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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奸臣要篡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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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只小兽,怎么可能搬得动他?
怎么办?
无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定不能让恶魔有事!一定!一定!
那两块巨石又松动了一点,她焦灼得心快跳出来了,忽然,她看见自己的四肢长出来了……
变回人了,太好了!
当即,她把他背起来,逃离这里。
可是,他太重了,她拉都拉不动,更何况是背?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试了三次还是没能把他搀扶起来。
他也不胖啊,为什么这么重?
此时十分危急,半分耽搁不得,无邪半蹲着,把他的双臂放在自己的肩头,使了所有力气,一鼓作气地把他扛起来。
哎哟,终于成功了!
悲剧的是,摩擦的声响更大了,那两块松动的巨石迅速滚落,重重地砸过来。
原本她就没那么大的力气,又背着他,哪里跑得那么快躲过这致命的灾难?
完了!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还是要跟他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她尽力地往前走,背后轰隆两声——
忽然,她感觉有一股奇异的力道裹挟着自己往前飞奔,瞬息之间,竟然奔出一丈。
只是,由于他们奔跑得太快,被脚下的小石块绊到了,两个人一起扑倒在地。
无邪在前,帝卿绝在后,扑倒了,她被压在下面,五脏六腑疼死了,险些呕出来。
她闷声咳了几声,有气无力道:“快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
压着柔软的娇躯,帝卿绝有点失神。
很想、很想就这么压着她……
他受了内伤,左肩也受伤了,费了不少力气才翻过身,躺在一旁。
无邪顿时觉得舒服多了,不过想到恶魔苏醒了,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没事……”他低哑道,“你怎么变成姑娘了……”
“我一着急,就……”她忽然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方才我怎么闹你,你总也不醒,我都急死了……”
帝卿绝抬起手,轻抚她的下颌,呢喃道:“无邪……”
她娇羞地垂眸,长睫遮掩了她隐秘的心思。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处处危险的鬼地方,无邪道:“方才我叫了几声,找不到无影,不知道他是生是死。我们怎么办?”
他忍着剧痛坐起来,完美的雪颜沾染了脏灰,却依然俊美魅人,“方才那么危险,你为什么……不走……”
“你昏迷不醒,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被巨石砸死……”
“你不希望我死?”
“当然呀。”
从醒来开始,帝卿绝便将她的担心、关切看在眼里,此时,他静静地凝视她,眸光越发深浓。
无邪狐疑地问:“怎么了?我们快走吧……”
陡然,他握住她的下颌,把她整个人扳过来。
她跌坐在他的腿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抱住。
他温热的薄唇含住她的唇瓣,热烈地索求,狂野地吮吻。
她浑身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什么节奏?
他们可是生死一线呐。
尝到想象中的甜软,帝卿绝不愿轻易地放开她,只想汲取更多的甜美与柔情,沉醉在惦念已久的炽情里。
无邪的小舌被他吸住了,想缩回来喘口气,可是他太霸道了,好似要把她的口舌都吞了。
渐渐的,她好似看见了星星,在脑子里飞来飞去。
他放松了力道,轻咬她的唇瓣,“无邪……”
她醒过身来,惊觉自己竟然没有反抗,哎哟,太羞羞了。
不过,恶魔是天底下最俊美的男子,文武全才,智谋超群,还有哪个男子比得上他?
放着这样的美色不碰、不吃,她是不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看见她羞涩得眉尖红透,帝卿绝心里愉悦,再度发动攻势,逗弄她的唇舌。
无邪的心尖痒痒的,似有一根羽毛轻轻拂着,筋骨酥麻,四肢绵软,好似要软化在他怀里。
她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只觉得唇齿之间湿热热的、软绵绵的,只觉得他的体香清幽雅致,令她沉迷,只觉得他的薄唇像是水晶糕,好好吃……
那么美好,那么美妙,那么奇妙。
哎呀,她都不会形容了。
对于她的态度,帝卿绝心里欢喜,不过这地方太危险,不能过于沉迷。
无邪窘迫地推开他,羞臊地垂眸,不敢看他。
他沉声低笑,在她柔嫩的雪腮亲了一口,万般怜爱。
“大人……为什么吻我?”她的眉尖红透了,脸颊也红彤彤的,似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你总是撩拨本相,你当本相是清心寡欲的吗?”帝卿绝忍不住在她的娇颜又亲了亲,与她耳鬓厮磨。
“我哪有撩拨你?”
“你不喜欢本相吻你?”
“……”无邪羞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以前的确不太喜欢,现在嘛,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了。
“不如你再感受一下,看看是不是喜欢?”他抚着她的下颌,下了一个套路。
“不要。”
“那你亲本相。”
“不要脸。”她娇嗔地骂道。
“要脸做什么?要你就行。”帝卿绝轻啄她湿润的唇瓣,“除了本相,你不能让任何人吻你,知道吗?”
“为什么?”无邪诧异地问,水眸扑闪着。
“你也不能亲别人。”他好似随口说了一句。
“我……好像亲过别人。”她声若蚊蝇。
“谁?”帝卿绝的心跳好似满了半拍,凤眸森冷得落满了冰雪。
“……国师大人。”她心虚地低头,那次她并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亲他?”
无邪大致说了一下情况,越来越心虚,“那时候我是小兽,不要紧吧……”
帝卿绝扣住她的下巴,语声霸道,“不许再有下一次!任何人都不行!”
她亲了墨凌尘的脸颊,那么他定要找个机会削了墨凌尘的半边脸!
无邪的心里甜滋滋的,乖乖道:“哦。”
忽然觉得,此时的恶魔还挺可爱的,跟他以往的行事作风都不一样呢。
他站起身,四处观望了一下,“往这边走吧。”
她担忧道:“这里爆炸了,都坍塌了,我们能找到出口出去吗?”
帝卿绝拉住她的小手,“事在人为。”
无邪点头,忽然想到,倘若出不去,跟他死在一块儿,貌似也不是那么差。不过,她还是不想死。
断井颓垣,乱石横陈,烟尘弥漫,处处都有危险。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忽然,脚下踩空,他们一起坠入深渊……
他抱紧她,她也死死地抱住他,一起坠落的过程好似共赴黄泉,虽然有点浪漫,可是她还想周游四海,吃遍天下美食呢。
帝卿绝瞧出她的心思,沉哑道:“不要怕。”
无邪心慌意乱地点头,他一向智谋无双、算无遗策,那算到了今日会有这般遭遇吗?
砰砰——
他们重重地掉在地上。
她察觉到,原本她朝下的,可是在落地之前,他特意翻转身子,率先落地,她便摔在他身上,不至于摔出内伤。
他数次救她,这一次为了让她免于受伤,或免于摔死,同样舍身护她。
眉骨酸涩,她的双眸泛着水雾,慌乱地爬起来,焦急地叫道:“帝卿绝,你怎么样?”
帝卿绝双目紧闭,没有半分反应,如死一般。
无邪的泪珠轰然滚落,悲痛欲绝地哭道:“你不要死……你醒醒啊……”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她又摔在他身上,一定把他砸死了。
他死了,她一个人在这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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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把你吻疼了
无邪泪水涟涟,把帝卿绝抱起来,嘤嘤地哭,伤心得肝肠寸断。
忽然,他闷哼一声,动了一下,呕出一大口血。
她惊喜交加地笑,泪花摇曳,“你没死……太好了……”
“傻丫头,本相哪里那么容易死……”
他低缓道,气色很差,内伤颇为严重。
之前被乱石砸到,刚才又摔下来,脏腑受到震荡,因此才吐血,不过他知道自己的内伤情况,不在意。
她担忧地问:“你吐血了,是不是内伤很严重?”
帝卿绝抚摸她的下颌,拇指拭去她玉白小脸的泪珠,“你没死,本相怎么敢死?”
“你说的什么话?”无邪哭笑不得,他的意思是,他要比她晚死,才能好好保护她?
“扶本相起来。”他轻柔地笑,凤眸里溢满了浓情。
她搀扶他站起来,看向四周,“这地方黑漆漆的,阴冷潮湿,我们怎么办?”
帝卿绝的夜视能力极强,即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瞧得见一些。
此处是地下石室的下面,地面坑洼不平,有沙土,也有石块,更有水洼,潮湿得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腐的恶臭味。
“好像有死耗子的臭味。”无邪皱鼻,“好臭啊。”
“此处应该堆积了不少死耗子、死畜兽的尸体残骸,沾染了可能会犯病。尽快想办法离开此处。”他沉重道。
“嗯。可是我看不见。”她伸手往前摸索,两眼一抹黑。
“你抱着本相的手臂。”
“哦。”
她本来就紧紧挨着他,他这么一说,她立马抱着他的手臂。
帝卿绝“呲”的一声,抽了一口冷气。
无邪忽然想起来,他的左肩受伤了,流了不少血呢,她抱着他的左臂,牵动他的伤势,他必定疼死了。
她换成抱他的右臂,轻软地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无妨。哪天本相弄疼你,你不要喊疼就好。”他忽然在她耳畔低声耳语,满满的暧昧。
“弄疼我?你还想打伤我吗?”她委屈、伤心地撅嘴。
“本相的意思是,把你吻疼了,把你压疼了,或者克制不住,把你摸疼了。”
原本,帝卿绝不想说得这么露骨的,不想开荤的,无奈她丫头太过天真、单纯,他不得不多作解释。
无邪羞臊地低头,脑子里立即浮现出那些火辣激情的画面,又想起不久前他狂烈地吻她……那种销魂的酥麻感,那种周身都软化的无力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她感觉被火焰烤炙,面红耳赤……
这里太黑,不然他看见她红彤彤的小脸,必定娇怜地吻下来。
他愉悦地在她的雪腮亲了一口,尔后环顾四周。
忽然,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脚边窜过,吓得失身尖叫,猛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利落地往他身上一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从我脚边窜过!”
帝卿绝失笑,没想到她这么胆小。
他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应该是耗子,别怕。”
被她依赖、信任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原来是耗子?
无邪尴尬地下来,摸摸鼻子。
之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可能是耗子太多,不断地在她身前、身后飞窜,她每次都能吓得大呼小叫。
而每次,帝卿绝总会不厌其烦地安抚她受惊的心。
由于太黑,他也无法看清四周的环境,只能看个大概,看见前面有没有障碍。
忽然,无邪听见前方一丈处有粗重的喘气声,不像是人,是巨型兽类。
他也看见了,前方那漆黑的一大团,只有一双眼睛是明亮的,闪着幽绿可怖的光。
“前面那是什么兽?长什么样?会不会吃人?”她颤声问道。
“有本相在,别怕。”帝卿绝拍拍她的小手。
她稍稍放心,的确,他武艺高强,对付一只巨兽不在话下吧。
那只不知其形的巨兽,猛地冲过来,前臂张牙舞爪,好像要把他们撕成碎片。
帝卿绝揽着她侧身一避,轻巧地就避开了。
那只巨大的黑兽一击不中,怒吼一声,张开血盆大口,再度扑过去。
他揽着她又是敏捷地避开,让它扑了个空。
在黑暗里待久了,她习惯了,看见了那巨大的黑兽大概是什么样子。这只黑兽又高又壮,足足有三个恶魔那么高那么壮,兽躯不知长了什么东西,油滋滋的,非常恶心。
黑兽盯着她,好似看中她猎物,要把她生吃下去,朝她扑来。
血盆大口里的利牙长长尖尖的,发着白光,无邪瑟缩着,拔腿想逃。
这一次,帝卿绝并没有避开的意思,一掌轰出去,雪色光浪朝它奔涌,似巨浪将它淹没。
黑兽被这极强的内力冲击得后退几步,不过只是让它受了一点点内伤,他张开血盆大口怒吼,露出森森獠牙,张狂地冲过来。
他将她推到后面,使出所有内力,雪色光浪一浪又一浪地涌向它。
然而,它毫发无损,依然勇猛地扑过来。
这一次,它扑向无邪。
无邪紧张地观战,看见它朝自己奔来,连忙跑到恶魔身后。
帝卿绝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白色光剑,接着他挥舞光剑,一道道剑气凌厉地劈向黑兽。
这剑气凝聚着无极玄雪的深厚内力,杀伤力极强。
黑兽被剑气伤地伤痕累累,各处伤口流出青蓝色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十分可怖,而且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无邪捂住口鼻,计上心来,“刺瞎它的眼睛。”
想吃本小姐?本小姐要把你大卸八块!
帝卿绝立即挥剑,剑气横扫,霸道凌然,直逼黑兽的双目。
黑兽体型巨大,笨重造成了行动缓慢,加上他挥剑的速度在瞬息之间,它根本无法闪避。
发着绿光的兽眼遭受重创,流出青蓝色的血,黑兽怒极大吼,吼得地洞山摇。
无邪捂着耳朵,帝卿绝趁机挥剑,接连攻杀。
黑兽的行动敏捷了一些,冲过来,狠重地挥扫前肢。
它前肢肥重,挥扫得虎虎生风,一旦被扫中,便受伤不轻。
她奇怪的是,它竟然不怕恶魔的剑气了,即使身上到处流血也没有半点影响,飞快地逼近恶魔,比之前更加勇猛敏捷。
帝卿绝一边挥剑一边后退,被它逼得有点狼狈。
剑气对它已经全无作用,它不在乎身上流血,他唯有闪避,躲开它的攻击。
无邪紧张焦虑,这黑兽变得这般无敌,如何是好?
这时,帝卿绝挥起光剑刺入它的脖子,黑兽青蓝色的血奔涌而下,而它根本不在乎,肥厚的前爪狠辣地横扫过去,他飞上半空,再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着急地奔过去,把他搀扶起来,“你怎么样?”
帝卿绝喷出一口鲜血,慢慢站起身,“没事……”
她心疼不已,他的左肩已经受伤了,方才又被那黑兽扫了一记,伤势和内伤更重了,怎么可能没事?
黑兽发出混沌不清的兽语,无邪听懂了,它说,它要杀了他们,将他们吞入腹中。
它再度怒吼着冲过来,一副拼命的架势。
帝卿绝不闪不避,也不挥剑,她站在一旁,瞪大水眸,着急道:“怎么办?”
忽然,他脏灰的容颜缭绕着凛寒的杀气,挥出后臂,雪色光浪如滔天巨浪淹没了黑兽,以极快的速度腐蚀它。
“吼吼……”
黑兽发出怒吼,全身都在颤动,好像非常痛苦,却无法自救。
不多时,一只巨大的黑兽被雪色光浪腐蚀得只剩下一堆黑色的齑粉。
无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却发现恶魔又呕出鲜血,站都站不稳。
她连忙搀扶着他,“你还好吗?”
“内力损耗太大……死不了……”帝卿绝沙哑道。
“我架着你走。”
“往那边走。”
倘若再来一只巨兽,她相信他们一定会死在这儿。
老天爷保佑,他们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这个黑暗的地下世界不知道有多大,他们走了好一阵,感觉在一个圆圈里打转,一样的环境,一样的场景。
无邪焦虑地想,恶魔受了重伤,在这脏污的地方必定受到脏物的侵袭而发病。
这么黑,找不到出去的出口,怎么办?
“歇会儿吧。”帝卿绝轻缓道。
“我扶你坐下来。”她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一块较为平整的潮湿地面。
“不要担心,我们一定可以出去。”他抚着她的下颌,温柔地眨眸。
“嗯,我相信你。”无邪蹲在他面前,发现他的手心有点烫,便摸摸他的额头,惊异道,“你怎么这么烫?”
“无妨。应该是感染了这里的脏污,发病高热。”
“那怎么办?我去找出口……”
帝卿绝拉住她,有气无力道:“亲亲我,好不好?”
她愣住,这个时候他为什么提出这个让人羞涩的要求?
他一向自称“本相”的,为什么改了?
不过,亲亲他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了。
无邪靠过去,在他的脸颊落下羽毛般的轻吻。
他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在她的娇唇轻啄,“到了时辰,若你变成小兽,自己去找出口,不要管我。记住了吗?”
第084章:宠她一辈子
听了这话,无邪恍然大悟,恶魔做了最坏的打算,死在这儿,却要她自己去找出口。
她又慌乱又伤心,“我找不到出口……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出去……”
泪珠不争气地掉下来,从她白嫩的玉颜滑落。
“傻丫头,哭什么?”帝卿绝低缓道,薄唇似染了清霜,白得吓人。
“你的内功那么深厚……那么厉害……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死的……”她心慌意乱地哭,紧紧抓着他的大手。
“你要知道,我不是神。”他宠溺地摸她的头,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舍不得自己。
那么,他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轻易地放弃?
他还有大业尚未完成,他还要保护她一辈子,宠她一辈子,怎么可以轻易地死在这儿呢?
他要撑下去!
无邪仰着小脸,沙哑地哭道:“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帝卿绝瞧得出,她这是真情流露,他捏住她的下巴,“我不会丢下你,你也不要离开我。”
她欣喜地点头,神色依依,天真无邪道:“我嫁给你好不好?你还没娶妻,我当你的夫人好不好?”
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过于惊喜,他竟然气儿不顺,咳了三声。
“你不愿意娶我吗?你嫌弃我是兽类吗?”她伤心地低头,自卑地抽噎。
“我的确嫌弃,不想娶你。”帝卿绝一本正经道,心里却偷乐。
“你……”无邪恼恨交加地咬唇,要不要这么羞辱人?
“嫌弃归嫌弃,不过你我同床共枕多日,早就是有了肌肤之亲的夫妻,莫非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他刮刮她的挺鼻,满目宠溺。
“不要脸。”她羞臊地转过头,心里甜滋滋的。
原来他没有嫌弃她忽人忽兽,反正这辈子她是赖定他了。
帝卿绝在她的耳畔低语,极为暧昧,“我真正不要脸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待回府后,让你见识、见识。”
无邪果然上钩,好奇地问:“怎么个不要脸?什么样的,你快告诉我嘛。”
他的薄唇抽了抽,“这里不行。”
她拉着他的手撒娇恳求:“不嘛不嘛,你就说一点点,或者稍微表示一下。”
他的小腹紧了紧,自己挖的坑,泪流满面也要跳下去。
“这里不方便……要脱光衣物……”帝卿绝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搂着她嗅着她撩动人心的体香,深深地沉醉。
“啊!”无邪猛地后退,忽然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脱光衣物,不就是要做那些亲密的羞羞事吗?
原来他说的不要脸是那个意思。
帝卿绝把她搂入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抱抱她,想永远把她抱在怀里……
很久很久之后,他们才站起来,继续前行。
又走了一阵,忽然,无邪止步,“你听,那是什么声音?”
他诧异道:“我没听见声音。”
她笃定道:“有,在那边。你认真听,好像是水声。”
帝卿绝凝神细听,不可能,他修炼了内功,耳力极好,而她没有内力,他的耳力比她好很多才是,为什么她听见了,他却听不见?
想到之前她的示警,他想起来了,她的耳力和嗅觉好像很好,比他还要好。
莫非这是兽类才有的本事?
“若有水声,便是有水源。我们找到水源,顺着水源前行,或许能出去。”
“当真?”无邪欣喜若狂,“水声在那边,往那边走。”
二人前行,心情比之前轻松了一些,有了希望,便有了干劲。
走了一阵,她听见那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帝卿绝也听见了,略略激动,“此处应该与河流或小溪、暗沟联通,你熟悉水性吗?”
她摇头,“我几次险些被你溺死,怎么可能熟悉水性?”
“无妨,我们找到水源再说。”
他握紧她的小手,快步前行。
由于太过黑暗,他们摸索着前进,走得很慢。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们终于看见一丝光亮。
无邪惊喜若狂,拽着他的手臂欢呼蹦跳,“我们可以出去了是不是?”
帝卿绝轻笑,“应该可以。”
他们迎着那一丝光亮走去,好似走向美好的未来、美满的人生。
不多时,他们终于看见一条小沟渠,往对面延伸,对面是黑洞洞、怪石嶙峋的石壁。水下黑漆漆的,好像挺深的,不知有没有水怪。
无邪察觉他的身子越来越烫,担忧道:“你烧得这么厉害,可以下水吗?”
“我没那么虚弱,稍后你在前面,我在后面。你只需憋着一口气,奋力地往前游便可。”帝卿绝叮嘱道。
“嗯,我会尽力。”只要能够离开这诡谲的地下世界,她一定会拼了老命。
他抱抱她,“下去吧。”
她灵机一动,“不然咱们来比试一番,看谁能撑到最后。”
他颔首一笑,拉着她走入沟渠。
憋着气,潜入水里,他们一前一后地游动,奋力往外游去。
无邪只觉得胸口有点憋闷,不过神奇的是,是可以忍受的。更让她不解的是,她好像无师自通,一入水就知道怎么游,莫非她以前熟悉水性?
于是,她朝着前方的明亮处拼命地游。
不知游了多久,她开始觉着四肢酸软,快游不动了,可是看见前方的水域更加明亮,好像有日光照射,她惊喜地回头望去,却发现恶魔不见了。
人呢?
无邪心神一紧,莫非他体力不支,沉下去了?
若真是如此,他会溺死的!
她立即折返去找他,游了一段才看见他已经沉下去,双目紧闭,四肢无力地漂浮着,好像不省人事。
她担心地摸摸他的脸颊、额头,果然很烫。尔后,她焦急地拍他,试图叫醒他。
帝卿绝眼皮微睁,慢慢指向前方,要她快点走。
无邪知道,他要自己不要管他。
可是,她怎么可能不管他?
她拉着他的手臂,拼了全力往前游动,他无奈之下,跟着前行,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前方越来越明亮,他们奋力地往上游,浮上水面喘口气。
然而,帝卿绝再次往下沉,俊颜死白死白的。
无邪知道他内伤严重,又发着高热,体力与内力已经耗尽,再也游不动了。她勾着他,一鼓作气地往上蹬……
爬到河岸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人已经虚脱,直接挺尸,什么都不想,喘口气再说。
他躺在她身旁,如死一般。
她眯着眼,唇角微弯,看见蓝天白云真好,看见日光倾城真好,吹着徐徐清风真好,闻着花香、泥土香真好……
歇了半晌,她缓过来了,爬起来看他,轻拍他的脸颊,“你怎么样?快醒醒。”
帝卿绝一动不动,没有半分回应。
无邪摸摸他的额头、身子,还是烫得厉害。
怎么办?
她环顾四周,这条小河的北边是一片草地,再过去是田野、树林。
那边有一个四面通透的草棚,供人休息。
她试了几次才把他背起来,一步一步地挪动,咬紧牙关,即使又饥又渴、四肢无力,也要把他弄到草棚。
汗水出了几身,她看着草棚一点一点地接近,希望的曙光就在前面……
砰——
在草棚前,她的双腿如灌了铅,无力发软,往前扑倒,他也跟着摔在地上。
帝卿绝哼都没哼一声,可见昏迷了,病情严重。
只剩最后一点点距离,无邪咬唇发力,把他拖到草棚,尔后四仰八叉地躺着,感觉全身已经散架,不是她的了。
太累了,好想就此睡过去,先睡一觉再说。
可是,恶魔正是关键的生死边缘,她要照顾他。
想到此,她利索地爬起来看他,他不省人事,又是在荒郊野外,她还不懂医术,怎么办?
对!先把他的衣袍脱了,不然湿透了的衣袍贴在身上会加重寒气。
无邪解开他的腰带,上下其手,却忽然顿住——万一有人来了,看见她的举动,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这野外给一个男子脱衣袍,会不会被人看作淫荡下贱?
不对,她已经和他私定终身,反正他会娶她,怕什么?
于是,她扒光他的衣袍,只剩下贴身的绸裤。
完美紧实的男子身躯展现在她面前,她窘迫地移开目光,不太敢看,小脸浮现一抹薄红,似喝了烈酒。
想起之前他亲她、抱她的种种,想起他们之间或亲密、或暧昧、或火辣的情形,她好似被一股激流击中,面红耳赤,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刻,她立即收拾心神。
尔后,无邪去附近捡了一些树枝,打算生火,可是没有火折。
虽说还是夏日,不过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晚风有点凉,夜里会更凉,倘若不烤火,他的病情会更加严重。
无邪想起古时的钻木取火,可是她没试过。
尝试了好一阵子,她弄得灰头土脸,索性放弃。
她坐在地上,把恶魔抱在怀里,喃喃道:“你快醒来好不好?”
夜幕低垂,星辰渐起。
野外的夜风有点凉,吹在身上凉飕飕的。
四野寂静如死,虫鸣声特别清晰,狼的叫声远远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无邪看见左侧有两团鬼火幽诡地燃烧,在这野外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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