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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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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衍记得,九年前拿到圣旨,如果并非陛下亲自下的旨意,但凡闯进紫竹林的人,在下可随意处置。”

    “至于其他那些擅闯千竹宫的宫人,君衍顾念皇上这么多年对我一直宽厚仁慈,故想告知陛下,让陛下亲自处理。却不知这才迟了一日,到了皇后这里,竟变成一个小小的领事都能罔顾圣意。”

    “而皇后口中的那位宫女,说的可是眼前这人?”墨君衍侧身一步,将跟在他后面的清浅暴露出来。

正文 017。秽乱宫闱之唱戏的清浅

    “这宫女不像那些太监那么幸运,当场便被君衍抓住了。”墨君衍眉眼带笑,竟是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眼,“不过这宫女也是个狡猾的,竟是说要委身于君衍。”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实不相瞒君衍这么多年一直不近女色,不过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称心之人。如今这狡猾的宫女虽然姿色普通,但偏偏这等更大胆行径,就是让君衍与众不同。故此君衍便打算将其留在身边,只是不知君衍这样的处理方法,可是有何不妥?”

    “那萱儿呢?你光天化日之下胆敢对萱儿下次毒手,可是在藐视我中楚无人。”

    这人一番话,摆明胡说八道。

    他墨君衍,若说是以一国质子的身份待在中楚,还不如说是个活祖宗。

    更何况,中楚和天祁两国从来都没有谁附属于谁的说法!谁知道天祁墨宏儒那老狐狸将这墨君衍送到中楚为质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

    “君衍自是不敢有此行为,只是五公主闯进我紫竹林,遇到君衍的人,二话不说便让一群宫人将其毒打一顿。”墨君衍拉起清浅的一只手,将其“更加斑驳青紫的伤势”展示在众人面前,“公主此番行为可是在藐视君衍只是小小一个质子?”

    “不过一个贱婢,何以和我中楚五公主相提并论。冒犯主子,就算就此打杀了又如何?”

    “皇后娘娘真是威武,一条人命,说打杀便是打杀了。”墨君衍挑眉。

    “本宫……”

    “好了!”从刚才一直沉默地云耀天终于发声,“既然是朕的旨意,那便从无反悔,墨公子处理方式并无不妥。”

    “皇上……”一旁的皇后急了。

    “萱儿这么多年骄纵,总该受些教训。”云耀天声音冷淡,让戴皇后不敢再多言,“只是,这宫女朕怕是不能给你,既然是在逃嫌犯,那么本该抓起来,好好审理一番才是!”

    “来人,将其拿下!”云耀天下令道!

    “陛下,且慢。奴婢有话说。”清浅终于站了出来。

    “哦?可是你还没有资格让朕亲自审理。”

    “奴婢确实没有资格,但是此时却事关有人秽乱宫闱,奴婢不得不冒死直言不讳,恳请陛下听奴婢一言。”

    秽乱宫闱?

    这可是大事!

    云耀天的双眸骤冷。

    “胡言乱语,你这是再说本宫管教不严?”看着云耀天的脸色,戴皇后站起身来,怒斥道。

    “奴婢是不是乱说,还请陛下听奴婢一言。”

    “你说!”

    “陛下圣明!奴婢本是惠贵人的一等宫女,贵人前不久因不小心冲撞了皇后娘娘被贬进冷宫,奴婢本该跟随贵人一起去冷宫,却不想奴婢和贵人主仆情分已断,进了浣衣局。”

    “奴婢初进浣衣局,虽有些不适应,但也不曾抱怨过分毫,一直勤勤恳恳,但奈何有人刁难,奴婢每日所做的之事都是别人的两到三倍、甚至更多,奴婢有冤无处申辩,果不出几日,奴婢生了病。”

    清浅微微福身,“所幸皇上和皇后娘娘仁慈,对待奴婢等卑贱的宫人,若是生病了,也可到自己的领事那边登记,领一些治疗的药物。可是不想,待奴婢前去领药的时候,那秦领事竟威胁奴婢,说若奴婢不肯……”

正文 018。传召之颠倒黑白

    清浅说着,便是流泪了,“不肯委身于他,便不给奴婢治病的药。”

    “皇上、皇后娘娘,奴婢虽出身卑贱,但也并非浅薄无知之人。中楚自建国以来,后宫太监宫女便不得私相授受,可如今浣衣局秦领事不顾宫规,威胁奴婢,奴婢不得不逃啊!”清浅说着竟流着泪,跌落在地。

    “奴婢贱命一条,但今日就算陛下要赐死奴婢,奴婢还是要直言不讳,恳请陛下为奴婢主持公道,切不可让奸人秽乱宫闱,污了皇上和皇后的名声。”

    清浅言辞恳切,神情悲戚,一言一行无不让在场者动容。

    “岂有此理,来人,将秦领事带来回话。”云耀天怒拍桌子。

    “对食”一事在宫里并不是没有,但是从来没有胆大包天。

    如今这秦领事不仅逼迫宫人,还敢为了一己私欲不顾陛下的旨意,擅闯千竹宫,若此事不假,其罪当诛!

    而若此事声扬出去,可以说是一件天大的丑闻了。

    “渣!”

    “陛下圣明!”清浅低垂的头颅,没有人看见她的神情,只见她嘴角弯弯,分明是得逞的表情。

    墨君衍看着跪在地上的清浅,虽然看不见她的神情,但是……就算是贪眠的猫儿,醒来时也是会亮爪子的。

    而且绝对一挠一个准!

    浣衣局离长乐宫虽有一段距离,但大内侍卫的功夫也不是浪得虚名。

    所以不过一会,秦领事以及他的几个跟班小太监,都被带来问话。

    “启禀陛下,人已带到。”众位大内侍卫,跪下回话。

    “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秦领事等人脸色苍白,颤抖着跪地磕头。

    虽然秦领事平日里在浣衣局耀武扬威,但是说到底他也不过只是浣衣局一个小小的领事,哪里有此机会面见圣颜,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朕且问你们,在逃宫女清浅之事真相到底如何?快速速与朕说来。”

    “这……”秦领事闻言,先是不由得一慌。

    低垂的头颅,余光一瞥,却见一个熟悉地人正跌坐在他的不远处,一个阴狠的念头直接冲淡了他那惶恐不安的情绪。

    清浅,这个贱人。

    看今日,老子不弄死你!

    “回禀陛下,此事说来是奴才的疏忽。清浅姑娘一进浣衣局便是看不起奴才等人,不仅好吃懒做,甚至还仗着自己本来出身贵人一等宫女的身份而打骂其他宫人。奴才身为浣衣局管事,虽然只是一个小小宦官,但奴才自以为不能辜负陛下和皇后娘娘信任,便私下对其好言相劝。”

    秦领事声音突然拔高,竟是做出了怒发冲冠之状。

    “只是没想到清浅姑娘竟胡闹至此,奴才好言相劝后不仅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将浣衣局一宫女的手打断,贪墨了其他宫人诸多财物,甚至威胁奴才,如果不敬让她三分,她一定会让奴才等好看。”

    倏尔,秦领事叹了一口气,甚是无奈的样子,“奴才等人左右合计,切不可让此等风气在浣衣局盛行,便准备带人将其拿下,带到慎刑司,让其他大人们好好管理一番,让其改过自新。”

正文 019。再次传召之周莲等人

    “却不想她不知是有通天的本事,还是如何?竟一早听闻风声,逃出浣衣局,奴才等担心他惊扰了贵人,这才一路追过去,却不想一时不查,误入千竹宫,奴才等罪该万死。”话毕,秦领事重重磕头,以示恳切。

    什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这就是!

    跌坐在地清浅猛然抬头,一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猛地从地上直起身来,右手食指颤抖地指着秦领事,“你,你胡说八道!”

    “陛下,奴婢所言若有一句假话,直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恳请皇上做主,秦领事所做所谓在浣衣局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若陛下宣他们前来,相信一定会真相大白。”

    “你怎么说?”云耀天问道。

    “奴才没有意见。相信陛下圣明,一定会明察秋毫的。”

    看这回,你还不死。

    浣衣局,看谁会站在你那边?

    “宣!”云耀天下令。

    ……

    “奴才(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浣衣局约有好几百人,肯定不能全部宣来,不过是叫了参与此事的十几号人。

    其中便有那日被清浅折断手,后来又打晕的周莲,还有与她住在一起的其他四个宫女,以及那日围观清浅打人的几位宫人。

    “你们可认识眼前之人。“云耀天指着清浅说道。

    “回陛下,奴婢认识,她是清浅,前不久还和奴婢住同一个屋。”说话的正是周莲,“奴婢的手还真是她折断的。”

    第一次得见圣颜,本该是诚惶诚恐。

    但是周莲一进长乐宫,一眼便看到了清浅,满腔的怒火让她连害怕都想不到了。

    “奴才(奴婢)也认识。”见周莲说话,其他曾经被清浅吓过的宫人也纷纷开口。

    “她为何折断你的手?”

    “回禀陛下,清浅出身’高贵’,一进浣衣局好吃懒做、甚至时不时拿身份嘲笑奴婢等人。”周莲今日不知怎的,竟是一点都不慌张,甚至还口齿清晰,“那天奴婢不过说了她一句,她竟将奴婢的手弄断。”

    周莲连连磕头,“恳请陛下为奴婢做主。”

    “清浅说秦领事曾意图侮辱于她,可有此事?”云耀天再次问道。

    “回禀陛下,先前清浅刚进浣衣局的时候是和奴婢等人一间的,后来,清浅姑娘说奴婢等人身份卑微,不配与她一间,便找了秦领事要了一个单间。秦领事为人和善,也不愿奴婢等人每日受清浅的侮辱,便应允了。”

    周莲再次磕头,“这样想来,清浅所说之事恐怕子虚乌有。”

    “她说的可是真的?”

    “回禀陛下,是真的。”其他宫人回道。

    另外和周莲同住一屋的几位姑娘本是迟疑得很,但是见其他宫人都这样说,便也应下。

    今日只要能扳倒清浅,那么她们所欠的那二十两白银也自是不必归还。

    而且,如果他们现在和其他人唱反调,恐怕回到浣衣局后,日子会比原来的清浅还不好过。

    “大胆清浅,此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正文 020。承诺书之开始反击

    宫里个个都是人才,就连浣衣局一个小小的宫女都能唱出这样一出好戏,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只是她先前已经给过她们机会,如今她们却不知珍惜,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谋害于她。

    那且看看究竟是鹿死谁手!

    “奴婢确实有话说,”清浅突然抬头,然后便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宣纸,纸上面写的内容众人并不知道,但是见清浅的神情,便知这是她反转的关键。

    只是清浅还没继续开口,便被周莲打断,“启禀陛下,早前清浅一再欺负奴婢等人,甚至让奴婢等人签下所谓的欠条,让奴婢等人每月给她供奉银两。”

    她今天一定要弄死这个小贱人,否则难平她心里的一口恶气。

    “如今清浅所那的怕就是这张欠条,恳请陛下为奴婢等人伸张,清浅实在是飞扬跋扈、欺人太甚!”

    “当真有此事,朕自是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陛下圣明!”

    “你怎么说?”这话问的是清浅。

    清浅拿着那张纸在周莲说话的时候,颤了颤,而又脸色煞白,就像是大势已去一般。

    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哑口无言的时候,就听清浅突然说道:“陛下,奴婢不知道他们所说的欠条是怎么回事?”

    不是欠条?

    周莲闻言,顿时慌了起来。

    怎么可能,那张欠条可是能够反驳他们唯一的证物,这贱蹄子怎么可能会说没有。

    她不能慌,一定不能慌。

    而旁边的秦领事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陛下,此人飞扬跋扈在浣衣局已经是人所皆知的事情了,如今更想颠倒黑白,欲加之罪于奴才等人。陛下切不可相信于她。”

    清浅手里的那张纸上面不管写的是什么,一定不能让它起作用。

    “皇上是否相信,恐怕不是秦领事能左右的,秦领事还是不要妄自揣测圣意,否则恐怕会引火烧身。”这时候,一旁看戏的墨君衍突然说话。

    “奴才不敢!”秦领事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脸色惨白地连忙磕头。

    “陛下,奴婢确实不知道周莲等人所说的欠条是怎么回事。”清浅说着将手掌的纸展开,说道:“奴婢手上这张纸上写的是,秦领事昨天写给奴婢的承诺书。”

    “胡说八道,我何时写什么承诺书?”秦领事大喊。

    “闭嘴,圣上面前,胆敢如此失仪。”正四品宫殿监督领侍、御前近侍,常明志呵责。

    “奴才罪该万死,可是奴才确实不曾写过什么承诺书,这一定是清浅让人模仿奴才的自己伪造的。”

    “是不是真的,秦领事为何不听奴婢说完?而是一而再、再而三打断奴婢的话,甚至还君前失仪。”

    “回禀陛下……”秦领事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你说?”云耀天虎目一扫,让秦领事不敢再开口。

    “启禀陛下,前天晚上奴婢秦领事等人追捕,幸得墨公子救奴婢一命,奴婢才能保全这条性命,向陛下揭发此等欺上瞒下,不忠不义这人。”清浅扫视了一眼秦领事。

正文 021。好戏落幕之开始治疗

    “昨天早上奴婢奉墨公子的命令,前去浣衣局收拾自己的东西,以后便留在他身边。当时奴婢身上只有一件单衣,墨公子为人善良,便将自己独有的貂裘赐给奴婢。”说到这,清浅的神情满是感恩。”

    善良?众人目光带异地看向墨君衍,而墨君衍却依旧气定神闲。

    “当奴婢前去浣衣局的时候,秦领事带着一众太监出现。他本是来逼奴婢就范,但是看见奴婢身上的貂裘,却是话锋一转,不断恳求奴婢,让奴婢不要找墨公子报复他。”

    “奴婢不过一介可怜女子,哪里会懂得这些肮脏的手段,便坦言让秦领事放心,可是秦领事并不肯相信,最后秦领事经想出承诺书这一出。这张纸上便是秦领事请求奴婢,对他之前所做所谓既往不咎的承诺书。请陛下一看,便知谁真谁假?”

    “呈上来。”云耀天闻言蹙眉。

    “昨日清浅来浣衣局,奴才等人前去是想将其捉拿、带往慎刑司。哪里会写所谓的承诺书?当日其他人也都能作证的。望陛下明察秋毫。”

    “奴才(奴婢)等人可以作证。”

    “来人,笔墨纸、朱砂伺候。”云耀天却是不看他们一眼,只吩咐下去。

    便见常明志将东西呈了上来,然后便是秦领事在常明志的嘱咐下,写了好几个字,这些字都是那张承诺书中有的,然后还按了手印,十根手指全部按了一遍。

    之后便轮到清浅,依次也是写字,按手印。

    不过一会,常明志便将两人写得字、还有按的手印,呈到云耀天的面前。

    云耀天将两人的字迹与承诺书比对,然后再是指纹,越看脸色越难看。

    “你说这是她找人模仿你自己伪造的?你们也说没有承诺书这么一回事?”

    “是!”秦领事还不明白,急忙应道。

    “是。”其他宫人也应道。

    “来人,将此等欺上瞒下的恶奴拿下,即刻处斩。”云耀天将手上的东西摔在地上,怒道。

    “渣。”众侍卫领命,将秦领事等人往外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那是伪造的,伪造的……奴才冤枉啊。”

    “将这些东西都拿给他看,看朕是不是冤枉他。”

    只见那承诺书上面只有一人的字迹,而对比清浅和秦领事的字迹,便知那是清浅的。而秦领事唯一留在那张承诺书上面的东西,只有一个手印。

    秦领事早年曾被人砍伤手,整个小指连带骨头缺了一半,之后也再没长出来过,所以他小指的手印也是少了一节。

    那朱砂红的手印,让秦领事完全蒙住了。

    字迹可以模仿,但是手印却不行,而他何时在这所谓的承诺书上按过手印?

    “来人,拉出去。”

    “陛下,奴才没有,这承诺书是假的,假的……”秦领事醒过神来,苍白着脸大声喊道。

    “陛下,奴才(奴婢冤枉啊)”还有其他宫人的声音,其中周莲的声音最为尖锐。

    凄惨的声音还在整个大殿回荡。

    “好了,此事就此作罢。朕也累了,都退下吧。”

    “皇上且慢,”沉默了许久的墨君衍突然开口,“不知这宫女可否赐予君衍?”

    云耀天看了底下的两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最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嗯。”

    “陛下圣明!”墨君衍终于笑道。

    “走吧,我们该别打扰陛下休息。”

    “奴婢告退。”清浅起身,跟在墨君衍后面慢慢走出长乐宫。

    “陛下,萱儿……”

    “慈母多败儿,日后让她离墨君衍远一点,一个女子整天围着一个男人转,丢尽了中楚皇室的脸面。”

    本就不高兴的云耀天听戴皇后又提起了云芷萱,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比刚才还难看,“还有,后宫之事,如果你不能好好管理,朕就让柔妃帮你管。”

    “臣妾可以的。”戴皇后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跪在地上,回话。

    “哼!”云耀天甩袖离开。

    墨君衍,你也不过是一个活不过二十的毛头小子!

    他日,定有你好看的时候!还有那个该死的宫女……

    所有忤逆他的人,都该死!

    “娘娘。”云耀天离开后,秦同安急忙跪着走到戴皇后的面前,身后要将她扶起来,却被甩开。

    戴皇后自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双眸满是怨恨和不甘。

    这男人从来都是薄情寡义的!

    从来都是!

    而另一边,走出长乐宫的墨君衍和清浅,两人的心情都甚是不错。

    墨君衍心里想的是,果然贪眠的猫儿醒来后,亮爪子挠人的一幕甚是精彩。

    而云清浅却是终于替原主报仇了,感觉心情甚是不错。

    那张承诺书秦领事当然没有见过,这不过是她昨天晚上以防万一,潜进秦领事睡觉的地方,亲自拉着他的手盖下去的。

    她可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

    “今日这出戏唱得不错。”

    “那也要感谢墨公子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人相视一笑,颇有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这番闹腾,竟是直接过了正午。

    两人回到千竹宫,简单用膳之后,墨君衍让清浅来他房间,然后墨将她昨晚写的所有的东西全部给了她。

    那三张宣纸上面写的东西,除了最后一向“人皮面具”,其他的便是各种药草,当然还有毒草、五毒之类的毒物,当然还有一副银针。

    这些东西基本都是给墨君衍治疗“锁心毒”用的,只是分量有些多,剩余的她准备弄成毒药,留在身上防身。

    曾经当清浅还是云清歌的时候,自小她便跟着武师学武,有时候父亲从边关回来,便会指点她一二。

    而她可以说是比她父亲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七岁,或许对于其他人是还在扎马步学基础的年纪,而她便已经能将所有教导她武术的武师一一打败。

    而她的医术是跟着她的母亲学的。

    她母亲并非什么高官女子,反而只是一个民间医馆人家的女儿,为人温柔、心善、美丽,后来机缘巧合救了她的父亲,两人一见钟情,后来也顺其自然地在一起。

    那时候太后也已经去世,皇上也并没有反对父亲娶一个平名女子,两人的结合也十分顺遂。

    小时候她父亲在给她讲解兵法的时候,无意中给她提及了战争的残酷,受伤、死亡在战争中都是司空见惯的。

    也就是从那时起,她开始缠着她的母亲教她医术。只是那时她是想,或许她当不了一命女将军,但是或许有机会可以在机缘巧合下救一位将军——就想她的母亲那样,又或者救一位士兵也好。

    至于毒术,她一直以为,医毒不分家,毒用好了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只是不想后来,她如愿地成为了女将军,却几乎不曾用医术救过人。

    因为她是中楚的战神。

    只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更是战场上的杀神。

    只会上阵杀敌!

    她六岁那年,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锁心毒的相关记载,但是上面对于锁心毒的出处、如何治疗从未提及,只记载了中毒者的症状,还有中毒者的最终宿命——活不过二十。

    那时候她对这种毒药兴趣特别大,央求着父亲帮他寻一些来让她研究,所幸她父亲并非什么迂腐的人,否则自己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突然和他说要来研究天下奇毒,不得将他吓得半死。

    锁心毒,当时她研究了几乎整整半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也终于将治疗方法研究出来。

    说得简单点便是以毒攻毒,锁心毒使用天下治毒至毒的七七四十九种毒草混合制成,这些毒草分量不同,所制作出来的锁心毒效果也会有差别,而治疗方法也会有所差别。

    所以尽管她知道治疗方法,但是真正治疗起来还是会很困难。

    现在她要做的便是取一些墨君衍的血液来研究,他所中的锁心毒的具体成分究竟如何,然后前期先通过药浴,让他的身体达到一个绝佳的治疗条件。

    药浴的草药包括天下奇草天灵芝和地林草,然后还有其他诸如目冷皮的珍稀草药。

    “脱。”

    被隔开的单间,一个巨大的浴桶被摆放在正中央。

    清浅将事先调好的药汁倒入已装满热水的浴桶中,然后将其混合均匀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墨君衍说道。

    墨君衍闻言瞪了清浅一眼,这个孟浪的女子,竟然这么理直气壮地让一个男子脱衣服。

    哼!

    虽然心里别扭,墨君衍却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衣袍脱下来。

    白皙而细腻的纹理慢慢浮现出来,清浅用欣赏的目光淡定地看着。

    以前在军中的时候,虽然她是女子,但是和其他将领士兵混久了,他们也常常忘记自己的女子身份,有时候真的天气太热了,他们也不是没有在自己眼前脱过。

    只是这么好看的身子她却是没有见过,不像军中之人的大块大块、甚至能时不时跳动的肌肉。而是每块肌肉均匀有致,多一分是太壮、少一分是柔弱。

    或许清浅的目光太过赤裸裸,让墨君衍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起初他还能淡定,慢条斯理地一点点将衣服往下脱,他就不信她还能一直淡定下去……

    可是慢慢到后面,他就觉得自己可能要先一步热熟了。

    “闭眼!”墨君衍瞪了清浅一眼。

    清浅愣了一下,才闭上眼睛。

    这样一直盯着一个男子看确实不好,人家会害羞的……

正文 022。前朝后宫之暗潮汹涌

    闭眼的清浅,不一会后,便听见水声,想来已经进浴桶了。

    “好了。”墨君衍此时已经完全恢复过来,淡定地坐在浴桶中。

    青绿色的药汁,让整个浴桶之下的风景不露半分。不过就算是透明的,墨君衍也并不是全脱光的。

    清浅睁开眼后,将浴桶旁边的布包打开,便见一根根粗细不同,长短不同的银针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清浅飞速拿起银针、一根接着一根,尽数落在墨君衍的穴道上。

    从头顶正中央的百会穴到胸前檀中穴、背部心俞穴、再到小指少冲穴。整整七七四十九个穴位,银针遍及人体心经等重要经络……

    等做完这些,清浅的额头便有薄汗冒出、甚至顺着脸颊滑下,可见做到这些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待会可能会浑身发热或是发冷,冷热交替后还会很疼,你忍着点。”清浅将布包中剩余的银针收好,说道。

    “嗯,辛苦了。”看着同样冒汗的清浅,墨君衍有点不自在的说道。

    “都是小事。”清浅闻言笑了一下,在氤氲的热气中,一张清秀的脸蛋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让人不忍移开双眼……

    正如清浅所说的,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墨君衍整个人慢慢发热,直至滚烫。

    此时谁若碰一下他,恐怕会被直接烫伤……

    然后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墨君衍整个人都忍不住打哆嗦,脸色也发青、唇色发紫,可见正在遭受极寒之苦。

    又是一炷香,一种极致的痛苦从心脏开始喷薄而出。

    墨君衍的锁心毒是从娘胎带出来的,将近二十年来,他每个夜里都在饱受着锥心之痛,他曾经以为那已经是这世间极致的痛苦了,可如今一比,才发现他还是太天真的。

    墨君衍嘴里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是望向清浅的双眼,仿佛能吞噬万物的无望深渊,只一眼过去,便知他恨不得吃了眼前之人。

    正悠闲地吃着果子的清浅被瞪一眼,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她提醒过会很痛了啊……

    清浅四处看了看,却还是没找到自己要的东西,直到看到浴桶旁边挂着的一块毛巾,走过去,将毛巾叠好,伸到墨君衍的嘴巴前面,示意他咬住。

    墨君衍低头看了一眼毛巾,白色的、看着很干净,但别以为他会忘记,刚才她曾用这块毛巾擦过汗。

    墨君衍嫌弃地别开眼。

    看着墨君衍不愿意咬毛巾,但又看着他很痛苦的样子,清浅眉头皱起,却又不敢强制撬开墨君衍的嘴巴,将毛巾塞进去。

    她可是害怕她会一时冲动,和自己打起来。

    现在的墨君衍可不能随便乱动,一不小心,心血逆流,那可是会七窍流血,直接暴毙的。

    清浅将毛巾放下,看了看自己雪白的手臂,想了想,还是很不情愿地伸过去……

    墨君衍看了看伸到自己嘴边的手臂,本是下意识地要嫌弃,可是抬头看着手臂的主人,那已经快要溢出来的不情愿的眸光,二话不说、张嘴直接咬住,一点都不客气……

    居然对他摆出这么不情愿的表情?

    他不好受,也一定也让她跟着不好过!

    这时候的墨君衍和平常又有些不同,清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整个人也跟着生动几分。

    这样极致的痛苦持续了整整三刻钟,才慢慢缓了下来。

    清浅估计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拍了拍墨君衍的脸颊,示意他松口。

    早该在一炷香之前痛感便已经缓了下来了,比平常每夜所受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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