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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悍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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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初二这天,便是嫁出去的女子回娘家的日子,整个中楚包括皇后娘娘也不例外。
戴右相府,已经有太多人在这等着了,就算是戴皇后回戴右相府的路上,也有诸多百姓跪在地上,他们都想看一眼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究竟是何等的风华。
要说这戴皇后在百姓之中的名声一向都是不错的,而这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于戴右相的苦心经营。
百姓并不知道,权倾朝野戴右相会给他们心中的天子带来怎样的麻烦,他们只知道每逢过年过节,戴右相一府都会布膳施粥,这对于高门大府来说是极少有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若是常人者一般做,早就引来皇上的猜忌,甚至惩戒了。
因为没有人的名声是可以盖过皇上的,如果有,那么早晚有一天便会被除去。
这些都是百姓们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戴右相一家这么仁心仁德,难怪戴氏之女会加入皇宫,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想来戴皇后嫡子二皇子也会是个仁慈的人。
这或许便是所谓的“愚民”政策?
而西街作为官府老爷聚集的地方,有专人守着,所以他们也不敢过来,只得在其他地方,好好地上可以磕响头,大喊一声,“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然隔着马车的帘子,他们是看不见戴皇后究竟长什么样子的。
“臣等恭迎皇后娘娘。”戴右相府前,包括戴秉均等人都跪在地上,恭迎戴皇后的到来。
要说戴皇后是戴右相的女儿,但是君臣有别,就算是对着自己的女儿也是要磕头行礼的。
“爹爹,娘娘,快快请起。女儿回来一趟,还要你们这般兴师动众,实在是女儿的不是。”戴皇后下了车辇,急忙走过去,将二老扶了起来。
这一幕父慈女孝的场景看在众人眼里,真是感人至深!
“是,是。”右相夫人乔氏起身后,笑着拉住戴皇后的手,双眸含泪又含笑地看着戴皇后,“娘亲也是许久未见你了。”
这嫁入皇宫的女人,除非皇上恩准,否则就算是贵为一国皇后,依旧不能时常见到自己的家人,怕是一年能间隔两三回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这也是宫里女人的悲哀,不过为了荣华富贵,依旧又太多人前赴后继入宫,想要当那飞上枝头的凤凰……
“都进府吧。”一旁的戴右相看着两人说道。
“嗯。”
至于戴皇后带回来的厚礼,自有人会处理,将其一一搬进这右相府的。
这不戴皇后身后的秦同安便在忙活着……
“快搬进来,要是耽误了娘娘,你们可仔细你们的皮子。”
而走在前面的戴右相闻言,脚步微顿,却没有人察觉,依旧往前走着,只是他的眉头皱起。
这秦同安,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肆了?
只是现在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处理,这个是今天戴皇后出行的主要目的。
待敬茶,送礼之后,戴皇后坐在上首,戴右相和右相夫人乔氏分别坐于下手首位。
然后便见一婉约女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前不久刚被赐婚给三皇子云瑾之的戴月晴。
“月晴给皇后娘娘请安。”戴月晴福身跪地。
“青玉快快将其扶起来。”戴皇后说道。
“谢娘娘。”
“快过来让姑母好好看看。”戴皇后对戴月晴伸手说道。
戴月晴见此,被青玉扶着走了过去。
“那日百花盛会,姑母也没有好好看看你,这多年不见,月晴可谓是越发的标致了。”
“谢皇后娘娘。”
“叫什么皇后娘娘,本宫是你姑母。”
戴月晴闻言,朝戴右相偷偷看了一眼,见其对自己点头,才甜甜地叫了一声,“姑母。”
“哎。”戴皇后应道:“只可惜了本宫的轩儿没有这个福分。”
只要一想到,皇上将洪贞赐婚给自己的轩儿,反而将另外两位京都最好的女子赐婚给另外两个皇子,她的心里就仿佛有怒火在灼烧。
此时没有人应她,毕竟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了,而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在场还有那么多下人,现在说什么也不合适。
戴皇后心里本身也知道,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
“哎。”戴皇后叹气一声,“这镯子是皇上在本宫入宫那年赏给本宫的,今日便送与你。”
“姑母这万万不可。”戴月晴要退后一步拒绝,却被戴皇后拉住。
“没有什么不可的,这成色要你们这些小姑娘带才好看。”
“娘娘如今一看分明和晴儿一般大,走出去,说句大不敬的话,若他们不知道姑母的身份,怕是要说一句是晴儿的姐姐。”戴月晴虽然常年待着府中,不过这一张小嘴若说起话来,那个是跟抹了蜜一般的甜。
这不,这番话可谓是直接让戴皇后那本来有些郁色的眉眼直接舒展开了。
“你这孩子,竟说些哄你姑母开心的话。”戴皇后拍了拍戴月晴的手笑着说道。
戴月晴闻言一笑,”晴儿实话实说,哪里是为了哄姑母开心而说的。”“你这孩子。”戴皇后闻言再是一笑,“先下去吧,改日姑母让你进宫,咱姑侄两人再好好说说。”
“是,姑母。”戴月晴行礼才退了下去。
待戴月晴下去,戴皇后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可惜了。”
戴右相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没有应话,因为这些事情,待会去书房都会一一说道。
“父亲,女儿有话和您说。”这不,重头戏来了。
父女两人去了书房,而乔氏则留下来打点戴皇后带进府里的东西。
每年这个时候,戴皇后都会带着厚礼回府,而这在整个京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而此时戴右相府里书房的父女两人。
“父亲,陛下突然这般赐婚,这不直接扰乱了我们的计划,该如何是好?”此时的戴皇后没有了在皇宫里的端庄高贵,反而更显更是一个遇到麻烦在寻求父亲帮助的普通人家的女儿。
这便是她的精明之处,戴右相权倾朝野,虽然按理说他见了戴皇后也是要行礼的,但是对于戴皇后来说,她的轩儿要想登基为帝,她便不能忤逆戴右相。
“这也是为父没有预料到的。”戴右相对皇后态度早就见多不怪,但是他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得意的神情,“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父亲为何不让晴儿直接抱病,这么多年晴儿也甚少出发,这身子不好的理由也是说得过去的。”
“陛下刚赐婚,晴儿便抱病,这不是在打陛下的脸?”
“若是让那洪家小女当轩儿的正妃,我怕是会夜夜不能寐啊。”戴皇后想到了什么,也觉得是这回事,只是她眉间的郁气一直没有散开。
戴丞相见此眼里精光划过,只听他说道:“此事你不要着急,为父自会为你们一一安排好。那皇位是咱们戴氏一族的,谁也不能抢走。”
戴右相几乎很少说这样的话,虽然他对那个皇位势在必得,但是他不管是表面上,还是私底下,都是谨言慎行,从来没有直接说出这样看成大逆不道,甚至会被诛九族的话。
不过此时这样的话,听在戴皇后的眼里却是非常受用的,而这也是戴右相想要的结果。
然而戴皇后恐怕是误解了戴右相所说的“皇位是咱们戴氏一族的”这句话的意思,毕竟云轩之虽然有一半是戴氏的血脉,但说到底他还是姓云的。
若是戴皇后能够注意到这里,此时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眉间郁气散开,甚至一双杏眸满满写着势在必得,甚至仿佛此时她已经成为太后了。
“那要麻烦父亲在前朝周旋。”戴皇后鞠躬。
“你我父女二人,何必如此。你且在宫中静心凝神便可,不必烦心这些。”戴右相继续宽慰着戴皇后。
“女儿知道。”戴皇后闻言却是又鞠了一躬。
而此时另一边的谢左相府里,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宠冠六宫的柔妃自是春风得意,再加上前不久赐婚的事情让她很是满意,此时只一眼怕是就能让人知道她心情是如何的舒畅。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是她一直有所忧虑的。
谢左相府里的书房,“父亲,这不知陛下将五公主赐婚给兵部尚书的小公子,可是有其他意思?”
她是知道前不久兵部尚书温勇携子温炀进宫,为瑞王府世子云修让脱罪的事情,这事必然会引起皇上的不满,可是除了这样,皇上这样赐婚是否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打算,比如……他更看中戴氏那贱人的儿子?
毕竟这兵书尚书一向忠于皇上,兵部尚书府的公子小姐们的婚姻可以说事关皇上真正的想法。
“这怕是难说,若说这皇上因为云修然的事情,惩治温炀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瑞王府……”谢左相说到这里,并没有说下去,但是柔妃也知道是什么一事。
皇上的心思可以说越来越难猜测了,但是有一点便是他决不允许有人忤逆他,甚至爬到他头上来,不管在哪方面都一样。
就比如曾经伸手百姓敬仰的护国大将军——瑞王,还有那人人都要称赞一声“战神”的云郡主,不就是先后离世?
正文 059。神煌太子玄非白
这其中的猫腻,平民百姓不知道,他们却不可能不知。
更何况云修然这么多年在瑞王府所经历的这些,他们也是有耳闻的,这也更能看出皇上的心思。
这瑞王府在皇上那边可以说是他的一根刺,刑部尚书小儿子洪亦之死,对于皇上来说是多么好的机会——可以用来除掉云修然,甚至直接让瑞王府彻底成为过去,可就是因为温炀,却白白失去了这样的机会,皇上怎么能不气。
所以皇后是哪个因此用赐婚彻底斩断温炀的未来而作为忤逆自己的惩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却不得不防,皇上这样的赐婚是否有其他打算呢?这个事情,没有人能够说得准的。
“这个你也别太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还是涵儿要低调行事。前不久朝堂立太子,想来便是戴右相为了给二皇子主持冬狩不利而特意闹出来的。这也是为父大意了,才着了他们的道。”
柔妃闻言,妩媚的双眸暗了暗,她就想那日她去御书房,皇上如何是那番冷漠的神情?
柔妃闻言,点了点头,“父亲也别自责,戴氏一族都是狡猾的狐狸,咱们日后好好堤防才是。”
柔妃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是她还是觉得心里又中不好的预感,但是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就是。
而此时戴右相府,皇后等人已经离开回宫了,而戴右相则一人待在书房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中楚北部定野平原,一对约百人的队伍,在此休息。
队伍周围都是身形彪悍的壮汉在守着,他们相貌粗狂,一看便知是北部神煌国之人,而这支队伍也确实是神煌国派往天祁国贺寿的队伍。
要说这只队伍的人几乎都是骑马出行的,神煌国的人乔勇善战,骑射更是一等一的好手。
当然就算如此,这队伍中间还是有好几辆奢华的马车,其中几辆是用来放寿礼的,还有一辆便是这队伍中地位最高之人乘坐的。
这时,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从帘子中伸出,然后便是银白色的袖子,随着帘子被慢慢打开,里面的人的面容也慢慢显现在众人面前。
不同于周围粗狂的汉子,来人的容貌可谓是极其精致而细腻,却没有一丝丝女气,一眼看去便好像看见绝世而独立的谪仙,不管是他的眉还是他的眼都仿若雪顶之巅的冰莲,只一眼便让人心驰神往。
然而他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孤冷,一言一行都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般的温和。
“太子殿下。”众人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男子的声音也是十分的柔和,就放入润物细无声那般的柔和。
“谢过太子殿下。”
此人正是神煌国的太子,玄非白。
“太子殿下,大约还需要半个月,我们便能到达京都。”
“嗯。”玄非白点了点头,看了众人一眼,“都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守着。”
“是。殿下。”
众人各自散开后,玄非白对一直守在自己身旁的一个长相极其妖媚的女子说道,“九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主子,九儿不累。”女子虽然长相妖娆,声音确实冷冰冰的,甚至哈有些木讷。
只是从她木讷的声音中,却以及能听得出她对玄非白的尊敬,这尊敬彷如刻进骨子里的一般,若是她有一日她有所违背,定会不得好死。
玄非白看了九儿一眼,叹了一口气,“九儿,你总是如此。”
如此怎样?玄非白却是没有说。
一旁的九儿闻言低头,也没有再说话。
玄非白见此便知再劝也无用了,便自己走到一旁坐下,然后对九儿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九儿闻言,那双原本冷淡无比的双眸中有几不可查的微光闪烁,若是熟知她的人,便知此时的她是欣喜的。
然而九儿依言走了过去,也坐下了,但是人却离着玄非白有一段距离。
这个距离,若是发生危险,她定能及时起来,保护好玄非白,但是却又不会太过靠近。
她是他的奴!
能坐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甚至能看他一眼已经是上天对她最大的厚爱了,她何德何能能奢求太多?
玄非白却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也习惯了这样的九儿,只是将自己身旁的水壶递了过去。
九儿见此跪在地上,才双手接过,她这样做也没让人觉得有何不妥,仿佛觉得就应该是如此。
玄非白看着这样的九儿,又是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在说什么。
而是拿起另一个水壶喝了一口水,而这时便有人将准备好的吃食呈了上来。
是野鹿肉。这寒冬腊月的虽然在外活动的动物已经很少了,但是也不是没有。
对于神煌国的百姓来说,打猎他们可以说是一把好手,没有哪个国家的百姓能够比得上他们,更甚者,在场的这些大汉比之神煌国的普通百姓更是出色。
当然,他们都是奉命前来保护玄非白的。
玄非白接过来,自己动手分出了一部分到另一个盘子,然后递给自己身后侧的九儿。
等九儿接过去后,他才开始用膳,他也知道等自己开始用膳后之后,九儿也会自己用的。
她一直都是如此,永远在自己身后,也永远不会逾越一步。
她是个称职的奴隶……
“太子殿下,若说咱神煌国与中楚国可谓是水火不容,可如今为何陛下会派殿下来此?”一青髯须男子坐到玄非白身旁说道。
玄非白闻言一笑,摇了摇头,“左髯公,父皇自有他的主意,非我等能够猜测的。”
这被玄非白称为左髯公的男子是神煌国的一等将军,在整个神煌的军队中,可以说是一呼百应。
要说像他这等人物,若是被人这般说,怕是面上肯定会不好看。但是着左髯公却没有这样,玄非白话落,他非但脸色没有不好看,反而先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
“说得也是,咱英明神武的陛下确实有他的计算,咱这不是不懂,这才来问殿下吗?”左髯公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若不是他皮肤黝黑,恐怕便能看出他的两颊有可以的红晕。
玄非白见此也是笑了笑,这左髯公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想来也是因为这样才深得父皇的信赖。
“或许等此次贺寿后,便能知晓了。”玄非白笑着说道。
那嘴角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就连原本还有些窘迫的左髯公也没那么尴尬了,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听殿下的。咱这粗人,也不懂那些弯弯绕子。一切都要靠陛下和殿下,咱就只管上阵杀敌就是。”
说到这里,左髯公突然想到了什么,只听他继续说道:“说来上阵杀敌,咱这一辈子没佩服过谁,那中楚国的护国大将军、还有神威大将军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两个人,只不过可惜了。”
他可不管那些弯弯绕子,只是可惜了一个将军,他对他们的陛下和殿下自是尊敬无比的,但是若是在战场上,他最佩服的两个人便是中楚的这一对父女了。
不说那护国大将军,就是那神威大将军,明明不过是一个女娃子,偏偏能够那么厉害,他与之相比,还差上一大截了呢。
不过这样想来,中楚没有了这两尊煞神守着,他们神煌国要攻下中楚可以说是轻而易举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不趁着这个时候攻打神煌?反而还让殿下前中楚给他们的皇帝贺寿,这要是他们突然发难,将殿下扣留了该怎么办?
一旁的玄非白看着左髯公看着自己那担忧的神情,不由得一笑,“左髯公不必担心,父皇既然派我前来,想来已经将事情全部安排好了。”
左髯公虽然担心,但是也就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没忍住对玄非白身后的九儿说道:“九儿姑娘啊,你可要保护好殿下呦。”
这话里其实还有调笑的意味在,若是旁人定能听得出,但是九儿却不一定。
只见九儿闻言,周身就像是遇到敌情的刺猬一般,而她袖中有一把冒着冷光的匕首滑出,而她那双本来长得极其妩媚的双眸此时也冒着冷光。
就算此时的她没有说话,任何人只要看到她的双眼,便能知道,任何想伤害玄非白的人都要过问一下她手里的匕首,而她也一定会拼了性命去保护玄非白的。
“左髯公明知九儿的性子,还这般打趣她。”玄非白看了左髯公一眼,不赞同道。
左髯公闻言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快光秃的头顶不再说话。
“九儿,将匕首收起来,这里没有人要伤害我。”玄非白转身看向他身后的九儿,安慰道。
九儿闻言,看了看四周一眼,才将手中锋利的匕首收回袖中,只是她整个人还处于一种紧张的战备状态。
对此玄非白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一旁的左髯公见此更是嘿嘿一笑,然后带着窘迫急忙离开,他可别让殿下找麻烦了。
玄非白看着左髯公那匆忙离去的背影,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双眸的笑意依旧不减,这就仿佛像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正在看一群稚子在胡闹一般地觉得好笑。
不同于这边的平静,另一边天祁国的队伍可以用“鸡飞蛋打”四个字来形容。
“让你们好好看着殿下,你们都耳聋了?”只见一嬷嬷打扮的彪悍年老的女子正拧着一首领侍卫装扮的男子的耳朵,怒斥道。
正文 060。那一定是你睡糊涂了
“月嬷嬷,月嬷嬷饶命……”那男子扭着身子,表情痛苦,急忙告饶。
“冉峰,殿下要是出事了,你喊我月嬷嬷饶命有什么用?”
“哎呀呀……痛痛痛!”那名被唤作冉峰的首领侍卫痛呼出声,那表情也是极其的滑稽。
嬷嬷见此却是一点都不留情,“别给我装,月嬷嬷我自己用多大的力气,我还能不知道?”
冉峰知道自己再装也没用了,索性也不装了,只听他沉着声音,极其正经地说道:“嬷嬷,也不是不知道殿下的性子,就算陛下在此,殿下想捅马蜂窝,还不是殿下使个性子的事情,属下的话能有什么用?”
“哎!”那嬷嬷闻言也是一个叹气,同时扭着冉峰耳朵的手也放开了。
冉峰直起身子,看着神情担忧的嬷嬷不由得出声安慰道,“嬷嬷也别担心,咱前两日不是才收到消息,殿下和大皇子待在一起,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嬷嬷闻言,表情却是更加难看,她瞪了冉峰一眼怒斥道:“你懂什么?”就是因为跟大皇子在一起她才担心。
大皇子不得陛下喜欢,而且离开天祁已经这么多年,还不知道成了什么窝囊模样呢。
虽然黎皇后优秀,黎氏一族在天祁更是人人尊敬的大族,但是这大皇子毕竟从小没有受过黎皇后教导,在皇宫可以说是自生自灭,更是在十岁之后便送往这天祁。
天祁别说是一个可以照看的人,不被苛责就算了,她是一点都不相信那些传言就是。
想来这大皇子为了活下去,卑躬屈膝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少的,她月嬷嬷虽然只是一个嬷嬷,但是对于那种窝囊废她也是完全看不上眼的。
只是希望十一殿下不要被影响才是……
嬷嬷忧心忡忡地看着远方,仿佛这样看过去便能看见墨君龄一切安稳的样子。
此在月嬷嬷身后的另一辆马车,里面正坐着一个满脸阴鸷的男人……
这两对人马的情况,清浅却是不了解,此时的她正在和一直小胖子作斗争呢。
“坏女人,说,本皇子的哥哥哪里去了?”小胖子墨君龄仰着他那可极其可爱的脸蛋,拧着眉毛气势汹汹地瞪着清浅说道。
“我怎么知道?”清浅喝着清茶,瞥了墨君龄一眼,事不关己地说道。
这墨君衍自从那日两人喝酒之后,又消失了,而且接连几天都没有再出现……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哥哥的女人嘛?”就像他母妃,对于父皇的踪迹一直都是了如指掌的。
“谁说我是你哥哥的女人?”清浅放下茶杯,伸着捏住墨君龄胖乎乎的腮帮子,表情狰狞地说道。
“还说不是,不要欺负我年纪小,大年三十那天我可看清楚了,你们还……”说到这里,小胖子居然还脸红了,“还亲亲了。”
大年三十那天,他本来是想待在千竹宫陪哥哥过年的的,但是那群蠢奴才居然说什么都不准,甚至他哭闹,他们也不准,甚至连原因也不告诉自己。直到后面自己说不去缠着哥哥,只是远远看一眼便可以了,他们才答应的。
只是没想到他来的时候,一点都没看到他想象中哥哥是出了不好事情的忧愁模样,反而看到哥哥和这个女人在屋顶亲亲。
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哥哥,哥哥他居然这么、这么不害臊,想来一定是这个坏女人勾引哥哥的。
清浅听到墨君龄所说的话,双眸微眯,只见她看也没看墨君龄一眼,然而她却是捧着茶汤接连喝了好几口,直到茶杯中的茶水已经全部空了,她才将茶杯放下,然后直直地看向墨君龄。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清浅笃定地说道。
墨君龄却是不依,他指着自己的大眼睛,吼道:“我亲眼看到的,一肯定不会看错的。”
“那一定是你睡糊涂,做梦了。”清浅神情依旧笃定,那淡定的神情让墨君龄的小脑袋突然迟滞了一下。
难道真的是自己睡糊涂了?
要说但凡听到别人说出这样的事情,是个姑娘肯定都会不好意思的,可是眼前这个坏女人分明那么淡定的样子……
“真的是我看错了?”墨君龄迟疑地问出声。
只是墨君龄却没有想到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便和他印象中的那些女人不同。
清浅点了点头,她的神情依旧笃定。
“那好吧。”墨君龄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就见他突然抬起头来说,“那不管这样,你不知道哥哥去哪里了,便是一种罪过。”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皇兄去哪里了?”为什么墨君龄会这样笃定?这才是她想不明白。
墨君龄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他依旧没有说,语气依旧那么笃定,清浅必须知道墨君衍的行踪。
清浅却是不打算和他纠缠了,只见她站起身来,便要往外走去。
现在的墨君龄可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
墨君龄也是个机灵的,清浅一站起来,他便知道她的打算。
只见墨君龄急忙伸出他那的两只胖爪子,直接抓住清浅的衣襟,不让她出门,“别想逃。”
清浅低头看了一眼肉团子墨君龄,看着他笃定自己走不了的样子,只觉得有些好笑。
这小胖子过然太招人疼了。
只见清浅一手捏住墨君龄的衣襟,然后直接将她拎起,然后摔了出去。
“啊……”墨君龄的惨叫声还没有完全传出来的时候,他便落入一个怀抱中,伴随而来的还有他所熟悉的声音,“殿下。”
这声音是他蠢奴才的声音。
此时的墨君衍横躺在黑衣人的手臂中,就好像一条鲛鱼一般,不过却是一点美态都没有,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只叉烧糯米团子。
清浅也不管身后的“伙夫”和“叉烧糯米团子”,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而看着紧闭的房门,“伙夫”黑衣人才吐了一口气。
这个女人太凶悍,和他多待一会便要多承受一会的煎熬。
墨君龄却是抬头瞪了黑衣人一眼,那眼神分明就写着,还不快将你英明神武的主子放下来,这样子多难看。
黑衣人会意,急忙蹲下来,然后将墨君龄放在地上,而自己则跪着没起来。
墨君龄却没有打算理会他,而是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一双好看的眉毛也慢慢拧成了蚯蚓状。
直到很久,也没见墨君龄下什么命令……
而另一边清浅出了房间,并没有直接千竹宫,而是静立在门前了,而她的双眸却是看着墨君衍那紧闭的房门好一会。
而这时有两个小丫头走了过来,对清浅行礼道:“清浅姑娘吉祥。”
这两个人便是上次墨君衍失踪将近半个月时间,被墨君衍伺候清浅的。
清浅对着两人点了点头,转身便想离开,却不想其中一位突然开口说道:“清浅姑娘,公子说他两日后便会回来。”
她们此时却是直接称呼墨君衍为“公子”,而不是“墨公子”。
清浅低垂眼眸,看了两人一眼,只听她问道:“他什么时候传消息回来的?”
却不想那小丫头只是摇了摇头,“墨公子没有传消息回来,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让奴婢两人今天告诉姑娘。”
其实公子是说等什么时候清浅姑娘看着公子房门沉思的时候,便出来回话。
也苦得他们这两天天天守在门前,一步都不敢离开,生怕错过了姑娘盯着房门沉思的样子……
“他还说什么?”清浅双眸微眯。
小姑娘被清浅的眼神吓得身子一僵,却还是摇着头乖乖回话,“公子没说什么。”
清浅闻言皱眉,此时她也拿不准墨君衍究竟是什么意思。
思虑不过一小会,想不通,她就直接放弃了,便听她对着两个小丫头说道:“你们下去吧。”
“是。”两人行礼后,才撤步转身离开。
而清浅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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