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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害本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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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诸葛溟放下手中糕点,抹抹嘴巴就赶紧跑向刘臻,“溟儿要做一个不会熬夜的好太子妃。”
  独留下魏遂:“……”
  近些时日,孙皇后倒是不怎么时常叫刘臻去建福宫东补西补一大堆了,因为她就是不怀孕。
  这令孙皇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这‘儿子’是个不孕体质?
  云先生也确实也说过,刘臻体质阴寒,身体因为常年服药的缘故,实在是不易怀孕,但因为前些时日服下的毒药误打误撞改善了一些她的体质,所以,要想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这段时日,她一直在亲手为她调节身体,细心改善,但刘臻依然无法怀孕。
  每当到这里,刘臻就忍不住有些心虚,因为她根本就没那啥,怎么可能怀孕?
  也不知道,她还能瞒多久。
  “唉……”她唉声叹气着,“这可如何是好?”
  她坐在藤椅之上,幽深地烛光照在她的脸上,更显幽长,整个人都透出一种深深地无奈。
  “殿下好端端地叹什么气,不吉利。”魏瞥她一眼,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要说郁闷,要说无奈,谁比他更憋屈?
  “若再被母后这么补下去,本宫迟早得露馅,到时候爱妃你,少不得要被本宫吃干抹尽了。”又是一声长叹。
  听到这里,魏遂猛地放下酒杯,蹭到她的跟前来,献媚道:“殿下,不如趁着现在太子妃还没来当电灯泡,你把我办了吧。”
  刘臻嘴角一抽,这剧情怎么跟想象之中,不太一样啊,难道不该是魏遂奋起反抗,抵死不从的剧情吗?
  “你就这么想跟本宫睡觉?”
  魏遂双眼放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臣妾愿意被你吃干抹尽,你快办了我吧。”
  说完,他还赶紧闭上眼,将自己的脸凑进她的跟前。
  刘臻按住自己脸部抽搐的肌肉,蹭得坐起身。
  “搞什么鬼,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她问道。
  魏遂嘴角一抽,“难道殿下你不是女人吗?”
  呃、好像是诶,她怎么给忘了。
  “可是、可是本宫不算女人,本宫要做的是男人。”她有些底气不足。
  “殿下你想做男人,可皇后娘娘现在却要你做女人。”他咄咄逼人道,越发凑近到刘臻跟前耳语,“如今只有我知道殿下你的身份,咱们迟早要走到这一步,不如我们……”
  他的语气越来越灼烫,烧得刘臻耳朵有些难受。
  她赶紧推开他,与他保持一些距离,这才说道:“不是本宫不想那啥,是是是、是本宫这男人做的太久了,这一时之间,难以过得了心理上的那一关,要不然,哼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逃得了吗?”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真的很心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原本从不在意的男女之事,竟开始主动排斥起来了。
  “当真?”魏遂用手撑着地,容颜在烛光之下尽显妖媚。
  “可是臣妾本来就不想逃。”
  他冲她暧昧的眨眼,带着一种蛊惑妖娆地味道。
  靠,魏遂脑子不会坏掉了吧。
  “咱们可是兄弟,你让本宫如何对你这个兄弟下得去手呢?这不是人渣的行为吗?”
  魏遂嘴角一抽,“我现在身份不同,是你的男妃。”
  “那也不能改变咱俩曾经是兄弟的事实。”她恨恨道,这魏遂怎么就咄咄逼人,不肯放过她呢。
  “那如果我不想和你做兄弟,只想做你的男妃呢?”他语气冷了冷。
  “不想做兄弟那就绝交啊。”
  “……”
  魏遂身体僵了僵,半响,他默默地站了起来,周身的气息有些冷漠,“因为这个、殿下要和我绝交?”
  “不是你说不做兄弟的嘛,做不成兄弟那肯定是绝交了啊。”难道不是吗?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原来我在殿下心中这么没有位置吗?”还不等她回答,他便毅然地踏出殿门。
  呃、她怎么感觉魏遂像是生气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唉……”她叹了叹,“没想到啊,本宫将你当兄弟,你却想睡了本宫?”
  孙皇后最近越发不爱见人了,总是在称病,连诸葛空明关怀心切前来探望,她也不见。
  刘臻有好几次来给她请安,也被吃了闭门羹。
  “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父皇病了,母后也病了,这两人上赶着生病吗?”她左思右想,不得苦解。
  

  ☆、第129章 孙皇后有孕

  小东西帮她出主意道:”要不,问问师父去,皇后娘娘一般有什么指示,都会告诉他的。”
  “是个好主意,那你跟本宫去找唧公公聊聊。”
  也是这时,她突然想起来,唧公公从前服侍母后那么久,又是她从中吴国带来的心腹,肯定是知道一些她和父皇之间发生了些什么恩恩怨怨,非要闹到如今老气不相往来的地步才肯罢休,不如今天就一并问问他。
  然而走到御花园地石子小道上时,刘臻却意外地碰见了一个行色匆匆地熟人。
  “云先生?”她念道。
  他怎么在这?
  说起这位云先生乃是孙皇后从东吴带过来的一名医官,医术精湛,十分了得,据说孙皇后那里有很多奇奇怪怪毒药,解药,或是刘臻一直在服的那个药,全是经由云先生炼制而成。有没有效果,刘臻最清楚。
  本来以他作为孙皇后的人是完全可以胜任太医令一职,总领太医院所有太医,可他不慕名利,醉心于医术,又对于孙皇后忠心耿耿,因此孙皇后特地准许他久居宫外。只要一有传唤,便立马进宫。
  要说这云先生,刘臻前些日子也经常见,孙皇后特意安排他为她调理身体,所以对于她的身份,云先生从来也是知情的,可是一般有个小病小难什么的,母后是轻易不会招他入宫的,他刚才这么行色匆匆地往建福宫方向赶去,并且脸上是异常严肃的神情,莫非是母后出什么大事了?
  想到这里,她也开始调转方向,“小东西,我们去建福宫。”
  说完便加快了步伐,留下还在一脸懵逼地小东西还在后面自言自语着,“不是说好的去找师父问消息吗?这是要直接去问皇后娘娘,嗯,殿下真有勇气。”
  “殿下,等等奴才。”小东西挥手喊道。
  来到建福宫想要见孙皇后时,刘臻却被宫女涧稔拦了下来。
  只见孙皇后的寝殿也是大门紧闭,一副不允许人进去的模样。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刘臻问道。
  “奴婢涧稔。”涧稔很恭敬地回答,“娘娘身体不适,还请殿下先行回去,改日再来问安。”
  “那好,这位贱人姐姐,本宫得知母后生病了,特意前来瞧瞧是否严重,你就让本宫去见一面?”
  “不行。娘娘说了,谁都不见。”她依然拒绝道。
  刘臻也照样不依不饶道:“贱人姐姐,你忍心拒绝本宫吗?”
  贱人……姐姐?她怎么感觉听起来不大对劲。
  “忍心。”
  “……”
  “好吧……”刘臻终于妥协道:“诶,云先生出来了。”她大喊着。
  涧稔果然相信了回过头去看,刘臻却趁她回头观望之际溜了过去,涧稔发现了她的动机以后,急忙想伸出手抓住她,却被后面的小东西一把扑上去抱住,还边抱边喊到:“殿下快跑,奴才给你把人拦着。”
  刘臻点点头,心中十分心上欣赏小东西如此上道的举动。她趁机跑了进去,猛地冲进殿门内。
  云先生和孙皇后同时转过头去观望她这位不速之客。
  空气突然开始安静,刘臻尴尬地打个招呼,“母后好,云先生好啊。”
  彼时地孙皇后躺在床榻之上,面色憔悴,苍白不已,正伸出手腕任云先生把脉。
  见刘臻进来,她收回了手,眉间有些愠怒道:“谁让你进来了,有什么事吗?”
  这话问的,好像她正在偷情,被她撞破了似的恼羞成怒?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因为她一直站的是她母后租丞相大人的cp,这云先生跟她母后,肯定是不可能的。
  没道理她母后放着天人之姿,清风道骨地丞相大人不选,而选这位相貌平平,没什么看点的云先生吧。
  “那个、那个、孩儿在御花园散步之时,瞧见云先生正匆匆忙忙面色严肃地往建福宫赶,儿臣还、还以为、以为母后出了什么事,特意过来瞧瞧。”
  为了不被责骂,她还特意加了一句,“儿臣是关心母后的身体。”
  “哦?怎么从前也不见你来关心本宫身体?”孙皇后不急不缓地问道。
  “那个,从前您生病也没这样请过云先生啊。”
  “那个……”她又问云先生,“云先生,母后的病情可有大碍。”
  云先生放下手臂,转过身对着她平静的说道,“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气血亏损,形容憔悴了些,只要补好身体便可无碍。”
  “哦哦哦,那就好。”她觉得现在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孙皇后问过她话以后也不搭理她,云先生又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她站在这,显得很是突兀。
  云先生又开始为孙皇后把起了脉象,时不时眉间紧皱,总是就没有一个令刘臻觉得是好事的表情。
  莫非,她母后真的病入膏肓了?这打击,真是……来的太突然了。
  半响以后,云先生终于说道:“娘娘,情况不容乐观。”
  糟糕,还真是她想象力丰富的成真了吗?云先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她的心,忽然就窒息了一下。
  至于为什么窒息,她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心里慌慌的。
  孙皇后抬眼看了一下刘臻,不冷不热地说道:“进来吧。既然你来了,本宫也就不瞒你了,本宫有喜了。”
  “有喜好啊,有喜是好事啊。”她没反应过来地胡乱说道。
  “啊?”正在胡思乱想,心里放空地刘臻突然傻眼似的抬起头,“什…什么?母后你有喜了?你有身孕了?”
  云先生这时倒是贴心地为她解释道:“不错,娘娘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这……”她还是很懵逼,什么时候的事?莫非是那晚母后跑去强了父皇之后?父皇不是自己也很肯定的说他已经没有生育能力吗?为什么她母后还会怀孕?父皇不会拿这种男人的尊严开玩笑吧?莫非她母后偷人了?难不成是跟丞相大人?那她岂不是又要多个弟弟或是妹妹了?
  她还在心里胡乱想着十万个为什么时,这时云先生又发话了,“是一个男胎。”
  这句话就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搅乱了刘臻内心风平浪静,开始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奔腾不息,忽上忽下,心慌意乱。
  “母、母后怀孕了,还是一个……一个……弟弟?”
  孙皇后不置可否。
  

  ☆、第130章

  刘臻却已经完全石化了,只有思维还在继续跳动着。
  她母后这么多年,无论怎么生,都生的是公主,就连她也不例外,怎么如今人到中年,却突然怀了一个男胎?
  他……为什么不早点来?她也不用被折腾这么些年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竟然开始莫名地放松下来,这会不会是一个改变她如今境遇地一个契机?
  可是,如果这个弟弟顺利地接替了她的身份地位,那她又该何去何从?她知道,就算有人接替她,可、她曾经的身份依然不能够曝光。
  那么她,又该以何种身份存在于这个世间呢?而她从小过惯了被人众星捧月,衣食无忧地生活,那种突然从云端跌落尘埃的感觉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因为她知道,要想活下去,她只能从此隐姓埋名地远离这个是她生活了这么久,是她的家的地方,那她又会变成了一个什么?一个笑话。
  心情瞬间又急促紧张了起来,连神经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这种一松一紧、一上一下的心情搅得她腹中开始翻江倒海一般地难受。
  可是、她要强忍着。
  她再细看孙皇后时,她也正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她,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觉得,孙皇后眼中透过一闪即逝地杀意。
  “不过,娘娘这次怀有身孕乃是用了特别极端的法子,能怀上实属不易,能怀成男胎,更加艰难,娘娘地脉象不稳,滑胎迹象明显,尽管再好生调理,恐怕,也是保不住这个孩子的。”他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惋惜。
  皇后娘娘尽管子嗣众多,可却没有一位是皇子,这已经成了她多年的心病,时隔多年,不知为何她突然又想再次尝试一番,为此,还特意求了他一味秘药,这才艰难怀上。
  可、本就是逆天之举的行为,这孩子,终究是保不住的。
  刘臻有些怔怔地,差点都毫无意识了,“云先生是说,母后的孩子保不住了?”
  “娘娘的脉象的确如此,并且,还极其伤害娘娘的身体,若是娘娘执意要生,很有可能造成一尸两命。”最后,他无奈道:“在下建议,尽早落胎。后蜀不可以没有娘娘,还请娘娘以大局为重。”
  刘臻不知道为什么,心忽然又放了下来,是一种落定尘埃之后地安定感,至少,她不会那么快就无枝可依了。
  面对抉择前,她只能这么自私。
  而孙皇后却是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一滴情泪缓缓落下。
  这是刘臻生平第一次见到霸道凶狠,坚如磐石地孙皇后落下眼泪,是在为无法完成心愿生下一个真正的太子而遗憾?还是只是在为这个无法出生地孩子而伤心?
  她不明所以,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情压抑。
  不知该说什么,她只好安慰道:“母后节哀啊。”
  孙皇后满头黑线,用手生硬地拂去了眼角的泪痕。
  下一秒,她语气铮然,带着冷硬到极致的声音吼道:“滚!”
  刘臻被这一声猛地吓了一跳,一股难以言喻地难堪,从心底侵袭而来,刺的她的心脏生痛不已,脸色也涨红起来,不自然到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从前,孙皇后虽然也对她时常严厉苛责,但也从未用过如此疾言厉色地言语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心,也从未让她真正感到如此难堪的地步,更别说,她的脸皮极厚,很少会被什么话语伤到。
  而今天,是第一次。一种心灰意冷地情绪蔓延开来。
  “哦……”她只能说道。
  走在御花园隐秘地小道上,刘臻闷闷不乐地耸拉着脑袋,一副谁叫也不理的模样。为了不被人看出她此刻的情绪,她连小东西也给支走了,只想自己一个人安静地走,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才好。
  这里是她的家,可却丧失了温暖的家。
  她自嘲地笑笑,连面部表情都懒得做。
  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处湖边。
  一抹淡青色地身影映入眼帘。
  这世界真小,她叫道:“诸葛樾你在干嘛?”
  他闻声转过头来,就见她丧着个脸,明显不高兴地神情,就是一怔,但也回答道:“臣在钓鱼,这么明显的问题殿下还问。”
  “哦哦哦。”她闷闷地声音响起,“难怪几日不常看到你了,原来你在钓鱼。”
  “你这史官当的也真不够称职,居然都不随时盯着本宫了随身记录了。”她又自己小声地喃喃自语着。
  声音虽小,可诸葛樾耳力极好,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殿下最近忙着跟魏良人侍寝,你也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臣,臣还不如来钓鱼,落得轻松自在,臣不在,自然有王靶替补。”他看着她,放下鱼竿,一步一步走进她,边走边说道。
  “王靶?”刘臻疑惑了半响,“本宫怎么没有看见过他?”
  “实不相瞒,王靶是我们府中训练的一名暗卫,为了怕被殿下怼,所以他一般都藏身于暗处,暗中记录。”他不急不缓地解释道。
  也是他放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
  “哦哦哦。”她又是闷闷的回答,“本宫还记得他说要拜本宫为师,如今竟然连见都不敢见本宫了。”
  “本宫有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诸葛樾察觉到她的情绪很不对劲,整个人死气沉沉,又闷闷不乐地。
  “臣就很喜欢殿下,不如我们去喝酒吧。”他笑了起来,眸色生辉。
  亮的刘臻差点就晃花了眼。
  “喝酒?喝酒好,本宫想喝酒……”
  又是一天的黑幕降临,今夜没有满天星辰,连明月也隐去了踪迹,只剩下一片寂静地漆黑。
  就如同刘臻今日遮云蔽月地心情,一点也不光彩。
  两人坐在诸葛相府的闲庭之中,只能对着远处悬挂地灯笼一杯接一杯的喝下苦酒。
  她说,她不想待在皇宫,憋闷。
  诸葛樾也不劝解她,只是看着她,喝的小脸通红,醉意朦胧。
  “爱卿,咱俩干一个。”她举着酒杯,歪歪斜斜地就要跟他碰杯。
  诸葛樾只好配合地跟她碰一下,她才满意地笑着喝下。
  酝酿许久,他终于问道:“殿下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她歪着头,斜着眼,喝的迷糊不清。
  “还、还是、樾樾、了了解我。”她打了个酒嗝,又接着捧着酒壶开始灌。
  直到终于把自己灌趴下,躺在了石桌上,嘴里还嘟嚷着,“滚就滚嘛,本宫最擅长滚。”
  

  ☆、第131章

  “……”
  诸葛樾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抱回她之前居住的木心园,如今的仪臻园。
  讲她放到床榻上,盖好了被子以后,才有时间仔细端详着她的眉眼。
  眉如远黛,刻画精致,面庞如玉、如雪色的肌肤,却因醉酒而染上了一层绯色的红晕,竟莫名有些可爱。
  平静地眉眼,还给人一种独有的英气,正是这股英气,也很好的掩饰了她是女子地身份。
  他伸出手掌,缓缓抚上她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着,滑嫩细腻的手感令他的指尖极其舒服。
  “你啊你,又是从哪里受了什么委屈来。”
  低低地叹息声伴随着夜色的幽长消散在静谧地空气里,不见踪影。
  刘臻是喝的酩酊大醉,一觉不醒了,可宫里却乱了套。
  太子殿下,又不见了。
  诸葛溟撑着脑袋,坐在刘臻的寝殿之内,小脸皱在一起不开心地嘟着嘴。
  “殿下又一次没打招呼,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魏遂见刘臻不在,自然也对诸葛溟没什么好脸色,谁让她老是跟他抢她睡觉。
  “大概或许可能是殿下觉得跟太子妃睡腻了吧,所以得出去找个新鲜一点的人陪睡。”他冷言冷语道。
  “不可能,殿下不会嫌弃溟儿的。”她站起身呼呼地瞪着一脸风轻云淡地魏遂。
  “那太子妃怎么解释殿下的夜不归宿?”
  “我……说不定是殿下看你看烦了,才想到了夜不归宿,你居然还想抵赖给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没想到这太子妃还挺不好糊弄。
  “哼、”他冷哼一声,“既然殿下都不在了,那咱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寝殿,只留下诸葛溟独自留在里面发呆。
  第二日一觉醒来,刘臻只觉得头昏脑胀,胃里难受。
  她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耳畔响起了清晨地虫鸣低语声,还伴随着一股晨时地花香,弥漫在空气中,又使她的难受感消散了一点,得到了一丝缓解。
  她观察着周遭地环境摆设,怎么这么熟悉的感觉呢?
  这时,阿花适时的出现,手里万年不变地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走向刘臻。
  “太子殿下,你醒了。”不冷不淡地声音响起。
  “阿花?”刘臻走一瞬的懵逼,阿花怎么在这里?原谅她刚清醒过来,脑子还没开始运转。
  “是我,这里是诸葛相府。”见她一脸懵逼,她只好好心地跟她解释着。
  “哦哦哦。”她摸着自己的脑袋揉了揉,“本宫怎么好端端地来了这里。莫不是又被诸葛樾拐来了?”
  “……太子殿下你忘了,昨日你硬要和我们家公子喝酒,自己喝的断片了,连怎么来的都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啊。”她恍然大悟道,“花花小美人许久不见你是否对本宫甚是想念?”
  “……”她怎么又来了。
  为了避免再次被刘臻骚扰,阿花连忙放下手中的托盘,上面是一碗汤药。
  “太子殿下,这是醒酒汤,公子说你喝了会好受许多,你赶紧喝了吧,奴婢想起来还有事忙,就不跟你寒暄了。”说完她放下醒酒汤药便着急地出去。
  “诶,别呀,小美人,本宫还没跟你互诉思念之情呢。”她举着手,一副惋惜至极的样子。
  她穿好了阿花为她备下的新的衣衫,理了理发型,然后就抬脚迈出门。
  清晨的风,有些微甜,带着一股凌冽地清香,让她感觉一阵安宁。腹中的不适感也渐渐消缓。
  这个院子的花很多啊,还有……海棠花?
  刘臻目光现出了惊讶之色,这个季节不是海棠花开放的季节啊,她上次来也没有这么多的海棠花,还各种颜色品种不一。
  万花丛中,那抹葱白色的身影,正置身其中。
  刘臻拍了拍脸,让自己清明一点。然后向着那抹身影慢慢又去。
  “诸葛樾,你这是在做什么?”
  诸葛樾拿着装水的花洒,正认真地浇灌着花根底的泥土。头也没抬的说道:“殿下看不见吗?臣在浇花。”
  她只知道他在宫里种了一片海棠花树,没想到在自己家也种了这片花海。
  “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它这个时节也能开花?”语气里满是惊奇。
  他微微一笑,唇角微弯,“山人自有妙计。”
  切,故弄玄虚!刘臻不屑地一撇鼻子,接连翻了他好几个白眼,才算罢休。
  “本宫倒是觉得,爱卿你非常有当花匠地潜质嘛,不如辞了史官改做花匠?本宫想起来,皇宫里还确实缺一位打理御花园的花匠,派你去真是再适合不过了。造福全皇宫的人都能看见这么娇美的花儿,多好啊。”
  放下手中的花洒,诸葛樾脸色不好的跟她说道:“臣只给你一个人种花,其他人臣管不着。”然后扯着衣袍,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什么叫只给她一个人种花?这话听起来……好暧昧哦。
  等等,诸葛樾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个女的?看他之前的表现不是喜欢男人吗?那天前魏奸细的话,他应该没有耳聋吧。
  怎么办,好想去问,可是又不太敢问,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会跟他爹说吧,擦!
  那她可就真的完蛋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套他的话,不然可就真的玩完了。
  可恨地是,一整天时间,诸葛樾不是在浇花,就是在施肥。
  直到夜晚,他又施了一遍肥后,刘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诸葛樾,不是本宫说你,你这浇花施肥一整天都不停歇,就不怕营养过度肥死它们吗?”
  “你懂什么?这些花肥加了特效药,需要定时定量施肥,不然你以为它怎么现在能开花?”他怼了回去。
  “……那本宫怎么不见你对宫里的花树这么勤奋?”
  “宫里那么大片,臣怎么可能忙得过来,还是等它自然生长吧。”
  “哦……”你说你有理。
  “原来你这么多天玩忽职守,是因为当花农去了。”这职业转变的太快,一时无法接受。
  诸葛樾倪了她一眼,又开始沉默寡言不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浇花的木勺,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之上。
  此处夜深人静,只有树下的灯笼照耀出一片暖黄的光明,诸葛樾地眼神幽深而看不穿情绪。
  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他,老是有意无意地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色,让她感觉自己和他不是同一个频道的人。
  还是喜欢原来那个傻的有些可爱,被她整天嫌弃的诸葛樾。
  现在终于没人打扰他们俩了,刘臻搓搓手掌,有些盘算地坏笑着。
  “樾樾,本宫想问你一件事啊。”
  

  ☆、第132章 被捉奸

  她讪笑着坐在他的另一边石凳上,仔细看着他的脸,不放过他一丝一毫地情绪。
  “没有,从未爱过。”
  刘臻:“……本宫不是说这个,给点面子嘛。”再说了他们之间什么时候上升到情情爱爱了?刘臻瞬间觉得有些心虚。
  “哦、臣刚说的是从未爱过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他冷淡地答。
  “呃……”她好像听出了什么深意?那谁不是庸脂俗粉?
  还是切入正题吧,“你还记得那天咱们遇到的前魏奸细们说的话吗?”
  诸葛樾面露疑惑,“怎么,殿下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最近记性不太好了,总觉得那天有句很重要的话记不清了,让你藏本宫回忆回忆。”这样子应该毫无破绽吧?
  “他们说了那么多,殿下认为哪一句比较重要呢?”他凑近了些距离,目光开始探究。
  初秋的天,夜风有些微凉,然而诸葛樾的话让她的身体更加冰凉。
  他这么说的意思是都还记得吗?
  “那樾樾你有没有跟你爹说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啊。”她心都提起来了,继续试探着。
  诸葛樾心下好笑,面上却不戳穿。
  “自然是该知道的都知道啊,不然他怎么去查前魏奸细的线索。”他无所谓的说道。
  糟糕,她心里更加慌乱了,连带着面上也急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事无巨细,他都知道?”
  应该不能吧,这丞相大人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连屁都不放一个,任由现实这么风平浪静?以她对丞相大人的了解,如果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第一个站出来讨伐她的人肯定是他!
  莫非……诸葛樾在诈她?她想套他的话,他未必不是在套她的话。
  想到这里,她止住了脸上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午夜梦回总是梦见一群刁民想要暗害本宫,不放心而已。”
  地多亏了她现如今逻辑思维缜密,不然就中了诸葛樾的圈套了,看来,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啊。
  不过,诸葛樾现如今是越来越难搞了,居然对她使用套路。
  “那殿下就没有不放心自己是个女人吗?万一被我爹知道了,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刘臻心底一惊,“什么?你你你、你知道?”糟糕,这不是等于自己承认了吗,她又赶紧改口道:“不是,本宫的意思是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前魏奸细们的话?开什么玩笑,那都是他们自己在那瞎猜,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本宫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臣不清楚。”
  “……”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她语气掩不住一丝慌乱,“咱们从小到大的难兄难弟,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那殿下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突然间,他俯身过来,与她贴近,吓得她一个趋趔屁股没坐稳,往后栽去,倒在了濡湿地草地上,还淌着一阵青草地余香。
  她双手撑着地,诸葛樾却依然不放过她,照旧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将温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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