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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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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晋安公主的下嫁,更表明了皇家的低姿态。
梁皇后也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叮嘱晋安公主,让她认清事实,不要仗着自己是公主,学无上长公主一样,为所欲为。
虽然不忍心,但梁皇后还是指出,晋安公主之于乾武帝的用处。
而说这些话的时候,梁皇后是当着魏芳凝的面的。
魏芳凝就知道,皇后的话,一半是说给她听的,若专门说给晋安公主听的话,皇后有太多机会,在她没入宫之前,偷偷地说与晋安公主听。
低垂着头,魏芳凝并没有将自己心内的感觉,表露出来。
她一直都知道,乾武帝对于太子那复杂的心思,但魏芳凝此时,其实更多的,却是同情梁皇后。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魏芳凝感受得到,皇后对她的嫉妒。
皇后嫁给乾武帝,是各方权力的平衡,也是乾武帝和景元帝的隐忍退让。
所以乾武帝对梁皇后,其实也是心情复杂。
为了利用皇后而表现得像是爱慕她,皇后不傻,一个男人有没有心,女人天生细腻,又怎会感觉不到?
晋安公主出嫁,做为太子妃加儿媳妇,魏芳凝陪在了梁皇后的身边。
然而成婚三日后,宫内大办宴席,之后沈永泽决定离京。
沈永泽身体不好,沈四不放心,正好他与晋安公主也要去边关上,于是本来准备着成亲一个月离去边送的沈四,决定随着沈永泽一起,正好在路上照顾沈永泽。
太子忙着往沈家跑,安排出行事宜。
而突然接到晋安公主着人送入宫里的信息,梁皇后简直比晋安公主出嫁,哭得还要厉害。
自晋安公主成亲之后,魏芳凝自动的,每日里都会进宫去给梁皇后请安。
梁皇后对魏芳凝的态度一直淡淡的,魏芳凝却总会留下来,陪着梁皇后说些家常。
或是干脆一声不出,就陪在梁皇后身边,安静地坐着。
然而这一次,梁皇后实在是忍不了,当着魏芳凝的面痛哭起来。
魏芳凝劝道:“沈四公子性子好,对晋安妹妹一直照顾,母后放心好了。若沈四公子对晋安妹妹不好,媳妇就让祖母去骂他。”
梁皇后这些天故意冷着魏芳凝,此时听她如此贴心,心也就软了下来。
也可能是因为晋安公主吧!
毕竟乾武帝指不上,而魏芳凝的那句话是对的。关键时候,还可以求助于沈太夫人。
晋安公主成亲,沈太夫人虽然没去,却送给晋安公主一支碧玉发簪。
据送来的嬷嬷说,那是沈太夫人当年出嫁时,沈太夫人的母亲,亲手插在沈太夫人头上的。
别人不认得,沈家人不可能不认得。
而这也正是沈太夫人变相的,在为晋安公主撑腰。
想也知道,这定然是魏芳凝替晋安公主,向沈太夫人求来的。
梁皇后也难得的对魏芳凝发自内心地说:“你是个乖孩子,这些日子亏得有你陪着本宫,本宫自然知道沈家儿郎都是好的。等明儿你当了母亲,就能体会本宫的心情了。”
说到这儿,梁皇后顿了下,目光看向了宫内的一角,半晌才幽幽地说:“两个好人,也不见得能过好。”
正文 340 北域
听出了梁皇后的言外之意,魏芳凝想了想,说:“虽然沈驸马是媳妇的表兄,但媳妇对他并不了解。虽然如此,不过媳妇在家时,曾听祖母说过,沈家家训,男儿志在四主,安家立命而全心为国。所以沈家男儿,少有纳妾者。”
梁皇后一听,果然一扫面上阴郁之色,问:“真的?”
魏芳凝汗颜,心想着,早知道皇后这些天来为这事烦恼,她早就说了。
再说了,直接问不就行了。
堂堂皇后,也迂回得够可以的。
魏芳凝有力地点头,说:“就现在的沈家,母后见谁纳妾了?几位在边关上的表叔,带着家眷,也无一纳妾。别人不知,太子殿下可是极为清楚。嗯……”
说到儿,魏芳凝的小脸微红,又补充说:“就是通房丫头,也没有的,所以母后放心就是了,晋安妹妹性子活泼可爱,沈驸马不似沈五弟那样沉郁,他俩个定然琴瑟和鸣。”
梁皇后再没有此刻这样,对着魏芳凝和颜悦色的了。拉着魏芳凝的手,直夸她是乖孩子,好孩子。
夸得魏芳凝直不好意思,也十分的羞愧。
不过魏芳凝十分的理解梁皇后的想法,谁不想自己的夫君只有自己一个人?
皇后对她的态度冷淡,其实也不过是嫉妒罢了。
不管怎么说,太子到目前为止,并未有过一个妾,而对魏芳凝的宠爱,也是有目共睹的。
别说太子不缺女人,东宫里光梁太后送去的女人,可就一堆呢。
但从以前,太子就从不随便沾惹一个。
就这一点,只怕京上的许多女人,都会对魏芳凝红眼睛吧。
晋安公主婚礼之后,各临国的使臣也都纷纷告辞回国。
乾武帝又在宫里设宴,宴请这些个外加使臣,其实是想让这些个使臣看一眼许染衣,希望许染衣的美貌能打动这些使臣,回国后大肆宣扬,而有王子来京求娶。
可惜无上长公主和许染衣,都猜着乾武帝的打算,直接抗旨。
太子摇了摇头,觉得乾武帝这事做得太过明显。
但太子聪明的没有点明。
其实要让外使有兴趣,不见得一定要见到人。
有时候听说而不得见,更能引起人的想象,而想象中只会更加的美化听到的美人。而效果比见到本人,来得更加的吸引人。
不过太子并不打算将许染衣许配给,此次来参加晋安公主婚礼的,任何一个加家的王子。
许染衣不过是任性了些,其实并没什么城府。
如果孤身嫁入任何一国,只怕结果都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太子想,离开吧,受些苦,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或许会长大吧。
正因如此,太子才会想将许染衣送到北域去。
边关上是沈家军,再加上清竹、沈永泽的照顾,不能说保许染衣会幸福,但最起码只要她不继续作死,总能保条命。
太子并没有向乾武帝进策,但乾武帝却也没有死心。
在招待那些使臣时,将话挑明,直接说本国有长公主之女,欲为联姻,若是哪国有适婚王子,可来求娶。
然后又将许染衣的容貌,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颇有老王卖瓜的意思,而听者也并没放在心上,可以说并不怎么相信。
将外使送走之后,乾武帝颇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许染衣的事一日不能解决,便就一日让他不得安生,只一想起来,便就觉得头疼。
觑着乾武帝,太子觉得时机算得上成熟,于是趁机进言道:“现在乾局不稳,不适合打仗,父皇有没有想过与北域讲和,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
北域,沈家的势力范围。
虽然晋安公主嫁入沈家,但乾武帝也不知道为何,心底对沈家却是更加的不放心了。
或许是他多心,乾武帝安慰自己,沈家一直想做的是忠臣。
忠于国家,即使并不是绝对的忠于他这个皇帝,但也不会卷入夺位风波之中而偏向太子。
可是,他或是真的那么相信,就没有晋安公主嫁入沈家了。
乾武帝心下挣扎在对太子的怀疑,还有对沈家的不确信之中,却又没有什么办法摆脱此时的困境。
敛下有些受伤的眼角,太子试着与乾武帝说明:
“逸王叔这么些年,与临国交情匪浅,而几个小国之所以一直未有动作,也不过是看着咱们朝政稳妥,出手未必能得到想要的好处。可是北域不同,国大又有实力,游牧习性使得他们英勇善战。”
有些话,太子没有说透,就看乾武帝自己的领悟了。
与其让逸亲王或梁太后与北域联合,哪有将许染衣嫁过去,并在送嫁途中,将许染衣的身世告诉她,让她对他死心的同时,也心甘情愿的忘了京上的所以,嫁到北域开始亲的生活。
而与北域建立好真正的姻亲关系,边境修好,得好处最大的就是乾武帝。
其实对太子来说,朝局越不稳定,对他才会越有利。
太子心下微叹,希望乾武帝能相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防人不是这么防的。
太子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见乾武帝也是一副不欲再说什么的意思,便就躬身行礼,退出来后,回东宫去了。
不管许梁衣的结局如何,他这做兄长的,也算是为她争取过了。
如果乾武帝坚决的,要将许染衣嫁给其他临国,太子想了想,却也没再打算为了许染衣,而引起乾武帝的警觉。
有些事必须做,而有些事,则不一定要做。
就像许染衣嫁谁的问题,就与太子的大事,其实没有帮助。
清竹的顺利出关,才是让太子大松一口气的时候。
而且太子不过是先与乾武帝提个醒,至于北域那边,如果有心的话,主动派人来求和提亲,估计乾武帝也会答应吧。
太子想了想,觉定要利用下逸亲王的两位庶子,在那几个外使跟前,坏一坏许染衣的名声好了。
施璋一心想要娶到许染衣,若是知道乾武帝的打算,应该会有所行动吧。
正文 341 听说
太子坏坏的笑了,这样一来,皇上查到了,也不会将账算到他的头上。
逸王世子与施璋两个,直到现在,脸上的青紫痕迹也未完全消退,所以依然躲在逸亲王府里,不能出来见人。
而对于乾武帝想将许染衣外嫁的事,那两位庶子是知道的。
逸王世子拿出兄长的身份压着,那哥俩个虽然也有自己的小六九,但到底还没到明目张胆的地步,所以施璋没问的情况下,并没透露出半点儿来。
太子冷笑,打发了人,先是向着施璋提点了下。
施璋对于娶许染衣可是费尽心机,都已经做了如此事情,若是再娶不到,那可真就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而自出事以来,也有好长时间,迟迟等不到乾武帝的赐婚圣旨。
或多或少,施璋还是能感觉出,乾武帝并不想将许染衣嫁他,这一事实,实难接受,但施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来。
靠在窗下,施璋的心情可以用抑郁来形容。
然后,他便就听到窗下不知谁说了句:“啊,赐听世子爷跟二爷、三爷说话,皇上好像有心想要将许小娘子和亲呢。”
施璋一听,心腾地提了起来。
然后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懊悔自己早没有想到,此次晋安公主成亲,外国使臣进京贺喜,乾武帝哪会放过这次的机会?
外面另一个声音呵斥:“你要死是不是?在胡说什么?要是让王妃知道了,你就等着被打死吧。”
先前说话的笑了,说道:“我不是也没与别人说?哥哥不会去告我吧?弟弟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乱说,那我先回去了。其实我就只是好奇吗,还以为五爷定能娶许小娘子呢。”
呵斥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快滚,说让你闭嘴,还说,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早晚因为一张嘴作死,你才知道收敛。”
施璋听外面没了声音,知道两人散了。
他不知道说话的是谁,也没那心思关心。
此时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到了怎么破坏许染衣和亲之路。
虽然说施璋没有出去,但常识还是知道的。今天宫宴给那些个外使践行,那么快的明天就会离京,而慢的,也不会迁延三天以上,便就会都回国去了。
施璋知道,若是想要破坏许染衣外嫁,他要快点儿采取行动。
要怎么做呢?
从太子哪儿,是探听不到信息,而且也寻求不到帮助。
那么就只有他的两位庶出的兄长了。
想起已经成亲,并出外建府,受封郡王的庶出兄长们,施璋心里不平衡。
因为他知道,若不是梁太后偏心,会为他争取亲王封号的话,他将来成亲之际,得到的其实到府上的庶子们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也是一个郡王爷。
施璋此时倒是没有什么心情理会这些,本来他想拿清竹在梁太后跟前邀功,最终被自己的亲兄长破坏掉。
而因为兄弟阋墙,他也不敢跑梁太后哪去告状。
所以也只得忍下这一口气,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打个翻身仗,让他的嫡亲兄长,逸王世子瞧一瞧。
后来施璋也好,逸王世子还有逸梁王妃,都曾派人去打听清竹的下落。
可清竹就好像从京城消失了一般。
施璋想了想,扬声喊:“外面人都死净了?给老子进来一个会喘气的。”
他的心腹太监急忙跑理来,脸上堆着笑,给施璋行礼说:“五爷万安,可是有事吩咐?”
施璋没好气地问:“刚才谁在外面说话?”
心腹太监愣了下,说:“没谁啊?小人一直在廊下听候,只俩个倒垃圾的粗使小子,来咱们院子收了些东西走了。”
施璋皱眉,但也没有工夫去想是谁了,又问:“爷这些天没出去,京上没发生什么事?爷养的那帮子废物呢?他们一个个的当爷是死的?就没送什么信进来?”
心腹太监不知道施璋为何突然发怒,也不敢问,只是老实回说:“他们最近被不明的人盯,不敢轻举妄动。”
“被人盯?”施璋怪叫起来,问:“谁?难道是王妃?”
心腹太监缩了缩脖子,心想,逸梁王妃没事盯你这个干嘛?结结巴巴地说:“依着小人猜想,可能是……是世子爷吧。上回的事,那宅子离外府那么近,只要稍加寻访,应该就能猜着。”
施璋大声地咒骂,最终恨恨地说:“去准备车子,爷要出去一趟。”
心腹太监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心地说:“要不要跟王妃娘娘报备一下?”
想到上回逸梁王妃的怒气,施璋到底还没有那个底气,无视逸梁王妃的怒气,只得说道:“你去准备马,喊那此丫头进来,侍候爷换衣服,爷去跟母妃报备。”
太监答应着出去,一会儿便就涌进数名清秀的丫头。
之前施璋的丫头全都生得妖娆美艳,但在施璋想求娶魏芳凝时,被他收用过的,全被处理了。即使没碰过的,因为长得太过勾人,也没能逃过逸梁王妃的手,强行指配给了庄汉。
瞅着眼前的丫头,施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
逸梁王妃借引着将那些,勾引她儿子的小妖精弄走,也不可能再派一样的过来。
这几个近身侍候施璋的丫头,可都是经过逸染王妃精心选择的,都是本份老实,安于现状的。
在施璋眼里,便就没有情趣,不够吸引人。
施璋换好外出服,丫头们一个个的不似之前的,借机贴到他身上,让他能感受下温香软玉。这让施璋备感恼火。
这也不能怪施璋,已经开了荤的他,连妾都没有,又没有通房丫头了。
他最近一直关在府上,连个泄火的都没有。
也难为他这些天,过得如和尚一般,正是憋得一肚子火没处撒。
逸梁王妃见着施璋,脸上本还笑着的表情,立时便就沉了下来,只一想到两个儿子打架打到鼻青脸肿,逸梁王妃就恨不得再将这哥俩个拉出去,打一顿再说。
更何况这事最终还被乾武帝、梁太后知道了。
正文 342 碰上
梁太后后来派了个太监,专门来问事情的前因后果,竟将逸梁王妃宣进宫去,当着一众人的面,逸梁王妃被梁太后臭骂了一顿。
逸梁王妃自嫁给逸亲王后,在宫里太后面前所受的待遇,可从来不比她那当了皇后的姐姐差。哪里丢过这种脸?
从宫里回来之后,逸梁王妃简直觉得她都没脸见人。
然后晋安公主成亲,由于逸亲王没在,而她的两个亲儿子竟一个也不能出去见人,跟在逸梁王妃身边的,除去逸世子妃之外,便就是庶了们。
这也就算了,由于这事数名太医、还有平准阁当时的大臣们都在。
逸梁王妃可能是内心作祟,竟然总觉得别人对她指指点点,并且说些风凉话讽刺她。
也就是说这些天,逸梁王妃过得简直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的生活。这让她如何不恼怒生气?
想当然耳,此时逸梁王妃见着施璋,哪会有什么好脸色?
逸梁王妃最近可谓是闭门谢客,就连娘家都不肯回去。
施璋冲着逸梁王妃行礼:“母妃万福。”
逸梁王妃哼了声,说:“出来干嘛?没事老实在你院子里多读读书,修身养性,给我老实些。”
施璋也不生气,也不怕逸梁王妃,见他母亲没让他坐,自己寻了座位坐下,嬉皮笑脸地说:“母妃还在生儿子的气呢?母妃就知道骂儿子,怎么不去说说大哥?”
逸梁王妃一听,大怒着说:“你还知道他是你大哥?你不说扶持着你大哥,还总想着背后搞小动作,拉你大哥的后腿,你是不是想着让那起子人合了意,你才高兴?”
施璋想着要出去,不是来寻逸梁王妃吵架的。
于是强压下心里的不快,忍着气服软说:
“母妃多心了,其实不是儿子要扯大哥的后腿,只是儿子先前失意于皇祖母,所以想着做些事,讨皇祖母的欢心罢了。谁能想到大哥就多心了,母妃想想,儿子之前,哪做过什么让大哥为难的事?”
毕竟施璋是亲儿子,逸梁王妃犯了全天下父母最爱犯的错。
那就是自己的儿子都是好儿子,坏也是被人引逗坏的。
想着施璋自小聪明,也就最近这一段时间,让她颇为操心。虽然对于施璋的话不尽全信,但也想自己的儿子总不是天生的坏人,怎么能去害自己的亲哥哥?
大概是被他身边的人给带坏的。
逸梁王妃哼说:“你最好给我放聪明些,你父王没在京,多少人等着抓咱们的小辫子呢。还有你的那帮子庶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心上人当,别到时候后悔。”
施璋连忙一脸受教地起身,冲着逸梁王妃躬身说:“儿子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跟着大哥两个,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逸梁王妃面上表情稍微松懈下来。
施璋趁机提说:“儿子这时候过来,是想跟母妃说声,儿子想要出去走走。”
逸梁王妃立时警觉,问:“你想去哪儿?这才老实几天,你又想干什么?”
施璋笑了,说:“母妃又何必紧张?此时又没什么事,晋安的婚事也已经完了,沈四带着晋安离京走了,儿子还能干什么?不过是想出去随便走走罢了。就是儿子想要掀什么风浪,也没那机会了。”
逸梁王妃听了,细想了下,倒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施璋又说:“儿子这些天没有出去,是真的闷得慌,母妃就让儿子出去转转,定不会惹事。”
顿了下,见逸梁王妃还在迟疑,施璋就又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也有些天没见过染衣表妹了,儿子只是想要去探看一下。如果儿子真娶了染衣表妹,对父王和大哥,可都是有好处的事。”
逸梁王妃虽然看不上许染也,但也觉得施璋说得在理。但还是不放心的叮嘱说:“那你给我老实些,那丫头也是不识好歹,放着正妻不当,非要吵着给太子做妾,没脑子的丫头。”
可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逸梁王妃的本意,是为儿子报不平,感觉不值。
但听在了施璋的耳里,不啻于迎面给了他一个耳光。
宁可给人做妾,也不给他当嫡妻,他在许梁衣的眼里,得有多么的不堪?
施璋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勉强自己笑了下,语气却有些僵硬地说:“染衣表妹还小,哪里懂得人心险恶?太子未成亲的时候,为了自己的目的,给染衣表妹灌了不少迷汤。明儿嫁给儿子之后,就会清醒过来。”
不清醒,他也会将她打清醒的。
施璋几乎是咬着牙想。
逸梁王妃准许之后,施璋几乎是没有停留的出去国,直奔门口。
然而在大门处,正好碰见从外面进来的逸王世子,哥俩个虽然住在一个府上,但由于故意错开,倒是一直没有见面。
这还是自打架之后,除去前几天逸梁王妃强制让哥俩个和好,见过一面之后,背地里的第一次正面碰上。
那次虽然说哥俩个心下不服,但为了安抚逸梁王妃,倒也是上演了一出兄弟释开嫌隙戏码。
但却也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转过头离了逸梁王妃眼皮子底下,却是依然故我。
此时碰上,也算得上是冤家路窄。
逸王世子冷笑,端得是世子大哥的谱,站在哪儿,等着施璋来给他行礼。
这若是以往,施璋懒得理他,直接转头走人。
但今天不行,他有急事要出去,想到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对够受胯下之辱,他施璋为了他日飞黄腾达,低下头也不算低气。
施璋上前,冲着逸王世子拱手,说:“世子爷这是打哪儿回来?”
然而一出口的话,便就自动带了刺。
逸王世子脸上还有一点的青紫痕迹,若不仔细看,倒也不是特别的明显。
而施璋的脸,也与逸王世子差不多。
逸王世子讽笑了声,说:“哟,五弟还真是关心为兄啊。只是为兄打哪儿回来不要紧,只是五弟这不早不晚的,却是要去哪儿啊?想来应该是急事吧?不知可否告知为兄?”
正文 343 挑拨
施璋瞅着逸王世子那张得意洋洋的笑脸,恨不得伸出拳头,再将他揍一顿。
然后突然醒悟过来,他被他母亲禁足这些日子,之所以不知外面的事,只怕也是眼前他这个亲哥哥的手笔。
施璋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大哥还真的是关心弟弟,这些日子弟弟耳边清净,大哥没少费心吧?怎么,现在又开始关心我的脚了不成?哥哥放心,父王虽然不在京,但马车弟弟还是坐得起的。”
夹枪带棒的话,真呛出去。
逸王世子却没生气,只一笑,说:“看来为兄做得还是不够,要不然五弟此时又怎么会出门呢。”
这是摆明了,不让施璋出去。
施璋大怒,才说了声:“你……”
打从院里跑来一名小太监,一脸焦急地冲着哥俩个行礼,然后说:“世子爷,王妃娘娘请世子爷进去,五爷出去,是经了王妃娘娘准许的。”
别的话不用说,这哥俩个在门口互不相让,定是有人报给了逸亲王妃知道,才会派个小太监来。
逸王世子虽然不满意,但自己母亲的面子,还是要给。
自他们哥俩个打架以来,逸梁王妃的心,多少还是偏于逸王世子。所以施璋一直被禁足在家里,而逸王世子,则一早就可以出门。
逸王世子愤恨地咒骂了声,冷冷地瞅了施璋一眼,抬步便就往逸王府里面去了。
跟着逸王世子的人,给施璋鞠了个躬,急忙忙地随着逸王世子进去。
施璋站在原地,看着逸王世子的背影,脸上满是不服气。
时间好似就此凝固,亦或是他想此时若是打仗,而他手里有弓箭的话,施璋会毫不犹豫地趁着不注意,给逸王世子一箭。
也许是施璋的眼神太过的恶毒,传话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给施璋行礼,说:“五爷,王妃娘娘让小的传话,希望五爷一切以兄弟情深为念。”
施璋给自己的心腹使眼色。
跟着施璋的小太监上前,给逸梁王妃的太监塞了一个锦囊,然后笑着说:“五爷孝悌,还请代为五爷,多向王妃美言几句,刚刚五爷也是尽了弟礼,只不过世子爷倒似是还在怨恨着王爷,不肯原谅。”
逸梁王妃的太监将锦囊收起来,脸上堆着笑说:“王妃娘娘还等着呢,小人就先告退。”
施璋哼了声,出了府门,坐上马车。
四夷驿馆,各国的使臣忙着收拾着东西,有乾武帝赐下的,还有他们从京上买来的。
虽然各国边境上都有互市,但大周京上的东西,自不是边夷小国所比。
所以每次使臣来京,回去时的车队,都会比来时要壮大许多。
带回的东西,也比带来的多。
他们总是趁着难得来京一回,尽可能多的从京城里,为自己的家里人,还有将来打点长官而用的,各种奇珍异宝。
也正是因为如此,各国才会在宫宴之后,出现迁延。
此时的四夷驿馆正上下的忙碌着,或是盘点,或是往车上装载着欲要带走的货物。
而使臣们,则在四夷馆的大要上商议着。
由于地域不同,但他们都说大周话。
但也有怕人听懂,而用自己的母语说话的。
其实不用翻译,从他们的表情上,也能猜得出,这些人在谈论着,关于皇上宫宴上的话。
与大周的联姻,他们自己国家的哪位王子,可以配得上许染衣。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进来。
居然是几个丫头和嬷嬷,可是四夷驿馆的人,没人敢拦。
因为她们是许染衣的人,而且许染衣就跟在了那几句丫头的后面。
在京上,没有几个是不认识许染衣的。
施璋出去,直接去了无上长公主府,一面让人告诉许染衣,乾武帝要将她远嫁和亲,然后施璋亲自拜见无上长公主,将这件事当面告诉给她。
所以,无上长公主在听闻底下人报说,许染衣强行带着人出去时,无上长公主迟疑之后,居然下令,不去拦截。
无上长公主像是看仇人一样,恨恨地瞪着施璋。
施璋十分无懒地笑了,说:“皇姑对侄儿哪里不满意,何苦这样固执?这一次侄儿听着信,下次呢?难道皇姑不觉得,将染衣表妹嫁给侄儿,总比外嫁的强?”
无上长公主咬着牙,却没说话。
因为她想说的是,就是将无上长公主嫁个乞丐,也比嫁给施璋这个小人强。
施璋,在无上长公主的眼里,就是个无耻小人。
将女儿嫁给这种人,简直是侮辱。
施璋仍是笑着,说:“难道皇姑看不出来,太子对太子妃另无二心?就是如了皇姑的愿,染衣表妹入了东宫,难不成皇姑想看着染衣表妹守活寡不成?”
简直是万箭穿心。
无上长公主抚着心,瞪着施璋,指向门口吼:“滚,我就是将女儿留在家里,一辈子不嫁,也不会答应让她嫁你。”
施璋冷笑了声,无情地说:“皇姑看不上侄儿,许驸马倒是皇姑喜欢的,但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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