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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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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还有我吗?”清浅漫不经心喝了一口茶。
“姑娘是说你要随行去边关?”
“那有何不可?”清浅挑眉。
“姑娘如何有这个自信?”云瑾之深深看了清浅一眼,似乎要将她这个人一眼看透。
“殿下只要拭目以待便可。”清浅不想多做解释,“只是这一去最短可能也要一个月,长的话我也不能确定需要多久。”
“姑娘需要瑾之做什么?”看着清浅的眼神,云瑾之便知道她肯定更有什么要说的。
“在殿下出京都大牢的那天,我便和公子说过,‘殿下只要好好看着这前朝后宫便可’,如今还要加上一句,好好看一看金銮宝座上那人,或许殿下还会有新的发现。”清浅意味深长说道。
“姑娘何必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吊瑾之的胃口,”云瑾之无奈苦笑。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很多事情我自己也无法确定,当然这不影响大局,只是可能这件事情事关殿下,这才提醒殿下一句。”清浅无所谓说道。
“那便多谢姑娘。”云瑾之深深看了清浅一眼。
她确实是不信任他,或者说仇心姑娘对整个皇室似乎有一个莫名的敌意。
只是这是为何?
然而不等云瑾之多加思索,就听清浅说道:“那我便先离开了。”
只见清浅起身,便要往外走。
“不是明天才启程,现在还这般早。”云瑾之说道。
“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清浅脚步不停。
看着紧闭的房门好一会,云瑾之才最终叹了一口气,将孟总管叫了进来。
而此时清浅将自己的东西稍适收拾一下,便避开众人直接去了瑞王府。
“苍姐姐,你回来了?”
“嗯。”清浅笑着走过去。
“最近身子怎么样?”清浅什么握住云修然的手腕,一边把脉一边说道。
“越来越好了。”他能明显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尤其是随着自己内功的进步,这变化越来越明显了,从他的身高便能直接看出。
“嗯,确实没什么问题,”清浅摸了摸云修然的头,揶揄道:“看来小然这段时日确实没有偷懒。”
“苍姐姐又在开我玩笑。”
清浅一笑,拉着云修然坐下,“今日过来是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说。
“苍姐姐你说。”
“不要那么紧张,”清浅宽慰道:“只是要出一趟远门,让你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自己。”
“苍姐姐,你要出远门?”云修然讶异问道。
“嗯,少则一个月,多则……”清浅摸了摸云修然的脑袋,“可能还不能确定,我会定期写信回来的,不要担心。”
“嗯,那苍姐姐好好照顾自己。”他知道她是有事情要做,才会出远门。
她不说,他便不问。
“阎云是我的亲信,你有事要做可以吩咐他。”清浅语重心长说道:“其他的我便不多说,只有一点,不管做什么不能让自己有事。”
“好。”云修然点了点头。
清浅又抚摸了云修然的头,“要下棋吗?”
云修然没想到清浅回突然换话题,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然后只见他起身去拿围棋棋盅和棋盘过来。
两人一下便是一个白天,直到晚上用完晚膳,清浅才离开。
而在她出门之后,阎云便出现在她面前,“主子。”
“可是查出来了?”
“是,陈才死了。”
“陈才死了,那现在的陈才便是假的。”清浅拧眉思索。
陈才便是陈管事那个自家兄弟,在瑞王府当主厨,那日的控魂蛊想必便是这人下的。
“背后主谋呢?”
阎云闻言摇了摇头,虽然便无表情,但清浅分明能从他那看似没有焦距的双眼中看出懊恼。
清浅一笑,“此事不着急,那人能谋划至今,必定是不简单了。不过只要是狐狸,早晚都会有露出尾巴的那天。”
阎云闻言点了点头。
“阎云,我不在的时候替我照顾好他,”清浅看着不远处云修然的房间。
阎云点了点头,只是却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
他自从被公子送给主子之后,便觉得从他来主子身边第一天自己好像再次被送出去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清浅问道。
“主子是不是要将我送出去?”阎云声音沙哑,要说完一整句话还是很困难的。
清浅闻言竟是一愣,随即便听她笑着说道:“等我回来就将治好你的嗓子。”
阎云闻言顿时抬头看向清浅,那没有波澜的双眸中竟是带着讶异还有其他不知名的情绪。
他自己便是会医术,不能说是个中翘楚,但绝对也是精通的。可是这么多年,他也不曾找到方法治好他那损伤极其严重的嗓子。
于是他便尽量减少说话,因为每说一句话便像是有一把利刃不断在他喉咙中左右划拨,每一下都能沁出鲜血。
“我会尽快回来的。”等收复完乡阳道便回来。
“嗯。”阎云低头,从酸涩的喉咙中发出沙哑的一声。
“去吧。”清浅吩咐道。
阎云点了点头,便离开。
而在阎云离开后,清浅并没有直接离开也动身离开。
“师傅。”在清浅进来的时候,温炀转头看去。
“准备得怎么样了?”清浅问道。
“轻装而行,没有什么需要准备了。”温炀苦笑。
“舍不得?”清浅一语点破。
“说句惭愧的,确实。”他一个大男子的,虽然未及冠,但是只要一想到要远行,而此去又生死未知,他便是舍不得。
“人之常情,”清浅点了点头,“不过有师傅在,不要担心。”
清浅笑了笑。
温炀瞥了一眼,“师傅你几岁啦?”
总觉得比他还小……
“怎么如果比你小,就不认我这个师傅了?”
“怎么会,”温炀厚着脸皮一笑。
“几岁啊?”清浅想了想,“应该十六?”
她其实有点不确定,她虽说有原身“清浅”的记忆,但其实并不完整,似乎她进宫之前的记忆很模糊。
而此时温炀也在奇怪,师傅怎么对自己的年纪这么不确定?
“十六岁啊,那不是和我一样。”温炀惊讶道。
“怎么,是不是越来越佩服你师傅我了?”清浅开玩笑道。
“嗯。”不能不给面子。
说完温炀也是一笑,顿时觉得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早点休息吧,我明早再过来,”看温炀心情轻松不少,清浅便不打算再多做停留了,“师傅,要不直接在这边休息,我院里也有空房。”
“明天你院里要是突然出现一个年轻女子,按着温大人的性子,我想你可能会倒霉。”清浅似笑非笑地看着温炀说道。
“那师傅要以什么身份随行我一起去边关?”
“侍卫怎么样?”闻言,清浅摸了摸下巴,“不过你一个将军还需要带着保护的侍卫似乎传出去不是那么好听。”
“不考虑了,明日再定。”清浅耸了耸肩,走过去,拍了拍温炀的肩膀,便直接离开,徒留温炀在原地一头雾水。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太子、殿下,我们已经出了中楚了。现在天色已晚,前面便是驿站,两位殿下今晚可要先停下过夜,明日再继续南行回京城?”冉峰对马车内的两人说道。
“嗯。”墨君衍低沉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是,”冉峰应下,便对车队中的其他人吩咐道,“继续往前走,到驿站停下。”
而此时,马车内一人正坐着看书,而另一人——原本应该坐在墨君衍对面的墨君龄已经直接躺下睡着了……
墨君龄虽然不同于一般的小孩,因为练武的缘故,身子也比一般小孩子要强健许多,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
这些天为了赶路,吃穿用度方面都粗糙太多,所以此时的小胖子墨君龄也是清减不少,而如今他已经累得直接躺在马车内直接睡着了。
墨君衍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从马车暗格内抽出一件毯子,直接扔到墨君龄的身上。
察觉到身上的动静,墨君龄嘴巴吧唧吧唧两声,伸手摸了自己身上的毯子两下,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又睡了过去。
正文 087。前往边关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兵部尚书府门前便聚集了一群人,他们是兵部尚书府上的主子们还有送行的几位奴才。
“此番前去,千万保重。”兵部尚书温勇拍了拍温炀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好好照顾自己,娘亲不求你建功立业,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就行。”兵部尚书府人席氏说道。
“保重。”这时温炀的两位大哥的声音。
“三哥,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将神煌国那群人杀个片甲不留。”温柔扬起英气的眉毛,意气风发。
温炀一一点头,到了温柔这边忍不住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我会的。”
而就在这时,兵部尚书府门外,有陌生的声音传来,众人转身看去,便见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而马车前后都有人高马大的男子守着,从他们的衣着来看便知他们只听皇令的御林军。
“乔大人到了。”为首的御林军说道。
而这时马车车帘被掀开,里面的人也出来了,此人正是乔滔乔御史大人。
从马车上下来后,乔御史头颅微扬看着兵部尚书府中的几位主子说道:“温大人、温小将军别来无恙啊。”
从他的神情便觉得他不怀好意,果然,“下官奉圣上之命,”乔御史高高侧边抱拳以示敬意,“与温将军一同去边关,下官是监军,若有任何不妥当之处好及时回禀陛下。”
乔御史说完头颅又扬高了些,这副模样实在让人觉得可恶的很。
但是圣命不可违!
“麻烦乔监军了。”温炀也不动怒,为了这样的一个势力小人也实在不值得,只是若是这乔御史是坐马车一同前往边关,岂不是会拖慢路程。
乡阳道沦陷,现在正是危机之时,哪怕一息的时间都是不可耽搁的。
“温将军不必挂虑,皇上派微臣前来自是有这方面的考量,下官虽然只是一个文官,但是也是有些腿脚功夫的,骑马一同前行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闻言,温炀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是觉得不靠谱,毕竟他们不单单是要骑马,而是要拼命赶路,他自己尚且都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更何况是乔滔此人。
“那便好,”但是他不会将这些话在这里说的。
如果到时实在不行,他便先行前往,至于这位监军则由这些御林军一路保护,后一步到达边关也可。
而他现在在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这个时辰了师傅怎么还没来?
“那儿子便出发了。”温炀转身看向温勇等人。
“嗯。”温勇对其点了点头,又看向乔御史,“这一路还得麻烦乔御史多加照顾了。”
“一定。”乔御史仰着头一笑。
一番告别后,少年跨腿骑上马走在前头,而乔御史等人则在后头。
那乔御史上马后便想和温炀并驾齐驱,但温炀一上马便策马奔腾而去,他的骑术也根本不是乔御史一个弱质书生能够比拟的。
乔御史看着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的温炀,怒瞪着旁边的几位御林军,“还不快跟上。”
这该死的温炀,一定是故意的。
几位御林军看了乔御史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底分明是不屑的。
若不是圣上有命,他们何须受此等怒气。一个连练武功二字都只是勉强够得上的,而基本兵法又是一窍不通的,还来当监军,怕是要贻笑大方。
“驾——”
远远走在前头的温炀也不回头看身后的人,他心里还在挂念他那个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师父。
与此同时,皇宫长乐宫中。
“温炀离开了?”戴皇后问道。
“是,娘娘,”青玉回道。
“宣儿那边如何?”
“回禀娘娘,五公主一听温小公子要前往边关,前途不知,便连夜抄写的祈福经书,想让奴才送到嘉赞寺诵经祈福,保佑温小公子能够平安回来。”一旁的秦同安将一大卷抄写好的经书呈了上来。
戴皇后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萱儿亲笔所写的。”
“娘娘,想来是墨公子的离开让五公主殿下彻底想明白了,只有温小公子才是最好的归宿。”青玉说道。
戴皇后闻言,沉思片刻,就听她说道:“再看看吧。”
萱儿个性偏执,应该不是那么容易想通才是。
“是,娘娘。”两人退到一旁。
而此时的安慈宫中。
“公主,娘娘那边怎么还没来消息?”丽香焦急说道。
“急什么?”而此时的云芷萱则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继续抄写着经书,听到丽香的话时也依旧气定神闲。
“公主难道一点都不着急吗?”自那日公主因赐婚的事情被关禁闭之后,公主也就刚开始几天有所闹腾,但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安静下来。现在公主甚至还每日抄写经书,而且大多似乎都是为了那准驸马爷抄写的。
至于墨公子,公主也已经好久没有提及到了。
云芷萱闻言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继续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着。
一旁的丽香见此却是十分疑惑,难道公主殿下真的转性的,只是这样的话她自己似乎也不是很相信。
而此时云芷萱心里也在暗暗焦急,不知道自己这招在母后那边是不是行得通。
那温炀去边关,呵,直接死在外头才最好。
她这祈求平安的经书可不是为了那个温炀所抄写的,而是为了君衍。
只是君衍离开时,她却不能前去相送,每每这么一想,她便越发地恨温炀。若不是他,她哪里会沦落在这种地步?
十七年来她都不曾被这般对待过,还不知道旁人是怎么看待她呢,一切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温炀。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秦同安再次出现在安慈宫中,“公主殿下,娘娘说这段时间您一定憋坏了,让您有空多出去走走。”
“嗯。”听到秦同安的声音,云芷萱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却是连抄写经书的动作都不曾停下来。
秦同安见此暗自点了点头,看来五公主似乎是真的想通了,他一定要将这件事好好向娘娘禀告才是。
“那奴才先回去复命。”
“丽香,替本宫好好送秦公公出去。”云芷萱吩咐道。
“是,公主殿下。”丽香应道,“公公,奴婢送您出去。”
秦同安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客气。
而在两人出去后,云芷萱抄写经书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只见她将毛笔放下,然后将抄写好的经书拿起,仔细吹干。
而此时丽香也回来了。
“丽香,将这经书也本宫收好了。”她总有预感她和君衍以后还有再见到的,那是她一定要将自己的心意和他好好说明。
而这祈求平安的经书便是代表着她的一份心意。
“是,公主。”对此,一旁的丽香也没有多想。
而在丽香将经书收拾好的时候,云芷萱已经站起身来,坐在贵妃椅上淡定地喝着茶水。
见丽香走过来,云芷萱将茶杯放下,然后对其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
丽香见此疑惑,却不敢违背,便走了过去,在云芷萱身边弯下腰,附耳过去。
云芷萱微微探过身子,在丽香耳边说了好几句话。
“公主!”丽香面色略白,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芷萱。
她就说公主不会这么轻易妥协的,原来真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而云芷萱话落,便冷着脸看着惊讶又惊惧的丽香,“这件事情若是胆敢透露半点风声,你知道本宫对于背叛的人会怎么所做的。”
丽香闻言,急忙跪下磕头,“奴婢不敢。”
可是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的,心里却一直心慌不已,这件知情到底要如何是好啊?
如果这件事情让皇后娘娘发现,她也一定会性命不保的;可如果不按着公主的吩咐,她肯定也会不得好死的。
而在丽香纠结不已的时候,此时的温炀早已出了京都,甚至还在驿站那边换了一匹马。
他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眉头微皱,这乔御史果然还是会拖慢路程的。只是他现在似乎还是不能将他抛下,因为现在距离京还是很近的。
而此时,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依旧是,师傅他还没有出现。
在温炀等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乔御史等人才姗姗来迟。
御林军等人倒是面色正常,而那乔御史则是脸色已经有几分惨白,便是他那一身官服也已经沾满尘土,凌乱不堪。
但是温炀却是不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既然乔御史已经到了,那便换一匹马,我们继续赶路。”
乔御史闻言,怒道:“你这是要本官的命?”
“乔御史说的这是什么话?”温炀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官职来说,这乔御史比他还低,他有何必给这个心怀不轨之人好脸色呢?
“乡阳道沦陷,整个边关肯定人心惶惶,现在哪怕一息都不可浪费。昨天在我府之前,乔御史才说自己会拳脚功夫,皇上派您来肯定是有考量的,我想乔御史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说着,温炀又看向旁边的几位御林军,“想来几位随行的御林军们肯定也知道现在究竟的是什么情况。”
正文 088。“乔御史”
几位御林军早就看不管这只会对上面的人阿谀奉承,而对他们却颐指气使的乔御史,如今听到温炀的话也纷纷点头。
是该让他好好吃点苦头才是!
他们奉命保护,但是只要保证他在到达边关的时候不死就行,因为赶路而脱几层皮,而圣上是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责罚他们的,可是就连这样这乔御史却还是看不清。
活该这乔御史一方面为了讨好戴右相,一方面又想在圣上面前立功,却不知他本身只是一枚可怜的棋子罢了。
“你们!”乔御史气结。
他本以为这次出来有皇上的人在旁边,这温炀不敢不听自己的话,可是没想到这些御林军居然胆敢阳奉阴违,在这个地方为难他。
待回京他一定要好好禀明圣上,让他们没有好果子吃。
“那便赶路吧,”温炀知道乔御史心中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不是浪费时间和他周旋的时候。
“乔大人,走吧。”看着已经走在前面的温炀,几位御林军对乔御史说道。
乔御史闻言不甘心地瞪了他们一眼,忍着疼痛也就跟了上去。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便有一人出现在此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眼,在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动静,这人又将自己隐藏在暗处。
而此时京都那边的玉明宫。
“娘娘,五公主被解禁了。”姝彤对正侧卧在贵妃椅榻上的人说道。
“温炀这才走了不到一天,这戴玉兰便将她那只懂得惹是生非的贱蹄子放出来,不过也亏得她能等到这个时候。”
“听闻这五公主这些天一直潜心抄写经书,不知是不是真的想通了?”邱嬷嬷开口说道。
“嬷嬷,您还不知道五公主的为人吗?”一旁的姝彤笑道。
邱嬷嬷闻言一笑,而贵妃椅他上的柔妃也是眼波流转,媚意横生,“放出来才好,放出来才热闹些不是吗?”
“娘娘说得是。”邱嬷嬷和姝彤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异口同声应道。
而另一边的三皇子府,云瑾之坐在书房内看着书函。
如今仇心姑娘也出发了,只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这次随行的还有父皇的人……
而在云瑾之担心的时候,也就是在这天夜里,便有人将温炀一行人团团围在中间。
“你们是谁,我乃陛下亲封监军,你们胆敢……”说话之人是乔御史。
而温炀看了乔御史一眼,暗自骂了一声蠢货,便拿着自己的剑冲了上去,二话不说便开杀。
这些人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分明来着不善。
对这种杀手说再多都是废话。
温炀一动手,原本守在乔御史身旁的御林军便只剩下两个人依旧守在他身旁,剩下的人也各自拿着自己的武器冲了上去。
“你们混账,陛下派你们保护的是本官。”看着离开的御林军,再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黑衣人,乔御史慌乱大骂。
“闭嘴!”剩余两个人看着这样贪生怕死的乔御史,也不禁开口。
“你,你们……啊——”乔御史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己左边的御林军直接从马上拉走,而在他刚离开之后,他原本座下的马匹便被人一切两半,马儿的血更是喷了乔御史一脸。
满目的血红让乔御史惊慌大叫,甚至还对救了他一命的御林军拳打脚踢。
本来对于两个御林军来说,这乔御史已经是个累赘了,如今在一旁帮不上忙,还捣乱。
那救了乔御史的御林军便是要上手直接将乔御史拍晕,而就在这时,便有更多的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两人旁边,将其团团围住。
而此时原本留在这边一同保护乔御史的御林军已经被人一剑穿心而死。
而另一边正打斗激烈的温炀看到这一幕,急忙对其他御林军说道:“皇上派你们来保护他,他要是出事了,你们恐怕会不好交代。”
御林军对看几眼,便有几人从温炀身边离开,跑向那乔御史。
然而他们再快,也是不及黑衣人的凶猛。
便是在他们突破重重包围之后,想要将里面的乔御史救出来,他们便已经被人用暗器偷袭得逞而晕了过去。
看着一个个倒下的御林军,还有黑衣人,温炀觉得奇怪,而就在这时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出现,而那些黑衣人对此觉得讶异。
这暗中什么时候藏有这样一个人?他们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而温炀在看到这纤细的身影时候,顿时喜上眉梢。
是师傅!
“保护好自己,其他的我来解决。”
“是。”温炀应下。
话落,清浅便如杀神一般,但凡接近她身边,或者那几个晕过去的御林军的人,都会成为她剑下的亡魂。
无一例外!
那些黑衣人见大事不妙,便想逃离。
但是既然来了,清浅又怎么会让他们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最后一个黑衣人被清浅抓在手上的时候,而此时其他黑衣人都已经死掉。
“死士?”清浅看着自己手上的黑衣人一眼,只说了这一句,便在那个黑衣人高傲的眼神中,直接将他杀掉。
要从死士的最终挖出一点什么来实在太过浪费时间了,索性杀了一了百了……
“将剩下几个晕过去御林军都拎到马上,先离开这里。”清浅吩咐道。
这边地处荒郊野外,是会有猛兽出没了,这么大的血腥气定然会将猛兽引来。
“那乔御史呢?”温炀看着身上没有多余伤口,却瞪着一双眼已经没有声息的乔御史问道。
“你带御林军先去前面等着,我稍后过来。”清浅又说了一句。
温炀闻言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便带着那几名被清浅一根银针弄晕的御林军离开。
而在温炀离开后,清浅便走到被活活吓死的乔御史跟前,随后蹲下,而她手里便是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只见她先上手将乔御史的官服扒掉,然后从包袱中拿出一套事先准备好的黑衣为其换上,而自己再将乔御史身上的这套官服换到自己身上。
而后便见她拿起手上的匕首,在乔御史脸上一点点地勾勒着什么。
不知清浅是不是先前在匕首上在放了些什么,那匕首从乔御史脸上划过的时候,竟是一点鲜血都没有流出来。而也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便见清浅的左手上正拿着一张完整的脸皮,而这张脸皮正是属于那死去的乔御史。
而清浅将手上的脸皮处理好之后,便直接待在自己的脸上,而又将另外一张人皮面具挂带在乔御史的脸上,然后为其带好黑布巾。在确保没有一丝异样之后,才离开。
而等在另一边的温炀带着晕过去的御林军走了好一段距离之后,见清浅还没有回来,便停下马匹,不断向后张望。
而就在这时,便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穿着熟悉的官袍骑着马向他疾驰而来。
这张脸?
温炀皱眉喊出声,“乔御史!”
可是乔御史分明就是死了,他刚才还亲自探测了他的脉搏,分明是已经没有跳动了,那如今眼前这人是?
温炀又看了眼前这人一眼,确定这张脸是乔御史无误,而在触及那双眼的时候,就听温炀很不确定地喊出那两个字,“师傅?”
“嗯。”
看来此人的身份无疑了。
“师傅!”温炀又喊出声。
清浅瞟了惊讶不已的温炀一眼,对他吩咐道:“在马上趴好,你刚刚是大杀四方,救人于危难,如今应该是几乎累晕了才是。”
清浅话落,温炀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见他二话不说,便扒拉了自己头发还有衣服两下,甚至还将自己肩上为数不多的血抹在自己脸上,然后就直接趴在马上不动了。
清浅见此,便上手将几位御林军脖颈上的银针拔出,而她自己则直接一脚瞪起便直接落座在温炀身后,也趴了下去。
至于她刚才所骑的那匹马,因她那一蹬便已经跑开了。
也不过一会,那几位御林军便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的他们还没有明白自己眼前的状况,但生性警觉的他们一醒来变惊坐起,而这样的下场便是他们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
“砰砰砰……”接连好几声,分明就是他们坠落在地的声音。
若不是温炀一早就有准备,恐怕此时会忍不住笑出声。
师傅果然很厉害,把什么都算计在内了。
“乔大人,温将军……”便有一个御林军看到那“晕倒”在马上的两人,急忙上前,探测了两人的鼻息,确定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而就在这时,“乔御史”听到他们的声音,突然惊醒,但是由于动作太大,若不是有御林军护着,此时怕是也已经摔下马了。
“啊……”然后便听“乔御史”一声惊呼,分明是害怕极了的样子。
不过考虑他们才刚好脱难,几个御林军也就稍微能够体谅“乔御史”这个文官的难处。
而“乔御史”的一声惊呼也让累到在马上的温炀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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