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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王妃很彪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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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木子离开燕宁了?是皇上派了任务,还是别的原因?是出去几日就回来,还是很久都不回来了?”竹意猛地起身,声音急促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根本就不关心什么驻颜的药汤子。
蔡云被如此逼问,也只是不慌不忙的回道:“娘娘请勿着急,公孙先生是要炼制一味丹药,需要一种很特殊的草药,要亲自去山上寻找。所以今天一早已经收拾行囊走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也实则不知。”
木子去外面寻找草药了?他喜欢炼药,出去寻找草药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他寻找草药干什么要走的那么急,甚至都不跟自己打一声招呼。他们不是已经畅饮过的好朋友了么?
竹意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更不好了。刚刚交心的朋友,就这样离开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着他临走还惦记自己,给自己留下驻颜的方子,心里更不是滋味。这是不是就说明,这一次他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既然是很久很久,为何不能再走之前的某一个时辰来和自己告个别呢?
“娘娘,快把药喝了吧,别辜负了公孙先生的一片心意。”蔡云又将要捧着到竹意的面前。
竹意端过药碗,慢慢的送到唇边抿了一口。曾经的草药汤子都是极苦的,可这一次的药散开在唇齿间的时候,却尝出淡淡的甘甜。眼角不知道怎么一热,居然有一滴眼泪落到了琉璃盏里。木子知道自己怕极了苦,居然连这药都是甜的。
一个见了寥寥几面的朋友,说了寥寥几句话的朋友,就记着自己的喜恶。而和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却明知道自己最渴望自由的南宫凌,他却偏偏禁锢了自己的自由。
也许只是这样一个感慨,让竹意的眼角滚烫了。
但是不经意瞥眼看到蔡云眸中对自己神情探究,心里猛地一沉,一口将药喝下去,把琉璃盏重重放到托盘上,“下去,本宫要休息了。”
“是,奴婢告退。”蔡云托着托盘小心离开,翠儿开始过来铺床。
竹意却没有去里间睡觉,而是站在窗边,将窗户轻轻开开一条小缝隙,眸眼随着那抹深粉色而去。
深粉色来到院子里,将托盘递给了门外一个小宫女,然后就回到自己独立的下人房。
竹意关上这条缝隙,又几步到内室的北侧的窗子,开开一条小缝。这个窗子对着下人房的另一边,若是有情况,这里能看到。
果不其然,两盏茶之后,一个身影飘出了蔡云独立的下人房。看着那方向,是往乾宁宫而去。
“小姐,你在看什么?”翠儿在竹意关上窗子的时候,才小心的问道。她现在也有一些眼力见,至少在小姐做出奇怪的举动的时候,不会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我看蔡云,她还是去跟南宫凌汇报我这一天的情况去了。”竹意叹口气,对南宫凌监视自己的做法真是咬牙切齿。
竹意满眼狠戾的颜色,看的翠儿一阵心惊肉跳。
她怎么都不明白,皇上爱小姐,小姐也爱皇上,为什么两人就不能和平相处,像别的夫妻那样你侬我侬的。偏偏要弄得这样剑拔弩张,到了不惜监视,伤害人心的地步。
翠儿欲言又止,张了几下嘴,又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可是不说又实在忍不住,最终还是说道:“小姐,翠儿有一些冒犯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嗯?你想什么就说。什么时候还忌讳什么当讲不当讲了。奇奇怪怪的。”竹意狐疑一声,给了翠儿这个权利。。”
翠儿咬咬嘴唇说道:“小姐,翠儿说过,男女的感情是需要经营的。皇上每次来,都能看出是真的想小姐,抽了时间来的。这就说明皇上的心里,小姐是占了很大的一个位置的。但是小姐是怎么做的?每次皇上来,你不是冷嘲就是热讽。恨不能把一切伤人心的犀利言辞用到皇上身上。皇上是九五之尊,被天下人仰视着,唯独在小姐这儿,次次吃瘪。小姐,翠儿说句不好听的,皇上现在是觉得小姐这样很新鲜,还喜欢着,但是如果有一天厌倦了这样的小姐而移情别恋,小姐,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第二章 神术六韬
翠儿这句话说得有些言重了,但是无疑,也说到了竹意的心里,甚至在她的心里狠狠敲响了一声警钟、
竹意这次不是生气,而是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为何南宫凌每次来找自己的开始,两人开始都是很好的,他想自己,抽空来看自己。自己也想他,看见他心里就暖暖的。但是为什么每次的结局都是他被自己勾起怒火,然后黑着脸甩袖子离开。
南宫凌发泄火气的方法是变着法的想更一步的控制自己,惩罚自己在乎的人,间接的让自己痛。
自己报复他的方式就是冥顽不灵,你越是想要控制我,我偏偏不会让你控制住。
一个身上长满尖刺,一个身上布满逆鳞。
两个人都是把自尊和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让一个人真正的从内心里对另一方妥协,真的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
两人要这样一直下去,结果不难预料,不是有一天南宫凌终于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开始把心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就是,自己厌烦了自大,自私的南宫凌,而心死,最终离开皇宫。
竹意想到两个结果的最终都是两人分开。而想到分开,心里会是闷闷的痛。
原来自己不想要两人分开的。
竹意思考之后的结果是不想和南宫凌分开,这是心底深处的想法。
不想分开,是不是自己就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对待南宫凌的态度。在他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看自己的时候,自己不是和他冷眉冷眼,不是剑拔弩张,而是好像所有期待夫君宠爱的女人一样,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对自己深深迷恋。
那样,自己做得到么?自己做到了,又和其他女人还有什么区别?
竹意满心矛盾,陷入到深深的思考中。几度抓着头发,痛苦纠结的模样。
最后,躺回到床上,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走火入魔。不如就用一种别的方式转移自己疯了一般旋转的脑袋。
翠儿见她说完那一番话后,小姐又是抓头发,又是皱眉头的样子,心里惶恐不安,唯恐自己说的太重了,小姐接受不了。暗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就对别人的男女之事相处之法懂得那么多了3F所以,好心做错事,永远是悔在这张嘴上。
小心的放下床帐子,翠儿在帐子外弯腰站着不敢走。
“去睡吧,这儿不需要你伺候的。”竹意吩咐一声。
翠儿嗯了一声,转身要走,竹意的话又从帐子里传出来:“谢谢,谢谢翠儿你的提醒。”
翠儿后背一僵,接着嘴角裂开的越来越大。太开心了,跟着小姐这么些年,第一次听小姐这么正式的谢谢自己呢。
竹意看着翠儿离开的脚步都好像飘起来,叹口气,回身又努力平静一下,拿出自己收藏的神劵。她想用神劵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没想到神劵就好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旦拿起,翻开看了,就再也放不下。
其实神劵,之所以被称之为神劵,只是对这个卷册的神化而已。翻开竹简,才知道,这本卷册的本名叫做‘神术六韬’,其实就是一地地道道的兵法书。
但是这本书的文字明显又是很古远的东西。文字里有一些生僻字,而且言语晦涩难懂,不是对文字很有研修的人是看不懂的。但竹意就是半猜半想,只看懂三分之一,也已经觉得在兵法上是醍醐灌顶,受益匪浅。感觉这些比娘亲说的那些排兵布阵要领简直是皓月和萤虫之光。原来娘亲当年并没有看过《神术六韬》,若是娘亲看过,不会用了五年才打败鞣鞣。也许,一年已经足够了。
竹意把《神术六韬》里不会的字都抄录下来,想着到时候找到有对古字研修的人问个明白,再把它一探究竟。
合上卷册,她长呼出一口气。外公当年想尽办法用生命守护着的东西,果然是神迹。外公留下的卷子上写着:神劵,善用,造福苍生。恶用,涂炭万灵,也绝对不是夸张之词。
竹意将神劵好好收起来,在床头的墙上轻轻挪开一块砖,然后将神劵放进去,又把砖头复位。这是她住进坤灵宫夜里无事又失眠的时候做下的一个机关。凭着她雕刻珠宝的手艺,没有人能发现这墙上的秘密。
做好一切,伸伸懒腰,下意识的撩开纱帐子看看,居然天边都有些朦朦亮了。
看来做喜欢的事,时间飞快过去是如此短暂。而是做不喜欢的事,简直是度日如年,痛苦不堪。
想到今天不知道还要学习什么。竹意顿时头大如斗,困意袭来,一头倒在被褥里,沉沉睡去。
竹意一宿没睡,清晨时分却睡的异常香甜了。
而南宫凌自从听了蔡云的禀告后,也是一宿没睡,但是不同的是,清晨的时候是照旧穿戴整齐,去上早朝了。
坐在高高的金銮殿上,下面的文武百官轮着上前来禀告朝务。
南宫凌依旧听得认真,不时的点头,或是蹙眉。但是心里却早已经溜号。
蔡云说竹意学绣花绣的手指都被扎破了。破女工,居然还能伤到手,不学了,竹意撵走教习师傅撵走的好。若是自己在那个当场,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拍死那个女官。
蔡云还说,闻听公孙木子走了之后,竹意流眼泪了。可恶,她为什么要流眼泪?他们是什么关系?她还从没有为自己流过一滴眼泪。
“可恶!”南宫凌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第一次在大殿上失控。怒喝了一声‘可恶’之后,伸手还在龙椅上拍了一下。
殿下的正在禀告事情的南宫羽一个哆嗦,忽的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
南宫羽觉得自己把那件事已经做得天衣无缝了,甚至这么些年,父皇都没有发现他在秋粮的税收上做了手脚。怎么现在,他这才禀告了半句,皇上就突然震怒,还当朝不给他留面子的喝问起来。心里害怕,以为皇上早已经把他做的一切都查的明明白白了,才敢在着朝堂之上发怒,于是南宫羽立刻开始打亲情牌。
第三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南宫羽跪地求饶,声声悲恸:“皇上饶命,皇上息怒,皇上,皇兄真的是错了。皇兄不该贪小便宜,把今年秋粮贪墨了一万石。皇兄……皇兄一定痛改前非……”
南宫羽的一席话,惊起满朝哗然。谁也想不到,在这个新朝伊始的开始,南宫羽居然大胆的浑水摸鱼趁火打劫,负责的秋粮税收一下子就贪墨了一万石。南燕一年的粮食税收才五万石而已!
南宫凌面色如铁,这下不仅仅是震怒那么简单了。一个情绪的失控,还弄出一桩贪污腐败的大案子来。他不明白南宫羽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做,但既然这么做了,他手上就一定有很多很多赃款就是了。
于是南宫凌即刻圣旨出来了。念在南宫羽是皇家子嗣的份上,皇上又感念手足情深,所以,命就给留着吧。但是手里管辖的公务一律上交,以后就做个闲散王爷好了。更直接命南宫羽交出贪墨的秋粮,并罚款白银十万两!
十万两,这次可是南宫羽贪墨这些年的家底了。
但是南宫羽为了保命,还要千恩万谢,三呼万岁。
早朝散去,南宫凌回到坤宁宫想稍稍的休息一下。一夜没睡,又加上早朝的震怒,让头脑有些昏昏沉沉。
但是躺下之后,唇角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一抹浅的不能再浅的笑意。
竹意果然是自己的福星。
若不是朝堂之上突然走了神,居然还不知道南宫羽居然是南燕的大蛀虫,一下子就敢贪墨一万石粮食。这下借着这个引子不光让南宫羽从今以后彻底不能翻身,还用罚没他的银子充盈了国库,真是一举多得再好不过的事。
南宫凌暗暗盘算,父皇一共育有七个孩子,六男一女。澜若已经和亲鞣鞣,二皇子年幼便夭折。如今南宫肃失去另一条臂膀,下落不明。大皇子,软弱无能,现在又成了彻头彻尾的闲散王爷。就剩下在南疆封地的三皇子南宫淳和才十四岁的最小的六皇子南宫睿。
南宫睿就是一个五品昭仪生的孩子,无权无势,还没有背景。南宫睿从小又喜欢在外面撒野,励志长大快意江湖,除暴安良。所以,南宫睿是不用担心。
现在南宫凌唯一的心病就是三皇子,南宫淳。
南宫淳有勇有谋,刚一成年,就主动请求父皇,赐他最贫,最艰险的南疆。励志要把那儿变成第二个盛世江南。父皇那时候点头同意,也只是寻思南宫淳去了,撞南墙了,就回来了。
结果,南宫淳在南疆一呆就是七年。不仅没有回来,还在第一年就平乱了南疆的暴徒,招安了南疆的十七个土匪头子,结束南疆天天出现流血事件的原始一般的社会。第二年,南宫淳就把他的母亲陈贵妃接去南疆。
这七年里,南疆被南宫淳治理的井井有条,民风淳朴,再没有之前时而就因为生存出现的暴动和流血事件。
这是民众的福祉,但也是南宫凌心病。
南宫淳没有异心便罢了,若是有异心,拿着南疆在韬光养晦,定然是自己以后稳固南燕最大的危险。
南宫凌决定,先对南宫淳秘密监视,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异心,再做定夺。而当下先稳固南燕的朝政,待到朝政稳定了,民生也休养生息差不多,就可以对着百里云锡报仇了。
“皇上,司世子求见。”南宫凌刚刚闭上眼睛打了个盹,曹公公就在门外通传道。
“宣。”南宫凌说着话的时候,起身,搓搓脸,深呼吸一口气,精神一下走出寝室。
司雪玉一身月白刺眼的公子衫,襟口,袖口,滚着金线绣上的缠枝繁复牡丹花,风骚无比。腰上一纯汉白玉片穿连成的玉带。左边腰上挂着一半个巴掌打的双鱼形状的玉佩,玉佩下面的白色流苏垂到大腿上。右边腰带上挂着一个宝石蓝的香囊,香囊里面散发着幽幽的花香。手里拿着一象牙骨的扇子,轻轻摇着,也不看现在都是隆冬之际。
南宫凌对司雪玉无时无刻不风骚的装扮已经麻木了,所以直接视而不见,坐到椅子上,淡漠的问一句:“司王爷怎么又把你放出来了?你不是睡了佟毓不承认,被佟丞相追到府里打。司王爷一个生气直接关了你紧闭,还说你不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就再也不放你出来了么?”
司雪玉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还得意的扇了扇风:“且,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爹就是一老风流鬼,弄得我娘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有底气管我?所以他也就意思意思,给佟丞相一个面子。象征性的关了我几天,就给我放出来了。”
南宫凌横了司雪玉一眼,这家伙不只是和自己没尊没卑,就是和他爹也是没大没小,真是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了。但是也难得八卦一下:“你就没问过你司王爷,你娘是谁?”
司雪玉说起这个就无奈的很,长长叹口气:“哎,我爹说我是在襁褓中的时候,被人装在篮子里放在我爹门口的。篮子里只有一封信,大体就是说我爹是薄情寡义的混蛋,留下种就走的混蛋,给他生了儿子也不管不问的混蛋。现在老娘要嫁人了,不想带着个拖油瓶,给你混蛋送来云云。然后我就和我爹相依为命了呗。我问我爹,就对我娘一点印象没有?我爹反问一句,那如果有一天,有人把孩子放在门口,说是你的孩子,你知道孩子娘是谁?我摇头,于是就理解我爹了。”
南宫凌伸手揉揉太阳穴,当真是对这对父子无语得很。
有其父必有其子,说的肯定就是他们俩。若是不是两人风流的性格一模一样,南宫凌也怀疑司雪玉根本就不是司王爷的儿子,毕竟这父子俩的相貌差距有些大。但是现在,只能说,司雪玉长得像她娘。
“好吧,这事就翻过去,那你今天来来我是要干嘛?”南宫凌问着话的时候,端起一杯茶喝一口。
司雪玉被问来意,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扇子一收,呐呐的说道:“我来找……找皇上给我赐婚来了。”
第四章 司雪玉求赐婚
南宫凌刚喝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闻听司雪玉这么神来一句,顿时一个没忍住,冲口喷出,喷了司雪玉华贵袍子一身不说,还喷到了他堪比女人还妖娆的脸上。
“咳咳……咳咳……司雪玉你今天没抽吧!”南宫凌咳嗽之后,瞪了司雪玉一眼。
司雪玉苦逼的看着自己胸前湿了一大半的茶渍,又拿手擦擦脸,深深哀怨的看着南宫凌:“皇上,您今天也没抽吧?”
南宫凌完全不理会司雪玉的哀怨的小眼神,直接问道:“你不是说你终身不娶,要游戏花丛,玩遍天下美女么?我登基第三天,要把佟毓赐婚给你,想给盘旋在燕宁里的郁郁气氛冲冲喜。可你却头摇的好像拨浪鼓,说那个小丫头,逗着玩玩还行,是绝对不能娶回家的。怎么现在又想通,要娶佟毓了?”
司雪玉闻听,吓得跳脚:“谁说我要娶佟毓了?我要娶的是别的女人!”
南宫凌眼皮一抽:“司雪玉你好歹做一回男人该做的事。你不是都把佟毓睡了,人家又是佟丞相家的嫡出小姐,配你也是绰绰有余。”
“谁睡她了,是哪个混蛋睡她了?其实这一切都是那死丫头自编自演的一场戏。她打着朋友的旗号设计灌醉我,又爬我床上而已,她为的就是逼着我娶她。可是我之前追她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为的是拉拢佟丞相的势力。宫变的时候,佟丞相是站在皇上这边的,就说明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而且完成的还很出色。所以既然任务完成了,我为什么还要和佟毓牵扯不清?我这一次要自由,我要自由选择爱情的机会!”司雪玉洋洋洒洒一大通,在南宫凌这儿叫委屈,高呼自由,高呼爱情。
谁高呼爱情都行,司雪玉这只骚狐狸来高呼,就真的是想让南宫凌吐了。
“司雪玉,你这是来要挟我呢吧?”南宫凌风华的眼角很少能做出这样剜人的高难度的动作。
“皇上,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反正为了给皇上拉拢人,我可是牺牲了色相,还被陷害,还被追着打,坏我名誉。所以,佟毓的事,皇上要给我摆平,赐婚的事,皇上也要给我做主。若是皇上不给我做主,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司雪玉说着就真耍起无赖,直接走进内室把被褥往地上一铺,翻身就躺上面。
龙床,司雪玉还自知没有那命不敢躺,但是皇上盖过的被子睡一睡还是没问题的。
南宫凌这回不是眉头抽了,而是脸皮都跟着抽起来。
他现在实在是太好奇了,到底是谁家的姑娘,让这骚狐狸这么铁了心要娶,不惜一身风骚形象都不顾了,直接学着泼妇在地上撒起泼来。
“起来,堂堂司世子这样在地上躺着成何体统!”南宫凌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不起来,皇上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先说说是谁家的姑娘,你不说吗,我怎么给你赐婚?”南宫凌被司雪玉折腾的直接没脾气,也好奇那女人是谁,于是妥协了。
司雪玉一听皇上妥协了,立刻兴奋的一咕噜爬起来,咧着嘴笑道:“呵呵,谢谢皇上金口玉言,答应给我赐婚。不过,呵呵……我要娶的不是个姑娘,是个寡妇。我要娶的是个寡妇。”
司雪玉说到寡妇的时候,玉一样白皙的脸上居然泛起了不正常的绯红,看着南宫凌不由的看看窗外,只感觉着天上要下红雨的赶脚。
“你再说一遍,你要娶的是……一个寡妇?”南宫凌看天色无恙,回头又来确定一遍。
“嗯,寡妇,千真万确的寡妇。”司雪玉忙不迭的点头:“而且这寡妇说来皇上也应该知道一二,但是见没见过,就不得而知。”
“哦?我还知道?那你说说是谁?”从来不会八卦的南宫凌此时也是被司雪玉钓足了胃口,忍不住八卦起来。司雪玉搓着手笑,笑的极不自然的笑:“嘿嘿,就是……就是……曹肖任老将军的孙媳妇杜氏。”
司雪玉一把曹肖任老将军的名字抬出来,南宫凌顿时觉得不妙了,一张风华的脸青青白白,一瞬间变了好几个颜色。
“曹老将军的孙媳妇!司雪玉,你是疯了么,居然去招惹曹老将军的家的孙媳妇!”南宫凌简直是要气疯了,这个骚狐狸去哪儿玩不好,偏偏玩到了杜月娘的头上!
曹肖任一辈子为南燕和北齐对持而鞠躬尽瘁,膝下只有一个独子,还在战场上阵亡了。那独子撇下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娃子,可以说撇下的孩子都是曹老将军的心头肉。但即使是心头肉,也全都入他麾下,保家卫国。一年前,二孙子曹天赐喜欢上燕宁一富商家的嫡出小姐杜月娘,并誓言相守一生。曹肖任特别高兴,还特意请先皇主婚。结果大喜之日定下了,和北齐交接的边关却有小股流兵骚扰南燕百姓。
曹肖任年迈,大孙子曹天宇三年前一场战役,失去了一条胳膊。小弟曹天奇还只是一个副官,所以曹天赐二话不说,披甲上战场。
但是大婚之日,等着杜月娘身着凤冠霞帔来到曹家的时候,和她拜堂的是一只公鸡。杜月娘这时候才知道,曹天赐在战场受伤,中毒,没有回到南燕就死了。尸体就在新房停着,没有扣棺。因为曹老将军觉得,杜月娘是他孙子真心爱着的女人,即使死了,也要和这女人在洞房度过一晚,才能下葬。
曹肖任虽然是一个老将军,老英雄,但更是一次次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这种做法虽然残忍,但是这个心情可以理解。所以,当时整个南燕没有说曹老将军做得不对,只是感叹杜月娘这女子命苦。
杜月娘十岁丧母,好容易找到一相爱的人,又进门就成了寡妇。这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可能洞房这一晚,就吓死了。但是奇迹的是,杜月娘这一晚上没有吓死,只是大病了一场,然后半年后,病就慢慢开始好了,不仅病好出来见客人,寒暄都还很得体。仅仅用了半年时间,竟然让婆婆和大伯这一房交出将军府管家的权利,成了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第五章 寡妇杜月娘
一个进门就成了寡妇的杜月娘一时间在这燕宁可谓是名声鹊起,当初的名声很大。茶余饭后,百姓的嘴里闲聊的最多的话题,除了上官将军府的草包加丑货,就是这曹将军府的寡妇当家。
寡妇门前是非多,更别提寡妇当家了。但是曹老将军却是提起这孙媳妇就竖起大拇指,很引以为傲。而现在,这司雪玉居然不要脸的要娶杜月娘。这不是去抽曹老将军的脸么?
南宫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一扬手,差一点揍了司雪玉。
“司雪玉,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燕宁那么多的姑娘小姐不够你祸害,偏偏看中曹将军家的孙媳妇。告诉你,这婚我是不会赐的!”
“不行!皇上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的。皇上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司雪玉一听皇上要食言,立刻跳脚了。
“放肆,司世子,居然敢和朕大小声!朕刚才只是问问那个女人是谁而已,你哪只耳朵听见朕说,朕要给你们赐婚的话?”耍赖,谁不会!
南宫凌不是不想答应司雪玉,实是这一次他惹得麻烦太大了。
曹老将军可是三朝元老了,忠心耿耿又最要面子。自己若是跟曹老将军说:朕给你孙媳妇再找个婆家吧,曹老将军估计会直接气的吐血而亡,或是带着曹家军直接出走燕宁,去一安静的地方避世去。
如今朝政不稳,南宫凌还要仰仗曹老将军的扶持,所以是断不会为了司雪玉得罪曹老将军的。所以就凉凉他,他这样水性杨花的性子,估计三天的热度过了,对杜月娘的心思也就淡了。
司雪玉一听皇上在他面前自称朕,就知道皇上的态度了。
他玉一样白皙的脸上一瞬间拉起来老长,不再是玩世不恭的狐狸样,而是抿出一丝悲苦。仿佛这站在天地间,也已经了无生趣了一样。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次真的玩大了,看上了谁不好,偏偏看上了一个寡妇。而且是寡妇还不是一般的寡妇。只是自己知道,那一刻的怦然心动,他不是在玩。而是认认真真的,想真真正正的喜欢一个女人,认认真真的给娶回家。
明知道不容易,才想到找皇上赐婚。可皇上居然也是不愿意得罪曹肖任。
那接下来怎么办?让自己老爹出马?
司雪玉刚想到老爹,就摇摇头。司乾和曹肖任虽然都是拥护皇上的。但是谁都知道,他们两个谁也看不上谁,是天生的冤家。
司乾嫌弃曹肖任是个老顽固,老古董,刻板的老棺材脸。
曹肖任厌恶司乾是个老不正经,老风流鬼,老不要脸的。
所以,若是找爹爹出马,那只能是火上浇油了。
司雪玉长长叹一口气,再不说一句话,一步一诺的往外走。背影寂寥的不知道有多落寞,多惹人心疼。
南宫凌不忍,忍不住说一句:“司雪玉要不你等等?等曹老将军……归天的以后……”
这实在是最无奈的了。
司雪玉苦笑一声:“曹老将军虽然现在七十有五,可是身体比我还硬朗。等的话,我真怕我会死在他前面。”
南宫凌眼眸一深,这……的确有可能。
南宫凌被司雪玉恼了这么一通,也无心休息了,于是又去玲珑阁批阅奏折。
批阅了两个,曹公公进来,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炖盅。“皇上,下面的人送来了银耳炖雪蛤,您趁热用了吧。”
南宫凌视线离开奏折,看着桌案上莹白的炖盅,闻着那味道甚是诱人。昨天又和竹意不欢而散,要不要自己先服个软呢?
“高卢,把这雪蛤给皇后送去,就说是朕特意留给她的。”南宫凌想着就说出这句话。
高卢上前躬身应了,端起托盘往坤灵宫走去。
高卢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端着炖盅走的如此之快。好几天没去坤灵宫,不知道翠儿那死丫头又嚣张成什么样子。不过,现在蔡云去了,她也嚣张不起来了吧。哈哈,想起翠儿那死丫头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的很,不觉得脚下的速度就又快了一些。坤灵宫门前,照例有内侍守着。但看是高卢,自然是躬身放心。穿过一个拱门,又经过大大庭院,再经过一条回廊,才来到坤灵宫的正宫门前。
只是这坤灵宫的下人都在外面缩着脖子干嘛呢?一个个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垂着头,看见他来也一动不动,好像都在受罚一样。
只有翠儿大冷的天坐在殿前的台阶上,双手拄着下巴目视前方,眼神空洞,好像被谁抽走了魂一样。
高卢奇怪的上前,一直走到翠儿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皇后娘娘呢,皇上有东西赏。”
翠儿挑眉白了高卢一眼,屁股挪了挪,让开门口的位置,继续目视前方。
翠儿的这一反应可是让高卢大感奇怪。平时这翠儿什么样?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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