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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娇-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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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魏芳凝倒也不是谦虚。
沈太夫人只是摇了摇头,却没有解释。有些话,即使是孙女儿,也不能说白了。
她与景元帝一见钟情,后来知道景元帝是皇帝,也已经有了皇后之后,便就挥慧剑斩情丝。
当初选承平伯的时候,一则是承平伯许诺不纳妾,再则便就是觉得女人高攀,将来受气。如不是沈家高门,沈太夫人当年都想到了招赘。
以为低嫁承平伯,虽然拿不起来,但想来应该好拿捏。
谁曾想到,越是窝囊的男人,在外面跟个孙子似的,偏回到家里,倒是将军一样。
也难为沈太夫人厉害,若换了别人,一早就被承平伯给降服住了。
再看魏芳凝,嫁太子算得上是高嫁了。沈太夫人有眼睛,如何看不出太子将魏芳凝捧到手心里头。
沈太夫人琢磨一辈子,没琢磨明白的事,就这么突然想明白了。
原来女人有男人福,不在高嫁低嫁,而在于男人是否将你放在心头上。
沈太夫人抬头望向窗外,不由得想,她若早知道嫁承平伯会是这样,那么当年若是肯入宫,又会如何?
窗外花开正俏,故人已去,时光无再回,未发生的事,又如何能知道?
魏芳凝觑着沈太夫人虽然未出声,但看着神情还行,便也不出声打扰,只陪着沈太夫人坐着。
此时的魏芳凝,倒是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来。别说嫁入皇家,就是普通人家里,有几个能随便住在娘家的?
而朝堂之上,这些日子却是一直不平静。
即使平日不见逸亲王,可五日的大朝会上,逸亲王也不会落下,定是要闹上一闹,倒是一副慈父的模样,非要为万宝报仇。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闹着出兵。
只不过逸亲王现如今也不敢怎么出去,即使是上朝,都要带足了亲卫。沈建宾让沈四,天天带着家丁,在逸亲王门口巡逻,美其名曰,是要保护逸亲王的安危。
既然北域的人能入大周抢劫,误杀了万宝公主跟沈王。那么派刺客来暗杀逸亲王,也不无可能。
沈建宾说这话的时候,两只眼睛阴森森地瞅着逸亲王的脖子,直瞅得逸亲王背后冒凉风。
本来逸亲王加上在京的梁礼两个闹腾也就算了,幸好有无上长公主分了梁太后的神,此时没什么工夫参合逸亲王的事。
却没想到无上长公主偏这时候自杀,想了几天,梁太后似乎想明白了些事情。让人将许行书抓了起来,若不是太子派的人及时赶到,许行书只怕就已经死了。
梁太后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的性子。
既然怀疑无上长公主的死,与许行书有关,那么就没有放过的意思。
因此上,太子即使救了许行书,梁太后便就去找乾武帝闹,非让乾武帝赐死许行书还有许飞一家,给无上长公主陪葬。
这乾武帝如何会同意?梁太后就是日日来找乾武帝闹,乾武帝也是硬挺着不答应。
可梁太后是谁?哪里是那服法纪的?这边厢给乾牙帝武施加压力,那边厢仍是直接派人出去,想要直接将许行书一家给解决了。
大周规定,公主去世,若是有后,东西都归子女继承。
许飞上了皇家玉牒,长公主府按理说,自然是由着许飞继承。但许行书上折子没要,无上长公主府上的任何东西,许行书都不打算要。
当日,许行书听得无上长公主自杀之后,许行书的心里,倒也无悲无喜。他只是去了京城南角上的坊寺,她将程氏的牌位供奉在那里。
兜兜转转,无上长公主到死,想到的都一直只有她自己。
好在他保住了许飞的命,许行书对于原配,也算是有所交待。
许行书打算在京城寻一处宅子,但若是想将牌位迎回去,想要让许飞没有危险,却是要彻底解决了梁太后才行。
对于自己的处境,许行书倒是认得非常清楚。
梁太后与乾武帝博弈,一个要暗杀,一个全力保护。无上长公主停在长公主府上,和尚道士是现成了,日日念经做法,满京城的达官贵人,纷纷去吊唁。
纵观无上长公主这一生,倒也算是生时恣意,死时极尽哀荣。
只可惜这些与幸福却是半点儿边,也沾不上的。
乾武帝被梁太后逼得急了,便就又拿出当初保太子的主意来,也派了人去刺杀逸亲王。
自然不能真的刺死,不过是吓唬吓唬逸亲王。
但逸亲王可是一心想要当皇帝,自然惜命得紧。乾武帝派去的人,不过是刺伤了逸亲王的脖子,逸亲王屁滚尿流地进皇城里,找梁太后报告。
看着逸亲王身上的伤,梁太后如何猜不出是谁干的?大怒着去找乾武帝算帐。
大概是无上长公主的死,对梁太后打击太大,这一次,梁太后说得话,却是有些过了。
梁太后在平准阁上,当着沈建宾等近臣的面,直接对乾武帝说:
“京郊住兵是多少?南衙禁卫又是多少兵力?皇上若是一意孤行,可要想一想后果。兔子急了还咬人,他将你皇妹逼死,皇上竟然就无动于衷?”
这话换个人说,便就是造反。
乾武帝没有出声,死死地瞪着梁太后。
平准阁里,一时间针落可闻。太子不是不能对付梁太后,但此时却不是他说话的时机。
正文 441 虎符
太子不能说,底下的大臣自然也不能说。
乾武帝瞅着梁太后,脸绷得紧紧的,好半天却突然放松了下来,淡淡地问:
“母后想要什么,就直接说了吧。看母后的意思,无上再怎么得宠,大概也没逸王弟重要。母后若是想用许家父子的命换东西,就直接说。要不然,儿臣愚笨,还真窥探不出母后的真意来。”
逸亲王这些日子除了大朝会,进宫也到不了平准阁。此次跟着梁太后过来。
这些日子,他算是看出来,无论他如何上窜下跳,乾武帝死活不答应出兵,而沈家则是死盯着他,一副杀了仇人的模样。
逸亲王也想明白了,但他折腾了这么些日子,又丢进去个女儿,就这么收手,却是万万不甘心。
此时见乾武帝因着许行书父子,与梁太后扛上,放出了交换条件。
逸亲王觉得,这是个机会,若错过了,再让乾武帝一副伸脖子任宰的时候,可就难找了。
又怕梁太后心里只想着死了的无上长公主,于是急急地站了出来说:“臣弟要京郊调度的兵权。”
梁家虽然握着京郊的兵,但没有调度权。若真有个非常时期,那就是造反。但若是将京郊虎符交出去,逸亲王寻个借口,就能调兵,名正言顺。
逸亲王此举,也算得上是狮子大开口了。
别说乾武帝,梁太后闻得逸亲王的话,却也愣住了。
若说梁太后,可是真心想将许家父子弄死,即使不疑许行书逼死无上长公主,单着无上长公主那样喜欢许行书,梁太后便就想将许行书送下去陪无上长公主。
此时听了逸亲王的话,倒是踟蹰了起来,也知那虎符的重要。却又对着逸亲王的举动心凉,姐姐死了,不说伤心,竟想借着机会为自己谋好处。
逸亲王见了,急忙凑到梁太后跟前,压低了声音说:“母后,皇姐左右也已经去了,就是将许家父子弄死了,于咱们有什么好处?”
见梁太后听了他的话,有些要着急,逸亲王急忙又劝说:
“母后也别嫌儿臣不念姐弟情,母后只想想,若是咱们计谋不成,梁家怎么办?儿臣又怎么办?难道母后真以为,皇兄会念着亲情,让儿臣好过了?逸亲王府上上百口子人,只怕到时候就是母后有心相救,也救不得了。”
梁太后闻言,想着自己平日的行径,与乾武帝可谓是离心离德,再没有什么可调和的机会了。
若说乾武帝没心思想要收拾她们母子,梁太后自是不信。
可因着疑心无上长公主是许行书给逼死的,就这么放过许行书又不甘心。
逸亲王自看出梁太后心思动摇,忙又低声劝着说:
“母后也不想一想,此时借着机会要了对咱们有利的东西,明儿儿子得了势,母后想收拾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若不然明儿儿臣一朝失势,可就等着疲人收拾了。”
听了这话,梁太后细一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便就不再出言。
只不过这娘俩个想得好,也得乾武帝乐意。况这中间的事,乾武帝又不傻,自不会就这么答就了。
逸亲王又将先前对乾武帝的话说了一回,问:“皇兄觉得如何?臣弟这也是想为皇兄分忧,怕皇兄为朝政所累。”
乾武帝瞅着那娘俩个,然后直接说:“不行,祖制宗亲不得领兵,逸王弟虽为朕的亲弟,却也不能坏了祖制。”
说完,乾武帝对着逸亲王,笑得颇为嘲讽,说:
“朕劝逸王弟出入小心些,父王在时曾叮嘱朕,要友爱弟弟们,只不过生死有命,朕再友爱,北域若真派了刺客来,到那时,朕为了王弟,定然是要出兵的。朕弟与臣子、侄女儿,自然不同。”
那娘俩个的算盘是白打了,乾武帝又不傻,调京郊的虎符,哪能就这么交出去?
更何况,若乾武帝真铁了心对付逸亲王,也一样的防不胜防。
梁太后便就拿眼睛去瞅太子,冷笑着说:“皇家宗牒上,皇上只太子一个。哀家可听说,前些时候,皇后宫里走过水。”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乾武帝拿逸亲王要挟梁太后,梁太后就去掐太子。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真逼得急了,梁太后就舍了逸亲王跟乾武帝换。皇家守牒上,乾武帝只太子一个,失了便就没了。
而按着亲疏远近,乾武帝百年,有亲侄子,自然是要选亲侄子了。
琏亲王哪儿只一位公主,而逸亲王府上,嫡子虽然不多,但庶子可是一堆呢。
撕破了脸,大家谁都不好看。
梁太后肯舍,逸亲王自己可舍不得自己涉险,见那娘俩个对峙着,逸亲王急忙说:“祖制也不是不能打破,若皇兄答应,那万宝的事,臣弟也就这样算了。北域就不用出兵了。”
太子垂着头,一直不做声。他现在,倒是就怕逸亲王不造反,并不怕逸亲王得了虎符,难以控制。
自魏芳凝怀孕之后,太子每日想的,不是放长线钓大鱼。而是如何才能,速战速决。
依着魏芳凝跟他说的话,上一世可是自后十年里头,逸亲王都还没有动静。
但这造反可就是,越是准备时间长,成功的机会就越大。
还不若逼一逼,将他逼反了,倒省得日日防贼,睡都睡不安稳。
而其他大臣却就不干了,像沈建宾、安云响就极力的劝说乾武帝,张嘴祖制,闭嘴祖制的,不让外放这京郊虎符。
毕竟即使安沈两家握着数十万大军,但一来远水解不了近火,再则若真开着军进京,难不成逸亲王就不会联系北域,从后面打进来?
此时想一想,沈建宾跟安云响倒是后悔起来,当初不若不将逸亲王送到北边,使得逸亲王倒是偷偷的,与北域的人联系上,现在倒是做什么都绊手绊脚。
乾武帝此时的想法,与太子差不多。他实在是受够了逸亲王与梁太后的逼迫,想着不若一朝解决了更好。
更何况,乾武帝在京的兵也不是一点儿没有。
正文 442 算账
单不是最为关键的北衙在乾武帝手上,便就是南衙,此时因着许行书,也早已经不是抱成一团的在梁家手上了。
但乾武帝也怕梁太后出尔反尔,说:“母后果然能放了许家父子,不再找他们麻烦?”
梁太后想着日后逸亲王成事,沉声答说:“皇上忒不对,哀家在皇上眼里,就这般没信誉?”
乾武帝心想,都要弑君造反了,何来信誉?嘴上却说:“儿臣不敢。”
梁太后虽能暂时放过许行书父子,却又说:“无上的东西,当成无子处理,一样也不得给他们。”
乾武帝心道:“你还当谁都稀罕那东西?若当年许行书真是个念图富贵的,也就不会有后面那许多事了。”
但乾武帝自然也要为许家父子争取利益,说:“那些东西全由官家收回,但母后要容许大人在京上买宅子,不得让人插手。”
逸亲王见乾武帝如此话话,猜着是要答应了。
只一想到得了那虎符,就好似皇位就在眼前了一般,忍笑忍到脸都抖了起来。
逸亲王就怕梁太后再说别的,乾武帝再醒悟过来,急忙替梁太后说:
“这是自然,既然皇姐的府邸东西都收了,许大人父子也要有地方住不是?皇兄提这个,等于没提一样。”
沈建宾、安云响等人还在劝说,乾武帝还是让陈忠将虎符拿出来,交给了逸亲王。
逸亲王如得了绝世珍宝一样,双手捧了,笑得见牙不见眼说了些场面话:“皇兄放心,臣弟定不负皇兄厚望,一定会为皇兄分忧。”
大家不过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乾武帝也懒得与逸亲王装,下逐客令说:“母后出来半日,也累了。儿臣这还有公务要处理,就由逸王弟代儿臣送母后回永慈宫吧。”
想了想,乾武帝就又说:“父皇三子一女,将来母后百年之后,也是要入皇陵与父做伴,想来都不舍得无上。依着儿臣看,不若就将无上附葬皇陵吧。”
梁太后此时已经起身欲走,听了乾武帝的话顿了下,然后说:“就依皇上,但无上的灵要停够四十九天,方可起灵。”
乾武帝自然没有意见,他与无上长公主其实并没多深的感情。
在乾武帝所有关于无上长公主的记忆里,除了刁蛮,就是刁蛮,只要无上长公主想要的,不给就抢。
景元帝在世时,虽然护着乾武帝,但景元帝要上朝,要处理国家事务。
而后宫上,则是当时还是皇后的梁太后的范围。乾武帝与无上长公主同岁,不知受了无上长公主多少的暗气。
因此上,也只是派了太监去瞅瞅,其实皇帝亲自吊唁也是有的,乾武帝却是一个脚尖也没送。
不过梁太后也不管,因着是夏天,便就让人往无上长公主府运冰,果然是整整停了四十九天,到起灵入葬那天,更是半个京城都是白服。
魏芳凝便就一直在承平伯府侍疾,梁太后伤心无上长公主,倒也没有那个精神头与魏芳凝一般见识。
再则虽然说无上长公主有梁太后顶着,梁皇后也没去,就是逸梁王妃,却也没有过去。
只不过魏芳凝住承平伯府这些日子,倒是让承平伯府上的人,看到太子是如何宠魏芳凝的。单不说人是太子亲自送来的,就是厨娘,也是东宫上带过去的。
还有点心娘子,就是平日里喝的水,都是太子命人每日里送到承平伯府上,是北山上现打的泉水。
魏芳凝还有沈太夫人、三房上的用冰,东宫冰窖的门,都大敞开着定时往承平伯府上送。
俗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这一切看在沈太夫人眼里,又见太子万事也不冲着魏芳凝开口,或是求到她这老太婆的头上,也看出太子对魏芳凝是真心的,极是欢喜。
因此上,等到太子来接魏芳凝时,沈太夫人就与太子多说了些话。
沈太夫人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了朝堂上的事,太子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将现如今的情况,细细与沈太夫人分析。
虽然说现如今逸亲王得了那虎符,但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哪会挺而走险?
更何况又没有牵制住安沈两家,在边关上的军队。
沈太夫人低着头,扒拉着腕上的佛珠想事情,太子也不恼,便就对着魏芳凝挤眼睛,逗魏芳凝发笑。
从承平伯府出来的路上,魏芳凝与太子坐在马车里好好的,却没想马就惊了,发疯一样的跑。有太子护着,魏芳凝倒也没有着急。
只不过这马车横冲直撞的,最后整个马车翻了。
太子抱着魏芳凝在翻之前便就从马车里跳了出来,明明一丝没伤,却见太子大喊:“快、快、快去请太医,太子妃腿似乎折了。”
事先太子也没与魏芳凝说,在太子怀里的魏芳凝只得装晕,闭着眼睛不出声。
而翻车的地方,刚好就是琏亲王府门口。
太子自然便就将魏芳凝抱进去,由着琏亲王府上的神医看。等到太医赶到的时候,魏芳凝的一只腿已经给绑缚好了。
太医们只得隔着帘子,给魏芳凝把脉。只可惜,这人,也被换了。
然后太医们只得开了补身子的方子,并叮嘱魏芳凝不得乱动,省得再受二次伤害。
魏芳凝只前后一联系,便就猜着太子做何打算。
无上长公主的事处理完,梁太后心情不好,自然便就要想着法的折腾人。先前不过是想拉拢太子,才会一直未理会魏芳凝。
这一回,只怕魏芳凝就没那好运气了。
太子也想到了,便就想了这么个法子,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太子妃伤了腿,那妥妥的,就要养半年。
更何况这时候让太医院的太医把了脉,也好变相告诉梁太后,魏芳凝没有怀孕。
果然这边太子与魏芳凝,从琏亲王府上,还没容到东宫,那边梁太后就已经知道,魏芳凝与太子的乘辇番了的事,并魏芳凝伤了腿的事,也一并知道了。
无上长公主这场事,哪个没去,梁太后可都记在心里,正是想事结了,一心想要秋后算帐的。
正文 443 新人
魏芳凝借着沈太夫人躲出去,梁太后如何不知?只不过不敢直接去承平伯府上拿人,才一直这么伸着脖子等着。
结果竟然等来这么个消息,梁太后一口气堵着,上不上下不下,直要气死。
又让人喊了太医来,细问了,可有摸出什么别的脉来。
本来隔着帘子,太医把的便就不是魏芳凝,哪会有什么孕?太医实话实说,只说看脉相是体虚,别说有孕,近期都不会有的。
梁太后听了,倒又高兴起来。
又想着,她送过去的人,全都被太子打发了回来。只魏云馨,也听人说,被从东宫角门上拉出去死了。
梁太后可不信太子不近女色,只认为不过是没有入他眼缘的。正所谓漫天撒网,总不会次次落空。
魏芳凝这一受伤,正好给了梁太后理由,让人传下话去,叫梁礼的夫人亲自选些个水媚的姑娘来,不管是不是梁家姑娘,只管冒着名送进宫来。
后来又想了想魏芳凝,梁太后后来也是让人查过的,就又让人给梁家送信,就照着魏芳凝模样,性子相似的找。
皇后为了女儿,本就一心想要亲近魏芳凝,虽然受着梁太后压制,但梁家也是她的娘家。梁太后让人给梁礼夫人传话,皇后到了晚上,便也就听着信了。
魏芳凝等于是受了重伤回的太子府,自不能进宫去给太后、皇后请安侍候。
梁太后因心里有鬼,对魏芳凝就显得特别的宽容。
本来魏芳凝还以为,即使她受了伤,依着梁太后那不管不顾的性子,也是要寻个由头,先将她骂一顿解气。
却没想到,梁太后着人给魏芳凝送了许我的补品过来,还让嬷嬷传她口喻,让魏芳凝安心养伤,还有许多安慰的话,弄得魏芳凝一阵地错愕。
但到了晚上时,皇后借着探病的由头,也头人来看魏芳凝。皇后跟前的人,受了皇后的命令,变相地将梁太后的打算,告诉给魏芳凝,让她先有个准备。
魏芳凝道了谢,又让人厚赏了传话的人。
现东宫有三个花枝一样的人,太子都没见动心。打魏芳凝怀孕之后,太子也没让那三个近身。因此上,魏芳凝也没当回事。
再说也想得明白,天天防这个那个,若男人真有心,别说太子,就是寻着男人,女人也是管不了的。
所以魏芳凝也不放在心上,该吃吃该喝喝。
太子白天时虽然与魏芳凝闹了那么一出,但现在事多,送魏芳凝回东宫后就又出去了,待到天都大黑了才回来。
进屋自己换了衣裳,然后去沐浴室里洗了手脸出来,并不让侍女们近身侍候,只一月、二月跟着。然后听着赵镇升报些事情,等到出来时,晚饭已经摆到桌上。
因为太子回来得晚,魏芳凝已经先吃过,此时与太子对面坐着,不过是陪他说话。
夫妻二人呆着,太子也不耐烦有人在跟前侍候,就全让出去。
魏芳凝就将梁太后要给太子寻女人的事,当笑话一样学与太子听,并笑着又说:
“听说太后娘娘可是要照着我这模样,给太子找呢。”
自魏芳凝怀孕之后,太子便就一直素着。有时实在是憋不住了,也就昵着魏芳凝,然后让她用五指姑娘帮他纾解,但到底不若来真的。
再则情人眼里出西施,因此上,魏芳凝不过寻常说笑,太子就觉得她此时娇媚异常,不由得放下筷子,伸手去摸魏芳凝的脸,柔声说:
“任着她再怎么寻,哪里去寻着凝妹一样的美人儿来。”
魏芳凝自己长什么模样,哪有不知道的?以前,除了她父母、祖母弟弟之外,只那几个丫头,天天夸她。现在又多了个太子,但再怎么着,也还是会不好意思起来。
然而魏芳凝这边俏脸一红,太子瞧在眼里,不觉得就又心里荡漾起来,伸手就去摩挲魏芳凝的手指尖,眼里喷着火。
两口子四目一对,魏芳凝就如被什么东西烫着了似的,急忙收回手来,娇声低斥:“讨厌!”
然后魏芳凝不觉得好笑,想上一世时,东宫里也是美人一堆,太子也是只寻她一个,将那一堆美人当成摆设。那时在床上,太子可也是热情如火,翻着花样的折腾,却也没有此时,让魏芳凝心旌荡漾。
果然还是感情不一样,同样的人,感觉也就跟着不一样些来。
魏芳凝只顾着自己低头想事,却错过了太子的眼睛,追逐着她的手指时,别有深意地眸光。
虽然说是装的,但到底做戏也要做全套。所以魏芳凝此时行动,全指着太子抱来抱去的,不准她下地。
一来是怕被人撞见了,再则,太子也是担心她行动不便,绑着一条腿,再摔着了。
等到了床上时,魏芳凝的手被太子引着,才醒悟过来,太子打得是什么主意。
现东宫上现成的就三,太子不去寻,魏芳凝免不了只得如了太子的意。只不过太子并不只顾着自己,却也顾着魏芳凝。
而自怀孕之后,魏芳凝却是越发的敏感。两口子在床上,只觉得比没怀孕时还要有趣。
梁礼夫人办事倒也速度,没几日便就亲自带了三位姑娘,去了永慈宫里。其中有两个,倒是有几分像魏芳凝,名叫梁慧如、梁慧心。
另一个叫梁慧玉的,虽然说长得不像魏芳凝,但性子像,是个不吃亏的主。
据梁礼夫人说,在娘家时,谁要是犯到她头上,也敢伸手打人的主。
完全是因为太子看上魏芳凝,也是因为魏芳凝敢拿脚踢人,敢骑太子身上打,便就依样找了这个人来。
这三个里,最让梁太后满意的,还是梁慧心,长得有七分像不说,性子也十分的娇俏可人,说起话来也不怯场,声音更跟碎玉一般。
梁太后瞅着这三个姑娘,非常满意,并夸赞了梁礼夫人几句。
自无上长公主去世,梁太后可是寻了由头就要骂人。
梁礼夫人倒有些受宠若惊,但到底也是一品大员的媳妇,在家里除去上头的太夫人,也是一堆人巴结奉承,因为此上,对梁太后也不满日久。
正文 444 去留
即使受了赏赐,但到底还是不能高兴得起来。
因着有先前给太子送美人,被太子放到金娇园里供起来的前车之鉴,梁太后又让人将皇后请了来,将这三个姑娘喊到皇后跟前,说:
“太子妃受了伤,你这当母亲的也不知道心疼太子,我这当祖母的可不能不管。东宫上现在算起来,也就一个侧妃,两个孺人,也太单薄了些。”
皇后只是低头认错,并不多话。
梁太后瞅着这个娘家侄女,想到了之前帮着乾武帝藏的东西,心下来气。恨皇后与自己不一心,虽然说后来皇后也帮着梁太后,将那东西给毁了,但到底还是离了心。
然后无上长公主的事,皇后更是没有出面。
想到这些,梁太后的脸不由得沉了下去。梁太后一惯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想事,从来只觉得让别人来配合她,是应当应分的事,从没想过她对皇后做过的事,有多么的不对。
因此上,即使现在是想让皇后办事,却也没了好脸子,冷冷着声音又说:
“慧心做太子侧妃,慧玉慧如就做太子良娣。你现在就着人,送到东宫里去吧。”
按着说,侧妃良娣虽然是妾,但好赖并不是寻常百姓家,又都是有品极的,怎么说也是要钦天监看日子,然后由着轿子抬进东宫里头。
这可好,直接让皇后像赏宫女一般赏进东宫,品级再高,也失了尊重。
皇后领着三位梁姑娘回宫里,却也没亲自送过去。而使了跟前的嬷嬷,只说这是太后娘娘给找的,将品级都交待清楚,就这么不冷不热的送东宫里。
也就是个死活不管,撇清关系的意思。
魏芳凝先将皇后跟前的嬷嬷,恭敬地送走,才瞅着跪在地上的三位姑娘。每位姑娘后面,还跟着两个小丫头。
应该是陪嫁丫头的意思,魏芳凝只淡淡地笑了,说:“都起来说话吧。”
三位梁姑娘倒也乖觉,自动的依着品极站好。
魏芳凝细打量了这三个人一翻,不由得就笑了。自然是看出这三个人,或多或少倒都是与她有些像。
只不过盯了片刻之后,魏芳凝倒是没急着理会她们,而是指着那六个小丫头说:
“本宫正愁着伤了腿,也分不出人来,去承平伯府上,为本宫的祖母侍疾,没想到这就来人了。红芍,喊了徐妈进来,将这六个送去承平伯府上去。”
梁慧玉一听,就不高兴起来,也不等另两个开口,就先说:
“娘娘这话说得可不对,她们是妾们的陪嫁,娘娘怎么能说送走就送走?只怕娘娘说是替着娘娘尽孝是借口,是想着斩了妾们的臂膀,好随着娘娘捏圆搓扁吧?”
紫菊在边上呵了句:“放肆!”
魏芳凝摆了摆手,让紫菊边上站着,瞅着梁慧玉笑。
梁太后既然这样随便的就将三人扔到东宫里,魏芳凝自是看出她们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梁家人。
不过几个丫头,虽然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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