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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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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抱歉,更新的时间往后延迟了又延迟。

    ┭┮﹏┭┮

 第222章 未雨绸缪

    “见过父皇。”阮弗与元昌帝行了一礼。

    元昌帝忙道,“行了,这些虚礼就免了,你坐。”

    阮弗怀孕的事情自是没有瞒着元昌帝,因此,元昌帝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每次让阮弗入宫,几乎都让阮弗直接坐下说话。

    阮弗谢过元昌帝之后,便一旁的矮凳上坐下,元昌帝这才语气有些焦急地道,“老四如何了?”

    虽然安成已经去晋王府见过玉无玦,回来之后也与元昌帝说了一番玉无玦的情况,但元昌帝仍旧是有些不放心。

    阮弗微微点头道,“父皇莫要担心,无玦现下已经无事,皮外伤愈合需要一段时间,昨夜情况也尚好,并未出事,今早大夫去看过之后,也道经过一夜,恢复尚好。”

    以阮弗对玉无玦的关心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元昌帝也松了一口气,“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然而,这口气松了之后,元昌帝眸中的怒火便不再掩饰,只闻得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元昌帝一只手拍在手边的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因为震动而倒下,洒了一地的茶水,“敢对朕的儿子下手,朕看他们是越发猖狂了!”

    阮弗凝眉,赶紧道,“父皇息怒。”

    元昌帝冷哼一声,缓缓平息了怒气之后,才看向阮弗,“说罢,你们还有什么计划。”

    他虽然是担心玉无玦,但是,这些年玉无玦是如何度过的,元昌帝并非心中没有数,如今,外边的消息传成那样子,元昌帝心中亦是有自己的计较。

    阮弗今日进宫,为的就是这件事,因此,直接与元昌帝说了玉无玦接下来的计划。

    一个时辰之后,阮弗从御书房中出来,然而,等她出来的时候,御书房外边,六部的几位大臣,林墨和李秀早已在外等候了。

    见到阮弗从里边出来,这些人也并没有任何意外,但是玉无玦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甚至在从府上来到皇宫的这一路上,几乎也将各个版本听了个遍,这时候见到阮弗,不免有些担心,纷纷上前,神色凝重,“晋王妃……”

    阮弗朝这几人点了点头,“几位大人可是在等候陛下传唤?”

    几人点了点头,但还是纷纷开口道,“晋王妃,晋王受伤一事……不知现下如何了?”

    阮弗轻叹了一口气,这口气轻轻的,却莫名让她的眼角增添了几分悲伤、无力、无奈以及众人极少在她身上看到的那一种无助的感觉。

    只是这么一点,众人便已经已经知道,外边的传言,只怕十之**是真的了,晋王殿下是真的受伤严重。

    “还请王妃宽心,晋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阮弗苦笑了一声,“多谢唐大人吉言,但愿……”她顿了顿,开口说话的声音极轻极轻,“但愿王爷能够熬得过去……”

    说罢,她又重新扬唇一笑,“这段时间,我只怕是并无太多的心力在朝事上,朝中各事还要劳烦几位大人了多尽心了,另外院阁那边,也许多要注意一些。”

    林墨和李秀见着阮弗这般强颜欢笑,却并不知该如何出言劝慰她,毕竟阮弗在他们的心中,一直以来都不是娇弱的女子,但如今……

    两人只能郑重地点头,阮弗点了点头,“陛下还在等待诸位,本妃先告辞了。”

    “晋王妃慢走……”

    阮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长长的宫道上,她的背影,显得孤清而又单薄,也唯有这个时候,方才让人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女子,一个丈夫受了重伤无能为力的女子罢了……

    几位等待在御书房外边的大臣们见此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往御书房而去。

    安成已经在门口等待了,见到几人过来,道,“几位大人请进,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

    几人闻言,赶紧快步进入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元昌帝靠坐在高椅上,神色凝肃,带着一抹肃杀之意,让进入了御书房的几人皆是心中一凛。

    几人纷纷朝着元昌帝行礼之后,元昌帝方才重重叹了一口气,“诸位爱卿可知朕为何单独宣你们入宫?”

    几人面面相觑,但见元昌帝这般凝重的神色,心中虽是有些猜想,但皆是不敢确定。

    元昌帝看着几位心腹大臣的神色,摇了摇头,“这皇城,只怕是要乱了啊。”

    几人闻言,皆是大惊,林墨和李秀面上的震惊神色算是少了一些,但是,诸如唐大人这样的老大臣,面上几乎是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了。

    “陛下……”

    元昌帝摆了摆手,直接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折子,翻了翻之后,递给安成,“这是刚刚晋王妃离开之前,留下来的,是今早晋王写给朕的折子。”

    几人面上的神色更是震惊,刚刚在御书房外边还看到阮弗,说起玉无玦受伤之事,晋王殿下这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昏迷不醒?如何写折子?

    但是元昌帝显然并没有给这些人想太多的时间,折子交到安成的手上,安成恭恭敬敬拿下来,“几位大人请看。”

    情况至此,几人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拿着安成递上来的折子,便当殿看了起来。

    一张折子在五六个人的手上传了一遍,待看完的时候,已经是一刻多钟之后的事情,但无一例外的是,看完了折子的人,面上的神色,皆是震惊、是愤怒、是不敢置信……

    唐大人似乎已经顾不得在殿前失仪,一脸震惊,“陛下……这……”

    他手上还拿着那一张折子,虽然方才阮弗已经与元昌帝说过了玉无玦的计划,但是,在阮弗进宫之前,玉无玦还是手写了一分折子呈交给元昌帝,上边所讲的,便是高车族如今在永嘉城中的情况,以及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事情,甚至也解释了,如今外传的他受伤的事情,其实也不过是一场计谋而已,折子交给几位大臣看,他们完全看得明白,也知道如今永嘉城内的情况究竟是如何,然而,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如此震惊。

    “陛下……微臣失查,竟不知城内情况已经危及至此。”唐大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其余几人也纷纷跟着跪在地上。

    元昌帝摆了摆手,“朕叫你们过来,不是来与朕请罪的,晋王的折子你们也看到了,觉得如何?”

    岂止是如何,经过前段时间对高车族清理之事,虽然后来一切都慢慢平静了下来,但是,这些人心中都是有数,那一阵动荡,或许将清理了朝堂之一角,然而,实际上,起到的作用,并比特别大,只是治标不治本,假以时日,对方必定会卷土重来,到时候,到时候的祸患,便能震荡朝野。

    而玉无玦这番连根拔除的计划,自然是再好不过……

    震惊过后,几人也慢慢回过神来,又拿着手中的折子细细看了一遍,当真确认了现下的情况之后,也纷纷表达自己的意见,但也皆是同意之言语。

    这些是心腹大臣,元昌帝自是乐意见到这样的局面,见着几人对于玉无玦的的提议没有其他的意见,元昌帝道,“既然诸位爱卿都同意晋王的提议,此事便如此定下了,接下来永嘉城中的状况,必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朝中将来如何,城内的百姓是否能够安然,以及朝堂诸臣的安危,都系在诸位爱卿了的身上了。”

    这番言语,可谓是元昌帝对他们地信任,几人纷纷表示,必定会竭尽全力。

    元昌帝见此,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却道,“诸位爱卿都是朕的肱股之臣,朝廷的栋梁之柱,兢兢业业之心,朕一直都看在眼中,朝中有你们在,朕无论如何都是放心的,即便是百年之后……”

    这话颇有些交代遗言的意味,几人听到元昌帝说到这儿,各自对看了一眼,却是纷纷跪在地上,额头垂地,“陛下……”

    元昌帝道,“你们知道朕是何意,高车族之事,在辰国经营多年,朕始终未曾觉察,才导致了如今其发展越发壮大,甚至到了危及国本的时候,这是朕的失察之过,如今,四方暂时安定,高车族的忍耐,却已经渐渐走到尽头,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晋王尚且有拔除根本的心,朕自是不愿再看他们他们能有死灰复燃之象,然而,朝中高车族分布在暗处,若想查清,乃是千难万难之事,此番晋王以己安危引敌出没……但万事皆是可有意外发生,高车族多年的经营,朕并不敢确定到头来不会出现任何差错,今日你们在此,朕便首先告诉你们,此番行动,朕若是有任何闪失……”

    几位大臣闻言,皆是面色惊恐,“陛下慎言!”

    元昌帝却始终面色平静,道,“此乃未雨绸缪之言,诸位爱卿不必惊恐,朕若是有任何闪失,辰国大统,交与晋王,晋王在朝野声望皆高,不仅有明君之相,且始终秉承朕的治国大略,朕自是放心不过,朕也相信他能撑得起辰国的社稷,然若是乱象发生,诸位爱卿需第一时间拥护晋王,并尽心辅佐!”

    这么多年来,元昌帝从未有过关于立诸的任何言论,然而,却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件事,甚至还是这般平常的语气。在场地几位大臣,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惊恐,感到惶惶不安。

    但此时此刻,他们却都只能无声跪在地上,听候元昌帝这番如同交代后事一般的话。

    安成始终静静立在一旁,御书房中出现了一瞬的安静,元昌帝转过头,跪在地上的几人只觉得听到了安成轻微地脚步声,而后,不久就,又听到安成渐渐靠近地脚步声。

    “诸位大人……”安成平静的声音响起。

    几人抬起头,却见安成的手中抱着一个长条的金黄的雕刻着蟠龙图案的盒子,元昌帝道,“立诸的圣旨朕已经拟好,今日的话,希望诸位爱卿记住了。”

    上了年纪的唐大人几乎是热泪盈眶,朝着元昌帝深深拜服,“臣遵旨……”

    ——

    另一边,阮弗出了宫门之后,便往晋王府而去,然而,就在她从御书房离开,往宫门而来的这么一段时间,这皇宫身苑的某一处宫墙之处,却有一个身影,朝着皇宫的西北角而去,那边,正是雍和宫的方向。

    雍和宫中,齐妃已经多日没有出过寝宫了,也多日无人前来拜访,对于这番变化,她心中已是有数,但却仍旧表现得不骄不躁。

    嬷嬷从殿外走进来,脚步有些匆忙,在齐妃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齐妃闻言,唇边升起一抹笑意,“晋王妃来见了陛下之后,陛下便即刻召见六部几位官员,还有院阁的理事?”

    嬷嬷声音刻意压低了许多,“正是,外边的人悄悄传了消息进来,晋王妃在御书房中留了一个多时辰,后边几位大臣也留了一个多时辰,如今几位大臣已经离开,分明已是午时,陛下却未曾传膳。”

    跟在元昌帝的身边这么多年,齐妃自然是懂得元昌帝的脾气,大事将生,元昌帝便会这般,整日整日待在御书房中,甚至不传膳。

    她笑了笑,手指轻轻抚着摆在窗台上的一朵玉簪花,那玉簪花原本已在雍和宫中消失了许久,但这两日,不知为何,也不知如何,竟然又出现了。

    “是么?”齐妃笑着问了几句,“昨日晋王遇刺了,如今陛下这般模样,看来,晋王的情况,是不太好了。”

    嬷嬷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齐妃轻笑了一声,轻抚玉簪花的手一顿,再放手的时候,那一朵娇嫩的花朵,已经被她掐在了手中。

    站在她身后的嬷嬷,只听到一个冷笑的声音,“今夜,本宫想要见见故人了。”

    另一边,阮弗刚刚回到晋王府,才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王府的管家便匆匆迎了上来,与阮弗说了几句什么话之后,便见阮弗蓦的脸色一变,而后脚步匆匆往府中进去了,也便是在这等时候,晋王府不远处的一处角落,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原地。

    楚王府中,林晚刚刚给玉无惊喂了药,看着玉无惊连着几日也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轻叹了一口气。

    恰巧,外边传来冷崖的声音,“王妃,老夫可否进去看看王爷?”

    林晚闻言,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是冷先生。”

    冷崖微微点头,林晚轻叹了一声,道,“王爷刚刚用药了,冷先生若是想去看望王爷,便进来吧。”

    冷夜轻轻点了点头,“多谢王妃。”

    林晚微微摇头,冷崖是府中的贵客,玉无惊更是对他礼遇有加,冷崖进来之后,她便如往常一般道,“王爷还未醒来,冷先生请自便,本妃先去给王爷看第二碗药。”

    冷崖点了点头,林晚见此,也不在多言,往门外而去了。

    房门大开,但房中,却只有冷崖和躺在床上的玉无惊两人,冷崖看着玉无惊,神色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慢慢靠近床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却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手掌一般大小的布包,布包一打开,便见里边排放着几根银针。

    冷崖看着银针,神色悠远,却坐在了玉无惊的床边,挽起他的袖子,将几根银针拿下,动作利落而熟练地刺入了玉无惊手臂上的几处穴位,轻轻碾压,不过是几息的时间,便见玉无惊手臂上,皮肉如同变得透明了一般,皮肉之下,血液流动的模样,竟是一清二楚,密密麻麻的血网,让人觉得人触目惊心。

    然而,更为触目惊心的是,那密密麻麻的血网之中,随着几根银针继续落下,便出现了一个个如同米粒般大小蠕动的东西,穿梭在血网之中,它们慢慢蠕动,肉眼可见,却几乎与血液的颜色融为一体,若非细细观察,必不能发现,而随着这些东西的蠕动,玉无惊原本平静的面庞,也渐渐升起了一些痛苦之色,甚至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的汗珠。

    冷崖见此,眸色微沉,继续拿出几根银针,这一次,却是扒开玉无惊的衣襟,直接刺入了玉无惊的胸口几处大穴,银针没入**,只留了半寸在体外,而随着银针没入,玉无惊的神色也渐渐恢复平静,他手臂上,皮肉下的血网也渐渐变得模糊,那些蠕动的东西,也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冷崖松了一口气,看着床榻上恢复了平常的玉无惊,却如同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平静地将玉无惊身上的银针拿下来,放入了原先的布包,站起身,未发一言地离开了。

    ------题外话------

    最近看QQ阅读那边,发现有不少书评,看着让西青很感动,也很感谢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年前很忙,西青也不敢在办公室码字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在休息的时候码一些小番外当额外消遣啦…

    小番外发微博啦……关于怀孕的二三事……当然以后也还会时不时更新一些小宝宝成长的二三事……或者剧情预告啊……或者戳我拿福利啊……

    比如坐车的时候……比如开会的时候暗戳戳随机写小番外笑剧场就直接发了微博啊……

    嗯,今天毫无意外在微博发了一章,嘻嘻……

    当然,大家要是想要看别的小番外,也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我有时间就码出来……

    新浪微博名【西青这厮】欢迎关注,(* ̄3)(ε ̄*)

 第223章 冷崖劝言

    阮弗脚步匆匆进了府门之后,还没有经过第二道门,脚步便缓了下来,面上那一瞬的惊慌,早已消失不见,“人走了么?”

    问出这句话,她语气还有一些冰冷。

    萧风闻声出现在阮弗的身后,语气微沉,“回王妃,人已经离开了。”

    阮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却首先往林大夫的药卢而去。

    里边,覆着一张玉无玦的脸的玉无痕仍旧静静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变化,萧风并不跟阮弗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目不斜视。

    不多久之后,阮弗才从里边出来,往另一处院子而去,那里,才是玉无玦真正呆着地方。

    他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书案后边,在翻着东西看,神情闲淡,带着一股儒雅之气,此时他面上并未带着面具,见到阮弗进来,他正要起身,却被阮弗制止住了,脚步有些匆忙地走过去,“可还好?”

    玉无玦见着她脚步有些匆忙,皱了皱眉头道,“小心些。”说罢还是不顾阮弗的制止,站起身来牵住了她的手,在另一边的软榻上坐下。

    阮弗却仔仔细细看了他一会儿,眼见并没有任何不妥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无玦却皱眉道,“我无碍,日后走路小心些,否则你让我如何放心。”

    阮弗淡淡一笑,眼睛微弯,“我知道,我心里有数。”她一手覆上自己的腹部,道,“这里还有一个小家伙,我记得呢。”

    玉无玦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也不在这个时候去纠正她那个“小家伙”的称呼了。

    抬手抚了抚阮弗的发丝,道,“今日进宫如何?”

    “父皇比较担心你,不过我已经与父皇说过你的伤势了,父皇如今当是安心了一些,至于我们要引出高车族的计划之事,父皇也同意了,我出宫的时候,六部几位尚书和林墨李秀,以及翰林院的几位老臣都在等待父皇传召。”

    对于这样的结果,玉无玦并不感到意外,阮弗接着道,“朝中的事情,父皇会有安排,接下来,便是如何逼迫他们出手的事情了,你如何做?”

    玉无玦道,“这些日子,你便好好待在府中,余事莫管。”顿了顿玉无玦握住阮弗的手放在手中揉捏,动作中带着不难觉察的眷恋,继续道,“从明日开始,我会搬去十二府中住上一段时间。”

    阮弗眸中升起一抹担心,“你的伤……”

    玉无玦摇了摇头,“已经不碍事了,不过是皮肉伤而已,我不会动武,若是不放心,你挑着几个大夫跟我过去?”

    阮弗轻叹了一口气,瞥了一眼玉无玦,“罢了,即便是搬去十二府上,只怕你仍会趁着某个时间又偷偷跑回了府中。”

    玉无玦莞尔一笑,“知我者,莫若阮儿也。”

    阮弗才懒得与他贫嘴,与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外边便传来王府管事的声音,“王妃,肃王殿下前来拜访王爷。”

    闻言,阮弗挑了挑眉,“倒是来得够快。”

    玉无玦并不意外,道,“外边的传言,只怕是要将我传得半条命都不剩了,他也理应来看看了。”

    阮弗点了点头,道,“让他现在花厅等着,我一会儿便过去。”

    王府的管事应下之后便退下去了。

    玉无玦这才握住阮弗的手,道,“我与你一道去看看。”

    阮弗按住他的手道,“你好好休息,我去见见便是了。”

    玉无玦本来还想要说什么,只见阮弗神色不容反驳地看着自己,只好摇头道,“也罢,无需理会过多,将人打发掉便是。”

    阮弗点了点头,“我知道。”说罢,便站起身,施施然离开。

    玉无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之外,柔和的神色方才渐渐退却,眸中升起一抹浅淡的深思,“无琴。”

    无琴应声而现,“王爷。”

    *

    阮弗到达花厅的时候,里边已经传来了玉无凡和玉无央说话的声音,见到阮弗过来,两人赶忙站起来,“四嫂。”

    玉无央看了看阮弗,今日阮弗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银白色的衣裙好似将她整个人往日的明丽都压下了几分一样,加上眉眼里边淡淡的忧郁之色,让人蓦然便觉得她身上那一股化不开的忧虑。

    玉无央站起身,上前拱手,“四皇嫂。”

    阮弗淡淡点头,人已经进来,在主位上坐下,往日里唇角常常带着的那一抹笑容,也已经消失不见,“七弟今日怎么过来了,自我嫁入晋王府之后,这还是七弟第一次上门拜访呢。”

    “未曾登门拜访,是我之过。”玉无央从善如流,顿了顿,他抬眼看阮弗,语气里也多了一些担忧,“听闻昨日四哥出城办事,回来的时候遇刺了,今早城中却已经传了许多关于四哥受伤的流言蜚语,便是十二也……不知四哥现下如何了?”

    说到后边,他语气当真是焦急。

    阮弗闻言,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外边的流言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我才刚刚从宫中回来,这才坐下便听说了七弟来访,还没有听人说外边的流言如何了。”

    玉无央闻言,抿了抿唇,道,“外边的流言,也只是流言蜚语罢了,皇嫂不必理会。”

    阮弗摇了摇头,微微垂眸道,“王爷的确是受伤了,外边并非是流言蜚语。”

    玉无央瞳孔微缩,阮弗道,“也不知道外边的流言怎么说,七弟在来的路上想必也听了一些,不妨与我说说。”

    玉无央摇头,“流言不尽其实,外边已有人传着说皇嫂为此已经病倒,如今我见皇嫂虽是面有思虑,气色不足,但也并未如流言所说,因此,流言所传的四哥受伤严重,昏迷不醒之言,想来也是以讹传讹了。”

    “以讹传讹?”阮弗摇了摇头,却是站了起来,“七弟今日专门过来,就是为了看王爷,既然来了,便随我来吧。”

    说罢,阮弗便当先站起来,往花厅的侧门而去。

    玉无央愣了愣,玉无凡唇边划过一抹不屑之色,却还是道,“老七,这边去吧。”

    玉无央沉了沉眉,去还是跟着阮弗的方向过去了。

    看到躺在床榻上的玉无玦,饶是玉无央也是震惊不已,这人脸色苍白,唇色失血,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汤药的味道,显然并不仅仅是受伤不轻这么简单,是真的昏迷不醒,并且只是看着这副样子便知道,只怕玉无玦真的会躺在床上昏迷许久,好似不会醒过了一般。

    玉无央皱了皱眉,惊愕不已,“四哥怎么会……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阮弗坐在床榻边,抬手为躺在床上的人将被子往上扯住了一些,看着被覆盖了玉无玦面具的玉无痕,轻轻叹了一口气,眸中的担忧之色并不掩饰半分。

    她道,“这段时间,高车族人之事,七弟总不会忘记了吧?”

    闻言,玉无央身形一震,“高车族,皇嫂的意思是,四哥受伤是因为……”

    阮弗点点头,“没错,你四哥的功力如何,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数。”阮弗这话说得平常,但却是抬眼淡淡看了一眼玉无央。

    玉无央眼神微闪。

    阮弗却并不如何,继续道,“这世上能这般伤得了他的人,并没有几个,昨日他遇刺,那些人,大概是中了高车族人的蛊毒,功力野蛮非常,出手处处透着诡异,所在才导致了现下的局面。”

    玉无央似乎处于某种震惊之中,良久才反应过来,道,“皇嫂的意思是说,现下,高车族的人隐藏在永嘉城中,是在对四哥不利?”

    见着玉无央的神色,阮弗眼眸微沉,却点了点头。

    “这……”

    阮弗冷笑了一声,已经站起身来,“先出去吧,别打扰了王爷。”

    玉无央这才反应过来,跟着阮弗出去了。

    到了室外,阮弗才道,“此事确然是高车族之人所为,如今,高车族人频繁在城内、城外、甚至永嘉附近活动,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顿了顿,阮弗看了一眼玉无央,都,“七弟,肃王府与晋王府之间的立场是如何的,咱们心知肚明,今日你来探望无玦,究竟存了什么心思,我们也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你也看见了……”

    玉无央闻言,眸中划过一抹尴尬,“皇嫂,我确然是真的听闻了外边的流言才……”

    阮弗却抬手阻止了玉无央的话,道,“别的不必多说,但是,高车族却是对辰国不利之人,现下,楚王受伤,尚昏迷不醒,而无玦也……不论如何,我想提醒七弟一句,辰国的敌人,是高车族,不是咱们内部的自己人。”

    玉无央道,“皇嫂说得是,我明白。”

    阮弗沉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点头,“既然如此,想必七弟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才是。”

    玉无央拱手道,“皇嫂放心,我绝不会让高车族之人危害辰国。”

    阮弗点了点头,眉心流露疲惫之色。

    玉无央见此,便道,“四哥吉人自有天相,四嫂与临渊公子是友人,想必已经替四哥寻医问药,还当宽心才是。”

    阮弗微微点头,“虽是受伤,只是需要疗养的时间多了一些而已。”

    玉无央点头,与阮弗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之后,方才离开。

    看着玉无央离开了,玉无凡这才皱眉道,“四嫂,以老七的性子,怎么直接说出了高车族之事?”

    阮弗摇了摇头,道,“不管他知道了多少,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若是咱们什么也不说,才会觉得奇怪,何况,即便说出来,也并没有什么,肃王心思深沉,有时候是个优点,有时候却未必不是他的缺点,不管他今日是带了试探的目的而来,还是真的自是想要确认你四哥的情况如何,如今,咱们提出高车族的野心,他心中定然会有疑问,一旦有疑问,不能及时解决,便会犹疑。”

    玉无凡轻呼了一口气,“四嫂考虑得到周到。”

    玉无央是个心思深沉之人的确没有错,这一次,玉无玦受伤,外边又传成了那个样子,他心中必定是有疑虑的,疑惑于玉无玦此番行为是否有何用意,如今得知是因为高车人之事,加上若是接下来,玉无玦当真要逼迫对方动手,这局势,便是可利用的地方。

    只是……玉无凡皱了皱眉,“方才见老七的神色,似乎他并不知道齐妃与高车族那边的关联。”

    阮弗皱了皱眉,道,“十之**是不知的,高车人野心若此,若是玉无央知道了,未必不会怀疑齐妃日后会卸磨杀驴,怎么可能还会被其所用?”

    “呵,倒是难为了!”玉无凡轻嗤一声,不过他好似又反应过来什么一般道,“既然如此,为何四哥和四嫂不……”

    阮弗摇了摇头,“说了固然是好,至少玉无央未必会真的还会听齐妃的话,只是,谁也不知他究竟如何决定,这世上谁还拒绝无上的权利,何况,最坏的结果,若是事成,齐妃也不会真的将人赶尽杀绝,只不过放给的权利没那么大罢了,而且……楚王想必也不会对他如何。”

    玉无凡点了点头,但还是皱眉,阮弗道,“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没有玉无央两兄弟,齐妃也必定不会那么顺利,不顺利,这件事如何能在极快的时间之内解决?”

    玉无凡这才恍然大悟,“还是四嫂考虑得到周全。”

    阮弗摇了摇头,唇角却升起一抹苦笑,轻声道,“六弟可听说过史上记载的宣武帝杀弟的事情?”

    宣武帝杀弟,是上千年前的一段历史了,玉无凡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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