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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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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声音,于玉无玦而言,却撩人得紧。
窗外雪压了树枝,吱呀一声断了一枝玉兰。
窗内如猫儿轻呜一声,声细如蚊,烛窗上倒映的影子,轻轻颤动着,不知是冷封吹动了火烛还是寒风吹响了窗户。
待道一切恢复平静,阮弗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她被玉无玦重重的厚厚实实环在了怀中。
不论是他还是她,都热烫得要命。
玉无玦轻抚她柔顺的长发,轻唤她的名字。
好像在安抚她,又好像在安抚他自己。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让她感到不安的同时也莫名升起什么期待一般。
玉无玦的声音还在他耳边呢喃,她不是不懂情事的人,上一世,嫂嫂在她入宫前秘密说起的那些房中事儿,也在这个时候在她脑海中渐渐清晰了起来。
她知道玉无玦在克制,但听他的声音以及喷在她脖间如那火盆中的热气一般的气息,她便知道……
可她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恰是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冷月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弗,我做了些夜宵,给你送来一些。”
房中的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反应过来,阮弗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有些惊慌地看着玉无玦。
他们两人现在的样子,只怕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急得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害怕被最亲近的人发现了一般。
冷月荧显然是有要进来的意思,玉无玦扫了一眼整个屋子,而后沉眸。
房门轻轻被推开,冷月荧手中拿着一个托盘,进屋之后,却见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不由得皱眉,自言自语道,“人呢,分明听到房中有声音的。”
说罢,她看了一圈整个屋子,看了看还放在榻上的擦头发的毛巾,又重新拿起刚刚拿进来的托盘,咬牙道,“臭小子!”
说罢,便又脚步匆匆地带上门出去了。
房中重新安静了下来,玉无玦才带着阮弗从床帐的后边走出来,经过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那些旖旎早就消失了,可阮弗不论是耳垂还是脸蛋,整个人都是红红的,忍不住瞪着玉无玦。
玉无玦眸中有些歉意,轻轻拉着她的手,语气歉然道,“抱歉,阮儿,我……”
我什么,到底是他动作猛浪了,控制不住自己……
可听他语气里的歉然,阮弗却又舍不得了,硬声道,“你快些回去,我要休息了。”
可玉无玦却听得她语气里更多的是羞赧之意,眸中不由得升起欣喜,见她这样的神色,更是舍不得,可却也不敢再亲近,只怕呆会是更加不想走了,只伸手揽了她,在她眉心娇艳的玉兰上落下一吻,“这就走了,好好休息。”
阮弗低头,轻嗯了一声,有些不太情愿地低声道,“你别有歉意,是我愿意的。”
说罢,她便急急转身,便是那件披风也没有脱下,便钻进了被窝之中。
玉无玦有些愣然地看着已经空了的怀抱,而后才慢慢将视线转向那个钻入了被子,背对着自己的女子。
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玉无玦走过去,在她床边蹲下,将盖住了大半个头被子拉下了一些,温声道,“阮儿,我很开心。”
但是,他会把最好的一切,留到的洞房花烛之时,他的阮儿,值得最好的。
阮弗低声吼道,“玉无玦!”
这声音,还更是羞赧多了一些。
玉无玦揉了揉她的头发,轻笑了一声,“好好休息,我走了。”
阮弗没有应他,他便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直到听到房门传来轻轻一声,阮弗才拉开了被子,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放在一边,衣带还没有完全系上,整件衣裳都有些不齐整,她抬手碰了碰肩头,那股陌生地灼热感觉似乎还停留在上边,低头一看,上边已经留下了浅浅的红痕,她脸颊刚刚降了一些的热烫重新又升了起来,咬了咬唇,有些羞恼地衣襟扯回来,可手背还是不小心掠到了小衣上那一朵绽开的红梅,低头一看,那一处青色更加浓了一些,无意的触碰引起的触感是对于刚才那浓烈感觉清晰的回忆,似痛非痛,她有些自暴自弃地埋入被中,全无了睡意,只剩下越发清晰的回忆,以及玉无玦从未有过的热情……
------题外话------
那首词,其实是欧阳修的词,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这句话很多人应该都熟悉,这么温情脉脉的日子,真的很让人向往啊……
这穿越一样乱入的词,大家见谅……
还有,听到几位姑娘说,心疼楚王。
没关系的,那就心疼他吧,他也值得心疼……可我也说过他是一个情感很复杂的人……
第176章 西越帝的请求
玉无玦并没有马上离开同知府,出来之后,反倒是去了白莫如的书房。
对于玉无玦的到来,白莫如并无半分诧异,只是微微挑眉看了看他,即便隐藏得深,但他目光还是别有深意地在玉无玦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他将一杯刚刚倒出来的茶推到玉无玦的面前,开口道,“王爷,此处是同知府,王爷深夜前来,对阿弗的名声总是不太好的。”
“白先生何时也成了这般迂腐之人,何况,阮儿是我的妻子,即便深夜前来,这府中也还有姨母与白先生,本王可未曾行迹偷偷摸摸。”
玉无玦说得倒是坦然。
白莫如冷笑了一声,而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看着玉无玦,越发神色玩味了。
玉无玦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他冷情二十多年,如今终于对阮儿这般非同寻常的关注了么?那又如何?
面对玉无玦坦然的神色,白莫如倒也不说什么了。
反而是提起了永嘉城中如今的情况,“这两个月,永嘉并不太平。”
他神色有些严肃,但是玉无玦显然并不觉得如何,依旧面色淡淡的,道,“永嘉又何曾太平过,只是,这些时间以来,大概是有人觉得本王离开了永嘉,便不认得局势了,也大概以为,父皇不闻不问,便是一无所知罢了。”
白莫如神色依旧严肃,道,“你知晓便好,当年我与你父皇面对的局势,可比如今还要来势汹汹得多,可今非昔比,那些人竟还想走当年的路子。”
玉无玦冷哼一声道,“这世上的路千千万万条,总有一些人,硬是自己走上了绝路,既然如此,本王便成全他们。”
何况,如今的一切,是阮儿的诸多心血换来的,他绝对不容许有人将之毁损了。
白莫如看他眸中渐渐升起的冷意,只是摇了摇头,最后似是笑叹一声,“这些事儿,也只能交给你了,我是不会再插手了。”
玉无玦皱眉道,“不必你插手。”
白莫如笑意更浓,“那为师便拭目以待。”
玉无玦眼神暗了暗,轻飘飘道,“既然是带着姨母来永嘉游山玩水故地重游的,便别整日呆在同知府中,你们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而已,故地之大,三个月能游玩?”
白莫如先是一愣,继而却是笑出了声音,游山玩水?呵!谁会来永嘉这样的是非之地游山玩水,至于故地重游,永嘉城中,何处不是故地,这小子,有必要如此嫌弃他们?
他轻飘飘地道,“阿弗是老夫的义女。”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白莫如哼笑一声,“王爷日后,还得随着阿弗叫我一声义父。”
“呵!”玉无玦笑一声,却已经站起身来,淡淡道,“刚才姨母亲自准备了夜宵给阮儿,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本王料想,白先生当是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白莫如面上并无神色的变化,淡淡道,“老夫与夫人已是老夫老妻,王爷这样的戏码,只能刺激如王爷这样的年轻人罢了。”
“是么?”玉无玦轻轻反问一声,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白莫如,最后竟也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呵呵,一个男子有多爱自己的女人,便有多看不得她对他人上心而忽略了自己,这无关年龄。
白莫如看着玉无玦神色自信地离开,直到房中只剩下自己一人,他面上的淡然神色方才慢慢消失,轻哼了一声,甩袖站起,想起方才那小子欠揍的样子,又想起冷月荧还从未这般体贴过自己,便神色不爽地回了房。
——
阮弗虽是被元昌帝放假了,但是,她却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何况,院阁中还有这么多事情,在府中休息不到三日,她便不声不响地踏进了拙政殿。
如今她与玉无玦赐婚的事情,整个永嘉城中都早已听说了,她一进入院阁,院阁中苦苦等待她归来的学子们便纷纷上前,纷纷恭贺。
除了在玉无玦面前被他弄得往往羞意丛生,阮弗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心理承受强大的,因此倒也坦然应下了这些人的祝福,不过,她才刚刚在院阁呆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御书房的安成便亲自来了院阁,说是陛下有召。
元昌帝既然说了让她在年前休息,便不会无故传召,阮弗心中虽是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安成往御书房去了,到了御书房的时候,玉无玦已经在里边了。
两人正在说着什么,见到阮弗进来,两人的视线一起转过来看着阮弗,元昌帝面上还带着笑意,玉无玦见到她,眼神也温和了几分。
不过阮弗一见到他便想起昨夜的事情,今早她起来时候,肩头的红梅尚未消失,仍在昭示着昨夜两人差些失了克制的猛浪行为,她心中虽是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不过面上还是淡定得很,只是看了一眼玉无玦,然后便大大方方进入了御书房,对着元昌帝行礼道,“阮弗见过陛下。”
元昌帝看了看两人的神色,他眼神犀利,即便这两人看起来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总是与以往相见的时候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再看玉无玦唇角勾起的笑意,刚才讨论的事情那么严肃,何来笑意,眸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些趣味。
看了看阮弗,只是笑道,“起来吧,圣旨已经赐下,不必如此生分。”
阮弗一哽,君臣有道,元昌帝这话,她可不敢当真。
见到阮弗这等神色,元昌帝也只是笑了笑,便递给阮弗一个折子,道,“西越刚刚送来的国书,你也看看。”
阮弗凝眉,但还是翻开,直接看了起来,国书内容不多,但是所请所求,却让他们不得不重视。
阮弗将西越的国书合上,玉无玦已经道,“使臣今早刚刚进入永嘉,一到永嘉便立即进宫求见,递上国书,想让夏侯殊回西越。”
阮弗叹了一口气道,“西越国书从西越发出的时候,我们应当都还在南华,我想,应当是今年之后,西越帝开始有让夏侯殊回到西越的打算,前年,我刚刚回到永嘉,西越在北燕与辰国边界弄出了那些糟糕事儿,也是因为那时候西越帝的身子渐渐有不好的趋势了。”
她这么一说,元昌帝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阮弗。
阮弗也不隐瞒,直接道,“几年前,阮弗曾去过西越,虽是未曾见到西越帝,但是,却已经听闻西越帝尤其重道,道教在西越的发展甚至比中原腹地还有好,我对此事有些好奇,便去查了些,查过后才知道,西越帝老年之后便开始信奉炼丹之事,导致西越的道教也因此而发展起来,可见,西越帝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如今,夏侯炎这个西越帝最小的弟弟,可是对西越虎视眈眈,西越帝如此操劳,身子自然垮得更快,如今虽是没有传出关于西越帝身子的消息,但是,这个时候让夏侯殊回去,显然是已经到了危险的关头了。”
她说得认真,随着一句一句说来,眉头也微微皱起,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元昌帝听罢了,也皱了皱眉头,道,“当初留下夏侯殊,多也是防止西越向北燕靠拢,如今,夏侯殊已在永嘉呆了多年,西越也始终安分,我们既然已经与西越立下了合约,这夏侯殊也当是放回西越的时候了……”
说着,元昌帝看向玉无玦,“你觉得如何?”
玉无玦语气颇淡,“夏侯殊虽是待在永嘉多年,但是此人的心计绝非被多年为质的生活磨掉了,反而越发激发意志,这一点,无须怀疑,西越虽不是极为重要,但是,倘若真的与北燕那边相靠,对辰国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况,夏侯殊回到西越,对于压制夏侯炎当能起到不小的作用,如今,夏侯炎与燕璟交往过密了,夏侯殊的胞弟虽是自小在西越长大,但论起能力,反倒是不如多年在永嘉的夏侯殊。”
“所以,你的意思是也同意夏侯殊此时此刻回西越?”元昌帝问道。
玉无玦道,“父皇心中不是已经有决断,今次召见我们,不是只是商议如何让夏侯殊安然回到西越,以及回到西越之后,辰国当如何暗中相助夏侯殊夺权罢了”
元昌帝欣慰一笑,“那你说,当如何做?”
玉无玦语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此事,只有我们商议,只怕还是不够的,真正的主角是夏侯殊,也总要看看夏侯殊有几分本事,即便我们能帮夏侯殊,但辰国在西越行事,总是有诸多不便。”
元昌帝点了点头,阮弗道,“王爷说得没错,何况,此番送来国书的西越使臣,其中,想必也不完全是西越帝的人,更不完全是真心忠与夏侯殊的人,西越帝请求辰国派人护送夏侯殊回去,此事,也当斟酌一番才是。”
元昌帝欣慰地点了点头,很自然地道,“因此,既然你们对形势如此了解,此事,便都交与你们去做。”
阮弗一愣,玉无玦却沉了沉眉。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元昌帝将这件事交给玉无玦去做,势必会放诸多权利给玉无玦,其实无形之中,已经将玉无玦放在了诸君的位置上让他来处理这等国家大事。
两人对视了一眼,但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下了元昌帝的话,至少,有一点元昌帝说得没错,与西越的接洽,先前是玉无玦在做,如今这事儿,交给玉无玦,自然也是再好不过的安排。
见到两人应下了,元昌帝才满意地点点头,而他也真的撂了挑子一般,只与两人再说了一些什么,便见两人赶出了御书房。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这几天的时间,阮弗与玉无玦便在西越的使臣之间相互周旋了。
西越帝之所以在诸国会盟的时候着人来让夏侯殊回去,除了因为自己身体本身的原因之外,还因为在诸国会盟的时候夏侯炎不在国中,他的动作自然是要小一些,西越帝的安排也能够更加周密,眼看此时诸国会盟结束,夏侯炎那边也刚刚回到辰国,这段时间之内,必定是与夏侯炎的势力有所较量的,此时正是夏侯炎回到西越正在恢复的时期,因此,夏侯殊回西越,当是越快越好。
与西越的使臣们商议了两日的时间,很快便制定好了方案。
五日之后,夏侯殊回西越。
而此时此刻,夏侯殊的府邸之中,阮弗和玉无玦、以及夏侯殊三人已经对坐了将近两个时辰,来时正当午时,冬日的阳光渐渐出来,外边的雪也正在一点一点地化开,多了一些寒冷。但如今日光也西沉,化开的雪又渐渐有凝结之意。
夏侯殊的府邸里谈话的声音,也渐渐稀落了下来。
良久知之,夏侯殊才站起来,朝着玉无玦与阮弗深深一揖。
玉无玦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多礼,阮弗道,“此去万般艰难,还望二王子不忘初心,记得两国之间的承诺,更能让西越族人血脉留存不变。”
夏侯殊在永嘉为质,辰国给了世子之尊,但如今阮弗已经改成其为西越二王子以示对于身份转变的认可。
上一次与夏侯殊正正经经的谈话,几乎已经是将近两年的时间了,当初的少年,已经成长起来,眉宇中也多了更多的沉稳和英气勃发之意。
夏侯殊闻言,道,“本王必定不会忘记今日晋王与阮同知相助辰国之恩,夏侯殊回国之后,定当以永世交好为报。”
阮弗点了点头,“五日之后,天玄军将会护送二王子回国,这几日二王子便做好准备便是,届时,我与王爷亲自为二王子送行。”
夏侯殊面上有些动容,“多谢两位。”
阮弗点了点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两人便也不再多说,便出了夏侯殊的府邸。
只夏侯殊站在内门,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眸中的神色多了一些坚毅,也多了一些动容的东西。
化雪之地,地面并不好走,玉无玦牵着阮弗的手,看她脚下的雪地,眉心皱着,似是生怕她一步小心便会摔着了一般。
冬夜天黑得早,这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阮弗慢慢走在他身边,道,“吴、韩、西越如今已经正式与辰国之间建立了联盟,还剩南梁与西胡夹在中间,不过这两国是不会轻易劝动的了,韩是因为孤立,不得已向辰国求助,吴国想要保全民族血脉,南梁与西胡却没有这等顾虑,这两个,迟早有一日,还会落入南华或者北燕的手中。”
“天下形势便是如此,大国吞并小国,小国消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何况,中原分裂了两百年,造成的极端便是,若非是诸国并存,强强并生,便是如现在一般,强者更强,弱者更弱,何况,诸国在地理位置上以及两百年前的基础便有极大的诧异,能坚持十国并存到现在这个只有八国并存,且还是名不副实的局面,已经实属艰难,南梁与西胡,到了这一代,已不像几十年前那般,总要有一个依仗,不论辰国如何,这世上也并非人人都会选择辰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阮儿不必惋惜。”玉无玦淡声道,语气里却添了一些安慰的模样。
他知道她总是想尽最大的能力做到更好,即便在这个分裂的局面,知道战乱是迟早的事情,一触即发地战争也总是不会消停,但是,却仍是有想要将战火蔓延得更低更小的想法,这便是她为何多年筹谋,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缘故。
但他舍不得她为此而思虑太多。
阮弗自然明白他的这一层贴心,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倒也不是多惋惜,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玉无玦笑笑,便也不再多说,两人便这般牵着手,在雪地中漫步了,只是不同地是,阮弗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而他却一身轻松,英姿洒然,真是鲜明的对比,却又和谐的一幕。
第177章 楚王大婚,无处安放的情
时间很快过去,十二月二十三本是小年,但今日却也是玉无惊大婚的日子。
前两日已经开始不落雪了,只是地上铺着的一层薄雪还没有完全化开,年关之际,反倒是没有了什么冷风,的确是个适合大婚的日子。
皇室的大婚,礼节繁琐,尤其复杂,大清早的时候,永嘉城内地主干道上便开始热闹了起来,处处都是礼部的人布置好的一切,尤其是怀远将军府,至观凤楼再往楚王府这一路上,更是热闹不已。
如同上次晋安大婚一样,皇室众人大婚,总要在观凤楼上走一遭,让百姓观看,更是为了昭示这个大婚仪式的正式。
辰时刚到,晋王府的马车便停在了同知府的门前,玉无玦才刚刚打开车门,阮弗便从同知府的门内走了出来,她今日的穿戴,并不是常日里贯穿的碧色衣裙,反而是换了一身丁香色的芙蓉缠枝袄裙,玉无玦见她只是一身袄裙,并没有带上披风,原本舒朗的眉头也不由得皱起来,微转身在马车中拿了一件披风,下了马车,快步走上去,不容分说便将披风套在阮弗的身上,轻巧为她系上带子,皱眉道,“怎的不多穿一件。”
说罢,如往常很多时候,自然而然牵起阮弗的手,见她手指并不把冰凉,这才展开了眉头。
“今日无风,并不冷,这样已经很好。”虽是这么说着,阮弗到底对他为自己套上了一件披风的事情并无拒绝的意思,在这些小事上,他往往比自己做得都好,她也早已习惯了。
玉无玦在心中轻叹了一句,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她什么,罢了,日后这些事情,自有他替她操心。
见阮弗轻轻巧巧下了府门的台阶,脚步轻快,道,“是不是大礼将要开始了,晚去了,可是对新人不太尊重。”
玉无玦反被她拉着往前走,见她脚步有些急忙,道,“小心些,地上还有未化的积雪。”
阮弗倒是不在意,这同知府的府门前日日有人走,哪里还有什么积雪,即便有,也是被打扫干净的,只是旁边有一些雪痕而已,他倒是好,活当她是连路走不会走的孩子了?
看了玉无句一眼,阮弗语气轻松道,“地上哪里还有雪,我还不是惯常走路的样子,是你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我哪有这么娇弱?”
“如今,阮儿是嫌为夫啰嗦了?”玉无玦挑眉道,但还是牵着她往马车去。
阮弗抬眼扫了玉无玦一眼,这人,这声为夫说得倒是自然而然,脸皮的厚度真是一日胜过一日,玉无玦也不理会她扫过来的眼风,只是低声笑了笑,“这可如何是好,还未大婚,为夫便被娘子弃了,日后岂非是独守空房,长夜寂寂独对天明?”
不过两步路,他就有了这么多牢骚,阮弗咬牙道,“玉无玦!”
玉无玦笑得胸腔震动,阮弗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见同知府的门内走出一人,稷歌的声音也随着响起,“本公子游历四方,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晋王这般厚脸皮之人,王爷可莫要忘了,长清还没有嫁入晋王府呢?”
玉无玦原本与阮弗玩笑的面上微微一沉,“大婚之日不远了,何况,阮儿既然已是本王的准王妃,本王与王妃之间的夫妻情趣,稷歌公子怎么会懂?”
稷歌被他说得面色一僵,唇角的笑意就僵在了当场,玉无玦见此,冷哼一声,带着阮弗轻轻巧巧进入了马车,马车扬蹄而去。
唯有稷歌,在马车声音响起的时候,方才朗然一笑,摇了摇头,笑叹一声,扬长而去了。
直到马车往前驶去,阮弗才从玉无玦的那句夫妻情趣中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玉无玦只是唇角勾着一抹笑意,见此也不说什么,阮弗最后还是叹了一声,“你与稷歌之间有何好置气的。”
稷歌虽不是停在同知府上,但因为白莫如夫妇在京的原因,倒是常常出现在同知府中,而玉无玦每次来,与稷歌的气场都不太和,偏偏稷歌好像总是很喜欢对上玉无玦,对此,阮弗也深感无奈,但这两人的事情,她也没法说什么。
玉无玦闻言,冷哼一声,“本王只是看他不顺眼。”
阮弗无语,玉无玦却幽幽道,“阮儿真要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子让我不开怀么?”
阮弗唇角一僵,却笑容可掬道,“只怕我提起任何一个人,只要那人不是你,你都会不快怀,日后我只说你可好?”
玉无句唇角绽开笑意,“如此甚好,知我者,莫若阮儿也。”
阮弗一手拍开他,道,“一马车的酸味儿,稷歌是好友,与任何人都不一样的,你吃的什么醋?”
他能不在意么?尽管知道阮儿待人有度,稷歌于她的情义,绝非只是认识多年的朋友而已,她再次的生命,首先找到的便是这人,那是如兄如父一般的存在,只是,便是因为这样,所以他心中才会在意啊,即便知道稷歌深藏于心的,已不是如今的这个阮儿,但……
他这么想着,便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一样,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阮弗见他情绪的变化,不由得伸手点了点他皱起的眉头,动作轻轻柔柔的,即刻便把他从那些纠结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怎的又皱起了眉头?”她大概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却也并不点破,道,“皱眉易老,如此下去,再过两三年,别人看起来,你我便是老夫少妻了,我可真是要嫌你一辈子的,如此你才更加不开怀。”
可这样的话,无形中已经给了玉无玦最为心安的承诺。
玉无句听她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如此给的承诺,倒是别具一格,敢嫌他?
“老夫少妻?”他挑眉问道。
阮弗轻咳一声,想要抽回手,却已经被玉无玦握在手中,玉无玦慢悠悠道,“阮儿放心,为夫必会证明,你我之间,即便到了不惑之年,也绝非老夫少妻。”
他意有所指,阮弗自是能听得话外之音,但去一反常态镇定道,“若我到了不惑之年,王爷也快道花甲之年了。”
玉无玦眼睛一眯,面上的笑意更盛了,“留待新婚夜,我们再好好讨论这个问题。”
阮弗最终还是敌不过她,虽是被他面上的笑容看得心中感觉微妙,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淡淡转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玉无玦见此,当真是心中堵了一口气一般,偏偏又对她无可奈何,最后只能化为一声长叹。
阮弗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道,“观凤楼快到了,我们下去走走?”
她存心是想要化解刚才为逞口舌之快引的他心中郁结,这才出口的,玉无玦见此,心中那一抹长叹升起的郁闷也一扫而光了,道,“还远着呢,毕竟冬月,无风也冷,好好坐在马车里。”
他这么说,阮弗也不真的要坚持,只握了握他的手,无声妥协,希望他不要真的践行刚才的新婚夜之言,玉无玦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已经晚了,他也不说,无声反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便再也无话,往观凤楼而去。
玉无惊是在辰时便接到了林晚,到达观凤楼的时候,便是辰时三刻,阮弗与玉无玦刚刚到了观凤楼,便见新人的队伍也刚刚到达观凤楼。
皇室大婚,与民间一般的女子大婚是不一样的,观凤楼上,林晚的红色盖头已经拿下,只头上的珠冠面前垂下一串一串的珍珠,模模糊糊地遮盖了她的面容,她只是来观礼而已,倒也没有真的距离观凤楼很近,但是,远远见着,便能看到林晚与一般的大家闺秀有些不一样,即便实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她依旧身姿挺拔,颇有将门女子的风气,站在玉无惊的身边,站在高高的观凤楼上,远远看着,两人倒也算是匹配。
她看着便忍不住叹一声道,“看起来倒也算是一对璧人,不过我倒是没有见过楚王妃。”
玉无玦闻言,转头看了一眼阮弗,对于她这句一对璧人,不置可否,道,“若说佳偶天成,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得上我们的了。”
阮弗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玉无句,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想好么?
玉无玦能看出她眸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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