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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暴君童养媳的日子[重生]-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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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玦的声音低哑却有力量,他一句只杀敌国贼寇,听得身后与他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热血沸腾,再一句谋逆叛贼人人得而诛之,让还在犹豫的人都放下了兵刃。
  他们会听沈恒璘的话,那是他拿着令牌兵符,可现在拿着玉玺的是沈妙茹,沈恒璘成了逆贼谋反,他们自然不能站在逆贼那边。
  沈玦身穿盔甲浑身散发着寒厉置气,骑在黑云上,他刚击退了海寇,身上沾染着敌人的鲜血未曾闭眼,就直接奔赴京城。
  他此刻就像是真正的战神杀神,人人都为他开道让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皇宫之外。
  “我,沈玦在此,谁要取我项上人头的?只管放马过来。”
  沈玦骑着马一路踏过午门,从上而下俯视着沈恒璘,眼里只有嘲弄和冷血。
  然后朝着沈恒璘勾了勾手指,语气讥讽的道:“还是说你这废物打算要亲自来试试?”
  沈恒璘气得浑身发颤,简直都是废物,不堪一击,连个人都拦不住!
  “杀了他!杀了他!”
  他的眼睛通红,命令着身边的侍卫往前冲,可这些人哪里是沈玦他们的对手。
  沈恒璘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他看着满满的人群,总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在哪里出现过一般,他的绝望他的痛苦,像是重新经历了一遍。
  他不甘心的往回跑,因为腿脚不便,让他走动的姿势格外的可笑,他就这么拖着脚,回到了金銮殿。
  一步步的朝上,终于摸到了他的龙椅。
  沈恒璘嘴角露出了笑,手脚并用的坐在了龙椅上,他是父皇母妃最宠爱的皇子,他是大安的新帝,这是属于他的王座。
  他愿意这是一场梦,他永远都在这个梦里不再醒来。
  可惜的是,大殿的门被打开,光束刺痛了他的眼,那个一身盔甲的男人逆着光一步步朝他走来。
  “孤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你此人狼子野心,可惜的是没人信孤,就连我那愚蠢的父皇都看不透你的眼里的贪婪和暴虐。”
  沈玦看着他苟延残喘的样子,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了一些奇怪的片段来。
  好像这样的场景他曾经经历过一遍,这让他的心微微的抽疼。
  “你唯一的错,就错在你惦记了不该惦记的人。”
  沈恒璘看着沈玦的手掌慢慢的在自己喉咙间收紧,直到他说不出话来,瞪大着眼睛,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宝座之上。
  永庆三十三年春,大皇子沈恒璘谋逆,弑父弑兄人神不容,被镇南王世子诛之。
  历时半年之久,镇南王世子镇压北安王叛逆,平定边疆动乱,在同年七月登基成帝。
  国号锦安。


第91章 
  自从沈玦带兵出征后,文锦心就日日在家中管理家务,因为沈玦这次去把孟启元给带走了,沈韶媛就没了先生,又没法读书了。
  文锦心就把她给带在了身边,让她跟着自己学管家。
  一来是为了沈韶媛好,不仅能锻炼她的能力也能让她多和别人接触,文锦心发现她不是真的不懂,而是她自卑,害怕和别人接触害怕认识新鲜的事物。
  二来是文锦心自己心神不宁,希望能有个人在身边说说话,让她有事情做。
  她好像一空下来,就会想沈玦,总觉得这次出征会出事。
  秦琅也跟着沈玦一块去了,秦红缨就时不时的来王府串门,三个小姑娘别看一个比一个娇,却样样事情都料理的很好。
  李氏一开始还会担心她们有处理不了的事情,一段时间观察下来,也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安心的在她的小院里念经诵佛。
  这样安宁平静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传来消息,沈玦打了场漂亮的胜仗,把那群海寇打的连连败退,不敢在本朝海域内再生事。
  好消息像是一颗定心丸,不仅是文锦心高兴,全城的百姓都高兴的不行。
  人人口口相传沈玦是个大英雄,把他如何击退敌寇,杀入敌方战船之上砍下大将头颅的故事,讲了又讲。
  好像曾经那个纨绔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有这个他们眼里的少年杀神,庇护着广州城。
  所有人都在高兴,唯独文锦心眼皮一直的跳,她也在笑,可眉眼中满是焦虑,她总觉得事情有些太过顺利了。
  果然,又过了几日后,一个噩耗传了回来。
  敌寇的残余之辈怨恨沈玦杀了他们的将军,在他回城之路上设伏,沈玦和亲随人马全军覆没,下落不明。
  沈岳晖是率先赶回城报消息的,知道此事赶紧的折回去,可已经于事无补。
  敌寇哪有通天的本事知道沈玦他们的行踪,当下就彻查此事,才发现朝廷派来的那位刺史,通敌卖国和敌寇勾结在一起,出卖了沈玦。
  消息传回广州城,全城之人哗然,文锦心更是听到消息就站不稳的昏迷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来不及悲痛,又传来了噩耗,沈剑青震怒出城在去寻沈玦的路上从马上摔了下来。
  此刻已经昏迷不醒的被人送了回来,一时之间整个王府都乱了。
  文锦心看着沈剑青,仿佛回到了那日她看到双亲遇害的情形,这个手法如出一辙。
  窦廉受不了折磨,承认了自己去过杭州,是替沈恒璘办差事,也承认当初害死文锦心双亲的就是沈恒璘。
  文知府太过清正廉明,发现了沈恒璘与官员贪污的事情,地方官员为了自己能持续的捞银子,沈恒璘为了得到地方官支持,就派了窦廉出马。
  这一次沈剑青受伤坠马,说是残留的敌寇余党,但那刺史是沈恒璘的人,到底是谁通敌叛国一清二楚。
  文锦心脑子一团乱,老太妃知道儿子受伤孙子下落不明,直接就病倒了。
  李氏是个小女人,平时处理府上的事情还行,让她面对这样的打击除了照顾老太妃,别的忙根本帮不上。
  一时之间整个镇南王府都乱套了,文锦心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倒下。
  而且她相信沈玦,他说过会平安回来的,就一定不会出事。
  文锦心大刀阔斧的把造谣生事之人全部教训了一遍送出府去,不管沈玦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她都不会倒下,她会替沈玦守好镇南王府。
  当初她重生的初衷也是如此,老太妃现在的身子很好,镇南王府也与前世不同,她要做的就是稳住这个家。
  然后,相信沈玦。
  可孔家却是无孔不入,他们得了沈恒璘的消息,又知道沈剑青出事了,如今沈玦也是生死难测,就打上了王府的主意。
  他要把之前受过的气给讨回来,顺便替沈恒璘完成他交代的任务,控制住广州城。
  沈恒璘可是暗示他了,若是差事办得好,以后镇南王府的位置就该是他的了。
  这可是他效忠新帝翻身的好机会,要干就干个大的。
  自从沈剑青出事后,孔知府就开始大肆的打压镇南王府的势力。
  不仅先是把所有沈剑青派系的人都给找了个理由给罢职了,更是四处挑事生事,等到王府的人反击,他就反咬一口。
  “真是太生气了,他居然反咬一口,说是镇南王府通敌卖国!”
  秦总兵坐在大堂气得直拍桌子,秦琅和沈玦一起自然同样的下落不明,他平日与镇南王府走的最近,现在也被拘在府里。
  孔知府打着沈恒璘代理朝政的旗子,就在广州城里作威作福,一开始只是扩张自己的势力,后来不知道是怎么想出诬陷镇南王府的方法。
  大肆的宣扬,说是沈玦与敌寇勾结在一起,他有通敌卖国的证据,至于沈玦失踪肯定是被刺史发现他的证据,杀人灭口,反被抓拿。
  也不知怎么回事,不过一两日的功夫,整个城里的风向就变了。
  文锦心就安抚秦总兵,“伯父不要担心,我相信表哥和秦三哥不会有事的,舅父的病情也已经转好,他们嚣张不了几时的。”
  秦总兵欲言又止,他觉得文锦心想的太简单了,他是知道一些朝局的人,要是沈恒璘真的登基。这个时候沈玦又出事,那镇南王府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你们最近都待在府上,没事别到处乱跑了,红缨我就让她住在府上陪着你。”
  秦总兵知道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当然是希望王府好的,能帮到一点是一点。
  文锦心自然的很感激,没想到等送着秦总兵出去后,就来了一队衙役。
  说是要请沈剑青去配合调查,沈剑青还躺在病床上,这几日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是没办法下床。
  文锦心想了想,就直接让侍卫把那些人给客气的打了一顿丢出去了。
  放出话去,沈剑青是堂堂镇南王,就算孔知府要请人问话也要拿出圣旨,一个小小知府也敢以下犯上,真是活腻了。
  孔知府顿时气急败坏,但也知道不能真对沈剑青做什么,他只不过是想着沈剑青要是把控在手上,这广州城就稳了。
  既然沈剑青是王爷抓不得,那他就换个人抓。
  这次直接说要请文锦心去衙门配合调查,她既无官职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请她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原本沈剑青手里掌着几营人马,但这次出征都带走了,城内的兵马并不多,加上府内的侍卫不过几百人。
  孔知府又拿出了沈恒璘的手谕,直接派官兵围住了镇南王府,非要将文锦心给带走。
  文锦心当然不会如他所愿,可她不从,孔知府的人马就一直围着镇南王府,让他们出入不得,这是打算用这个方法困死他们。
  可是耗了几日,也不见有动静,孔知府就又等不住了。
  直接派人想要硬闯王府,文锦心也有些坐不住了,要去制止,这时李氏就站了出来。
  “你安心的待着,万事都有我挡在前面。”
  说话间孔知府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这是文锦心头次见到孔知府,人生的精瘦像个猴子一般和那孔夫人可真是相衬。
  他一眼就看到了文锦心,心里一阵的荡漾,难怪大皇子非要抓到这小姑娘不可,原来长得如此的水灵,只可惜这不是他能沾染的人。
  就笑眯眯的一脸贱笑,“本官例行公事,要请府上的文姑娘去衙门问话。”
  “孔大人可有文书可有诏令,凭什么要我们锦丫头去问话?她有何罪名需要被问话的?”
  “镇南王府涉嫌通敌卖国,本官自然要查,沈夫人还是不要拦着的好,不然一并带去衙门问话。”
  “我镇南王府绝不可能通敌卖国,而且我家锦丫头足不出户,更是对外界之事全无了解,没有道理要去衙门,若是要去我愿意去。”
  孔知府脸色就变了,“这可由不得沈夫人,来人啊,给我将文姑娘请去衙门。”
  王府的侍卫赶紧上前挡住,一时之间两边兵刃相见一副要厮杀起来的模样,文锦心怕这么闹下去会影响到府内的安宁,正在想如何解决的时候。
  一阵脚步声响起,“我愿意证明镇南王府的清白,镇南王府是不会通敌卖国的。”
  “我玦哥是杀敌的大英雄,绝不可能通敌卖国,你这狗贼一个敌寇未杀,也敢在此狂吠!”
  众人回头去看,只见一个个身穿锦袍的少年手握兵刃怒气腾腾,文锦心认识其中的一部分,他们都是曾经跟在沈玦身后一同玩乐的纨绔们。
  沈玦收心之后,他们就都回家禁足好好读书了,文锦心从未想过要去求助何人,也未曾想到他们今日会出现在此。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敢阻挠本知府拿人办差。”
  就见一块石头直接朝着孔知府的脑门砸去,他躲避不及,额头的血就流了下来。
  “小爷在广州城嚣张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也敢在我们玦哥的地盘撒野!有我们在你休想动镇南王府一下!”
  文锦心的眼眶瞬间就红了,沈玦下落不明她没有哭,沈剑青受伤她没有哭,孔知府上门闹事她也坚强的没有哭。
  可这一刻她的内心是感动的,沈玦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他曾经的那些兄弟们相信他。
  “拿下拿下,把这群闹事的人都给本官拿下!”
  能做纨绔逍遥的公子哥那可都是有来头,之前孔知府和镇南王府叫板,他们家中长辈有所犹豫禁锢着家中儿子,不许他们出门闹事,也不许和沈玦走得近。
  才让孔知府产生了一种整个城都在他手中的错觉,现在却不同了,他们没人相信镇南王会通敌卖国,自然就睁一眼闭一眼,也算是表明了他们的站队。
  “小爷倒是要看看,谁敢!”
  说话间,府外就传来了阵阵的叫喊声,全都是百姓们的声音,“狗官,滚出镇南王府,滚出广州城。”
  虽然没有精兵强将,却代表了整个城的声音,他们相信镇南王府也相信英雄。
  一阵又一阵的声音几乎把整个地面都震得发聩,孔知府瞬间就慌了,连战都站不稳了,这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是说好的不学无术的纨绔吗?不应该是只会享乐逗鸟喝花酒吗,他们这是做什么!
  “你们胆敢!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们以下犯上那是要杀头抄家的!”
  “小爷祖上开国元勋世袭侯爵,家中有先帝御赐丹书铁券,就凭你这小小知府,也敢在小爷面前卖弄?”
  “狗官!睁开眼看看这里是哪里!这可不是你的京城,这是广州城!要想嚣张就滚回京城去!”
  孔知府这回是真的慌了,也不敢造次了,都说先帝当初忌惮镇南王派了不少的大家氏族来广州城定居。
  这帮人怎么好好的风向全偏了?都帮起镇南王府来了。孔知府吃了亏,可又拿他们没办法,直接就被这帮少爷公子们给轰了出去,十分的狼狈。
  然后领头的那位小公子,才十分豪迈的走到了文锦心的跟前,“小嫂子莫怕,有我们在呢,绝不会让这狗贼欺负你们。”
  文锦心眨了眨眼才没让泪水溢出眼眶,朝着他们恭敬的福身答谢,“多谢诸位。”
  “这可不敢当,我们从小就跟着玦哥前后,这混蛋敢在城里作威作福欺负你们,就是和我们过不去,这都是我们的分内事。”
  孔知府以为他们只是说着玩的,毕竟真纨绔,他们现在只是觉得新鲜是坚持不了几日的。
  没想到这帮小少爷是真的上了心,商量好了之后安排了轮值,每个时间都有人在王府外守着。
  不仅如此,还每日给王府里送吃的送喝的,而且不止是这些小公子们送,其他的百姓们瞧见了,也跟着送,他们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们是相信镇南王府的。
  孔知府觉得憋屈,但也没有办法,他那日去就被砸了个血窟窿,他可不敢再往前凑了。
  就日日的在等沈恒璘的好消息,等沈恒璘的谋划成功登基了,看这群人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到时候他要让这群小少爷们排着队的给他磕头道歉替他提鞋!
  然后他就翘着脚在家里坐着等消息,等着等着,总算是从京中等来了消息。
  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沈恒璘谋逆,弑父弑弟人神共愤,镇南王世子带领十万大军上京清君侧。
  孔知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逃。
  可他刚收拾了细软带着妻儿趁着夜色往城外溜的时候,就见一群铁骑破风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领头的男子身穿盔甲,高坐在漆黑的烈驹之上,浑身透着肃杀之气,“还想往哪儿跑?”
  孔知府只看了一眼腿就软了,他觉得那些百姓说的没有错,沈玦便是杀神。
  夜里,文锦心辗转反侧,这些日子她一直睡得不安稳,她能收到一些外头传来的消息,知道沈玦肯定没事,而且已经上京了,可整个广州城的消息都是闭塞的,她还是做不到了解实际情况。
  这虽然和沈玦前世的做法如出一辙,但她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越是走到了这一步,她就越是害怕。
  刚睡下没多久,她恍惚间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门外也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她这些日子没一日睡得好,自然是马上就被惊醒了,她猛地坐起来就感觉到有人在往她的床榻边靠近。
  下意识的就摸到了自己枕下的匕首,这是沈玦送给她防身的,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片段,若是贼人想要行凶,她一定不会手软。
  那个人的脚步很沉重,一点点的靠近她的床榻,文锦心刚举起匕首,就被来人给快准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我,阿锦,我回来了。”
  文锦心的动作一僵,匕首被温柔小心的拿开丢在了地上,小姑娘眼里的泪瞬间涌了出来。
  然后投进了来人的怀中,这一次终于不用再憋着,放肆的哭了出来,“表哥。”
  小姑娘是真的担心极了委屈极了,她平时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直到这一刻看到了沈玦,她所有的忍耐和伪装全都撤去了,她只想放肆的在他怀里撒个娇。
  述说这些日子来所有的无助和委屈。
  “我在我在我在这里,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沈玦不厌其烦的一遍遍重复口中的话,想要安抚怀里的小姑娘,文锦心却缩在他的怀里怎么都哭不够。
  然后他就听见一个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软的道:“表哥,吻我。”
  小姑娘就算是没有要求,这么多日未见,他早就已经很渴望与她亲近了,她的这简单的几个字,简直就像是一把火,直接将他给点着了。
  双手用力的将她抱紧,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
  沈玦低头含住她的红唇,细细的轻咬吞吐,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香甜,让他甘之如饴,舍不得放开片刻。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两人许久不见的相思之情。
  直至文锦心舌尖发麻,仍觉不够,她以前害羞怯弱,可两人分别的这些日子她却有些明白了,之前沈玦为何特别的喜欢亲密的相拥。
  这是最直接表达爱意的方式,她爱沈玦,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故而,她今日格外的坦然和配合,这让两人都感觉到了与以往不同的甜蜜和炙热。
  轻柔的厮磨,缓缓的揉捏。
  等再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在喘着粗气,文锦心更是瘫软着身子,娇娇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听见沈玦的心正在剧烈的跳动着,忍不住甜甜的抿唇笑了起来,就像是偷食了鱼儿的小奶猫,又甜又腻,却让沈玦心口格外的甜。
  “笑什么?”
  “表哥何时回来的,其他人知道了吗?”
  “刚赶回来,在城外碰上了老熟人,打了个招呼,祖母他们都还未曾惊动,就等不及想要来见你。”
  文锦心又忍不住的笑了,脑袋往沈玦的怀里又钻了钻,“我就是看见表哥高兴,想笑。”
  温香软玉在怀,沈玦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忍得了,身子更是坚硬,额头忍不住的冒冷汗,偏偏小姑娘还天真的很,一点都未曾察觉。
  哑着嗓子的在她的耳垂咬了一口,“小坏蛋。”
  文锦心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咬自己,嘟囔着小嘴,忸怩的哼哼了两声,娇娇的道:“表哥,你咬我做什么。”
  “谁让你做坏事的。”
  文锦心不明白还有些奇怪,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而且她今儿这么乖的任由他亲,怎么还说她做坏事?
  “乱说,我才没有。”
  沈玦知道两人什么都做不了,这小丫头不就是仗着他不舍得对她做什么,才如此的肆无忌惮。
  就眯着狭长的凤眼,挑了挑嘴角,两人最好的时候自然是要留到大婚时,但可没说不能做些别的。
  “没有?那你来瞧瞧你干的好事。”
  沈玦拉着她娇软的手掌往下,文锦心起初确实不懂,然后她的脸就烧了起来。
  整个人就要往后逃,被沈玦牢牢的抱在怀里,“小坏蛋,你惹的祸,不解决就想逃,嗯?”
  最后一个字微微语调轻轻一挑,让文锦心整个人都酥软了,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抓着手学。
  偏偏他还觉得不够,总在文锦心的耳边调笑。
  “我的阿锦真厉害。”
  “马上就好了,再来一遍。”
  文锦心欲哭无泪,手早就酸软了,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里,闭着眼不看也不听。
  直到烛心炸出泪花,文锦心哭哑着嗓子低低的抽泣,“大骗子,你说马上就好的,怎么还没好。”
  沈玦得意又畅快,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我的小乖乖不哭,这次且饶过你,等成亲那日,看我饶不饶你。”
  沈玦牵着她的手给她洗了手,才拉着她回床上躺好,他就坐在床榻边看着她,“时辰不早了,你睡吧。”
  文锦心头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情,全身都红红的,这会脸上还是烧着的,但仍是记得他刚赶路回来。
  “那表哥呢?”
  “我就守着你,哪里也不去。”
  文锦心想陪着他说说话,但这么多日强撑着,让她在看见沈玦时候松了口气,顿时困意就涌了上来。
  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是沈玦走后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一夜无梦,文锦心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被人紧紧的握着,猛地睁开眼就看见沈玦还趴在她的床前。
  沈玦侧着脸,窗外的初阳零星的落在他的发梢眉角,这一幕永远的印在了她的心里。
  感觉到她的动静,沈玦睁开了眼,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嘴角就扬起了熟悉的笑。
  “表哥。”
  “嗯?”
  “我好喜欢表哥。”
  “我也是。”
  我爱你,永生永世不悔。


第92章 大婚(上)
  七月。
  沈玦花了半年时间南征北伐,镇压藩王平定敌寇,终于结束了长达半年的内忧外患,整个国家重新恢复了安宁。
  也因为这个,沈玦和文锦心的婚事也推迟了,年初沈玦打着清君侧的大旗,手刃沈恒璘后,他就是朝野内外一致推崇的新帝。
  既然他登基是众望所归的事情,那么文锦心也就是理所应当的皇后,沈玦也想给她最好的大婚,便推到了七月。
  文臣选定了吉日,沈玦在七月初三沈玦登基,改国号为锦安。
  原本司礼监拟定两人的婚事在下个月,可他已经等了这么久再多一日他都不想等了,就由沈玦选了最接近的日子,三日后。
  司礼监的大臣有些为难,“陛下,这日子不如下个月的好。”
  “朕便是天命,朕说这日好,便定此日。”
  得,司礼监的大人被怼的无话可说,知道您是逆天改命的主,但也要收敛一些啊!
  想着沈玦是如何当上的新帝,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脑袋,表示一切都听陛下的。
  他挑的日子一定是最好的,便这么定下了。
  沈玦登基,镇南王府自然全部都搬进了宫中,沈剑青伤的不轻,就算痊愈以后仍是有些行动不便,但他乐得做太上皇,日日在宫中逗鸟养花,也快活的很。
  而李氏并没有进宫,对外宣称她病逝,她换了一个身份住进了京中的镇南王府,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宁静。
  老太妃被一家子照顾的很好,顺利的渡过了前世她病危的日子,健健康康的做她的老祖宗。
  而文锦心则是和老爷子回到了文家,等着吉日一到,安安心心的嫁给沈玦。
  很快,日子一晃就到了三日后。
  文锦心出嫁与寻常的嫁娶自然不同,这可是新帝封后,举国轰动。
  按照礼制,沈玦只要在宫中等着文锦心入宫便好,可他偏偏不,穿着火红的吉服骑着通体漆黑的烈驹,亲自去迎娶他的新嫁娘。
  这也可谓是史上第一,但也无人敢说一个不。
  文锦心从早上醒来起就开始被人折腾妆面发髻,昨夜她根本就没有睡好,几乎是天明时才闭上眼,刚睡了一刻又睁开了眼。
  可她一点都不困,整个人都兴奋又雀跃,她终于等到了了这一日。
  全福夫人轻柔的给她绞面梳头,沈韶媛作为小姑子在宫里等着她,而屋内秦红缨和沈妙茹都在陪着她。
  沈玦登基之后,原本沈妙茹是要剃发去给成帝守陵的,没想到被沈玦封了大长公主,赐了公主府,现在逍遥自在的很。
  这会看文锦心眼睛亮闪闪的就忍不住的笑话她,“从今日之后,被困在那金丝笼里的可就不是我了。”
  金丝笼这个词还是之前文锦心说给她听的,没想到一报还一报,沈妙茹又把这话还给了文锦心。
  身边的秦红缨也跟着打趣,“锦儿和公主姐姐却不同,她是甘愿如笼的。”
  文锦心还未施胭脂脸上就红红的,嘟着小嘴不理这两人的逗趣,“早晚也有我笑话你们的时候。”
  她的皮肤吹弹可破,妆娘子并未打很重的脂粉,浅浅的画了妆容穿戴好吉服,屋内的两人也都闭上了嘴。
  文锦心今日美得便像是那九天的玄女,真真是倾国倾城。
  正在此时,外头就传来了小丫鬟的惊喜声,“陛下已经到府外了,来接娘娘入宫了。”
  文锦心一时面若朝霞,就似一朵牡丹娇艳欲滴,好在兰慧替她盖上了红盖头,不然一准会惹来万千的回眸。
  跪拜着辞别了文老爷子,从今日起她便真的要离开文家了。
  新嫁娘出嫁要由兄弟背着出门,可文锦心没有兄弟,只有文大老爷膝下一个堂弟,但她不喜那一家子,自然不会让他背着出门。
  思来想去就找来了秦琅,他与沈玦亲如兄弟,又与文锦心兄妹相称,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此刻他已经等在门外,见她们出来时还狠狠的瞪了沈妙茹一眼,给了她一个别逃的眼神,才低下身背起了文锦心。
  一路到了门外,通体漆黑的烈驹上,沈玦眼眸温柔,他用尽了毕生的耐心,终于等到了今天,能迎娶他的小媳妇。
  沈玦飞快的翻身下马,即便是面对敌寇面对未知的敌人,他都从未露出急切和不安,只有每次在文锦心的面前,他才像是他自己,那个张扬的红衣少年。
  他急不可耐的从秦琅的背上将人抱入怀中,虽然盖着红盖头,沈玦依旧知道,她一定美艳动人。
  “阿锦,我来娶你了。”
  周围的人群都发出了爆笑声,“咱们陛下这是等不及了,不仅亲自来接美娇娘,还迫不及待的要抢人了。”
  文锦心听出周围人的声音,大部分都是当初跟着沈玦在广州城的那帮纨绔。
  红盖头下的佳人咬着下唇抿唇在偷笑,双臂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把脑袋往他的怀里贴,“表哥,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好久。”
  因为成亲要避讳,两人已经好几日未曾见面了。
  可这个好久不仅是指这日子的不见面,更是她这两世的期盼,她终于等到了她的少年郎。
  这让沈玦原本要把她往凤舆里送的动作一顿,趁着所有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转身把文锦心放在了马上,自己动作迅速的翻身上马。
  沈玦用实际行动证明,这才是真的等不及了。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沈玦熟悉的气息,文锦心只觉得快活极了,不坐凤舆骑马成亲的新嫁娘才是古往今来的头一份。
  “喜不喜欢?”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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