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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王妃很彪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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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上当了吧!
    本宫占足了便宜如今不过是反咬一口,她立刻就不计较这事了。若是以前……
    自己以前真是傻!居然就知道蛮干!
    “小姐,起了没,翠儿端水来给您洗漱了。”翠儿说着话的功夫,想当然的就把门打开了。
    然后当然是看见起床的小姐,也看见床里面坐着……衣衫不整的太子殿下。
    铜盆无辜的脱手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翠儿吓得“啊”一声跳起,踩到铜盆的边缘上,滑倒,又坐到泼了一地的水上。
    竹意的额头三道黑线跳起,这死丫头看到南宫凌在这儿,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爱妃你真善良,你的丫头这么笨手笨脚还留着到现在。”南宫凌从床上优雅的下来,勾起一边唇角坏坏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翠儿。
    “啊……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翠儿再也不敢笨手笨脚了!”翠儿从看着太子殿下阴测测的笑,吓得从水里一咕噜爬起来,跪下就磕头求绕。
    竹意回头猛瞪南宫凌一眼:“我就喜欢笨手笨脚的丫头怎么了!”
    “既然是爱妃喜欢,那本宫就不说什么了。”南宫凌宠溺的对着竹意笑笑,伸手把衣服穿上。
    竹意听着‘爱妃’两字真想作呕。
    终于,抽风的南宫凌走了。
    翠儿一咕噜爬起来,瞪圆了眼睛:“小姐小姐……昨晚太子爷在这儿住的?”
    “嗯。”竹意轻哼一声,鼻子出气,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你们……不是,太子爷宠幸小姐了?”没什么好震惊的事将翠儿震惊的外焦里嫩,结巴的又问一句。
    竹意着恼的伸手瞧着翠儿头:“就是宠幸,也是我宠幸他。滚出去做饭去,再巴巴这男女之事,就把你许配给高卢!”
    许配高卢,这绝对是最可怕的事。于是翠儿立刻闭嘴,嗷嗷的往外跑,唯恐跑的慢了。
    这一件事,完了也就完了,竹意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的晚上南宫凌都来堂而皇之的睡觉,就实在是不放在心上也不行了。
    “喂!你不是说隔几天来睡一次,当收地皮租子么!这特么都连着来四天了!”竹意火了,如龇着獠牙的小怪兽,连最虚伪的一声太子殿下也叫不出来了,直接指着南宫凌的鼻子叫嚣起来。
    “之前都没有来睡,亏了,这几天给补上而已。”南宫凌不咸不淡的说着又开始脱衣服了。
    尼玛啊,这玩意儿还有后补票的!
    不过,堂堂太子爷无赖起来,真是比无赖还无赖。
    只是好在,他每晚都很老实。来了脱衣服就睡,睡醒了就走。真真禽兽不如,身边睡一美女也无动于衷。
    但是这样也不行。他现在还在恢复期间,身体不允许是主要原因。万一哪一天他好了,然后在自己熟睡的时候突然来个恶狗扑屎……不是,恶狗扑肉,自己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撵走他!
    竹意打定主意,唇角露出阴森森的笑。
    南宫凌,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了!
    竹意吹灯上床睡觉了,很安静的睡着。
    南宫凌觉得有古怪。
    这几天,她哪一天不是冷嘲热讽一顿才摔摔打打的上床睡觉。而今天是怎么了?是有古怪,还是这女人已经认清了自己是不会去别处睡的事实,所以妥协了?
    有可能。
    司雪玉说,男怕烈女,女怕缠郎,果然是不错。这才几天,女人就认命了。
    闭眼睡觉,可是睡不着。毕竟自己的身体早就恢复的差不多,就是没恢复,想要一个女人还是丝毫不耽误的。只是这些天一直装着虚弱,她才妥协而已。
    但是装虚弱,又不是真虚弱,面上君子如水,心里邪念滔天。南宫凌都觉得,自己的隐忍可能到了极限了,或许今晚就会睡不着,做点什么喜欢做的事。
    静夜思。
    夜越安静,心思越蠢蠢欲动。
    于是南宫凌动了。先伸手试探摸一下竹意的头,没什么反应。又用指腹划过她的面颊,依然没反应。真好,是睡熟了!
    南宫凌慢慢起身,伸出手来到竹意的腰带处,轻轻扯开,小心翼翼。这女人真讨厌,天天晚上睡觉都和衣而睡,害的自己现在脱衣服都费劲了。
    竹意的胳膊突然动了一下。南宫凌的动作停顿,在一边等着女人安静下来。这几天他都摸透了。这女人睡觉不老实,动作还不雅的很,这肯定又翻身了。
 第十七章 去玉蜀山
    只是这次南宫凌估计错误,竹意居然不是单纯的翻身,而是翻身下地了。然后,她光着脚开始在地上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碎碎念着听不懂的什么。
    南宫凌大惊。
    这……这……女人又梦游了!
    之前三四天,女人睡觉都安静很,南宫凌都忘了这一茬了。现在,突然又来,还真是来的措手不及。
    竹意诡异的闭着眼睛,脚下走的越来越快,嘴里咕哝的东西也越来越清晰。然后,她突然拿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乱打,一边打一边骂:“王八蛋!我打死你!让你占我我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打的不能人道!”
    南宫凌的听着竹意的咕哝,和一下一下击打的动作,脸都绿了。
    感情这女人做梦都在记恨着那事呢。太狠了!
    很快,鸡毛掸子打的就剩一光杆,成了脱毛鸡。竹意扔了光杆又不知道在柜子那儿摸索什么。摸啊摸啊,突然她发出桀桀怪笑的声音,惨白白的月光下,一把明晃晃的大菜刀从柜子里抽出来。
    竹意闭着眼睛拿着菜刀直奔床上而来,南宫凌居然吓得一下子缩到床脚,瞪着惊恐的眼睛。
    刺啦刺啦……
    竹意抱着菜刀在床头的木头上就开始磨,磨几下还试试快不快。然后咧嘴就大笑:“王八蛋!看你还敢不敢亮出你的老二,再亮出,姑奶奶就给你阉了做太监!”
    竹意说完,菜刀‘咕咚’一声掉地上,仰头就睡。
    南宫凌看着诡异的女人,发现双手不知何时一直护在双腿间。后背第一次簌簌冒凉风,什么兴致都彻彻底底的没了。
    太狠了,太可怕了!
    这个女人梦游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以后自己会留下阴影的好不好!
    南宫凌偷偷抹一把额头,这女人有这毛病可不好,要治。还要狠狠的治!要是治不好,以后睡觉他可就危险了。小心的伸手推推她,一动不动。然后迅速和她保持一臂的距离到床里边,再然后……睁眼到天亮。
    再然后……
    竹意嘚瑟的享受着一个人怯意的夜晚,这个感觉,爽!
    丫的,姑奶奶不给你玩点阴的,你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是不。
    竹意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笑的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只是刚美滋滋的宽衣睡觉,尼玛又来人了。
    当然,这人不是南宫凌,南宫凌是走前门的,而这人是爬窗的。
    “云公子,你……你居然来这儿了!”竹意欣喜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房中的百里云锡,眸光晶晶闪亮。
    百里云锡轻轻踱步过来伸手将竹意搂在怀里,竹意没有挣扎,鼻息里,嗅进丝丝夜的沁凉。
    “意儿这几日怎么都没有去天然居?害得我忍不住想念意儿,只能铤而走险的来到这儿。”百里云锡摩挲着竹意的头顶,一下一下温柔如春风拂过。
    “意儿这几日不舒服才没有去天然居,想不到云公子却在哪儿等着意儿……”竹意抽着小脸可怜兮兮。
    百里云锡总是淡然的眸子浮起一层寒色,声音却是异常轻缓:“没事,只要意儿好好的,就好。我就是担心意儿出了什么意外,所以过来看看。”
    “云公子真好!”竹意喟叹一声,满满的满足。“只是云公子以后几日不要来了,意儿说了要还南宫凌的人情。日子已经商定好了,就在后天出发去玉蜀山。连来带去,要五天才能回来。到时候,云公子一定要在第一楼等着意儿,意儿和云公子远走天涯。”
    竹意抬起头,殷殷的看着云公子。
    云公子垂首,露出暖暖的笑:“我一定在第一楼等着意儿的到来。”
    后天出发是么?玉蜀山是么?我已经等得太久了!
    竹意复又贴着百里云锡的腰身,目露森冷。希望你不会让我希望。
    九月十七,是一品诰命夏玄月将军死去百日之期,太子妃为表孝心,亲自去玉蜀山祭奠。太子殿下深爱太子妃,陪伴同行。
    这是南宫凌亲自写的给德仪皇帝的奏表。德仪皇帝大手一挥,准了,并大加褒奖太子夫妇感情笃定。
    于是一支二百人的精兵护着太子殿下的马车从太子府出发,一路出城,往通州而去。
    “神劵在玉蜀山藏好了?”软榻上倚靠着的竹意问南宫凌。
    南宫凌点点头,“让司雪玉提前去藏了,只是石阵诡异的很,他没敢贸然进去,只是藏在在外面。
    “外面也无妨,反正我说在哪儿就在哪儿。”竹意闲来无事,拿出那羊皮卷子翻看。
    南宫凌斜睨一眼,“你看的是什么?”
    “真正神劵的地方,我看好像玉蜀山上的石阵,不过我不认识这地图,也不会破解。”竹意说着顺手把羊皮卷子递给南宫凌。
    竹意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和这人的几天同床而眠之后,不知不觉就开始信任他。而且真心觉得他生在皇家,经历这些不容易。尤其,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他说话算话,一诺千金。至少这几晚说不碰自己,有两次自己在是他怀里醒来,他都身体有反应,但都没有一点过分的行为,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开始对他有好感。
    南宫凌皱眉接过羊皮卷子,“你娘给你的东西。都没告诉你怎么看么?”
    “这是百里云锡那儿得来的,据说是我外公画下的,但真的假的就不知道。我觉得是假的,我外公流露出这卷子就是混淆坏人的视线,保护神劵的。反正神劵在我外公那儿,那他说在哪儿,神劵就在哪儿。跟我做神劵是一个道理吧。”竹意捏起一个葡萄吃了,吐出皮,悠哉的很。
    南宫凌拿过图看看,这图的真假竹意都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但是这个图上的阵法明显是有点门道。他虽然不太精通阵法,但是在公孙木子布置阵法的时候多少也看了一点。
    即使这图是假的,阵法应该也是真的。
    “这个图能给公孙木子看看么?”南宫凌询问竹意。两人慢慢的相处中,南宫凌在竹意这儿,少了很多霸道,这些变化,他自己都没感觉到。
    “能啊。”竹意很大方的说道,随口又问一句:“只是公孙先生不仅精通医术,还会阵法么?”
 第十八章 早晚揭了你的逆鳞
    “公孙木子的确精通阵法,但是出处,他却没有说过。”南宫凌回一句,将羊皮卷子收好。
    看着竹意慵懒的样子,眸中不觉得也柔软起来。想起这几天的相处,真心觉得自己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不知怎么的,一声浅浅的:“竹意。”脱口而出。
    “额……咳咳……”
    正吃着葡萄的竹意一噎,差一点把葡萄籽咽到肚子里。咳嗽两声,把葡萄籽吐出来,剜了南宫凌一眼。这家伙又发什么癔症?印象里,他从没有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以前是厌恶的三小姐,后来是不能不热的太子妃,前几日还一度爱妃爱妃叫的恶心自己。今儿又咋啦?居然是温柔的叫了一声名字,竹意。
    “干嘛?你想干什么?”竹意一脸戒备,好像看着坏蛋似的。
    南宫凌皱眉,很受伤的皱眉。自己不过就是想叫一声喜欢女人的名字,她至于这样警戒的看着自己么?
    “你这女人真是无趣!本宫不过就是叫了一下你的名字,有那么可怕么!”南宫凌冷脸冷眸,表示愤怒。
    竹意轻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就连傻乎乎的翠儿都知道,男人若是对女人说好话,准是对她有所图谋。”
    “胡说,让你这么说,天下就没有好男人了?”南宫凌反驳。
    “还真是,天下男人一般黑。男人说话靠得住,母猪能上树!看看上官青对夏玄月就是血粼粼的例子!”竹意咬牙切齿,吃男人的亏真是吃的多了,对男人彻底绝望了。
    南宫凌不服,“你别看你爹,你看看我父皇!二十多年对母后恩宠不衰。”
    提起德仪皇帝,竹意的咬牙切齿直接变成冷笑了。
    “你觉得母后是幸福的?而我恰恰觉得母后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去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母后却要识大体的一边伤心着,一边含笑把一个一个狐狸精接近皇宫。为了区区一个皇后的虚名,忍辱负重,母后真是傻的可以!”
    南宫凌看着竹意的冷笑,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突然问一句:“你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么?”
    竹意淡漠一笑:“我喜欢的男人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三千弱水,只取我一瓢饮。这样的男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就是凤毛麟角,所以,我不希望,便没有失望。”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这个女人怎么敢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南宫凌的脸不觉得黑起来,森冷的道:“你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大逆不道!你是未来南燕的皇后,难道要妒忌成性,要后宫空虚成为摆设么!”
    “呵呵,南燕的皇后,好高大上的称呼。可是我不稀罕。所以,未来的皇上,你可以后宫佳丽三千,轮着番的去宠幸环肥燕瘦的美人。前提是,我不会做你的皇后!若你坚持让我做你的皇后,那对不起,我对你招进来的那些美人,绝对会杀到毫不手软!”竹意撩起唇角,笑意浅浅,但口气却绝对不是开玩笑。
    “你!你好大胆!居然现在就敢威胁本宫!”南宫凌真实要气死了,好几天了,觉得这女人都改变了一些,可现在几句话,又把她的狂妄报漏无疑。
    “我真没有威胁,只是实话实说。”竹意无辜的耸耸肩膀。
    “每个女人都梦想当皇后,可你却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只能嫁给贩夫走卒,粗野农夫。只有他们是只有一个老婆!”
    “错,穷苦思饱暖,饱暖思淫欲,这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所以粗野农夫也想娶很多个老婆,只是没有机会。”竹意嘲笑一声,不想再和男人讨论男人的事,所以闭上眼睛,拒绝再看南宫凌的怒目横对。
    南宫凌看出竹意不想再说话,气的要命也无处发泄。真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荒诞不羁的想法!甚至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对一切都无所谓最愁人,因为就是你想拿下她,都不知道从何入手。
    她要是爱钱,给坐金山。
    爱权利,给个后位。
    爱男人,自己上。
    可她偏偏一副看透浊世,置身事外的感觉。
    逆鳞,一身的倒刺和逆鳞。早晚给你的逆鳞揭掉,安安分分的给本宫老老实实的待在身边!
    燕宁到通州,一百八十里。内功高手,一天能到。马车加上部队,自然速度缓慢,所以到天黑的时候,只能在沿途的一个小镇上过夜。
    镇子上只有一家客栈,高卢早在前面包下客栈。所以,车一停,车上的人下车就进了客栈。
    一天舟车劳顿,竹意晚饭也没有胃口吃。翠儿打来水给小姐简单洗漱一下,早早就上床休息了。刚躺下,公孙木子敲门进来:“太子妃,这有一碗补药您喝了吧,消除疲劳的。”
    翠儿接过药递给小姐,竹意忍着苦涩喝了,公孙木子接过碗离开。
    那一天,公孙木子端着药来北秀苑的时候,竹意狠狠的犹豫过,孩子要还是不要。但最后还是倒入花盆里。木子以为自己现在没有孩子,身体虚弱,所以才端来补药的吧。
    公孙木子走了好远,翠儿才不舍的收回眼光,呐呐的道:“小姐,公孙先生真好。不多言不多语,做事稳重又细心。谁要是能嫁给他,真是捡到宝贝了。”
    竹意撇一眼翠儿,“你看上公孙先生了?”
    “没……没有……小姐你快睡吧,我出去守着了。”翠儿难得面红起来,扭身就往外走。
    竹意摇摇头,傻丫头,你的心思又怎么能藏得住?公孙先生虽然木呐,不善言辞,却天生有种隐藏的贵气,却不是你能觊觎的。
    竹意上床睡觉的时候,在想,或许要和南宫凌说说,应该把翠儿和高卢做个媒,欢喜冤家都头来不都是金玉良缘么。
    喝了药,一天坐车的疲惫慢慢消失,身体松快了,也很快就睡着了。
    隔壁的房间,公孙木子开门进去,南宫凌从图纸里抬头,“她把药喝了?”
    【作者题外话】:今天同同心情不好,但还是坚持更新,因为同同的粉条们的热情,让同同一刻不敢松懈。
 第十九章 又中招
    “喝了,药里又加了一些安睡的药,能治疗夜游症的。”木子回道。
    南宫凌点头,“太子妃的夜游症一定要快点给治好。”然后继续受手里的图纸:“今天沿途有什么异样么?”
    “没有,一路安静,可就是太安静才感觉诡异。”
    “确实安静的过了。”南宫凌点点头。
    燕宁有司雪玉替自己坐镇,沿途有木子随行,玉蜀山有早就安排好的黯月影子。计划是周密的,但为何心里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似的。那一日,澜若大婚,明知有人要暗杀拓跋丹珠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不安过。
    “对了,这有个地图,我总觉得有些门道,你看看。”南宫凌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地图给公孙木子看。公孙木子拿过看看,一贯木然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脱口而出:“九星连环锁魂阵!”
    “很厉害的阵法么?”南宫凌皱眉问道,没想到这个羊皮卷子还真是有门道的。
    “九星连环锁魂阵,已经在世上失传几十年。木子也是很小的时候,隐约有人给木子绘过一次。却没想到今日有幸能再见到。这个阵法是根据北斗七星加北极星的演变而来。而另一颗星,没有人知道是哪颗星,却是生死同门。没有启动阵法,这阵就是普通的七星八卦阵。但是一旦触动第九颗星,就是,此门死,此门生。循环往复,生死有命了。”
    公孙木子从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但是这次不仅说了,眼眸中还露出一丝跃跃欲试,对破解这个阵法的跃跃欲试。
    南宫凌看了木子一眼,突然感觉,对木子原来也不是了解的。只知道他被医鬼驱逐,无路可走,去圆觉寺出家。遇见自己,出手相救,之后便留在身边,一直放到现在。自己从不曾问他在医鬼之前又是谁,为什么会对玄图布阵精通。就连黯月的天魂阵都是木子布置出来的。
    但南宫凌没问,只知道公孙木子是忠于自己的,这就足够了。
    “这个阵法,据太子妃说是她外公留下的,也有可能,真正的神劵就藏在这阵法之中。只是奇怪的是,这羊皮图纸是太子妃从百里云锡那儿弄来的。所以,本宫也一直狐疑,百里云锡诡计多端,是不是故意流出这个图,借太子妃的嘴诱导我们到一个陷阱。”
    现在是非常时期,南宫凌不能不把事情想得复杂一些,毕竟百里云锡不是一般的人。
    木子回道:“太子殿下想得周到,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是太子妃精明的很,既然能看透百里云锡是在利用她,就该对他的一切多有提防。木子觉得,太子妃既然能把这图拿出来,就是反复思考过,确定这图不是百里云锡的诡计。”
    南宫凌皱眉看了木子一眼。木子一向木讷的很,从不对谁有过多的评价,而现在,怎么对她这么肯定?甚至自己都拿不定的事,他就全全信任着她。
    心里有些闷闷的,自己的女人得到别的男人的赞赏,怎么想,心里都不舒服。
    “既然这样,那这图就放你这儿琢磨琢磨怎么破阵。或许我们在玉蜀山能用到也说不定。”南宫凌说着起身,向隔壁的房间走来。
    推门而入,轻轻走到床边,看竹意睡得很沉。
    木子在安胎药里加了一些治疗夜游症的药,她今天不会梦游了吧。
    南宫凌想着,唇角勾起,伸手在竹意的脸上细细勾描。竹意的好眠被骚扰,伸手挠挠脸,好像赶走讨厌的苍蝇。但依然还是沉沉睡着。南宫凌唇边的笑意不觉得扩大,弯腰将女人轻轻抱起挪到床的里边,自己在外侧躺下。并放下帐子,给竹意拉过被子轻轻盖上。
    身子慢慢靠过去,将女人搂在怀里。两个人都侧卧,隔着衣料紧密贴合,好像两个紧紧相贴的羹匙,融为一体。
    南宫凌鼻尖嗅着淡淡的发香,餍足的闭上眼睛。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从前喜欢一个人睡觉。即使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过后也会回到自己的寝宫,洗漱睡觉。不愿意身上沾染一丝女人的气息,不想早上睡醒的神态被女人看到。但是,几晚的同床共枕之后,南宫凌居然喜欢上了怀里的柔软,鼻尖的清香。甚至昨天一晚没有搂着她睡,就失眠了。睁眼到天亮,那种感觉比那晚被菜刀威胁之后的睁眼到天亮还难以忍受。
    玉蜀山,注定是危险重重。南宫凌不由得把手臂收的更紧:“不管什么危险,本宫都会保护你们平平安安的。”
    一句轻轻的承诺缭绕在竹意的耳边,虽然明知她熟睡听不见,但是南宫凌还是忍不住想说。
    意外的是,竹意听见了。在梦里。
    竹意很奇怪自己会梦到又躺在南宫凌的怀里,就好像相爱的人,紧紧搂在一起。
    梦里,自己一点不排斥他的靠近,相拥,甚至还有隐隐的期待,期待他紧紧的搂着自己。然后南宫凌真的就紧紧的搂着她,把她按在怀里睡,告诉她,以后有危险不能再一个人扛着,因为她有了他。
    竹意那一刻嘴角挂着最美的笑,心里感动的想落泪。她还可以相信男人么?相信有了他,所有的事情就不用自己一个扛么。
    不知道怎么相信,便不想面对现实,所以,竹意便想留在梦里不要醒来好了。
    南宫凌掀开车帘子担心的问:“木子,你昨天的药量是不是大了,她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车外骑马的公孙木子也担忧这事呢。这都快晌午了,太子妃怎么还睡着?早上队伍开拔的时候,是太子殿下用斗篷罩住太子妃抱上马车的。那时候他就狐疑,不应该啊。他昨晚煎药时下安眠的药并没有很大量,因为考虑到太子妃有喜,怕影响宝宝。可是无论怎么样,现在也该醒了。
    木子担忧的翻身下马,装作看不见后面跟着的翠儿的眼神,对着车上拱拱手,直接进了马车。
    翠儿伤心的垂着头继续走路,心中的好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么?
    公孙木子拿起竹意的手腕探探脉,眉心轻拧,好一会儿才放下。
    “怎么样?”南宫凌见木子神情凝重,不由的有些担心。“有没有可能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
 第二十章 反应大了点
    木子木然着脸色摇摇头,“太子妃脉象平稳,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而且,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饮食都是木子亲自查验的,中毒不太有可能。”
    “也对,若是中毒,不可能就太子妃中毒,本宫和她同吃同住一直在一起,却没有任何问题。”南宫凌眉头蹙的更紧。
    木子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慢慢变了。
    “太子殿下没有和太子妃一直在一起,昨晚,太子妃曾自己在房间睡了一段时间。而那段时间,她之前又刚喝过木子给的昏睡的药,所以,即使进去什么人,太子妃也不会有警觉。”
    “可你不是说太子妃身体没有异样么?”南宫凌声音突地转冷。
    公孙木子没敢说太子妃的身体其实有异样。那个异样就是她的功力被封住了。而太子妃交代过她,她有功夫的事不想让太子殿下知道,木子答应过,便一直遵守着。
    除了功夫被封住,其余的一切都没有异样。
    “太子殿下还记不记得,澜若公主大婚前一晚,您中招的事?”木子没有直接回答太子殿下的问题,而是抬头问道。
    “当然记得,太子妃这样和那儿有关系?”南宫凌沉脸,声音倏冷,骇人至极。
    木子点点头,说道:“那一日之后,木子曾经检查了被扔的被子,被子虽然已经被破坏,但是上面还是残留了一点幻香。幻香不是毒,也不是特殊的香料。只是一种能让人短暂产生幻觉的草。这种东西,能使人在不知不觉中放大心里隐藏的欲望。听之任之,也就慢慢消失了。但是那日太子殿下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工夫去抵抗,所以才会走火入魔。
    而太子妃如今也是嗅到幻香,但因为之前服用过昏睡药,所以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只是睡得时间长了而已。木子现在就用针灸刺穴让太子妃醒来。”
    公孙木子说着,从袖笼里拿出银针,一根一根谨慎而缓慢的刺入到竹意的头上穴道中。
    是百里云锡!
    南宫凌听完木子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百里云锡。惊讶百里云锡的手够长,能穿过层层防卫,进入到竹意睡觉的房间。更奇怪的是,南宫凌想不通。百里云锡对自己用幻香,是想自己走火入魔,不能使用武功,好不能妨碍他的计划。但是竹意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又能阻碍他什么?费劲心思的居然给她下了幻香。
    南宫凌百思不得其解,公孙木子却一想就明白。原因很简单,百里云锡不想太子妃到关键时候使用出武功。太子妃虽然瞒着武功,但如果到生死攸关之际,必然不会再束手旁观。只是百里云锡想不到,之前自己给太子妃服用过安睡的药,所以太子妃并没有不知情的情况下,并用功力去对抗,没有走火入魔,也没有功力尽失。只是暂时被封住了而已。
    几针下去,竹意眼睫煽动,慢慢睁开眼睛。眼珠咕噜噜转一圈,还有些发蒙。不是还在床上赖着呢么?怎么忽忽悠悠就来马车上晃荡了。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南宫凌握着竹意的手焦心的问。
    “我……怎么了么?不就是起来的晚了点……”竹意手扶着软榻坐起身,还不小心打一个哈欠。
    “是,太子妃贪睡,太子殿下着急了,招木子进来看看。如今太子妃没事醒了,木子就告退了。”公孙木子说着退出马车,重新上马。
    是这样么?竹意皱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午休的时候,南宫凌出去马车看看。竹意急忙唤翠儿去请公孙木子来。
    翠儿自然是欢脱的去,终于有个光明正大见男神的机会了。但很快,翠儿哭丧着脸回来。因为公孙木子从头到尾到进马车,连一个字都没有和翠儿说过。翠儿说了一路,都成了可笑的笑话。
    马车里,竹意刻意压低声音:“木子先生,有快速恢复功力的药么?”
    木子看看太子妃,伸出手,摊开,手心托着一枚棕褐色的药丸:“木子早已经为太子妃准备好。”
    “谢谢。”竹意感激的接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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