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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太销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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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小莱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支离疏贤惠的已经将院子里的草药打包好,一袋袋摆放得整整齐齐,大药勺、药罐子,连院子角落那只被遗弃多时的撑杆都被擦得闪闪发亮。
萧若之看了看支离疏,突然轻笑一声,笑容异常清澈动人,“你跟我来。”
“是,公子。”支离疏‘听话’地跟了上去。
“把门关上。”
关门?支离疏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公子,门关好啦。”
“你过来。”萧若之指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支离疏上去坐好:“公子,我坐好了。”
萧若之颌首,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把手给我。”
支离疏迟疑了一下,伸出右手:“公子,手伸好……”漂亮的面庞陡然放大在她面前,腻滑的手指停留在她额际,抬眼可见以看清他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引人心绪大乱。
“心律紊乱,脸色异常。”开始叙述她的‘病状’。
反应过来他并没有发现她异常反应是为何事,支离疏松了口气。
“伴有气喘。”
“……”支离疏差点没吐血,端起桌上的茶水急饮一口,被呛到剧咳不止:“咳咳……咳……”一口气儿没接上,顿觉一阵眩晕。
朦胧中感到有人在为她度气,柔软的触觉自唇瓣传来,醇香温和的气息蔓延至四肢百骸,她逐渐清明。
发现自己软软的倚在萧若之怀中,她的头还晕着,喘气道:“你又……唔……”后面的话被淹没在唇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看到第二章还没有收藏还在潜水的话,你将会错过一个激情满满的故事和宇宙无敌2的作者~
正文 4绝色
“小姐,你醒啦?”支离疏睁开眼睛,是小莱那张又圆又大的脸:“都怪我,忘了提醒你昨个儿初二,上个月你也是这时候发病的,好在萧公子在你旁边救了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事儿,我就没脸回去见盟主和奶娘了!”
支离疏猛地惊醒,指尖放在嘴唇上,脸色瞬息万变,她的初吻!那是她的初吻!抓狂的内心之外是一张‘冷静’的脸,漠然的表情:以后爹爹再也不用担心她嫁不出去了。
虽然这个傲慢的家伙肯定不会对她负责!
看了看周围,这是萧若之的房间,“小莱,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刚过,小姐饿了吧?我去给你拿饭菜过来!”
“饿死了,多拿点儿。”
吃饱喝足,支离疏已经恢复了好气色,控制让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情,反复翻动竹板上的草药。
远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要见玉指神医!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我爬了两天才上来,求求你们,让神医救救我的女儿吧,她就快死了,神医要什么我都给,求求你们……”
“我家主人不在。”说话的是住在绝情崖的欢颜,一个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的少年,五年前被萧若之所救,自愿留在此地,对萧若之言听计从忠心耿耿。
几年来他已经见惯了这种事情,甚至有些麻木,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在山下求见神医,能爬上来的倒是没几个,眼前这位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竟能徒手爬上来,欢颜不免对她生了几分敬意,动了恻隐之心告知详情:“夫人,实在抱歉,神医昨日去了逍遥九重天,我们上不去没法替你通报,而且,就算轻功了得之人也未必上的去,您还是带着女儿另寻良医吧。”
“小莱,萧公子去的那个什么九重天,很远?”
小莱欲言又止:“小姐,我告诉你个秘密!”
“嗯?”
看了看周围没人偷听才道:“萧公子他……他不是人!”
“胡说什么呢?”
“真的!”关上门,小莱一脸神秘:“昨个儿夜里,我担心你出事就跑来找你,结果萧公子在屋里,我没敢进来,后来听见开门的声音,怕被人当成刺客就在外头的小山丘旁边藏好,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支离疏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呀?快说快说。”
“我看到,萧公子这么一蹦!”试图原动作示范,在原地蹦跶了两下,然后指着天上:“他就飞上去了。”
“升天啦?”
“飞走了!”
支离疏咬指甲沉思片刻,仰头:“照你说的,该是轻功吧?”
“小姐,咱们庄子里会武功的人不少,您也会,我怎么会认错!萧公子那个,跟咱的都不一样!”说着两眼冒红星:“难怪萧公子长得这般脱俗,平日里衣抉飘飘的,原来是天上的仙人!”
外头那妇人求救的声音更加悲惨,支离疏二话不说,拖着小莱就走:“带我去你昨晚见到他的地方,走。”
“小姐,你不会也想飞上去吧?”
“没见着外头那位可怜的大婶么,带我去找萧若之下来救人。”会使几根针头就装清高,人家求上们来还玩‘升天’,占了她的便宜就跑路,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
支离疏自小跟随父亲习武,有些功夫底子,费尽周折,她算是飞到山顶了,可怜肥妞小莱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跟上,冲海拔好些米之外的小姐挥手绢:“小姐,我在下面等你!”满头大汗喘气呼呼:“小姐,你要小心呀!要是有才狼虎豹就顺手挖几个胆儿下来补补身子!”
“我没事!回去吧!”支离疏费劲儿地攀着粗藤,冲下面大喊着补了句:“你当我是武松呀!”
支离疏飞上了逍遥九重天,看到的却是一片密林,周边荒无人烟。
夕阳斜下藏入云中,此时天色已晚。脚下烟雾缭绕如临仙境,如果不是寒风刺骨的不适感,她当真要认为做梦的时候误闯了天界。
“喂!~有人吗?”声音空荡荡地在峰顶的丛林回荡,她突然有些害怕,想转身下崖,发现陡峭险峻的山崖深不见底,大喊不妙:“死定了死定了!”她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儿,她怎么这么大意,上来的时候忘了做下记号,这下可好,下去的路已经被厚重的雾气淹没,完全探不清虚实。
回不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此时绿林深处传来悠扬的曲子,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不能下去很无奈,支离疏只好硬着头皮往深处走,“有人吗?谁在哪里?”远处明明有个人影,那人就是不搭理她,看背影与萧若之有些相似,不过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没穿过白色以外的衣衫,所以不会是他。
林间的小路坎坷凹凸不平,而且并不明显,这片树林应该极少有人来,她连滚带爬,急着靠近那玄衣男子,可无论她怎么跑却始终无法靠近他。
支离疏知道是误闯了别人的阵法,干脆不再挣扎,一屁股坐在地上,省着体力绞尽脑汁思考如何破阵。
夜幕降临,优美的笛声并未停止,反复尝试好几次,支离疏终于来到少年身后,她知道前方必定安置着夺命陷阱,因而乖乖地待在远处,用讨好的口吻道:“听兄台的笛声应该是性情中人,不妨为小女子引个路,待我出去好与兄台切磋切磋,如何?”
少年背对着她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一袭红衣极为惹眼,墨发如水般倾泻而下,晚风中,他衣带飘飘,看上去真有些如小莱夸赞萧若之那般:脱俗如仙人。
支离疏定定瞧着少年的背影,如果有幸出去,她定是要带小莱上来见识见识真正的谪仙。
悠扬迷人的曲子在直冲云霄处诡异飘响,此情此景下,红衣少年优雅的背影带着某种惊心动魄的美。
支离疏晃了晃沉沉的脑袋,笛声固然是好听,她方才爬这九重天已经费了好些体力,再这么一句话不说,多听一会儿恐怕会忍不住昏昏欲睡,“兄台意下如何倒是说一句话,不可行的话我就睡觉了。”
少年微微侧身,莹白玉指转动着手中通体的精致玉笛,性感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这女人当真是不怕死,破了他的九宫阵,竟扬言要在他的夺命界睡觉。
“我说,你不会是哑巴吧?”天色已经不早了,加之这里和下面温差太大,她已经被冻得受不了了,急需找个有人的地方落脚,这男人不吱声,算了,靠山山倒,靠树树摇,她索性往下一躺,扒了些叶子盖在身上取暖,先睡饱了再寻出路。
十岁就跟着老爹东奔西跑,一直被老爹当儿子养的支离疏就有这样的优点,随遇而安,困了找根树杈靠靠她也能睡着。
只是今个儿这般惊险,她睡着的速度也太快太不正常了。
这一觉睡醒,果然麻烦大了!
支离疏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的不是叶子,而是上等的绣花被褥,背后软绵绵的触感明显不是林子里那块潮湿的地面。
她突然发现那曲子有古怪——她定是被人催眠了!
支离疏第一反应是:不会是被卖了吧?看这地方收拾得整洁朴实,不像是不三不四的地儿,又想:没准儿是回到崖下半山腰了,这里是萧若之的地盘。
“睡醒了。”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吓了支离疏一大跳。抬头看了看来人,一个三十多岁面无表情的女人,看人的眼神一点温度都没有,特别像……啊对,特别像活死人!想到这里,支离疏汗毛都竖起来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有礼貌,支离疏小声开口:“大姐,您,是这儿的主人?”
“不是。”简单的回答,冷冰冰的语调,依然没有表情。
这都是什么怪人呀!?支离疏好想再被催眠一次!
“饿了,吃。”
“啊?”支离疏没听明白,发现桌上摆了几个馒头和小菜,反应过来,这时候才感觉饿得要命,奔上前去拿了个馒头啃了一口,警惕地没有马上咽下去,直到活死人女人出去才把嘴里的馒头吐出来,抽出脑后常年必备的银针试了试没有毒才猛吃起来。
门再次被推开,还是那个活死人女人,“收碗。”
支离疏伸手抓起盘子里最后一个馒头:“还没吃饱呢,哎你……”可怜她的馒头被女人无情收走,“超时,不吃。”
你爷爷个腿儿!这是什么规矩!?
女人突然回头:“跟上,洗碗。”
支离疏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我?”
“对。”
支离疏不能理解,这女人凭什么把她当使唤丫头用,关键是她还没吃完,她讲礼貌不?有些不爽快道:“你们家的碗为什么要我来洗,大姐,你弄错了吧。”话音刚落,手臂传来一阵刺痛,支离疏瞪大双眼:“你在我手臂上下毒?”就因为她吃了饭不肯洗碗!
“是。”女人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不耐烦,“你,洗碗。”
……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被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捡回来,也罢也罢,不就是洗碗么,明儿天一亮她就走。
背后传来女人冷冷的声音:“洗完,那边。”
在一片死寂的峰顶,黑夜里冷不防听见这种声音,真真让人毛骨悚然。
“是!”她想了想,何必跟精神失常的人计较。
摆好碗筷,支离疏按照女人说的话去右手边的屋子,推开门,几十双眼睛饥渴地看着她,着实吓了她好大一跳!
“哇!~美女!”除了可以开口说话这双眼睛的主人,其他的全是小猫小狗小兔子。
“姑娘,你是来给这些小东西送吃的吧?啧啧,鬼嫂这又是从哪儿捡来的漂亮姑娘。”说话的小伙儿看上去与她年龄相差不大,手里摆弄着各种药罐子,旁边的笼子里,一只黑毛小老鼠喝了几口他放进去的药汁,很快,那只老鼠的体毛居然变成了纯白。
“这是怎么做到的?”支离疏惊讶,“敢问小哥贵姓?”
“免贵姓陈,单子一个‘才’!~”陈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这是我家主人新研制出来的换颜丹配方!~”越说越兴奋,“这药不仅可以让肤色暗黑之人变得白皙,加另一味药,便能使人还老还童,白发变黑发!”
“当真?”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光听人说她是不会相信世间由此奇药。
“神了吧?嘿嘿,不过这药尚在研制之中,等到制好了就送姑娘一粒!”
“多谢小哥!不知你家主人贵姓,可否帮忙引荐引荐让小女子见见这位高人?”
“不巧了,我家主人因为最近要为支盟主的掌上明珠治病,正闭关研制药方呢,还将此妙方搁置了下来,姑娘要见我家主人,还是过些时候再来吧!”
支离疏诧异地看着他:“支盟主的女儿?”
“没错呀!”陈才看了看旁边的少女:“听说支盟主的女儿聪颖慧黠,长得是一等一的好看,是公认的奇女子,可惜年初身染怪症,她运气好,我家主人愿意救她,怎么,姑娘认得?”
支离疏愣了好半响:“你家主人不会是玉指神医萧若之吧?”
“嘿嘿~姑娘……”
“陈才。”
活死人女人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大晚上的出现一次吓她一次,支离疏捂着受惊的心肝长呼一口气,“大姐,你刚才让我来这里,还没告诉我要做什么呢。”
女人走进里间,拿出个蓝色小瓷瓶递给她:“拿去,正上门进去。”
支离疏接过瓶子一头雾水,将莫名其妙的目光投向陈才,陈才会意一笑:“姑娘,鬼嫂的意思是把这瓶药送去给我家主人。”
他们家主人八成就是萧若之,如果是他,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差别,想起昨夜之事,还是不见为好,免得大家尴尬!
“你刚才不是说你家主人没空见外人么,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呵呵~”
“不行。”鬼嫂冷冷的脸正对着她,指指支离疏刚才被刺伤的手臂:“去。”
好吧,好奇害死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推开那扇透着微凉气体的奇怪大门,支离疏战战兢兢地走进去,不知为何,虽然知道里面可能会是萧若之,但是这屋子也太奇怪了,万一那厮一个不高兴把她扔门框上冻死都没人知道。
小心翼翼喊了两声:“萧……萧公子,公子?”背后突然闪现一个人影,反手将她揽入怀中:“——啊!!”支离疏大叫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陈才:潜水的全部抓起来当小白鼠!!
作者温馨提示:小白鼠的毛毛会被弄成黑色的噢,快出来透透气吧~
正文 5无耻
面前一个装满药水的袋子猛然落地,砸在地上溅开,地面上的绒毯立即化成一滩污水。
支离疏惊魂未定,还好有人拉她一把,不然她恐怕已经化成一滩血水了。
“姑娘,没事吧?”一个温和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支离疏回头,“没事。”救她的是一个文雅的男子,一身青衣,举止从容。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你是这屋子的主人?”
男子抱拳道:“在下叶无心,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
支离疏掏出鬼嫂交给她的药瓶:“这是鬼嫂让我拿过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公子需要的?”
叶无心接过药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很快从惊恐中缓过神来的少女,“看姑娘的样子并非普通人,叶某冒昧的问一句,姑娘可是支盟主的爱女支离疏姑娘?”
“你认得我爹?”
“呵,果然是离疏姑娘,久仰令尊大人大名,今日得见离疏姑娘如此胆色,名门贵女名不虚传!”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又道:“叶某的师兄萧若之,就是此次为离疏姑娘诊治之人,”笑说道:“都是自己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哦!~”支离疏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萧公子的师兄,有礼有礼。”
“呵~离疏姑娘多礼了,我观姑娘肤色红润气色上好,想必师弟已经找出病因对症下药了。”
支离疏想了想,不好人家师兄跟前说他师弟的不是,毕竟出手救她,这样未免太没有礼貌,且说人长短不是岂不损了爹爹威名,也跟着笑了笑:“近来的确饮了不少苦药泡过不少药汤,呵呵~”还被莫名其妙的看光光!“神医的用药手法果然与俗门医者不同。”咧嘴一笑,有意打探:“不知叶公子师出何门?”
“家师乃是归隐多年的萧华,华老。”
支离疏闻言惊诧:“莫不是那位当年一针令太后起死回生的华神医?”
叶无心淡笑,谦虚道:“正是家师,不过一针之说实在夸张,当年家师日行三地寻来良药加以施针才令太后康复。”
阮太后还是先皇妃的时候身染重病气息全无,先皇不晓得用什么法子请来华神医为爱妃诊治,本是报着侥幸心态,已经命人准备好后事,不料华神医只用了两日时间,真的让她活了过来,先皇大喜,下旨封华神医为正一品医官,被华神医一口回绝,先皇爱才,想留下他劝服,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下旨后的第二天,年事已高的华神医从把守严密的深宫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追查线索都没留下。
支离疏从小就听父亲用敬佩的口吻夸赞这位老神医,对其也是万般敬仰,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上门拜见,怎奈华神医居无定所神出鬼没,连先皇当年张贴告示四处寻找数年也毫无音信,说起来,根本没人会知道他在哪儿。
眼前青衣男子彬冰有礼字字真诚,不像、也没有故意编造假话骗她的必要,她万万没有想到,萧若之竟会是华神医的门下弟子!
“可是,我听爹爹说过,华神医门下只有一个弟子,叶公子怎么会多出个师弟?”
叶无心示意她坐下说话,“家父年少之时曾为支盟主所救,离疏姑娘不是外人,叶某自当直言不讳。”
“其实,师弟萧若之是家师的孙儿,祖传医术,自然不必拜师,我与师弟年龄相仿,门中只我二人,家师又是不拘小节之人,师弟自小傲气,不肯唤我一声‘师叔’,故而将这辈分打乱,以师兄弟相称。”
如此说来,萧若之并没有欺骗爹爹,他真的精通医术,是江湖上无人不知的玉指神医,并非只会些皮毛医术的‘庸医’,而且……他是老神医的亲孙儿!
知道真相的支离疏恨不得重活一回,把之前对萧若之说过的话全部收回去,然后问问他:英俊潇洒的萧公子,不知可否捎上小女子,回家见见你爷爷呢?
“离疏姑娘?”
“喔?”
“你到九重天上来是找师弟的吧?”
支离疏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这山的高度,爬上来试试温度!我现在就回去睡觉,明日一早便就下山。”抱拳严肃道:“后会有期!”
叶无心忍俊不禁,“如此,叶某就先进去了,招待不周,离疏姑娘见谅!”走出几步又回头:“忘了告诉离疏姑娘一事。”
支离疏折回去站好,“叶公子请讲!”
他笑了笑:“我这师弟脾气古怪,连家师都拿他没办法,十岁行医开始一路避嫌,从未接诊过女病人。”意有所指:“你是唯一一位,不知离疏姑娘知否。”
叶无心离开许久,支离疏还站在原地。
十岁之后就没有接触过女子,那个,不会也是他的初吻吧!?
心中莫名其妙的突生一个想法:难道他对她也有意思?
咦,她为什么要用“也”?
又一想:应该不会,这么高傲不可一世的男子怎么会喜欢上她,八成是出于职业道德,在她看来的“吻”对他来说就是为病人“渡气”,是她想太多了。
撇开“庸医、骗子”这个头衔,萧若之的形象瞬间曼妙美好了百倍。
支离疏愣一会儿,带着复杂的思绪走出冰门。
第二天
支离疏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夕阳斜下已是日落时分,她懊恼地敲敲脑门儿,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
穿戴整齐,她走出房门,院子里,清风拂面带来阵阵异香,支离疏下意识仔细闻了闻这花香:难怪她会睡得这么安稳,此花有安神之效,鬼嫂将她安置在离花最近的房间,是有意要让她睡过头。
既是萧若之的地盘,她自然是不必担心有人会害他,四处转了转,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这片神奇的土地。
站在笼罩着薄雾满是珍奇花草的院子里,她仰头,准备大吼一嗓子做最后的道别:“好美的地方啊!~啊啊啊啊!”
头顶一群白鸽飞过,支离疏感到头顶有湿湿粘粘的东西,不好的预感!抬手,果然……
“你们这群没礼貌的鸽子!怎么可以随地大小便!讨厌!!”悻悻地在院子里转了转,鬼嫂晚上的时候总是神出鬼没乱蹦出来,白天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
走进陈才养动物的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她只好到处转悠寻找有水的地方清洗头发上的排泄物。
这个院子的设计和昨晚林子里的阵法有些相似,不注意很难发现,支离疏转了好几圈才明白这是主人为了防止贼人入院偷药专门设计的,院子里这些看似绝美的景致其实都是阵点,高!这阵法实在是高!
不过遇到的是她,虽然她女红一塌糊涂,功夫也惨不忍睹,但是轻功和破阵术还是不错的,无论使出什么阵法都不在话下!
支离疏第一次遇到如此繁琐的布阵,急着离开,放下定要解开谜团的求知欲,随便找了个出口的位置破解离开。
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山,支离疏提着裙摆,往前几步方看清山边生长的雪莲,清丽孤傲纯洁得不敢逼视的莲花名贵稀有,此处竟生长密集多不胜数。头顶火红的彩霞如精美嫁衣,衬得脚下雪白的积雪更是一尘不染莹光闪动,越往前走,出现的是越发无以伦比的绝迹。
她缓缓放下手臂,实在不忍心用这些干净的积雪来清除头上污渍。
又往前走了十几步,她听见有流水的声音,大喜,快步往前又跑了几十步。
闻水声应该不远才对,为何看不到有水的地方呢?
这时候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靠在山边,眼尾余光突然瞥见一汪清泉,是极少的活水温泉。
太好了!
支离疏解开身上厚厚的披风,只着一件自己穿上来的浅色薄裙,足尖一点腾空跃起,身姿轻盈地飘入泉水之中。
温暖的泉水濡湿了身上的衣裳,她解开长发清洗了两遍,发丝经过泉水的侵泡变得乌黑顺滑,她满意地笑了,露出可爱的梨涡。
左顾右盼一番四下无人,心想:如此精妙的阵法,连她这常年专研的人都要费些功夫,这儿的主人不在,恐怕也没有人能进得来。
泉水很是舒服,泡在里头连日奔波的疲劳都散去不少。
干净的发丝飘着清香,她咯咯笑了起来,美滋滋地解开腰带,褪去身上早已经湿透的长裙准备沐浴,白皙光滑的香肩露在空气中,白嫩挺拔的双峰在泉水烟雾的熏浸下变得更为坚挺迷人。
她美丽的双颊红扑扑的极是惹人喜爱,双峰之间有密密水珠滚落,自身散发出来的体香搀着活泉的天然香气,让人不自觉的沉醉。
不远处,合衣泡在泉水中的少年眸色一沉,白玉指尖有意无意地抚过通体玉笛,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有意诱惑么?”
支离疏手中的动作顿住,同是习武之人,她的耳力也不弱。
她转身,烟气环绕的潺潺泉水另一头,红衣少年面容精致俊雅绝伦,顺滑柔软的墨发浮在水面,莹白的指尖摩擦着手中的笛子,唇角勾起个邪气的笑,他美眸微动,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支离疏吃惊地张大嘴巴,讶异他何时过来的,缓过神来大叫一声:“啊!”手忙脚乱试图去抓岸边的衣裙,不料她越是着急越是出乱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裙面太滑,支离疏眼睁睁看着它被泉水快速冲走,哀嚎一声后来才发现是对面的少年故意捣鬼。
少年见状方收回玉笛,闪身至身无寸缕、正羞怯藏身水中的女子身边。
“两日未见,想我了?”
支离疏冒出水面:“萧若之,你这无耻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众】:这无耻的作者,断在这种时候!
【无耻作者】:不服用花砸死呀,来砸死我呀~~砸死我呀~~
为了赎罪来一发香艳的……媚眼~
正文 6卖身
拳头还没到达他胸口已经被截住,巨大的气流轻而易举地将她拉至他怀中,隔着薄薄的湿衣,胸前挺拔的双峰就这么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掩不住呼之欲出的高高耸起。
眼前的女子含羞带怯,突然用白皙的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腰身,萧若之心头一沉,勾唇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期待你接下来的动作。”镇定调侃的声音分明已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支离疏是下意识地抱紧他,好将自己藏得严实些,虽然搂在一起不太雅观,总比被他看光光来得好。
只是不晓得他为何会露出这般“意料之中”的神情,“干嘛这么看着我。”她没好气道。
他低头反问:“你说呢?”清澈漂亮的眸子将她看着:“我只是好奇支盟主的千金为何对在下投怀送抱。”
支离疏闻言欲松开双臂,马上又将他紧紧抱住,面颊绯红,心肝乱颤,“随你怎么说!”她气鼓鼓地别过头去,从鼻孔“哼”了一声。
昨日在林子里耍酷摆背影不让她看清楚他的样子,用催眠曲将她弄睡带回去就算了,还放个吓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出来折磨她。这下更好,运功故意卷走她的衣裳,还反过来指责她“投怀送抱”,她哪点……呃,不过,以眼下的局面来看,对她的确不利。
看着远处的蔓草,支离疏故作镇定:“你不会认为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吧?”
“不会。”他回答得干脆,“我知道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支离疏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别处四下游离,嘴硬道:“你倒是说说,我对你有什么企图?”
他俊眉一挑,用不怀好意的神色看着她,不答反问:“盟主千金很喜欢以这样的方式谈公事么?”说着,性感的双唇捉弄性地从她面颊一侧划过:“是吗?”
“你……”
他兀自笑的优雅:“不高兴?既然不高兴,何必出此下策?”为了拿回那本秘籍,她竟来此诱他,想到这里,他恶作剧之心大起,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洁的背部,引来她一顿怒吼:
“萧若之!你……别乱碰我的身子!!”
他意有所指,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此话正是在下想说的。”开门见山:“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的目的已经达到。”
说完似乎隐忍犹豫着什么,支离疏迷惑地望着那对漂亮的黑眸,他低头,凝视她片刻后,终于俯身覆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霸道地将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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