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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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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褚瑜又叨咕了魏芳凝几句。
无非是嫁了太子,可别学沈太夫人,管着男人纳妾。
将来是一国之后,要大度,要容人。
魏芳凝自是一一答应。
魏远志被小轿抬回的无波小筑。
褚瑜还是不放心魏芳凝,追到了百花园里,对魏芳凝是连番的叮嘱。
而这些话,魏芳凝记得,上辈子时,褚瑜也是这样说的。
魏芳凝嫁过去之后,也是照着做了。
可结果呢?
却是全不尽如人意。
当然,这些话,魏芳凝是不能对褚瑜说。
便就只得连连称是。
像个乖乖女一样听训。
不过这耳听,那耳出褚瑜可就管不着了。
到了晚饭时候,大房被分出去的事,也就订了下来。
要说,沈太夫人简直是太厉害了。
承平伯没有钱。
这个伯府看着架子还在,其实内里早就空了。
因此上,说是分家。
而实际上,魏远安也就等于是净身出户。
承平伯答应,在京城的南面,给他们买个小四合院。
而大房的家私任着他们搬。
其余的,也就没有了。
周姨奶奶让跟着魏远安走。
沈太夫人临走时,又丢下了那样的话来。
这下子,看谁还能说,嫡母苛待他们。
正文 178 不服
魏芳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来。
即使三房什么也不要,大房一样也没分到东西。
承平伯借着这个机会,又将一个老而无用的姨娘,正大光明的给扔了出去。
魏芳凝觉得,再没什么比这个,更能打击周姨奶奶的了。
周姨奶奶那天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了那样的话。
可结果呢?
转过头来,就被承平伯一点儿没犹豫地给扔了出去。
还是沈太夫人聪明。
一早就想开了。
为了承平伯这种男人,两个女人挣得颜面无存,半分都不值得。
绿竹口沫横飞的将周姨奶奶的惨状,与魏芳凝详细地学了。
魏芳凝听了之后,却没什么反应。
其实,最该死的,不应该是承平伯吗?
也难为当时,周姨奶奶说出那样的话来,沈太夫人却拿水杯砸承平伯。
内宅院里女人多,男人少。
女人们争相表现,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多看她一眼罢了。
其实细想想,妾是合法存在的。
生的孩子不是她的,男人不是她的。
又何必标榜自己与夫人同等的大度呢?
看着绿竹那解气的语气,魏芳凝觉得无语。
却半分没有感觉到,其实真正应该被扔出去的,就是承平伯吗?
皇宫里,乾武帝才进到梁太后处,一个茶杯迎面飞来。
幸好跟着乾武帝的潘途手急眼快,帮乾武帝挡了一下,才没至于砸到额头。
而对此,乾武帝竟然半分也没感觉到意外。
梁太后是个瘦而白净的老太太。
一头白发少得可怜,头皮几乎可见。
她厉着一双眼里,看向乾武帝的眼里几乎淬着毒。
梁太后指着进来的乾武帝说:
“听他们说,你已经让下了圣旨了?果然要封那个老妖婆的孙女儿为太子妃?”
乾武帝攥了攥拳头。
这是就他的母后。
景元帝活着的时候,梁太后对他还收敛些。
自乾武帝登基之后,似是再没有谁可以压制梁太后。
梁太后也变得更加的一可理喻。
现在的梁太后,几乎是喜者欲其生,厌者欲其死。
乾武帝可以肯定,如果弑君成行的话,或者说梁太后有那能力的话。
只怕梁太后会毫不犹豫地便就对他下手了。
一开始,乾武帝还会纠结于,他到底是不是梁太后生的。
而现在,在乾武帝的眼里,几乎已经不重要了。
无论是不是,想到他的孩子,想到太子能保住的艰难,再想到这几年梁太后的表现。
若是乾武帝有那实力的话,也绝对会对梁太后决不手软。
他们娘两个,几乎到了快不死不休的地步。
“跪下!”
梁太后已经气到脸变了型,骂说:
“你明知道我跟那沈妖妇的恩怨,全京城那么多闺秀,你就是不中意梁家,染衣,为什么偏偏是她?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乾武帝规矩地跪下,语气平静地说:
“这是先皇遗旨。当时,母后不也在边上听着的?母后忘了?”
梁太后气得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是的,在景元帝弥留之际,是说过,给太子定魏芳凝。
可是,梁太后记得,她大声地说过,她不同意。
她死也不会同意的。
可是,景元帝却是拿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她不知道景元帝如何会怜悯她。
梁太后一辈子,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除了那个沈敏,整个国朝,哪个人不对她敬畏三分?
那个沈敏有什么好?
乾武帝的话,几乎直接将梁太后心中最痛的伤疤给剜了出来。
梁太后都不能去恨沈太夫人。
毕竟在沈太夫人知道,那是景元帝之后,便就与景元帝断了个干干净净。
一点都不曾关联。
可是,景元帝说什么也不肯喜欢她。
宫里的安太妃像沈太夫人。
就连她送上景元帝床的月娘,也像沈敏。
景元帝死后,梁太后第一件事,便就是将宫里那些个未生养过的女人,送到了皇庙里。
可是,安太妃却送不出去。
但没了那些个沈敏的影子在眼前晃,梁太后到底还是觉得清净了不少。
然而,一切她都可以通过努力,计谋得到。
偏就得不到景元帝的心。
梁太后瞅向了乾武帝,就好像眼前是景元帝一般。
那恨,在那双浑浊的眼里游离。
乾武帝也不退后,就那样跪着,直视着梁太后。
梁太后沉着声音说:
“不许,哀家不同意。哀家绝不会同意沈敏的孙女儿进宫,绝不会准许。更何况,听着这话的,又有几人?只要你不说,哀家不说,谁会知道?”
乾武帝摇头,语气平静地说:
“先帝遗言,即使只有儿臣自己知道,也当尽力完成。更何况抬头三尺有神灵。母后,没听过人在做,天在看?母后就不怕父皇来找母后?”
梁太后怒极:
“那违逆哀家,就是孝了?”
乾武帝说:
“只要不违背先帝遗命,儿臣自是会听母后的。”
梁太后瞅着乾武帝。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虽然翅膀没硬,但在可能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轻易顺着他的。
虽然她当年故意封锁了景元帝的遗言。
但乾武帝要是执意如此,她终不能因为这事,与乾武帝闹得太僵。
毕竟梁家不能因为这个,帮着她将乾武帝给废了。
半晌,像是看够了乾武帝,梁太后突然笑了,说:
“起来吧,现在你也是一国之君了,即使是母亲,哪再敢承得你的跪。”
潘途上前,赶忙将乾武帝扶了起来。
可是乾武帝的心,却一刻也不敢轻松。
梁太后是不会让太子顺利成亲的。
果然,就在乾武帝依着梁太后的话,坐下之后,梁太后说:
“其实承平伯的孙女儿为妃,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怕她难当大任罢了。哀家这又是为了谁呢。”
乾武帝连忙说:
“儿臣听闻,她也算得上是个沉稳大度的闺秀,门第上,也还说得过去。”
梁太后微微一笑,说:
“不管怎么说,哀家还是派两个嬷嬷过去,亲自教导她一番,也省得到时候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正文 179 破坏
乾武帝并没反对,痛快答应说:
“一切听母后安排。她能得母后派人点拨,也是修来的福气。”
瞅着神情笃定的乾武帝,梁太后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真以为沈敏还如十多年前一般?
乾武帝心下却也在冷笑。
若是梁太后能拿沈太夫人有办法,也不至于到现在,都动不了沈太夫人一分一毫。
沈家的几十万大军,可不是空摆设。
而沈太夫人十二殿的那十二根棍子,可是真真打过人的。
话既说完,梁太后连敷衍都不曾,直接就将乾武帝撵了出去。
随后有小太监来报,说是逸亲王求见。
然后,不等梁太后说,逸亲王已经进到了屋里。
太监宫女们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逸亲王坐到了刚乾武帝坐的位置上,为自己倒了口茶喝,然后说:
“母后听说了?皇兄要立沈太夫人的孙女儿为太子妃。”
梁太后沉着脸,没好气地说:
“听说了。”
逸亲王却是十分激动的说:
“母后答应了?不行,不能让他们成亲。母后,绝不能让太子娶魏氏女为太子妃。”
梁太后没好气地说:
“哀家有什么办法?你皇兄拿了先皇遗旨来压哀家。这件事,你皇兄很坚持,你还是老实些吧。”
逸亲王不服气,说:
“母后难道忘了之前宫里的传言了?那个死了的老宫人说的话,母后都忘了?”
那个老宫人说,景元帝曾给过沈太夫人一些东西。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被景元帝打发去的人,也再没从宫里出现过。
逸亲王说:
“万一真是密旨呢?”
梁太后抬眼,瞅着自己宝贝一样的儿子,问:
“你想怎么办?让你皇兄改主意是不行了。我听说圣旨都下了。”
哼了声,梁太后又说:
“你皇兄这几年也没闲着,只怕现在翅膀是越发的硬了。看着对我恭敬,却也是阴奉阳违时候多。谁可知道当年,你父皇都给他留了什么咱们不知道的。”
一想到景元帝最后看向她的眼神,梁太后就烦躁不安。
景元帝到底在怜悯她什么?
她现在是国朝最至高无上的太后,皇帝她让跪都得乖乖的跪在她的脚下。
还有什么是她值得被人怜悯的?
逸亲王咬着牙说:
“他下了旨了,咱们就坐以待毙吗?母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就要认输?”
梁太后不解地瞅向逸亲王,说:
“你打算怎么样?”
逸亲王冷笑,说:
“我要让魏家大丫头,嫁给璋哥儿。”
这可自己的亲孙子!
梁太后大怒,说:
“那丫头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一个争着为儿娶妇?我跟着沈敏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绝不答应璋哥儿娶她。”
逸亲王只得耐下心来说服梁太后:
“母后怎么就没想明白?璋哥儿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母后想想,沈太夫人只得了一个儿子,一孙、一孙女儿。孙女儿嫁进皇家,她能不为自己的孙女儿谋划?”
梁太后的神情有些松动,但心里却仍是不肯接受。
只一想到沈太夫人,梁太后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似的。
偏逸亲王似是看不见一般,仍是说:
“只要咱们得到想要的,到时候再休了她另娶就是了。母后又何必纠结于这个?”
梁太后见逸亲王说得头头是道的,问:
“你打算怎么办?”
逸亲王说:
“儿臣还没想好,总是要让母后同意的,儿臣才好去谋划。”
听到这句话,梁太后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转而梁太后恨恨地说:
“你争点儿气,那个沈敏最好活得够久,到时间看我怎么收拾她。”
逸亲王连忙表孝心说:
“母后放心,若是儿子果然如意了,定不会似皇兄那般。母后要收拾谁,儿臣定会全力帮着。”
梁太后颇有些疲惫地摆手说:
“你也回去吧。闹得我头疼。若是想法子,哀家给你指条路,不若去找文昌侯家试试。依着哀家多年的经验,那个韦太夫人手里,定是有些什么东西,或许能派上用场。”
逸亲王大喜,又说了些哄人的话,才离开。
太监宫女还有老嬷嬷进来,就见梁太后垂着眼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些人都是常年在梁太后身边的。
自是知道,梁太后此时心情不好,因此都小心翼翼的。
梁太后突然问:
“琏亲王还在宫里?”
琏亲王进宫,于情于理,都要先来拜见她这个嫡母。
只是梁太后懒得见他,便就直接让他去了安太妃处。
一个老嬷嬷说:
“刚听外面的人报说,已经走了。”
梁太后冷笑,说:
“安太妃倒是生了个孝子,只要进宫,就会给那老货带好玩的或是好吃的。也不想想,宫里能差了什么?”
嬷嬷笑着搭话说:
“安太妃也不管管,那琏亲王妃那个身子,勉强生了个女儿。琏亲王也不纳妾,难不成眼瞅着亲王府就这样没了,连个接嗣的都没有。”
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自是知道说什么话,能哄得梁太后开心。
果然梁太后听了之后,笑说:
“管她呢,她脑子就没正常过。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个省心的。”
皇家自来胸无大志的,才得长久。
一个亲王,无论怎么作,只要不与权力沾边,一般都会活得长久。
梁太后又如何不懂安太妃的心思?
只不过有时候,梁太后也十分的羡慕安太妃。
琏亲王孝顺是出了名的。
而逸亲王也好,还是无上长公主也罢,进宫来见她,却是十回有九回是有事求她。
有那么一瞬,梁太后也觉得自己可怜。
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进宫里来,是单单就为了看看的。
就像刚刚的逸亲王,一阵风的来了,达成了愿望,便就一阵风的走了。
想到这儿,梁太后不由得叹了声气。
转而想到许染衣,梁太后便就顾不得别人了。
她是真心的心疼许染衣。
太子定妃,不管成不成,许染衣都是最为伤心的一个。
许染衣对太子的心思,若不是无上长公主拦着,梁太后早就下懿旨给许染衣赐婚了。
正文 180 是命
想到这儿,梁太后不由得有些愤恨太子。
许染衣有什么不好?
非要看上魏家姑娘?
转而又想到,大概太子也是为了沈太夫人手里的东西。
梁太后又一阵的解气。
沈太夫人风光无限又怎么样?
自己的老头子都管不了,那小妾,京城里就是个亲王,只怕也比不过。
生的儿子也没出息。
现在嫡亲孙女儿的婚事,又一波三折。
虽然说景元帝内宠也不少,但景元帝是皇帝。
承平伯一个没权力的伯爷,自是无法与皇帝相比。
这样一想,也就平衡了不少。
然后想着逸亲王也不知做何打算,倒也并没急着给魏芳凝派嬷嬷。
但梁太后仍是吩咐身边的人说:
“选两个平日里刁钻、精明的嬷嬷出来,留着我有用处。”
转而梁太后又吩咐:
“派个人去无上哪看看,染衣如何了。可怜的孩子,肯定伤心了。”
嬷嬷答应着,退出去办事。
梁太后揉着额头。
小宫女上前,轻轻地给梁太后捶腿。
半晌,出去的嬷嬷进来,梁太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
“把我那颗夜明珠垂珠钗给染衣送去,那丫头一直喜欢那个。以前哀家怕她小,不知道小心,再弄坏了。现在想想,弄坏了又怎么样?不过是枝钗子罢了。”
嬷嬷答应着,从梁太后手里接了内库的钥匙,连忙又下去了。
无上长公主府,许染衣此时在自己的屋子里,正发疯了一样的摔着东西。
她长得比魏芳凝漂亮,出身也比魏芳凝高贵。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无上长公主被人请了过去时,许染衣的屋子,已经满地狼藉。
而侍候的丫头,则都吓得跪到了地上。
无上长公主站在门口瞅了会儿。
可许染衣却没有一点儿要停的意思,就那样胡乱的扔着一切,她能摸得到了东西。
头发也散了,脸上全是泪。
哪儿还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影子?
无上长公主忍无可忍,终是上前拉许染衣道:
“你闹够了没有?”
许染衣是扔东西扔红了眼,一下就将无上长公主甩了个趔趄。
跟进来的两个嬷嬷赶忙上前,将无上长公主扶住:
“殿下!殿下没事吧?”
无上长公主吼道:
“还不将她给我拉住。”
两个嬷嬷将无上长公主扶坐到了屋内椅子上,一个摆瓶就碎到了无上长公主的脚前。
吓了无上长公主一跳。
无上长公主指着许染衣喊:
“给我将她拉住了,疯了,她疯了。”
嬷嬷们扑上去,费了些力气,才总算是将许染衣给拉住了,却是又不敢使劲,怕伤了她。
许染衣挣扎着说:
“你们不放我进宫,我就一直闹。”
无上长公主大怒,站起身就给了许染衣一个嘴巴子。
打得许染衣一愣。
从小到大,她说什么是什么,无上长公主从没说过不字。
只除了嫁太子这件事之外,几乎是许染衣要什么给什么。
而无上长公主在打了许染衣后,便就后悔了。
她爱许行书,便就会更加的爱许染衣这个,身上流有她和许行书各一半血的孩子。
而许染衣被无上长公主打了一巴掌后,终于也清醒过来,投到了无上长公主的怀里就哭:
“娘、娘,女儿真的好喜欢太子哥哥怎么办?没有太子哥哥,女儿会死的。”
无上长公主想到了她自己,想到了许行书对她的看似温柔的无情。
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地剜了一块儿肉下去似的。
京城里的人,谁不羡慕无上长公主?
驸马自来不纳妾。
但是,有几个不背着公主,在外面偷吃的?
养外室,被抓着的驸马比比皆是。
可是许行书却是行得最为端正,还有能力,得了乾武帝的重用。
在外人面前,许行书对无上长公主,又是温柔体贴非常。
可是,无上长公主日夜吞噬的,却是一颗孤寂的心。
又无人可诉。
她不能告诉梁太后,也不敢。
然而除了梁太后,她又能与谁说呢?
无上长公主抱着许染衣哭:
“命,这都是命。”
许染衣挣开无上长公主的怀抱,抹了把眼泪,说:
“我不信,娘,我不信命。总会有办法的。”
无上长公主的心往下沉。
从许染衣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梁太后对景元帝,也是一辈子痴心不改。
但是景元帝对梁太后,却是极其冷淡。
当年,梁太后也曾劝过无上长公主,让她放弃许行书。
可是无上长公主不干。
现在,她的女儿,与当年的她,又有何区别?
无上长公主劝说:
“你不信命又有什么办法?太子喜欢魏大姑娘,就看着沈太夫人,估计你皇舅舅也会点头同意的。傻孩子,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明儿娘给你寻个更好的。”
许染衣突然甩开无上长公主,说:
“我不要,我只要太子哥哥。这世上,除了太子哥哥,再没有好的了。”
无上长公主也知劝是劝不听的了。
站起身来,无上长公主狠下心来说:
“从今天起,大娘子不准再出这屋半步,什么时候想开了,什么时候告诉我一声。”
说完转身出去,却留下了身边四个得力的嬷嬷守门。
无上长公主发了狠心吩咐说:
“你们四个要是敢放她出去,就待着去荣养堂吧。”
四个嬷嬷吓得一哆嗦,自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出来。
无上长公主走后,丫头们进来收拾屋子。
而许染衣想要出门,却是连门槛子也迈不出去。
四个嬷嬷随时关门,死也不敢放许染衣出来。
太后先派来的太监,被无上长公主打发走。
而后送来的东西,也是无上长公主收的。
有气无力地回到自己的院子,无上长公主无比疲乏地坐在了床沿边上,问身边的嬷嬷:
“前边怎么样了?”
嬷嬷回说:
“客人们都被送走了。”
无上长公主又问:
“驸马呢?”
嬷嬷回说:
“客人们走后,驸马爷先看了两位小爷,完就回书房了。”
无上长公主摆了摆手,屋内的人全都轻声地退了出去。
正文 181 吓着
一屋静谧。
却听闻无上长公主几不可闻的叹息。
她和她母亲这一辈子就完了。
而她的女儿还小。
无上长公主暗暗发誓,她决不会让她的女儿,步上她的后尘。
可惜,就如同当年她不肯听梁太后的。
许染衣自然也不会听她的。
当年的无上长公主与现在的许染衣,都一样是被惯坏了的。
从小就想要什么都会得到。
突然有一天,你告诉她,这个不是东西,是人,你不能得到。
换了谁,却也是无法接受的。
许染衣像困兽一样,被囚禁在了自己的屋里。
而魏芳凝成为太子妃的事,就像长了翅膀一般,没等到晚上,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了。
立时便就有相熟,或是不相熟的远亲近临过来送礼。
文昌侯府自然便也就听说了。
褚伯玉重回到文昌侯府,简直就觉得自己是九死一生。
一想到这几天,他在承平伯府上所受的罪,便就恨魏芳凝恨得牙根直。
他握着拳发誓,一定要将魏芳凝娶进家门。
看他怎么收拾了她。
何夫人和着韦太夫人自然也是,连声地骂魏芳凝心狠。
然后连带着,将褚瑜也骂了一遍。
就在这几个发狠地想着,怎么样将魏芳凝娶回来折磨的时候,伍老太太打发了人来,给韦太夫人送信,说是皇上给魏芳凝赐婚了。
魏芳凝现在,可是准太子妃。
让韦太夫人赶快备了礼,好好与承平伯家里打发关系。
韦太夫人差点儿没晕过去。
何夫人和着褚伯玉也基本上,被这一消息给惊到了。
好半晌,才异口同声地怪叫:
“这怎么可能?魏芳凝何德何能,怎么可能成为太子妃?”
伍老太太派来的婆子只得“呵呵”一笑,然后说:
“这当然是真的,那传圣旨的内贵人,街防邻居可是瞧着了的。这还能有差了?伍老夫人让奴婢与太夫人说声,魏大姑娘现如今天可是飞上枝头了。劝太夫人认清形式,别做些头让自己后悔的事。”
韦太夫人气得想要撕烂了来人的嘴。
这是要挟。
可是一想到伍老太太手里的捏着的东西,韦太夫人只得压下气,说:
“我知道嫂子也是一心为我,好了你回去与你们老夫人说,我知道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来人走了之后,韦太夫人恨恨地说:
“她倒是走了运了,将我们伯玉害这么惨。”
正说着话,文昌侯由着两名美妇扶着,过到了褚伯玉的房子里来。
平日里,若是有事,可都是着人来喊的。
韦太夫人冷笑,却也不得不领着儿孙出去迎。
文昌侯从无上长公主府回来之后,来回来去的,将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的话想了又想。
却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文昌侯觉得,当时他可能反应有些激烈。
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肯定是想提醒他,他的独子、独孙可能会有什么劫难。
人家是好意,让他提前想法子避一避。
想通这个之后,文昌侯连忙让人备了厚礼,去谢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
文昌侯自然是不知道,当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接到谢礼时,那惊悚的表情。
他们今天说了那样的话,文昌侯不给他们家里送毒药就不错了。
居然还送礼?
这肯定别有深意。
文昌侯送的肯定不是礼。
那是什么?
想到刚听说,承平伯的孙女,被皇上赐婚为太子妃。
这两人瞬间便就懂了。
那准太子妃可是文昌侯的外孙女儿。
这是让他们封口,别到外面乱说。
可今天无上长公主府上,那么多人,现在就是不说,也没有不知道的了。
钦天监正和保章正两个极为忐忑。
但从这两家回去的人,回复文昌侯的时候,却也带回了,魏芳凝是冷太子妃的消息。
而这一消息,则更加的让文昌侯认定,他的儿子、孙子有可能会出事。
毕竟之前,他们可是那样算计过魏芳凝。
现在魏芳凝飞上枝头,还不转过头来,便就与他们算账?
文昌侯进到屋里坐下。
此时褚伯玉早已经换了衣服,也休息了会儿。
短短几天的工夫,褚伯玉就像是蜕了一层皮,又黑又瘦。
哪里还有当初那佳公子的模样?
罪是没少造。
身上还有伤,不过是见祖父来,免强起来。
文昌侯让褚伯玉重躺到床上,问:
“你这几日在承平伯府上,可是受苦了?”
褚伯玉握紧了拳头,想到魏芳凝现在是准太子妃,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也只得咬着牙说:
“也是孙子不对,其实凝妹没有让人再将孙子打一顿,已经是仁慈的了。”
文昌侯瞅了眼边上的禇燕卓,说:
“你能这样想是对了。正好你们都在这儿,也省得我再着人喊了你们过去。芳凝赐婚的事,你们可是都听说了?”
韦太夫人拿不准文昌侯什么意思,便也就不敢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
“刚听家里嫂子派人来说了。”
文昌侯说:
“我知道你们不服气,又愤恨她虐待伯玉。可今非昔比,你们都给我听好了。都给我老实的,看看情况再说。谁再轻举妄动,我绝饶不了他。”
众人连忙称“不敢”。
文昌侯瞅向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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