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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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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常瑜是个知机识趣的人,知道这种秘事自己越少知道越好,忙轻手轻脚地出去,把门关上,只留李隽在屋里尽情地“肆虐”全皇后。

李隽拼命地度气,右手压在全皇后柔软的胸部不住地下压,人工呼吸需要一边度气一边按动胸部,以激活生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全皇后尖叫一声:“轻点,你压死人家了。”原来是李隽用劲过大,压在全皇后胸上,让她吃不消了。

全皇后虽是惨叫出来的,对于李隽来说无异于天音仙乐,是他听过的最美好的声音,就是天音仙乐可能也没有这么好听,大喜过望地道:“滟儿,滟儿,你醒啦。”

“呆子,你好久没对人家好了,也不能这样急啊,人家这里还在疼呢。”全皇后右手捂在胸上娇嗔着诉说自己的不满。这也难怪,李隽情乱之下用劲过大,她的酥胸自然是要倒霉了,还在隐隐生疼,由不得她不乱想。

李隽一番好意,居然给她曲解了,惊愕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张着嘴看着全皇后。这种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给够说得清的,李隽要想解释可能在她丰富的想象力面前会越描越黑。

全皇后瞄了李隽一眼,娇嗔道:“呆子,你好久没这样对人家了,虽然粗鲁了点,人家还是很高兴。”玉藕似的双臂象水蛇一样绕过,勾在李隽的脖子上,樱唇吻在李隽厚重的嘴唇上,呢喃着道:“冤家,冤家,快对人家好。”

李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一下搂着她的纤纤细腰,轻轻在她耳边道:“嗯,我会对你好。”热情地回吻着全皇后。

热吻中的两人滚倒在床上,不多一会儿,全皇后白玉似的胴体裸露出来了,李隽拥着她开始了激情世界。

李隽并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对于全皇后和杨淑妃这些宋度宗的“遗产”一点也不动心。现在,全皇后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她,把全皇后视作最为亲近的人,再给全皇后诱惑力十足的呢喃一引诱,自然是会产生水乳交融的奇效。

激情中的李隽似乎忘了一件事:光着脚丫子也挺省事!

“呆子,你真的是来自七百年后?”全皇后眨着美丽的凤目看着李隽,幸福地靠在李隽结实的胸膛上,左手食指不住地在李隽胸口上轻轻划动,表达着她的满足。

李隽左臂环过,搂着全皇后,右手托在她下巴上,道:“是啊,你后悔了?”

“人家才不后悔呢。”全皇后樱唇微启,莲音轻吐,道:“老实说,以前的皇上虽然对人家好,人家也很高兴,但是人家也是知道,你那样对人家是对大宋朝的不负责任,大宋朝离灭亡的日子不远了,史官会给人家一个污名。现在好了,皇上英明神武,大宋朝中兴有望,人家的坏名声会变成美名啦,人家要不高兴都不行。”

李隽听了她的话,脑海中闪过《宋史》有关她的记载:全皇后本是宋理宗母亲的侄孙女,一直陪在她父亲身边,她父亲御任从潭州经过。当时,蒙古兵正在攻打附近的城池,有人看见潭州有神人守护,这一仗打下来,其他地方都给蒙古人攻占了,唯独潭州没有给打下来。

后来,她到了临安,正在选太子妃,大臣说应该选名门淑女,有人就推荐了她。宋理宗召她进宫,问道说:“你的父亲早在宝佑年间就去世了,朕一想起来就很悲痛。”她就回答说:“谢谢皇上想起父亲,淮湖之地的老百姓更应该为皇上想起。”宋理宗很是赞赏她的话,就下旨立他为太子妃。

全皇后也是一个奇女子!

全皇后要不是一个奇女子,她也不会为了宋朝的前途自愿搭上性命和历史名誉,李隽不得在心中感叹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奇女子。

现在的李隽是一个奇怪的混合体,身体依然是赵祺的,和全皇后是夫妻,思维却是李隽的,和全皇后没有一点瓜葛,全皇后如此说,让李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冤家,你还是那样能,人家好久没有这么满足了。”全皇后眨着凤目看着李隽,问道:“呆子,怎么了?人家说错话了?”

李隽从沉思中惊醒过来,道:“没有,没有,你没有说错,但是你却做错了。”

全皇后一惊,一下坐起,锦被从身上滑落,把玉藕似的上半身暴露出来,甚是害羞,忙钻进被窝里,嗔道:“瞧你,害得人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李隽也想得到,道:“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傻不傻?”

“人家要不要再这样,那要看你对人家好不好了。你要是对人家好呢,人家自然不会了,要是不好呢,那就不好说了。嘻嘻!”全皇后一副娇嗔态,我见我怜。

李隽的意思是要她不要再去寻短见,她倒好,居然以此来要挟李隽,李隽有点气为之结,愣了愣,道:“人家现在就对你好。”作势欲扑。全皇后忙投降,道:“皇上,让人家歇会儿。”

李隽并不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见好就收,道:“可记住了,以后不准再做傻事。”

“嗯。你对人家这么好,人家都听你的。”全皇后看着李隽非常认真的脸,终于没有嬉笑,很是高兴地点了一下螓首,一滴清泪从眼里滑落,道:“皇上,你要怎么处置?”

全皇后眼里滑落珠泪那是因为她很感动,感到幸福,李隽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信心十足地道:“你放心好了,局势还在我的控制之中,就凭赵孟这个跳梁小丑,他还反不了天。如何处理这件事,我早想好了,处理这件事很简单。”

李隽这话可不是大话,是实实在在事实之言。李隽这一年来的表现非常杰出,在朝臣中建立起了很高的威望,在某些朝臣的心中李隽已经是神圣不可侵犯,在将领眼中李隽是无所不能,有问题李隽只要眉头一动就会计上心来,敌人就会灰飞烟灭。能够在将领心目中建立起这样的地位,古今中外也没多少人,拿破仑在将领心目中的地位也不外如是。

全皇后对李隽很有信心,他说赵孟反不了天,赵孟肯定是反不了天,很是放心地道:“皇上,我可不是干政,只是有点担心,皇上总要给群臣一个交待。当皇帝要讲道理,这事要是不给群臣一个交待,让他们把嘴巴闭上,文天祥他们也许不会说什么,可那些言官就很难说。”

她说得一点没错,象文天祥这些对谢道清很不心服的大臣只要谢道清的死能给出一个过得去的理由就不会再说什么,对于那些言官就不一定了,他们以进谏为职责,只要有一点过不去都会给他们唠叨一通。更有些言官仗着自己是言官,皇帝不敢杀,或是不敢轻易就杀,往往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谏,更有甚者会抬着棺材来死谏,以此来搏取自己的“忠直切谏”美名,把不好的名声留给帝王。

因而,对于皇帝来说,最怕两件事:一是史官的笔,二是谏官的言。

要是谢道清之死一事李隽给不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李隽的名声在历史上可能就有点不太妙了。

全皇后能想到这一层,为自己的清誉担心,李隽很是感动,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道:“你还记得寿和圣福说过的话吗?”

想了想,全皇后不解地问道:“寿和圣福说过什么话?”

“就是今年我率兵出征时,寿和圣福给我们送行时说的话。”李隽提醒着说。

春节之后,李隽率军出征,谢道清为李隽送行,当着群臣和众将领之面曾说过一番很是感人的话,她的原话是:“将士们:我老太婆就送到这里了,在分别的时候老太婆有一句心里话一直想对你们说,今天终于有机会了。老太婆想说的就是你们要好好跟着皇上,把鞑子赶出去,把中原光复,把汴京给大宋朝拿回来。老太婆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也许不能见到你们凯旋,但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中兴大业进行到底。记住喽,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中兴大业进行到底。”

当日送行的时候,正是全皇后陪着谢道清来的,她自然是知道这话,眨着美丽的凤目看着李隽,好奇地问道:“皇上,你的意思是要用寿和圣福的话来说事。”

“这不是说事,是名正言顺。我们是遵从她老人家的遗愿。”李隽纠正她的用词不当。

谢道清死的时机非常不对,正是李隽和郭侃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要是马上就发国丧,高达他们这些将领都要赶回临安出席她的丧礼,前线的军事行动在出丧期间要暂时中止。这对于郭侃这个神人来说,无异于天赐良机,他肯定会好好利用。一旦他溃围而出,失去了战壕的宋军在野战中和郭侃打起来,败多胜少,这是必然的结局,李隽的意思是这是遵从谢道清的遗愿如此处理,百分百在情理中。

全皇后不无嗔怪地问道:“呆子,那你为什么不给人家说?”

“这以前,我见了你的面都害怕,哪敢给你说个明白,巴不得和你少说两句。”李隽在心里无奈地想,道:“我这不是说了吗?”这话就说得有点死鸭子嘴硬了。

好在全皇后并不追问,问道:“皇上,你既然有了主意,为什么还要放任赵孟他们逼宫?”

李隽信心十足地道:“他逼宫也好,我正好给他唱一出好戏。有一个问题你想到没有,就是赵睿遇到春儿,再遇到赵孟这事真的是巧合?”

“是啊,赵睿是这样说的。”全皇后有点迷糊了。

李隽点醒她道:“对于赵睿这个草包来说,这当然是巧合。对于有心人来说这就不是巧合,是有人安排。这其中的关键问题就是寿和圣福去世宫中的变化赵孟是怎样得知的?这只能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的黑手早就伸到宫里来了,我们一定要把内奸抓住,绝不允许在身边藏一个危险人物。”

在宫中留下一个危险人物,与容许老虎在卧榻之侧酣睡一样危险,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李隽要是不把这个内奸除去,自然是睡不好安稳觉。

全皇后总结说:“所以你就放任赵孟他们逼宫。”

李隽给她解释道:“让他们逼宫也不全是为了这个内奸。还有一个原因,根据特种部队传回的情报,临安城里多出了许多不明人物,这些人的来历很是奇特,有游方僧人,云游道士,江洋大盗,杀人巨寇,甚至还有朝庭的钦犯,可以说得上三教九流一齐汇聚在临安。特种部队发现这些人曾请示我是不是要采取行动,我怕打草惊蛇,要他们继续监控就是了。”

“特种部队还发现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与赵孟府上有来往。出家人装成化缘进出赵孟府上,那些钦犯,江洋大盗或是装成卖艺的,或是装成商贩和他保持接触。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些人都是赵孟的爪牙。”

“天啊,赵孟的胆子真大,他居然敢做这种事。”全后后很是担心地道:“皇上,你赶快动手吧。不然,我们会很危险。”

李隽笑道:“你也不用担心,象他这种既想谋逆,又想得美名的人犹豫不决,不用怕他。我放任他逼宫就是要稳住他,要他把所有的势力都集中起来,都暴露出来,到时我就给他来个一锅烩。”右手划了一个圆圈,显示了他的决心。

“皇上,你这不是和曹操征西羌用的策略一样?”全皇后也是聪明人,马上明白了李隽的用意:“皇上,你故意要赵孟交出几年的俸禄也是这个用意。让他以为你还不知道,还没有办法。这就好比一个债主总不会把欠债的人杀了是一个道理,那样的话,他的钱就收不回来了。”

曹操征西羌采取的是缓缓进兵的策略,目的是让西羌把军队集中在一起,便于一次围歼,给以后的清剿减少困难。李隽这一策略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隽看着怀里的美人,非常赞许地道:“你明白就好了。现在,你知道你做了一件蠢事了,你根本就没必要把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皇上,对不起哦。”全皇后非常抱歉,道:“皇上,你不用为臣妾担心,臣妾这是自作自受,皇上就按律处理吧。”

李隽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没这事你是皇后,有这事你还是皇后。”

经过李隽的解释,全皇后明白过来,要是她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李隽保全她肯定成功,现在她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李隽还能保全她,着实难以相信,不信地问道:“皇上,你不会是哄人家吧?”

“我哪会呢。”李隽否决,道:“我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就是了。把赵孟为逆这事的动静弄大点,让臣子们都去议论这件事,你的事他们就顾不上了。要是还有人抓住不放,我把他们放到外地去做官就行了。”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历朝历代对付那些太聒噪的臣子就是把他们放到外地去做官。比如汉武帝对付忠直切谏的汲黯就是用的这一办法。对于这种臣子杀不得,关不得,放到外地去,耳根总可以清静了吧。如此一来,全皇后这皇后位子自然是稳如泰山了。

谁也不能否认,李隽是一个天才的演员,他的演技炉火纯青,他一通表演骗过了所有人。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象李隽这样胆气十足、杀伐决断决于一念间的人,哪会给赵孟导演的逼宫逼得没有办法。面对蒙古百万大军意气自若,智计百出,要是给这点小事就难住了,他就不是李隽了。

整个计划执行得非常顺利,就是全皇后把李隽迷倒闹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不过,这也好,李隽枕边多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要不然李隽在这个世界只能孤枕独眠了。李隽并不好色,但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还是要满足。

全皇后也是开心,道:“皇上,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们先去抓住那个内奸。”李隽云淡风轻地说。

一提到内奸,全皇后一下抬起螓首道:“皇上,这人千万不要放过了。这人能在宫里藏得这么深,可不好捉。”

李隽笑言道:“抓他不费吹灰之力,我们到寿和圣福的小佛堂去住几天就行了。”

金殿外,群臣脖子伸得老长看着金殿,好象在等待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似的,可是金殿上空空如也,除了皇帝的宝座外,什么也没有。

过了好久,只见太监盛依走了出来,放开喉咙吆喝道:“皇上有旨:朕要去寿和圣福灵前念佛,不上朝。卿等散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一片叹息声响起,出自群臣之口。

高达重重一脚跺在地上,很是不满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不见我们?一到皇宫就象躲进乌……”他的话给一只大手捂了回去,正是廖胜功把他犯忌的话给塞回肚里。

高达也明白过来他的话不对,很是感激地对廖胜功道:“廖将军,谢谢你。要不是你,老夫可又得给言官们参上一本了。”

他的话是说李隽一到皇宫就象躲进乌龟壳里一样,不再与群臣相见,这种话是大不敬,要是给言官知道了,不参他到死才怪。

廖胜功平静地道:“高将军说笑了,我只不过是在打一只蚊子,不小心打到高将军的嘴了,还请高将军谅解。”

他真会说话,这事也给他遮掩了,高达忙附和道:“这蚊子是挺讨厌,让人受不了。”前半句还象话,后半句就不太对了,道:“廖将军,你说要什么时间才不让这只蚊子直嚷嚷。”眼角瞄着盛依,意思是说盛依每天都来传李隽在小佛堂念经不见群臣的事,让他受不了。他哪天不再广播这事,李隽就该上朝了。

李隽这几天都呆在小佛堂念经,连群臣的面都不见,着实让人想不通道理。在高达,廖胜功他们心中,李隽是个勤于政事的好皇帝,断无不理国政之理。经过商量后,廖胜功和李庭芝他们联名启奏,要求面见李隽。李隽冷冷地驳了回来:“再重要的事也没有陪寿和圣福念经更重要了。就是蒙古人打过来,我也要把经念完再说。”如此一来,朝中的议论之声四起,各种猜测都有,众说纷纭。

高达知道今天不可能再见到李隽了,恨恨地一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廖胜功,李庭芝和柳河子三人对望一眼,看着高达的背影相对摇头,他们的意思是说高达也太心急了,象李隽这样的明君哪会有不理朝政的道理,他这样做不用说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第143章 断然收网

“这戏演到这份上,也真够让人受的了。要是天天就这么盘腿坐着,还不成残废?那些和尚尼姑的本事也真够大的,居然受得了。”李隽在心里如此评价虔诚的佛门弟子也不好当,从蒲团上站起身,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对跪在蒲团上的全皇后道:“滟儿,你先在这里陪寿和圣福,我去看看群臣,看他们在闹什么。”嘴角向全皇后一呶。

全皇后不知道他的意思,还以为李隽是在和他搞情调,不由得一愣,好在她冰雪聪明,马上会意,站起来很是不满地道:“皇上,你看你,才坐了不到一会儿,你就找借口了。要是象你这样心不诚,寿和圣福她老人家在天之灵定然会不高兴。”

“谁说我心不诚?我的腿都蜷麻了,需要活动一下。”李隽的演戏绝不在任何优秀演员之下,一副很不服气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会相信他受委屈了。可是,谁又想得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想的是:“要不是为了抓那个内奸,我才不会这么费事呢。佛祖就弄些折腾人的事儿,怪不得印度人忍受不了,佛教在印度都快绝迹了。”

李隽这种想法不要说给虔诚的谢道清知道,有他好看的,就是任何一个佛门弟子知道了,都会难以忍受,好在全皇后也不是一个佛门弟子,看着李隽笑问道:“皇上,你又在想什么?”

“我嘛,自然是在想大臣们几天不见我肯定是气愤难平。特别是高将军,说不定地上都给他跺出坑来了。走了,我也该去见见他们了。滟儿,你看好我们的东西,千万不能给人摸进来。”李隽一本正经地说,很是神秘。

全皇后非常顺从地道:“皇上,你放心吧,臣妾理会得。皇上,你要早去早回,臣妾在这里等你。”

她说在这里等李隽说得情意绵绵,任谁听了都会感动,李隽也不由得心中一热,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自从李隽的记忆中和全皇后有了夫妻之实后,倍感温暖,仿佛在另一时空的老伴当年年青时对自己的关怀一样。全皇后也是一个贤慧的妻子,自从李隽和她好了后,对李隽更是加倍温柔,要李隽没有这种感觉都不行。

用李隽的话来说:要不是全皇后嫁入帝王家,成了皇后,参与了她不能胜任的国事,她在平常人家里为妻,肯定是一个贤德兼俱的好主妇。

李隽才离去一会儿,全皇后就跪不住了,从蒲团上站起来,嘀咕起来道:“皇上怎么搞的,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把人家一个人甩在这里,还真没良心。”虽是成熟的女人,摆出一副小儿女态,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演戏的成份多,但她这话也不是随便说说的,李隽和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她对李隽是更加的倚赖,走开了这会儿,她自然是有望穿秋水之感了,要不然人们也不会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了。

全皇后先是在门口望望,除了远处几个侍卫外,什么人也没有,更是不满了,嘀咕道:“皇上真是的。你不来,我就去找你。”把门关上,忙忙慌慌地走了。

全皇后前脚刚走,一个中等个子的人就从暗处闪了出来,直接向停在佛堂中间的棺材走去。这棺材是谢道清的棺椁,还有一个灵位,是李隽亲手写就。香炉里的香正燃得旺,香烟袅袅,由于没有风,笔直冒起。

这人轻手轻脚地走到棺材前,双手扶在棺材上,用力一推,棺盖就出现一道缝。还没有给谢道清发丧,还要接受群臣的凭吊,虽是入棺了,也还没有钉死,是以一推就开,这也在情理中,这人一点没有怀疑。

再一使劲,棺盖一下给推出老远,这人把棺材里看了个清清楚楚,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说棺材里什么也没有也不对,因为里有一样东西,就是一张上等宣纸,上面写着劲力十足的几个字“你也该现身了!”

不用说,肯定是上当了,这人的反应也不慢,正要把棺盖合上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也该现身了!”

这声音虽然威严,却没有任何的喜怒,和平日里说话没有两样,还有一种让人一听就会产生好感的魅力。可是,这么好听的声音听在这人耳里,却好象来自九幽地府的催命之音似的,神经质地前向跳出,喝问道:“谁?”

“朕!”只有一个字的回答从背后传来。

这人霍地转身,只见李隽站在当地,气定神闲,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道:“刘公公,真没想到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寿和圣福的佛堂,没有得到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难道你不知道?”李隽不容刘公公开口,就是一通质问。

刘公公潜伏在这里已经有一阵子了,他一直在等待李隽和全皇后离开,好出来查过究竟。好不容易李隽和全皇后走了,他得到这个机会才钻出来,没想到明明离开了的李隽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背后,还给了他一个大惊喜“你也该现身了”,和棺材里的字条上写的一模一样,让他很是想不通。

李隽知道他潜进来才故意和全皇后演了一出双簧,然后再离开。李隽出身于特种部队,最善于潜藏之能事,偷偷潜回来躲起来,暗中保护全皇后。等全皇后一离去,刘公公不知究里,以为他们都走了,才钻出来,正好给李隽逮个正着。

刘公公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多说无益,喝道:“狗皇帝,老子来揭露你的丑事。”

李隽还没有说话,全皇后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道:“刘励,你进宫多年了,一向低调,行事从不越轨,没想到内奸居然是你。”

刘励是理宗年间进宫来的,他进宫时才十五六岁,一晃十多个年头过去了,已经成了中年人。他这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做事认真,人又机灵,让人很是放心,有什么事交给他去办,肯定不会出错。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行事低调,做过的事从不对人说,守口如瓶,是以给人的印象也不错,人缘也好。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居然是内奸,全皇后还真想不到。

“朕就料定,只要朕在小佛堂里故意神神秘秘地住上几天,你的主子赵孟就坐不住了,要你来看个究竟。这不正好,逮你个正着。”李隽平静地说,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是李隽不说,刘公公也明白过来,不由得很是后悔,暗中骂赵孟居然如此没用,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穿。他只顾着骂赵孟,没有想到他也是想不到,才上了李隽的当。

刘公公恶狠狠地骂道:“狗皇帝,你别得意。你就是知道是我,你也抓不住我。”太监的声音本来就尖厉刺耳,他一发狠骂起来就更难听了,仿佛夜枭啼叫一样,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分贝度高得让人难以忍受。

话音一落,刘公公身形直向全皇后扑去,敏捷之极,轻捷得象狸猫。李隽哪会让他伤害全皇后,身子一晃挡在全皇后身前,右手划个弧形向刘公公面门打去,这正是李隽在另一时空练习有素的太极拳。

刘公公采取的是声东击西的策略,他的目标是李隽,根本就不是全皇后,一个转折和身向李隽扑去,右手翻处,一把精致的匕首出现在手里,直向李隽的胸口插落。

李隽右手一翻,一把扣住他的脉门,一双眼睛神光暴射,盯着刘公公道:“是你?刺杀朕的是你?”

全皇后的惊叫声响起道:“皇上,你说什么?你说他是行刺皇上的凶手?”

一年前,赵祺失踪后给人找回宫,已经奄奄一息,快断气了。原因就是胸口上挨了一刀,正中心窝,常瑜都束手无策,认为他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好了。其实,出宫时是赵祺,等到给找到已经是李隽了。

究竟是何人行刺,查遍天下也是没有结果,也就成了一段无头公案,不了了之。没想到李隽竟是在这时一口叫出来,说行刺他的是刘公公,由不得全皇后不惊叫。

当时李隽胸口剧痛曾经醒过来过,依稀记得这把匕首,要不是刘公公又用这把匕首行刺李隽的话,这段无头案肯定是永远无法了结了。

李隽右手一叫劲,咔嚓一声响,刘公公的右臂就折断了,李隽再飞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刘公公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来,李隽顺手一带,刘公公飞出老远象死狗一样软在地上,象一堆软泥。

全皇后只知道李隽在对付蒙古人时智计百出,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身手竟是这样了得,一个劲地叫好,以崇拜偶象的粉丝眼光打量着李隽,幸福之光洋溢在脸上。有句古话说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自古美人也爱英雄,象李隽这样英雄了得的人物,全皇后哪里会有不越看越爱的道理。

李隽出身于特种部队,对于技击之道很是熟悉,后来又练于太极拳,于拳理更是精通。虽然他现在的身体是赵祺的,不是他原来那副身体,但给不明生物强化过的身体也是不差,刘公公自然是受不了。

李隽冲她微微一笑,象拎死狗一样拎着刘公公,大步向佛堂外走去。全皇后忙跟上来,问道:“皇上,你这是去哪里?”

“当然是去收网,准备砍人脑袋了。这次,有很多人的脑袋保不住了。”李隽说得很是平静,全皇后却知道李隽这句话的份量,有人的脑袋要倒霉了。

“臣参见皇上。”廖胜功,李庭芝,高达,黄汉,赵良淳,张世杰,许光汉,赵佥,郑静和,柳河子,文天祥,解晋,黄胜材这些股肱之臣向李隽行礼。

李隽笑言道:“免了,免了。都坐吧。”

廖胜功他们知道李隽随和,他叫坐,肯定是真心话,谢过恩后坐了下来。

李隽好几天不见群臣的面了,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高达很是心急地道:“皇上,你这几天在干什么?臣等多次求见都见不到你。皇上,不是臣说你,你这么做就不对了。”要是按意识来说的话,高达和李隽都是老人,两人属于知交之类,高达几天不见到李隽真的是很想念,这话既有埋怨,又有不满,好象老朋友在倾诉似的。

李隽自然是理解他的心情,笑道:“高将军,你可不要乱说话,我这几天也没有闲着。忙来忙去,倒也没有白忙活,捅破了一个惊天阴谋。”

文天祥站起身问道:“皇上,臣斗胆请问皇上,是什么阴谋?”

“有人要谋逆。”李隽字字惊雷,惊得在场之人目瞪口呆。

赵孟他们以为谢道清讨还公道为名逼宫,这事已经够严重了,李隽召他们来还以为是为这事,没想到还有这么重大的事情,由不得他们不惊奇。

李隽接下来的话更让他们吃惊,道:“这人就是赵孟。我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要你们来,就是准备拿人。”

话音刚落,就是一片惊讶声响起。赵孟最近几天虽然有点嚣张,至少还有一个借口,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大胆,大胆到要造公然造反。

李隽拍拍手,段干木提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刘公公。此时的刘公公和在小佛堂给抓住时已经是判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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