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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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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魏芳凝头睡着,太子也没有过来。
等魏芳凝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太子已经起床穿好衣服了。
魏芳凝几乎是习惯性地往太子睡的外面一靠,扑了个空。
这时候,上方传来太子的声音,语气柔柔地,含着笑意说:“醒了?说不让你等我,不听话,幸好今儿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进去宫里,要不然看你没精神怎么办?”
这时候,魏芳凝也就看到了太子那张俊脸。
太子亲了下还处于迷迷糊糊的魏芳凝,笑着说:“醒了就起来吧,要不然晚上该又睡不着了。我今儿去沈爹家里,大概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说完,太子坏坏一笑,说:“不要太想我了。”
魏芳凝白了太子一眼,看着左右没人,才小声问:“你是不是打算用欧阳询?”
昨儿晚上,魏芳凝等太子,其实就是想问这件事。
太子点头,然后笑说:“干嘛,你想将轻风嫁过去?”
魏芳凝起身,太子扶了一把,然后就坐到床沿边上。魏芳凝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太子笑了,说:“我今天问问他的意思吧,将轻风留给沈太夫人,倒是以一顶百。凝妹倒也算得上识人。”
魏芳凝也没问太子早饭的事,既然他不吃,定然有不吃的道理。
太子离开东宫,坐上马车,直接去沈府上。
昨天时就已经让人告诉沈四、沈五,清竹不见的事了。进到沈府之后,太子的车架摆在门口,太子直接去了沈四的院子。
沈五自然也等在哪儿。
太子自然还是关心沈三的身体,由于时间还早,再说心里有事,没有去探看,但仍是问:“三哥身体养得怎么样了?”
沈四面上倒也轻松,说:“比先前时候好了许多,心情也看着好了。也不知道什么事,反正想开就好。”
虽然不是朝会日,但沈建宾可是每天都要先进宫,然后去衙门上职。
所以白天过来,太子都不用去拜见他。除非有特殊的事情,沈建宾才会留在家里。
对于沈三的事,太子没有多言,只是笑了笑。
沈五说正事:“人在施璋的别院里。”
太子也不意外,只是问:“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没将清竹怎么样了?”
虽然外域上对于女人的清白,不是十分看重。但能不吃亏,太子还是不想让清竹被占了便宜去。
沈四由于在准备婚事,面上还是颇带些喜色的。但一提起施璋,却也免不了面露鄙夷地说:“太子对他倒是了解,只不过晚了一步而已。”
太子笑,等着沈四往下说。
清竹昨天被弄出承平伯府之后,快速的被人弄到了施璋的别院里。
沈四、沈五收着太子着人送的信之后,虽然不知道谁干的,但用排除法很快就确定了目标。
逸亲王府上能干的人,除了逸王世子之外,也就是施璋了。
逸王世子哪儿没有,那就只剩下施璋的怀疑最大。
而另院里有太子的人,虽然没见着清竹被带进去,但施璋不像平日那样,在议事厅里会他那些个门客,大白天的,急匆匆地到了别院,直奔卧室,足以让人怀疑。
沈四、沈五的法子很直接,那就是让施璋后院起火。
逸王世子与施璋的关系,与乾武帝与逸亲王的关系差不多,表面看是兄弟,其实相互如仇敌一般。
两个人想了个法子,将这事捅到了逸王世子哪儿。
这种能在梁太后跟前显贵的事,逸王世子哪能让施璋独占了好名声?
逸王世子很直接,让人去将施璋找回来。
他是兄长,父亲没在,长兄如父,就是施璋一万个不愿意,嫡亲的兄长找,也只得回去。
但是,虽然猜清竹在别院里。可太子的人无论怎么找,却也找不着。
沈四、沈五怀疑施璋的卧室里不是有密道,就定然有密室。
硬抢是不行,清竹定然是有人看着。只怕施璋定然是下了杀令,必要时,就将清竹杀了,来个鱼死网破。
虽然说他们杀清竹伤了赵镇升,但也算是太子这边将清竹逼死的。
一直未语的沈五说:“唯今之计,也只有用计让施璋将清竹将出来。”
太子讽刺地笑了,说:“我估计着,这哥俩个现在是都想将清竹纳成自己的妾。现在人在施璋手里,施璋定是派人给梁太后送信,想求梁太后的懿旨。只不过吗……”
轻蔑地勾了勾唇角,太子又说:“虽然我也派人在宫门口上守着,但估计人是被逸王世子给拦住了。”
那哥俩在内斗,所以清竹很安全。
太子垂头想了想,说:“能救清竹出来的,只有逸梁王妃。”
沈四沈五不解,几乎是同时地瞅向太子。
太子笑了笑,说:“依着我估计,这哥俩个定然不会将清竹的身份说出去,你们说若是母亲知道,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为了个女人兄弟阋墙,会如何处理?”
正文 323 不服
沈四、沈五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若是他俩个的母亲,大概是问姑娘喜欢哪一个吧。但逸梁王妃,只怕会一杯毒酒,解决了这个祸水。
太子自然也想到了,不紧不慢地说:“咱们只要派人跟着逸梁王妃,寻机会下手就是了。”
逸梁王妃不是傻子,并不是说施璋随便寻个女人来,逸王世子就会认的。
沉吟了会儿,沈四说:“劫人的事,让欧阳询带队就行,但逸梁王妃哪儿,得想个法子,无故这样巴巴地捅到她哪儿,想来她也不会信。”
太子笑得像只偷着鸡吃的狐狸,手摸着光洁地下巴,说:“让那哥俩个在逸王府上打起来,其实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逸王世子也是个嫉贤妒能的主,自己并没什么特别出众的才能,所以对施璋一直防着。
想起逸王世子,太子嘴角露出嘲讽地笑来。
一个看不清现实情况,分不出哪轻哪重的主,还想着将来?
大唐的李世民,在李渊没登位之前,与李建成、李元吉也是兄弟抱成一团。
爹要先登上大位,他们才会有机会。
现在逸亲王去了边关,不说想法子将逸亲王弄回来,哥俩个还在哪儿相互拆台。更何况逸亲王的庶子们,可也不是白给的。
逸亲王府上,逸亲王世子自昨天,让人将施璋找回来之后,便就下令,不准施璋出去。
别人怕这位世子哥哥,施璋是谁?那也是逸梁王妃嫡出的儿子,更何况施璋眼里,逸王世子不过是会投生,比他早出生而已,根本就是草包一个。
若是碍着长兄如父,他根本就不会理会逸王世子。
逸王世子很直接,让他将清竹交出来。
施璋如何肯?
所以这哥俩个就在这儿僵持着。
一直跟在施璋身边侍候着的心腹太监,一早上就收着施璋手下谋臣传来的话,让他劝施璋将人交给逸王世子。
因此上,当听说门禁,在自己屋里大发雷霆的施璋,砸了桌上的茶具之后,那太监劝说:
“五爷何必生气?几位师爷让传话说,兄弟阋墙家宅不兴,现在王爷不在京上,府上几位庶出的爷也不安分,外面强敌环伺,太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五爷正应该跟世子爷一条心才对。”
施璋一巴掌将那太监拍到一边,瞪着眼睛说:“你收了世子多少好处?竟敢为他说话?爷我劳心劳力,那个阿斗除了会给爷摆出长兄的嘴脸来,他干过什么?便宜他?爷还不若便宜太子算了。”
想到皇上到现在,也不下赐婚圣旨,施璋就更加一肚子火。
再一提到太子,便就想到他本来是想娶魏芳凝。然后不由得就会想到,魏芳凝那张长相平凡的脸蛋,当充满自信的时候,就像是闪耀着光芒,让人移不开眼。
再想到许染衣,五官不可谓不绝美,可是却又是那样的面目可憎。
施璋的心就越发的愤愤不平,也就想起当初他也曾策划过,怎么样能娶到魏芳凝。
然后他不以为自己能力不行,却就又犯起了疑心病。
觉得是不是逸王世子,他的好兄长从后偷偷的给他扯腿?
若不然,他觉得自己的设计十分周详,怎么会失败?
可是娶到魏芳凝,他现在又何苦退而求其次,去求娶许染衣?可就是这个其次,竟然还敢死也不想嫁他。
施璋不用出去打听,也知道自己此时是如何的灰头土脸。
也就能想到,施璋是多么的在意这一次,他不光是为梁太后分忧,也是想挽回在梁太后跟前的地位跟面子。
毕竟施璋还是明白,感情上,或许梁太后偏向了他这边,但对于他设计许染衣的事,梁太后还是颇为不满意的。
而这一点,逸王世子就不知道?
逸王府的庶子,逸王世子并不放在眼里。其实他最在意,也最想打压的,正是他这个同母的嫡亲弟弟。
施璋太有野心,也太过于锋芒毕露。
逸王世子不可能等到他羽翼丰满,成了气候就更难收拾。
既然失爱于祖母,逸王世子不介意让施璋一直这样,最好永不翻身才好。
跟着施璋的太监其实也知道劝不了,施璋的那些个手下谋臣,许多时候提出的建议,就是他这个下人,也觉得颇有道理。
可惜的是,施璋就是不肯听。
那太监有时候都感觉奇怪,既然不听,还拿着钱去养什么谋臣?
那些个人,可都是要钱的。
施璋其实并没有多少进项,吃穿花用若许不愁,但再多的钱,他却没有多少。
逸王府给他的月钱,比那此庶子多,但也不至于让他随便用。
更何况自逸亲王出京之后,逸世子最直接的,便就是接管了府上的账房。
虽然说账房并没有做得特别绝,但也不似以前那样,任着施璋赊欠支取,十回才能给一两回。
说出来可能丢人,施璋现在差不多都要捉襟见肘了。
虽然说他也有些个商铺,背地里偷偷做些生意,也不过是免强收支,挣的也都是小钱,达不到日进斗金,也供不上施璋使用。
而施璋最来钱的,居然是收钱为人消灾。
虽然施璋也想卖官鬻爵,也知道那个来钱最快,可惜他还没那个权力。
倒是逸王世子,背着后的干了几回这种事。
逸亲王在京上时,其实也一直这么挣钱。
那太监颤颤巍巍地又劝说:“奴婢也都是为了五爷着想,哪敢收谁的钱?五爷想想袁绍、袁术,还有袁谭、袁尚,奴婢还请五爷三思。”
施璋冷笑,虽然太监说得句句在理,可惜他是一句都未听进心里。
一心想着的,就是怎么跟自己的兄长斗。
然后又沾沾自喜,他能从太子手里将清竹弄出来,就说明比太子要强多了。
太子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别说一个逸王世子。施璋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只要人在他手上,他不交出去,想来逸王世子,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从昨天回来,逸王世子不断的身他施压,还能将他怎么样?
正文 324 不让
施璋不肯将清竹交出来,可现在又出不去。
跟前的人又一个一个不知是吃了谁的好处,不停的劝他。
施璋嫌烦,让他们全都滚出去。
然而还没等屋内的人出去,外面就有人高声报说:“爷,世子爷来了。”
施璋大怒,才要说不见。
随着帘子打起,逸王世子从门口已经进来,笑说:“一个晚上,五弟考虑得如何?你又……”
随着声音进到外厅上,当看到一地茶碗碎片时,逸王世子的话顿住了。
施璋没好气地抬头瞅向逸王世子,然后恶声骂身边的人说:“都是死人?还不快将地上收拾了,这点子小事都做不好,一个个的不想活了痛快说话,爷成全你们。”
太监丫头们连忙跑出去拿东西,将地上的东西收走。
很明显的,施璋在指桑骂槐,逸王世子却只是笑了,但到底功力不够,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劲。
施璋哪会管逸王世子?这哥俩个从昨天开始,几乎算是撕破脸。
因此上,施璋自己先寻了椅子,一挑衣服前摆,坐下,然后才不冷不热地瞅着逸王世子,阴阳怪气地说:
“世子爷坐,到了弟弟这儿,可别客气。不过说起来,世子爷倒也从没与弟弟客气过。”
其实这儿虽然是施璋的院子,但逸王世子是长兄,按理说应该上首位上坐的。
可施璋坐了。逸王世子环视了下坐次,只得坐到了施璋的隔几下手椅上。
但面上表情,就有些不耐烦,逸王世子说话的语气,就不怎么和善。这些天来,他对施璋几乎失去了耐心,说:“五弟又何必呢?非要便宜了太子?”
施璋不说话,只是冷笑。
然后有丫头进来,将茶点端了上来,识相地退了出去。
逸王世子想起了他手下的谋臣给他出的主意,闭了闭眼,说:“只要你将那丫头交出来,以后你在逸王府账房,随便支娶银子。如何?”
施璋不为所动,抿了口茶,拿起桌上的果子,递与逸王世子,像是突然变得热情了,皮笑肉不笑地说:“虽然说世子爷不稀罕,但既然到了弟弟这儿,不尝尝?”
见逸王世子不伸手,瞪着施璋不说话。
施璋冷笑,说:“也是呢,是弟弟孟浪了。现在王爷不在家里,王府上下可不都是世子爷说了算。又怎么会稀罕弟弟这儿的破东西?”
逸王世子脸上挂有明显的怒意,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将那丫头交出来?”
施璋也不怕他,直视着逸王世子,说:“弟弟现在无论是在母亲哪儿,还是在皇祖母哪儿,都已经是跌了颜面。明知道弟弟可是指着这次翻身,世子爷又是为何非要挡弟弟的路?”
逸王世子撇开脸,瞅着厅上的一角说:“我知道你缺钱,要多少你就直接说,无论多少我都会答应。”
施璋听了这话,跌足大笑,说:“世子爷倒是大方,要早这么大方弟弟又何苦穷了这些日子?就差没去当铺当冬衣了。”
逸王世子脸色铁青,咬着牙说:“咱们明人不做暗事,小心吊来吊去,最终便宜了外人。太子娶了弟弟的心头好,难道弟弟就服气?”
施璋斜眼打量着逸王世子,嘲讽地笑了,说:“世子爷就没从中帮忙?”
逸王世子睁着眼说瞎话:“瞧弟弟说的,哥哥当时不知多想着弟弟能心想事成,对咱们家对王爷可都是有好处的事呢。”
施璋半个字都不信,只是淡淡地说:“弟弟劝世子爷死了心吧。钱应该用不了多久,大概就不会差了吧。反正也挺了这么些时候。世子爷大概是忘了,皇祖母已经向皇上求请,想来弟弟郡王的封位就要下来了吧。”
郡王封号一下来,便就会有郡王府、封禄、封田,还有庄子。
这一笔都是不少的钱。
当然随着郡王封号下来,那么施璋的婚事也就定了。成亲之后,便就会直接去郡王府。
若不是施璋做的话,寻着好的契机,以着梁太后的无视礼法,施璋的亲王是跑不了的。可惜让他给做没了。亲王的儿子,除世子外,全会分封成郡王。
只不过他是嫡出,封银之类的下来时,会比庶出的好些。
但施璋哪会看重这些?
此时乾武帝封他什么,他都会无所谓。因为只要逸亲王上位,那么他自动就会成为亲王,当然后到那时亲王他也不会稀罕了,他的目标就是太子之位。
想来这哥俩个也是好笑,逸亲王连个皇太弟还没争到,他俩个就已经内斗,开始争那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却不想想,若逸亲王真的登上大位的话,那他们的那些个庶弟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自古以来立太子储君,本着长远打算,一般来说不是立爱,就是立贤。
到了皇子,不论母亲是谁,都是最为尊贵的。嫡庶到那个时候,其实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纵观历史,继位者也好,或是立为太子也罢,嫡出的还真是不多。
可惜这哥俩个一双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完全没想到这个。逸王府上的庶出兄弟,这哥俩个全当不存在。
其实站在梁太后、逸亲王的立场上看,庶出的孩子与嫡出,在血缘上,并没有区别。
逸王世子大早上过来,本以为经过一个晚上,他再抛出钱利,施璋会服软。
却没想到,反被施璋将了一军。
逸王世子气得脸都变色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施璋说:“你别太过份了,父王不在,我到底还是你的兄长。”
施璋轻笑,说:“弟弟什么时候说过不是了?”
逸王世子大怒,却又拿施璋没有办法,只是哼说:“你也别得意,你出不了府,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做妖。”
施璋也是气个够呛,站起身来,同样咬着牙说:“你也别太过分,别以为我真的怕你。”
逸亲王强忍着没有再骂施璋,恨声说:“弟弟好好想一想,我先回去等弟弟的好消息。希望别让哥哥失望。”
正文 325 打架
没等施璋说话,施璋地心腹太监进来,手里拿了个竹匣子。
太监冲着逸王世子行了个礼,然后将匣子递出,面有喜色地说:
“五爷,许小娘子使人给五爷送来的。”
也难为这位心腹太监会这么高兴,毕竟施璋求娶许染衣的事,几乎算得上是世人皆知了。但许染衣对施璋可是从没有过好脸色,若不然,施璋也不会最后走上那步损人一千,自伤八百的法子了。
更何况就是出了事,许染衣可也是一直未松口。仍是作死闹活的,想要进东宫里去。
现在突然着人送东西过来,任着谁都会想着,大概许染衣这是准备低头,向施璋示好来了。
逸王世子听了那太监的话,面上一沉。别人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到底沉不住气,事情虽小,却也充分显示出了他的不成气候。
不过逸王世子不高兴,施璋却就兴奋了起来。
这不单是因为表示着许染衣的低头,也是因为施璋觉得,他终于在兄长面前,扳回一局,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施璋得意地将匣子打开,然而眼睛在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脸色突变。
那是一块上好的玉佩,羊脂玉团龙图压襟玉佩,四爪龙以逸字补齐那一爪,也算是一种偷梁换柱。原因很简单,只有皇帝龙才有五爪。
施璋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是逸梁王妃送他们的,满京城里,敢用这用的,也只能出自逸亲王府了。
而且施璋的那一块儿,此时就挂在施璋的腰上。
逸王世子腰上也挂着玉,施璋垂眼去瞅,一块儿翡翠双鱼玉佩,翠绿可爱,也是稀世珍品,与他的衣服很配。
竹匣盖是抽拉地,施璋“嘭”地将匣子关上。
本来施璋是要忍的,几乎将竹匣子扔似的,甩到了太监的身上。
那太监差点儿没有拉住,狼狈地抱了两下,才将那匣子抱住。
可是人要作死,老天爷也拦不住。
太子就是算准了这一点,也看透了这哥俩个的性子,才会下此药的。
逸王世子在听着说,许染衣送东西来,就已经不高兴了,现在见施璋沉着脸,便就以为施璋要得意了,所以给他甩脸子,心下不服气,不禁有些挑衅地说:
“哟,染衣表妹送的?不知道是什么啊,可不可以让哥哥知道,也替弟弟高兴下。也算得弟弟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染衣表妹不是一心想嫁太子?当初弟弟闹那一出,哥哥还想着,要是染衣表妹实在嫌弃弟弟,哥哥可以将这责任担下来,染衣表妹对我……”
随着逸王世子越说越过份,施璋实在是忍无可忍,上去就给了逸王世子一拳,骂道:“不是人的东西,我就是与她没怎么样,闹成那样,还能轮得着你?”
逸王世子这些日子,对施璋也是忍无可忍,其实早就一肚子气了。
再加上施璋死活不肯交出清竹来。
现在施璋主动动手,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般。
本来逸王世子准备走,就站在厅门口处,施璋一拳,将逸王世子打出门外。挂着的棉门帘子都掉了,逸王世子是滚出去的。
施璋追了出来,而逸王世子则也迅速起身,回打施璋。
兄弟两个滚在一起,就像是有杀父之仇一般,在对方的脸上制造伤痕。
周边上,两方的下人,都想上前将哥俩个拉开。
但他们是主子,强硬了怕伤了他们。再加上这哥俩个拼了命的打,一时间也近不到跟前。一时间,急得两边的人全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不敢大声的喊叫,又没有半分的办法。
有丫头害怕,便就跑了出去,欲寻逸梁王妃过来,将这哥俩个拉开。
毕竟若是哥俩个哪一个真伤了,最终倒霉的,还是底下的人。
无论主子做错了什么,受惩罚的,还是下人。全都是下人挑拨的,没有往好路上引。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下人们的错。
那丫头才从施璋的院子跑出来没多远,就碰见了万宝公主和着她的丫头,好似正要往施璋的院子这边来。
万宝公主见那丫头慌慌张张的,不由得沉下脸来,怒对身边的丫头说:“将她给我喊来,这样没规矩,像什么话?那可不是五哥的丫头?一个个的,仗着几分颜色,越发不像话了。”
施璋好色,他身边的丫头,没几个是没伸过手的。
万宝公主虽然是云英未嫁的姑娘,但生活在这种大环境里,许多东西没人教,也都是懂的。
施璋的丫头被领了过来,面上仍是慌张着,给万宝公主行礼:“奴婢参见公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万宝公主皱眉说:“出什么事了?不知道府上不准乱跑?想去干什么坏事,还是怎么了?”
施璋的丫头垂着头,不敢乱说话。
她只是想去通知逸梁王妃,但对于万宝公主,好像并不好说。让妹妹知道两个哥哥,如仇人般的打架,怎么看,都不是好事。
那丫头瞅了眼跟着万宝公主的嬷嬷,低声说:“殿下就别问了,奴婢有急事去找王妃娘娘,殿下欲去哪里?五爷现在正有事忙,殿下若是欲去寻五爷的话,等下午的吧。”
到底万宝公主的教养嬷嬷经历多,一听丫头的话,虽不知道什么事,但多少还是能猜着些。
总之就是不方便让万宝公主知道的事。
嬷嬷很上道地劝道:“既然如此,殿下不若就先回去吧,反正又没有什么急事,不若等五爷有空了再过来。五爷也是大人了,还是正事要紧。”
小孩子,越是遮遮掩掩,就越发的好奇。
万宝公主拿眼睛在施璋的丫头,还有自己的教养嬷嬷身上来回的逡巡,然后冷笑着说:“你们别拿我当小孩子糊弄,快说,我五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别当我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没碰见过不让我过去的事呢。”
那丫头都该急哭了,只是不敢说。
万宝公主也不再问,冷笑了声,说:“我自己去看。”
正文 326 快说
她是逸梁王妃的独生女,可不是府上的庶出,随着教养嬷嬷捏圆搓扁。
所以,万宝公主想做什么,教养嬷嬷只能建议,却不能强迫或是像府上其他度出姑娘一样,几乎完全听教养嬷嬷的话。
所以当那嬷嬷想出声阻拦时,一对上万宝公主那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便就自动退后,将所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并不敢再多言多语。
而被万宝公主喊来的丫头,则立时跪到地上,颤抖着说:“回殿下的话,不是奴婢不说,实在是……实在是……世子爷和五爷在院子里打起来了,奴婢不敢说啊。”
万宝公主一听大惊,她虽然小,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更何况她的兄弟姐妹虽然多,但哪几个最亲,却是看得分明的。
中间隔着母亲,虽然当着逸亲王的面,大家一家亲,但其实还是隔着一层东西似的。
好在庶出都还算得上老实,但万宝公主也明白,别一方面,也是她母亲逸梁王妃出身好,又有当家主母的威严,能限制住府上那些个不老实的妾,和庶出子女。
像魏侧妃还有施璋,就十分的不老实。
魏侧妃只得施璋一个孩子,这其中的功劳,也少不了逸梁王妃的。
所以此时听着丫头说,她的两个同母兄长打了起来,万宝公主这下真的急了,语气难免不稳地问:“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打起来。”
那丫头有些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不过世子爷和五爷听说话。好像是为了争一个女人……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万宝公主大急,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她也隐隐地感觉出,她的两位兄长似乎生了什么嫌隙。
此时再一听丫头的话,急忙忙地往施璋的院子里跑。
现在她父王不在府上,两个哥哥此时打起来,在万宝公主的思想里,定然是中了别人的计策才对。
美人计是永不过时的,万宝公主第一个怀疑的,便就是府上的那些个庶出兄长们。
定然是他们不安份,才会别有用心的趁着逸亲王不在,挑拨嫡出的兄弟阋墙,好让他们有便宜可占。
果然看见院中的兄弟两个打红了眼,脸上都挂了彩不说,身上的衣服也都破了。
而边上的人想拉,又近不得身。因为这哥俩个对着身边的人,都会拳脚相加,谁上跟前谁都会挨打。
边上的太监也好,就连嬷嬷丫头,也都有伤着的了。
这哥俩个边打边咒骂着,万宝公主听着话口,虽然也有他俩个对对方的诸多不满,但也会挂上两句,也不知是不是万宝公主先入为主的原因,她听着,像是为了女人打架。
万宝公主大声地喊:“大哥、五哥,你们两个疯了不成?别打了,别打了。”
可是谁会听她的?那哥俩个若说一开始是因为许染衣,但打到现在,施璋和逸王世子已经是将许多年的怨气,一起发作出来,越打仇恨越多,此时简直恨不得直接将对方杀死。
万宝公主想上前去将那俩人拉开,虽然万宝公主是为两个兄长着急,但跟着她的丫头嬷嬷可不是傻的。
眼前什么情况,万宝公主看不出来,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万宝公主才想上前,便就被两个嬷嬷给拦住了,说:“殿下莫去,两位爷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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