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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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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旦成功,战果之丰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要赵良淳不兴奋都难了。不要说他兴奋,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兴奋难已。

“二位不必猜了,我就说了吧。”郑静和笑着道:“这次北上与其说是攻城掠地,还不如是说攻心,皇上的意思是要通过这次行动达到打击鞑子信心士气的目的,同时提振民心士气,动静自然是越大越好。”

“攻心”一语很好地概括了李隽的用意,可圈可点!

这点,赵良淳和赵佥两人都知道了,点头道:“那是当然。”

郑静和接着道:“直沽寨这地方别看才兴起没多少时间,可是富饶之地,富得流油,我想我们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除了打击鞑子的士气以外,还要带点实在的东西回去。”

赵良淳和赵佥恍然大悟,齐声道:“对,这里的食盐、粮食、药材都是朝廷急需的物品,要是给我们缴获,那就太好了。”

忽必烈把首都定在大都后,加强了天津的建设,除了增加一些重要的军事设施外,还对天津的码头河道进行改造,使得天津的繁华日甚一日。从山东之地调运的漕粮可以直发天津,再从天津运往大都。

当然,东北的药材也可以从海路运到天津上岸,再运往大都。因而,可以说天津实际上一个巨大的仓库,贮存着南宋急需要的粮食、食盐、药材,要是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会遇到蒙古调往其他的地方的银子,那就发大了。

要是这些东西都给缴获的话,对忽必烈的打击相当沉重,对南宋来说实力会增强不少。

郑静和是一个典型的利益最大化者,心想既然要来搞破坏,何不顺手捎点物资回去,才下令征集民船跟进。

赵良淳和赵佥二人想到其中的好处,双眼里全是美妙的小星星,兴奋得脸上放光。

“即使这里没有收获,也可以在其他地方有所收获。”郑静和平静地。

他的话就得很含糊,没有具体说是什么地方,赵良淳两人哪会想不到的,自然是大都了。看来,郑静和是真的要响应李隽的号召,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赵佥一下跳起来,道:“我去准备登陆了!”也不等郑静和发话,笑呵呵地跑走了,瞧他那兴奋劲,好象个孩子。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赵良淳在征得郑静和的同意后打出旗语,二十艘无敌战舰排成战斗队形向天津码头逼去。从岸上望去,黑压压一片船桅之林出现在天津港口。

无敌战舰上的火炮已经对准了港口,好象贪婪的死神的嘴巴,只要一声令下,就会万炮齐发,天津港口就会化为一片火海。

“说吧,什么事?”天津守将巴特鲁很没好气地看着胡如实,把五千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心想要不是你给了五千两银子,才懒得理睬你们这些一身铜臭的奸商,胡如实赶到巴特鲁府上求见巴特鲁,给巴特鲁的亲兵挡架,无奈之下只好说是给巴鲁特送礼物,亲兵才上他和巴鲁特相见。

“老子的热脸蛋贴到你的深屁股了!要不是看在老子的盐场值好多银子的份上,才不管你们的事呢!”胡如实在心里暗骂,挤出一副笑脸,道:“将军,大事不好了,南朝的舰队已经到了直沽寨,将军要早作打算。”

巴鲁特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喝问道:“你们说什么?南朝的舰队到了直沽寨?”

第243章 天津登陆战(下)

巴特鲁的表现足以让任何人吃惊,得到这条最新情报,他的反应不是赞赏,而是根本不相信,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胡如实,右手一抬,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打在胡如实的脸上,指着胡如实的鼻子骂道:“你他娘的,你敢造谣,老子做了你。”刷的一下拔出弯刀,握在手里就要向胡如实劈去。

胡如实满怀信心而来,满打满算自己第一时间把这条最新情报送给巴特鲁,即使没有好处,夸奖几句总是有的,没想到得到的竟是响亮的耳光,心中的郁闷劲头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了,真是后悔来到这里,捂着脸急切地道:“将军,将军,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谣,真的是南朝的舰队杀过来了。”

巴特鲁是蒙古勇士,一生在战战场上打滚,有的是力气,一个耳光打得结结实实,鲜血顺着胡如实的嘴角流了下来,他说话之际,血沫溅飞,空中出现在朵盛开的血花。

巴特鲁把弯刀举在头上,瞪着他喝问道:“真的?你看见了?”

“是真的!”胡如实马上回答,道:“不是小的看见了,是小的铺里的伙计看见了,好多南朝舰队快逼近我的盐场了。”

巴特鲁冷笑道:“你不是亲眼看见的,有个俅用,肯定是你造谣。要是南朝的舰队过来,我们沿岸的兵士早就报告了,还轮得着你。”就要一刀向胡如实砍去。

他说的很在理,蒙古人在沿岸没少派嘹望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可以报上来,更别说大规模的舰队杀来,规模宏大,哪有不会给发现的道理,任谁乍听之下都是难以置信。

李隽这一手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即使是忽必烈听到这个消息也未必会相信,更别说巴特鲁了。这不能怪别人,只能怪郑静和杰出的组织才干,他派出了大量的精锐小分队,他们的任务就是做掉沿岸的嘹望哨,不使消息泄露。

为了更好地保密,郑静和从山东出发时不走近岸,而是深入渤海,是以蒙古人很难发现。

胡如实真没想到巴特鲁笨到这种程度,在心里把巴特鲁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争辩道:“将军,是不是真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是想拖延时间。”他的话很在理,然而巴特鲁另有“独特”看法,给胡如实定罪,一刀向胡如实砍去。

胡如实是万万想不到自己跑来报告如成大事却得到这样的结局,惨叫一声,一下摔在地上,脸色发青,牙关相击,格格作响。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响起,是南宋的舰队发威了。

这声音对胡如实来说比天音仙乐还要好听一万倍,是救命的稻草,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很是兴奋,道:“将军,你听,这是南朝舰队开始进攻了,这是南朝的火炮。”高兴之下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裤裆里湿乎乎的,是给吓得屎尿齐流了。

巴特鲁的弯刀一下停在空中,就搁在胡如实的脖子上,要是炮声再晚响起胡如实一颗人头肯定是早就飞到一边去了,愣了半晌才道:“真的是南朝的舰队?”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问与不问都一个样,把弯刀收了起来。

胡如实一颗蹦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肚里去了,就要说两句吹捧的话,可惜的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匹练似的刀光劈来,从他的脖子上掠过,等他明白过来,只见地面离他越来越远,他飞得很高很高。

巴特鲁在胡如实的怀里搜了一阵,搜出不少银票,冷笑道:“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喝道:“来人啊,把这刺客拖出。”抓住胡如实头发把人头提在手里,冷笑道:“你这刺客,居然敢伙同南朝来行刺本将军,不是找死吗?”

人头上的眼睛不住转动,骇异地看着巴特鲁,嘴巴还在张合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只是不知道他要说的是问巴特鲁为什么要杀他,还是他后悔和蒙古人靠得太近,当了汉奸,以致于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

巴特鲁的反应也不慢,知道这事忽必烈迟早会追究,可以想象得到南宋宋舰队打到家门口了,他竟然一无所觉,其罪过就够大了。要是胡如实再把这事捅出去,他的脑袋百分百保不住了,还不如把胡如实灭了来得稳当,再安他一个里通敌国,行刺于他的罪名不就很好吗?

此战取胜的关键在于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但是,郑静和却是经过了周密细致的准备,严密的部署,给参战部队分配好了任务,如此规模的舰队不可能挤在一处,那样的话会浪费时间。舰队一到天津,各自向目标扑去,一处开火,处处开火,只一会儿时间整个天津就打成一片,到处都是火炮的轰鸣声,到处都是一片火海。

用当时亲历这一战的人的话来说就是“从火炮轰鸣之时起,直沽寨就变成了人间地狱!到处是奔逃的人群,到处是哭喊声,到处是鞑子受伤的惨叫声,到处是鞑子临死之前的哀号。一个字,乱!乱得一团糟!”

列入郑静和打击名单的有:港口、船只、军事设施,当然还有蒙古军队以及蒙古贵族。

港口和船只对于蒙古人的重要性不言自明,天津是重要的水陆中转站,要是没有了港口,没有了船只,那些大都急需要的粮食、药材、税银根本就不可能运来。忽必烈发往各地的银子,军用物资也不可能发出去。自然而然,港口和船只就成了头号打击目标。

勿庸讳言,这里的船只有民船,但是更多的却是官船或是为蒙古人运送物资的船只,是以郑静和根本就不用顾忌,炮弹对着港口、船只倾泄就是了。再说了,当此之情,就是郑静和不想轰炸民船,民船和其他的船只混在一起,想分也分不开,在不能损失时间的情况下,只能一齐轰掉算了。

郑静和不仅是一个优秀的战略家,不仅是一个天才的组织家,还是一个能干的意志灌输者,他知道这次作战的要求只有一个:出手一定要狠,不能拖延,因为他们不能损失时间,要不然的话蒙古几十万大军一下合围上来,他们就会很危险。

在他的努力下,在赵良淳和赵佥的协助下,这种意图得到很好地贯彻,每一个参战的士卒都知道出手绝不留情。那些炮手最爱的就是火炮,得到这条命令后高兴得快蹦到天上去了,作战命令一下,还有不放开手脚大干的道理,拼命地装填炮弹,拼命地发射,一张接一张明亮的火力网出现在空际,好象繁星划过空中,美丽得无法言说,直对着港口船只罩去。

只一会儿功夫,原本繁华,船来船往的港口就变成了废墟,到处是破碎的木块,到处是残肢到臂,远远望去,水面是漂浮着一层红色的液体。

对于那些处在火炮射程范围内的军事设施就更不用客气了,几个排炮打过去,灰飞烟灭,无影无踪了。

就连接到胡如实报告的巴特鲁都不相信南宋舰队杀过来了,就更别提那些蒙古军卒了,压根就想不到大祸临头,在遭到猛烈的炮火倾泄后,一个个摆出二愣子模样,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根本就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有好多士卒直到死去都搞明白他是怎么死的,是谁弄死他的。

许久以后,郑静和在总结他的军事生涯时回忆说“打仗嘛,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你努力,只要你想,一切皆有可能。奔袭直沽寨一仗,在别人看来是火中取栗,成功的机会极其渺茫,可以说连万一的希望都不到,然而我们不仅取得了胜利,还赢得非常轻松。究其原因,就在于皇上的大胆决策,要在鞑子的心脏上插上一刀,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任谁都想不到的事情。这种不相信的程度有多大,只需要看看那些死去的蒙古士卒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就知道了。”

“这种难以置信不仅表现在鞑子士卒身上,还表现在直沽寨的老百姓身上。当我们出现在直沽寨时,那里的老百姓还傻傻地看着我们,连反应都没有。历来,王师所到之处必然会得到老百姓盛大而热情的欢迎,然而这一次我们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欢迎,我们得到的是老百姓的难以置信,因为老百姓根本就想不到我们回来了。”

“我清楚地记得一个老大爷看着我问道‘小伙子,你们是王师吗?’我很是兴奋地回答说‘大爷,我们是王师,朝廷打回来了!’老大爷嘴一撇,不屑地道‘吹牛的吧。朝廷还远着呢,怎么可能打回来?’不住地向我挥手道‘年轻人,你快走吧,我当没看见。’转身拄着拐杖走了。”

这只不过是一个缩影,类似于这种情况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因而这一仗给士卒们戏称为“不受欢迎的一仗”。

在遭到突如其来的打击后,蒙古人的反应必然是混乱,不知所措,这在郑静和的预料中。打懵蒙古人的神经,使其无法应对,然后实施登陆战,把战火向纵深蔓延,把战果最大化,这是郑静和早就拟订好的作战计划。

现在,舰队的炮火已经把蒙古人彻底打得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了,该是实施下一步作战的时候了,郑静和笑对赵良淳道:“赵将军,战争是一种容易产生伤痛的暴力行为,我们就上体上天的好生之德,让鞑子不再痛苦!”

这话说得很富哲理,要是个不明究里的人肯定会以为郑静和有一副菩萨心肠,然而赵良淳却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最好的解脱痛苦的方式就是让他不再具有生命”,说白了就是杀光他们。

赵良淳笑道:“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对早就等得心焦的陆战队士兵们发表演说,道:“弟兄们:你们都知道这是直沽寨,直沽寨后面是什么地方?”

士卒们大声回答:“大都!”

“对,直沽寨的后面是大都。大都是鞑子的皇帝忽必烈住的地方,让我们到大都去吧,到大都去作客,到忽必烈的家里去享用鞑子的马奶酒!”赵良淳充分发挥他的演说能力,开始战前训话。

炮火的轰鸣声早就让士卒们热血如沸了,早就想挥刀杀上岸去,听了他的话还有不个个高兴得象过年,振臂高呼道:“到大都去!到忽必烈的家里去!”

“杀!”赵良淳大吼一声,踊身一跃跳进海水里,向岸上冲去。在他的身后卟嗵卟嗵之声不绝,兴奋的士卒们奋力跳进海水里,紧跟着他向岸上杀去。

赵良淳的战前训话还算文雅,赵佥对他的玄甲骑兵的动员就有点不太入耳了,他右手按在刀柄上,眼里放着红光,道:“弟兄们:你们都听见了赵将军的话吗?”

赵良淳的话好象在打雷,只要耳朵不是有问题肯定是听到了,玄甲骑兵吼道:“听到了。他们要去大都!他们要去忽必烈的家里!”

“他们去忽必烈的家里干俅事?”赵佥问道。

玄甲骑兵想也不想,道:“享用鞑子的马奶酒!”

“我们去忽必烈家里做俅事?”赵佥再次问道。

这还用说嘛,都是南宋军队,去忽必烈的家里肯定是做同一件事,那就是享用蒙古人的马奶酒,玄甲骑兵信心满满地回答:“享用鞑子的马奶酒!”

赵佥脸一沉,喝道:“谁给你们说要去喝那马尿?”这一来,士卒就有点好奇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等他给出答案。

赵佥不负他们的期望,马上给出答案,道:“我们要去忽必烈家里拉屎!”右手用力一挥,信心百倍,好象在忽必烈的家里拉屎是一件无上荣光之事似的。

他的话立即引来一片大笑声,玄甲骑兵笑成一片,接着就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

一声接一声“把屎拉到忽必烈的家里去”的吼声响起,好象晴天霹雳,震得波浪起伏。

打仗本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却给他搞得如此有趣,要不是亲见,任谁也是难以相信。也只有他这种经历过无数次恶仗,信心十足的人才想得到发此别开生面的鼓舞士气的方法。

明显玄甲骑兵的威势压过了陆战队,赵良淳不服气了,扭头吼道:“喂,赵佥,你是去拉人屎,还是拉马屎?”他也有趣,居然来凑热闹。

他身边的陆战队员们跟着大笑,一齐吼起来:“你们是去拉人屎,还是拉马屎?”

“都要!”赵佥大吼一声,道:“弟兄们:杀鞑子去!”一巴掌拍在战马屁股上,战马昂首嘶鸣一声,跳进了海水里,赵佥跟着跳了下去。

玄甲骑兵大吼一声“把屎拉到忽必烈家里去”,把战马赶进海水里,然后跳进海水里,向岸上冲去。骁勇善战的陆战队和久负盛名的玄甲骑兵在赵良淳和赵佥的带领下就这样投入了战斗。

这次奔袭战取巧的成份极大,这是在蒙古人的鼻子底下打仗,无异于虎口拔牙,风险极大,是以郑静和出动的军队也不少,足足三万人,这一投入战斗,规模不小,远远望去,只见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海水里人头攒动,十足十的人海。

据天津的老百姓事后回忆说:“当王师登陆时,我们看见了极其壮观的一幕,王师多得不得了,比地上蚂蚁还要多!”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王师的动作也太夸张了吧,他们的动作比猴子还要快,刚开始是出现在岸边,人多得很,比田地里的稻草还要多,没多久岸边就没有人影了,好象他们会飞似的,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直沽寨的大街小巷。盼望王师回来,一直是我们直沽寨老百姓的心愿,可是当我们乍见王师时却不知所措,不是我们不欢迎他们回来,是我们难以置信:这居然是真的!当我们明白这是真的,王师早就不见踪迹了。难道他们有神仙的土遁本事?”

本次作战既表现了郑静和高超的军事指挥艺术,又体现出了南宋军队这几年的巨大变化:现在的南宋军队早就不是以前的南宋军队了!他们能够打大仗、恶仗、硬仗,他们的动作够狠、够猛、够快,他们好象海潮一般,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对于天津的老百姓来说,这事来得太突然,要他们在短时间内相信王师到来了还真有点难度,等他们明白过来,南宋军队早就踏平了天津,踏上了新的征程。

留在他们身后的天津是遍地的尸体,蒙古人在此付出了血的代价!

第244章 意料之外

此时的天津到处是尸体,到处是破碎的内脏,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水四溢,一脚下去必然是血花飞溅。

天津作为大都的南部战略屏障,在此处制造恐怖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对蒙古人心灵的震憾比在其他地方制造恐怖效果更大。郑静和没有明确地下达命令,要求宋军如何制造恐怖,他的命令含糊不清“把死亡的恐怖送到鞍子的家里去”。

其他高深的道理,士卒也许不太明白,杀得越多,恐怖程度越大,对蒙古人的士气打击越大,这种最浅显易懂的道理士卒还是能明白,对于宋军士卒来说完成郑静和的命令的最好方式就是通过杀戮来制造恐怖,宋军一到天津城里开始大杀特杀,蒙古兵卒自是他们最好的屠杀对象,那些居住在这里的蒙古贵族也是很好的待宰羔羊。

自从忽必烈定都大都后,天津的地位急剧提高,除了加强军事建设外,也在加强城市建设,不少蒙古贵族仗着特权在这里定居,圈占地皮。当时是为了财而来,没想到今日却是为了财而亡,真是报应!

“杀杀杀!跑跑跑!加油!加油!”宋军士卒吆喝着,一张张脸上满是喜气,眼神是那种把握十足的猎人欣赏走途无路猎物奔逃时的眼神。

一群蒙古贵族,不下百十人在一群藏獒驱赶下没命似的奔逃,一个个气喘嘘嘘,嘴里喷出的白气比起长途奔跑的马匹还要粗壮,满脸的惊惶,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横气。

这些蒙古贵族一身的血污不说,他们的背上还背有鲜血淋淋的人体碎块,不是他们愿意背着人体碎块进行“逃亡比赛”,是宋军士卒把他们抓住,硬是把那些破碎的人体绑在他们身上,在屠刀威胁下,这些蒙古贵族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好认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士卒想到这种别开生面的“比赛”方式,把一群刚刚缴获的藏獒赶来,往蒙古贵族群里一扔,蒙古贵族的乐子就大了。藏獒嗜血,闻到蒙古贵族身上的血腥气,还有那鲜美的人肉味,还有不食欲大动的道理,直朝蒙古贵族扑去。几个反应慢的蒙古贵族给扑翻在地上,他们背的人肉成了藏獒的美食不说,就连他们自己都成了藏獒的腹中物。

这些藏獒是从蒙古贵族家里缴获而来,蒙古人横行无忌,平日里就没少害死老百姓,没少用老百姓的肉喂养藏獒,藏獒吃到人肉那还得了,群起追捕这些蒙古贵族,要想蒙古贵族的乐子不大都不行。

蒙古贵族自然明白勾起了食欲的藏獒有多可怕,撒开双腿就逃,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可是,奔跑他们又哪里是藏獒的对手,不一会儿功夫,不少蒙古贵族就成了藏獒口中的美食。

这种别开生面的乐子,宋军士卒从来没有经历过,哪里会有不坚决把乐子进行到底的道理,无不是兴高采烈,兴致大发,在后面大吼大叫,给藏獒助威。蒙古贵族听在耳里,惊在心头,而藏獒却是更加兴奋,跑得更欢,追逐猎物。

宋军士卒的兴致实在是太高了,决定把这一妙事公之于众,赶着蒙古贵族和藏獒满大街“表演”,不一会儿功夫就引来不少人参观,这些人中有宋军士卒,有老百姓。对于宋军士卒来说,这种妙事十年也不见得能遇到一回,见者人人兴致高昂,大呼小叫,尽情地发泄他们的喜悦。

对于老百姓来说,蒙古贵族平日里欺负他们,可恨可憎,无不是拍手称快,呐喊助威。更有甚者是捡起石头砖块对着蒙古贵族砸去,这一来,蒙古贵族除了和藏獒进行比赛外,还要躲避石头砖块,葬身藏獒嘴里的贵族就更多了。

历来只见赛狗,未见赛人,宋军士卒的发明真是非同凡响!中华有人!

“让开,让开。”一队身材高大的宋军士卒排开众人,护着郑静和挤进人群。等到看清眼前情景,那些为郑静和开道的亲兵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不少人抿着嘴巴偷着乐,心想这种事情他们也想得出来,真不愧是好兄弟。狠虽狠了点,但是很解恨。

他们之所以抿着嘴偷着乐,是因为郑静和在跟前,要不然的话肯定是跟那些宋军士卒一起呐喊助威了。

郑静和四下里一扫,眼神好似利剑,那些正在吆喝的宋军士卒不自然地停了下来,望着郑静和。

“王烈,谁叫你们这么做的?”郑静和脸无表情地问道。

王烈作战勇敢,很得郑静和的赏识,一个立正道:“回将军,鞑子太可恨了!没少欺负咱爷咱娘……”他是怕郑静和追究他们虐待战俘罪,才搬出蒙古贵族欺凌老百姓的事,还说成咱爷咱娘。

郑静和打断他的话,问道:“我是问你们为什么停下来?你们的任务不是分派下去了吗?为什么不执行命令,在这里起哄?是不是你以为朝廷的军法不起作用,想去试试?”

这话说得很重,按道理王烈应该是提心吊胆,没想到王烈听了这话,脸上一下绽放出一朵花儿,那是因为郑静和的弦外之音根本就不过问他们戏耍蒙古贵族一事,只是追究他们不遵军令一事,他哪有放下提着的心的道理,道:“将军,弟兄们的缴获太多了,不得不安排一下。”

“就这点,也算多?真没志气!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些自有人处理。”郑静和四下里望了一下,最后看着那些正在逃命的蒙古贵族,不屑地道。

为了减少军队的负担,郑静和动员了不少老百姓随军队来天津,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负责搬运战利品。

王烈马上解释道:“将军,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些鞑子谁也不希罕,一身的羊膻味,熏也把人熏死了。是弟兄们缴获的金银珠宝,粮食,药材,多得不得了,堆成了山,要是不处理一下,那能行吗?”

他这话说得一点没错,此次行动非常成功,天津这个大仓库存放了不少东西,全成了南宋的战利品,这是自临安保卫战以来缴获最为丰富的一次行动,看着象山似的物资,王烈他们还有不惊呆的道理。

郑静和的脸色稍好,数落起来,道:“就这点东西,就把你乐疯了?没出息!告诉你吧,后面的收获还会多得多。你,马上带上你的军队组成执法队,要迁延在直沽寨的军队马上出发,要是不听,就地正法。你记住了,要是有一个人没有按时上路,我唯你是问!”

“遵命,将军!”王烈领受任务,问道:“将军,那这些东西怎么办?”郑静和在亲兵的护卫下已经挤进人群,头也不回地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王烈听了大喜过望,一打手势,宋军士卒弯弓搭箭,对准那些蒙古贵族射去。嗖嗖之声不绝,蒙古贵族吃了一惊,惊惶后退,可是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给藏獒扑翻在地上,活活咬死。

只一会儿功夫,这些蒙古贵族没有一个存活的,王烈再一挥手,宋军士卒再次弯弓搭箭,一阵箭雨射过去,那些藏獒就一命呜呼了。

“全体都有了,整队!”王烈大吼一声,宋军士卒表现出了良好的素质,很快就集合完成,王烈对他们训话道:“奉郑将军之命,从现在起,我们是执法队,敢于迁延在直沽寨的一律军法从事。预备,跑!”带着军队跑走了。

在他们身后传来一片“王师万岁”的呼声。他们处置了这批横行不法,欺凌老百姓的蒙古贵族,老百姓还有不爱死他们的道理,山呼万岁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王烈,你又来做什么?是不是嫌朝廷的军法拿你没办法?”郑静和着看一头撞进屋里的王烈问喝道:“要你去执法,你跑来做什么?”

王烈满身血污,伤痕累累,一脸气愤地道:“回将军,我们遭到鞑子的袭击,有不少兄弟死伤,末将是来向将军求援,请将军派点兄弟们过去,把鞑子杀光。”

郑静和剑眉一挑,问道:“就这点屁事,你都做不好?你的军队呢?他们是吃干饭的,还是吃屎的?”

听了郑静和的话,王烈气愤的脸孔扭曲得变形了,要不是郑静和在跟前,肯定是破口大骂了,道:“将军,是末将不好,不关兄弟们的事。都是末将不好,让鞑子给瞅了冷子,兄弟们死伤惨重,十个兄弟剩下不到五个。呜呜!兄弟们,都是我不好,让你白白送了性命!”一下拔出宝刀,对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郑静和手疾眼快,一把夺过他的宝刀,道:“男子汉,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你就这点出息?象个娘们,遇到点意外,就想寻短见,丢人!”郑静和知道他有五百来人的军队,一下子就给蒙古人杀得十成剩下不到五成,问题相当严重,不用说蒙古人隐藏在直沽寨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要强大,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劝阻王烈寻短见,问清情况才是正理。

“将军!”王烈一下跪在地上,道:“将军,你让我死吧,我对不起弟兄们!”

郑静和看着他,道:“是死是活,等会再说,你把情况说清楚。”

“将军,末将奉命去执法,把还迁延在直沽寨的兄弟们都打发走了,将军你放心,现在在直沽寨的弟兄没有一个是不能呆在这里的。”王烈抹着眼泪开始解释情况,道:“末将准备带着弟兄们上路,突然发现几个鞑子,就带着弟兄们追过去。这些死鞑子,真是太可恨了,太狡猾,他们把我们诱到一片居民区就不见了。弟兄们正搜索时,突然冒出很多鞑子,弟兄们猝不及防之下折损了不少。”

这不可能是那些没有给清剿掉的蒙古散兵做的,因为宋军登陆后实施大扫荡,在他们象梳子一样的扫荡面前,不可能有多少蒙古军队漏网,要想一下子把王烈的军队吃掉一半,蒙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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