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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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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也不是个一直追悔过去的人。
想办法解决,才是正经。
太子说明来意:
“儿臣想让父皇派个人,将魏四姑娘送到逸王叔的府上。”
乾武帝明了太子的来意。
正文 226 姑侄
不由得笑了。
对自己的这个太子,真是越来越满意。
乾武帝不由的感叹说:
“你真是越来越让朕省心了。”
太子微笑说:
“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福份。”
乾武帝又揉了揉额头,说:
“行了,你下去吧,朕会吩咐人将魏四姑娘送到逸亲王府上,传道口喻,则她为逸亲王的贵妾。”
太子满意地笑了,说:
“姑侄一夫,也是美谈。虽然说逸王叔出京,但这多少能安慰逸王叔一些吧。”
父子俩个,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然后外面急慌慌地跑进一个太监说:
“陛下,皇后娘娘让奴婢告诉陛下一声,张美人肚子里的胎,似乎不稳。”
乾武帝的脸阴了下。
平准阁里的太监,一个个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缩百脖腔里。
乾武帝最终也没有去,只是有些无力的往龙案后的椅背上靠着,有着说不出的悲哀来。
他边个孩子也保不住。
乾武帝闭上眼睛,无力地冲着太子摆手。
梁太后这是在向乾武帝示威。
可他能怎么样?
根本就没有办法。
乾武帝有些无力的吩咐人,将魏云微送到逸亲王府上。
太子从平准阁出来,瞅了眼这森严的后宫,嘴角边上,噙了抹嗜血的冷笑。
其实梁太后在不停地剪出乾武帝儿子的同时,却也是在帮着太子稳固位置。
这也是太子这么些年,并没有对着梁家下狠手的原因。
想了想,太子不是进到了内宫,去看那位张美人。
而当太子到了那位张美人的园子的时候,就见宫女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
梁皇后则是一脸的惋惜,站在了门口,问一个嬷嬷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
嬷嬷跪在地上,丧着脸说:
“回娘娘话,自知道美人有孕,奴婢们一直小心着。平日里美人儿边地都不下,今儿先还好好的,只休息了会儿,就说肚子疼。老奴连忙让人请太医,然后孩子就不保了。”
梁皇后也颇为无奈。
这样的问话,其实梁皇后也烦了。
太子上前,给梁皇后行半礼:
“儿臣见过母后。”
太多的话,太子也不好说。
说多了,好像是幸灾乐祸一般。
谁都知道,对于太子来说,皇帝的儿子自然是越少越好。
梁皇后免强笑了,问:
“前边的事都忙完了?”
太子点头,说:
“刚正好在平准阁,所以过来瞅瞅。”
梁太后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气。
太子安慰说:
“母后还是以身体为重吧。”
剩下的话,便就各自体会了。
这工夫,太监在后喊了声:
“皇上驾到!”
太子和着皇后,并几个会诊的太医,连忙迎上去,给乾武帝行礼。
乾武帝将皇后扶起,却也没问原因,只是问:
“孩子……到底没有保住?”
皇后面露愧色,说:
“臣妾无能。”
乾武帝叹说:
“不是你的错。”
瞅了眼屋里,乾武帝却没有进去,只是吩咐皇后说:
“好好照顾下张美人。”
梁皇后自然称“是”。
将乾武帝送走之后,太子便也就告辞出去。
这里毕竟是后宫。
而他是成年的儿子,不好久留。
而大殿上的魏云微,被乾武帝派了几个太监,送到了逸亲王府上。
并传了乾武帝的口喻,则魏云微为逸亲王的贵妾。
冷不丁听到这一口喻,梁王妃先是愣了下。
然后瞅了眼自己跟前的魏侧妃,嘲讽地笑了。
这些日子,魏侧妃可是上窜下跳的为逸亲王忙活,弄得逸亲王几天留宿魏侧妃院子里。
逸亲王没来接旨很正常。
因为他被沈太夫人的人,还有乾武帝的人控制着,根本就没有回来。
梁王妃没空管这么多闲事。
她在忙着为逸亲王准备远往的东西。
想来越是乾武帝赐下来的妾,逸亲王越不可能待见。
更何况坏了逸亲王的事不说,还是证明逸亲王最为倒霉的一件事的女人,只怕逸亲王恨不得魏云微死了才好。
因此上,梁王妃送走了宫监之后,只是淡淡地吩咐魏侧妃说:
“我这还有事要忙着,她是你娘家的侄女儿,魏侧妃劳动下,安排一下住处吧。”
魏侧妃不敢出声,只得答应。
送走了梁王妃,魏侧妃人前,倒还端着,见魏云微好像有些不对劲,忙吩咐自己身边的嬷嬷说:
“快去找个藤屉子来。”
顿了下,魏侧妃又说:
“你们去将我院子后面的小院收拾出来,以后她就住哪儿吧,离我还近。”
魏侧妃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称呼魏云微。
好在下人们理解能力都强,很快找了个藤屉子来,抬了魏云微在上面。
只不过魏侧妃吩咐下人,却有话多的嫌疑。
而说了这么多,又有掩饰的嫌疑。
施筝都快哭了,瞪着魏云微,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自己的表姐,成了自己父亲的妾。
这怎么想都别扭。
而魏云微在听了魏侧妃,关于她住处的话后,心下却是一凉。
她在逸亲王府上,也住了几日了。
魏侧妃院后,她能不知道?
说好听了,是离魏侧妃院子近。
说不好听,魏侧妃的院子就够偏的了。
在魏侧妃院后,离丫头房,也就不远了。
没人给魏云微解药,她的身体是一点一点的恢复。
再加上被逸亲王侵犯,受了重创。
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
但话倒是能说了。
可她要说什么?
魏云微有些茫然。
当下人将她抬到所谓的,魏侧妃院子后面的小院时,果然没领魏云微失望。
小小的三房正房,院子里更是杂草丛。
婆子们将她抬进屋里,又阴又冷。
好在她的四个丫头被她带了来,魏侧妃根本就没有吩咐逸王府,给她安排丫头。
她才被婆子抬到床上,魏侧妃便就将人全都打发出去。
魏侧妃气急败坏地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你这丫头在跟我耍什么心眼?”
其实魏云微此时,真的很想扑到魏侧妃的怀里,大哭一场。
但她知道她不行。
瞅着魏侧妃那急切的表情,若是她不解释清楚,那么她日后在逸亲王府上的日子,绝不会好过了。
正文 227 阶梯
明知道不能,但魏云微毕竟也才十几岁的小姑娘,这也算是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
被自己虽然算不得正确,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姑父给占有了。
魏云微还是扑到了魏侧妃的怀里,嚎啕大哭:
“姑姑,姑姑。”
魏侧妃此时的心里,也是一片的焦灼,哪有那个闲心照顾到魏云微?
在魏侧妃的心里,除了她的女儿施筝外,即使是逸亲王,也都要退而求其次。
若说魏侧妃自私,但对于自己的女儿,却是母爱无疆。
魏侧妃毫不犹豫地将魏云微推开,红着眼睛甩了魏云微一个耳光,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傻子?你耍个小心眼,看你有用的份上,我忍了。我只当你看上太子或是大爷、五爷,再不济,逸王府那么多的庶子,随你挑,你竟然……”
只一想到魏云微成了逸亲王的贵妾,一路上的隐忍,便就全面爆发出来。
魏侧妃咒骂着,两眼泛红。
攥着帕子的手,青筋暴起,一想到梁王妃看向她时,那轻蔑地笑。
那时的她,就好似一只上窜下跳的猴子。
魏侧妃怒吼:
“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你竟然有本事,让皇上下口喻,成了贵妾?你个贱人,是不是你一开始来逸亲王府上,就打算好了的?说……给我说……”
她现在简直成了逸王府的笑话。
魏侧妃不用想,逸亲王一起,她在逸王府会如何。
虽然不知道确切的事。
但魏侧妃又不傻。
逸亲王放着好好的京城不呆,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如何会去边关?
而满京城,能将逸亲王赶到边关的,就只有沈太夫人了。
逸亲王离京,最生气的,莫过于梁太后。
梁太后奈何不了沈太夫人。
而梁太后也不是个能忍下气的主。
谁来承接梁太后的愤怒?
魏侧妃此时真的慌了。
此时的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恐慌。
过许只要她平静下来,晚上的时候,便就会想到对策。
但此时,魏云微无疑成了她的出气筒。
魏云微也是知道的。
被打了之后,她并不敢还手。
魏云微与她的姑姑这点倒是挺像。
就是非常的能忍。
也许是刚刚哭了几声,终还是将心底的抑郁之气哭了出来。
又或许魏云微意识到,她此时唯一的依靠,就是魏侧妃了。
人的地位就像是一层一层的阶梯。
而下一层,是承接上一层愤怒的受体。
阶梯的最低层呢?
她的愤怒、哀伤,又由谁来承受?
魏云微此时在逸亲王府,名义上是贵妾。
但她连个丫头,只怕都要笑脸讨好。
魏云微快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吞掉所有的委屈、恐慌和无助,将她所经历的事,细细的与魏侧妃学了。
并且,非常委婉地告诉魏侧妃,她也不想给逸亲王做妾。
她是被逼迫的。
关于这一点,就是魏云微不说,魏侧妃心里也是知道的。
但是,魏侧妃的愤恨却不能减。
因此上,魏侧妃还是又给了魏云微两巴掌泄愤,站起身说:
“好好在这儿呆着,希望你还有点儿用,若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魏云微连眼里,连一丝丝的怒气都不敢有。
只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魏侧妃哼了声,转头出去了。
魏云微眼里闪过一丝绝狠。
她没有后悔她对魏芳凝下手。
而是在总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不要永远做最底一层。
无论付出多少,她也要往上爬。
即使爬不到最顶层。
魏侧妃出去,在院子里,看到魏云微的丫头,呵斥说:
“你们小心侍候着。这时候,她不再是逸王府的客人,而是妾,要认清自己的地位。”
竹秋几个连忙应“是”。
魏侧妃哼了声,急忙地回自己的院子,想要赶快平静一下。
然后再想个对策出来,不能说平息梁太后的怒气。
但也要吸引梁太后的注意才行。
可是魏侧妃才一到她的院子,连坐都还没坐稳,下人急匆匆地过来报说:
“侧妃娘娘,太后娘娘派人过来了,正往这里来呢。”
魏侧妃知道,她甩给魏云微的巴掌,此时就要被甩回来了。
果然如魏侧妃所料,梁太后派来的老嬷嬷,上来就先甩了魏侧妃几巴掌。
魏侧妃连句争辩都没有,跪在地上,连连认错。
闻讯过来的施筝,也只能扑到魏侧妃身边,干跪着。
却也是半分办法没有。
那个老嬷嬷冷笑着说:
“侧妃娘娘,不要怪老奴没有提醒侧妃,太后娘娘现如今很生气。若是侧妃娘娘再这么无用下去的话,可就要小心些了。太后娘娘在宫里闲来无事,想要接清慧郡主进宫住两天。”
听闻此言,施筝并没有开心。
而是十分惊恐地看向了那个老嬷嬷。
在宫里陪太后,可不是个好差事。
宫里整人不出血,又让人生不如死的招数,那可是数不胜数。
那老嬷嬷眼睛一眯,说:
“怎么,清慧郡主不乐意?”
施筝强笑着说:
“我也想皇祖母了,怎么会不乐意?正巴不得进宫,多陪陪皇祖母。只怕打扰了皇祖母,让皇祖母厌烦。”
老嬷嬷听了施筝的话,冷冷地说:
“这样最好了,老奴就知道郡主是个孝顺的。郡主进宫了,也省得烦了侧妃娘娘想事情。”
每一次她让梁太后不高兴,施筝进宫,几乎脱层皮。
魏侧妃不敢说什么,只得强颜欢笑说:
“谢太后台爱。妾定当好好反省,不让太后娘娘失望。”
嬷嬷给跟来的人使了个眼色。
另几个地位低些的嬷嬷上来,对着施筝行礼:
“郡主随老奴几个收拾东西去吧,也好早些进宫。”
施筝知道是躲不过去,只得跟着几个嬷嬷离开。
那老嬷嬷才又对魏侧妃冷森森地笑说:
“侧妃娘娘起来说话吧。”
魏侧妃虽然站起身来,但心却是沉的。
魏芳凝大婚在即。
梁太后又吃了这么大的亏,只怕是要扳回一局。
但这局如何扳,却是个问题。
顾虑到逸亲王。
魏侧妃心下此时倒是清明了。
正文 228 八卦
就是她自己的话,都会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她出身承平伯府。
就是沈太夫人再不将承平伯府打在眼里,那也是沈太夫人名义上的一家子。
不管失败与否,沈太夫人都不能将账,算到梁太后的头上。
魏侧妃不想当棋子。
却是怎么也丢不下,她棋子的命运。
魏侧妃勉强地笑着,坐到了椅子上,舔着脸对那嬷嬷说:
“嬷嬷也请坐。”
那老嬷嬷脸上的皱褶加深,虽然坐在了下位上,却比她这个侧妃要高高在上多了。
见嬷嬷一直沉着脸,不说话。
魏侧妃哪儿还有猜不着的,深吸口气,定了定自己的神情,魏侧妃颤着声音说:
“请嬷嬷放心,妾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太后娘娘失望的。”
嬷嬷就那样冷着脸,瞅着魏侧妃,半晌才说:
“希望侧妃娘娘聪明些,这么些年,让太后娘娘失望太多次了。要是没那个本事,当年就不要为了进逸亲王府,主动向太后娘娘投诚,结果一件事都没办好过。”
是的,当看她能给逸亲王做侧妃,主要还是她借着进宫的机会,主动向当年的梁太后投诚。
答应为梁太后对付沈太夫人。
直到今天,魏侧妃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有一个天天不管世事的爹,再加上一个对她理也不理的嫡母。
她能有什么办法?
若不自己为自己打算,那以着承平伯府小小庶女,她能进个什么人?
送走了梁太后的人,还有自己的女儿,魏侧妃的心都是碎的。
想都不用想,施筝这一次进宫,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
梁太后眼珠子一样对待许染衣,再一个,便就是万宝公主了。
对待施筝这个庶孙,却是从不上心。
只怕梁家那几个姑娘,在梁太后的心中,都比逸亲王府上的庶出女儿更好。
魏侧妃让自己的心腹去守着门。
像是心内有东西扎了一般,魏侧妃用手按着胸口,却不敢哭出来。
虽然说现在逸亲王府上正乱着,但也保不准,梁王妃会突然让人请她过去。
逸亲王这边不好过,其实魏芳凝也不是十分的好过。
赢了一局,并不代表着一直能赢。
随着魏芳凝的重生,似乎许多事情,都与上一世不一样了。
那么人呢?
魏芳凝躺在床上,来回的思考着。
不过,太子倒是着实的让魏芳凝惊艳了一把。
紫菊和红芍瞅到了外面。
魏芳凝起身,轻轻地将窗子推开。
深秋的夜已经很凉,满天的星斗,让人看了迷醉。
魏芳凝开始捋,梁太后接下来会做什么。
她没有担心欧阳询。
一来是相信太子的能力,二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如果救不回来,那么此时死了,不是正好?
也省得将来的轻风动心,再伤心了。
魏芳凝并不觉得她这样想,有什么不对。
她不可能对于上一世,一直追她的杀手,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愫。
只是为了不让轻风伤心。
如果目的达到了,那么过程可以忽略不计。
也不知道,太子要是知道她如此的狠绝,会不会吓着。
一阵微风扫过,一晃眼的工夫,轻风已经站到了窗前。
一身黑衣,精神抖擞。
魏芳凝很开心,往开让了让身子,笑说:
“快进来,每次过来,都要这么装神弄鬼的。”
轻风的话很简短,说:
“殿下让在下告诉姑娘,那个人醒了。”
魏芳凝听了,别有深意地瞅了眼轻心,心下突然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她真的能改了轻风的命运吗?
轻风轻身一跃,便就跳到了屋里。
径直到屏风后面换了正常的衣服出来。
依着欧阳询的身份,即使是为太子所用,应该也是极为危险的。
但看到从屏风后面走来的轻风,那淡淡的表情,魏芳凝却又释然的笑了。
轻风还小。
即使没有欧阳询,也还有别人。
只要是小姑娘,只是会动心,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魏芳凝瞅着轻风笑了。
轻风也不理会魏芳凝,收拾着窗下的长榻,打算睡觉。
随手,轻风将窗子关上。
秋天的夜晚上凉的,开时间长了,还是感觉到凉意。
魏芳凝也回到了床上。
蜡烛熄灭之后,于黑暗之中,魏芳凝倒是挺兴奋的。
是个女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
魏芳凝敢保证,今天轻风肯定与欧阳询遇上了。
轻风倒是没有多想。
她是太子派过来的暗卫,只要能保护魏芳凝,便就一切都不用愁。
至于欧阳询……
黑暗之中,轻风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
她知道他是杀手。
轻风给欧阳询的定义,就是,欧阳询是个多话的杀手。
其实当欧阳询与她说话的时候,轻风就猜着,她与魏云微的话,那家伙是听着了。
只不过工夫,还真是出奇的好。
若不是轻风果然轻功了得,并有魏云微在手的话,还真不好说她的下场会如何。
魏芳凝实在是睡不着。
想着上一世的轻风和欧阳询两个。
这两人什么时候见的第一次,魏芳凝还真不知道。
一见钟情?
还是几次见面后,又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
魏芳凝非常非常好奇,终还是忍不住问:
“轻风……”
拉了个长音,表示着魏芳凝此时此刻,那燃烧着的八卦之心。
轻风没理会,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魏芳凝自是知道她没有瞅,也不用轻风回答,又拉着长音问:
“那个欧阳询今天你是不是碰上了?”
轻风波澜不惊地回说:
“回姑娘话,是的。”
一惯的既俭省又不失尊重。
魏芳凝可不打算放过她,笑眯眯着眼睛。
即使看不见魏芳凝的脸,光听她说话的语气,都能感觉到魏芳凝的笑脸,问:
“你两个交手了?他怎么样?厉害不厉害?你对他的印象如何?长得好不好?”
轻风挑眉,问:
“姑娘!”
严肃的语气,倒是让魏芳凝一愣,说:
“怎么了?”
轻风说:
“姑娘能不能先回答奴婢一个问题?”
毕竟有最后岁月的陪伴。
轻风这样与魏芳凝说话,魏芳凝一点儿都没感觉出什么不好来。
正文 229 弄不死
魏芳凝没有出声,算是默许了。
轻风问出了除了太子,许多人心里的疑问:
“姑娘似乎认识欧阳询?”
这是个问句加肯定句。
魏芳凝笑应着:
“是啊!不算认识,但知道这么个人是肯定的。”
欧阳询是杀手,即使看过几回,也只是身影,正到欧阳询死,魏芳凝也没真正的跟他打过一个正脸。
毕竟他来找魏芳凝,都是来暗杀他。
而做为保护她的护卫,天天与欧阳询对脸的,都是轻风。
直到此时,魏芳凝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据说欧阳询是个出色的杀手,而轻风却是以轻功见长。
或许欧阳询追样轻风的话,轻风只要跑就行。
但问题来了。
轻功见长的人,却能每次劫住来暗杀他的欧阳询,就颇有些耐人寻味了。
见轻风半晌不说话,魏芳凝就忍不住又问说:
“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我的问题呢?怎么不答?”
轻风沉默了会儿,终还是规矩地回答了魏芳凝的话说:
“他应该杀不死奴婢,但若他今天果然来刺杀姑娘的话,就奴婢一个的话,应该是拦不住。”
魏芳凝心里道了声“果然”。
但魏芳凝显然关心的不是这个,笑眯眯地问:
“你还没回答我,他长得如何呢。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
实在是被问得没法的轻风,再难的问话,也只得老实回答。
轻风虽然话少,一早就看出,太子对魏芳凝,那可是疼在心尖上的。
虽然就轻风来看,实在是没觉得魏芳凝哪儿好来。
但再没看出来,也隔不住人家太子,她的主子喜欢啊。
轻风如实说:
“长得也就那样,没太子殿下美貌,至于印象嘛……”
说到这儿,轻风不期然的,竟然又想起了马车上的情景来,然后才慢声说:
“是个聪明的杀手,知道判断。当时在车上,他大概是一眼,就瞧出魏云微是假扮成姑娘。不过他又是个合格的,因为不管真假,他会拼命完成主人下的命令。”
所以才会明知是假的情况下,还将魏云微给劫走了。
在这儿,轻风还是留了个心眼。
并没有将她真的感受说出来。
魏芳凝虽然没发觉这一点,却看出轻风对欧阳询的不一样来。
话多是明显特点。
所以说,感情这东西,来了的时候,拦是拦不住的。
不管身分地位,只一眼,感觉来了就是来了。
暗夜袭来,魏芳凝和轻风两个终于被睡眠给打败。
但太子却没有睡。
他从宫里回到东宫之后,绕了一圈,改头换面,又从东宫里偷偷的,带着几句护卫出来,直奔城外而去。
在太子的别庄里,沈四沈五已经等着他了。
对于太子的来意,沈四、沈五心里明白。
沈四出面,将逸亲王出京,所带的人手,给太子做了一个全面的介绍,最后总结: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杀,难度很大,但也不是不能完成。就只怕会被人抓到把柄。”
只要抓住了把柄,梁太后还有梁家,就可以拿着这些来向太子发难。
别说乾武帝,任是谁也救不了太子。
太子坐到椅子上,面上的表情无情且残忍。
今天逸亲王所做的事,真真切切的,算是触到了太子的底线。
所以,此时的太子,是真的很想将逸亲王弄死。
从小一起长大的沈四、沈五自然也看出来了。
刚沈四的话,就是一面变相的安抚太子,一面以着一种柔和的语气,在劝阻太子。
有时候人在气头上,要是逆毛上,只能是越劝越反应激烈。
沈四深谙其中的道理。
有沈四在,一般沈五不大爱说话。
斜斜地靠在那里,慢慢品茶。
太子咬着牙,生生地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
就是沈四不说,太子也心明镜似的。
在京城到边关这一路上,想要弄死逸亲王,一个是暗杀。
另一个,便就是让人装成劫匪,半路上截杀。
但梁太后与梁家人,也会想到这一点。
所以一路上,不算上重兵保护,梁太后也会让人,提前为逸亲王清路。
在梁太后的眼里,逸亲王才是她的唯一亲儿子。
那可是比眼珠子还要金贵。
由于是偷偷出来,所以太子并未带一月、二月出来。
太子无视手里的伤,将茶碗碎片随意地往地上一扔,说:
“不管怎么说,逸亲王离京,总是好的。”
这话,沈四、沈五也是赞同的。
“不过……”
太子顿了下,又说:
“我估摸着,梁太后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最近你们都精神点儿,我成亲之前这段日子,可不能大意了。”
沈四不以为意地笑说:
“魏大家里,咱们已经派了人,保证让魏大在太子爷成亲前死不了,太子爷还是多操心下承平伯府内部的事吧。”
大伯去世,魏芳凝这个亲侄女儿,是要守孝的。
所以一早,太子就防着这个了。
按着太子的说法,魏远安一家,是留在承平伯府是个祸害。
出了承平伯府,还是祸害。
一说到这儿,太子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来,问:
“许染衣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沈四摇头,说:
“一点儿线索没有。不过我们却查出另一件事来。”
太子的直觉,这事肯定是跟无上长公主、许行书有关。
沈四回说:
“据飞哥在长公主府查,许染衣的出生,不过是驸马爷想让飞哥能在京城,安全活下去的一个人质。”
这个太子早就想到了。
“还有。”
沈四继续说:
“有件事很奇怪,给无上长公主接生的,全是宫里的嬷嬷。接生完几年内,全都死了。竟然没一个活口。”
太子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说:
“其实宫里吧,太后的人不少。但我皇祖父留下的人,也不会少了。接生嬷嬷的事,我让别人去查,你俩个着重查一下,十六年前,附近丢过孕妇。”
如果是一个孩子,那十分好找。
但单单只要与许染衣同时出生,又保证这个孩子一定要活下来,可就不那么好找了。
因为孩子太大的话,会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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