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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王妃很彪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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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她每次问木子,木子都说没有黯月帮主的消息。再多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竹意早就着急的想自己出来看看了。如今,终于木子给了自己绝对的自由,当然第一时间就是自己要来找黯月的属下问问,那个说来找自己的凌墨寒怎么还不来找自己!
到了宝运钱庄,竹意兴匆匆的进去,可是很快,灰着脸出来。
宝运钱庄居然易手了,老板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问三不知,就是花钱盘店,然后他现在老板。
曾经的黯月,一瞬间好像都消失不见了,更好像从来就没有在利州存在一样。
曾经停在后院的冰棺也不见了,胖老板说他来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冰棺。
竹意看着宝运钱庄的的金字招牌,唇边忽的就露出笑。提了十几天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让竹意露出笑容的是冰棺不在了。冰棺不在,极有可能是被黯月的人运走了,而且目的地还是南燕。而胆敢把他的爹爹私自做主运走的人除了凌墨寒没有别人。
好啊,凌墨寒你果真是命大没事。但是你没事,怎么不信守诺言来利州找我,而是给我玩消失!
还把我爹爹私自给运走,你是追我追累了,现在让我去找你吧。
我呸,我就不去!反正我爹在你手,我放心。看咱们俩谁能靠过谁!
北齐百姓恢复正常生活,凌墨寒也没有死,这对都让竹意的心情不错。于是便兴致颇高的大街上游走。只是买了从前爱吃的葱油烧饼的也不觉得好吃,看见街头逗猴子的,也不觉得有意思。看见个丧尽天良的赌鬼父亲在青楼前卖女儿,也只是无声的上前一把打爆恶父的脑袋,然后扔下一贯钱扬长离去。
街头溜达到街尾,从前觉得那么好玩的东西,今天都不觉得怎么好玩,最后是默默看了会而天上的乱拉粑粑的鸽子,然后天还很早就回去王宫。
第二天,如此。
第三天,也如此。
从前被关在一个四角天空,每天一门心思就向往外面的自由。越不让她出来就越向往。好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逆反心理似的,越不容易得到的,越是好的。可是如今,木子纵容自己出来玩,还给自己很大权利让自己大摇大摆的出来玩。但是出来之后却觉得外面也不过如此,真心的没有什么好玩的。
第四天,木子在批阅奏折,竹意窝在木子不远的软榻上发呆。最爱吃的桂花蜜饯,摆在面前,只是摆着也没吃一颗。
“今天怎么不出去了?”木子好奇的问一句。
“太阳烈,没意思。”竹意恹恹的翻个身有气无力的回着。
“今天朝中刘尚书家嫁女儿,隆重的很。你要是无聊,可以出宫去看看,也能吃吃喜酒。”木子见竹意看一朵不起眼的兰花愣神,就放下奏折轻声的说道。
竹意挑眉看木子一眼,眼神又回到兰花上:“不去,人家嫁女儿,我去凑什么热闹。去了不能白吃喜酒,还要给红包,我才不去。”
“那庆丰街的包子也挺出名的,你可以去尝尝,若是好吃,给我也带几个。”木子又说道。
“不去,为了几个包子跑那么远,吃肥了走瘦了。”竹意换了个姿势坐着,继续看兰花。
第三章 真心话游戏
木子笑了,离开座椅到竹意窝着的榻上,拿起一个蜜饯塞到竹意嘴里:“你啊,真是奇怪。以前天天琢磨怎么出去。现在让你出去,你又什么都没意思。”
竹意嚼着蜜饯叹口气:“是啊,好奇怪。我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更年前是什么东西?”木子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类似大姨妈的东西,来了就心情不好的东西。”竹意叹口气,又翻个身。
木子现在也知道竹意管癸水叫大姨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叫,反正就是一个称呼,也不觉的有什么。他拿起一个蜜饯又塞到竹意的嘴里,好像喂兔子一样,“其实,我想你这最近心情老是提不起精神,可能是想男人了。”
竹意嘴里的蜜饯差一点噎死自己,眉头蹙死了盯着淡然正经的木子。不相信这么不正经的话居然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木子,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刚才说什么了,你这么激动?不就是说你想男人了么,而且还是想南宫凌了吧。”木子凉凉的眼神,不带一丝调侃。接着,突然又来惊天一语:“不然,我请南燕的皇帝来看看你吧。”
这一次,竹意直接跳脚了。
“不要,我早就把那男人休了。而且我如今是北齐的公主,名声早就满天下,想要什么男人没有?我会吃回头草?我堂堂明月公主丢不起那人!”
木子摇摇头:“死要面子活受罪,嘴硬可不好。”
“我才没有!”竹意双手叉腰,瞪眼红脸,矢口否认。但是她不知道,她越是很强烈的表示没有,其实心里越是‘有’。
木子伸手摸摸竹意的脑袋,好像安抚躁动的小狗:“好了好了,人生苦短,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我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他,不然那一日南燕递上来的恭贺奏折,你会偷偷看好几遍。你别说你没有,我又不是外人,知道这个你也不丢人。”
啊……
自己偷看那奏折的时候,木子都知道的?
心事被揭穿,好没脸。只是幸好是木子,想想,也没有觉得怎么丢人。
竹意被踩了尾巴一样的气焰瞬间委,垂着眼皮,翻个身,直接把木子的腿当成了枕头,讪讪的哼哼:“我是毕竟关心南燕的事,也比较注意南宫凌的举动。只是这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不管怎么样,以前也是夫妻什么的。不过我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可是绝情。天下都知道我在这儿,他却一句话都没有。反而你还想请请他来。呸,我丢不起那人。再说,我现在都把他忘的差不多了,我在等另一个男人来。”
“另一个男人?你说是黯月的帮主?”木子动动腿,让竹意枕着更舒服些,却明知故问的说道。
竹意动动脑袋:“嗯,他跟我说‘利州见’,我就在这而等着他呢。”
木子闻听,暗暗叹口气。这或许就是缘分,或许就是戏文上说的天生一对。不管两人怎么变换身份,或是样貌。批次总是能轻易的被对方吸引。
“竹意,我知道这句话你可能不爱听。可是都十几天了,他若是想来早就应该来了。而且,他也极有可能……出了意外。”
竹意大腿搭在二腿上,一晃悠一晃悠的:“他没出事,我知道。他说来利州找我,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着他。他想我去找他,门都没有”
木子眉头皱起,竹意怎么知道凌墨寒没事?而且看她一副很笃定的样子。甚至还知道……凌墨寒不来找她,是想让她去找他。
这个女人,倒地是有多精明。
“你爱上凌墨寒了?”木子问一句。
“没……我们是朋友。”竹意料不到木子突然这么问。没想好,就支吾一句。
“竹意,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格。你能骗得过别人,骗的过自己,却骗不过我。”木子点着竹意的脑门说道。
竹意皱起眉头,自己会爱上他了么?还是,现在这么等他,只是因为他和南燕的他很像。
“那你现在还爱南宫凌?”木子不等竹意看清自己的心又问一句。
“我……才不爱他。”竹意这个回答也不太干脆。
“那现在凌墨寒和南宫凌若是同时出现在你面前,你会选择谁?”木子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就好像十万个为什么。
这个问题,竹意没想过。因为她感觉他们就是一个人。凌墨寒就是南宫凌的另一身份。所以,根本就不会存在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情况。
可是,万一呢……万一自己猜测的一切都只是巧合。万一他们就是就是两个人,你该怎么办?
你是选择和你同进退,什么都听你的凌墨寒,还是选择一心想要控制你,让你什么听他的南宫凌?
世界上最难的问题莫过于此了,你特么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都让人愁得慌。
“木子,我不想回答你这个假设性的问题,没意义。而且你今天问太多了,该换我问你了。”竹意想不明白的问题就直接跳过。
木子抿嘴笑笑,也不强人所难,反正以后的时间有的是,他乐意多留妹妹在北齐,永远都留在身边才好呢。
“好,你问吧,我才不像你口不对心,我一定会知无不言。”
“真的?”
“真的。”
“那我问了啊。”竹意眼中闪过一丝坏笑,“你第一次偷看女人洗澡是什么心情?“
木子见竹意眼珠一转,就知道她不会问出什么好话来,“调皮,我没看过女人洗澡,怎么知道是什么心情?而且,如果不小心看见一个丑妇人洗澡,估计心情一定不会好,还会在心中留下阴影。”
竹意撇撇嘴:“那你该不会还没有和女人嘿咻过吧?”
“嘿咻?”木子皱起眉头,妹妹嘴里时不时就蹦出一个不懂的词,好像他们不是同一国的一样。
“就是洞房,就是你们学医的有一种功力叫做采阴补阳,双女双休?还不懂?”
第四章 想见的人没来
竹意一解释,木子的脸顿时红了。这女人没羞没臊的,怎么什么都问。
“明月公主,够了,别玩了。”木子羞的很,直接摆出皇帝的架子。
但是竹意才不会吃这一套,一翻白眼,“还知无不言呢,君无戏言,快说。”
“没有,行了吧。”木子叹口气,真是被这个好妹妹愁死了。为了哄她开心一下,结果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竹意忽的翻身而起,嘴角忍不住憋着笑,“哥哥,你好纯情。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嘿咻过!”
木子的脸快红到脖子,转过头不看竹意嘲弄的眼神,起身就要去桌案那边批阅奏折。
“我们那儿都说,好白菜都会被猪拱,好女嫁赖男,纯男娶色女。啧啧,我可要擦亮眼睛等着,等着看木子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奇葩的色。”
“好了,不闹了,你自己玩,我继续批奏折。”木子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想什么女人,国事和妹妹就够他头疼的了。
“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哥哥快来坐,我最主要的问题还没问呢。”竹意一把拉住木子,又给拽到软榻上。
“你想问什么事?”木子尽管被妹妹缠的没法,还是好脾气的又问一句。
竹意这回还真正经了神色:“我一直都想问,你是怎么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的?”
木子瞧着竹意满眼的好奇,便又好好的坐到软榻上,顿了一下,才慢慢讲起自己的事。
“我小时候虽然是父皇的侧妃所生,但是很讨父皇的宠爱。原因是那时候父皇总是怀疑哥哥不是他的孩子,对皇后不好,哥哥又天生见不得光。去哪儿都带着斗篷。可能是父皇对我的宠爱招了哥哥的记恨。我五岁的时候,父皇为了早日锻炼我的胆识和体魄就带着我去围场狩猎。父皇追着一只狼而去,好多兵都跟着父皇去。我不喜欢狩猎,就只是在一边采蘑菇,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后脑上一疼,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是穿着斗篷遮住光的哥哥。那时候哥哥笑着就好像一个鬼。
最后来,我就不知道了。等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和医鬼在一起到处采药,抓蛇,抓毒虫。这次去孤绝峰找千子里的时候,采到千子里,一路下孤绝峰,召来一波一波的黑熊围攻。有一次,一个黑熊撞到一棵大树砸到了我的头。那一瞬间,脑子里就好像突然被砸开了窍,小时候消失的记忆就统统回来了。”
竹意明白了,木子小时候是头部受到重击,失去了记忆。后来又巧合的被重击头部,阴差阳错的恢复了记忆。这样的事情在现代医学上也是解释不了的现象。更或者说,木子天生帝王命,即使再民间流落十几年,这江山该是他的,还是他的。
但是木子轻描淡写被黑熊围攻的事,竹意知道那时候的情形一定万分凶险,根本就不是木子寥寥几句,那么简单就过去的。现在想想,还是后怕的狠。她心头感动,能有一个这样的哥哥为自己,老天真的对自己不薄了。
“木子,你对我做的我都记在心中。等你有用到我的时候,定然为你风里来,雨里去。”
木子宠溺的笑笑:“傻瓜,你为我做的够多的了。带回玉玺,巧妙布置烈家兵,亲手写书信给揉揉王拓跋丹珠发兵,双路夹击,成包抄之势让百里云锡残部瓦解。如果没有你的精兵布阵,消灭百里云锡不是十天,或许会是十个月。那样才真是劳民伤财,血流成河,大伤北齐元气呢。”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谁叫我是北齐的公主呢?”竹意嘻嘻一笑,莞尔又娇憨,桌案前,排兵布阵的英姿飒飒?
“好了,自己吃蜜饯,弄得我一手蜜汁,我还要批阅奏折呢。”木子起身,即刻有婢女递上湿布巾擦手。“对了,再有几日,南燕和揉揉就都有人来北齐恭贺明月公主。到时候,你就有人玩了。”
“谁啊,定下谁来了么?”竹意一听到‘南燕’俩字,就格外敏感。
“揉揉不知道,南燕来的是异姓王世子司雪玉。”木子眸中盈着笑意。
司雪玉!
这个骚狐狸要来北齐了,太好了,终于能知道南燕现在的一些事情了。
有了盼头,日子却越发的觉得过得好慢
心里总有个影子看不见,抓不着的。
凌墨寒答应自己来利州找自己,但是十几天过去了音信全无,而且可以联络的人也一下子消失了。他平安,竹意放心。但是他为什么食言,竹意还是想不通。几个月都在自己身边了,为什么最后约好见面的时候,却迟迟见不到人影。
直到木子问她是不是爱上了凌墨寒,她才恍然,原来在两个人这几个月的相处中,不知不觉的,一颗心就沦陷到了他身上。但是,想到移情别恋凌墨寒时,心里想着的还是和南宫凌的在黑夜里辗转反复。竹意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贪心的自己。
但是,这个但是很重要。如果两个人是一个人,这个矛盾就不存在了。
竹意在这十天几天,曾经无数次的假设过,也九成把握肯定,凌墨寒就是带着青狼面具的南宫凌。不然,那相同的感觉,相同的龙涎香,相同的身高和体魄都怎么解释?如果假设成功,那现在凌墨寒不找自己,就是因为南燕突然有事情,他被迫急着赶回去了。
所以,现在,凌墨寒不来找自己,竹意才没有急的吃不下饭,担心的夜不能寐。她在这王宫里呆着,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和慢慢过渡自己过于震撼的心情而已。而现在,司雪玉的到来,就是验证这个消息的关键人物所在。
于是这几天成了很煎熬的时间。竹意没心思出去玩,甚至没心思窝在木子那边打发时间。她就是数着沙漏,一点一点等着时间过去。
终于第七天的时候,紫嫣跑着气喘吁吁进来:“公主,公主!别国的客人到了,现在正在御书房,皇上亲自接见!”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司雪玉,竹意怎么能不大喜?她从椅子上爬起来就往瑶光殿外冲。
第五章 公主的情人?
“公主,你的头发还要重绾,你的衣服还不是正式的公主服饰……”紫嫣焦急的声音在后面喊着。但是竹意哪儿还能听见这些?人早一溜烟的没影了。
御书房外,竹意才猛地站住身。气息不乱,伸手拢拢头发,看看衣裙,自我感觉自然不刻意,很好。
竹意左右一瞥门口的内侍,意思可以通传了。
“瑶光公主驾到!”
竹意不用等‘传见’二字,就自顾迈过门槛进殿了。眼眸不看龙袍加身的木子,先看客人。一看,顿时有些失望。这也不是南燕的司雪玉啊,竟然是揉揉的王上拓跋丹珠!
不过恭贺北齐封赐公主,揉揉是王上亲自来了。竹意就是有些失望,也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着拓跋丹珠盈盈一拜:“揉揉王,容本宫主一谢。当初北齐围剿反贼为难之时,向揉揉借戍边的兵士,王上豪爽仗义,至今本宫铭感五内。”
拓跋丹珠急忙从座位上起身,双手托起竹意:“公主太可气了。北齐揉揉是邻国,邻国有事,怎么能不出手相帮?”
“那也要谢谢王上。”竹意结实起身,和拓跋丹珠相对而站。
拓跋丹珠深深凝望竹意一样,眸中浓黑一片:“公主,别来无恙!”
这一句‘别来无恙’才真的是拓跋丹珠发自心底想说的。
他此次亲自来北齐,就是想见见当初的太子妃。当初求而不到的女人。几个月不见,面前的女人比当初多了份沉稳和大气,少了浮躁和青涩。但是不变的是依然妩媚绝色,一见便如天宫仙子误落凡尘。
“嗯,多谢揉揉王问候,本宫挺好的。揉揉王呢,和澜若公主过的怎么样?”竹意客套的回答和问话,礼貌之余又客气的疏远了两人的关系,并趁机将手从拓跋丹珠的手里不着痕迹的抽出。
拓跋丹珠本来看着竹意深情厚谊,和一国之主的持稳,闻听澜若公主,顿时眼神一变,脱口而出:“那个死丫头就别提了,天天能气死本王。本王这次来北齐看老朋友,她竟然不听话的非要跟着来。本王才不会让她跟着出来丢人现眼,所以,澜若被关到王宫,本王才有机会出来。所以,你说我们过得好不好?”
竹意一句话,换来拓跋丹珠一连串的抱怨。
竹意忍不住抿起嘴笑,她从拓跋丹珠的眼眸里能看出,他的抱怨其实也是带着幸福的色彩。一个粗犷的北方爷们,一个刁蛮的南国公主。这到一起,肯定是鸡飞狗跳,东风要压倒西风,西风不甘示弱要反扑东风的冤家大戏。
“不过,你从南燕的皇后突然当了北齐的公主,还真是让本王大吃一惊。本王都吃惊的不敢相信,所以非要亲眼来看看不可。”拓跋丹珠说着又转头看着木子:“还有北齐王,本王的救命恩人。公孙先生居然就是北齐的新王更是让本王大吃一惊。本王在揉揉不过在几个月,想不到你们却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不得不说,拓跋丹珠虽然当了王,但是话唠的毛病还在。
木子高坐殿上,一声龙袍加身,腰系玉带。曾经头上一成不变的木簪子也变成龙冠的时候,那股帝王之气还是浩然而成的。
“揉揉王说的是,本王也并不曾想世事弄人,有一天,朕会坐在这儿。我们曾经都是旧识,今日再见,就不要拘礼了,御膳房准备了宴席,朕要为揉揉王接风洗尘。”
“那本王谢谢北齐王的厚待!”
于是几人移驾御膳房。两个王上推杯换盏,交流治国经验和商讨两国邦交感情。竹意就在一边恹恹的吃饭。想见得人没来,不想见的人在哪儿叽叽哇哇。真是没意思。陪着喝了几杯水酒之后,就推脱醉了要回去休息一下。
拓跋丹珠只能客随主便,目送竹意袅袅娜娜的离开之后,回头继续和木子讨论国事。
如今揉揉已经和南燕联姻,修订百年之好邦交he约。如果,揉揉再和北齐成为友好邻国,那这天下三分,就彻底安享太平了。竹意回到瑶光殿,紫嫣心戚戚的。公主兴奋的离开,怎么恹恹的回来了。
担心又不敢问,只能小心的伺候着。
不知道是之前几晚上没有睡好,还是到底是喝了几杯酒,竹意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于是便到床上睡觉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紫嫣惊惶的声音:“你是谁?这是公主的寝殿,你一个男人怎么能随便闯入?”
竹意被吵醒,打着哈气坐起身:“紫嫣,不妨事,让进来吧,我也醒了。”
床前的轻纱帘子拉开,竹意打着哈气看向来人,眼睛忽的瞪圆:“司雪玉,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雪玉一见竹意,顿时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她,愧疚了很久很久的心,还无处安放。
“对不起,对不起,现在看见你安然无恙,我总算是放心了。”司雪玉抱着竹意喃喃自语。紫嫣红着脸和其他婢女退下。
原来是公主的情人出现了,怪不得怎么都说不听的就是往里内室闯呢。
啧啧,南燕的女人长得好看,原来南燕的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司雪玉你发癔症呢吧。我一直好好的,你干什么对不起我了。”竹意这下困意是彻底没有了,伸手拍一下司雪玉的头:“还有,你一上来就对我搂搂抱抱,也不怕你的小寡妇吃醋?”
司雪玉闻听‘小寡妇’三个字,一张白玉狐狸脸讪讪的松开竹意,但是眉宇间还是难忍愧疚。
“我没有发癔症,我一直对你有愧疚。若不是我告诉你皇宫御膳房的柴房有密道,你也不会出去。你不出去,就不会被皇上抓到现行。抓不到现行,你和皇上就不会有隔阂。没有隔阂,皇上就不会生气选秀女想让你吃醋。没有选秀,你就不会一气之下离宫出走。你不知道,你离开皇宫这几个月,我是怎么在自责中度过的。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想起我的小寡妇都没有兴致。”
竹意听着司雪玉一开口就是哇啦哇啦一大堆,别的都没听见,就听见一句核心的关键句。
“你说什么?皇上选秀就是为了想让我吃醋?”竹意瞪大眼睛问道。
第六章 气死我了
“哎呦!干嘛打我!”司雪玉捂着眼睛,发出惨叫。
“你不是一直对我愧疚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欠账,所以给你机会还还一半饥荒。”竹意暗暗磨着牙说道。
竹意听着司雪玉一开口就是哇啦哇啦一大堆,别的都没听见,就听见一句核心的关键句。
“你说什么?皇上选秀就是为了想让我吃醋?”竹意瞪大眼睛问道。
司雪玉点头:“是啊,你和皇上那一个多月的冷战,让皇上心疼焦虑。总想挽回你的心,又不知道怎么挽回。于是就问我。我当时出了一个馊主意,就说女人都爱嫉妒,爱吃醋。只要皇上找几个女人来气气你,然后你一生气,他再把女人统统赶走,你就会心花怒放,重新接受皇上了。谁知道,秀女刚进宫,还没等你生气赶走,你先走了。”
竹意一听,最后逼自己走的选秀活动,居然是这厮一手撺掇的,顿时跳起来对着司雪玉就是一眼泡。
“哦,那你别打脸啊。”司雪玉抽着嘴角,拿开手,左眼框子乌青一片。“那剩下的一半饥荒该不会是这个眼睛吧。”
竹意看看右边的狐狸眼,忽的勾起唇角笑:“我现在是北齐的公主了。怎么会做打人那么不淑女的事,所以,剩下的愧疚用你的真诚来还。”
司雪玉吞吞口水:“真诚……怎么还?”
“就是我问你问题,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若是回答的对,回答的好有奖赏,若是回答的不对,或是敷衍,你的小寡妇就是别人的了。”竹意阴测测的笑着,且说的不怀好意。
“好,好吧……”司雪玉抽着脸皮又吞吞口水。
竹意满意的点头,在床上盘腿打坐,捋一下思路,开始问了。
“你平时和皇上除了女人,不分你我的是吧。”
“不完全是,因为以前皇上看不中的女人都会给我解决。我也替他宠幸了不少太子府西苑的美人。”
“无耻!”竹意瞪司雪玉一眼。
司雪玉一哆嗦,埋头小媳妇状。
“那皇上的事,你都知道,这个总该是吧?”
“不完全是,比如他什么时候出恭……是是是,我都了解,皇上屁股上长了个痦子我都知道的。”司雪玉一见竹意拎起了拳头,再不敢打马虎眼。
“上官兰芷为什么没死?”竹意这次也不说什么公主要淑女了,直接把袖子撸到手肘说话。
司雪玉坐的标志的很,就和上课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好标志,而且认真回答:“毕竟他们曾经青梅竹马,所以皇上可怜上官兰芷。”
可怜?哼哼。
竹意冷笑一声,又问:“上官兰芷又怎么成选秀的秀女的?”
“皇上本来只是不想让上官兰芷死,并没有想后来怎么样,真的,这恭贺我可以替皇上发誓,千真万切。他安排上官兰芷诈死,然后朝中户部官家陈尚书家的女儿正好得了急病死了,皇上就让陈尚书家收了上官兰芷为女儿,以后嫁个人家,过普通日子就好了。谁知道陈尚书居然狗胆包天,利益熏心,胆敢把改名陈蓉蓉的女儿又回手献给皇上。”
司雪玉仔细的解释,提起陈尚书擅自做主还气的压根痒痒。
“你是说上官兰芷进宫选秀不是南宫凌一手安排的?”竹意狐疑的问道。
“当然不是。皇上只是想让你吃醋,可不想惹你生气。因为皇上太知道,你对上官兰芷本来就是有很大成见的,怎么敢那个时候放那个坏女人出来?”
竹意沉默了,原来那时候自己含恨离开,是误会南宫凌了。
“皇后……”
竹意猛抬头瞪司雪玉一眼。
“好吧,公主行了吧。”司雪玉急忙改口:“公主,您都出来这么久了,有什么气也都消了,不如这次就随着我回南燕吧。皇上可想你了,进宫的秀女一个没宠幸,都在待诏亭扔着呢。”
“他宠不宠幸秀女关我屁事?我反正已经把他休了,现在我们都是单身自由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竹意冷飕飕的说着。
司雪玉瞟一眼竹意:“休书皇上早就撕了,说没盖上凤印,不算数。我这次来,皇上还特意让我传话来着。”
“南宫凌让你传什么话?”竹意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司雪玉抿抿嘴唇,缩缩肩膀,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身子才说道:“皇上说,人家现在是北齐的公主了,地位尊崇,恐怕咱们南燕的的皇宫也容不下她这尊大神了。走,可以,写休书也可以。但是这个休书不是她来写,要北齐的王上亲手写,并盖上玉玺,亲自送来南燕,最后昭告天下。证明北齐和南燕从此再没有关系,恩断情绝。”
“什么!南宫凌是这么说的!”竹意火了,蹭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
“是……是啊。”司雪玉这回不只是缩肩膀了,连脖子都缩起来了。
太可怕了,这女人发起威来简直是太可怕了,好像能吃人的母老虎一样。
竹意眸眼轻眯了,头发气的都要竖起来。
南宫凌这个王八蛋简直太损了,居然利用两国民众的安全要挟她,还要折辱木子!
你想休了我是吧,那就休啊。北齐王要亲自写休书,还要亲自送来,那就等于是北齐王看不起南燕,撕毁两国姻亲。就是你北齐挑起的事端。然后我南燕觉得窝火,一不小心发个兵,两个国家打上几年。反正也不是我的错,是你们藐视我们,把公主擅自留在家的结果。
南宫凌,你想让我成为两国的罪人?成为千古的红颜祸水?
竹意气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光着雪白脚丫子在地上走来走去。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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