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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虞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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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茶的脸上闪过一瞬错愕,正准备弯腰捡起,听到他开口,沉声叫她:
“小番茄。”
“什么?”
“你又撩我。”
“我哪——唔!”
最后一个字尚未来得及说出口,他长腿迈了两步上前,狠狠箍住她的腰,柔软唇瓣贴上来。
下巴被钳制不得动弹,他来势汹汹,不给她躲闪的机会,只一味的要她接受。
舌尖一遍又一遍描绘她的唇形,她紧贴在他胸口,被迫仰着头。双眸对视,谁都没有阖上眼,他眼中暗潮汹涌,光芒愈盛。不断从她口中汲取氧气,继而又渡回来,要她不得不依附于他依靠于他……
灼热的呼吸打在鼻翼两侧,她费力的环着他的腰,仿佛要就此陷进去。
亲昵的舔、吮、剐蹭,毫无章法又有迹可循,她一项一项的接受,茶色瞳孔清亮,眼眶湿润,如同一汪清澈泉水。
站在超市的出口,周围人来人往,眼光异样,他们视而不见。
……
短短几分钟,漫长的几世纪。
他微微松手,抱着她,鼻尖与鼻尖相对:“……先要一点利息,回去慢慢补。”
徐若茶双臂用力,抱紧,声音近似呢喃:“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他应了一声,从喉咙中溢出,微微的震颤令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发酥。
胸口起伏还是明显,脑袋一阵发晕,尚未从缺氧的感觉中离开,意识反而愈发清醒:
“那你说出来。”
他笑,像大提琴的低音部,华丽而低调:
“明白了,你说你迫不及待要做虞太太。”
*
虞沉再没了顾忌。
放假的前几天,他找各种理由去见她。那天从超市过后,每天打卡一般早早来到她家楼下,要出门要写作业要去疗养院,全部都要他在身边才行。
徐若茶发现这样一来效率着实低了不少。
比如她正在洗衣服,会被突然从身后抱起来放在洗衣机上袭吻;题解了一半,思路会被他不一样的解法打断;切菜切一半,整个人都被囊括在他怀里,握着她的手把菜切的七零八乱……
不胜枚举。
他会要她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抱着她窝在沙发里看整个下午的历史书。
会在下雪的时候帮她把帽子和手套戴好,牵在身后像牵着自己的小朋友。
会在她发烧的下午坐在床头,喂她吃药,摸着她的长发轻声讲故事。
喜欢是洪水猛兽,一旦被放出,再也不能控制。
她可以从他眼中看到一日比一日更加内敛磅礴的感情,也可以听到自己心中花开的声音。
虞沉依旧很忙,薄修永的电话时不时打来,很多时候只是在中午抽出一点时间陪她吃饭。
陈欣怡的手术,时间安排很匆忙,就定在半个月后。
手术安排在早上八点,她翻来覆去半个晚上没睡着。虞沉很早就来接她,买了早餐,仿佛一切如常的样子。
徐若茶没说什么话,默默的吃了东西,提早就等在医院。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她没有做什么事,乖乖坐在一旁专注的等。
主刀医生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摘了口罩,脸上带着笑意:“小姑娘,你妈妈的手术很成功。”
她秉着呼吸听,那一刻心口的重石终于落地。
说完这句话,他的笑意敛了些,似乎是抬头看了一眼虞沉。
医生把头套也摘掉,发丝半濡湿,沉吟着如何开口:“以后要常陪着妈妈……上了麻药她还在叫你的名字。”
虞沉摸她的头:“现在放心了?”
她唇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抱住他一只手臂:“福星先生,自从认识你,一直都有好事发生。”
他睨她,黑眸里有了笑意:“现在知道说好听的哄我了?刚开始是谁那么不乐意要我做同桌。”
“是我是我是我,”她皱了皱鼻子果断承认,很快又笑眯眯:“我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医生一直站在一旁,有助理送水过来。
虞沉没有多说,拍了拍她的背:“去看看陈姨?我接个电话,马上过去。”
她点头说好,很快找护士去了。
背影很快消失在手术手外,他的表情又恢复漠然,看向旁边的医生,“辛苦了,您有什么话请直说。”
*
陈欣怡恢复的不错,气色一点点好起来,只是经过一场手术,瘦了不少。原来的衣服穿起来都宽松。
赶在开学前就出了院,继续搬回疗养院。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虞沉陪着她睡的,恰逢第二天有事,早上送她到学校就走了。
新学期没有什么不一样,老黄站在讲台上,一边主持学生分发新话本,一边絮絮叨叨说一大堆话。多不过是老生常谈,新学期新气象,大家弥补不足继续努力。
讲到一半,他突然离开接了个电话,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人。
男生穿着一套崭新的二中校服,上衣拉链拉到锁骨以上。一米七八左右,头发很短,长相有点可爱,很白。
班上立刻骚动起来。
徐若茶抬头看一眼,她对于这种事一点都不关心,到头来不过多一个记不住名字的同学,一年过后大家从此再无交集。
老黄轻咳一声打断班上的骚乱,双手负后,老神在在的说:“这位新同学今天就转来我们班上了,大家要友好欢迎,以后和谐相处。”
说完又转头看身后:“你给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男生一点都不腼腆,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
鹿煦
周围又有了窃窃私语声。
她抬头,黑板上两个字乍入眼,含在舌尖念了两遍。
满奇特……不难听。
“我叫鹿煦,以前在五中上学。未来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提前请大家多多包涵。”
简单明了,客气利落,挑不出什么槽点。
老黄不欲多浪费时间,小眼睛满教室的扫视:
“先给你暂时安排个座位,等一个月后月考就能按成绩排了。”
他视线扫着扫着,就定在了徐若茶身边。
徐若茶低着头毫无察觉,还在翻物理书,放假的时候虞沉帮她预习过一点,不知道真正学起来好不好理解。还有半年就升高三了,关键时刻一定要打好基础。
老黄推了推眼镜,轻咳一声:“今天没人缺席吧?”
她充耳不闻,在老黄眼中大概虞沉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
台下半晌没动静,有好事的人把目光投向徐若茶身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他一拍鹿煦肩膀,飞快的指了一下徐若茶身边的位置:“就那儿吧,和新同桌好好相处。”
鹿煦自然没意见,抬眸一扫,最后一排的位置,靠窗的是个女生,双肩撑着肥大的校服,看上去很瘦,不知名的熟悉感。
他提着步子下去。
徐若茶只察觉到周围忽然暗了一下,接着就有人在身旁落座。
她愣住,抬头,还维持着翻书的动作。
恰好男生也回头看她,微微一顿,刚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准备开口,在见到她的那一瞬立刻固定。
笑容继而越扩越大,洁白牙齿露出,娃娃脸上酒窝明显,最后连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
他的声音充满惊喜:“是你!”
第35章
眼前场景莫名熟悉,上一次有人主动在她身旁落座还是半年前; 那时她身边的冷漠少年叫虞沉。
她发懵; 试图从脑海中搜寻有关于眼前少年的信息。
似乎是有些面善; 但是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前排已经有好事者频频回头; 鹿煦察觉到四处的目光,笑意淡下来; 声音也小了不少:
“你可能忘记我了; 上次在和平路口; 你掉了书包上的挂饰,”
说到这里,徐若茶记忆被唤醒; 她当然会记得那一次,小熊被踩了一脚,之后就有了鞋印的痕迹; 怎么洗都洗不掉。也记得路口有一个男孩子; 帮她找回了差点被弄丢的小熊。
想到这里,她浅浅的笑:“想起来了; 还没有好好的感谢你; 好巧。”
鹿煦笑说:“我也没想到这么巧; 竟然这样都会碰到你。上次在十字路口; 只有你一个人等了红灯。”
这点小事她当真不记得; 笑了笑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角落是个好位置,一眼就可以看到全班。她扫视一圈,确实没有一个空座位。若是陌生人还好开口; 但却是个有过一面之缘且帮助过她的人……
鹿煦已经在放书包了,他“嗯?”一声,埋头看抽屉:“这是你的吗?”
徐若茶顺着视线看过去,里面是虞沉的校服,还有几本书。
她一时便有些尴尬:“这里其实已经有人了。”
鹿煦略意外:“那刚才老师……”
微抿双唇,徐若茶不知怎么解释才好,“他今天有点事,没来。”
他点头,转而将书包放在地上,笑的有些调皮:“我先鸠占鹊巢,等她回来再换。”
人都这么开口了,她再说下去反倒显得奇怪且立不住脚。更何况……她瞥一眼放在地上的书包,不很耐脏的天蓝色,莫名其妙又有些愧疚。
鹿煦还算较为健谈,虽说两人认识的时间不超过一天,他却已经能自行找话题不让她尴尬。
简单又不失愉悦的交谈,与虞沉完全是两个概念。
那时候他们可是过了一个月,才说上几句话。即便是现在,也是他寡言的时候多。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放学的时候虞沉已经等在了校门口,拐角处十分低调的车型,她一眼就认出。
小跑着跑过去,就看到他打开车门坐在里侧。
“不是说今天赶不回来,所以不接我啦?”
虞沉睨她:“不乐意我接你?我看你没有我在也玩的挺开心。”
她凑过去,背着前排的保镖冲他做鬼脸:“小气鬼小气鬼。”
他捏她手腕:“一天没消息还有理了?”
“我没给你发消息,你也没有给我发,彼此彼此了虞先生。”
“我不发,你就不会主动一点?”虞沉忍不住捉住她的指尖轻咬。
徐若茶躲不开,忍不住叫,一只手被他握着,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挡不了,没两分钟就求饶。
“虞先生现在可以点菜了吗?”虞沉把人压在怀里问。
她怕痒,干脆不动,窝在他怀里也很舒服。
点头批准:“允许难度在三颗星以内。”
“红烧排骨几颗星?”
她竖起一根手指。
“水煮肉片?”
两根手指。
“蒜蓉粉丝大虾?”
“两颗半。”
虞沉顿了顿,“佛跳墙。”
徐若茶伸出手指又放下,似乎很为难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好一阵,才纠结开口。
“……二点九九吧!”
模样太可爱,他笑出声,忍不住轻咬她的耳朵,低声问她:“你以为这样就过关了?”
她仰脸看他,满脸写着“不然呢?”
“没错,这样就过关了。”他一本正经。
前排吃瓜保镖终于忍不住,传来一声憋笑。意识到自己发出声响后又立马捂住嘴,虽然竭力忍耐,越过座椅背看过去,仍然可以看到挡不住的肩膀在明显的耸动。
她脸一下发烫,乖乖坐正,不再和他打闹。
……
第二天虞沉没什么事,一起去了学校。
一走进教室门口,她就想起自己忘记告诉虞沉的事,顿时有些头疼。
他们来的够早,放眼整个学校都稀稀拉拉没几个人,谁想鹿煦来的更早,此时已经非常自觉的坐到最后一排,属于虞沉的座位上。
虞沉显然也看到了,他一向面无表情,现在明显的透着不高兴。
低头看她等解释。
徐若茶尽可能简短的说:“昨天新来了转学生,暂时没座位,老黄就让他坐你的位置了。”
他不置一词,而是松开她的手一步步走到桌子前,对着鹿煦,简明扼要:“让。”
鹿煦抬头,先是看到他身后的徐若茶,接着才是虞沉。
他没动,问她:“这就是这个位置的原主人?”
没有用同桌,没有用主人,而是原主人,这遣词似乎饱含了深意,又似乎仅是小题大做。
徐若茶走到虞沉前面,挡住了一半:“你去找老师吧,他回来了。”
鹿煦听了点点头,很快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离开前还特意一指她的抽屉,脸上笑意盎然:
“早晨多买了一点,不要客气。”
她顺着目光看过去,是装在环保纸袋里的麦当劳早餐……
虞沉的脸色当时就沉下来。
她安抚的抓了抓他的手,好声好气的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早上吃过早餐了,你拿回去多吃一点吧。”
鹿煦意外,这才看向虞沉,笑意不减,认真的打了招呼,做自我介绍。继而也不推脱,把纸袋接过,很快走了出去。
虞沉已经憋了有一阵了,人一走就冷冰冰的开口:
“他是谁?”
“……新来的转学生呀。”
他蹙眉不说话,徐若茶知道他的意思。
顿了顿又解释:“你送我的那只小熊,有次掉在路上,就是他帮我找到的。”
眉头拧的更紧:“所以你们之前就认识?”
她点点头:“也不算认识吧,不过真的很巧,没想到还会再遇到。”
“丢了就丢了。”他语调淡淡打断她的话,兴致缺缺,眉间松展。撂下这么一句看不出立场的话,照例帮她检查前晚的作业。
徐若茶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啧,又闹别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很可能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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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码到最后都快睡着了,就这么把打的草稿也发上来!我的宝宝们都没发现最后一段好奇怪嘛,笑哭
第36章
“阿沉。”她趴在桌子上,侧着脸叫他。
他淡淡应一声; 没有回头看。
“我给你取了新外号。”
他翻过一页; 不紧不慢:“什么?”
“不高兴; 就叫不高兴。”
虞沉发出一声嗤笑; 随手用自动铅笔在练习册上圈出一个地方,指着问:“所以你为了配合我的情侣昵称; 就决定做没头脑?还是前面加形容词词‘特别’的那种?”
她顺着看过去; 前后两行过程单位标注不一样。
……确实是低级错误; 还是‘特别’低级的那种。
小小“嘁”了一声,她说:“这你都吃醋,那只小熊可是你送给我的。”
作业被快速翻完; 重新摞回她的桌面。
“它做了猪队友,还要我对它有感情?”
她有点想笑,开口逗他:“你变了; 你以前很高冷的; 从来不为这种小事斤斤计较。”
他漠然着脸,答的很快:“你也变了; 你以前只有我一个朋友; 从来不和别的男生说话。”
“喔喔; 那你的意思是我变成现在的样子你不喜欢?”她刻意曲解。
给他下套?
虞沉唇角勾了勾。
“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话头一顿; 似是意有所指:“不会; 也不行。”
……
一刹那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心脏发疯的酸胀,又被大把撒上了糖。
她收了收笑意; 轻声说:“阿沉,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人的。”
空气中有几秒的沉默,她讲的话太不合时宜,也不知究竟是扫了谁的兴。
有手掌轻轻覆盖上她的手背,满满皆是暖意与踏实。他收敛了情绪,眼眸中唯有她一人的倒影。
“你会陪在我身边,和我一起遇到他们。”
教室中人渐渐多起来,像一锅沸腾的水,声音糟乱。
很奇怪,那一瞬间她仿佛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醇醇温柔,声声入耳……
眼眶倏然酸涩,徐若茶说不出话来。从他进入到她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太多改变太多难以言明。
从前的她只有按部就班一日复一日的生活,从情绪连同生活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而现在有太多太多的牵连不舍。她比从前更为坚强,也比从前更为软弱。
*
下课间隙,她拿了杯子去水房接热水。
刚走出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她一转头,鹿煦已经从后边绕过来,与她并肩走在一起。
脸上还是带着笑,和和气气的很有亲和力:“我一直以为你的同桌是女生。”
徐若茶笑:“他脾气不太好,请你见谅。”
指的是早上虞沉的态度。
班上连多余的一副桌凳都没有,鹿煦误了半节语文课,又从后勤处签字搬了一副桌凳回来。
他静了静:“你们关系很好吧。”
接水的人不多,前面没有排队,接过热水,她扔了一颗泡腾片进去,随意的点了点头。
从鹿煦背对着她站在饮水机前,开口:“我对学校比较陌生,目前只认识你一个人,有空能带我熟悉一下学校吗?”
这样的请求实在没有什么,何况他还帮过她的忙,徐若茶想也不想,当即便点头应下。
“好呀,你什么时候方便,我都可以。”
两人又并肩走回去,他说:“我看了课表,下节课是体育?体育课应该有自由活动时间?”
徐若茶点点头:“行,那就体育课。”
对于虞沉而言,上什么课都没有区别,薄修永为他聘请了一整个团队的特级教师,学校的学籍无非是个名头。其他课一般用来睡觉,而体育课是肯定用来睡觉。
因为答应了鹿煦的事,不告诉他又怕他多想,于是上课前随口提了一下。
他只沉沉的应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一节课四十分钟,体育课任务都轻松,通过了当堂测试就能解散。她把排球放回器材室,正准备回操场上和从生约定好的地方时,虞沉的电话打来了。
“上来。”一向的言简意赅。
“有什么事呀?”
“先上来再说。”
她还打算说什么,电话里只剩下一阵嘟嘟的忙音。
教室在二层,和鹿煦约定好的地方在操场的另一端,距离程度上来看还是上楼一趟来的比较快。
从虞沉的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端倪,她又担忧他真的有什么事。徐若茶决定速战速决,先回教室看看。
小跑着回去,挺拔的身影正稳稳的坐在座位上。
脚步不由缓下来:“怎么啦?”
他脸上轻描淡写:“约好了陪他去逛学校?”
“是啊,人家正在下面等着我呢,没事的话我就先下——”
“不许去。”
话被打断。
她略微愕然:“为什么?”
他并未将不满放在面上,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你都没和我一起逛过学校,凭什么和别的男生一起?”
“就因为这个你把我叫上来呀?”她一愣,接着问。
没否认就是承认。
“回来坐着,下课前哪儿也不许去。”
她鼓了鼓双腮,叹一口气,一边转身往门口走,一边说:“别闹了,不好让别人久等 ,我先去操场了。”
“徐若茶!”他眉间拧在一起,也跟着站起身,长腿几步跨出去。
她听到声音,没有停下,反倒有恃无恐的拔腿就跑,就在即将跑出去的前一刻,门被身后伸出的一只大手狠狠合上。
重重的撞击声传来,她的手腕也同时被拘住。
“还跑?”他一个用力,将人转过来,几乎要扣进自己怀里。
她挣了几下没挣掉,无奈开口:“你这样超幼稚的。”
他挑眉,表情一顿:“我幼稚?”
尾音上挑,眼看着就是发作前兆。
徐若茶一听不对劲,立马顺毛,换上一副讨好的小表情,往他怀里蹭:“我幼稚我幼稚,您成熟稳重有内涵,别跟我一般见识。答应人家的事不好反悔,先让我走嘛。”
他冷笑:“还有更幼稚的怎么办?”
霎时倾身靠这么近,她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后背几乎贴到门板上。
浓烈到侵入脾肺的入侵感,倏然间令她有点畏缩。
虞沉不紧不慢,一手抵在门板上,一面将她圈入怀里。
不到半米的头顶上空就是监控器,红色的光芒微闪——正在工作中。
徐若茶避无可避了,慌乱的推他胸膛:“你做什么呀,快点让开。”
他俯身,离的越近,几乎是凑在她耳边问:
“我做什么你又何必这么紧张?怕我碰你?”
他将这么不纯洁的事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徐若茶一时羞赧成怒,即便经过了很多次的亲热,有些时候还是不能旁若无人的适应。
“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我见不得人?”他语调慵懒,说出的却是戏谑她的话:“徐小姐长本事了,都打算金屋藏娇了。”
说话这一项她一直都比不上,平时也没有伶牙俐齿,这时候就更显词穷,紧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只是像只仓鼠,气呼呼盯着他看。
黑色双眸黑曜石般,暗了暗,“别这么看我。”
不说还好,越这么说她越被激起来,瞪着可爱杏睛直勾勾看他。
轻轻的一啄,眼前阴影扩大,唇瓣上突然被软软而温热的东西覆盖,很快又离开。
他低声开口问:“还去吗?”
她怔住,触感久久不散,眨了眨眼睛无辜又茫然。
很快的,又落下一个吻,止步于浅尝辄止。
“回答我,去吗?”
徐若茶傻乎乎的,粉嫩唇瓣微张。
轻笑从喉咙中溢出,低低的惹人心跳加速。
薄唇再次落下,这次不再是浮光掠影般的浅尝。
他耐心的深入,一点点酝酿湿意,长久的辗转于唇畔,慢慢的轻吻过去,像是要把每一寸都尝遍并留下痕迹。
这样的吻,磨人到几近崩溃。
她被动的跟着纠缠,于风月之事,没有谁更老脸,只有势均力敌。
不讲求技巧,先下手者先赢。
然而就是这样的浅吻,她已然受不住,几乎要软倒在他怀中。
火热的舌尖开始试探性的在牙关处徘徊,贝齿被逐一舔过,酥麻感浸润全身,传到四肢百骸。
他流连,他温柔,他所过之处皆成俘虏……
徐若茶试着反被动为主动,轻轻含住舌尖吮吸。
对方的进攻似乎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下一秒不再那么温柔。
突然粗暴起来。她招架不住,被他死死按在怀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沾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简直令她心生欢喜。
背后是教室门板,上面是摄像头,走廊里不时有查课老师经过,后门随时有可能有人闯入。
她喘息,突然间就有了勇气,用尽力气把他抱的更紧。
……
“咔嚓——”
静谧中,一声轻响清晰撞入耳膜,是教室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好难产,好不容易写了两千,晚上又推翻重来,现在好想把前几天的更新也重写一遍……
特别想描绘出一个互相温暖彼此的故事,也不知道你们看着是啥感觉
哎,惆怅
我接着去写第二更,你们明早看。
周末抽一天双更哈
第37章
四周岑寂,一片阒然。
她原本就紧绷着神经; 些微动静都放大了数倍递入耳膜; 何况是如此清晰的一声响。
身体一僵; 她梦醒一般推开虞沉; 慌乱之情溢于言表,脸蛋□□红一片; 唇瓣上还沾染着水光。
贸贸然就越过他的肩膀; 往后门的方向看。
后门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阖上; 严丝缝合的闭紧,没有一点动静,仿佛从来没有被打开。
心跳太过剧烈; 一只兔子卯足了劲费力的蹦跶,仿佛低头都可以听到她跳动的声音。
茶色瞳仁晶亮,她轻咬下唇; 抬眸看距离自己只有几英寸的人; 鼻梁高傲直挺,侧颊线条轮廓分明; 青涩与成熟的边缘。
身后是几净窗明的教室; 大片的日光从揽光极好的窗口铺洒进来; 透过他的背影; 看起来像是为他镶了一圈暗金色绒边。
呼吸尚未缓减; 还略有急促,她出声:“好像被人看到了”
他眼中有明晃笑意:“你怕?”
她略有不满,嘟囔着:“好学生怎么能被第二次叫家长”
陈欣怡知道归知道; 但因为这种事被叫来,任谁也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吧。
她略一思忖,干脆把人推开,跑到教室后面打开后门看。
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左右皆空。隔壁班有老师扩音器讲话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谁。
她无奈的吐一口气,也没走回去:“我先下去了,都怪你,害我失信。”
脑袋半懵半清醒,缺氧的感觉尚存,还好没忘记和从生约好的事。才认识没多久,他们还没有互留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是否一直在原地等着。
一个吻的力量太大,虞沉终于没再阻拦,晃了晃脖子,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
“你再多留一秒我就要后悔了。”
她几乎是用跑的速度下了楼,跨越大半个操场。鹿煦果真一直等着,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站在跨栏前。
远远的见她向自己跑来,裂开嘴笑,娃娃脸上酒窝夺目。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脚步缓下来,她急忙先道歉。
鹿煦摇摇头:“也没有很久,不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徐若茶摆手,些微尴尬,这种时候说实话不好,撒谎更不好。
“已经没事啦,我们走吧。”
鹿煦也不坚持,更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
比起一些大的让人迷路的学校,二中着实没什么看点。一些教学楼办公楼等要常去到的地方,她还是非常尽责的给了解释。
这算是她人生中第二次与异性长时间的接触,从生和虞沉有太多不同。
虞沉寡言,两人没事的时候可以坐在一起整个下午不交谈。他忙着自己的事,她埋头写作业看书。
鹿煦却从不会令气氛冷场,他总是可以很自然的展开下一个话题,既不突兀又不冒失,给人的感觉就像山间潺潺流水,温和且舒服。
*
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去,徐若茶中午没有回家,咎子昂方煜日常逃课,来二中找两人在学校外面吃了新开的火锅。
经过上次圣诞晚会的事,咎子昂对徐若茶愈发殷勤,恨不得端茶倒水当个真小弟。
前几天直接旷课去德国浪,一连好几天,徐若茶原本半个月都刷不出一条新动态的朋友圈被他的风景照和自拍刷了屏。
刚入了座,就在她面前摆上一只长方形的扁平白色盒子,底端有显眼的黑色logo——MONT BLANC
他笑嘻嘻的不太正经:“我看你们女孩子好像都喜欢写什么手账,知晓就成天念叨,要漂亮的本子和钢笔,这次出去正好遇上了。”
徐若茶打开盒子,粉色的细长钢笔,上端粗下端略细,笔身在灯光下熠熠发亮。
很惊艳。
“若茶妹妹好好学习,那个话怎么说来着?”他打着磕绊,眼睛上挑看天花板冥思苦想:“苟……苟贵?”
方煜一把拍在他脑门上,发出清脆一声响。
“狗屁!不会说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咎子昂恼怒,追着上去要打回来,其他人也跟着闹,容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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