑驳一片。

    玉无央紧随其后进入朱雀门,朱雀门之后,却是一片宽广之地,即便是距离元昌帝的寝殿是最近的一处地方,若是想要杀进正阳殿,仍需要长久的时间,更何况,御林军不仅守护在元昌帝的身旁,更是紧紧守护四个城门。

    突云营的兵马进入朱雀门的时候,玉无央首先看到的,却是负手站在不远处,身后站着一批宫中护卫的玉无痕。

    兵马在朱雀门前停下来,玉无央从突云营的身后走过来,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意外,“十二。”

    玉无玦淡淡看他,却并不作声。

    玉无央轻笑了一声,骑马上前一步,“十二的身子如何了?七哥听说,你为了四哥也受了挺严重的伤,如今四哥受伤在府中,今日你站在此处,是要与七哥为友还是为敌?”面对玉无痕,他衣襟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当真要如此做?”玉无玦道。

    “高车族人在城中作乱,危及父皇安危,十二七哥这是位父皇安危着想,不得不叫人进宫护驾。”玉无央道。

    轻轻摇了摇头,“何必用这等冠名堂皇的理由。”

    “看来,十二是打算与七哥为敌了。”玉无央沉声道。

    “你觉得你今夜能又多少胜算?”玉无玦扫了一眼他身后的突云营,问道。

    自然不会是万无一失,更何况,玉无痕竟然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出现在这里,玉无央不得不做其余的怀疑,但他还是眯着眼道,“胜算这等事情,即便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咱们也是难以把握的,十二,这世上,每人能在做事的时候便保有十分地把握,即便事你智绝天下的四哥四嫂也不能,但是,今日我走到了这一步,便只能走下去,如今你孤军奋战,何必如此呢?”

    玉无玦神色平静,虽然是一张玉无痕的脸,但其实举止投足之间却都是玉无玦自己的模样,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火把映照之下的玉无央,淡声道,“本王记得,你从未在战场上领兵打仗过,既然连一具把握都不敢说出口,今夜带着突云营逼宫,玉无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语气,不是玉无痕的语气,玉无央闻言,猛地一惊,神色惊恐地看着眼前之人,“你不是十二!”

    玉无玦嗤笑了一声,衣袖抬起,快速拂过自己的面庞,再放下的时候,手中提着一张薄薄的东西,而玉无玦的样貌,却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他道,“如今,本王再问你一具,你还敢又几分把握?”

    玉无央大惊,如同见到了黑夜地鬼魅一般。

    突云营前的严照见此,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晋王!”

    而突云营的兵马,手中箭羽,也齐刷刷地对准了玉无玦。

    黑夜之中,火把映照之下的皇城,玉无玦眼波平静地看着举着弓箭对准自己的千军万马,可他眼眸之中,却让人觉得,眼前的危险,好像并不存在一般。

    而就在千军万马,无数弓箭对准玉无玦和他身后的人的时候,永嘉皇城之中,某一处,一个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影,戴着宽大的氅帽,在混乱的皇城中,手中拿着一直小小的短笛,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在自己的手掌中,漫步往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几乎也是在同样的时刻,雍和宫中,齐妃主殿中弥漫着一阵袅袅的香火,她坐在榻上,沉静闭目,雍和宫中,却安静极了。

    片刻之后,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小几上发出阵阵烟雾的香炉,突然猛烈地震动了起来,几乎是在眨眼的时间,香炉的盖子如同被什么东西大力地震动了一下,盖子瞬间从桌子上飞了出去,就在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之内,深宫之处,许多宫殿,某一个或许正在守夜,或许正在沉睡的宫女,猛地睁大了眼睛,神色凄厉,却面色僵硬,在黑夜之中透着一股鬼魅的味道。

    坐在软榻上的齐妃,也是猛地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她华贵的衣袍,袖子之中,有什么东西,慢慢滑了出来,在昏暗的室内,并不让人看得清楚。

    ------题外话------

    明天周五嘿,不知道能不能把都城的混乱写完,呃……感觉可能写不完……但愿周末别有事情拖住了,让我写得完这件事……

    还有……昨天邮箱收到了福利邮箱发过来的邮件……内容……呃不知道什么意思,哪位姑娘看完了之后给我回复了啊?另外,西青还收到过邮箱修改密码的验证短信哦,可能是哪个姑娘用手机登陆导致登陆不上,隔了久久久久的时间之后,还是提醒大大家,用电脑登陆比较好。嗯,不知是哪位姑娘将那封福利邮件置顶了,说声谢谢~^_^

 第226章 围困晋王府

    晋王府中。

    其实玉无玦在午后便离开了,午后,阮弗却一直在自己的府上。

    此时此刻,永嘉城中已经是一片混乱,她站在一扇半开的窗户面前,窗户对着一片小花园,廊檐下的风灯,将小花园的场景照亮了一些,却也看得并不太真切。

    萧风站在阮弗的身后,与阮弗汇报如今城内的情况。

    阮弗听完了之后,道,“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永嘉四个城门便全部被叛军掌控下来,我竟不知,原来突云营的战斗力有这么强么?”

    这话,萧风这个前身是江湖之人,如今只是阮弗护卫的人自然是无法回答的。

    阮弗也不在意这一点,手指轻抚了抚身前窗台,好似在思考什么一般道,“宫门那边传回什么消息?”

    萧风继续道,“属下刚刚得到消息的时候,严照正带着大军在攻击朱雀门,只怕这时候,朱雀门已是岌岌可危。其余三门……玄武门守卫最是森严,领兵的人是十将之二的魏存,已经在逼近,另外两门,分别是董泽和蔡功。”

    在这种混乱的时候,消息的传递并没有那么快,阮弗听罢,点了点头,“严照是十将之首,最善于用兵的,朱雀门距离陛下的寝殿最近,严照攻打朱雀门,的确是恰当的安排,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朱雀门此刻当已在严照的手中,王爷,应当已经出现在朱雀门处,只是,进入朱雀门之后,严照能不能跨过王爷再往内宫而去了,就另当别论了。玄武门……玄武门的魏存此人,是个细心之人,当年我曾观察分析过楚王手下十个大将的作战风格,魏存此人并不善于城战,然玄武门直接对应前朝,地位之重要,与朱雀门旗鼓相当,比起用魏存去攻打玄武门,不若用别的人,我记得……十将之七的蒙征,才是十将之中最善于城战之人,但是……”

    分析到这,阮弗皱眉道,“蒙征自何处?”

    萧风听着她一句一句的分析,好像一切都已经了然于心一般,不由得愣了愣,但闻她突然有此一问,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因为传回来的消息,并不全面。

    阮弗微微皱了眉头,不用萧风回答,眼睛一眯,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不对,蒙征善于城战,最好的用处,并非是用于攻打皇城,好铁用在刀刃上,攻打永嘉和皇城的计划,必定是冷崖进行安排,以冷崖的性子,应该用蒙征来防范天玄军才是,天玄军从东而来,东……”

    萧风接口道,“王妃,永嘉东门是五将彭山。”

    阮弗眯了眯眼,“彭山的能力放在东门可不是好法子,冷崖……倒是惯会用这些假象来蒙蔽敌军,也许此时出现在东门上的是彭山,但是,彭山只怕只是一个幌子,真正守着东门的人,怕是蒙征吧。”

    “如此一来,天玄军想要从东门进入,岂非是一场艰难硬战?”萧风沉声道。

    阮弗微微垂眸,又好像在想什么,冷笑了一声,“我原本也应当是如此认为,只是……蒙征是辰国地地道道将门出身的人,冷崖让他去守着东门,未必没有存了别的心思,倘若他知道皇宫将会发生一场关于高车族和中原的博弈,这东门能否守得住,还要另当别论的。”

    萧风神色一凛,阮弗此话落下,站在阮弗身后的他便猛地抬头看向阮弗,眸色中带着一股不可思议。

    这几日,萧风虽并非对阮弗形影不离,却也知道,阮弗并没有太多什么动作,可如今,她人在府中,对于外边的情况也只是通过他们来得到消息而已,但是,凭借得到消息,却已经将形势的大概了解透了。

    他心中忽然明白了什么东西,明白了为何有人对她如此念念不忘。

    可也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思虑,萧风便垂下了头颅,不再言语。

    阮弗却仍旧站在窗前,黑漆漆的夜空中,即便是浓云密布,她看不清楚那黑沉沉的天色,只是,微微锁住的眉目,可让人发觉她其实是在沉默之中思考着什么东西。

    这时候,冷嬷嬷匆匆而来,面上有些焦急,“王妃。”

    阮弗神色才松缓了一些,“嬷嬷,何事?可是舞阳……”

    冷嬷嬷点头道,“王妃恕罪,老奴本不愿来打扰王妃,只是舞阳郡主有些闹脾气……”

    阮弗闻言,神色柔和了一些,道,“算了,我去看看吧。”

    另一边的院子,舞阳郡主正在自己的屋中,六岁的小女孩,身量比前年长高了一些,但还是充满了稚气,见到阮弗出现的时候,她一撇嘴,声音便多了一些哽咽,“四婶婶……”

    阮弗走上前去,小丫头亮晶晶眼睛便蒙了一层水雾,一脸委屈地看着阮弗。

    阮弗轻轻笑了一声,坐在舞阳的旁边,抬手以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了这是,谁欺负我们舞阳了?”

    舞阳郡主却一头扎进阮弗的怀中,看得旁边的冷嬷嬷突然一惊,生怕舞阳撞到了阮弗的肚子,“王妃……”

    阮弗摇了摇头,失笑,“我没事,嬷嬷不用担心。”

    她话才刚刚出口,舞阳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清亮,院外的人都听得轻轻楚楚。

    一边哭,小丫头还一遍抽抽搭搭地道,“四婶婶,父王和母妃是不是要被坏人打,回不来了?”

    阮弗听了,却是脸色微沉,但还是将舞阳从自己的怀中拉了出来,仔细小心地为她擦掉因为大哭而流出来的泪水,“舞阳怎么会这么说?”

    逸王和逸王妃,并非是第一次夜晚的时候离开舞阳,往常从未听逸王妃说过因为他们的离开而让舞阳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今日逸王妃将舞阳送来了晋王府之后,离开的时候,舞阳的情绪仍旧是很好的,但是这会儿,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舞阳仍旧抽抽搭搭,“嬷嬷,嬷嬷说母妃再也不会回来了……”

    舞阳抽抽搭搭地说着,虽然因为哭泣而有些吐字不清,甚至也不能将事情说得太明白,断断续续的,但是,阮弗却听出来了,原是这小丫头本来是被一直照顾自己的嬷嬷哄着睡下了,但是或许因为是第一次住在晋王府中,因此有些不太适应和习惯,并不能很快睡着,却听到了外间嬷嬷偷偷与人说话的声音,小丫头听到嬷嬷提及自己的母妃便留意听了,结果却听到了自己的嬷嬷口中说出自己的母妃一定会别人所害之类的话。哪怕舞阳还小,不谙世事,但是却已经学会了一些不在人前,哪怕是一直照顾自己的嬷嬷表露自己情绪的性情,因此闹起了脾气要见阮弗,却在阮弗一来的时候便再也守不住道出了这些话语。

    冷嬷嬷在一旁听着,心中也是暗暗吃惊,“王妃,这……”

    阮弗轻轻拍着舞阳的后背,柔声道,“舞阳相不相信四婶婶?”

    舞阳的眼睛红红的,犹疑了一下,还是认真地点头了。

    阮弗唇角升起一抹笑意,拿着帕子为她细细擦眼泪,道,“那就相信四婶婶的话,母妃不会有事的,等舞阳睡一觉,明天天亮之后,母妃就会回来接舞阳回家了。”

    舞阳咬了咬唇,好似犹豫纠结着要不要相信阮弗的话。

    阮弗只含笑看着她。

    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小丫头还是点头了,阮弗又细声安慰了几句,舞阳大约是哭累了,便慢慢睡下了。

    阮弗这才这才脸色微沉地起身,“嬷嬷,今夜要辛苦你照顾舞阳了。”

    冷嬷嬷神色严肃,“王妃放心,老奴晓得,必定会守好舞阳郡主。”

    阮弗点了点头,起身走出了院子,而在刚刚舞阳哭泣的时候,她便已经对着门外的萧风打了一个手势,她出来的时候,跟随舞阳而来的嬷嬷已经被萧风抓住了,此刻正在院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见到阮弗出来,她几乎是大喊道,“晋王妃,晋王妃,不知老奴做了什么事情让晋王妃如此对待,舞阳郡主还要老奴照料……”

    阮弗站在她几步之外,冷冷看了她一眼,“舞阳郡主就无须你照顾了,本妃自有安排。”

    “王妃,老奴奉了逸王妃的命令……”

    不等嬷嬷说完,阮弗便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被压着跪在自己跟前地嬷嬷道,“你是高车族的人?”

    嬷嬷听见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老奴不知晋王妃在说什么。”

    “是么?”阮弗轻笑了一声,“是你此时此刻告诉本妃,逸王妃身边的杀手是谁,还是要让本妃对你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听到这话,嬷嬷大约是自知事情已经败露,这下也不怎么掩藏了,冷笑了一声,道,“既然晋王妃已经知道了,王妃觉得,我还会说出来么?”

    “倒是硬气。”阮弗冷哼一声,而后看向萧风,“一刻钟的时间之内。”

    萧风明白,在嬷嬷还没有反应过阮弗这一句“一刻钟的时间之内”的时候,萧风便点上了那嬷嬷身上的几处穴位,嬷嬷当即僵硬在当场。

    阮弗却在这个时候退开几步,脸色微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刚刚走了几步,外边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声音匆匆,但能听得到出来并不紊乱,来人是无琴,“王妃,突云营带兵围住了王府。”

    阮弗冷笑一声,“来得倒是快。”

    “还请王妃避一避。”

    阮弗道,“不必了,我倒要看看,带兵来围住我晋王府的到底是何人。”

    无琴皱眉,“王爷说过……”

    阮弗却抬手阻止了无琴的话,人已经迈步往前了,晋王府的大门已经被火把照亮,外边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兵马,个个皆是披着铠甲,见到阮弗出现的时候,为首的将领唇边升起一抹笑意,拱手道,“晋王妃。”

    虽是如此,但任是谁,都看不到他对阮弗的敬重之意。

    阮弗扫了一眼这人,道,“将军这是何意?”

    “晋王妃,城中高车族人作乱,我等奉了陛下的命令,前来保护晋王妃,况且,末将听闻此时此刻,晋王府殿下正是身受重伤的时候,更需加强维护。”那将军站在众人之前,笑着道。

    “保护?本妃怎么一点也收不到陛下的旨意?”

    那末将继续笑着道,“临时受命,何况城中今夜的确混乱。”

    阮弗冷笑了一声,“是么,若是本妃说,不需要你们呢?”

    话已至此,这番话,原也只是那将军的场面之话,按例来的先礼后兵,这等站不住脚的理由,任是谁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阮弗。

    而阮弗也一出现便态度冷硬,那将军见此,也沉了脸,“既然如此,那王妃便莫要怪罪末将无礼了。”

    他说罢,便后退了一步,朝着身后的人挥挥手。

    而他身后的人,齐齐动起,朝着阮弗而来。

    那将军一边后退一边道,“末将劝王妃还是莫要负隅顽抗的好,据末将所知,晋王府的护卫与暗卫,加起来,最多也不过一千多人,末将的兵马,可足足有五千人之多。”

    “如此说了,本妃倒是要感谢你的一句提醒了?”

    那将军笑一声,“自是不必,不过王妃放心,末将不会伤了王妃。”

    阮弗眼底生凉,声音不大,但是却并非不会让人听不清,“一个晋王府竟劳动五千兵马,既然如此,本妃便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她话音不大,却足以让那将军听得见,他唇边的笑意僵住,就在这一瞬间的时间,便见晋王府的门内,飞快地闪出一条长鞭,长鞭如同自己带着意识一般,缠缠绕绕竟往那将军的门面而来。

    那将军也是武人一个,那长鞭直往他而来,他自是看见了,当即面色一惊但却很快闪身避开了。

    长鞭横扫过去,将他胸前的铠甲劈开了一条裂缝,火把映照之下,只见那长鞭上闪起一串串银光,赫然是鞭上布满了倒刺。

    盼夏大呵一声,“想要对王妃如何,也要先看看姑奶奶的长鞭同不同意!”

    那将军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盼夏的身影,便见那长鞭的倒刺直往自己的门面而来。

    突然的惊动,自是让围在晋王府外边士兵躁动不已,那将军一边接着盼夏的迎击,一边发令道,“快,擒住晋王妃!”

    话音刚落,便见黑夜之中传来一阵声音,夜色之中,一个青衣女子,踏着晋王府外围的许多士兵的肩头,飞快往晋王妃的大门而来,她手中一把青剑已脱鞘,一言不发,竟已经与长鞭追逐着那将军的盼夏默契合作,齐齐往那将军而去。

    阮弗站在门前,身后是寸步不离的无琴,她唇角泛起一抹冷意,幽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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