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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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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开化民族,见识短浅,土肥原三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觉得这东西瑰丽雄奇,很是好看,要是在夜晚的话,肯定是让他心旷神怡。

“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土肥原三心里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很快,他就明白炮弹有什么用了,炮弹交织成的火力网一下子把福岗给覆盖了,一个个接一个的火球出现,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一颗炮弹不偏不歪,正好落在土肥原三身边,他只觉一股热浪扑来,紧接着整个身子就飞了起来,远远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屁股都给摔成两片了。

一阵海风吹来,土肥原三觉得身上凉嗖嗖的,定睛一瞧,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给冲击波斯裂成碎片,片片缕缕飘散在空中,如穿花蝴蝶般飞舞,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奇观,煞是好看。

土肥原三那个短小而无法探知喜拍AV片出名的鬼子妇人小妹妹深浅的小弟也露出来了,更糟糕的是,那地方正流着黄白之物,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运气太差了,在炮火的第一轮轰炸中就葬送了传种接代的功能。

“这是炸鬼子用的!”土肥原三一下子明白火炮的用处,双眼翻白,出气多,而入气少,眼见是不活了。开玩笑,那地方给炸烂了,他要是还能活,岂不成了怪物?

鬼子本是四岛之国,蜗居其间,由于海洋的阻隔,无法大规模与外界联系,虽有“遣唐使”这个为中国人熟知的名词,但是这并不是说明他们就象当年葡萄牙人一样大规模进行海外贸易,从大海上谋得生存。

相反,鬼子当时处于列国纷争之际,主要精力都用于内战了,哪里还有精力对外发展,更别说葡萄牙人似的大规模海上经营,因而他们对外界的了解很少,就是中国的佛教也是从朝鲜传入日本的,而不是直接从中国本土传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小鬼子到朝鲜近,而到中国远,不是他们所能胜任的。

至于派出遣唐使这类的使臣,那毕竟是使臣,人数少不说,次数也不多,两百多年才十三回。很难形成气候。派人到唐朝留学,那是政府在后面支持,象葡萄牙人那样的海外谋生,虽有政府提倡,主要还是靠民间的努力才形成气候,才会空前的航海盛况,小鬼子还没有做到。

一句话:以他们当时的认知,还无法理解火炮这种来自后世历史的先进武器。在遭到火炮的轰炸后,鬼子是死伤惨重,惊愕、惊讶到无与伦比的程度,和蒙古人当年初次遭到炮火攻击的反应如出一辙,不知所措。

要想完成伸张正义,惩治凶手的任务,必须要让鬼子知道厉害,要他们不得不交出凶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制造恐怖。郑静和对此有非常清醒的认识,下令进行轮番轰炸,排炮是一轮接一轮地打过去,把福岗整整犁了一遍。

在遭到如此猛烈的打击后,福岗出现了不计其数的尸体,残肢断臂,破碎的内脏,飞溅的鲜血,掀翻的尘土,到处都是。

这种景象是遭到炮火袭击后的正常情况,郑静和见得多了,一点不以为奇,让郑静和奇怪的是,才几个排炮打过去,福岗就变成了一片火海。炮火下的目标化为一片火海,郑静和见得也不少,但是如此猛烈的火势,郑静和还是第一次见到,很是惊奇,道:“怎么这么快就着火了?我以为还要再打几轮呢。”

林尚荣给他解释道:“将军有所不知,鬼子的住处与中土不同。主要是用木材造的房子,他们最好的材料是针叶树。这些木材时间长了就成了干木头,很易着火,我们的炮弹打过去,无异于最好的火源,还有不烧得旺的道理。”狠狠一握拳,很是兴奋地道:“炸得好,最好全部烧掉。”

“谢谢你给我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郑静和拍拍他的肩头。

林尚荣只不过是一句气话,哪里想是到郑静和居然感谢他,一下子给弄迷糊了,吃惊地看着郑静和。郑静和很快就给他诠释清楚了,道:“传我的命令,船只每十艘一组,分散开,到福岗各处去炸。记住,先炸房,再炸人,绝不留一栋房,不留一个活人!”

第302章 威震东洋

郑静和的命令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宋军每十艘船只为一组,分散到福岗外围进行轰炸,他们谨记郑静和的命令,不论走到哪里都是对准房屋来上一通狠的。日本的房子木料所建,遇火即燃,不多一会,整个福岗都为烈焰所笼罩,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房子着火,鬼子吓得鸡飞狗跳,四处奔逃,这无异于最好的靶子,宋军对准人开炮,哪里人多哪里就最先挨炮。如此打下来,等到宋军不再开炮,整个福岗能有多少活物,只有天知道了。

对于这事,李隽是这样评伦的“己之不仁,想彼之义,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小鬼子无端挑起事端,残杀我商人,无道之极,要是不予惩处,哪里还有正义。”

等到炮火停歇后,海军陆战队实施登陆作战,与其说是等陆,还不如是说旅游更帖切。在遭到如此猛烈、别具匠心的打击之后,福岗的守军早就作鸟兽散了,谁还敢来阻止宋军的登陆,因而宋军的登陆没有遇到一点抵抗,陆战队员们平生第一遭遇到在敌国的领土上毫无阻碍前进的好事,很是惊奇,用他们的话来说就“小鬼子是不是绝种了!”

郑静和带着亲兵上岸,行走在尸山血海间,看着一头的尸体,道:“我们打得也太猛了点,居我没有活人。你带点人去,抓几个活的回来。”

亲兵队长领命道:“遵令。将军,鬼子可恶,让他们死了好,省得烦心。”

“你不懂,我要活口是有用处。”郑静和给他解释道:“我们来了,总得要给东条一机送信吧,要是他不明不白,我们这仗打跟谁打去。”

亲兵队长也是个玲珑人,一语道破郑静和的用意道:“将军这招很高明,东条一机要是知道我们来了,要是知道福岗因他的愚蠢行动而变成了人间地狱,他会作何感想呢?不用说,肯定是吃饭不香,睡觉不稳,心神不宁,苦熬渡日,这是折磨他的高招。”

郑静和补充道:“多抓点活口回来,我们再给他一点小节目,他就终生不忘了。”

“大人,有一群刁民在外面求见大人,请大人作主。”岗村宁夫向东条一机汇报。

东条一机很是不屑地道:“这事,你去处理一下。不要让你的刀生锈。”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要岗村宁夫杀掉这些刁民,要是在以往岗村宁夫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命令,这次却是例外,迟疑了一下道:“大人,你还是见一下的好。他们带来了中国将领的话,说是捎给你的。”

眉头一轩,东条一机很是不爽地道:“叫他们进来。”

岗村宁夫答应一声,出去把这些刁民带了进来。东条一机定睛一瞧,差点没有晕倒,这些人哪里是刁民,瞧他们那副颤颤兢兢的样子,应该叫懦夫才对。

“中国将领叫你们带了什么话给我?”东条一机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这些心悸胆颤的鬼子喝道:“说。”

这些送信的鬼子正要说话,东条一机手一摆,道:“把他的舌头给我拔掉。”指着一个身材略胖的鬼子。

他们明明有话要说,要是拔了舌头,还怎么说话,一向听话的岗村宁夫不由得愣住了,迟疑地问道:“大人这是?”

“拔!”东条一机非常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岗村宁夫知道他肯定是另有主张,大手一伸,抓住这个倒霉蛋,一脚踢在膝弯里,这个倒霉蛋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左手一把捏开他的嘴巴,右手伸进嘴里抓住湿滑的舌头,用力一拉,这个倒霉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嘴里的鲜血涌出来,他的舌头已经和他说再见了。

握着还在打卷的舌头,岗村宁夫飞起一脚把这个倒霉蛋踢飞老远,向东条一机来个九十度的鞠躬,退到一边去了。

“你们的,都看见了。”东条一机扫视众人一眼,冷酷地道:“你说。”点着一个个子稍小的鬼子。

这个鬼子是个笨蛋,根本就没有想到东条一机为什么会拔刚才那个鬼子的舌头,照实说话:“大人,中国将军要我带话给你,他说要你提着自己的头去见他。大人,我知道这话对你很不敬,可我的家人在他们手里,不敢不说,请你原谅。”

东条一机还没有反应,岗村宁夫一步踏上,喝道:“你这头蠢猪,你居然敢这样对大人说话,死了死了的。”一下拔出武士刀,就要向这个鬼子砍去,东条一机喝道:“别砍他。”

在岗村宁夫的记忆中,东条一机凶残成性,绝对不会有仁慈之心,这个笨蛋如此说话早就该死一万次了,没想到他居然叫停,饶是他对东条一机的性格很是了解,也是搞不明白了,停了下来。

东条一机走到这个鬼子面前,道:“很好,你知道顾惜家人的安危,对于你的亲情,我能理解。不过,你是头蠢猪,你知道我为什么拔了他的舌头?”

这个问题就是岗村宁夫都想不明白,这个鬼子哪里想得清楚,直愣愣地看着东条一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东条一机接着道:“我是在告诉你们,不能说的话就不要说,该说的才说。”这话说白了就是郑静和稍来的带有侮辱性的话不能说,要说好听的。

他虽然没有说要如何处置这个笨蛋,已经非常明显了,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个笨蛋一下子跪在地上,道:“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岗村宁夫右手已经按在刀柄上了,只要东条一机一声令下,甚至只需要一点暗示,他就会马上杀了这个笨蛋。然而,东条一机接下来的话让他很是意外,道:“你能够实话实说,很对,我很欣赏你这点。我也有一句话要捎给中国将军,你去给他说。”看着其他人,问道:“你们的话也和他一样?”

这些人可学聪明了,摇头道:“不是的,大人。”

“将军,东条大人有一句话要小的捎给你。”那个说了错话的笨蛋,小心翼翼地道。在东条一机那里说错了,吓了个半死,还有不吸取教训的道理。

郑静和浓眉一轩,道:“你说吧。他要你捎什么话给我,你直说就是了。”

吃一堑长一智,这个笨蛋再也没有那份胆量了,想了一下,道:“将军,东条大人说了,他说请你们离开大日本,什么事都好商量。”

郑静和盯着他,道:“你这是假话吧?他是这样给你说的?说!我要听原话。”

正如郑静和所料,这不是东条一机的原话,是他根据其意思改编的,给郑静和一吓,一下跪在地上,道:“东条大人说了,要你们马上滚回去,要不然他的大军一到,会把你们杀光的。”

“杀了他!”亲兵队长一步跨出,拔出宝刀,指着这个笨蛋。

郑静和摆摆手,道:“是原话就好。你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笨蛋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道:“将军,小的叫井下三郎。”

“井下君,你能实话实说,我很欣赏,你放心,你的家人马上就会与你团聚。”郑静和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道:“你的同伴,他们的家人,我也会放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的家人没有吃一点苦头。”

井下三郎一个劲地道谢道:“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福岗的现状,你已经有所了解,你也知道这场战争是东条一机引起的,是他杀了我们数百商人,抢掠了他们的财物,朝廷才发大军征讨。”郑静和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测样。

郑静和抓住他们后,派人带着他们在福岗各处走了一圈,福岗原是一座繁华的港口城市,现在却是变成了一片废墟,昔日的繁华已经不复存在,井下三郎哪里忘得掉,点头道:“记得,记得。”

“这场战场,朝廷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郑静和接着道:“要想不打这场战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交出凶手,也包括东条一机在内,少一个都不行。你去跟你们的人说,要想你们的国家有和平,就该交出东条一机和他的帮凶。”

井下三郎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成了郑静和选中的“和平大使”,眼睛瞪得象铜铃,连说话都不知道了。郑静和挥挥手,亲兵把他带了出去。

“大人,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亲兵队长很是不服地道:“他说那样的话,你也忍了,真是的。”

郑静和笑道:“东条一机这是借刀杀人,想让我杀了这个井下三郎,我哪会上他的当。杀这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不过是举手之劳,要是这事让东条一机大肆宣传一通,舆情会对我们不利。以我们的实力,可以置舆情于不顾,不过,那样的话,我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实为智者不为。”

亲兵队长明白过来了,要是真把这井下三郎给杀了的话,东条一机以此来煽动鬼子的情绪,这场战争宋军遇到的阻力就会大很多,代价也就会相应增大,反倒不如把这个无足轻重的井下三郎给放了的好。

“大人高明。”亲兵队长思索道:“这个井下三郎无足轻重,以他之力也无法把我们的要求传达给日本的其他诸侯和百姓,大人这是不是有点……”非常技巧地没有说下去。

郑静和大笑道:“他当然不可能做到。他不能做到的事,未必就没有人做不到。”

“谁?”亲兵队长脱口问道。

郑静和笑着站起来,道:“当然是我们!只要我们不杀他,占住了舆情,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这事之所以发生,那是因为我们做得还不够,一个福岗还不足以让东条一机心惊胆跳,我们还应该再做下去。一个福岗不够,可以有第二个福岗,第二个不够可以有第三。要是都不够,我们把整个日本都变成福岗,夷为平地,这总行了吧。”

“快看,怎么那么多的船?”大坂的日本民众吃惊看着飘浮在海面上的南宋舰队。

“那船好大,真的好大。”民众指点着无敌战舰,好象看见恐龙似的。无敌战舰这种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只,到哪里都能掠夺人的眼球,由不得没有见识的鬼子不好奇。

郑静和站在船头上,看着大坂的民众指点南宋舰队,忍不住摇头道:“真是化为之民,未经开化,如此没有见识。”当时的日本束缚在四岛间,知识文化在得到唐文化的影响后才开始发展,哪里比得上已经发展了几千年的中国。

“大人,下令开炮吧。”海军将领包领军很是急迫地向郑静和建议道:“大人,我们先炸掉鬼子的船只,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等我们上了岸,包准一个也别想跑。”

鬼子是四岛之国,对外的发展在当时虽然没有大的建树,但他们的依存主要是船只,哪里都有不少船只。正如包领军所言,要是炸掉他们的船,鬼子真的是无处可逃。

这本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郑静和这个一向明智的战略家这次却没有表现出嘉纳雅言的良好品质,一口否决,道:“炸船就不必了。”

如此好的主意居然没有给采纳,不要说包领军很是意外,就是和郑静和很是熟识的亲兵队长也是意外,脱口问道:“将军,这是为什么呀?”话一出口,才知道失言,忙道:“将军,我什么都没有说。将军如此说,必然有更好的主意。”

“少拍马屁。”郑静和笑道:“我们这次一不炮击,二不炸船,三不准抢掠。”

不抢掠是军纪的问题,这点众将很是赞同,他们毕竟是来复仇的正义之师,要是抢劫的话,和土匪强盗没什么区别,当然是执行为好。

至于炮击和炸船,那是战术问题,目前情况下,炮击与炸船是最好的选择,一闻是言,众将奇怪了,问道:“将军这是为什么?”

郑静和并没有回答他们的提问,接着往下说,道:“对于逃跑的人,不要杀。只杀站住不动的。”

众将再次大奇,齐声问道:“将军,这是为什么?”包领军劝说道:“将军,我们是来制造恐怖的,要是不杀足够多的人,还能有恐怖吗?能吓得鬼子胆颤心惊吗?”

郑静和大笑反诘道:“谁说制造恐怖要无尽的杀戮?要是杀光了,谁来把消息宣扬出去?你们就是制造了天大的恐怖,又有谁知道?”他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要放走人,让他们把恐怖传播开去。

这是免费的说客,何乐而不为呢?

众将恍然大悟,道:“将军高见。”

郑静和笑着面授机宜,道:“制造恐怖,是手段问题,而不是杀戮的数量。你的手段足够好,不需要杀很多人;要是你的手段不够好,杀再多的人也没有用。”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只要不是笨蛋都想得到,那就是要将士们挖空心思去折磨人,一句话: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解读出真意的众将很是兴奋地道:“遵令。”

郑静和再给他们下达了一道命令:“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让这里不再有一个活着的人!”

他的命令全部解读出来,就是使用一切手段折磨、制造恐怖和驱散民众,留下来的只能是尸体。这道命令与以往的任何命令都不相同,很是新鲜,众将很是期待地领命。

大手一挥,郑静和下令道:“行动!”

一声令下,卟嗵卟通的水声响个不停,将士们跳进海里,用鬼子话呐喊着“伸张正义!还有商人的性命!”“东条一机,纳命来!”“想活命的,赶快逃!”“杀光所有的鸡猪狗牛羊人!”

这些话当然是林尚荣他们的杰作,他们久在日本做生意,对鬼子话很是熟悉,要弄点喊话出来还不简单。

从岸上望去,宋军好象泛滥的海水一样涌来,大坂民众哪里想得到突然之间冒出这么多的人,一个个吃惊到难以想象的程度,眼睛瞪得象二筒,连动一下都不知道。直到宋军的宝刀砍在身上、手榴弹扔进人群里,他们才知道大事不妙,发一声喊,撒腿就跑。

宋军谨记郑静和的命令,呐喊着象赶鸭子一样在后面追赶。跑得慢的给抓住了,以百般手段进行折磨,制造恐怖。

第303章 神奇的进军

“你们都完成任务了?”郑静和在众将的族拥下行走在大坂的街上,一边看着地上的尸体,一边询问将军们。

包领军笑嘻嘻地回答道:“将军妙计,焉能完不成?将军,没给你说,我们一下岸,先是逮住那些跑得慢的大杀一通,吓破了他们的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追都追不上。”

“可不是嘛,我们本想多抓些人好好折磨一通,然后再放了,没想到他们跑得太快,也没抓住多少。”叫张行山的海军将领很是赞同包领军的话,不过,他话锋一转,有点遗憾地道:“可惜,我们杀的人却不多,还没有一次正常的战斗杀伤的多。要是先给一通火炮的话,鬼子的死伤会多得多。”

“是啊。”众将齐声附和道:“鬼子的腿真的是飞得起来,我们追都追不上。下次,先用火炮炸断他们的腿,不怕他们再逃了。”

郑静和笑着分析道:“从地上为数不多的尸体可以看出来,你们的收获的确不够好,没有杀伤多少。不过,你们不用遗憾,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他的话可让人想不明白了,包领军奇怪地问道:“将军,我们怎么会高兴?这这这……”众将也如他一般想法,惊奇地看着郑静和。

郑静和笑容不变,道:“鬼子之所以跑得如此之快,还不是因为一个字,这个字就是一个怕,那是因为鬼子怕了我们,才如此不顾一切地逃跑。你们看看,每家每户,人跑光了,东西都在,就连最常用的家什都没有带走,可见逃得有多仓促。”

怕是建立在恐怖的基础上,换句直白点的话说,就是宋军的目的已经达成,如此之多的鬼子逃出去,还有不把恐怖散播出去的道理。想明此节的众将一下子高兴起来了,道:“将军之言有理。”

张行山想了一下,问道:“将军,这些东西怎么办?”

鬼子仓皇而逃,留下的东西着实不少,按照郑静和的命令,抢又不能抢,只能留着做摆设。要是视而不见的话,又太可惜,着实让人拿不定主意。

郑静和笑道:“这是留给我们的补给品,我们远离本土,需要就地补给,这不是现成的吗?我们用得上的就搬上船去,用不上的就地设立仓库,存贮起来,将来可有大用。至于这些房子、店铺,就不用给留了,一把火烧了得了。”

这主意的确不错,两面兼顾,众将不得不佩服郑静和的神计妙算,道:“将军高明!”

历朝历代,在战争中发生抢抢劫之事是屡见不鲜,就是有很好纪律约束的情况下也是时有发生,那种不拿百姓一针一线的事情只不过是用来搞宣传,实际情况是无论你如何努力,那种事情都会发生,这是历史的规律,谁也无法改变,无法杜绝。

蒙古人的征战更是明火执仗地抢劫,有时为了一颗珍珠不惜把人的肚子剖开,因为珍珠的主人为了保全珍珠吞进肚子里。

唯有郑静和这办法最是实在,又不用担心给人指责,更没有剖人肚子的惨剧,真的是当得起四个字“惠而不费”。郑静和可不知道他这一主意给小日本带来了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几乎是亡国灭种。

“将军,我们应该趁鬼子惊恐之际,跟踪而至,抓住东条一机。”张行山出主意。

郑静和摇头道:“那倒不必,象东条一机这种丧心病狂的人,一定要让他饱受折磨。他不是一心想统一日本吗?那好啊,我就给他来个众叛亲离,让他在熬煎中渡日。所以,我们不急着进军,先等等再说。”

“理是这个理,不过,我们要是在这里等的话,也太没有意思了。”包领军很是不爽地道:“整天和一个大坟茔在一起,一想起来就没劲。”

大坂现在除了宋军是活人外,有的只是死尸,要是呆在这里,的确是没什么劲头,他的话立即得到众将的响应,齐道:“是啊,将军。”

“当然不能白呆。”郑静和笑道:“我们还是得找点事做。我们就兵分数路,去攻打沿海的城市,处理方式和这里一个样。”

“太好了。”众将齐声叫好道:“在攻击东条一机之前,先把鬼子的地方变成一座大坟茔。”

忽必烈站在地图前,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地图,双眉紧锁。此时的忽必烈已经不是昔日的忽必烈了,昔日里的忽必烈英俊挺拔,让人一见之下就生好感。现在的忽必烈依然是帝王之气十足,但是已经不再是英俊挺拔了。南宋那通火炮真的是长了眼睛,对准他飞来,要不是巴布尔见机得快,处置得宜的话,忽必烈肯定是完蛋了。饶是如此,他也是重伤在身,左边脸蛋给弹片擦掉了一大块皮,伤口虽然愈合,但疤痕仍在,破坏了他的形象。

这还不算,他的左臂给活活炸断,经过太医的精心医治,命虽然保住了,但已成残疾之人,成了独臂帝王。在中国历史上,独臂帝王仅不多,忽必烈是其中的一个,真的当起得起那个赞美之之词“千古帝”。

巴布尔,贴木儿,桑哥他们站在忽必烈的背后,也是看着地图。他们知道忽必烈正在沉思,万万不能打断他的思索。

时间在无尽的等待中过去,终于,忽必烈从地图上收回目光,转过身来。受伤之后,身体已不如前,有些虚弱,坐了下来,问道:“南朝的进军如此迅速,一天有一百多两百里,就是我们蒙古的骑兵在作战中也不见得有此速度,这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你们都说说看。”

忽必烈是个务实的人,能够实话实说,这点在历史上并不多见,的确难得。宋军如此神速的推进,就是蒙古在全盛时期与最衰弱的南宋对垒,不是没有过如此速度的推进,而是没有过如此大规模、如此神速的进军,饶是忽必烈聪明过人、熟谙兵法,也是想不通道理了。

巴布尔想了一下,道:“皇上,臣以为南朝之所以进军如此神速,一是他们抓住黄河意外封河的有利时机渡过了黄河,打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我军好多军队在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情况下遭到南朝军队的毁灭性打击。”

忽必烈点头,道:“实际情况也是这样。黄河在中游封河,百年难得一遇,封河如此之坚固、里程如此之长,更是少之又少,这是天意。朕原本以为,南朝渡河是必然,那也要等到来年春暖花开时节去了。即使到时他们渡河,也需要精心的准备,搜集大量的船只,没有一个月时间不可能把为数如此之多的军队、数量如此之巨的物资运过黄河。没想到,上天和我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顿了顿,接着道:“他们的渡河固然出人意料,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也是因为我们的部署有问题,我们的军队没有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不能随时投入战斗。究其原因,是朕的过错,没有给他们下达命令。”

直言事实,承担错误是忽必烈的美德,实是感人,巴布尔他们齐道:“皇上!”

“那第二呢?”忽必烈挥挥手,问巴布尔。

巴布尔愣了一下,才道:“皇上,臣是直筒子。”忽必烈打断他的话头,道:“你有话就说,朕要听的是真话。只要是真话,朕就赦你无罪。”

“谢皇上。”巴布尔接着道:“臣以为,我朝在南线的军队没有统一的组织和指挥,兵力分散各处,各自为战,各守一地,易为南朝各个击破,这才是我军遭遇如此惨败的根本原因。”

忽必烈不置可否,问道:“帖木儿,你也是这样认为?”

“是的,皇上。”帖木儿直入主题道:“巴布儿说得很对,南朝之所以进军神速,不是因为他们的实力有多强劲,而是我们给创造了条件。勿庸置言,经过中原决战后,南朝的实力大幅提升,已经超过靖康事变之前的南朝了,不过臣以为要象现在这样每天推进将近两百里,要是朝廷应对得法的话,南朝还没有这样的实力,因为这已经接近了骑兵作战的极限。”

忽必烈招手,道:“都坐下吧。你们两位所说,正是朕心里所想。太祖当年西征花剌子模,当时的实力对比是太祖远不如花剌子模,最终却是太祖灭了花剌子模,朕一直在想原因在哪。朕以为,这固然有太祖的雄材大略,神奇的战略和变化多端的战术,也有摩诃末处置失当。”

“札兰丁王储提出的集中优势兵部署在阿姆河一线,趁太祖立足未稳,未从长途行军的疲惫中恢复过来之机发起进攻,与太祖决战,这是一个天才的战略构想。只可惜,摩诃末没有采纳,而是把军队分散到各处,各守一地,彼此之间互不呼应,才为太祖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

成吉思汗当年西征花剌子模,大获全胜,堪称一个奇迹,同时也使得成吉思汗在蒙古人心目中达到神一样的位置,几乎没人敢对此战置评,而忽必烈却是直言当时的优劣,在蒙古历史上还是第一次,巴布尔他们不得不从心里感叹忽必烈的心胸广如大海,道:“皇上圣明!”

忽必烈接着分析道:“一个错误的战略,使得花剌子模这样的强国灭亡,更不用说现在的南朝,其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朝,而朝廷却犯了当年摩诃末的错误,其失败也是必然。这不是你们的错,是朕的失误,这个罪责应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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