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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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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炀郑重点头。
而这时清浅看向一旁的墨君衍,而墨君衍也抬头看他,两人对视。
墨君衍对其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嗯。”清浅应下,这才带着温炀离开。
而两人离开之后,便见闫峰出现在房中。
“什么事?”墨君衍声音有些慵懒。
“淑妃怀孕,皇上将其抬为贵妃。另有人截走被送去神煌和亲的中楚五公主,并嫁祸给天祁。”闫峰如实禀报。
“皇贵妃和左相对此态度如何?”左相便是曾经淑妃、即现在淑贵妃的父亲。而在二皇子墨君啸暴毙、淑贵妃失权之后,姜左相曾派人送信给皇贵妃,有意扶持皇贵妃之子墨君龄上位,企图和墨君衍作对。
如今淑贵妃再次怀有身孕,姜左相和皇贵妃之间的合作是否还会成立呢?
“两方依旧合作。”闫峰回道。
墨君衍倒是不觉得惊讶,“截走云芷萱的人可是他?”
“是。”闫峰点头,”只是主子,那人精心策划让五公主前去和亲,却又在半路将其截走,他的目的属下实在不明。”
“中楚先皇除了燕山暗卫,可是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墨君衍说道:“让人给云瑾之送个消息,如果他不想他妹妹失而复得,得而再失的话,就小心一点。”
“是。”闫峰退下,而房间中便只剩下墨君衍一人,只见他再次拿起茶杯,却是眸光一闪,“既然来了,便出来。”
“墨君衍,真是别来无恙。”说话之人声音很是阴冷,而声落便见一男主出现在房间之中。
只见男子一身红衣,除了脸上的面具便再无其他饰物,而他衣裳微动,慵慵懒地坐下,一举一动都是绝顶风华。
“你该知道我对你存了沙溪。”墨君衍不看红衣人一眼,而是随意抿了一口清茶,整个人看着平静,然而话语中却能听到杀气。
“如果你想让他死,大可对我动手不是吗?”红衣人明显有恃无恐,说话之时竟还带着笑声,只是这笑声让人听着有点不寒而栗。
“他在我心中的分量并没有那么大,如果你惹怒我的话。”墨君衍看向红衣人,眼中已然带着杀气了。
“他是你的父皇,你如何会不在乎?”红衣人笑道,对墨君衍的笑意丝毫不畏惧,“墨君衍,你别否认。我和你有太多相似,然而又有这太大的不同。你就算被抛弃背叛,却依旧重情,而我不一样。”我是不折手段的冷血之人。
然而墨君衍闻言却是讽刺一笑,却不知是在讽刺红衣人的自以为是,还是在讽刺他那句“他是你的父皇”。
墨君衍沉默,而红衣人也浑不在意,“浣衣局低等宫女清浅,本该卑贱医生。却突然文武双全,翻云覆雨,甚至左右皇权,动摇江山,你觉得她真的只是一名宫女?”当日那瑞王府剑法他可是历历在目。
那样的剑法若非嫡传,绝不可能有那样的剑法。然而瑞王府嫡系之女之中,那惊艳世人的云郡主早就身亡了。而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墨君衍却不打算搭理他,清浅称呼瑞王府世子为弟弟,而云修然唯一的姐姐早就已经化为一坯黄土了。所以对于清浅的身份他并非不好奇,然而好奇却不代表着一定要知道。当然,他却是相信,终有一天,他会知道清浅所有的秘密的……
而这一切和眼前这人毫不相干。
见墨君衍不说话,红衣人双眸中划过阴冷的光芒,就见他起身,以绝对俯视地姿态看着墨君衍,只听他笑道:“墨君衍,我觉得她甚是有趣。”
“砰”的一声,墨君衍和红衣人两掌相对,而房中桌椅差距尽数破碎,便是连房梁都抖三抖,灰尘飘落……
“今日我不欲与你多交手,待他日我俩再好好打一场。”说着就见红衣人撤回手,而他的人也跟着退远。
红衣人深深地看了墨君衍一眼,哈哈大笑着转身,而他的声音也跟着传来,“墨君衍,我们这样的人只能无情无义。”红衣人的说话声几乎在整个庄子中回荡……
“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只见你余额和倪星两人冲了进来。
“主子。”推门进来的两人看到的便是屋中的一片狼藉,还有站在狼藉之中却依旧尘埃不染的墨君衍。
“将这里收拾干净。”墨君衍抬步往外面走,神情不见异样。
“是。”看着墨君衍远去的身影,倪月和倪星两人对视一眼,这才张罗这将房间收拾干净……
正文 245。是儿子回来了
兵部尚书府不远处,清浅和温炀两人止住了脚步。
看着止步不前的温炀,清浅没有开口说。到底离开太久,而他甚至还是诈死,如今大约便是近乡情更怯,这样的感觉她很能明白,就如当初她重生归来之后,再次回到瑞王府见小然的时候……
“走吧。”过了许久才见温炀转头对清浅笑着说道。
“嗯。”清浅点了点头,两人这才往里走去。
而此时兵部尚书府之中的诸位还不知道,他们最想念的人正在距离他们的不远处,且正在来到他们身边。
每次休沐之后,温府中的人都会聚在一起用膳,而早膳刚过,几人便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聚在一起说些话。而往往这个之后,温府的主子们都不会留下仆人伺候。
就见兵部尚书温勇和其夫人坐在正座,而其长子温嵘和次子温泽坐在右侧前两个位置上,而最小的女儿温柔则坐在左侧第二个位置上,至于左侧第一个位置却是空着,而这个位置属于曾经的温炀。
尽管对于他们来说,温炀已经入土为安,但是属于温炀的一切他们却依旧保留下来,就好像温炀不曾离开过……
“谁?”温勇突然眸光一冷,看着外面说道。
闻言,温嵘和温泽两人也是当即戒备起来,而温柔下意识站到席氏跟前,将席氏护在身后。
温勇内力是几人中最为高深的,所以是第一个发现外面的动静,几人戒备了一会,才见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皆是带着面具。
“泽儿,将房门关上,不准任何人靠近。”温勇突然吩咐,而他眼眶已经发红,而此时被温柔挡在前面的席氏将温柔轻轻拨开,而她已经泪流满面。
“是。”温泽忍耐着情绪走出去,让守在院子中的众人都离开,然后才回来。
而温泽出去的时候,被席氏拨开的温柔一个猛扑,直接扑进了这带着面具的男子怀中,“三哥,是三哥对不对?”尽管这人带着面具,但是这身形分明就是她三哥。
“小妹还是这样咋咋呼呼的。”温炀伸手轻抚温柔的发丝,笑着说道,然而他声音分明有些沙哑了。
“呜……”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语气,头顶熟悉的触感让温柔直接哭出声来。
“乖,不哭。”温炀安慰了着温柔,然后将其从自己怀中拉开,又见他伸手摘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随着脸上的面具被拿下,那张对于温府的人在熟悉无比的脸便显露出来。
而此时温泽已然回来,在看见温炀摘掉自己面具的这一幕,一向情绪内敛的温泽也忍不住眼眶微红。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只见摘掉面具的温炀跪在地上,对着高堂上的两人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响头。
“炀儿,我的炀儿……”席氏从温炀出现的时候便泪流满面地不敢眨眼,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如今看着温炀摘掉面具、看着温炀如从前一般安抚温柔、看着温炀跪在地上给行磕头行礼,她如何还能忍得住?
就见席氏猛地从椅子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跑到温炀的面前,弯腰将温炀拉起来,然后抱住,“是炀儿是不是,娘亲没有做梦对不对,没有做梦对不对。”
“是。”温炀也忍不住落泪,抱住席氏,“是儿子回来了。”
“臭小子。”这时温勇的一个巴掌拍在温炀的背上,看着那么大力,其实那么轻柔。他的手甚至还颤抖着,生怕自己一个大力就会将眼前这突然回来的人再次拍没了。
“父亲。”温炀眸中含泪,笑看着同样眼眶发红,却拼命忍着泪水的温勇。
这时温炀当即没忍住,一把将温炀、连同席氏一起搂在怀中。
看着哭成一团的几人,清浅微微一笑,正要转身离开,看来他们还需要很久的时间来倾诉。
温泽看着要离开的清浅,又看了一眼温炀,便转身跟了出去。
察觉到跟在身后的温泽,清浅也没有阻止。
然而两人刚走不远,温泽便动手了,清浅对此没有一点惊讶。
兵部尚书温勇有三个儿子,长子温嵘稳重,二子温泽沉默,三子温炀张扬,而温炀少年成名,是整个京都中数一数二的天才。但如今看来真正的天赋之人是另有其人了……
两人都没有用兵器,不用是内力相对,但一时间尘土飞扬、周遭动荡。而在清浅在感叹温泽厉害的同时,温泽对清浅能轻松接下他的招式也觉得甚是讶异。京都高手他几乎了解,厉害的人不少,但女子的话,除了曾经的云郡主便没有其他人了。便是他的小妹,虽然也是天赋甚强,对武功痴迷,多年一直苦心钻研,然而对比眼前这人,却也不过尔尔。
几息之间,两人已经过招数百了,但未曾分出胜负,而这时温嵘的声音传来,“阿泽停手。”
话落,温泽眸光微动,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收手,为清浅也没有犹豫地收手。
两人从空中落下,若不是刚才巨大的动静,端看两人如今纤尘不染的模样,当真是半点都看不出这两人曾经大战过一场。
“姑娘请。”温嵘对清浅说道。
“嗯。”清浅点了点头,又对温泽说道:“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打一次。”
“好。”温泽眸光微动,点了点头。
见温泽点头,清浅微微一笑,看向温嵘,“请。”
三人这才往里走去,而此时房中的几人眼眶都是发红,而温炀则站在席氏身旁,席氏紧紧握住温炀的手,不肯松开。
“师傅。”见清浅被温嵘再次带进来,温炀也没有避开其他人,直接喊道。
“嗯。”清浅也对温炀点了点头。
“这位姑娘请坐。”温勇说道。
“嗯。”清浅点了点头,这才坐下。
“既然救了温炀,便是我温府的恩人。只是不是姑娘的名讳?”待清浅坐下之后,温勇继续说到。
清浅闻言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先是摘下自己的面具,既然她和温炀前来,便也没有准备躲躲藏藏,虽然现在的这张脸不是她从前的脸,但至少也说明了她的诚意。
“你是清浅?”温柔惊呼出声。
清浅,曾经被天祁太子收留的那位浣衣局低等宫女,听闻天祁太子为了这宫女还曾驳了皇后和五公主的面子。当时她可是好奇得很,故让人找了清浅的画像前来;故而才识得。
只是她如今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被三哥成为师傅?
“我是清浅。”清浅并没有反驳。
“竟不知我中楚一个浣衣局也藏有高人?”温勇在试探,这人救了炀儿到底是有所图谋,还是如何?
“温大人不必如此,早年我还和温大人曾见过一面,父亲也时常夸赞温大人仁心仁德,更是一名出色的将军。”清浅闻言一笑,“只是如今物是人非,温大人认不得我而已。”
听着清浅的话,倒是很是熟稔,但是他却不曾记得他可曾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位女子,甚至还和她的父亲有过交情。
这时只听清浅继续说道:“也大约十三年前,当年我不过六岁,温大人奉命前去瑞王府,当时我正在读书。温大人见此,便考问过我几个问题,我还记得曾经一个问题是关于淮水之战。”
十三年前?瑞王府?淮水之战?
温勇双眸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含笑的女子。
“你是?你是……”
“过了十三年,清歌才来拜会,是清歌的不是。”清浅起身一揖。
温勇看了看眼前对自己揖礼的清浅,实在难以置信,又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站在席氏身旁的温炀,见温炀点头,温勇急忙从作为上起身,“云郡主,竟是云郡主。”
温勇话落,温嵘和温泽,包括席氏和温柔等人都双眸瞪大,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面容完全陌生的女子竟是当年名动天下的云郡主,曾经中楚的神威大将军,守护中楚百姓的那个战神。
而其中属温柔的双眸最亮,眼前这人竟是她奉做榜样之人?
“这里没有什么云郡主,只有清浅。”清浅起身,对温勇笑道。
温勇一愣,又当即明白,“微臣明白明白。”
“按照辈分我该称呼您一声温伯伯的。”清浅的意思是让温勇不必这么见外。
温勇闻言可是笑开了花,若说他温勇此生最佩服的两个人便是那瑞王府的两人,一个瑞王以一敌百打得神煌溃不成军,再有一个八岁女承父命前往边关,一守便是十年,同样将神煌的狼虎之师挡在边关之外的云郡主了。
瑞王去世,十年后云郡主同样走了,这不得不说成为他心头的一个遗憾,如今不想云郡主再次活过来,还站在他面前,还称呼他为温伯伯。
“今日前来除了拜见温伯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温伯伯商量。”清浅面色略微严肃,而温勇也是明白。
“云郡主但说无妨,不说我和你父亲曾经的交情,你又叫我一声伯伯,你又救了炀儿,你若有事我不会推却的。”
正文 246。温府的选择
温勇说道,“离这不远处便是书房”
“不用,此事事关温府,想着温伯伯早晚也会和您的家人商量,便也不用避讳了。”清浅摇头。
事关温府?温勇眸光微闪,只见他一笑,“坐下来说吧。”
“嗯。”几人这才重新落座。
“不知温伯伯以为如今温府的状况和当初瑞王府的情况有何不同?“清浅直接问道
不同?瑞王府守护中楚百姓,是中楚的守护神,而兵部尚书府拥护皇上,被戏称为皇上身为的一条走狗。而如今他虽然依旧拥护皇上,但却被皇上忌惮,而曾经的瑞王府也被皇上所忌惮,下场是只剩云世子一名遗孤,如今云郡主虽然回来,但却也不是曾经的云郡主……
而兵部尚书府的下场?真是有点讽刺。
“清浅你说的是兵权还有皇上对温府的忌惮?”温勇问道。
“是。”清浅点头,“不瞒温伯伯,当初温炀为了小然进宫,我心中便有了想法。而后来皇上赐婚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也不算意外,温炀为小然进宫,以着先皇的脾性,必然会给温府一个警告,而这警告最终落在温炀的身上。”
“从那个时候其我便对温炀有所筹划,而后来乡阳道沦陷便成就了我的计划。”清浅没有隐瞒自己的筹谋,“我便以神秘人的身份来过温府,问温炀是否愿意随我离开这牢笼,寻求另一方田地。”
清浅抱歉说道:“在乡阳道诈死我一早便询问过温炀的意见,只是当日突然出现的人也让我始料未及,也幸而温炀没有出事,否则我也是难辞其咎。而诈死一事虽然温炀愿意,但到底亲人离别之事的痛苦我亦了解,再次还是要和温伯伯说一声抱歉。”
温勇点头,算是应下了。
清浅见此才继续说道:“只是这一切说到底,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今日能与温伯伯相见,我想问温伯伯一句,若他日我与如今的新皇对上,你会站在哪一方?”
“当初皇后和二皇子联合谋害先皇的事……”温勇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是我一手策划。”清浅直接承认,“温伯伯也应该知道凭着我爹爹的本事,如何会轻易而死?那个所谓的内奸到底怎么回事,我想温伯伯心中大抵也有所猜测。”
“我或许不忠,但到底问心无愧。我父亲为了中楚付出几十年,而我一守边关亦是十年,然而我父亲被害死,我被围剿而亡,当年年仅三岁的小然被折磨下毒,若不是苍天有眼,让我能回来,恐怕如今已经没有瑞王府的存在了。”
清浅话落,温勇震惊,而在场众人神色之中也皆有惊诧。瑞王的事情他们不是没有猜测,但到底没有证据表明,更何况是后面这些是?
当时云郡主回京述职的路上被刺杀身亡,虽然有点耸人听闻,但到底不是不可能,听闻当时围剿云郡主之人几乎上万。然而他们却也不敢想着围剿为君主之人并不是别人,和害死瑞王之人是一人,正是瑞王的同胞兄弟,云郡主的皇伯伯,是先皇……
还有这云世子被折磨,被下毒?若不是云郡主及时回来,云世子也会死?他们不怀疑皇上狠心,却不曾想狠心至此,是要灭了瑞王府满门啊!
“他怎这般狠心?”温勇到底还是说出了这一句大不敬的话。而他心中也悲哀不已,若说先皇和瑞王相比,先皇是比不上瑞王的。然而后来瑞王成了守护中楚的大将军,而先皇登基为帝,其中不说是瑞王顾念兄弟之情,不忍亲兄弟互相残杀而有所想让,他是不相信的。
但到底这一切从开始就错了,忍让未必能换来仁慈,反而是更残忍。
“是啊,我也想着他为何要这么忍心?”清浅眸中带着杀意,却还有悲哀,“瑞王府满门忠烈,一心想守护中楚的百姓,对那皇位从来不曾有觊觎之心。我甚至敢说一句,若没有瑞王府,此时恐怕也不会有中楚。”
清浅话落,温勇没有反驳,如何反驳?
若没有瑞王府,就算他能够上战场,到底是抵不过神煌国的虎视眈眈。他虽有本事,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对比曾经的瑞王,还有曾经的云郡主,他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所以,他既然狠心至此,我便也只能狠心。”清浅眸中尽是坚毅之色,“然而瑞王府到底守护的还是整个中楚,我虽然复仇了,却不忍中楚的百姓受苦。而这新皇显然是和先皇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性子,并不是一位仁君。”
“所以今日前来便是要问温伯伯一句,我有心推翻新皇,让谨王登基为帝,不知温伯伯会如何做?”清浅直视温勇的眼睛问道。
“若是我拒绝,你会如何做?”温勇没有直接回答。
“我真心叫您一声温伯伯,而我又是温炀的师傅,我心中到底是不希望我们站在对立面。”清浅叹了一口气,“但若是事实只能如此,我却也不得不走另外一步。”
此时温炀坐在清浅旁边,而清浅说到这里抱歉地看了温炀一眼,却也没有改变心中的决定,“我很早之前便听闻温伯伯曾经不只一次和先皇说过要解甲归田,但都被先皇以朝中无人可用,温伯伯又身强力健而驳回。若是他日我们必将对上,那么我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圆了曾经温伯伯的愿望。”
而清浅话落,一时间整个房间气氛都沉重了起来。
温勇沉默。席氏紧张地握住温炀的手,又看了看温勇和温炀。而温嵘面色亦是沉重。温泽的手却是放在一旁的剑上,好似蓄势待发。而温炀眼眸微垂情绪不明。至于温柔,双眼冒光地看着清浅,不亏是她一直奉为榜样之人,气势就是不一般。
这样的凝滞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便见温勇突然哈哈大笑,“当年你八岁便敢独自上金銮殿,请求去边关,更是以一己之力让神煌闻风丧胆,果然不容小觑。”温勇说着瞪了一旁低垂眼眸的温炀,“臭小子,跟随你师傅这么久也没看到你学到一丝半点气概,遇到一星半点事情便这般垂头丧气。”
温勇的训斥没有让温炀气馁,反而一脸高兴地抬头看着温勇,“父亲?”
“臭小子。”看着温炀那兴奋的样子,温勇又忍不住笑骂一句,这才转头看向清浅,“这件事情我便应下。我温勇当了二十年的走狗,也是时候换一个身份继续活着了。”
见温勇应下,清浅心中也才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就算让温勇解甲归田,到底也不是最好的方法,而温炀心中也是不希望他父亲半生功劳自此成为不可提及的过去。而另一方面,温勇是大才之人,虽然被禁锢在京都二十年,但他却依旧是当初那个被爹爹称赞不已之人。
为温勇是有实权的兵部尚书,有他在,绝对是一大助力的。
“有温伯伯这句话,我便也放心了。”清浅与旁边的温炀对视一眼,见他没有隔阂,这才又松了一口气。
而一旁的温勇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也明白,这清浅来此并非只是要知道他的立场,而是真的在考虑温炀大大的感受,是真心待温炀的,也就点了点头。
“如今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便要和我说说你们具体的打算了。”温勇再次看着清浅说道。
“当然。”清浅一笑,便要没有隐瞒将包括让吏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合力对付左相的事情事无巨细说明。而唯一隐瞒的便是袁珂茗那边,墨君衍所起的作用。墨君衍虽然是站在她这边的,但是到底墨君衍是天祁太子,她信任他,却不能代表其他人就会信任他。
……
“你确实不一般。”听完清浅的计划,温勇再次赞叹,“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便可。既然已经决定,我便也会全力以赴的。”
“好。”清浅也没有推却,“那么我便也不多加打扰了。”清浅起身,又看了温炀一眼,便要离开。
“清浅。若是不介意,你便也叫我一声婶婶,而我便也直呼你的名字。”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席氏突然出声,而她却是松开了温炀的手,反而握住清浅的手。
“婶婶。”清浅从善如流,笑着叫了一声。
闻言,席氏开心点头,“如今你住在哪里?不如和炀儿一样,留在府中住几日如何?”席氏是心善之人,真心想对清浅好。一方面是因为清浅救了温炀,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刚才听了清浅说了那么多事情,想着这样一个女子本是应该天真烂漫,却以稚龄便奔赴战场,一去十年,结局又是那般悲惨。
看着席氏心疼的眼神,清浅心中滚烫,却是摇头,“我在外面有住的地方,一切都很好,婶婶不必担心。”
席氏闻言遗憾叹气。
清浅见此又说道:“等他日局面稳定下来,我必然多加叨扰。听温炀说,婶婶厨艺很好,也不知道到时候可是有这样的福气?”
正文 247。温柔其实很温柔
“有有有。”听清浅这么说,席氏高兴道:“到时候一定来,你要吃什么和婶婶说一下,婶婶做给你吃。”
“好。”清浅应下,又对在场众人告了礼,这才转身要离开。
“师傅。”温炀看了房中的其他人,便跟了上去。
而房中几人也没有反对,只是清浅和温炀两人出去不久之后,房中另一人便如同一只脱缰的野马一般往外跑去。
“柔儿。”席氏喊了一声。
“随他去吧。”温勇叹了一口气,牵着席氏的手再次坐下。她这个小女儿的心思她从来都是知道的,要说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女儿此时最敬佩之人居然不是他这个父亲,只这一点让他有点不高兴而已。
席氏见温勇这么说,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另一边跑出去的温柔,“师傅!”温柔大声喊道。
走在前面的两人闻声转身看去,师傅?叫谁?清浅疑惑不解。而温炀扶额看天。
就见温柔跑过来直接一把抱住清浅,生怕她跑了一样,“师傅师傅,你受我为徒吧。我比三哥厉害,你收我为徒,我一定好好努力,早日打败三哥,成为你的大徒弟……啊!”
温柔话音刚落,脑袋便被温炀直接直接敲了一下,“就凭你想打败我还早着呢,更何况如今你尚未入师门,便如此大言不惭。师傅是不会收不知谦虚为何物之人的。”
“哼。”温柔一手捂住被敲疼的地方,而另一只手继续抱住清浅不放手。只见她对温炀努了努鼻子,又吐了吐舌头,这才看向清浅,“师傅,你可别听我三哥乱说话。我谦虚着呢,又很能吃苦。我三哥还好意思说我,师傅你是不知道这些年京都传言那放荡不羁的温氏三公子说的是谁呢。”
清浅笑看着温柔,正如温炀当日所言那般,是个很意思的人。
“师傅你受我为徒吧,我一直很崇拜你的,只是一直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说着温柔有点伤心,但不过一瞬便恢复开心的模样,一脸期待地看着清浅说道:“不过如今又有机会了。师傅收我为徒吧,我很听话的。”
清浅看着温柔这般模样,心中是喜欢极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本是要应下了,却不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眸光一闪,坏心说道:“你便是那个八岁便直言对当朝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谨王一见钟情、非君不嫁的兵部尚书小女儿温柔?”
“啊!”清浅话落温柔一声惊呼,脸色已经涨红,这样羞耻的事情师傅怎么知道?
“噗嗤”一声,旁边的温炀忍不住笑出声。
“是你。”温柔瞪向温炀,而温炀正要开口说不是,却听清浅点头,“没错,是他。”
“啊。”别在温柔腰间的鞭子被她取下来,直接往温炀那边招呼。
“师傅,你不道义。”温炀一边躲闪,一边看向清浅。
而清浅却只是勾起唇瓣,一脸看好戏地模样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
“果然是你,还想骗我。”温柔手中的鞭子继续招呼,但从前的温柔便打不到温炀,而此时的温炀在清浅身边已经好几个月,武功几乎日新月异,若不是温炀有意退让,此时温柔早就直接被拿下了。
而温柔心中也自己知情,但到底还是气不过。那件事情本就是年幼之时童言无忌,而当初那话也不是那样的。偏偏就是眼前这个喜欢恶作剧的三哥将这莫名其妙的传言说出去,也不知这三哥究竟是怎么想的,看爹爹娘亲、大哥和二哥哪个不是宝贝她宝贝得紧,生怕有人抢了她。偏生三哥好似要一直要把她推出去……
那个瑾王不过年幼之时见过一面,两人哪里有什么交集?
“此事我会和谨王好好提一提的,如今他也孤身一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时候就听清浅继续煽风点火,果然很好玩啊。
“师傅。”温炀又喊了一声,而此时温柔双眸之中尽是怒火,温炀心中暗叹糟糕,就见温柔突然一笑,眉眼之间的英气也与往常不同,而她人也比刚才认真了,手中鞭子的力道更强了。
真的惹恼小妹了!
“小妹不生气,三哥给你赔罪好不好,你看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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