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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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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将纸条从温亭湛的手里抽走,放到自己的芥子中,转身回了卧房,睡到两个小宝贝的身边,没多久温亭湛也躺了进来,一家四口睡在床榻上,夜摇光侧首看了看温亭湛,又看了看两个孩子安详恬静的睡颜,心里止不住的满足,含着笑进入梦乡。
案子的事情,温亭湛的确没有再参与,但他还是让卫荆早出晚归,夜摇光记得温亭湛说过,他已经基本锁定了凶手,只差证实,想来是派卫荆去调查,而他自己陪着夜摇光带着两个孩子在常州游乐,顺便看一看沛县乃至整个常州的治安民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沛县县令早就知道温亭湛要来,反正沛县游了一圈下来,大事情就没有发生一件,街上的衙役巡卫也是很勤快很尽职尽责。当然沛县的县令也没有蠢到让街道无行乞者,该是怎么样的情形还是清晰的呈现在了温亭湛的面前。。。
夜摇光跟着温亭湛去了那么多地方,沛县的经济状况应该算是县城之中的中等,不算好可不算特别差,温亭湛趁着夜摇光到处吃,也不着痕迹的从不同的人嘴里打听沛县的各方面情况,这些人有走街卖货的货郎,有摆摊买卖的小贩,有茶楼的说书先生,有酒楼的掌柜,有金铺里面的主事人,还有药铺里面的大夫。。。。。。
各个阶层,各种身份,温亭湛就是有那种本事,他根据不同人站在不同角度说的不同时不同话,就能够筛选出自己需要的信息,从而初步了解当地的民情以及当官者的能力和办事效率,这就是聪明人办事总是这样事半功倍。
不仅把自己的事儿办了,还顺带陪着妻子和孩子玩过,一举两得。
温亭湛原本只打算在沛县留一日,但江淮与没有来寻他,他就和夜摇光将整个常州的大小县城走了一遍,有夜摇光和金子在,他一天可以走三个县。如此一来三日的时间就差不多掌握了他想要掌握的信息。
吴启佑那边夜摇光和温亭湛倒是并没有急,虽然那姑娘命不久矣,但吴启佑没有给足够的信息夜摇光也是束手无策,就算是占卦只怕效益也达不到预期,夜摇光打算顺其自然,先等一等吴启佑的下一封信再做计较。
到了十月二十日,江淮与还没有将案子侦破,而温亭湛也提出明日他就会离开常州会苏州,江淮与终于开口求教温亭湛:“温大人,不知申家的案子,温大人可否指教一二。”
“不如江大人与我说说,何处困扰江大人?”温亭湛放下茶杯,做出一副倾听的架势。
江淮与也就把心里的困惑全部说了出来:“温大人,那日大人与我分析凶手的身份,我深以为然,因此这几日都在往这方向去查,按照大人的推测是申家的两个男仆与凶手关系密切,因而我彻查了死去的两个男仆,倒是查到了他们不少交往的人,但都不具备杀人的动机和行凶的时间,一再核实也不曾查出蛛丝马迹,实在是锁定不了凶徒。”
“江大人,你可有想过两个疑点。”温亭湛听了之后问。
“大人是指哪两个疑点?”这个案子的疑点特别多,江淮与一时间摸不清温亭湛所指。
“申姑娘所说,凶徒带了面具。”温亭湛提醒。
“这的确是个可疑之处。”江淮与点了点,凝眉道,“戴面具应该是害怕申姑娘认出他的身份,我也有些想不明白,在申家并没有寻到面具,这人也不可能带着面具入了申家,否则放他进来之人岂不是会心生防备?那么这面具从何而来?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温亭湛含笑点头:“面具如何而来,暂且先不提,我们先说第二个疑点,两个男仆都是死在屋外,且都是隐蔽之处,当时已经是深夜,这两个男仆竟然都没有安睡,这也是一个疑点,且两人被杀之处,也距离恭房甚远,因而可以排除他们是深夜出恭。”
“这一点下官想过,这两人当中有一人与凶手关系匪浅,这两人在申家已经十多年,据我所查平日里关系也极其融洽,时常称兄道弟,那么认识凶徒的那一个定然也会将好兄弟介绍给另外一人,所以两人都与凶徒相识,当晚凶徒先将放他入府之人杀了,而后再将另一人寻个由头约出来杀害。”江淮与还原两个男仆被杀的经过。
第1975章 布局抓凶
“既如此,凶徒再杀他们二人之时是不可能戴着面具。”温亭湛总结,“因而,这个面具必然是在府中,而府中唯一能够拥有这面具之人必然是申公子,但是申姑娘却不知道这面具是申公子所有,想来申员外定然对唯一的独子教育极其严苛,轻易不容他玩乐。”
“正是如此,申员外是老来得子,唯一的儿子一直寄予厚望,教导起来难免就过严。”这一点江淮与已经查明,但他知道温亭湛没有调查,而是根据一张面具推论出来,心里着实佩服不已。
曾经江淮与对于温亭湛年纪轻轻就能够握两省大权,还是有些不看好,倒不是嫉妒,而是他从未遇到过年少俊杰,在他看来男人三十而立,基本都要而立之后经历过磨砺才足够的稳重、沉着、老道,才能够堪当大任,但真的和温亭湛相处之后,才发现他的能力已经远远地超越了太多在官场上摸爬打滚一辈子的老手。
“凶手应该是去杀申公子时,申公子不知何缘故清醒,申公子有所挣扎,只不过已经来不及,才会吵醒了申姑娘,凶手知道申姑娘认得他,因此拿了申公子的面具戴上,挟持着申公子去了申姑娘的门前。”温亭湛仿佛亲临现场一般,讲的很详细,“但他当着申姑娘的面儿杀了申公子,他不怕申姑娘高喊?”
温亭湛这样一问,江淮与立刻又琢磨起来了。是啊,这凶手竟然不怕申姑娘喊叫,那是因为他笃定申姑娘不会喊,什么情况下,凶手才能够笃定这一点?
“从他一步步杀了申家几口人看来,他是非常有预谋的谋杀,心思极其的缜密,筹谋已久从各方细节就能够看出。”温亭湛又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唇后道,“如此小心翼翼的一个凶手,竟然在申姑娘被吓飞了魂儿之后,竟然补都不补上一刀,又是为何?”
“他知道申姑娘有心疾!”答案江淮与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知道申虹有心疾,所以才会当着她的面儿将其弟一刀捅死,笃定申虹看到这一幕已经不具备惊喊的能力!因为笃定申虹一定会被吓死,毫无悬念,因此连补一刀都懒得动手。
“认定申姑娘被吓死只是其一。”温亭湛却道,“任何人杀人都是有所图谋,或是利益相关,或是寻仇报复,或是杀人泄愤。沛县近年来并无以屠人一家为乐的凶徒。那必然是前面两者,目前看来申家对待下人还算宽厚,且申家应当没有和下人发生过龃龉,也没有将下人驱逐逼入绝境的事儿,且若是下人寻仇不应当连其他浑然不知的下人也痛下杀手。”
“温大人说是为财?”利益相关,不同阶层的两种人不可能是地位,名声之类的利益,那就必然是财物,但江淮与早就钦点核实了江家财物,并没有少什么。
“江大人,补上一刀其实费不了多少时间,除非心中揣着事儿,争分夺秒的寻东西之人,否则不可能出现如此之大的疏漏。”温亭湛进一步道,忽而对江淮与粲然一笑,“难道江大人就没有一点私宝,不为外人所知?”
江淮与眼睛一睁,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道:“看来我得再深入查一查申员外。”
“江大人好生琢磨琢磨我方才之言,凶手自然明朗。”温亭湛端起茶杯道。
端茶送客,江淮与站起身对温亭湛行了个礼就告辞。
等到江淮与消失不见,在一旁认真听着,心里估算着的夜摇光还是一头雾水:“我琢磨不出凶手是谁。”
双手撑住下巴,夜摇光微微嘟着嘴,一脸的沮丧,看起来真是让温亭湛整颗心都萌化。
“夫人想知道凶手?”
“原本不是很感兴趣,但方才听你那么一说,我觉得不看个结果,我心里猫抓似的难受。”夜摇光觉得有些地方她想通了,有些地方她又想不明白,她心里痒痒得狠。
“哈哈哈哈。”温亭湛朗笑着,伸手捏了捏妻子嫩滑的小脸,这手感真是不要太好,总要明白为何幼时,妻子总喜欢这般捏他,“既然摇摇想知道结果,为夫自然不能让你失望。”
说罢,就拉着夜摇光起身,夜摇光身子一倾,跟着温亭湛奔了出去:“你带我去何处?”
“去破案。”温亭湛回首,笑着冲夜摇光眨了一下眼。
夜摇光才不承认她有一瞬间被电到,心里吐槽这温亭湛:“孩子”。。
“金子在呢。”温亭湛走到了门口才回身扫了一眼躺在屋顶赛太阳的金子,“猴毛还挺多,够拔。”
金子差一点从屋顶上栽下来,稳住身子爬起来,想要表达一下心中的愤懑和抗议,却发出夜摇光和温亭湛已经人去无踪,不由悲从心来,摸着它后脑勺光秃秃的两块:“呜呜呜”
爬起身,踮起脚尖,金子正想偷溜,左不过卫荆也还在,卫荆搞不定两个小恶魔,肯定会去寻温亭湛,为着它一身猴毛着想,趁着两个孩子还没有醒来它还是脚底抹油开溜。
然后它才刚刚一个翻身落下来,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声音:“咿呀咿呀”
踩点腿一软没有稳住身子,卫荆守在门口:“金子,少爷和姑娘醒了。”
金子:
如果两个小恶魔还没有醒,它跑了还能够给自己找点理由应付夜摇光,可如今两个小恶魔醒了,如果它再跑,只怕夜摇光会拔了它全身的毛!
恶狠狠的瞪了卫荆一眼,金子耷拉的耳朵,认命的以龟速往两个小恶魔的方向磨磨蹭蹭的前进。
夜摇光自然不知道金子的悲催,温亭湛带着她去了乡间,把申家被杀的下人家里都走访了一遍,顺带看一看田园风景,吃了一顿美美的农家菜。
到了晚间,温亭湛就牵着夜摇光的手回家,夜摇光一脸茫然:“不是破案么?”
“我已经布好了局,就等凶手自投罗网。”温亭湛对夜摇光温柔一笑。
“!!”
这家伙一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布局的?
第1976章 会叫爹娘了
温亭湛说已经布好局,就等着凶手落网,夜摇光以为就是很快的事情,谁知道温亭湛次日打算启程的计划也推后。但他却不再出门,而是窝在院子里陪着夜摇光和两个孩子,乐此不彼的教导两个孩子说话,毕竟已经快八个月的孩子,说话说的早的都已经会喊爹娘。
广明是一岁多才会说话,属于说话晚的孩子,且还不是夜摇光和温亭湛亲自教导,夫妻两就把这点遗憾抓在龙凤胎上,温亭湛更是每日逗着两个孩子。
“来,跟着爹爹说,娘。”温亭湛蹲在两个孩子的摇篮前,对着两个孩子很有耐心。
“噗——”温叶蓁很不给面子自己躺下去,瞪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摇床上垂下来的轻纱,倒是温桃蓁还是心疼父亲,给了父亲一点回应,但却是喷了温亭湛一脸口水。
素来爱洁的温亭湛,好脾气的拿起手帕擦了擦脸,温桃蓁没有躺下去,而是双手抓着摇床的木柱子,下巴刚刚可以搁在扶栏的上方,冒出一个头和父亲大眼看小眼。
夜摇光看着女儿下巴趴在扶栏上,粉嫩嫩的小脸更是肉嘟嘟,忍不住就上前捏了一把,温桃蓁也不娇气,母亲掐她,她反而笑得咯吱咯吱很欢乐。
“你都教了两日了,也没有教会,亏得蚊子他们还说你是最好的先生,也不过如此。”夜摇光逮着机会就损温亭湛,顺便投个鄙视的小眼神。
“为夫已然江郎才尽,实在是撬不开姑娘和少爷之口,请夫人指教。”温亭湛一幅虚心求教的模样,将位置让给夜摇光。
夜摇光被他这个架势弄得有些赶鸭子上架,不上吧那就是认怂,关键是她就是不想在温亭湛的面前认怂,轻哼一声,夜摇光下巴一抬,她就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柔声轻哄着:“桃桃,来,跟着娘喊,娘——”
桃桃是夜摇光给桃蓁取得乳名,就像她的乳名是摇摇。
温桃蓁湿漉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母亲,夜摇光不断给她做着口型,她好像是领会了什么,张嘴发出声音:“羊!”
发音不标准,但很明显是叫了娘,可把夜摇光乐坏了,激动地转过头拽住温亭湛:“阿湛,阿湛,桃桃叫了,叫了我娘,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温亭湛心里也是很开心,但没有夜摇光这种如获至宝般兴奋。
“女儿真贴心!”夜摇光忍不住一把就把女儿抱起来,抱着她转了个圈圈,逗得小姑娘笑得咯咯咯,好不开怀,夜摇光也舍不得把女儿晃晕,就转了一圈就抱在怀里,稀罕的逗着她,“宝贝,来,再喊一声,娘!”。。
“娘!”
这一声极其的标准,但却不是温桃蓁发出来,而是看着抱着母亲转圈圈的温叶蓁也站了起来,趴在扶栏上,黑黝黝的双眸澄澈的看着夜摇光。
夜摇光愣住了,她有点担心自己是幻听:“阿湛刚刚,刚刚叶蓁是不是喊我了?”
男孩子是不好取乳名,夜摇光就叫儿子叶蓁,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一副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的样子。
温亭湛将温桃蓁从夜摇光的怀里抱过来,给夜摇光腾出手:“是,儿子喊你了。”
哼,这臭小子咬字如此清晰,指不定早就会喊了,可他这个当爹的教了两日愣是不出声,这是不是把爹当做猴儿耍?若不是看到母亲对姐姐喊了一声这么激动,有好处拿这臭小子指不定还要藏拙!
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多的混小子。
温亭湛暗暗在心里给儿子记上一笔。
温叶蓁才不管爹在想什么,他扑入了母亲温柔的怀抱,小手圈住母亲的脖子,觉得一定是母亲喜欢他刚刚那么喊,于是贴在母亲的耳边又喊了一声:“娘!”
“哎!”这么近这么清楚,夜摇光忙不迭的应了一声,然后对着儿子的小脸亲了一口。
“咯咯咯”温叶蓁可美了,笑得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形。
看得心里有点阴暗的温亭湛心头一软,不论是广明还是温桃蓁眼睛都和他一模一样,都是细长的凤眼,只有温叶蓁的一双眼睛和夜摇光如出一辙,是一双桃花眼,明明是一母双生,这两个孩子在任何方面都很像,五官都是夜摇光和温亭湛糅合,唯独一双眼睛越长开越有区别。
现在夜摇光都不费心思给他们两在衣服上区别,因着一双眼睛差别很大,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谁是叶蓁,谁是桃蓁,但夜摇光虽然喜欢给他们做一模一样的衣服,纹路布料都不一样,可总会习惯的给叶蓁做成蓝色,桃蓁做成粉色。
“哈哈哈哈,我的女儿和儿子会喊娘了。”夜摇光笑得合不拢嘴,做母亲的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只需要孩子的一声轻唤,就能够牵扯她全部的神经,“我的把今日记下来,今日我的两个小宝贝第一日叫了娘。”
夜摇光抱着儿子去了外间,温亭湛不久前才用了笔墨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现成的墨,夜摇光就取了纸卷把日子写下来,虽然她和温亭湛都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但她还是想写下来。
写好之后,夜摇光就很有成就感的哄着儿子:“叶蓁,叫爹。”
“娘!”哪知道温叶蓁一开口还是娘,并且说完之后就往夜摇光的怀里钻。
“不对,我们要学叫爹!”夜摇光和儿子拉开一点距离,语速非常慢的教。
温叶蓁却不开口了,让心里也有点期待的温亭湛落了空,不过要在妻子面前保持风度,温亭湛依然面无表情,他才不会表现出失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父女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窝在父亲怀里的温桃蓁似乎感觉到父亲有些不开心,不期而然的开了口:“耶!”
温亭湛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怀里的女儿,唇角止不住的放大:“桃桃,再叫一声。”
受到父亲的鼓舞,感受到父亲的喜悦,温桃蓁又喊了一声:“耶!”
第1977章 收网
虽然发音一点标准,可却把温亭湛给高兴坏了,他心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深邃如深海的黑珍珠般华光流转的眼眸溢满了慈父的笑意温暖。
“爹!”温叶蓁也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发音非常的准确。
别看温亭湛有女儿叫他在前,方才又心里对儿子有点气儿,可这一声清清楚楚的叫声,还是让温亭湛很愉悦,他抱着温桃蓁走到夜摇光的身边,用额头抵着夜摇光的额头,柔情似水的对夜摇光道:“摇摇,谢谢你。”
谢谢有你,让我的生命中充满了幸福和喜悦。
谢谢有你,给了我三个如此乖巧可爱的孩子。
一家四口这样靠在一起,交织出最美好温馨的画面。
自从两个孩子开口叫爹娘了,温亭湛和夜摇光就仿佛小孩子寻到了新玩具,可着劲的教两个孩子说话,这一下优劣就对比出来了,温叶蓁什么称呼都是一遍清清楚楚,而温桃蓁虽然也是很快就学会,但到底没有一开口就说对,还需要后面去矫正。
“女儿要那么聪明做什么?”对此,温亭湛不以为杵,反而觉得女儿可爱。
儿子聪明一些,日后他们夫妻不在他们的身侧,弟弟保护姐姐就好,女儿娇憨些,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再寻个聪明疼爱她的丈夫便是。。。
唔,荣寻在聪明上还是过关的。
陪着两个孩子玩了三日,到了二十四日这一天,卫荆突然走进屋子里,对温亭湛点了点头,恰好这个时候两个孩子被哄睡下,温亭湛走出屋子外将在外面嗮太阳的金子给拎了进来,往摇床前一放,一言不发的握着夜摇光的手就出去了。
金子已经很麻木的如同一尊雕像杵在那里,这两个小恶魔似乎很喜欢它这个大玩具。只有它在的时候,离开爹娘的小恶魔才会没有异常,它都不知道这是荣幸还是悲哀!
“我们去何处?”出了院子,夜摇光才问。
“去收网。”对着夜摇光神秘一笑,温亭湛就牵着她去了郊外水家村,这里的人大多数都姓水,村子因此而得名,很巧的是申家死去的两个男仆,都在水家村,但不同姓。
一个叫水生,一个叫魏耕。
温亭湛上次已经带着夜摇光来了一次,可这一次温亭湛越过了水生和魏耕两家,去了上次来不曾去过的一户农家,院子里的妇人夜摇光认得,上次去魏耕家里,看到了这位妇人,据说和魏耕家关系极好,好像夫家也是姓水,人称水六嫂。
大概五十的年岁,两鬓已经发白,穿得很干净,院子里也收拾得很整洁,看得出是个勤劳的妇人,此刻她的脸上满是洋溢的笑容,看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两位客人,今儿怎么又来了村子里?”水六嫂看到夜摇光和温亭湛,连忙走上前开了门,把他们请了进去。
上次温亭湛和夜摇光就是装作游玩而恰好路过的夫妇,在村子里走了一遍,旋即打听了一下水生和魏耕家的情况,因为温亭湛谈吐不凡,夜摇光都大方,加上夫妻两这等样貌,水六嫂自然是印象深刻。
“上回来了之后,内子就一直对你们村子里的银杏叶林极是喜爱,恰好今儿有空闲,就陪着内子走一走,从后面过来走累了,原本想去魏家讨杯茶水,看到水六嫂在院子里,就知道这定然是水六嫂的家宅,也就躲懒少走几步,向六嫂子讨杯茶水。”温亭湛语气温和。
水家村的确有一片很大的银杏叶林,恰好这个季节是最黄飞落的时候,风一吹,漫天黄叶,在阳光下泛着光飘飞,那景色极其的优美。
而水六嫂的家中却在靠后,若是温亭湛和夜摇光从后面过来的确先路过水六嫂的家,完全找不出任何可疑之处,水六嫂立刻招呼着他们在院子里坐下,擦着桌子对屋子里喊:“大郎,家里来了贵客,快去厨房热水来。”
水六嫂可没有忘记夜摇光和温亭湛不喜欢喝茶,而是喜欢喝白水,而且他们乡下人家也没有什么好茶招待。
夜摇光和温亭湛早就知道屋子里有人,听到水六嫂的呼喊,就走了出来,迅速的扫了温亭湛和夜摇光一眼,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夜摇光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点防备,他应了一声就跑到厨房里。
温亭湛仿佛没有看到这个人,而是和水六嫂闲话家常:“六嫂子,我和内子方才一路行来遇到了几个村民,都在说魏家老太太得了怪病,这是怎么回事儿?”
“哎,说起这事儿就揪心,秋嫂子的身子骨原本很硬朗,可魏耕那孩子突然遭了噩耗,她哪里受得住这个打击?”水六嫂也是面带愁容,“魏耕那孩子本就是秋嫂子的老儿子,是都快四十的人了才生下来的宝贝疙瘩,可秋嫂子是个可怜人,前头婆婆”
似乎说长辈的坏话不太好,而且是已死的长辈,水六嫂就顿了顿:“把秋嫂子逼得没办法,才把魏耕那个孩子送到县城家里做奴仆,还是签了几十年的长契,眼看她多年媳妇熬成婆,可以当家做主,魏耕那孩子又是个出息的,申老爷家也和善,日子渐渐好了起来,哪里知道飞来横祸,魏耕这孩子去了,老嫂子就三日爬不起床,这心里有了结,还不是说病就病,就在前日老嫂子突然和我们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倒下去,到现在都还未醒,大夫说恐怕。。。。。。”
水六嫂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的语气和面色就表明了,魏耕的母亲只怕好不了了。
恰好这个时候水六嫂的儿子,一个中等身高,有些瘦弱的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领着水壶走过来,夜摇光感觉到他浑身紧绷,眼神也有点飘忽,有些神不知所属。
“我和魏家也算有些缘分,恰好我知晓一些歧黄之术,我去魏家看看吧。”这个时候温亭湛站起身,冲着水六嫂笑道。
“我送你们去。”温亭湛话音刚落,水六嫂的儿子就立刻有些急切道。
第1978章 凶手
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水六嫂的儿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一直在外打零工,回来就听娘说魏伯娘得了重病,正被我娘催着去探望。”
“是啊,我都准备好了鸡蛋和白面。”水六嫂连忙进屋子里将篮子挎出来,亲手递给儿子,“你就陪着两位贵客去吧。”
温亭湛没有拒绝,路上水六嫂的儿子做了自我介绍,他叫水清,是水六嫂的长子,也有试探夜摇光和温亭湛的身份,但却被温亭湛三言两语打发,两家隔得也不算远,几十步的距离,等到了魏家,魏家一副愁云惨淡,水清很亲切的上前和魏家的人寒暄。
温亭湛说明了来意,魏家人很感激,又抱了一丝希望,将温亭湛引了进去,一进屋子夜摇光只看了魏老太太一眼,就知道魏老太太这副模样是温亭湛使得坏,果然温亭湛装模作样的给魏老太太扎了两针,魏老太太就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越过了温亭湛变得清晰,看着站在边缘的水清立刻眼睛湿润,挣扎着要坐起来:“耕儿啊,我的耕儿,你可算回来了。”
“老婆子,那是水清,你看错了。”老魏头先是开心的抱住老伴,而后无奈伤感道。
“胡说,做娘的哪里有认不出自己的儿子,这就是我的耕儿。”魏老太太不依,老泪纵横的将手伸向水清,“耕儿啊,你是不是来接娘,是娘对不起你,你走了还舍不得娘,你带娘走,娘这就跟你走……”
说着,魏老太太就要下榻,水清一个箭步上前就扶住魏老太太:“伯娘,你被伤心,虽然耕哥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儿子,我会像耕哥一样孝敬您。”
“没有以后。”温亭湛突然淡淡的说道,“魏耕,你没有以后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惊,包括夜摇光在内,除了还有些意识不清醒的魏老太太,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嘴里呢喃着。
水清扭头看着温亭湛:“温公子说什么,我是水清。”
“是么?”温亭湛微微一挑眉,“老太太,他说他是水清,不是你的儿子魏耕,你要如何证明他是你的儿子?”
“他就是我的儿子,不信你看看他的耳蜗!我的耕儿耳蜗里面有颗痣!”这话一出,水清身子一僵,意识还有些模糊的魏老太太笑了,“打小耕儿和水清就长得像,也不知道为何就是像得不得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俩是亲兄弟,双生子。可他们俩不是,他们俩除了水清的腿上有块疤以外,耕儿的耳蜗里面还有颗痣,这两小子可皮得很,犯了错就打哈哈,装着对方,这事儿啊就我和六妹子知道,就是不告诉两个小孩子,他们俩小的时候谁也分不清他们俩。就我和六妹子能分得开,别人只当是亲娘的缘故……”
“老太太,您累了睡会儿吧。”温亭湛上前扶住魏老太太,扎在魏老太太肩膀上的银针也被拔出,老太太果然困倦的闭上了眼。
陷入睡梦前还呢喃了一句:“耕儿,娘跟你走……”
“你娘没事,她明日就会醒来,这一觉睡过后对她的身子反而有益处。”温亭湛淡淡的对着水清,不,应该是魏耕道。
魏耕的双手捏紧,青筋直跳:“你到底是谁。”
“本官乃是江苏布政使,温亭湛。”
魏耕豁然抬头,看着温亭湛的目光充满的惊惧,整个人的魂儿都被抽走,他呆呆的站着不言不语,魏家的人也是被这接连的变故惊得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很快江淮与带着许多官差冲了进来,他看到温亭湛和夜摇光,苦笑道:“我不如温大人多矣。”
“既然江大人来了,此处便交给江大人。”温亭湛拉着夜摇光的手离开。
夜摇光也是久久不能回神,离开了水家村,她才道:“所以,死在申家的是和魏耕长得很像的水清,而杀人凶手是在申家干了十多年的魏耕。”
“嗯。”温亭湛轻轻一颔首。
“真是不可思议。”夜摇光现在明白了为何江淮与怎么都寻不到凶手,因为凶手在他们眼里已经“死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世间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很正常,但是几率本就小,尤其是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长得特别像,像到家里人都认不得的地步,这就更小,而且偏偏这两个人还在一个村子里。
“水清和水生的死。”温亭湛对夜摇光道,“从厨娘被杀我推断出这个凶手必然是对申家很熟悉,我曾想过是申家以前被解雇的下人,申家夫妻和两个丫鬟是死在了睡梦中,这个凶手是被府里的人放进来,那么就只看是水生和魏耕其中一个放进来凶徒,可当我看到水生和魏耕的死亡地点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何处不对劲?”夜摇光立刻追问。
“他们两都死的很隐秘之地,若说其中一个是被放进来的歹徒暗杀还说得过去,那么大半夜另外一个人如何会和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隐蔽的位置?所以这个凶手必然是他所熟悉,且放心的人,才能够将他引到隐蔽之处,我当时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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