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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冠路-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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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们真爱富贵,不成立一善堂,不成立华家书院,那还不是金山银山任抱?(未完待续)

  ☆、611 大举清理

华恬听到周围的人都在低声议论,知道这些人已经听进去了,继续道,
    “至于说权势,我夫君乃镇国将军,我便是将军夫人,那权势不小。而我嫁入镇国公府,祖母令我管家,将镇国公府都交给我了。我什么都有了,何必还要处心积虑去害人,平白污了自己的名声?”
    华恬这话说出,相信她的人更多了。
    人一生所求,无非是功名利禄,这些华恬都有,何必要去为难庶出的那几房?
    一时之间,被二夫人和四夫人说得有些怀疑的人,都将疑虑消去了。
    “是啊,安宁县主本身便拥有这些东西,何必还要去争夺?”
    “功名利禄,华六小姐都有了,根本没有必要处处为难人。”
    “据我所知,华家二房当年为难虐待过华六小姐,但华六小姐不计前嫌,经常周济帮助二房几姐妹。”
    “我有亲戚是青州的,他们都说华六小姐温和善良,经常以德报怨。”
    越来越多的人说话,都将自己的见解说出来支持华恬。并不是她们容易听信怂恿的话,而是以人之常情的心思去揣度一番,就知道华恬说的是真话。
    人家什么都有,还去为难叔伯兄弟以致坏了名声,这图的是什么啊?
    以华恬的出身,便是石夫人仍是钟离德的继妻,爵位也不可能落在他们那一房。以华家的名声和地位,以圣人对钟离彻的宠信,钟离彻这一房继承爵位是板上钉钉的事。
    既然他们是铁定了继承镇国公府爵位的人,何必还要去为难别人,落下一个难听的名声?
    华恬还有话未说。其实她并不在意镇国公这个爵位。人活一生,该享受的东西她凭自己都能享受到,为何要花费心思去争夺旁的?
    不过这些话她不可能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就伤了老镇国公夫妇的心了。
    况且世人并不会相信她表现出来的这份清高,反而会觉得她装过头了。既然如此,不如就什么也不说。
    华恬目光看向二夫人和四夫人,
    “我虽出身青州山阳镇。可该知道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先生常说我为人过于心软。我也知道自己这个缺点。然而心软便是善良,这未必不是一个美德,我又觉得可以不用改。”
    说到这里。她的目光扫过大堂上的众多人,“不过,便是我再如何心软,也是有底线的。二婶和四婶这次。若不是触犯了我的底线,我还不会说。”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二夫人和四夫人看向华恬,脸色更加难看了。
    二夫人哆哆嗦嗦,刚想说什么,却被四夫人悄悄拉住了。
    二夫人心中焦急。可是接触到了四夫人的目光,骤然惊觉。
    她们已经将作为证据的契纸状子偷回来了,华恬说什么都将变成信口开河。既然如何,为何还要害怕?
    华恬说得越好听。到时候拿不出证据,她就越难堪。
    想到这里,二夫人心中的惊慌稍微减少了些。
    她却不知道,四夫人装作镇定,可心里也是慌的。
    四夫人焦急心慌,连她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明明已经将东西偷过来了,为何心里还是觉得危险将至?
    名媛贵妇们听到华恬若有所指的话,又看到二夫人和四夫人难看的脸色,心里都沸腾起来。
    莫非,要闹起来了?
    华恬目光渐渐转严厉起来,声音也再没有了原先的一派和气,而是严肃而认真,
    “即便是亲如二婶和四婶,若做错了事,我也是会直言不讳说出来的。到时家里人或是外头人说我冷漠无情,我也顾不上了。众生苦困,我能帮得上一点,心里也能安乐一点。”
    她一直是这样,就算是说事,就算是诋毁人,也会先将自己的名声抬高,抬到旁人捉不到把柄了才会将事情交代清楚的。
    她的这些习惯,其实没有人知道。只有孙氏,在将华恬的消息都收集过来研究过,才算有些小发现。
    果然,这些话说出来,许多人便纷纷出声支持,认为她心怀天下,心胸比得上男子。
    “六娘,你要说什么便直说,何必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来中伤我们的名声?什么众生,难不成我们犯的事,便是伤害了众生,十恶不赦了么?”四夫人首先冷笑出声。
    她很紧张,觉得有什么笼罩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了。
    所以,她希望早点解决,不要一直在这里喋喋不休地打嘴仗,而一直分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事。
    二夫人点点头,她比四夫人更加紧张,“没错,我们不过是内宅里不讨喜的庶出罢了,倒是想知道有什么能力做出十恶不赦的事。”
    她一说话,四夫人心里就恨不得掐她。
    这个蠢货,今日不知道说了多少错话,做了多少错事。
    四夫人心中恨极,打定了主意如果这次事了,一定要和二夫人分道扬镳。和这个蠢货一起,迟早要害死自己的。
    这里来的都是嫡系夫人,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待见庶出。提一次庶出,她们或许看在弱者的份上有些心软,接受她们的煽动。提两次、提三次,这不是在拿刀子捅她们么?
    她们都是嫡系夫人,听到口口声声说嫡系害庶出的话,心里能有好感?
    四夫人不动声色瞧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许多带着冷笑的人。
    华恬看了二夫人一眼,又同情地看了四夫人一眼,和蠢货合作,真算难为她了。
    不过,她这同情也就是刹那的事,很快她招了招手,身旁的来仪将几张纸递了上来。
    看到华恬接过那些纸,二夫人和四夫人相视一眼。都有些惊慌起来。不是已经偷出来了么?这又是什么?
    大堂里的名媛贵妇看到华恬手上拿着纸张,都认真起来,心中也充满了期待。果真要撕起来了吗?
    华恬不理会二夫人和四夫人难看的脸色,拿着契纸状纸随意看了看,便看向二夫人和四夫人,
    “原本这是家丑,可二婶和四婶苦心孤诣。偏要今日闹起来。我今日也就不要这脸面了,陪二婶和四婶闹一场罢。”
    说着,清了清嗓子。说道,“想必诸位都好奇,二婶和四婶为何要筹钱罢?其实也简单,她们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叫我发现了,我便让她们先筹钱去赎罪。获取人家家人的原谅,省得人家家人不依不饶,要将二婶和四婶告到大牢里。”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华恬这话。可不就是她说的,不要脸面的话么?
    二夫人和四夫人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华恬不但不包庇。反而公开来,丢的。又何止是她自己的脸面啊,便是镇国公府的脸面,都被丢了。
    许多人心中诧异,一边和身边的人难以置信地讨论着,一边看向老镇国公夫人。
    损及镇国公府的利益,难道这老镇国公夫人都不阻止么?
    老镇国公夫人就在那里坐着,不声不响,显然是支持华恬的。
    不过相对于这些,更多人好奇的是,二夫人和四夫人,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称得上伤天害理?
    怀疑的目光,渐渐地投在了二夫人和四夫人身上。
    二夫人大急,手指颤抖着指向华恬,“你如此诬蔑我,若拿不出证据,我却要和你拼命的……”
    华恬冷冷一笑,手一挥,将契纸、状纸递给身边几个丫鬟。
    几个丫鬟拿着那些纸张,从地位尊贵之人身边起,一个一个地给人看起来。
    凡是看了那些契纸状纸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气,看向二夫人和四夫人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这让那些还未曾轮到看契纸、状纸之人,皆是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去看看上头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而二夫人和四夫人看到华恬的动作,又被那些看过契纸、状纸的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心中的恐慌达到了顶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些契纸和状纸真的……
    两人目光看看华恬,又看向拿着契纸、状纸给名媛贵妇们传阅的丫鬟,心中涌起了浓浓的惊骇。
    她们恨不得扑上去,将那些契纸和状纸抢过来,看一看上头到底下了什么。
    随着看的人增多,鄙夷的目光也逐渐增多。这种压力一点一滴地增加,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二夫人首先崩溃了,“不是,那是假的!那是假的!那画押的手指印和签名都是伪造的,都是伪造的!”
    看着崩溃到有些语无伦次的二夫人,众多名媛贵妇目光中充满了嘲讽。
    华恬扬声道,“二婶又不曾看见过这些契纸状纸,怎么知道是假的?”
    “那真的被——呜呜——”二夫人被四夫人捂住了嘴,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可在场的都是在内宅里历练过的,稍微一寻思便知道这当中有内情。不过如今这两房倒霉是铁定了的,她们还是不要多沾才是。
    要说这些名媛贵妇不曾做过状纸上的事,那也是不可能的。可无论做过没做过,她们不可能在这里承认的。
    四夫人娇容惨淡,看向华恬说道,“清者自清,我也不多辩驳。可那纸上写的什么,我却是要京兆尹核查过。若是谁污蔑我,我便是不要命了也要讨回公道。”
    她话说得漂亮,可是众人都看过契纸和状纸上的内容,也知道华恬一旦出手,肯定不会造假,因此都不相信她。
    华恬也没有说话,而是耐心地等待着众人传阅。
    等传阅完毕了,她对来仪使了个眼色,来仪便将契纸和状纸拿到二夫人和四夫人跟前,给两人看。
    两人一早就想知道上头写的是什么,因此也不推托,直接拿起来看。
    只是看完了上头的内容,二夫人和四夫人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完了”,浑身无力,软倒在地上。
    华恬手上的契纸和状纸内容比她们偷去的完整得多了,详详细细记述了两人所作过的许多事。什么强行买地,打死了人。什么驱赶百姓,火烧村落,全都在上头。
    除了这些,还有与事件相关的一众人等的落款签名和手指印,更有当地官府查实了戳引。
    华恬看着面无人色的两人,正色道,“原本等你们将功赎罪,可你们不思悔改,反而诬陷于我,还到我房中将契纸和状纸偷走,企图毁灭罪证。”
    二夫人和四夫人萎顿在地,半晌无声。
    华恬长叹一声,“此事我不管了,会交给京兆尹,由京兆尹来处理。”
    “不,你不能将我们交给京兆尹,你不能败坏镇国公府的名声!”二夫人大声叫道。
    出了这样的事,还要交给官府处理,她们将来就不用做人了。被镇国公府休掉是平常,最怕是被判处死刑。
    二夫人和四夫人惊恐至极,但是心中还存有一份侥幸,那便是要她们命的放利子钱这事没有被暴露出来。
    饶是以二夫人不聪明的脑子想,也知道这事不能在这里闹出来。甚至是那被她们偷到手上的证据,她们也不能拿出来。
    只是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华恬竟然要用别的罪名将她们扔进地狱。
    华恬摇摇头,“若是今日你们不闹,不串通外头的人对镇国公府不利,对咱们大周朝不利,我也不会作此决定。”
    这话又是一个炸弹,炸得在场的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对大周朝不利,着罪名就重了。
    二夫人绝望了,她看向华恬,却见华恬正看着她,目光冷如寒冰。她打了个寒噤,又看向老镇国公夫人,可老镇国公夫人却瞧也不瞧她。
    周围许多人看向华恬,心中却是暗自叹气。
    华恬这一次虽然胜利了,打到了二房和四房,可是她在镇国公府,只怕也要一辈子过不安稳了。
    二房和四房,整整两房因她而倒下去!
    正在这时,有丫鬟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急匆匆地跑到华恬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华恬听了脸色不变,低低说了几句,让丫鬟出去。
    而她自己则扶着来仪的手站起来,走到老镇国公夫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老镇国公夫人脸色一下变了。
    众人都大为不解,彼此对看,想打听一二,却什么头绪也没有。(未完待续)

  ☆、612 扫清障碍

就在众人迷惑不解时,方才出去的丫鬟带着京兆尹并许多捕快走了进来。
    二夫人看见,顿时魂飞魄散,一下子扑向四夫人,尖叫道,“都怪你,都怪你!明明六娘说好了,让我们去戴罪立功的,你却怂恿我——我要被你害死了!!”
    四夫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二夫人扑得躺倒在地上,说不出的狼狈。
    她刚想爬起来,却被二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顿时呼吸不畅起来。
    京兆尹看见,忙带领众多人走过去二夫人拉开,然后这才看向老镇国公夫人,施礼告罪。
    老镇国公夫人点点头,脸上带上了疲惫,“如今正是六娘管家,有什么事,你直说罢。”
    京兆尹也不客气,又向在场的淑华公主等人行了礼,这才转向华恬,“现已侦破一个放利子钱的集团,其余人等已归罪,贵府上二夫人与四夫人皆是涉案之人,正要带回去审问。”
    这话如同催命符,让用力挣扎的二夫人和正在咳嗽的四夫人一下子绝望了,两人皆是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而在座的名媛贵妇,则吃惊得长大了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放利子钱这等事,可以说是断子绝孙的营生,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会做这些事。一旦做了,被人发现,就是身败名裂的事。
    如今,镇国公府的二夫人和四夫人,竟然沾惹了这等事!
    看她们瞬间晕倒的表现,便知道两人确实是真真去放利子钱的。
    难怪安宁县主说两人做的事对镇国公府不利,对大周朝不利!
    众人一想到这个,顿时两两对视。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告辞。
    放利子钱这种事,镇国公府恐怕也不能摘了出去,留在这里,若被人怀疑和镇国公府同一伙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众人走得飞快,瞬间便走了个清光。
    赵秀初和林新晴担忧华恬,都走了过来。可华恬摇摇头。说了句“放心”便将两人劝走了。
    孙十二娘走在最后面。她看向华恬凝重的脸色,心中异常的畅快。
    华六娘也不过如此,只怕今日之后。她再也无法在京中立足了。即便华家再得圣宠,惹上了这放利子钱之事,也不能叫圣人格外开恩了罢。
    孙十二娘很高兴,她连家也不回。直接去了太师府,找上孙氏。
    镇国公府这次的寿宴。孙氏称病不来,端宜郡主倒是来了。但孙十二娘不可能和端宜郡主一起走,是故她只远远跟在端宜郡主身后。
    当听完了孙十二娘的转述,孙氏摇摇头。“这也算不得什么,你且等着,事情总要叫你觉得意外的。”
    “怎么。难道华六娘还能翻身?她想折腾他们府上的二房和四房,却不料牵出这等滔天大罪。即便圣人不怪罪,怕镇国公府也容不下她了。”孙十二娘不服气地说道。
    “你还是小看她了。”孙氏摇摇头,并不与孙十二娘争辩,只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恨她,但我把话放这里了,一日华家未倒,你便一日不能得罪于她。”
    孙十二娘很是失望,可转念一想,这只是孙氏的猜测,未必就当得了准。若圣人知道了放利子钱一事,整个镇国公府恐怕都要遭殃。
    想着,她开始联想华恬开始倒霉,心里瞬间好受了许多。
    孙氏见孙十二娘脸色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摇摇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看看到底谁说得准了。”
    “赌什么?”孙十二娘瞬间回神,问孙氏。
    孙氏道,“便赌这次华六娘会不会受到牵连。我赌她不会受到牵连,反而会受夸奖。”
    孙十二娘睁大了双眼,很快坚定地叫道,“我赌她要被圣人斥责,被镇国公府私下里埋怨。”
    之所以说私下里,是因为如果华家未倒,镇国公府肯定不敢当面埋怨斥责华恬。
    “三日后,你再上门来罢。”孙氏说着,便让丫鬟送客。
    跟着丫鬟出去的孙氏充满了信心,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一定会赢。
    三日过去,孙十二娘憔悴着一张脸,眼中满是忌惮,再次往太师府而来。
    一路上,她听到的都是对华恬的各种赞扬,说得最多的有两点。第一点是华恬五岁竟然就能见展博先生请出山授徒教书,第二点说华恬不愧是展博先生的弟子,心怀天下,一力助官府破了放利子钱一案。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大义灭亲啦,什么做事端正啦,嫉恶如仇啦,各种赞扬充斥了整个街道。
    孙十二娘掀开马车帘子望出去,见到街上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起,说得口沫横飞,面上又是激动又是尊敬。
    她心中一阵酸涩,可还是咬咬牙忍住了。
    到了太师府,却见小门的守卫脸色皆有些凝重。进去之后,往常热闹的回廊和小路上,见到的丫鬟仆妇都是行色匆匆,气氛简直要凝固起来。
    孙十二娘意识到必然是出事了,忙将心中的胡思乱想收了起来,垂着头跟着丫鬟往里走。
    进了孙氏屋中,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孙氏的脸色并不好,她见了孙十二娘,说道,“你来的时候并未冲撞了人罢?”
    孙十二娘摇摇头,“没有。阿姐,到底发生了何事?”
    “端宜郡主的奶娘被捉去了,据说也是与放利子钱有关。此事你知道便罢,切忌不要往外传。”孙氏低声说道。
    孙十二娘脸上一喜,看向孙氏,见了孙氏的脸色,喜色一收,低声问道,“阿姐,此事不是很好么?她的奶娘必然与她相干的,若是……”
    “闭嘴,心里想什么。面上一丝一毫也不能显露出来。”孙氏低声斥道。
    孙十二娘忙收了脸上喜色,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阿姐,我晓得了。”
    可她毕竟心里痛快,很快又忍不住低声道,“那个赌,虽说是我输了。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却丝毫不难受。”
    “碰上华六娘,任何事都不能与常理推测。”孙氏摇摇头,“输赢咱们知道了便罢。却是不用上门来。”
    孙十二娘忙道,“阿姐,我是好奇几个问题。第一,怎么这世人都如此相信华六娘的?其二。哪些人参与了放利子钱,怎么却没有风声?第三。为何各权贵世家似乎都没什么动静的?”
    孙氏淡淡一笑,脸上带上了微微的佩服,
    “关于第一点,这便是华六娘的手段了。这次事件之后。世人对她,恐怕再也不会生怀疑之意。至于第二、第三点,其实都是一样的。他们那里也有人被捉了出来,怎么可能会声张。”
    孙十二娘听着。目光落在孙氏那有些微佩服的脸上,心中一突,异常不舒服。
    她不喜欢自己这个能干的姐姐佩服华六娘,一点也不喜欢。
    孙氏仿佛没有看见孙十二娘的脸色,继续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圣人说了此事不牵连。既然如此,相关的世家大族和各权贵,怎么会自打嘴巴?他们恨不得将所有的消息瞒住。”
    “那华六娘所作的,也不过是除掉了些虾兵蟹将罢了。”孙十二娘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孙氏摇摇头,“你还得好生历练才是。出了虾米,找到大鱼难道还不容易么?圣人不过是眼下不追究罢了,将来如何可不好说。”
    说着,她目光中浮起淡淡的喜意。
    华六娘出手,果然是好样的。只怕短时间内,端宜郡主行事都得低调起来。
    不过行事低调又如何,已经被圣人盯上了,将来肯定不得好收场。
    她和杨侍中之间,是有真感情的。所以对中途插进来的端宜郡主,她心中如何能不怨?
    虽然杨侍中因为孩子的事,永远不可能与端宜郡主产生感情,可每月里去端宜郡主房中过几夜,也让她无法忍受。
    不过,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处置这些人,她应该主动出手才是。毕竟,上了圣人黑名单的人出了事,正中了圣人下怀。只要设计得当,不让人找出错处,老圣人乐得支持。
    端宜公主最大的依仗不就是皇家么,如今将皇家最尊贵的人惹恼了,她不会再怕她!
    经过这几日,镇国公府各房从主子到下人皆噤若寒蝉。
    二房和四房两位叔父虽然不满,但也不敢找华恬算账。相反,他们还要表现出对二夫人和四夫人所做之事无比愤慨,对华恬异常感激。
    虽然内部得到消息说圣人不会株连,可谁知道此刻不株连,以后也不会株连?现在他们只能把握机会,拼命撇清自己。
    可这事又不是能够四处张扬出去的,他们便只能在内部想办法将自己撇出去了。
    华恬将二房和四房的小姐送出去,这才回到屋中坐下歇着。
    这时丁香笑着从外头走进来,道,“夫人,这回府中不论哪个园子,都是乖乖的。叫做什么,便做什么,可比猫儿还温顺。”
    “猫儿可不温顺,随时能够亮爪子呢,你们可得小心些。”华恬说道。
    丁香点点头,这时洛云也回来了,她脸色也很好,说道,“原来各房丫鬟的月例等各项,都是各房分管的。今日他们都提议,要交汇给夫人管呢。”
    她身后,影心和月明也相继走了进来。
    四人走到华恬跟前,逐次上前简单汇报自己的工作。
    华恬听完四人的汇报,指出一两处错误,便道,“经过这一遭,府上不会再有人不服管教,或者专惹麻烦了。你们可得给我打起精神来,莫要丢了我的脸面。”
    丁香四人忙齐声应是。
    华恬沉吟半晌,又道,“三房那个受宠的姨娘,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们平日里与她相处,也得小心些。”
    这时在旁斟茶的来仪噗嗤一声笑了,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那于姨娘上次被我们吓破了胆啦。每次见了我们,都是好话说尽,脸上笑意不停的。”
    茴香也连连点头,“只怪上次来仪踢碎了石凳,又捏碎了茶杯,太吓人了。”
    华恬想起那日自己偷看时发生的事,也忍不住笑起来。
    “既然大家都听话,那么府中物价,参照咱们华府的来。谁多话的,让他滚蛋,并将过去贪墨下来的全抄出来充公。那些听话的,也将贪墨的抄出来,同时考究人品,得用的留下,不得用的全赶走。”
    华恬想了想,继续说道。
    一个鸡蛋十两银子,当她是傻子么。
    府上一顿饭就要几百两银子,贪得实在太难看了。
    来仪等人听了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做事干净些,那些人脸皮跟石头一般,事发了哭爹喊娘的,好不吵人,最易惊了府中老人。”华恬又补充道。
    府上众多管事,卖身契都是在镇国公府上的。到时将人赶出去,卖身契仍留在府中,那些人便算走投无路了,焉知不会大吵大闹或者做出些什么事来。
    卖身契在主家却又被赶出去的奴仆,既不能另外卖身于人,又不能离京,只好饿死一途了。绝命前的临死反扑,马虎不得。
    几人听完了华恬的吩咐,便出去做事了。
    丁香、洛云、月明、影心四人如今都成了府中的管事,而丁香和来仪因未曾许人,多数时候是在华恬身边听令。
    丁香等人以前是华恬身边的大丫鬟,经过严格的培养,谈吐、能力等都很是优秀,让她们帮忙管家,华恬非常放心。
    京中经过几日的平静,放利子钱之事过了之后,慢慢地又热闹了起来。
    华恬以五岁之龄请展博先生出山,传遍了京城,继而传往各州郡。
    之后,上门来见华恬的贵妇络绎不绝。
    华恬烦不胜烦,干脆举办了个宴会邀请京中名媛贵妇来小聚。
    宴会上诸多追捧,华恬微笑以对。对那些打探华恬究竟说了什么话将展博先生请出山的人,华恬回答说不记得了。
    那时她不过五岁,说过什么忘了也是正常。
    宴会过后,展博先生便回青州山阳镇去了,华楚雅几姐妹也合家跟着展博先生同路而回。
    华恬准备了许多解暑的东西,又专门到城门外送他们。
    展博先生等人离开不久,林新晴和赵秀初联袂上门来,约华恬三日后去给叶瑶宁扫墓。
    这个日子,正是叶瑶宁去世两周年的忌日。(未完待续)

  ☆、613 两周年祭

接待赵秀初和林新晴时,华恬有些恍惚。
    一眨眼,叶瑶宁去世,竟也有两年了。
    还记得,当初她急急跑到叶府,见到的是身着大红嫁衣、吐血不止的叶瑶宁。
    叶瑶宁用尽生命去成为姚夫人,可惜大喜之日就泣血命绝。
    “她走了两年了,可我总觉得,上个月还见过她一般。”林新晴摇摇头,幽幽地说道。
    华恬伸手拍了拍林新晴,安慰道,“她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赵秀初点点头,“她生前最记挂姚卓,如今姚卓平步青云,她泉下有知,定会高兴。”
    叶府痛失爱女异常的悲伤难过,后来更是将一腔心血放在了被女儿深爱的姚卓身上,利用职权和人脉,将姚卓顶了上去。
    如今姚卓虽然不算身居高位,但是对比起当初和他一起进京、与他一起参加科举的人,已经好了很多。
    “咱们可得记着,好好宣扬一下姚卓对瑶宁的情深不寿。”华恬说道。
    “两年了,他并无与哪家女子有瓜葛,的确是称得上情深了。”林新晴点点头应道。
    赵秀初跟着点头附和,她不求情爱,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求的是相敬如宾。但是惨死的叶瑶宁与她不一样,叶瑶宁终其一生,求的就是一份情。如今姚卓做到了,叶瑶宁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
    华恬没有再说什么,开始转移话题,商量着去拜祭需要买些什么。
    关于这些,赵秀初和林新晴一早就命人准备好了,这回见华恬提起。便将一张纸条子交给华恬,让她按照上头写的来买。
    一切都商量毕,三人又约定了到时见面的时间地点,便准备散了。
    临别之际,林新晴突然低落起来,幽幽道,“若是流朱在。她肯定也会与我们一起去看瑶宁的。”
    “她若是好了。比什么都强。”赵秀初怔了一会子,摇摇头说道。
    看叶瑶宁,也不过是怀念一场。并无太大的实际意义。如果简流朱从此改了,正常过来,那才是好事。
    华恬没答话,送她们上了马车。直到马车驶出去远了,才扶着来仪的手回去。
    她回到房中不多久。收到从西北寄过来的书信,心情马上变得异常愉悦起来。
    拿过信细细看了一遍,见上头写的多数是钟离彻的日常。可这日常让华恬异常心动的是,无论钟离彻做到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来。
    她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心满意足之余,又将儿子抱过来。对着儿子念上一遍,这才罢休。
    睡了午觉起来。她听着檐下燕子轻语,开始给钟离彻写回信。
    回信写完,她又将信看了一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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