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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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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后缩了缩眼睛,然后给自己身边的嬷嬷使眼色,冷“哼”一声,坐了下去阴阳怪气地说:“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又何必问哀家?但哀家丑话说头里,若逸王府没这个人,到时候皇上可要给哀家个交待。”
而那嬷嬷偷偷地从平准阁里,不声不响地往门口方向挪动。
太子则给乾武帝身边的太监陈忠使眼色,陈忠却是先那嬷嬷一步出了平准阁。
乾武帝一脸敦厚老实地说:“儿臣记住了。”
说完,挺直了身板,慢声吩咐说:“除去两位梁大人,沈大人和安大人,许驸马也附同一起走一趟吧。”
逸王世子闻言面如死灰,而跟来的施璋则是一脸的兴奋。
只要逸王世子出了事,那么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了。于是,施璋不说帮着他兄长,竟然偷偷地,也退了出去。
以许行书为首的五人,从宫里出来,直奔逸王府,还未进府,便就迎上了沈四、沈五两人,带着几个家丁打扮的随从,绑缚着几个人。
但见那太监模样的小厮,头上、衣服上,就是脸上也全都是土。就好似从土里扒出来的一般,一脸灰败,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沈四、沈五身后。
沈四现在也是驸马都尉,却也随着沈五一起,向众人行晚辈礼,没有半分的不敬。
梁礼看着眼前,有些不解地问:“二位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沈四笑着说:
“侄儿也不知道呢,今天侄儿与五弟两个原准备去城外游玩,却没想到碰上有人正在埋人,十分奇怪。天子脚下,皇城之中,竟有这等草菅人命之事,侄儿自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儿,沈四故意地问:“二位梁大人觉得,小侄做得可对否?”
梁礼、梁祖两个对逸亲王府再熟悉不过了,那几个人一打眼,就看出是逸梁王妃的人了。
听了沈四的问话,二梁面皮一紧,同时干笑着说:“正应该如此,该管,该管,哈……哈哈……少年英雄啊。”
沈四一听,十分谦逊地说:“英雄侄儿可不敢,二位梁大人这样说,侄儿倒也放心,还怕被埋怨说多管闲事呢。但这一管,可就出事了。谁能知道,他们竟然说,是奉了逸梁王妃的命令行事。”
瞅着二梁,沈四问说:“二位梁大人觉得,这事可该如何处置?南衙都尉,应该没少承接这类事情吧?不过二位梁大人应该少办公案,要不咱们翻看下卷宗如何?”
不等二梁说话,沈建宾呵斥说:“你这孩子,现在是驸马都尉了,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按着你妻家算,二位梁大人可是妻舅,竟然如此无礼?既然是逸王府的人,正好咱们也要往逸王府去,就一并带去就是了。”
安云响这时候在边上说:“逸亲王不在府上,咱们外男这时候上门求见,传出去终归不好。有欺负妇孺之嫌。刚在宫里,我就忘了说这事了。”
二梁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想要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了,瞅着那一众被绑的人,还有一身土被扒出来的小太监,二梁只想着别闹得太难看,别将梁太后气过去才好。
许行书淡淡地笑了,提议说:“我也觉得安大人所言极是,若依着我的意思,不若咱们将他们带到宫里,先让皇上定夺是不是逸王府的人,然后再做决定吧。”
沈四将人交给许行书,然后拱手说:“侄儿还要出去玩呢,就不随着进宫了。”
对于沈四瞪着眼睛说瞎话,二梁几乎同时抽了抽嘴角,心道,他们这哪儿是玩啊?这是在玩别人的命啊!
但见另三位没有意见,二梁这次见势头不好,也没多说什么,便就过逸王府而不入,又转头回宫里复命去了。
平准阁里,乾武帝还奇怪呢,问:“五位大人何回之速?”
许行书做为众人之首,代为将事情的经过,学与了乾武帝听,接着说:“那些人就等在院中,还请皇上定夺。”
梁太后听了,心下也忍不住“砰砰”跳。
而逸王世子却已经猜着,这是他娘逸梁王妃查觉出来,想着先下手为强,帮他善后。
正文 384 无力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沈家兄弟给堵着了。这也要怪逸王世子,一直不敢跟逸梁王妃说实话,逸梁王妃也是一点儿一点查出来的。
乾武帝抬眼瞅向梁太后,然后沉声说:“先将那个从土里扒出来的带进来,朕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兴许那些人是污蔑逸梁王妃呢。他们根本就不是逸亲王府的人,也说不定。”
许行书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只怕要让陛下失望了,亲王侍卫归北衙禁军管理,臣着人去北衙禁军调了逸王府的名单,这些人正是单上有名。”
梁太后瞅着许行书,只觉得她养了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扒出来的太监被领进殿内,一直跪着的游医一打眼,急忙忙地说:“就是他,就是他,草民是被他从后角门个,引进逸亲王府里,给贵人看的脉。”
逸王世子冷着声音恐吓说:“小心自己的狗命!”
那太监低垂着头,说:“小人的狗命贱,差点儿就已经没了。所以也没什么可以小心的了。奴婢是小人命贱,对世子爷却是真的忠心一片,不过世子爷不信罢了。”
乾武帝微微地笑着,问:“来者何人?你犯了什么错,会被活埋?”
那太监磕头说:“奴婢见过陛下,祝陛下万岁。奴婢是世子爷跟前的太监,而且奴婢也没有被人活埋。刚在城外,挖坑是要下陷阱,奴婢下去放东西,土松了,往下落,所以被几位路过的爷看见,就误会了。”
此话一出,殿内所有人均都愣住了。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也是个懂情义的忠仆。
逸王世子羞愧难当,而梁太后却立时得意起来。
太子笑了,也不强求那太监,只是站出来说:“父皇,传北衙禁军统领,京畿挖坑设陷阱是重罪,他们是要以狩猎为名意图不轨之实吧。否则谁会在京畿狩猎?谋反诛九族吧?”
乾武帝一听,面露喜色,吩咐跟前地太监说:“传任成、任重兄弟两个来,给朕问清楚他们是要埋人还是要设陷阱。可要弄弄清楚,这事可非同小可,大意不得。”
梁太后站起身来,自然是抗议。
乾武帝直视着梁太后,转而去问二梁:“二位梁大也是军伍出身,这京畿能狩猎?”
二梁面面相觑,违心的话不是说不出口,而是对着皇帝心知肚明,没法说。
外面那个个侍卫自然也明白个中关系,于是全数招认,是受了逸亲王妃的指使,想将这太监先样后埋了。他们一时觉得好玩,也是大意,便就想出活埋的法子来。
结果人才埋了一半,就被沈四、沈五两个撞上,将他们捉了,连带着被埋的太监也给挖了出来。
这时候就没太子说话的份,退到一边看热闹。
乾武帝示意将那太监和游医都带了出去,然后摸着下巴笑说:“这可就奇怪了,逸梁王妃为何要埋儿子跟前的心腹太监?”
屋内的人各怀心思,一时谁也不出声。
乾武帝扬声说:“来人,传朕旨意,将此事学与皇后听,就劳皇后使人将逸梁王妃请入宫来,皇后亲自问吧。再派嬷嬷太监去逸亲王府,内外彻查。着北衙、南衙一起,兵卫守护逸亲王府,以免走落了歹人。”
事情到了现在,基本上算是尘埃落定。
梁太后继续留下来,也是自取其辱。所以她突然站了起来,说:“这事一时半会不会出结果,哀家也累了,就先回宫了。逸世子和璋哥就跟哀家一起回去吧。皇上自己慢慢审,可别让哀家查出差错来。”
施璋先前想要溜出去,被太监给劫了回来,所以只得又无声无息地溜回殿内。
相对于梁太后的黑脸,乾武帝却微微地笑着,语气越发的不紧不慢,却又透露着不容人质疑的威严,说:“母后,只怕母后想回宫可以,璋哥儿可以跟着母后离开,但逸世子朕却要留一下了。”
梁太后瞪着眼睛,说:“你敢!”
乾武帝转而问二梁:“二位梁大人觉得呢?逸世子在这事上,可否脱得了干系?”
二梁觉得他俩个真的很无辜,却也无可奈何。他们哥俩个这是招谁惹谁了,一出出的竟让他哥俩个难做。躬着身子,这哥俩个就冲着皇上笑。
乾武帝颀长着身子,拿出皇帝的威严来,说:
“逸世子待罪之身,就先关在宗正。逸王弟不在京城,做为伯父也不能让逸世子委屈了,那太监不是他的心腹太监?倒是个忠心爱主的,就派着他去侍候逸世子,全了他们主仆情。”
梁太后瞪着眼睛瞅了会乾武帝,最终败下阵来,冷“哼”了声,说:“璋哥儿,跟着哀家回宫了。”
逸世子这时候也顾不得面子,苦声哀求,梁太后看也不看一眼。逸世子算得上是弃子了。
先前梁太后之所以保他,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面子问题,再一个就是能陷害太子。而此时无一点儿用处,还让逸亲王蒙羞。
再说他做下这种事来,在梁太后眼里,也是天理难容。
梁太后自然不会向他伸出援助之手,直接放弃。
然后正当梁皇后经手查这事,梁太后先下手为强,直接下了懿旨,将逸世子逐出逸亲王府,并下懿旨于宗正处,将逸世子的名字,从皇家牒片上划名。
此事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梁皇后去逸世子之名,便就直接封施璋为世子。
逸梁王妃从宫里回来,听到这一旨意,就知道逸世子这下是完了,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逸亲王府上又是一阵地混乱。再说逸世子妃此时却也是尴尬了,在府上陪着婆婆,如丧考妣。而逸世子的小妾、孩子更是乱成一团,不矢如何是好。
逸梁王妃知无力回天,现在的逸长子连个郡王也不可能了。
躺在床上,逸梁王妃根本就没有让人去打听事情的进展,因为不用打听,也能猜出结果来。
逸梁王妃最终做出决定,对她的长媳妇说:“我还有些私房钱,你快去准备细软等物,趁着王爷还没回京,皇上不会要了他的命,你们俩口子带着钱去南方吧。”
正文 385 不对
无论是梁太后,还是逸梁王妃,虽然看不上逸长子所为,但终归不会想置他于死地。但逸亲王就不一样了。逸梁王妃与逸亲王过了一辈子,对于他还算是了解的。
虽然逸亲王并不喜欢逸魏姨娘,可长子做下这等事,逸王世子如何能忍着让逸长子活在世上?
逸长媳哭泣,说:“孔子有言,嫡子长孙,即使夫君不堪承嗣,还有长孙,太后娘娘何来直接就立了小叔?还请母亲代为与太后娘娘说说。”
逸梁王妃气了个够呛,说:“你这是想要害死你夫君?若想孙继,就要弃子,你……你……”
说了几个“你”字,逸梁王妃差点儿又吐血。刚这娘俩个说话,万宝公主被支了出去,刚好进来,一听急忙说:“母亲,太医说母亲不能动气。”
说完,万宝公主极少有的厉声说:“大嫂,出嫁从夫,婆母在前,竟然也敢分辨,有些过分了吧?既然母亲安排了,大嫂还是去收拾吧。”
逸长媳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掩面跑了出去。
逸梁王妃拉着万宝公主的手哭泣说:“本来我还想着,等你父王回来,为你求一门好亲。那个孽子这样一闹,可让我如何开口?你父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你的庶姊们就知道了。”
万宝公主面色淡淡地,说:“这都是女儿的命,女儿生在母亲肚子里,已经比她们强太多了。女人嘛,嫁了人还不都一样?背后有逸亲王府撑着,女儿就是不得夫家心,也总不会被欺负了。母亲就不要想太多了。”
几天之后逸世子的事情查明,乾武帝将折子着大太监陈忠给梁太后送过去,并代话说:“陛下让奴婢请示太后娘娘,逸长子如何处理?”
这不异于打梁太后的脸,梁太后自然没有好话,将折子一扔,正好砸到陈忠头上,说:“此等不忠不孝之人,随皇上处置,哀家不管。”
陈忠从地上收回折子带了回去,并将梁太后的话学与乾武帝听。
看着陈忠的额头,乾武帝得意地笑了。然而还未等处置逸长子,就听外面有小太监进来报说:“陛下,安太妃娘娘说有要事,请陛下过去一叙。”
乾武帝奇怪,但安太妃的弟弟是安云响,面子还是要给的。过到安太妃处,没想到安云响也在。
安云响先给乾武帝见礼,乾武帝才给安太妃行礼。
大家都坐了,安太妃倒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问:“请陛下来,是想打听一下,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逸长子?老身听说,他已经被太后娘娘下了懿旨,直接除了皇族。”
乾武帝点头说:“正是呢。朕也不知如何处置,实是头疼。朕想将他贬为庶民,发送出京。据朕听闻,逸梁王妃也是打算着让他带着家眷出就去南边。”
安太妃低头沉思了下,说:“老身想要求皇上件事,还请皇上答应。”
乾武帝就座拱手,说:“请太妃娘娘赐教,朕听着就是了。”
安太妃说:“那小子做下那等事来,实是万死难洗其罪,但他还年岁小,不懂事也是有的。经此一事,定然也知道自己错了。所以老身想请皇上,让他留皇姓,入安家军历练如何?家小也承军入边关吧。”
乾武帝愣住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给逸长子求情的竟然是安太妃。
安太妃继续说:“如果他去了南边,逸亲王回京,定不能容他活在世上。如果入安家军,一来可以为国效力,以洗先前罪愆,二来也能躲过杀身之祸。”
乾武帝半晌才说:“就只怕他自小没吃过苦,他自己不乐意。”
安太妃听说,知乾武帝这是有所松动,于是笑说:“老身着人问过了,个中厉害关系他也明了,他答应去军中。”
从安太妃哪儿出来之后,乾武帝总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而这事不单乾武帝说了算,还要告知逸梁王妃,逸梁王妃听了,简直像是溺水者抓到一根浮木,对安太妃可以用得上感激涕零来形容。
但让家眷跟去,逸梁王妃没有同意,说:“既然去边关上,就从小兵做起,哪有兵士带家眷的?”
由于施璋上任逸王世子,前世子妃的东大院肯定是要腾出来,逸梁王妃安排她们住到了城外的别庄上,丫头婆子,还有太监等人也不在少数。
虽然做不成世子妃,但离了婆婆,自己过日子,逸长媳过几日,倒是少有的舒心。
而三日后,逸世子人宗正放出来,便就直接去了边关,只去逸亲王府拜别母亲。逸梁王妃对着逸世子又是骂,又是打,然后一想到以后要受苦,又心疼的哭。
逸长子跪地上给逸梁王妃磕头,说:“儿子这次能大难不死,也真的知错了。落得如今的地步,也怪不得别人,儿子但请母亲保重身子。等儿子挣个功名回来,让母亲开心。”
逸梁王妃早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逸长子对着施璋也是一躬身说:“世子爷,希望你能多孝敬下母亲,在下别无所求。”
施璋这时候,玩起来假仁假义来,着人备了许多的金银珠宝,说:“大哥可别这么说,这世子之位是皇祖母下的懿旨,弟弟推脱不得,不得不任之。这些送与哥哥,还望哥哥别嫌鄙陋。”
逸长子经这事后,倒真似换了个人,并没有接受这些,说:“在下是去做士卒,金银财宝一则用不上,再则带在身上也不安全,世子爷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要世子爷多孝顺母亲,在下别无所求。”
万宝公主拉着逸长子就哭,逸世子也是好一番的安慰。逸王府上的其他人,看在逸梁王妃的面上,也没人敢给逸长子脸色看。
聪明的,装成没这回事一样,姨娘们没几个出来的。
而庶兄弟姐妹们,倒是都出来相送,不管真假,倒都落了几泣泪。
逸魏侧妃这时候,带着施筝,巴巴地过来,也给逸世子送行。
正文 386 归来
逸梁王妃正看她来气呢,她这时候出来,可不正提醒着逸梁王妃,逸魏姨娘可不正是逸魏侧妃的娘家侄女之事?
这哪是来送行?简直就是来戳逸梁王妃的肺管子来了。
虽然魏云微已经于前几天被乾武帝赐死,魏芳凝没有去求情,但魏远安不敢去领尸体,还是魏芳凝派了人过去,将魏云微的给好好安葬了。
人死如灯灭,过往的一切恩怨,也应该随之消散。那毕竟也是她妹妹,魏芳凝也只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
东宫里这几天一直在收拾院子,梁太后和乾武帝两个,也将注意力全转到了给太子选侧妃,还有侍妾上。当然,魏芳凝月信依时而来,梁太后和乾武帝都知道魏芳凝并没有怀孕。
梁太后明显松了口气,而乾武帝颇觉失望。
又觉得太子成亲日久,魏芳凝肚子一直没有动静,乾武帝怕魏芳凝有问题,派了太医给魏芳凝看脉。回来太医报给乾武帝:“太子妃娘娘身子康健,没有问题。”
乾武帝问:“那为何一直未有孩子?”
太医沉吟半晌,说:“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年岁还小,应该是子息未动,依老臣之见,再过个一年半载就会有了。这事急不得,还请陛下放宽心。”
乾武帝腹诽:“不是你儿子媳妇,你自然不急。”
思来想去,乾武帝着人去庙里请了尊送子娘娘,让人送到东宫里。
将那送子娘娘放到室内供奉好,魏芳凝久久不说话。
太子轻声问:“怎么了?”
魏芳凝摇了摇头,说:“看来不能这样了,要是我再不见动静,只怕皇上会怀疑你有问题,到时只怕会危及到你太子的位置。所以,我在想对策呢。”
太子也沉默了,转而却又笑了,说:“你放心,这事我来解决,等新人来了,全都能解决了。”
魏芳凝不由得古怪地瞅太子一眼,心里想着,太子这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太子微微地笑着,在魏芳凝耳边低低地声音,细说了下他的打算,魏芳凝简直是目瞪口呆,说:“这……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厚道?”太子轻笑出声,说:“做到我这个位置上,除了伤天害理之事做不得,这些小恶总是难免的了。”
魏芳凝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叹息着说:“不过反正她们既进了东宫,总归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放着她们与你亲近的。”
太子听了也不生气,还“吃吃”笑着说:“还说我不厚道,太子妃娘娘也没厚道到哪儿去呢。”
魏芳凝横他一眼,太子立时做投降状说:“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你对我不厚道。”
听了这话,魏芳凝才重展笑颜。
转眼三月份,春暖花开,宫里办宫宴,说白了,就是为太子先侧妃和侍妾。
人选已经有了几个,最后由着太子亲自挑选。而魏芳凝身为东宫女主人,自然也是要参加的。这不由得让魏芳凝想起了她参加宫宴时的情景。
只是现在身分不一样了,等到魏芳凝由着太子陪着进到宫里,备先的姑娘位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地,等在了御花园里。
魏芳凝和太子两个先去给梁太后行礼,然后是乾武帝和皇后。
像这种事,安太妃从来不参加。
而乾武帝的妃嫔们,因为也无所出,所以一个个的都十分的老实,这种时候,也都呆在自己的宫里。
皇后是过来人,对着魏芳凝表现得比以往更加热情地招呼,让魏芳凝陪着皇后下手坐下,拉着魏芳凝的手,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太子笑了,对乾武帝和皇后说:“父皇、母后,儿臣想让芳凝与儿臣一起坐,儿臣也好征求芳凝的意见。毕竟以后她们要与芳凝一起住东宫里,她们脾气相和气,儿臣也能省下不少的心。”
皇后听了,笑着打趣说:“没想到太子倒是个俱内的。”
太子连忙解释说:“母后见笑了,儿臣只是不想后宅不安,芳凝的性子母后是知道的。嗯……皇祖母与父皇、母后给儿臣找的人,定然都是好的。但不是还有八字不合之说?眼缘也很重要,她们处得融洽,儿臣也省心不是。”
皇后摆手说:“好了,知道你的担心。去吧去吧,你们夫妻坐一起,自己慢慢挑去吧。”
魏芳凝只得重新起身,移到太子身边,与他共用一案,坐在一起。
然后姑娘们开始表演才艺,魏芳凝瞅着她们,果然个个天姿国色,漂亮得很。而她们之中,有几个对于魏芳凝来说,却算得上是旧识了。
可是最让魏芳凝愣住的,则是魏云馨竟然也在这里面,而且还是梁太后的人选中人。
太子只冷冷地笑了,说:“她现在是梁太后认的义孙女儿,名梁馨。倒是果然有良心呢,你看看,有些人你给她活路,她不知三恩,非要往那绝路上走。”
魏芳凝一听,小声问太子:“你一早就知道了?”
太子轻笑,说:“自你将她送到南边,我就猜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以派人一直盯着她。果然梁太后一找,她就答应着跟来了。”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说:“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声?”
太子无所谓地说:“她也值当说?来不来东宫,又能怎么样?她是能撼动你,还是能打动我?”
魏芳凝果然没当回事地笑了,说:“说得也是,也不值当当回事来说。”
待到魏云馨表演完,魏芳凝对着不远处的梁太后说:“母后,这姑娘孙媳妇怎么瞅着,颇有些像孙媳妇娘家的妹妹?不知可否将她喊过来,让孙媳妇好好看看。”
梁太后低着头将手腕上的佛珠扒下来,一下一下地拨动着,半晌说:
“前一阵子哀家着人去南面办事,路上碰见点儿事,多亏了这姑娘仗义相帮,才得完成。办事之人便就将她带来,哀家听得她京城口音,问她出身,她说是太子妃的妹妹,因为犯了些错,被逐出魏家。”
正文 387 很美
魏芳凝瞅着魏云馨微笑,魏云馨已经破过身子。但梁太后能将她找来,自然是知道她的事情。而检查这件事,梁太后想要瞒天过海,不过是小菜一碟,再容晚不过的事了。
魏云馨上前,微敛着眉眼,行礼说:“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魏芳凝看向魏云馨的眼神颇为复杂,不明白在南边过得好好的,何苦非要进京城,入东宫这种事非之地?魏云微的前车之鉴,还不能引以为戒。
由于魏芳凝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又算不上高兴,众人觉得,魏芳凝这是对她不大满意。
尤其是梁太后,她费劲找魏云馨来,可就是为了将她送进东宫里的。对于派进东宫之人,梁太后可是小心又小心才是。毕竟女人过去了,很有可能要么被太子迷住,要么被魏芳凝给感化了。
但以魏云馨和魏芳凝的恩怨,梁太后觉得任何女人可以心向东宫,只魏云馨不可能。
所以见魏芳凝似不大高兴的样子,梁太后直接问太子:“太子觉得她如何啊?”
太子细细地打量着魏云馨,笑着说:“原来是姨妹啊,孤倒是不知道。嗯,长得倒还挺漂亮的,又是太子妃的妹妹,她们姊妹在一起,定然能融洽,就冲这一点,孤就选她了。”
梁太后满意地笑了,却又挑拨似地说:“太子妃的意思呢?”
在梁太后认为,家丑不可外扬,魏芳凝定然不能将事情的经过,全数学给太子听。所以此时定然如鲠在喉,难受极了,所以才会有此一问,故意难为魏芳凝。
魏芳凝也在看着魏云馨,然后起身给梁太后微一行礼,说:“孙媳妇自然没有意见,只要太子喜欢就行。”
梁太后满意地笑了,点着头说:“哀家的干孙女给太子做侧妃,也算是配得起了吧。
太子连忙起身行礼,说:“孙儿自然都听皇祖母的。”
梁太后脸上笑得有多满意,乾武帝就有多不高兴,虽然强忍着,但面上仍是沉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很快的,梁太后这边的一侧妃、二妾人选便就定了。
另两个妾,则是自小养在身边的宫女。
梁太后之边基本上都已经内定了,根本就没有太子过多的选择权。不过模样倒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太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眯眯地称好。
乾武帝这边人选才是重头戏,姑娘们劲力表现。
太子不时的与魏芳凝点评这些姑娘,其中有一个叫周昭的姑娘,人长得美美的,弹得一手好琴。人美,琴更美。
她一出现,太子眼前就是一亮。
魏芳凝立时就感觉出太子的不一样来,心下微沉,但面上却不动生色。男人强求不得,若不得一心人,她也只能再想他法了。
太子似是没有发现魏芳凝的心境变化,只是笑了笑,在魏芳凝耳边说:“你觉得她怎么样?”
魏芳凝心下别扭,但仍是客观地说:“很美,长得美,琴技也美。”
太子笑了,说:“她有个双生的妹妹,与她长得一模一样,但为了能进宫,她用计将她妹妹的脸给破相了。听了这个,你还觉得她美不美了?”
魏芳凝听了虽然有些意外,但人的欲念就是这样,有些事或人或东西,容易得到的或许不当什么事,但得不到的,却能做出各种令人想不到的事来。
太子继续说:“我觉得她最好了,她那么想进宫,那我就让她进好了。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东宫的幸福生活,也算是对她的回报了呢。”
魏芳凝再瞅向那姑娘时,眼神变冷,说:“太子所言极是。”
然而,太子却并没有像魏云馨那样,直接点了她。只是冲着那姑娘笑了笑。
乾武帝自然也看出来了,对太子说:“你不认得她了吗?说起来你们小时候还见过呢,她可是你皇姑祖母的外孙女儿,名叫周昭。”
太子想了想,才说:“是吗?不记得了,大概是宫里宴会碰见过,人多大概就忘了。”
听着太子瞪眼说瞎话,周昭从一脸喜色变得忧郁,魏芳凝心下暗笑。
这时候,太子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儿臣她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凝妹喜欢她的琴。”
周昭听了,又升起新的希望来。她祖母虽是皇室出身,却也不是公主,而是郡王的之女,不过封了个小小的乡主,但到了她母亲哪儿,却什么也不是了。
所以,周昭听得有机会能进东宫,为了扫平障碍,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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