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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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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放光,面上难掩高兴之色。
这两人,如今都是在翰林院中学习的人,据她了解,两人虽是经验不足,但却是有些能力,林墨和李秀皆曾赞誉过这两人,显然是很看好,院阁下一批再增人的话,林墨显然已经在考虑这两人的能力了。
见到那边,阮弗笑道,“秋雅,素素,可要过来一起坐坐?还有,陈大人和元大人?”
陈修齐和元徽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人对视一眼,神色中皆是有一些激动,走上前去,“晋王妃。”
阮弗点头示意,一张八仙桌,几人坐下还是卓卓有余的,既然已经碰上了,唐秋雅和钱素素自然也没有不来的道理。
因此也过来,分别在阮弗和青衣的旁边坐下来。
穆家在永嘉城中的身份和地位,如今,几乎已经是所有人都了解了,自然不会觉得如何,也纷纷与与青衣点头打招呼。
阮弗笑道,“今日好巧,你们两人是相约好一起出门的吗?”
哪知唐秋雅可钱素素立刻否决道,“不是!”
这否认的速度之快,加上两人脸色微红,阮弗便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笑着看了一眼两人,又看向陈修齐和元徽,道,“看来也是偶遇了,今日倒是个好日子。”
陈修齐到底是几人当中年龄与资历比较大的,甚至比阮弗都还要大上好几岁,虽然难掩心中对于阮弗的敬服之意,可他也还不笨,明显知道阮弗这话多的是打趣的意思,也不由得无奈道,“在下原本是与……与雅儿一道走走的,不想偶遇元兄和钱大小姐,正好如今也是用膳的时候,因而便相约一起来如意楼用膳,哪知却碰上了晋王妃,还请王妃饶过,雅儿面子薄,可不要再玩笑了才是。”
唐秋雅一听,桌子下案子扯了扯陈修齐的袖子,瞥了他一眼,大有不让他再说的意思。
阮弗掩唇一笑,“我自然知道,看来,陈大人便是唐尚书挂在嘴边的乘龙快婿了。”
陈修齐耳尖微红,这会儿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倒是元徽,立刻道,“可不是,刚刚陈兄还说了,已经定下了与唐大小姐成婚的日子,就在今年五月底,如今也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正在筹备呢,请帖只怕也是快要发出去了。”
阮弗笑道,“秋雅可还没有与我说起这件事,那便先恭喜两位了。”
唐秋雅到底面子薄,哪里受得了这些,挣扎道,“阿弗,别说了……”
倒是陈修齐这会儿即便是有些害羞,却也在桌子下握住了唐秋雅的手,“的确是,到时候还望王妃能上门喝一口喜酒。”
“自然,秋雅是我的朋友,你们若是不请我,我可是不愿意的。”
她说完又看向钱素素,“素素与元大人……”
钱素素轻咳一声,“他是我哥的朋友,我尽地主之谊带他在永嘉城逛逛!”
她这会儿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了,旁边的元徽一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阮弗看着这两人,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倒是挑眉看了看元徽,元徽这才解释道,“我在永嘉游学,上一年有幸与钱兄相交,倒是颇谈得来。”
阮弗这才点头,道,“元大人在永嘉游学也有两三年了吧,我记得上次见到元大人,还是在招贤馆的时候……”
哪知元徽一听这话,双眼便放光似的,“王妃还记得我!”
他这等如同他乡遇故知一般的神色倒是让阮弗愣了愣,只见元徽神色激动地道,“两年前在招贤馆中,白饮冰一席话,震耳发聩,让我受益颇多,但是,此后便再也没有白兄的消息,让我失落好一阵,在我心中,实在是已将白兄当成了良师益友,后来才知道,白兄便是阮同知,但在下却无颜上门拜访……”
这突然的转变和激动的情绪又让阮弗愣了愣,而后才笑道,“元大人……”
元徽却已经立刻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方才有些激动了,赶紧道,“王妃见谅,实在是我……我有些激动,有些冒犯了……”
旁边的钱素素见她这般见到阮弗就如同见到了至圣先师一般的神色,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轻哼道,“你以前在府中与我哥交谈的时候,一说到阿弗便是这等样子!”
而后有看向阮弗,道,“阿弗,你别理他,不过他崇拜你,这是应当的,就算他在学个十年八年,定也不及你一半。”
元徽有些无奈,“是是是,晋王妃是天下名士,才学八斗,哪是我能比得上的。”
而后才有些歉意地看向阮弗。
阮弗却笑了笑,这两人的相处模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能说什么,元徽明显是一步一步都在让着钱素素。
她笑道,“元大人还年轻,过个十年八年,想要成为一代名臣,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素素话可不要说得太满。”
钱素素瞄了一眼元徽,轻哼一声。
倒是看得旁边几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不论是陈修齐还是元徽,对阮弗都带着极大的敬服之意,如今竟然能与当朝阮同知同桌而食,自然是一桌子上都在与阮弗请教一些问题,相谈甚欢的样子。
两人神色崇敬,微微激动,就快将自己当成学堂里请教老师的学生了。
看得唐秋雅和钱素素在旁边也是无奈,她们自然是都知道两人对于当朝阮同知有多么敬服,这会儿见到了,却忍不住在心中泛起了酸意。
元徽神色有些激动,甚至站起来,有些语无伦次地道,“阮同知,晋王妃,今日真是让我受益匪浅,寥寥数语,却让我豁然开朗,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我都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对阮同知的敬服之意。”
陈修齐也是笑道,“这个问题,元兄想了多日,也曾与我讨论过,不过我们却太过于拘泥了,如今终于豁然开朗……”
阮弗有些无奈地笑道,“你们只是缺乏经验罢了,如今也才刚刚入朝,还有的是时间,多留心一些,思路便会开阔,你们能成为今年的新科进士,自然也是有才识之人,我曾从翰林院老大人的手中看到过你们写的文章策论,见解独到,务实,很是不错。”
得到夸奖的两人,眸中增亮,显然觉得自己即便在今年的春闱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却没有阮弗当面的肯定来得开心,毕竟他们都曾见识过阮弗在政事上的能力。
几人正是相谈甚欢的时候,楼梯口那边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打趣的声音,“四嫂,你这传道受业,都从院阁到酒楼来了。”
正是玉无痕的声音,阮弗抬眼看过去,却见玉无玦、玉无凡和玉无痕以及一直跟在青衣身边一道做事的杭之山也在其列。
玉无痕话落,便朝着几人走了过来,面上带笑,除了阮弗,原本还坐在桌子上的各人几乎全部站起来,纷纷对几人行礼,“晋王殿下,济王殿下,十二皇子。”
玉无痕摆摆手,“出门在外,随意便好。”说罢便很是不客气的在阮弗对面坐下来了。
玉无玦神色看起来好似没有什么,不过视线却在陈修齐和元徽的身上逡巡了一遍,而后看向阮弗,唇角微微勾起。
阮弗轻咳一声,看向玉无玦,“你们怎么在这里?”
玉无凡的视线从一旁的青衣身上移开,道,“四嫂,我与四哥与杭公子在隔壁议事,没想到原来你们在这里。”
杭之山见到青衣,也过去打了一声招呼,“穆姑娘。”
青衣微微点头,“辛苦你了。”
杭之山倒觉得没什么,商业上的事情,这段时间,大部分都是他和玉无凡在交涉,玉无玦却已经在阮弗的身边坐下来,原先与阮弗相谈甚欢的几人,自然只能移到隔壁桌去了,不过相隔不远,倒也不见得不方便。
玉无玦在桌下轻轻握住阮弗的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阮弗道,“事情谈完了?”
玉无玦摇摇头,“倒是没有,不过,听闻王妃来了,便出来看看。”
这话听着,旁边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然而,阮弗一哽,她还不知道么,连她给胖胖喂食他都有一堆不满的理由,如今……瞧瞧他刚刚把元徽和陈修齐逡巡一遍的眼神,她就觉得只怕这人此刻心中不爽得很呢。
玉无玦几人的到来,打破了原先几人相谈甚欢的局面,毕竟这些人是皇子,其中一人还是让许多人仰望的晋王,所以,陈修齐与元徽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道,“王爷与王妃若还有事相商,下官先行告辞。”
玉无玦懒懒看了旁边的一桌子一眼,神色如常,“无事,既然来了,便一道坐,刚好到了用膳时间,传菜吧。”
玉无玦都已经这么说了,众人还能如何,自然是又坐在了原位。
玉无玦这才不紧不慢地对着陈修齐和元徽那一桌道,“刚才在谈论些什么,本王听着好是热闹。”
见玉无玦主动问起这个问题,刚刚因为玉无玦等人的到来而停下的话题,又继续了起来,元徽神色又染上了一些激动,“下官与晋王妃在讨论一些政事,承蒙王妃指点,下官觉得豁然开朗。”
陈修齐也道,“正是如此,王妃在政事上的见解果然独到,下官获益匪浅。”
玉无玦瞥了一眼阮弗,微微一笑,道,“王妃说你们两人资质不浅,他日必成大材。”
阮弗有些无语,她刚刚并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这两人才识不错倒是真的。
陈修齐和元徽对视一眼,有些谦虚地道,“王妃谬赞了,下官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还要多向晋王妃学习。”
玉无玦极为认同地点头,“是要多学习,不过王妃既然都如此夸奖了,想必也不是差的,本王倒也想听听你们对政事的见解如何……既然今日得闲,嗯,就以今年开年以来,北方受灾之后恢复的事情说一说吧。”
玉无玦这般温和随意的语气,阮弗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打算不开口了,由着他去吧。
于是,接下来,桌上的好几个人,都看到晋王殿下一副温和的样子,对陈修齐和元徽两人提出的关于北方灾后修复的一切见解和建议否决了个遍。
虽然人人都觉得那些建议的确是一些不错的建议,对于两人年轻人来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对出这些措施,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每每对出,言语温和的晋王殿下总能一点一点否决两人,直弄得两人神色焦急,脸色苍白,脸上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
就在两人回答不出来,玉无玦在温和地等待之中,挑眉看了一眼阮弗,大有“这两人可不是什么颇有资质之人”的意思中,在如意楼的饭菜上来的时候,饶过了两人,最后竟然还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回去再好好想想。
两人早已被打击得没有了见到阮弗时候激动的神色,整个饭桌上皆是恍恍惚惚。
阮弗能说什么,她肯定,自己若是多说一句什么,只怕陈修齐和元徽两人今日要羞愧而亡了。这人,真是越发幼稚了!这耍无赖的本事越发像吃不到桃花糕的胖胖了!
倒是玉无玦神色悠然地坐在阮弗的旁边为她布菜,对于阮弗看过去的微妙眼神,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妥,好像他刚才就没有做过什么以智力压人的事情一般。
倒是玉无痕和玉无凡在旁边看着,心中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四哥的小心眼罢了,他哪里容得人在四嫂面前这般表达敬服之情的,又哪里喜欢四嫂如此夸奖别人,不过为了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倒是都没有笑出声,只能压着闷笑。
便是青衣,一向持重沉稳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些笑意,她时不时与在旁边的杭之山说一些什么,只是蓦然抬头的时候却见玉无凡双眸正有些恍然地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青衣平静地移开眼眸,玉无凡见此,眼神却有些黯淡。
他就坐在青衣的斜对面,自然看她面上刚刚升起的那一抹笑靥,青衣极少笑,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让他心中一颤,某些想法,便也越加浓烈。
用过午膳之后,陈修齐和元徽因为刚刚的打击又恍恍惚惚地与玉无玦等人告辞离开了,唐秋雅和钱素素两人便也与阮弗告辞,阮弗看着四人离去,还能听到唐秋雅细声安慰的声音和钱素素毫不客气嘲笑的声音,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才看向玉无玦,叹了一口气。
玉无玦唇角噙着笑意,悠悠然,轻捏着她的手指把玩,爱不释手。
玉无玦看了一眼青衣,道,“商业上的事情,这两日陛下或会宣你进宫。”
青衣点头,“青衣明白,多谢王爷提醒。”
玉无玦点了点头,道,“遇到什么问题便找老六,他能解决。”
青衣似乎是顿了一下,而后才沉声道,“是。”
玉无凡却双眼放光,有些感激地看向玉无玦。
就在几人打算下楼的时候,忽然听得旁边窗外出来一阵阵尖叫的声音。
如意楼的位置绝佳,窗户下边便是闹市,哗声四起,几人便面色微惊,只见下边的街道上,一辆马车被一匹骏马驾着往前,但是那骏马却如同发狂了一般,并不听从指挥,只一个劲的往前横冲直撞,弄得闹市上一片慌乱,尤为狼藉,街上的人也纷纷恐慌闪避,但马车的前方,却有一个老人与小孩站在马路中间,看着那辆马车冲过来却如同被吓傻了一般,睁大了眼睛看着横冲过来的马车撞过来却无动于衷。
青衣面色微变,眨眼之间便见一个青色的身影一闪,窗户边已经不见青衣的身影,玉无痕忙趴到窗户边一看,转瞬之间,只见那横冲直撞的骏马被一双手扯住缰绳,几乎也是同时的,但见手起刀落之间,众人只见鲜血飞溅,一匹骏马便这般直接被斩落在了众人的面前。
马车猛然停下,发出一阵哐当地声音,抽气地声音纷纷响起。
这一幕,真是太惊险。
旁边已经有人立刻到路中间,将腿软的祖孙两人带离了。
玉无凡有些心惊地落在青衣的身边,扯过在身边,有些心急地怒道,“这马烈性过大,你这般直接下来,极有可能被伤你知不知道!”
说罢,他竟然不管周边的人和被斩杀在地的马儿,以及那因为猛然停下有些狼藉的马车,直接拉过青衣的手,便见那拖住缰绳的手掌中间已经划过一抹极为碍眼的血痕。
见此他便皱了眉头,细细看着,那表情看起来受伤的好像是自己不是青衣一般,青衣却一下子挣脱了出来,“劳烦王爷担心,我无事。”
玉无凡微怒,“你!”
但青衣却便皱眉看向那马车,却见,马匹被斩杀,马车安定下来之后,已经被震开的车门里,一个女子靠在车壁上,正脸色苍白地看着马车前边的玉无凡和青衣。
青衣又恢复了淡漠神色,玉无凡却微微皱了皱眉,这人,正是闻家嫡女,自官吏改革之后,如今的都察院左右督御史中,左都御使的女儿,也就是前些日子花朝节上,当众直言为他弹奏一曲曲子的闻宁玉。
或许因为马儿受惊的缘故,闻宁玉坐在马车中,有些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看起来好不狼狈,与当日花朝节上那个在音律上被人赞誉的艳艳女子,有了一些违和。
见到玉无凡在外边,马车中精魂未定的丫鬟几乎是爬下马车,似要喜极而泣,直奔玉无凡而来,“济王殿下,快救救我家小姐!”
玉无凡额角青筋猛跳,几乎是下意识扯着青衣就往旁边退了一步。
第203章 落霞公主
先前马儿受惊了,马车里的人因此而被惊吓到,人倒是没事,只是看起来脸色苍白而已。
在丫鬟匆匆下马车求救的时候,马车里的闻宁玉也渐渐缓过来了,她稍稍平复自己,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还是笑道,“好了,绿兰,我,我没事了,别担心。”
听到闻宁玉的声音,绿兰才匆匆返回马车上,扶住闻宁玉。
这马车上并没有闻家的标志,但看起来有些华丽,外人一看便知道必定是富贵人家的马车,当时情况紧急,青衣也未曾细看这马车究竟是何人,玉无凡更不知这便是闻府的马车,也更不知这马车中便是这位前些日子还传对他痴心一片的闻宁玉。
但即便是知道,也不能不出手,这街上到处都是人,马车横冲直撞,伤了百姓,也不是他们愿意看见的,可这会儿,马车虽是停下了,人也救下了,玉无凡却有些头皮发麻,这样的情况之下,人自然是不能就此离开。
闻宁玉已经被丫鬟扶着下了马车,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看玉无凡的眸中,不难看出那一份惊喜之意。
“济王殿下……”
玉无凡点了点头,“闻小姐。”
闻宁玉行了一礼,好似没有看到玉无凡身边的青衣一般,面上有些感激,眸中带了一些大劫过后的的泪光,却强忍不落,倒是有些楚楚可怜的坚韧,“宁玉多谢济王殿下出手相救,这,这马儿宁玉也不知怎么了,进入这街市不久之后,就突然发了狂,将车夫甩下了马车,造成现在这个局面……若非是王爷出手,宁玉今日可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
玉无凡道,“宁大小姐误会了,救下你与你的马车的,并非是本王,是穆姑娘。”
说罢他低头看站在一边神色清冷,显然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正准备转身离开的青衣。
闻宁玉闻言,这才看向青衣,有些吃惊地道,“原来是穆姑娘。”她伸手,一把抓住青衣的手,但青衣刚刚勒住缰绳的时候伤了手掌,被闻宁玉这么一握,下意识皱了皱眉头,闻宁玉却好像没有觉察一般,依旧感激地道,“穆姑娘身手了得,今日城门相助,改日宁玉一定上门拜访。”
玉无凡皱眉看了一眼闻宁玉握住青衣的手,青衣却已经将手抽了出来,面上不动声色,“举手之劳,不必道谢,这条街是闹市,原本马车便不好通行,闻大小姐日后出门,还是将马车停在闹市之外比较好。”
闻宁玉面上有些尴尬,脸色苍白了几分,“多谢穆姑娘提醒,今日之事……实非我本意……。”
旁边的丫鬟见此,眉目有些不满,小姐好心好意感谢她,这人倒是好,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做给谁看似的。
不过她到底没有出声说什么,青衣说罢,也不再看闻宁玉,便转身离开了,另一边,茶楼中,阮弗和玉无玦已经从如意楼中下来,旁边的百姓因为这一幕,也纷纷围聚了过来。
青衣转身,正要离开,闻宁玉却叫住她,“穆姑娘想必便是如今永嘉城中的商业大户穆家的家主吧,今日承蒙穆姑娘出手相助,宁玉改日必定登门造访。”
青衣皱了皱眉,看了一眼闻宁玉,倒也没说什么。
玉无凡挂念青衣手上的伤口,正要跟着离开,却被闻宁玉叫住了步伐,“济王殿下……”
玉无凡匆匆道,“闻小姐想必受惊了,还是先回府比较好。”
“王爷!宁玉……”
说罢玉无凡正要离开,可才走了两步,却听见绿兰惊呼一声,“小姐!”
玉无凡闻声转过头来的时候,闻宁玉已经身子一软,倒在了绿兰的怀中,“王爷!”绿兰惊慌道。
但声音一叫出口,绿兰便觉得自己手臂一轻,闻宁玉却已经倒在了一个女子的怀中,盼夏身子一闪,便接住了闻宁玉,这会儿,却笑道,“你家小姐受惊了,还是尽快叫一辆马车带回府中的好,不然附近若是有医馆,将你家小姐带去也可以。”
绿兰却怒道,“你是谁。”
她才刚刚出声,如意楼的门口,阮弗的声音便响起来了,“你叫绿兰是么,去给你家小姐找一辆马车吧,盼夏,先将闻小姐扶入如意楼,这般在大街上成何体统。”
盼夏倒是半点也不担心的样子,笑着应下了。
那被提名的绿兰见到如意楼门口出来的阮弗和玉无玦,却猛地一惊,“晋王,晋王妃。”
玉无玦没什么表示,阮弗淡淡点头,“嗯。”说罢她看了一眼被盼夏扶入了如意楼的闻宁玉,道,“前面街角可寻到马车,你家小姐可耽误不得。”
说罢,也不等绿兰如何回应,阮弗便道,“闻小姐毕竟是个闺中女子,六弟,十二,你们先离开吧,这里有我便好。”
玉无凡也不含糊,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四嫂了。”
说罢,他却不离开,反倒是进入了如意楼,青衣已经上楼去,他挂念青衣手上的伤口,想也不想便追着她的身影而去。
阮弗与玉无玦微微点头,玉无玦也不说什么,与玉无痕一道离开了。
绿兰见此,咬了咬牙,看了一眼闻宁玉,脚步匆匆往街角而去了。
闻宁玉被放在了一旁角落的桌子上,阮弗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被斩杀的马儿,对如意楼的掌柜道,“掌柜的,将前边的街道收拾收拾,免得惊吓了百姓。”
掌柜的利落应了一声是,便着人将街道收拾了,顺便也解散了围观的百姓。
阮弗看了一眼闻宁玉,视线放在在她微微颤动的眼眸上,叹道,“闻小姐看来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愿真的无事。”
盼夏道,“还好没事,不然可还不知道后果将会如何严重呢。”
阮弗移开视线,看着外边正在被收拾的烈马,幽幽道,“烈马用于拉车,本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闻小姐大概不太明白这些,因而做了一些危险的事情。”
她声音微微,好似叹气一般,趴在桌上的闻宁玉,没有任何动静。
不一会儿,绿兰便回来了,她还有些焦急,一道回来的,还有先前被甩下了马儿的一撅一拐的车夫,绿兰回来之后,匆匆与阮弗道了谢,便将闻宁玉扶上了马车离开了。
阮弗见此,才走出了如意楼,走到街角,果然看见晋王府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那一处,玉无玦坐在马车中,阮弗还没有走近他便一把打开了车门,阮弗倒也不意外,笑着朝他伸过手去。
玉无玦轻轻一拉,阮弗便被拉入了马车之中,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幕,玉无玦也不多问什么,阮弗倒是道,“这位闻小姐,倒是有些意思。”
玉无玦挑了挑眉,“有何意思,比起你,自是不如。”
阮弗有些无语,道,“左都御使的女儿,这两年,倒是未曾听过永嘉城中闻宁玉的什么消息,据说是今年才刚刚回到永嘉的。”
对于这些事情,玉无玦自然是不关心,也并不知道,闻宁玉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即便玉无玦不了解,前不久外边传出来的闻宁玉对济王一片痴心的消息,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他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但阮弗却不以为然,轻靠在玉无玦怀中,她笑道,“都传外边闻小姐对六弟痴心一片,隐隐也有听说六弟对闻小姐有过什么救命之恩,这件事又是怎么回事。”
“别人的事情,关心那些做什么。”玉无玦道。
别人……她抬头不满地看了一眼玉无玦,“六弟算别人么,青衣算别人么?”
玉无凡怎么不算别人?玉无玦不以为意,不过到底不敢说青衣在她眼中是别人,只哼道,“玉无凡自然是别人!”
阮弗倒是被他气笑了,“无玦!”
她看得出来青衣与玉无凡之间隐约的扭捏,她不知两人日后会如何,但是,显然此时此刻她还是关心这件事的。
玉无玦安抚她,“好了好了,这件事,你若是想知道,问问十二。”
他话音一落,外边便响起了玉无痕的声音,“四哥,我是别人,我不知道!”
玉无玦不以为意,凉声道,“你确定?”
外边沉默了一会儿,玉无痕不满的声音又传入马车内,“四嫂,四哥总欺负人!”
阮弗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好了十二,后边我帮你讨回理儿。”
玉无痕这才轻哼了一声,道,“这事儿,还是前两年的时候了,那时候四嫂还没有回到永嘉,有一日六哥出城办事,路上就碰见了闻家的这位大小姐,就是刚刚碰上的这位,那时候据说是闻家大小姐正是去上香的时候,路上遇见了一些不要命的匪徒,想要打劫了闻家的马车,被六哥碰上了六哥自然出手,护下来闻小姐一路人,这件事过后,那位闻小姐便对六哥多有感激,曾两次登门拜访,后边的事情,就是这样了,六哥成为闻小姐的救命恩人……”
他说着说着,便又扯到,“不过那时候据说闻小姐外祖母身子不好,要她回去尽孝两年,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这事儿原本也过去了的,我差一点就忘记了,不过这闻小姐今年才刚刚回京,倒是没有想到她对六哥还这般念念不忘。”
阮弗大约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如此。”
“四嫂,有什么问题么?”
阮弗道,“没什么,只是问问罢了。”
玉无痕嗤笑了一声道,“当年那位闻小姐在路上遇到匪徒的事情,其实也不过是闻府内部的宅院之争罢了,不然那好好的路上,毕竟在永嘉城之外,谁不要命了来这儿做什么匪徒。”
阮弗在马车里听着,倒也不说什么,宅院之中的争斗,十家九户免不了,尤其是在这永嘉城中。
玉无玦道,“那也是老六的事儿,咱们且别去管他。”
阮弗自然不会去管玉无凡的事情,只是多问了一些罢了,自然也是点头。
玉无玦这才满意地勾唇。
外边的玉无痕听着马车里的动静,有些百无聊赖地哼了一声,他就知道,四嫂哪里会给自己讨什么理儿!他便也不再多问,过了一条巷子,人影一闪,马车外边便没有了他的影子,马车一路慢悠悠回到了晋王府。
不过才刚刚回到晋王府,阮弗一路上还在想着事情,玉无玦倒是默默跟在她身边,两人才刚刚进了房,阮弗只听得啪嗒一声关门的声音,她被这突然的声音从思绪中拉回来,转过头来,“你……”
大白日的关什么门这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玉无玦却已经从背后环住了阮弗,阮弗一个激灵,“无玦……”
玉无玦低声在她耳边问道,“陈修齐和元徽真的有你说的那么资质非凡,他日必有大成么?”
阮弗只觉得头皮发麻,可他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问得虽然是这种拈酸吃醋的问题,但语气却如同耳鬓厮磨一般,如夜间他在她耳边呢喃一般,他握住自她的七寸,她哪里受得了,小动作地避开,也不管自己原先说过的话了,道,“没有的事情,我说的不过是客套话,你还听不出来么?”
“是么?”玉无玦轻问道,却突然俯身含住阮弗的耳垂,一边含糊道,“元徽那人,当年你在招贤馆才见了他一面,现在都还记得!”
这醋都吃到八百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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