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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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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想着试探魏芳凝,看看太子有没有什么都与魏芳凝说。
魏芳凝知道言多语失,她又是新婚。所以便就一脸娇羞状,一问三不知,再问,就只说全都交给太子了,虽然那是她娘家人,但都想害她了,所以她也不管那么多。
梁皇后深瞅了眼魏芳凝,嘴角微微的勾着。
魏芳凝低着头,并没有看到梁皇后看向她的眼神里,有着同情和不舍。
此时的梁皇后,在回想着自己初嫁给乾武帝时,是不是也如魏芳凝现在一样。
然后微微地摇了摇头。怎么会一样呢?
生在梁家,本就比别人家的姑娘想得多,只是她绝没想到,她的姑姑会对她,下如此狠手罢了。
现在太子已立,却不是出自她这个皇后的肚子,也与梁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梁皇后不知道,梁太后,或者说她爹梁大人有没有后悔过。
就梁皇后目前看来,逸亲王离皇位,是越来越远了。
目的完成,梁皇后又象征性地,关心了一下魏芳凝在东宫的生活。来回也就那几句,缺什么少什么的,别忍着,来内宫找梁皇后要。
魏芳凝就一直做乖巧状,低着头小声地点头答应。并弱弱地说:
“东宫里面也不缺什么,若真是想要什么,儿臣定是会来求母后,只母后别嫌儿臣烦就行。”
婆媳两个又说了会儿话,梁皇后面上露出倦容来,魏芳凝很是时候的,便就告辞出来。并很识相地说:
“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儿臣才嫁进宫里,白天太子也不在家,儿臣自己呆着也无聊。要是两位妹妹能时常去儿臣哪儿玩的话,也解儿臣的寂寞,不知母后可否答应?”
就是魏芳凝不说,晋安公主想去,也是会去的。又何必不做个人情。
合不合心,梁皇后也是不露喜色的。但听着那轻快的话音,魏芳凝还是能猜出个大概来。
从皇后哪儿告辞出来,魏芳凝上了羊车,打算着回东宫去。
结果就被一个太监给拦住了。
魏芳凝抬眼看,知道是梁太后的人。
虽然魏芳凝想装成不认得,但清竹和清韵两个认得。魏芳凝便就被请到了永慈宫里。
上辈子魏芳凝见梁太后,就没有一次是开心的。
此时再踏入永慈宫,魏芳凝生如恍如隔世的感觉来。
其实也是隔了一世呢。
只是这一回,梁太后对魏芳凝的态度,可以说算得上是亲热了。
宫里果然比不得承平伯府上。
被赐了座的魏芳凝双手交叠着放到膝盖上,只稍稍按了坐沿,并不敢大坐在座位上。低着头,眼睛瞅着手上的帕子,做出一个新媳妇该有的娇羞状。
一如在刚刚的皇后宫里。
皇后宫里的事,大概梁太后是知道的,根本就不用问魏芳凝。
魏芳凝估计着,也是想在东宫总管上,插上一手。将她弄来,不是给她上套,便就是想要从她的嘴里,打探出太子的打算。
毕竟成亲这几天,还有之前,太子的表现,对她还是挺宠爱的。
梁太后也细细地打量着魏芳凝,心里想着的,自然是几十年前,与沈太夫人的恩怨。
虽然恼恨,此时却也不能跟着魏芳凝算账。
梁太后忍了又忍,才尽量地将自己的声音低软些,显得有些慈爱的样子,问:
“新妇过了三天,在民间就要洗手做羹汤。东宫的事,可曾接手了?”
魏芳凝柔柔着声音说:“回太后娘娘话,有来总管在,倒也用不上孙媳妇什么。今天只是看了下册子,认下人罢了。”
梁太后说:“听说你从承平伯府上,带过去不少的人。可都安排妥当了?”
魏芳凝的眼睛仍是一下不抬,低微着声音说:
“回太后娘娘话,那些人本就是祖母要送给孙媳妇的。陪嫁人数多寡,一向是依着娘家的能力来。孙媳妇的祖母心疼孙媳妇,之前定文昌侯府上的褚公子时,人数就已经定了下来。也不能嫁了太子,便就截留下人而厚此薄彼。”
总之一句话,魏芳凝带了那么多人入东宫,不是为了防着谁。别说承平伯这种人家,京上任是谁家里嫁姑娘,可都是送陪嫁的。
瞅着将话说得滴水不漏的魏芳凝,梁太后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
不亏了是沈太夫人的孙女,果然是个难缠的。
梁太后点头,说:“东宫一直是你父皇控制着,太子是你父皇的独子,倒是会尽心保护。”
正文 259 愿望
魏芳凝仍是微笑着,瞅着手指尖上的帕子,温柔着声音说:
“殿下是储君,谁还能害了他去?再说东宫在内宫之侧,孙媳妇哪儿有什么好担心的。女人自来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孙媳妇全听殿下的,一准没错。”
从先前的话,还有之前对魏芳凝的印象,梁太后也猜着了魏芳凝会如此说。
听了魏芳凝的话后,梁太后笑得便就有些诡异,说:
“有些话呢,哀家本来不想说的。反正黑锅已经背了这么多年,只是哀家瞅着你这孩子也忒诚实,也没个防人之心,再着了人家的道,到时候哭都没处哭去。”
魏芳凝大概猜着梁太后要跟她说什么了。
上辈子是梁太后绝了魏芳凝生子这条路,这辈子,只怕乾武帝会绝了她生子这条路吧。
而且绝她生子这条路,乾武帝和梁太后都会有好处。
其一,便就是乾武帝可以家伙于梁太后,这样的话,以着目前太子对她重视程度来说,肯定会跟梁太后决裂。其二,乾武帝便就又可以利用太子,对付梁太后乃至于梁家了。
而且乾武帝一点儿也不用担心太子无子。
因为男人可以纳妾,正妻生不出来,其她女人,谁还生不出孩子来?
只要太子在,乾武帝一点儿也不会愁孙子。
而梁太后也是有着她的打算,便就是只要乾武帝下手了,以着梁太后在后宫这么多年,总会查出来的。
只要将证据往太子跟前一摆,那么便就不是乾武帝挑拨梁太后与太子了。
而换成了梁太后挑拨乾武帝跟太子的关系。
梁太后自己坐收渔人之利!
真真是个个都打得一手好算盘。
魏芳凝自己此时,都觉得自己上辈子傻得可以。
这样一个虎狼环绕的地方,她居然还想着当贤妻良母。当年能活着从东宫里出来,还真是命大。当然,也要谢谢她有个厉害的祖母。
魏芳凝并没有回梁太后的话,因为梁太后也没想着等她回话。
屋内的宫女、嬷嬷全都是梁太后的心腹,此时也并没有避出去。一个个垂手站在地上,屏气凝神。
可是清竹和清韵两个,如同两根有呼吸的竹竿,站在魏芳凝的身后,也不敢出声。
宫里就是这样,不管是想或不想,听着了不该听的,大概命也就要到头了。
梁太后瞅了清竹清韵两眼,然后又瞅魏芳凝。
魏芳凝却并没有出言,将两个人支出去。这也是她没有带红芍几个进后宫的原因。
而且魏芳凝敢笃定,梁太后肯定会将清竹、清韵两个支出去的。
因为梁太后要与她说的话,此时倒是不适合传出去。
果然如魏芳凝所料,梁太后并没有急着往下说,而是微挑起眼皮子,眼睛像刀一样地刮过清竹、清韵两个,声音也是冷得像三九天的冰:
“你两个先出去下。”
清竹清韵两个仿若死刑犯等到了大赦一般,连忙出去了。
甚至都没有多瞅魏芳凝一眼。
梁太后望着门口处,语气有些悠远地说:
“这些话,或许你不信,但那也是真的。皇后的孩子,并非全是哀家的手脚,这其中也有皇上的手笔,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用哀家说,是什么原因吧?”
虽然事先知道,但魏芳凝仍是给出了一个标准的,惊恐的模样。
不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像是不相信梁太后说的,又似是被梁太后的话给吓着了似的。
魏芳凝重生那会儿,给自己订下的目标,就是嫁一个长寿的丈夫,生一堆属于自己的孩子。
太子足够聪明,在劣势下,能与乾武帝、梁太后三分天下,就足以说明,朝堂之上,应该是游刃有余。性命应该是不用愁。
所以,魏芳凝此时一心想的,便就是要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而她能不能顺利的生产,则就取决于,能不能将东宫收到手里了。
魏芳凝的反应,梁太后非常的满意。她也不想逼魏芳凝太紧,事情再适得其反。见魏芳凝半晌也不说话,似是还没从她的话里走出来。
梁太后淡淡地说:“好了,你也回去吧。哀家的话好好想一想,要是有心的话,自己的家,捏在谁手里,也不若捏自己手里安全。朱喜,用不得。”
对于梁太后的话,魏芳凝没给任何的回应。站起身,给梁太后行礼,说:
“太后娘娘休息吧,等改日了,孙媳妇再来看太后娘娘。”
等魏芳凝从永慈宫出去,梁太后对身边的嬷嬷说:
“倒是个心思缜密的,不亏了是那老婆子的孙女儿。可惜,那老婆子再厉害,她也不能将手伸到内宫来。自己的孙女儿,还不是要送到哀家手里,任着捏圆搓扁?”
嬷嬷递上一杯参茶,轻声说:“她再怎么心思缜密,又哪里是娘娘的对手?就刚看着她的反应,只怕回去了,就会想着法的,将来喜给灭了吧?”
梁太后问:“刚她去皇后哪儿,皇后都与她说什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事没有?”
嬷嬷想了下,说:“回太后娘娘话,别的事倒没有,只太子妃在皇后娘娘哪儿碰见了赵公公。”
梁太后冷笑,说:“看来皇上倒是聪明,已经知道咱们要动来喜,这接替的都已经先好了。”
将茶碗往桌上一放,梁太后笑得颇为无情地又说:“可惜,只要来喜一死,由谁来接任,可就由不得皇上了。这一回,东宫总管,一定由哀家安排。”
嬷嬷连忙说:“太后娘娘放心,那边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了。”
说完,那嬷嬷深瞅了眼梁太后,语气有些艰涩地说:“许小娘子让人给太后娘娘递了话来,想让太后娘娘去救她,说是被……”
提起这个来,梁太后的脸子更加的不好看,恨恨地说:
“无上什么意思?当年哀家就不同意,那个许行书什么东西,结果呢?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那嬷嬷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虽然梁太后是问话,但基本上也不用回答。无上长公主的意思,没有不知道的。
正文 260 狡诈
自然是许行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若是梁太后管多了,无上长公主还会与梁太后闹。
梁太后气归气,但在面对无上长公主的时候,却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
若不然,当年也不会让许飞进无上长公主府,还记在了无上长公主的名下,入了皇家支属的碟谱。
梁太后无奈地摆了摆手,说:
“哀家管不了那么多了。许行书不乐意的话,谁又能掰得过来?哀家是疼染衣,可还是隔着父母呢。若不然,最后又是无上跟哀家闹个没完。”
那嬷嬷没敢再出声,见梁太后有些疲累,便就侍候着梁太后休息。
梁太后闭着眼睛,斜靠在大床的双凤团飞的大引枕上,吩咐着:“时刻盯着皇上那边的动静,若是动东宫的话,就将消息透给太子妃。让姓齐的尽快的得皇上的信任,若不然,就让他去死。”
嬷嬷轻声说:“老奴已经催过齐公公了,依着老奴看,皇上不想用内宫里牵扯太深的,大概就是防着太后娘娘呢。”
梁太后想了会儿,说:“去查一下赵镇升,他是后来入宫的,听说成过亲,也有过孩子,去查一下,我怀疑他的老婆孩子没死。”
嬷嬷答应着退了出去,让跟前的宫女,给梁太后轻轻地捶腿。
而魏芳凝从永慈宫回东宫之后,也不敢乱说话。现在的东宫里面,只要她随便说些什么,保不齐不用到晚上,便就会传到乾武帝的耳朵里了。
回到东宫,来喜远接近迎的,满脸堆着笑。
魏芳凝不自觉的就深瞅了他一眼。她也知道,自己这样瞅来喜,会让他警觉。
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就连他的主子,都已经开始准备接替他的人了。
魏芳凝就不信,来喜自己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想想来喜也挺可怜的。
明知道自己会死,然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天天过得提心吊胆的,却又防不胜防。
上辈子梁太后是从魏侧妃哪儿入的手,所以来喜并不用死。
可这一回,魏芳凝将魏家那一门子都给堵上了。
梁太后打算着让魏芳凝动手,不过魏芳凝估计着,太子是想让梁太后动手。就看这祖孙两个,谁玩得过谁了。
魏芳凝没有理会来喜,说了句累了,便就回屋休息去了。
来安殿里,除去太监,此时全是魏芳凝的人,倒还算得上安全。
最起码房前屋后的,不用担心有人偷听。然而没一会儿,太子便就回来了。
来喜又去迎接太子。
以前太子才入东宫的时候,对来喜非常的依靠。只是此一时彼一时。虽然太子心里对来喜有戒心,但面上,太子是从不表露出来。
而且看起来,还是和从前一样。太子最为擅长的,便就是不动生色了。
所以一见着来喜,太子笑着问:
“太子妃今儿在东宫里都干什么了?可出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来喜连忙将今天东宫里的事,学与太子听。非常的详细。但重点却是平安阁里的人事变动,还有清竹几个,全被魏芳凝撵出去了,并不准近身侍候。
太子点了点头,似是没听出来喜话中有话,语气也十分的愉悦说:
“你以后就老实听太子妃的。自古以来男主外,女主内。既然她嫁了进来,东宫里的事,以后就全全的由着太子妃做主了。”
来喜也是面不改色地答应着,好似主仆两个说得,便就是话面上的意思。
太子往安平殿里去,又吩咐来喜晚上准备些什么菜,说:“让厨房快去准备,这些都是太子妃爱吃的。”
想了想,没等来喜退出去,太子又说:
“你最近小心些,别让人抓了把柄,孤可是听说,太后要将手伸到东宫里来。你应该能猜得着,那两个人是不中用的,最好的法子,便就是将你换了。”
来喜躬着身子,低声说:“老奴谢太子爷担醒,老奴一定会注意的。”
太子冷笑着说:“东宫是你的天下,若是让人钻了空子,只怕孤也救不了你。孤也不怕与你说实话,就连接你班的,父皇都已经找好了。你自己就看着办吧。好了,下去吧。”
来喜的汗都出来了。知道自己会死是一回事。可想不想死,却就是另一回事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来喜可还没活够呢。战战兢兢地退下去之后,来喜便就将东宫里来来回回的检查了个遍,就怕出个纰漏。
太子却是面上一片的笑容,非常开心。
人只要有怕的就好。最怕一个人,什么都不怕,可就完了。
来喜怕死,就会对东宫上的一切更加用心。这样一来,倒省得太子日防夜防的了。
进到屋里,魏芳凝正跟着轻风,打听欧阳询如何了。
轻风面色微红,说:“娘娘若是想知道,问太子便是了,奴婢每日里跟着娘娘,哪里知道外面的事?他的事,就更不知道了。”
魏芳凝却是半个字都不信,说:
“你这话骗别人我还信,骗我却是不可能的。咱们先不说你关不关心他。就是我问了你这些回,你为了我也应该去打听。而你现在却说不知道,可是为了什么?”
轻风立时大窘,话也说不出来,竟被魏芳凝问了个哑口无言。
主子问过的人,做为暗卫手下,就应该主去的去弄清楚。可她没有去,不正是因为心虚?
魏芳凝正自笑得开心,就听外面一连声的行礼声。
而太子人未进来,声便也跟着传了进来,话里酸酸地,说:“你关心他做什么?反正是死不了。”
魏芳凝打头,站起身来,去迎太子。
太子已经几步进到屋里,不等魏芳凝见礼,他就已经将魏芳凝捞了起来说:“跟你说多少回了,咱们没那么多虚礼。你只要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出事就行。”
魏芳凝就笑,说:“我能有什么事?这不都是好好的。”
屋内轻风几个见太子回来,不用吩咐,便就默默地退了出去。
太子将魏芳凝搂在怀里问:“你今天进宫了?”
正文 261 感动
魏芳凝点了点头,而未出口的话,便就已经被太子给吃了。
本来魏芳凝还顺着太子的意,谁知道这厮竟然越来越深入了起来,眼看着星星之火,就要有燎原的趋势。
魏芳凝可就不干了,挣扎着,没好气地说:“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太子的脸皮越发的厚了,没脸没皮地笑,并不见收手,还挑衅地说着:“白天怎么了?谁规定这事只能晚上了?你不知道对于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几乎是随时都想的吗?”
魏芳凝简直想一巴掌将他拍死得了,这种话,居然能理直气壮地说出来。
到底他是要不要脸啊?
太子像是看出了魏芳凝的想法,嘿嘿地笑了说:“对着自己的媳妇,还要脸做什么?”
说完话,太子便就埋头苦干起来。任着魏芳凝如何的挣扎也没用。而且魏芳凝感觉到,她越是挣扎反抗,太子就越是兴奋。
太子长得像个女人似的,貌美如花,身上却是极为的强壮。沈家行伍出身,对于太子的锻炼,还是有成效的。就魏芳凝那小猫似的力气,不能撼动太子半分,倒是越发挠得他心头火起。
于是乎,魏芳凝被吃干抹净,太子一脸餍足地搂着魏芳凝,躺在床上,并没有急着动。
魏芳凝想起身去洗澡,太子紧搂着她不放,竟然还在哪儿跟她提着上辈子的事。
太子侧过身子,搂着魏芳凝,脸在上面,瞅着魏芳凝坏笑着,然后突然将头低下去,魏芳凝将头歪向一边,太子的嘴正好就落在了魏芳凝的耳边,他低低地声音问:
“你跟我说说,上辈子时,咱俩个这事,是不是也很和谐?”
魏芳凝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厮,竟然提这事?魏芳凝带着怒意地歪过头来,想要瞪太子。结果被太子的嘴给抓个正着。
手也不安分起来。
才刚完事,太子就是想使坏也是有心无力,所以占够了便宜之后。太子似是祈求,又似是愉悦后的慵懒,说:“跟我说说被,也不能只你一个人记得。拿出来分享,才会有意义。”
魏芳凝其实是很想骂太子无耻来着,可对上太子那双泛着春的桃花眼,不知道怎么的,便就将他俩个的情形说了。
当然,语气里也是有埋怨的。天天让她经受着冰火两重天,魏芳凝上一世,对太子真的是很有怨气的。
太子听了之后,先是吃吃地笑了。终于放开魏芳凝,仰躺在床上,竟然跟她剖析起上一世,他自己的心路历程来。语气幽幽地,就好像隔了一个世界,来向她解释似的,说:
“我当时应该是想保护你吧。大概你别扭,所以我也跟着别扭,便就没将事情解释给你听。就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心尖,你看看,我才离了东宫第一天,皇后跟太后就找上你了。”
听了太子的话,魏芳凝不知道为什么,便就将自己的头,枕到了太子的胸口上,手指在他的心口位置上,来回的画圈。
个中原因,其实魏芳凝也已经想到了。
屋内充斥着暧昧的味道,却让人放心和安心。魏芳凝与太子不知道躺了多久,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享受着静谧的时光。
外面的世界太纷扰,而家的意义,则就在于,给累了的人一个安静休息的地方。
一个女人,能帮上男人的地方并不多。世界是男人的,一切争斗、纷扰,也全都只有男人。
女人在边上看着,再着急,却也没有插手的机会。
而魏芳凝能做的,大概也就让太子安心,不要再为她操心。这样想来,魏芳凝就一阵的心虚。上一世,她打着想当个贤妻良母的旗号,说白了,却一直在作。
不单让太子难过,在对付乾武帝和梁太后时,却还要分神来操心她的事。
这样想着,魏芳凝羞愧得将整个脸,都埋进了太子的心口上。太子用手,摩挲着魏芳凝的背。
室内又开始升温,太子笑说:“起来吧,要不然晚饭就不用吃了。”
魏芳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子话中的意思,气得就去捶他:“天天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太子却是个有问必答的,而且非常地诚实,在魏芳凝耳边,轻声说:“想你,而且非常的想你。”
说完,太子还非常暧昧地拉着魏芳凝的手,一路往他身上的某个地方摸。
隔间里,热水已经准备好。魏芳凝是被太子一路抱过去的。难得的,这一次魏芳凝没有挣扎,虽然还是不习惯,也不好意思。
两个人一起洗澡,结果可想而知。等到洗好了出来,外间上,红芍几个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
太子倒是全无在意,脸上挂着轻松地笑,妖媚得让人炫目。
魏芳凝愤愤不平的想,一个大男人长成这样,也真是没天理了。
桌上的菜,全是魏芳凝爱吃的。也是太子之前吩咐来喜准备的。
平时太子在东宫里吃饭,都是一月二月近身侍候。
四个清其实一直也都是看似近,却被太子故意的疏离着。
自成亲以后,一月二月却是颇有些幽怨了。此时饭桌周围,是魏芳凝从家里带到东宫里的丫头,再加上魏芳凝,根本就没他两什么事了。
太子一直没有问皇后、太后与魏芳凝说了什么。吃饭的时候,除了给魏芳凝布菜之外,低声说:
“你不用紧张,一切随意就好。就是错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我都能给你兜着。”
魏芳凝微微地笑着,抬头扫了眼屋内,问:“来总管呢?这时候平时他也在这儿啊。今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太子瞅远远站着,面上露着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表情的一月跟二月。
这两只猴立时便就精神了起来,争先恐后地将他们知道的说了。
原来,来喜在大查厨房。
魏芳凝只稍微想了一下,便就猜着其实的原由了。
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倒是个尽心的,孤听了都感动了。”
正文 262 沈三
能不尽心么?边上有梁太后虎视眈眈的。
魏芳凝也不管这些。
虽然说来喜的结果,是因为她重生而改变的。但魏芳凝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每个人都在变化着。
而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尽力的保护好自己,不给太子拖后腿。
正像太子所说的那样,由于这一回太子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乾武帝也好,梁太后也罢,全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回只怕不光是要算计着她生不出孩子来,关键时刻,大概还想着拿她来要挟太子也说不定。
吃过晚饭之后,天已经大黑了。
随着天气转冷,白天也越发的短了。
尤其到了晚上出去,魏芳凝都要裹上件大毛衣服才行。
太子倒是不怕冷,从小练武的关系,身子非常的好。
两个人顺着东宫里转上一圈,当做消食。
边走着,太子说:
“你准备准备,咱们明天去沈家。”
这个魏芳凝一早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太子是由着沈家抚养长大的,而且现在的沈家,态度似乎也非常的暧昧。
一面,他们养着太子,是受乾武帝之托。那么,按理说,沈家应该与乾武帝更加的亲近。
但长远来说,若是乾武帝的打算变了,或者说乾武帝再有别的儿子做选择的话,沈太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像儿子一样养大的太子,与沈家会更亲近一些。
更何况太子还娶了魏芳凝,这个沈家的外孙女儿,在关系上,就更亲近了一层。
可换一种想法,做为纯臣,沈家在边关上的作为,拿着实力说话,似乎谁当皇帝,对沈家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武将之家,镇守一方,也算得上是位极人臣了。
不过沈四沈五跟太子的感情,魏芳凝是看在眼里的。对太子是绝对的拥趸。
这样想着,魏芳凝问:
“要准备些什么礼物?虽然说那是祖母的娘家,但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一回还没去过沈家呢。若不是因为你,只怕我这辈子大概也没什么机会认识他们了。”
沈太夫人铁了心似的跟沈家断了来往。
真是断得干干净净。
沈建宾对于这个姑姑倒是尊敬有加,但就魏芳凝的记忆以来,沈太夫人偶尔地碰见沈建宾,也都没有好脸子的。
提起沈家,太子的心情明显就轻松了许多,语气也颇为轻快地说:
“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你只明天跟着我去就行了。沈家在京上也没什么人,就沈爹和娘在。对了,这次你能见着三哥了,他受伤回京一直在养伤。”
太子自小的时候,就一直喊沈建宾夫妻爹、娘,进宫后,喊皇上跟皇后“父皇、母后”,倒也不担心喊乱了,所以这么多年,也就从没有改过口。
这个魏芳凝也是知道的。
提起沈三,魏芳凝问:
“他伤得很重吗?我记得你提过一回,好像他回来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太子的眼睛似是穿过了宫墙,飞到了外面一般,好一会儿才说:
“差点儿就死了,在边关上就养了挺长时间才回的京。”
魏芳凝对沈三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他叫沈永泽,二十五岁。
上辈子魏芳凝也见过他两回,但沈永泽总是阴沉着脸,就好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对魏芳凝,也不似沈四、沈五热情。
魏芳凝实在是弄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自然也就能躲就躲。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怪,他都二十五岁了,却没有成亲。
太子既然将沈建宾夫妻当成了父母对待,所以,魏芳凝便就选了一套常服来穿。头发梳成了妇人髻,但却也没有按着品,满头珠翠的。
只是简简单单地插了一朵珠花,既不太过朴素,也没有太过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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