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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害本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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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孙皇后便来了刘臻宫中,将太子妃人选的花名册交于他过目。
今日孙皇后穿了一件月牙白的锦服,妆容略显清淡,衬得她人都带有了几分慈母光环了。
她很直截了当地问:“皇儿呀,你觉得魏蔻怎么样?”
刘臻一怔,母后莫不是刚让人家魏延的儿子进宫,如今又打人家女儿的主意?那魏延岂不是要羞愤的去撞墙来以证清白?
“还……还好吧。”她呐呐地开口。
“诶。”她又叹了口气,才说,“可惜了,她是个庶女,太子妃的身份她还不够格。皇儿觉得如何呢?”
“赵太尉家的女儿赵摇妗如何?”
“别别别。”刘臻赶紧制止住孙皇后,在她看来,谁都能做太子妃,就是她照妖镜不行。
说到这个赵摇妗,脾气暴躁,娇纵蛮横不说,这蜀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可是立志要嫁给魏遂的,如今魏遂入了她的后宫,她再进来的话,魏遂又是个把持不住的,那她岂不是头上得绿成草原?东宫永无安宁之日?
想想就有点忧伤,她本不是夺人所爱之人,奈何魏遂入宫已成定局。
孙皇后奇怪地问:“这是为何?”
她挠了挠头才说:“赵千金、心仪魏遂。”
孙皇后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会,大概是想通了关节,果然就放弃了那个想法。
她叹道:“可惜了,丞相家并未出千金啊。”
跟诸葛樾成亲家?刘臻抖抖脑袋,太可怕了。
孙皇后奇怪问道:“皇儿怎么了,可是有好的人选?”
“那当然是……不知道。”
“……”那你抖脑袋干嘛?
孙皇后岔开话题,又似漫不经心:“你父皇今日可是来你宫中了?他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但刘臻从她的语气中已然听出了一丝威严。
宫中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母后的耳目,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忍不住想要擦汗。
“是,父皇,父皇他,他想要册封范贵妃母族。”
“来、来找儿臣向母后说情的……”
刘臻在孙皇后威严的逼视下,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段话,只觉得背后早已冷汗沁湿,又赶紧想起来竖起手指发誓道:“儿臣……绝无此意……”帮他。
孙皇后果然眉头又是一皱,带出一丝狠厉。眼睛也威眯起来,里面好似酝酿着狂风暴雨,吓得她禁了声,连呼吸都微弱了起来。
“就凭她?”
良久后,她忽而收敛了情绪,只是目光中仍有一丝阴沉,连太子妃人选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再也不提。
然后她一句话也没再说了,带着一脸沉思地回了自己的长乐宫。
刘臻抑郁了好几天,连诸葛樾天天跟她后面瞎晃荡,都爱搭不理的,十分颓丧。
这日,诸葛樾十分兴奋地跑来跟她说,时樾山上开满了海棠花,极好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正愁心情郁闷,犹如滔滔江水得不到抒发,便道:“出发吧。”
由于时樾山在宫外,小时候她曾经常带着诸葛樾偷溜出宫,去看时樾山上开的娇艳欲滴的海棠花。因此,这次也不得不偷溜出去了。
刘臻穿了一件白色勾丝的锦缎便服,悄悄与诸葛樾从从前为偷溜出宫而挖好的一处十分隐秘的狗洞里爬了出去。便来到了时樾山上。
刘臻十分喜欢海棠,那开的绚烂夺目,鲜红研丽的花儿,好似带着某种欣欣向荣的朝气,迎着最耀眼的方向盛开。也是她内心最羡慕之处。
眼前是一片火红的颜色,将人的心都要烤得炽热起来。
“殿下,真好看。”
“嗯?”刘臻转头望去,诸葛樾在她身后一侧,直愣愣地盯着她,手里却摘了一朵血色海棠,只是不知他说的是人还是花?
☆、第19章 黑衣杀手
诸葛樾凑近闻了闻,然后突然伸出手将那朵研丽的海棠,别在刘臻头上“这样好看。”
刘臻愣了愣,盯着他半响。只见他白皙俊俏的面庞上干净又明快的笑容,晃得人花了眼。
刘臻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伸手就要取那朵花,诸葛樾却一把按住我,说:“别动。殿下这样好看。”
刘臻气冲冲地:“本宫一个大男人,戴这花儿做什么,凭白叫人笑话吗?”
“嘿嘿。”他憨傻的笑了笑,没有了在宫里那般刻意装作严肃正经的样子,看起来也还蛮可爱嘛。他又凑近了她,伸出一只脏手捏了下她的脸,才说:“殿下长得又白又细的,好像阿花姐姐哦。”
阿花是诸葛樾的贴身侍女,不但人长得极其漂亮,就连文采学识也毫不逊色,貌似武功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虽然明面上阿花是丞相大人安排在诸葛樾身边专门贴身照顾他生活起居的侍女,但实际上可想而知,很多少年公子身边都有一个贴身伺候侍妾,诸葛亮虽然人傻了点吧,但也不例外。
如今他已年满十五,怕是早就按耐不住那颗贼心了吧。据她所知,魏遂十四岁时,便已经祸害了不少少女了。
刚刚还觉得诸葛樾不正经的样子蛮可爱,现在只觉得他的动作极其的猥琐,居然说她像阿花,该不是他俩日日夜里调情就是这般荒淫无道吧!
可恶,就连痴傻如诸葛樾也不能摆脱男欢女爱的那套淫言秽语。
刘臻一下子冷了脸,自认为自己还是个洁身自好之人,便一把将诸葛樾推出一些距离,恨恨地说:“你手这么脏,本宫英俊的脸都被你摸花了。”
诸葛樾被推得险些没站稳,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刘臻,随后小声嚷嚷了声什么,她只听见什么“……真是麻烦。”
就不清楚了,但也不想跟他计较,低头,整了整衣角。
一抬头,发现他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刘臻皱眉问道:“你这个表情干嘛。”
“嘘。”诸葛樾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才轻声回答道:“好像有人来了。”
正纳闷,这就一片海棠花树林,能有什么人来?她怎么没有听见?
诸葛樾就一把拉着她借着海棠树的掩映狂奔。不会吧,他俩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要跑啊喂。
想要挣脱诸葛樾,却发现她的手在他手掌中被牢牢的握紧,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心跳开始加快,跑得气喘吁吁的,终于诸葛樾将她带到一处荒芜的灌木丛中趴下,周围杂草纷乱,长得又高,很容易就掩住两个人的身形。
刘臻气不打一处来,感情他带她跑这么久就为躲猫猫?
正要说话,诸葛樾却用手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讲话。
刘臻总感觉此时的他哪里不一样,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正思索着,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便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借着草丛的缝隙,悄悄的观望。
只见前方一群黑衣蒙面人正在仔细寻找着什么,看这装扮不是刺客就是杀手了,反正不是好人。该不会冲她来的吧?
果不其然,一为首的黑衣人说:“怎么人就跟丢了,这可是绝佳的好机会,主子让我们一定要除掉那草包太子。”
刘臻满头黑线,能别加草包吗?事实证明,能被人追杀,我也不是那么草包吧?
“分头去找,任务完成不了,咱们都得死。”那黑衣人又说。
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怨?杀不死她,杀手这么惨的吗?刘臻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什么。
声音渐渐远去,刘臻松了一口气后,惊疑不定地看着诸葛樾问:“你怎么知道有杀手来?”
诸葛樾被问得愣了下,方才转头盯着前方说:“臣以为是魏遂,我与他商量好了,近日殿下好像不太开心,今天特意要带殿下出宫散心的。方才……方才是想与他躲猫猫,谁知竟不是他。”
刘臻怀疑地看着他,问道:“真的?”
他挠了挠头,又盯着我说,“是啊。”
好吧,真是太感动了,居然还有人来操劳我的情绪。
不过也不影响刘臻此时并不想怎么搭理他,她站起身就准备要走,她是坚决不会与好色之徒同流合污的。
诸葛樾却慌了一下,拉住刘臻的衣角就那么一扯。
一个没站稳,就要倒下去,诸葛樾想要来接住她,结果与她一起倒在了地上,还顺势压在了她身上。这亲密无间的接触,诸葛樾的呼吸都在刘臻脖颈间,撩得她浑身痒痒的,只觉得身体起了一阵异样,一股热流自身下而出,感觉脸颊都烧了起来。
诸葛樾抬起头看了半响,问:“殿下,你的脸好红哦。是发烧了吗?”
他探探刘臻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脸,一脸不解的说:“好烫哦。”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于是刘臻只得羞愤地一把将他推下去,那憋闷的感觉才好了一点点。
刚翻个身,那厢诸葛樾便惊叫了起来:“殿下,你好像受伤了诶,衣服上有血。”
诶,她果然猜的不错,葵水如期而至。
刘臻偷瞄了眼诸葛樾,佯装淡定地说:“是啊,或许受伤了吧,不过小事,本宫还能起来。”
诸葛樾却很大惊小怪,突然欺身向前要扒刘臻衣服,“殿下快脱下衣服,臣帮你看看伤口,看这部位,倒像是屁股受伤了。”
刘臻实在是羞愤不已,慌忙地躲过他的爪牙,摆摆手道:“不、不用了,本宫无碍,就不劳你操心了。”
此时他却很固执,仍旧扯着我她的衣服,大叫道:“那怎么可以,殿下要是出了问题,我爹会责怪我工作不力。”
于是两人争执着,远处却传来一声:“在那里,他们在那里,快追。”
诸葛樾和刘臻愣愣地看了那边一眼,远处黑衣杀手们正举刀匆忙赶过来,好半响才缓过神来,一起大叫道:“跑啊。”
想来也是够衰的,原以为已经躲过了杀手的追踪,没想到自己却露了行踪。都怪诸葛樾干什么不好,偏要扯她衣服看伤口,那是他能看的吗!果然与他在一处,就总是倒霉!
后面杀手气势汹汹地跟着,刘臻与诸葛樾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跑不动了,前方却是一方水潭。
刘臻喘了两口气,想了一下对诸葛樾说:“不如我们跳下去,藏到水潭里,说不定能躲过一劫?”
诸葛樾不解地看看水潭,又看了看我,说道:“不行。”
“为什么?你不想活命了?”
“我我我、……”他“我”了半天,才说出“我不会游泳。”
刘臻满头黑线,狠狠地说:“那你说还能怎么办?本宫可不想陪你死在这。”
诸葛樾咬了咬嘴唇,泪光盈盈地样子,十分可怜,一把拉住刘臻的手说:“殿下,我们不会死的,我们从那边走。”他用手指着左边一条幽静小路说。
“你们谁都走不了,哈哈哈。”
☆、第20章 也要杀你
或许坏人在阴谋即将得逞前,都会这么发出阴险的大笑来显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吧。
刘臻却听得十分心塞,若不是诸葛樾在这磨蹭半天,这些杀手也不至于这么快逮到他俩。
完了完了,本***煌的一生,即将在这划上完美的结局了?
那为首的黑衣杀手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大刀,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如出一辙,都凶神恶煞地拿着大刀的杀手。
刘臻吓得实在是两股战战,弱不禁风,但作为一国太子,切不可对人露怯,于是便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说道:“各位好汉饶命,我与各位往无怨近日无愁的,还请各位发发善心,就放我们走吧。”
回答我的,又是一声“哈哈哈……”然后一群人“哈哈哈……”
刘臻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她作为一国太子,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士可杀不可辱,于是哭道:“各位好汗若是放过我们,给你们每人千两……”
“黄金如何?”
果然,听见刘臻的利诱,刺客显然有些动摇了,他们停止了大笑,思考了一番后,为首黑衣人才说:“万两黄金。”
刘臻嘴角绽开笑容,“好说,好说,价钱好商量。”
“也要杀你。”
于是她的的笑容又这么僵在了嘴角。
“不过你也不冤,临死前还能来个野外偷情,也算是了了你男女通吃太子的心愿了。”
“啧啧啧……”
黑衣杀手一脸猥琐的打量着刘臻与诸葛樾,仿佛要在他们身上望出一个洞,盯得刘臻浑身发毛。
呃,她猜他说得是方才诸葛樾要扯她衣服看伤口一事,虽有心想要辩解,却无力开口了,算了,本宫早已臭名昭着,又何惧死前再添一条污名。
只好悲愤问道:“那各位可否告知本宫,是何人想要谋害本宫,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黑衣人却不再理会她了,他转了转刀柄,刀上冷光一闪,晃花了她的眼,就在此时,身旁诸葛樾使劲将我推向那条小路的方向,一幅视死如归地悲壮模样喊道:“殿下快跑,我把他们挡住。”
说着还张开双臂面向我,泪眼婆娑的看着刘臻跑远。
简直……太感动了,没想到诸葛樾竟有这般觉悟,我深刻觉得此时的自己万万不能不够意思,决不能辜负诸葛樾的一番苦心,于是便撒丫子开跑。
很快借着树丛的掩映,刘臻越跑越远,耳边传来呼呼地风声和她累成狗一样的喘息。
刘臻心里总揣着什么事堵在心头闷闷地,难受极了,捏了捏拳头,又开始掉头往回跑去。她不能丢下诸葛樾一个人送死,即使她很贪生怕死,也不能将自己从小玩到大的跟班就这么扔掉,那样也太不够意思了。
刘臻心里越是想着,面上也越发焦急起来,都这么一会时间了,诸葛樾该不会玩完了吧,丞相大人莫非要绝后了?
当她跑回水潭边时,地上躺着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尸体,有的还掉进了水潭内,染红了一方潭水。却独独不见了诸葛樾的身影。
这下刘臻真的开始心慌了,诸葛樾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想想自己真不是人,怎么就一个人说跑就跑了呢。
正内心倍受着煎熬与懊悔的自责中,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
☆、第21章 被灭口了
她惊声尖叫着回头看去,发现正是那黑衣杀手为首的那人,他身上挂了不少彩,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唯一不变的,是他那目露的凶光与带着狠厉的杀意。
他提起手中的刀,就要向她砍过来。刘臻一时腿软,吓得瘫倒在地,那锋利的屠刀,直逼她脑门而来。
完蛋了,刘臻认命得闭上了眼睛,渴望着那刀抹脖子时不会太过痛苦。
却只听“铮”的一声,好似听见了刀落地的声音,睁开眼,便见一红衣翩翩的公子手起刀落,似从天而降般,将刀已架在了那黑衣杀手的脖子上。
剧情大反转诶,刘臻欢喜地爬起来,一脚就踹上那黑衣人肚子。来了个胜利者的狂妄。
结果刺客就吃痛了一下,却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依旧屹立不倒。
刘臻气急,自己没这么弱吧,连个人都踹不不动了?
魏遂见她吃瘪,一个帅气的踢腿,将那黑衣杀手直接拽了起来,在空中一个漂亮的回旋侧翻后,才狠狠落地,倒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被他踩在脚下。
魏遂好笑地看看刘臻,戏谑地问道:“殿下这下满意了吧?”
刘臻耸耸肩膀大笑,就如同先前这黑衣杀手胜券在握时一样,趾高气扬的大笑道:“哈哈哈,爱妃真是干的漂亮,本宫有赏!”
刚一说完,那头魏遂就一头黑线,幽怨地看着她,“就这个?”
刘臻不明所以,问道:“你不要赏赐?”
他抿了抿嘴,有些无奈说道:“要啊,当然要。”顿了一下又问:“可是,你不觉得我方才很酷吗?殿下。”他可是纯爷们好吧,现在不想当爱妃了。
“本宫都说了,干的漂亮嘛。”
“……”
刘臻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你且放心,待回宫之后,本宫必定好好赏你。”
“我……”
他还想再说什么,刘臻却想起来诸葛樾失踪之事,连忙用手势打断他,蹲下身扯掉黑衣杀手的面巾,他长得并无寻常之处,只是面相凶狠了点。
刘臻向黑衣杀手问道:“诸葛樾人去哪了呢?快交出来。”
听到刘臻提起诸葛樾,那黑衣杀手面上闪过一丝古怪,还带着些惊疑不定的神情。
刘臻大惊,感觉心跳都漏掉了好几拍,“你们将他杀了?”
黑子杀手嗤笑一声,他的脸在魏遂的脚下被踩得变了形,显得有些狰狞,“呵,我哪有那能耐,想不到堂堂诸葛相府……”
话还未完,忽然一只锋利的短镖直飞过来,黑衣杀手还来不及说完,便被直穿咽喉而亡。
刘臻瞪大了双眼惊呆了,就连一向淡定慵懒地魏遂也是满眼震惊。
他叹道:“杀人于无形之中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杀人灭口了。”
这就被灭口了?还没问他是谁这么不长眼人要杀她呢,只要是威胁她小命的人,她可都很记仇的!
四处并无来人,那短镖就如凭空飞出一般,直取黑衣杀手性命。
魏遂又道:“是个绝顶高手。”
刘臻咽了咽口水,问道:“敌军还是友军?你打得过吗?”别刚出了虎口,又遇狼窝?
魏遂撇她一眼,才淡淡地说:“这是来灭口的,不想让人知道是谁要杀你。大概不是要来灭殿下你的吧。”
“那就好,那就好,原来是虚惊一场啊。”
她又叹道:“这波操作本宫还是懂的,只是还没问到诸葛樾的下落,他就这么死了,诸葛樾要是被他们杀人分尸了,本宫可如何像丞相大人交代呀。”
魏遂狐疑地看了眼地上的黑衣杀手的尸体,又看了看刘臻,却没有开口说话。
刘臻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这刺客的话头好像是指丞……”
☆、第22章 被警告了
风拂过水面,带起层层波浪,犹如刘臻此时心内激起的涟漪。
听到熟悉的呼唤,刘臻与魏遂都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只见诸葛樾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脸上灰黑一片,脏兮兮地,却还挂着他平日里独有的憨傻,衣服也破破烂烂,跟之前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出来后,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模样的人,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样子,倒是不比那黑衣杀手面目可憎。
不知诸葛樾身后为何突然之间跟着这两人,先前她从没有见过。
刘臻指着他身后那俩人问:“他们是谁?先前怎么不曾见过?”
诸葛樾用脏脏的袖口擦了擦脸,脸上更黑了,笑嘻嘻道:“他们是我爹给我的隐卫。”他指了指俩冰脸男道:“真剑和隐剑。”
“是他们救了臣。”
“真贱,淫贱?哪有这样取名的?”
真是好重的口味!
真剑银剑:“……”
刘臻又指着这里横七竖八的尸体,问道:“这是他们两个杀的?”
诸葛樾愣愣看了刘臻一眼,转头看了看那俩隐卫,认同的点点头。
“……”
魏遂在旁边面色淡淡地瞅着,甚至无聊地卷头发。刘臻深呼吸口气,憋着酝酿好久的情绪,实在是忍无可忍,上前就一通暴揍诸葛樾。
“你他妈有隐卫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本宫拼命的跑,害的本宫颜面尽失。你这狗贼是何居心?”
诸葛樾被打得抱头乱蹿,大声求饶着“殿下,臣错了,臣错了。”
末了,刘臻打得累了,只觉得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竟再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哎哟……”她蹲下身,今日这般周折,倒是忘了自己葵水已至,如今是越来越痛了。
魏遂与诸葛樾都紧张的唤道:“殿下!”
生平第一次疼得这般冷汗直冒,身下也没应急之物,再不回宫,待会血流不止,只怕得让人起疑了,只得说道:“本宫突然肚子疼,肯定方才跑得急了,快送本宫回宫去。”
“微、微臣背你。”诸葛樾紧张地看着刘臻。
魏遂认同的点头,说:“没错,诸葛樾今日可是惹恼了殿下,就该他来背殿下。”
刘臻剜他一眼,自己不想背,还找那么多理由,又说:“赶紧的,磨磨唧唧,本宫快痛死了。”
趴在诸葛樾的背上,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没想到平时看着呆呆傻傻的人,他的背已经如此宽厚的令人觉得心安了。
刘臻安心的用尽浑身力气趴在他背后,临了,望了眼那水潭,方才想起,葵水来了,是不应接触水的,何况潭水寒凉,否则现在只怕要被活生生地疼死了,所幸还好当时没下去。
回了宫,传了太医战战兢兢地诊治后,再开了几副药,便挥退众人下去了。
孙皇后上前来,难得的疾言厉色:“你可知今日你闯了多大的祸,你差点身份败露。”
刘臻拿畏惧的眼神瞄她一眼,心下自知理亏,她母后此时怕是想杀了她的心都有了吧。
她不敢在床上安然的躺着,忙起身向孙皇后告罪道:“儿臣知错了,差点酿成大祸,请、请母后责罚。”
她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不屑,“责罚?一句责罚就能简单了事吗?我看你是太子当的太久了,大概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已经是赤裸裸地警告了,也是孙皇后第一次如此声色俱厉地对她“警告”。
“给你的身份,你就要自己有能力当得起,没人能替你保驾护航一辈子,也没人能时时替你保住性命,皇儿,你记住了吗?”
“儿臣定当谨记。”刘臻低下头。
孙皇后扔下这句话,就冷漠地转身,出了东宫殿。
她这一走,又有不少人得为她今日的鲁莽无知而断送了性命罢。
刘臻腹内绞痛,却比不上心里的寒凉所带给她的震慑更大一些。母后是故意的吗?难道真要看她以一介女子之身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乱了这自古以来的朝纲正纪?
乱就乱吧,干嘛要警告她?弄得她心情都不美好了。
刘臻想,看来是时候该做个荒淫无道的君主了。
于是她抱着巨无霸絮絮叨叨地度过了一段漫无目的时日。不对,好像她从来就没有目地。
许是她近日实在荒唐又犯事,为了让她能早日沉稳起来,太子妃人选已然定下,是孙皇后亲定的丞相大人的侄女诸葛溟。
说起她的这位太子妃,想来也是孙皇后做的有些不道德了,人家今年才刚满八岁而已,便被指给她做太子妃。为了能一直得到丞相大人的支持,孙皇后也是不遗余力了。而由于太子妃年龄甚小,难以服众,她又再册封魏蔻为侧妃,与太子妃一同入主东宫。
这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近日以来,东宫殿实在是处于多事之秋,就连晚上睡觉,都要随时防着魏遂那厮偷溜进来望着她的天人之姿流口水。
诸葛樾倒是几日不曾入宫了,也不知他是做何去了,如此玩忽职守,消极怠工。于是刘臻便扣了他这三个月的俸禄,心里才舒爽了许多。
大婚之日,就定在三日后。
蜀都内一派祥和喜气,大街小巷挂满了精致的红灯笼,百姓们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映衬着刘臻煞白的面孔。
“殿下,笑一个嘛,好歹要成亲了。”
刘臻目光呆滞,连个白眼也不想施舍给他,用力打掉魏遂的贱手后,木然地转过身去。
镜子中,刘臻身穿大红喜服,加以金丝银线勾勒花纹,华贵非常。墨发用银冠高束,越发衬得眉眼如画,未施粉黛也精致明亮,到真有几分要做新郎官的喜气。
“啧啧啧,殿下真是越发俊俏了,从前总是臣妾的相貌压你一头,如今,竟是连我也不及了。”
魏遂在一旁由衷的感叹,还冒着那么一丝酸溜溜。
他说的也不完全准确,倒不如说她原本是女子,长相风格自然越来越与他区别开来。不像小时候那般胖乎乎肉绵绵,更偏向可爱一点。更不似魏遂那般从小美到大。
“殿下是要做新郎官了吗?”
刘臻转过头去,诸葛樾身穿清灰色的长衫,如往常那般怀里揣着纸笔,俊逸的面容配上那呆滞的神情,也毫无违和感,只是看她的目光却有些痴痴的。
“你倒是忙人,本宫今日大婚你又来瞎凑什么热闹。”
诸葛樾低下头,咬着手指,委屈地说:“我爹说,臣私自带殿下出宫,差点酿成大错,罚我这些天跪佛堂呢。”
“呃……好吧。本宫看在你情有可原,可以原谅你这些天的玩忽职守。”
刘臻抿抿嘴,颇有些无奈,整理下衣衫,想到今日大婚,好歹得露个笑脸嘛,否则蜀都那群无知百姓,又要编排她的各种版本的故事了。
刘臻对着镜子咧嘴笑了笑,转过头勾着魏遂细嫩地下巴说:“爱妃可要在宫里好好候着,你马上就要有姐妹相伴了。”
魏遂嘴角抽了抽,扯出个怪异的笑容:“这是自然!”
自家小妹与自己共侍一夫,想想这画面就很酸爽。
☆、第23章 太子妃
入夜时分,刘臻喝的醉醺醺的进了自己的寝殿,身上的大红喜服格外地醒目。
刘臻揉了揉眼睛,只见一娇小的身形正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坐在床边。
“咦,为何本宫的寝殿里会有人呢?”
那娇小身形将红盖头一掀,娇嫩的声音响起:“殿下,我是你的太子妃呀。”
“哦哦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刘臻喝的快人事不省,完全不顾形象的直接扑向诸葛溟,“春宵一刻值千金,太子妃我们……睡觉吧。”
“啊……”
诸葛溟幼小的身躯被刘臻压在床上,小脸蛋红扑扑的,还带着孩童的稚嫩。
此刻羞涩不已,“人家还没长大呢,太子不用这么心急吧。”
东宫的另一厢雅梓宫。
瓷器摆设碎了一地,小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说太子去了太子妃宫中?”
“是是是。”小宫女答道。
魏蔻眼神微眯,有丝危险的意味。
“我原以为那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殿下最多走走过场,论侍寝也该是我,怎么会跑到她的宫中去?”
“看来,不能小看这位太子妃。”嗯,这就是她得出的结论。
“小妹啊,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暴躁。”
“有多暴躁?”
“你的女人味去哪了?”
“殿下没来,我要这女人味有何用?”
魏遂依旧穿着一身骚气的红衣,披散长发,竟一点也不逊色于自家小妹的大红喜服。
“二哥……”
魏蔻装出委屈的样子,“那太子妃看起来绝对不好对付。就这么轻易将殿下勾了去,你可得帮我啊。”
“只有我们才是一家人,更应该相互扶持呀。”
魏遂嘴角一抽,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宫斗中,可他一个大男人,没事干嘛要宫斗。
这厢,刘臻被诸葛樾一手拽了起来,太子妃终于得到了解脱,如释重负。
“樾哥哥,殿下比猪都重,你再不来,溟儿就快被压死了。”
刘臻被提溜着,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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