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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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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了啸儿,一切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后宫之权来了又去,所有人便都想爬到她头上踩一脚。
所有人。
都该死!
淑妃从玉漱宫离开已经是午后,而如今到这养心殿正是午膳时候。
“皇上,淑妃娘娘求见,”福景善前来禀告。
闻言,墨宏儒筷子一顿。
淑妃?
他大约想到了什么。
“让她进来吧。”
“是。”
也不过一会便见淑妃一人慢慢走了进来。
淑妃素来喜欢素雅的颜色,然而今天她却是穿了一身桃色的衣裳。
桃色带粉,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娇艳,不似往常那般素净,却也又一番别样的味道。
而往常,淑妃杏眸柳叶眉,出处温婉,而今日这柳叶眉似乎变成了一道剑眉,更英气,也更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臣妾参见皇上,”淑妃跪地行礼。
“起来吧。”
淑妃闻言起身,而后慢慢抬头看向皇上。此时她双眸虽是带羞,却不带怯。
当真是不同了。
“过来,”墨宏儒对淑妃招了招手。
淑妃漫步过去,一举一动就好像一朵经历风霜后,却依旧绽放的梅花。
不是玉兰,是梅花。
傲雪凌霜!
“这几日怎么瞧着瘦了些?”墨宏儒拉住淑妃的手,让其坐到坐到自己的身边。
“想皇上想瘦了,”淑妃顺势直接靠在墨宏儒的怀中。
这样的话是淑妃曾经都不曾说过了,虽然她有所转变,却是在看着墨宏儒的时候,说这样的话还是带着秀逸。
她十三岁便跟了皇上,如今将近二十年。
曾经还有啸儿,如今这个男人便是她的所有。
“是朕疏忽了,几日不曾去看望爱妃了,”皇上搂住淑妃,笑着说道,“爱妃今晚便留下来吧。”
“是,”淑妃没有抬头,却是轻轻应了一声。
声音娇软,让人身子发酥。
而不久后,未央宫。
“娘娘,淑妃去养心殿,”桂嬷嬷回禀道,“皇上将淑妃留了下来。”
闻言皇贵妃手中的针线一顿。
“也就短短两日,淑妃便想通了,”皇贵妃继续缝制衣裳,“当真是让人不能小瞧。”
“那我们怎么办?”桂嬷嬷问着。
“皇上早晚都会想起来,如今只不过是提早了,”皇贵妃漫不经心说道,“等她回宫,着人送些东西过去。”
停了一下,皇贵妃补充说了一句,“都挑最好的送过去,阵仗大一点。”
“是,娘娘,”皇贵妃的意思,桂嬷嬷当即明白。
而后又见桂嬷嬷看着皇贵妃手中的衣裳,“娘娘,针线活伤眼,您已经做了一早上了,何不休息一下?”
闻言,皇贵妃动作不停,“也快好了,等做完给龄儿送过去。”
“娘娘疼惜殿下,殿下会明白的,”桂嬷嬷宽慰道,“今晨,殿下也自己前去养心殿请过安了,娘娘不必太过忧虑。”
“去过了,也未必说明心结解开了,”皇贵妃叹了一口气,“龄儿是本宫的孩子,本宫如何会不明白他的性子。”
皇贵妃将丝线弄断,将手中的衣裳提起,一旁的桂嬷嬷见状急忙上去帮忙。
“今晨请安,龄儿不是还去过太子东宫,却被拒之门外?”皇贵妃检查着衣裳的针线花纹,“太子东宫那边是关键。”
闻言,桂嬷嬷点了点头,而这时,皇贵妃缝制的衣裳针线也检查好了。
桂嬷嬷放开,皇贵妃将其叠好,再递了过去。
“将这送到顺康宫去,”皇贵妃吩咐道。
“是,娘娘,”桂嬷嬷闻言退下。
临走前,桂嬷嬷看了雪菁一眼,雪菁点了点头。
而此时另一边的平柳宫和水姚宫也接到了消息。
两宫的反应暂且不说,只是这后宫之中必然有一番波涛汹涌。
而此时太子东宫。
“殿下,淑妃已经去了养心殿,且被皇上留下来了,”倪月禀告道。
此时的墨君衍正在与自己对弈。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白子和黑子交错落下。
漫不经心间了然于心。
见此,倪月见此慢慢退下
墨裳暗影,黑白交织,但缺一人……
正文 167。我这次又睡了多久?
而天祁这边的暗涌暂且不说。
此时,神煌。
“殿下,您醒了?”身旁木讷的声音传来。
“九儿?”玄非白从床上起身,却是在手撑着床榻一刻,一股轻微的刺痛让他皱眉。
似乎太久没有使用这具身体了,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一点刺痛便让再次要跌回床榻上,恰被九儿扶住。
九儿让玄非白靠在床上,又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放在玄非白身后,确保他不会有一丁点不舒服后,才退到一旁,跪在床榻边,听候吩咐。
看了九儿的模样,玄非白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提及,而是说道:“我这次又睡了多久?”
“半个月,”九儿如实交代。
“半个月啊,”玄非白呢喃一声,却是伸手捂住自己的肩膀,眉头皱起。
自十岁那年,他便是时不时会昏睡。
昏睡时日也不稳定,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可能两三天,而最长长达几个月。
可太医检查,总是摇头,查无所查。
而他身子也一向没有问题,他也就渐渐放弃再去产谈自己昏迷的原因了。
只是这一次,肩膀上的刺痛让他觉得不一般。
玄非白看向跪在地上的九儿,而此时九儿恭敬跪着,低着头颅,并无异样。
“这段时间,宫中情况如何?”玄非白问道。
“一切如常,”九儿恭敬回道。
玄非白白衣胜雪,容貌绝世,眉眼似雪顶之巅的冰莲,此时微微凝住,“父皇呢?”
“皇上亦和往常一般,只是这段时日殿下昏迷不醒,皇上十分担心。”
这次,玄非白不再说话。
而沉默之际,另一边。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叶牧恢复许多,而在七日前,他们已经踏上了前往中楚的路上。
而七日的时间也足够他们和俞钟等人会和。
“大小姐,您准备如何做?”俞钟问道。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军营是个好去处。”
“我们所有人?”俞钟笑了下,“大小姐,老奴一把老骨头可做不到,人家也不收。”
此前叶牧和温炀所遇到的危机,回来时候虽然只是几句话交代了下,但其中艰险不言而喻。
只是如今他们一行人都完整站在这里,过去的危险便不再提及了。
“俞爷爷和叶叔叔和我一起,除此之外再让另外五人和我一起。”
清浅话落,众人纷纷喊道:“大小姐,带我一起。”
清浅转头看去,哑然失笑。
“此去,你们的身份我并不打算让小然知道,或者说在真的报仇之前,我并不想让小然参与此事。”
被清浅戳破,众人不禁尴尬一笑,却又听有人喊道:“便是如此,待在大小姐身边,保护大小姐也好。”
也这人话落,旁边另一人直接一巴掌糊在他头上,“大小姐武功高强是我等都不能相比的,你保护大小姐?看是要大小姐保护你才是。”这人是周一飞,不似其他人长得健硕,反而很瘦活像一个皮猴。
但若是如此,便小瞧周一飞可是要吃大亏了。他确实不擅长以力量搏之,却是擅长暗器,小瞧他便是要你在悄然之间直接命丧黄泉。
而这时听周一飞舔着脸说道:“咱保护不了大小姐,咱可以保护大小姐的徒弟哈!”
这话是笑着说的,当不得真,却是让温炀听着生气。
“我不用你们保护,”温炀握紧手中的剑,面色冷肃。
“玩笑,玩笑,”见温炀这般神情,周一飞也不拿他开玩笑,转头看向清浅,双手抱拳,脸上再没有刚才的玩笑,“大小姐在京都必然需要有人打下手,属下愿意跟着前往。”
“那周叔叔便一同前往,还有郁叔叔,”郁叔叔郁端,刚才说要保护清浅的那人。
清浅又看了看其他人,“听闻鲁叔叔曾经有个别号叫笑面虎,谈笑间取人性命,也知几年过去,可是宝刀未老?”
“属下愿效犬马之劳,”鲁靖淼恭敬说道。
“呦呦呦,看笑面虎不笑,反而寒毛都要竖起来了,”鲁靖淼刚话落,旁边便想起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这声音直接让在场众人忍不住笑出声。
“吕叔叔还是这么,”清浅歪头一笑,似乎才想到一个词,“活泼?”
让其他人的笑意更甚。
本是要取笑鲁靖淼的吕良忠,没想到自己却变成了那个被笑之人。
他也不生气,而是看着清浅,状似埋怨道:“大小姐,你这样可是不厚道了。”
清浅一笑,“是歌儿不懂事,还请吕叔叔见谅。”
“别别别,”看向清浅要向他行礼,吕良忠急忙摆手。
他们是王爷的下属,若说瑞王是他们的主子,那么大小姐和世子便是他们的小主子。
如今王爷不在,小主子也长大了。而大小姐还救了他们一命,所以他们便是直接称呼大小姐一声主子也不为过。
而大小姐因为王爷称他们为叔伯,对他们已经足够尊重了。
这行礼,他们是万万受不起的。
清浅见吕良忠惊慌,便是将鞠躬,变成了郑重点头。
见此吕良忠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听他说道:“属下也愿意前往,虽将近十年没有出来活动,但属下这一双眼、一对耳、还有一张嘴都愿意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
吕良忠,从前跟随瑞王的时候,诸多消息都是他打探出来的。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确实吕良忠带来的每一个消息都是千真万切的,而慢慢的才有了那个名号——万事通,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吕良忠会说,“属下这一双眼、一对耳、还有一张嘴都愿意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
“那便多谢吕叔叔,”清浅点了点头,而后又见他看向另一人,那人一身青衣,身形不算健硕也不算消瘦,普普通通。
“水伯伯可愿意一同前往?”
水泽方闻言点头,“属下愿意。”
“那便是这么决定了,”清浅看着众人说道:“军营对于你们来说该是最熟悉的地方,只是还有一事我必须要和你们说。”
看清浅面色沉重,众人也都收起笑意。
随后听其说道:“之前我去军营,遇到了江帆。”
“江帆?”叶牧惊讶,其他人亦然。
那时,他们被追杀,分散开来,而后他们这些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
众人一直以为就剩下他们这些人了,却不想江帆还活着。
“江帆健在,为何不出现?”叶牧问道。
清浅却只是摇头。
“江帆背叛的王爷,”而此时,原本沉默的俞钟突然开口。
“混账!”叶牧怒道,“亏得王爷将他视为亲兄弟,凡事亲自教导。”
他们都是跟随王爷之人,但他们自称下属,而唯一只有江帆,年幼之时便被王爷救下,跟在王爷身边,被王爷称呼一声小兄弟。
可能他们中任何人都可能背叛王爷,却唯独不应该是江帆。
可偏偏……
众人愤怒不已。
而站在一旁的温炀虽然不知道江帆究竟是谁,但从他们的几句话中也猜了个大概。
“我将此事说不出不是要引你们的愤怒,江帆所做之事唯一能评断的也只有爹爹一人,”清浅看着众人说道,“只是如今你们要前往军营,之前中楚北部边关北翼一军一连两位将军被杀,如今军中无主将,军心也不稳,却会是个最佳的选择。”
“只是刚好江帆也在那里,你们曾一起出生入死,便是你们带着人皮面具,乔装打扮,但江帆心细,未必不会发觉,若是发觉……”清浅双眸发狠,“他若有任何异动,希望你们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要让一切功亏一篑。”
清浅的话,众人都明白。
若是江帆有异动,杀!
“属下明白,”众人点抱拳郑重回道。
曾经他们是好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未来却可能刀剑相对,互相厮杀。
“东西一早便准备好了,待会便出发,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说,”此时清浅面色郑重,“爹爹和娘亲的仇要报,小然在瑞王府饱受多年折磨的仇要报,但是我们不急于一时,瑞王府已经不是曾经的瑞王府,已经有太多人走了,也回不来了,我不希望你们之中再有谁回不来。”
“谨遵大小姐命令,”众人抱拳深鞠躬。
眼中尽是豪情万丈,却又郑重、珍重。
清浅点头,“去吧。”
“那大小姐,我等先离开,”叶行对此再次抱拳。
清浅点头,看着众人离开。
至于怎么混进军营,之后又要如何,清浅没有交代,也不必交代。
他们曾经都是跟随在爹爹身边之人,无一不是这中楚的功臣,战功赫赫,他们定能在军营中混出另一番天地的。
而在目送众人离开后,这座小别院中只剩下清浅、温炀、俞钟、叶牧,还有另外五名被留下来的人,他们分别是周一飞,郁端、鲁靖淼,吕良忠、水泽方。
清浅看着剩余的人说道:“我们直接回京都。”
“是。”
叶行等人往北,清浅等人往南,两个方向,却是为了同一件事情。
正文 168。洪贞身孕
而在他们前往中楚京都的时候,中楚京都早已发生了诸多事。
首先,自温炀葬礼之后,五公主云芷萱便一直待在她的安慈宫闭门不出,虽是因为墨君衍不在,云芷萱本身不似往常那般喜欢出门,其次这也是戴皇后的意思。
若是温炀去世没多久,云芷萱便一直外出,这等完全没有将温炀放在心上的模样,如何能得来皇上的补偿呢?
也就是在这段时日,戴皇后之子,也就是中楚国二皇子云轩之在朝中可以说是如日中天。
因为云芷萱和温炀之事,皇上云耀天明里暗里补偿了许多,而这几乎都是云轩之在受益;其次,皇室长孙如今正在二皇子妃洪贞的肚子中,已经一个月有余了。
而一向隐忍的大皇子几乎是咬碎了牙。
一场有始无终的赐婚,竟是让多年筹谋一瞬间化为泡沫。
凭什么?
“啊,”一声尖叫,一个原本靠在大皇子云涵之怀中的女子被其直接一脚踢下床。
一口鲜血喷出,女子便是不省人事,身无一物。
云涵之从床上起身,双腿白皙修长,却是这时候在一旁的人低眉顺耳地将拿着衣裳走上来,仔细为其穿好。
“殿下,大皇子妃正在来此的路上,”而这时外间传来声音。
云涵之应了一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美人,眼中尽是厌恶,丝毫没有交融之时的半点温情。
“郝良,都处理干净,”话落,云涵之走了出去。
“是,”郝良便是为云涵之穿衣之人,他恭敬应道。
而云涵之出去之后,他才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该知道怎么做的。”
“是,”这些人无一不点头应道。
就见也不知谁,从哪里拿出一个麻袋,几人一起将地上晕过去的女子直接装进麻袋中,然后将麻袋口绑上,系上死结,随后便由其中一人背上,往后头走去。
而其他人则留在这边,将房间中所有的污秽,还有那还没散开的淫靡之味处理干净。
而此时的云涵之已经坐在书房中,随意翻看着折子,而不久后外面便传来推门的声音。
“大皇妃,您直接进去便可。”
而后便听到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随后便见一身着秋月芙蓉裳的女子走了进来,脚步轻缓,步步生莲。
这女子正是大皇子妃,袁珂茗。
听到脚步声,云涵之放下手中的折子,起身迎上去。
“妾身见过……”殿下。
“怎这般生分?”袁珂茗刚要行礼,便被云涵之直接伸手托了起来,“都说过了不必行礼。”
闻言,袁珂茗没有说话,只是娇羞一笑。
自成婚之后,云涵之为显示自己自己的真心,求得吏部尚书袁崇安的支持,特许袁珂茗随意出入皇子府的特权,也包括他这书房。
皇子府后院事务也在其进府只是一并交给袁珂茗,库房等也供袁珂茗随意支配,甚至还时不时给袁珂茗带点小东西,讨袁珂茗开心。
若是常人,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但袁珂茗是袁尚书唯一的嫡女,可以说是视若珍宝,若是她有些许不开心,这爱女如命的袁尚书且不知会做出点什么。
说是娶了一个正妃不如说娶了一个祖宗,但却又不得不这么做,朝中六位尚书,除去兵部尚书温勇,便剩下这礼部尚书袁崇安势大。
右相戴丞相权倾朝野,便是左相谢风一人无法相抗衡,需得加上其他人才能匹敌,而袁崇安便是最好的选择。
新婚之后,两人相敬如宾,更是羡煞旁人。
而云涵之以为袁珂茗就要陷入他所编制的似海深情之中的时候,对于袁珂茗来说,每一次与他接触都让她恶心无比。
但是,为了她的大计,她却又不得不与之接触。
“殿下,二弟妹被被太医诊出怀孕一个月有余,您看是要着人准备些什么送过去?”
“这你来安排便可,”说着云涵之抓住袁珂茗的手,一双桃花眸深情不悔地看着她,“我信你。”
袁珂茗娇羞笑着,“毕竟是二弟妹,不是旁人,妾身不敢随意决定,所以才来和殿下商讨。”
“这消息估计父皇已经知晓,这是父皇第一个孙子,确实不能随意,”云涵之沉思了一下,“着人打造一对金锁,另将本宫前些日子得来的那块玉送过去如何?”
袁珂茗点了点头,“那玉是上好的和田玉,玉又养人,不过既然要打造金锁,便直接弄成金镶玉如何?”
“金镶玉?”云涵之笑了下,“也可。”
而后见他直接搂住袁珂茗的腰身,两人紧靠在一起。
“不过这金代表男子的阳刚,玉代表女子的柔美,都说金玉良缘,本宫觉得这金镶玉更适合我们,”云涵之低头亲了袁珂茗一口,“爱妃觉得呢?”
“殿下,”袁珂茗低头靠在云涵之怀中,伸手轻轻锤了一下云涵之胸口,很是娇羞。
看得云涵之忍不住大笑。
果然吏部尚书唯一的嫡女,便是和其他女子不同,连娇羞都好看至此。
“二弟妹已经怀有身孕一个多月了,咱便也是不能落后。”
“啊,”一声尖叫,便见云涵之直接将袁珂茗拦腰一抱,便直接往旁边的小榻而去……
而皇宫之中,听闻洪贞怀有身孕,便是一向威严的云耀天此时脸上也是带着笑意,更是着人挑了好些好东西动刀二皇子府。
而另一边住在长乐宫的戴皇后更是高兴不已。
不要说什么珠宝首饰,绫罗绸缎,便是金银玉器等都让人准备了不少,更是直接让尚衣局开始缝制小皇孙的衣裳。
她便是直接笃定会是个男胎。
“将东西送过去,嘱咐不要着急进宫请安,等太医确定胎像稳了之后再来请安。皇上那边本宫亲自去禀明,”戴皇后仔细吩咐着。
“是,娘娘,”秦同安领命退下。
而就在这时,一直待在安慈宫的云芷萱也是一早便收到了消息,但她却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依旧在慢慢抚琴。
琴声确实悦耳,却有点心不在焉。
一旁的丽香见此,也不敢拿此事说话。
躬身退出之后,直接去了库房。
“丽香姐姐,咱这样自己做主,公主知道了会不会责罚我们?”一旁的小宫女忐忑不安地问道。
“公主忙,不得闲来准备礼物,我们身为奴婢自当要为公主分忧,”丽香却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往好的挑。”
小宫女见状不敢说话。
几人挑了一会,便是准备了好些东西。
而后听丽香再次说道:“现在便将东西送到二皇子府,届时便说是公主精挑细选出来的,还希望小侄子能喜欢。”
“是。”旁边的小太监应道。
“机灵点,挑好听的话说,”丽香再次嘱咐一声。
“姐姐放心,奴才懂得的,”小太监弯着腰,笑着说道。
“去吧,”丽香见此便摆了摆手。
几人退下之后,就见丽香看着公主寝宫的方向,叹了一口气,旁边的人见此不敢说话。
“回去吧,”丽香说道,“公主身边不能没人守着。”
“是。”
也就是在不久之后,各式各样的好礼都纷纷送到二皇子府,而此时二皇子云轩之正守在洪贞旁边。
云轩之是皇室嫡子,身后又有权倾朝野的戴右相扶持,一向自负,眉眼看人多少都是带着轻蔑之色。
如今竟是坐在洪贞旁边,将洪贞搂在怀中,眉眼之间尽是柔色。
“章太医,这段时日你便住在府中,父皇那边本宫再去禀明。”
“是,殿下,”章太医恭敬回答,“皇后娘娘也是这样吩咐微臣的。”
“嗯,”云轩之应了一声,便又看向洪贞。
此时洪贞面色红润,低头,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
孩子,她有了殿下的孩子。
第一个孩子……
“贞儿,本宫定会好好对你,”云轩之说道。
只是此时的洪贞也不知是不是太过专注了,竟是没有回应。
云轩之高兴,也以为洪贞太过高兴了,也没太放在心上。
而在各宫各府都高兴不已的时候,此时的三皇子府,却不同于大皇子府的艳情、二皇子府的热闹和喜悦,反而是十分安静。
这时房门被敲响,就见孟总管走了进来,“殿下,东西已经调好送过去了。”
三皇子云瑾之抬头看去,点了点头,“知道了。”
见云瑾之没有吩咐的打算,孟总管退出去,将房门再次关上。
而整个书房中再次只剩下云瑾之一人。
云瑾之盯着紧闭的房门一会,叹了一口气,便是再次低头翻看桌上的书函。
只是翻了一会,却又停了下来。
仇心?
云瑾之忍不住叹气。
他和仇心之间的接触并不算多,彼此之间还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只是每次两人相见,他却总能从她的双眼中看见胜券在握的自信。
而这种眼神,总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当时消息传来,温炀战死,而随同温炀一同前往边关的她恐也无法活命,可偏偏他却觉得不该是如此。
可如今已经两个月过去……
云瑾之低头,拿起书函继续翻看。
也就是在这时。
“许久不见,殿下风采依旧?”
正文 169。归来
云瑾之猛地抬头看去,便见一面容熟悉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熟悉的笑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仇心姑娘?”云瑾之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是我。”清浅清澈若静潭的眼眸看着云瑾之。
就是这双眼,就是这个眼神。
云瑾之起身,朝清浅走过去。
直到确定这个人确实真真切切站在自己眼前,云瑾之心中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没事。
这一念头出来,云瑾之自己都觉得吃惊。
却是看着清浅,眼神很奇怪。
他确定自己对眼前这人没有非分之想,但是那种熟悉感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而这才是最奇怪的。
“姑娘,我们之前是否见过?”云瑾之到底没忍住问出口,“我说的是在那葬礼之前。”
“殿下何出此言?”
“就觉得姑娘很熟悉。”
“年幼之时我在京都住过一段时间,许是殿下出宫过,我们人群中擦肩而过过?”她未去边关之前,云瑾之确实出宫来过瑞王府。
这样并非不可能,他和妹妹一出生便没了母妃,又是整个中楚皇室百年来第一对龙凤胎,父皇便对他和妹妹格外放纵。出宫游玩对于其他皇子公主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他和妹妹却是时常出宫。
他还记得其中有一次是去瑞王府,当时见到瑞王,心中不由得感叹,难怪瑞王能名满天下。
只是就算如此,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依旧存在。
云瑾之一笑,面色如常,“看着姑娘平安,瑾之也稍微能够放心了。”
“难不成殿下实在担心我?”他们之间到底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她利用他达到报仇的目的,而他也亦然。
云瑾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听他说道:“不知姑娘此次回来有何打算?”
“不知殿下近来身子如何?”
闻言,云瑾之温润的双眸眸光一闪,却是如实回答:“一个月多月前,姑娘配的丸药已经吃完,而再让人按着药方配置的,吃的总不如姑娘配的好。”
仇心姑娘临走时重新给他给了一个月分量的丸药,也说若是她没及时回来,便让人按着药方重新配药服用便可,若是回来,一个月份量吃完后,再重新把脉诊治配药。
“还请殿下伸手。”
云瑾之依言而行。
清浅的手搭在云瑾之的脉搏上,只是这一碰触,清浅眉头便微微蹙起。
而云瑾之见此,心中便有所肯定。
“你之前让人重新配置的丸药掺有少量的寒灵毒。”清浅收回手。
之前云瑾之身子不好,便是因为寒灵毒,而清浅索赔丸药便是为了一直好云瑾之的寒灵毒。
果然如此,云瑾之苦笑,“还要麻烦姑娘了。”
“明日我重新配药过来,至于那丸药继续让那人配着,不要露陷。”
云瑾之点了点头,“多谢。”
清浅摇头一笑,“互利互惠。”
这次云瑾之只是看着清浅,没有应下。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还需要殿下配合,”清浅又说道。
“姑娘但说无妨。”
清浅一笑,招了招手,示意他弯下腰。
云瑾之和清浅两人相差大约一个头的身高。
云瑾之疑惑,又觉得新鲜,却依言而行。
只见清浅在其耳边耳语几句,然后退开,笑看着云瑾之。
“殿下以为如何?”
云瑾之无奈看着清浅,这人如今虽然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但眼眸中分明是早就知道他不会拒绝的。
只是刚才所说的话,或许也是一场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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