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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害本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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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扭动着纤腰,粉面含春,“不累啊,妾好高兴啊,从来没有这么想跳舞过,不行妾停不下来,还要礼物跳。”她觉得她要是不动起来,浑身就痒痒,只要越跳就会越舒爽。
  “这……”怎么跟小东西的情况不太一样呢?难道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忽然床底下一阵响动,难道是小东西醒了不成?刘臻转头去看,只见床下又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形。
  “溟、溟儿?你怎么又在本宫床底下?”没想到她这小小的太子妃竟如此钟爱她的床底吗?莫非这就是床说中的床下有人?这也太可怕了吧,万一她说梦话被偷听了怎么办?不行,以后睡觉之前一定要检查好床底是不是藏了人。
  诸葛溟踹开小东西,一脸笑嘻嘻地说道:“溟儿是来学习该如何侍寝的?溟儿也想侍寝和殿下一起睡觉。”
  “不、不会吧,你还这么小,难道就开始春心萌动了?”刘臻惊讶。
  “什么是春心萌动呢?比侍寝还好玩吗?溟儿今日才知道,原来侍寝不只是睡觉还要跳舞啊,溟儿回去一定勤加练习,肯定跳的比这个魏侧妃好千倍百倍。”
  说着她就一脸坚定地站起身,“不行,溟儿现在就想跳了。”然后与魏蔻一起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然后一起扭扭腰。
  “这……太可怕了。”她倒是忘了这香还在燃烧,吓得她赶紧又塞了塞纸,生怕自己吸多了也变成了跳舞狂魔。
  她母后这药,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人间绝无仅有,若论奇葩,谁是对手?
  魏蔻与诸葛溟两人一起飙着舞,一大一小的身形,竟十分契合。然而跳着跳着诸葛溟一头栽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倒是魏蔻,还在那孜孜不倦的舞动身形。
  “奇怪啊,她怎么还不倒呢?后来的溟儿都开始睡觉了,这魏侧妃,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未免魏蔻跳舞踩死诸葛溟,她又赶紧拉过她的脚将诸葛溟扯了过来,然后抱到她的床上去睡觉。
  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拖着腮心无旁骛地欣赏了一整晚魏蔻狂乱没节奏的舞蹈,直到快天明之际,她才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魏蔻是奄奄一息被人抬出刘臻的寝殿的。
  宫里宫外马上又炸出了新的八卦趣谈。听说魏延大将军的小女儿魏蔻昨夜侍寝,刘臻凶性大发,惨无人道的竟将人家凌虐地奄奄一息,毫无力气的被人抬回了宫去,可见昨夜战况之凶险啊。
  原来,为太子侍寝的男人头发被扯断,脖子差点被咬断,而为太子侍寝的女人,混的比男人还悲惨,直接都快半身不遂了。从此后蜀史上又添一条刘臻有性虐倾向的恶名。
  然后实际的是,魏蔻真的就是跳了一整晚的舞,还差点扭断了她的腰和脖子,搞得她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雅梓宫中。
  纱碧掉着眼泪,看着躺在床上,半身不遂面色苍白的魏蔻,“娘娘,您这是经历什么?怎么落得如此下场回来,那太子殿下也、也太凶猛了一点吧。”原谅她忍不住脑补画面,想象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何等惨烈的景象。
  

  ☆、第108章 传说中的缘分

  魏蔻掉着眼泪,浑身酸痛难忍,僵硬难受。更让她难过的是,昨晚的大好时机,居然就被她白白用来跳了一整晚的舞,她一定是当时脑子坏掉了。
  “是……是、太、太子、妃,害的我。”她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眼中恨意何其浓厚。昨晚那香肯定是有问题的,而当时,她竟然看到了太子妃从殿下的床底下钻出来,一定是太子妃嫉妒她可以为殿下侍寝,而她不能,所以使了些不可描述的手段来暗害她。她还亲眼看着殿下将她抱到床榻上睡觉,而她却只能干看着,继续不伦不类的跳舞。
  纱碧一脸不解地问道:“昨夜是娘娘侍寝,太子妃怎么会害你呢?难道、难道娘娘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太子妃私下怂恿殿下要对你残暴一点?”
  “不、是太子妃是熏香里动了手脚,我、我根本就没有侍寝成功。”她闭上眼,十分愤怒。
  “什么?”纱碧心里一惊,“娘娘你变成这样不是因为侍寝吗?没有侍寝成功是什么意思啊。”
  “……”魏蔻气急攻心,只觉得自己在跟白痴讲话,侍寝没有成功这么简单粗暴的话难道都听不懂的吗?
  “当、当然就是本宫根本就没有和殿下睡觉,本宫变、变成这样,是因为被人暗害跳了一整晚、一整晚的舞啊。”没人比她更委屈了好吧,不仅没有侍寝成功浪费了大好机会,还把自己搞成了这副鬼样子。
  “……那、那那药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只此一粒啊。”纱碧面上惋惜不已,居然没有成功。
  “不不不”魏蔻泪眼汪汪,神情悲痛,“若是那药没下成功我都还能勉强接受,可是殿下都喝了那药,居然因为我被人暗害而错失良机,我好恨啊。”
  “那么说那药殿下喝了?”纱碧拔高了音量,神情有些激动。
  “喝了有什么用,本宫没有和殿下那什么,照样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子妃,我魏蔻发誓,绝对不绕过你,我要撕了你。”她恨恨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纱碧看着魏蔻愤恨地面庞,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一觉醒来,刘臻翻了翻身,才发现一双皓腕正抱着她的腰,头还枕在她的臂弯里。
  擦、难怪她觉得自己手麻地快没知觉,居然抱了一个人睡觉。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她可爱的太子妃啊。顺便又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诸葛溟睁开惺忪的眼睛,用手揉了揉以后才恍然大悟道:“殿下,我们这是一起睡觉了吗?”
  “貌似……是吧。”刘臻很无奈。
  “那溟儿这算是侍寝成功了吗?”
  “你这个小脑袋里整天装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小心被人误导带偏了。”她用空闲的那只手弹了弹诸葛溟的额头后说道:“快快快,本宫手麻了,溟儿你还不起床,这个时辰猪都起来吃饭了。”
  “哦哦哦。”诸葛溟蹭的做起身来,“溟儿要做个准时吃饭的好孩子。明天再来陪殿下睡觉,再见再见。”
  看着诸葛溟风风火火地跑回去吃饭,不由心里感叹道,她这太子妃还真是一个守时守饭点的好儿童啊。
  她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坐起身来,小东西却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她才又从小东西嘴里知道,自己今日无端又火了一把。
  想她人生在世,已经背了数不清的莫名其妙的黑锅,想甩都甩不掉了,只能心中为自己默哀一把了。
  “说来也奇怪,不知为何,奴才今晨一早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在殿下的床底下睡着了,难不成昨晚奴才梦游了?而且,而且居然在有生以来第一次做了个春梦。”小东西一脸疑惑,十分不解,要知道他可是个太监,他认真思考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呢。
  “呵呵呵,说不定有可能哦。”她打着哈哈,掩饰了过去,“本宫见今日阳光甚好,适合出门散步,小东西,你就留在这里慢慢思考人生吧。”
  出了门,她才从别的小宫女那里听说了魏蔻今早的惨状,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此铁石心肠,为什么昨晚就能眼巴巴干看着魏蔻跳了一整晚的舞而不去阻止她呢?想来也是因为她尊重别人的爱好与需求,毕竟她也没叫她跳一整晚呐,可是她不跳也不睡觉,那她又得遭殃了,人生真是好生纠结,当坏人难,当好人更难。
  正深沉的思考着,却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空旷无人之地,眼角不经意间就瞥到了那抹灰青色身影,正蹲身低头认真的浇灌着什么。神情认真又淡然,甚至唇角还挂着一抹奇异地笑。
  糟糕,是心肌梗塞的感觉。刘臻迅速转过身,想趁他还没看见自己的时候赶紧溜人。
  就在她侥幸地时候,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殿下。”
  刘臻身形僵硬地定住,感觉自己挥不动手脚了。
  她强迫自己转过身扯开嘴皮尬笑着跟他打招呼,“嗨,爱卿,你吃饭了吗?”
  “臣一向守时准点的吃饭,倒是殿下你,笑的真难看。”他认真的看着她,又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
  “呵呵呵、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本宫就是随便溜达溜达,没想到这样也能碰见你,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一夜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真是好巧啊。
  诸葛樾将手中的花壶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向她走过来,“看来殿下最近十分用功,不仅会说成语,连诗词也能活学活用了,臣很佩服。”这句话倒是说的很真心。
  “过奖过奖,爱卿这话本宫爱听,不过人都是需要进步的嘛,你看你如今也不傻了,本宫如今也越发聪明了,大家都有进步才是好的进步嘛。”不知为何看着他走过来,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慌。
  一阵夏日的醺风吹过,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飞叶正好落到了刘臻的头上。
  诸葛樾蹙了眉头,伸出手跃过她的头顶,刘臻心跳漏了一下,还以为他要干嘛,赶紧双手交叉向前一副防御的样子大喊道:“干、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可以骂我,不可以打我。”
  “……”
  诸葛樾无语地看她一眼,不理会她的防备,仍旧伸手将那片飞叶用指尖捻了下来递给她看,“看,殿下,树叶。”
  

  ☆、第109章 为你种海棠

  “呃、早说啊。”她收起了姿态,故作高深地说道:“莫不是爱卿话本子也看多了?”眼中还带着深意地紧盯着诸葛樾清朗的脸庞。
  他不解,转了转脑子也没想出她干嘛要扯他看话本子,于是问道:“殿下此话何意?臣不懂。”
  “不懂?”她才不信了,“像刚才那种手捻落叶的浪漫桥段一向只有话本子里才会这么上演。”还搞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哦、那真是好巧。”
  “呵呵呵、本宫也如此觉得。”为了掩饰她的尴尬,只好转移话题问道:“爱卿这是在做什么?种菜吗?”她看了看那些像青菜一样的绿苗,好奇地问:“爱卿这是家里没地了吗?怎么种菜还向皇宫里扩展了。”
  诸葛樾没忍住抽了抽嘴角,“殿下,臣不是在种菜,是在种花。”
  “啊、哦、原来竟是本宫孤陋寡闻了,还以为爱卿这是在种菜,真是太尴尬了,看来本宫还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能参破奥妙,理解正题啊。”
  “殿下扯远了吧,你今日怎么如此紧张呢?”诸葛樾问道。
  糟糕,被他看出来了吗?刘臻心慌慌了那么一小下,很快便掩饰紧张,毕竟她也不是寻常人,装模作样的功夫早已练的是炉火纯青。
  “瞎说什么大实话,本宫不过是瞧着四下无人,怕爱卿你万一挟私报复本宫毁你姻缘之仇,略显紧张罢了,毕竟你爹都进宫来找本宫母后算账了,本宫可不是怕你。”她理不直气也壮地恶狠狠瞪着他,想要压下对方气势就得做足。
  “挟私报复?不不不,臣对殿下感激不尽,绝没有要报复的意思。”诸葛樾连忙解释道。
  “呃……你不怪我?”
  “殿下不觉得现在再来说怪你太晚了点吗?当时你也没这种毁人姻缘的觉悟啊。”
  “……”她觉得话别说太透,大家还能做朋友。
  “再说了,臣本来说好了要陪你孤家寡人,万劫不复的,以后红尘路上我们二人做伴,多么潇洒又自在,臣为何要怪殿下呢?”
  刘臻地心被这句话狠狠刺了一下,某个地方竟出其不意地柔软了起来,使得她看着他好半响没回过神。
  “殿下不愿意吗?”他继续问道,是她说要他一起陪她的,那么现在他来了,她可不能反悔了。
  “愿、啊什么?”她回过神,一脸懵逼,刚刚想事情太入神了,“爱卿这是在种什么花?”
  诸葛樾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多计较了,转过神去看着这片刚被他浇灌好的树苗,轻声说道:“海棠花。”
  “海、海棠花?”刘臻有些惊讶,这是她最喜爱的一种花,一般到了时节,她都是和他一起偷溜出去时樾山上看的,她还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在宫里种上她最爱的海棠花。
  “爱、爱卿有心了。”她越发局促起来。
  “殿下喜欢吗?”他问道。
  “还、喜、喜欢啊,那那那,以后都不去时樾山看花了?”
  “时樾山在宫外,万一又像上次那样遇见刺客要刺杀殿下怎么办,臣觉得还是在宫里安全一点,大概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它开花了。”他的眼里盛着一种明亮的,带着期盼地光,一时灼热了她的眼。
  “哦哦、爱卿说得非常对。”就像放屁一样。想到那次要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搞得那么狼狈。
  不过她没想到是,诸葛樾居然在为她种花,心里竟莫名的像糖化了一般,可心底又在排斥着这种感觉,正在尴尬之际,小东西从远处累的半死不活地喊到:“殿下,奴才总算找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荒地上来了,让奴才找了好半天。”
  她问道:“好端端地又找本宫做什么,没了本宫,你们的世界就不会转了吗?”
  “不不不,不是奴才找你,是皇后娘娘找你过去,奴才就是个跑腿带话的。”
  “……”最近她母后找她小得很勤快啊,当然好事没有,坏事倒是一大堆。
  不过比起来在这里跟诸葛樾尬聊,她现在倒宁愿去她母后宫中上刀山下火海,感觉比较自在点。
  “那那个爱卿,改天再会。”她微微一颔首。
  诸葛樾点点头,示意放行。
  刘臻带着小东西趁机心虚的溜走,她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小东西刚才没有来找她,她该怎么与诸葛樾相处下去,她有生以来,还从未觉得如此煎熬不自在过,可很奇异地是,她心底偏偏有丝向往想要留住这种感觉,却又下意识要去逃避。
  她甩了甩头,扔掉那些杂乱的思绪,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孙皇后接下来的倒霉计划吧。她从不知孙皇后的计划,只是一直在一昧地照做不误,那些让她无奈又想抗拒的一切。
  这次很不巧,刚才见了诸葛樾,现在又见到了他老子。
  “母后,叔父大人。”她行了一礼,装作表面很乖巧的样子。
  孙皇后与诸葛空明同时点头。
  “殿下近日倒是沉稳了几分,很有进步嘛,臣很欣慰。”
  “叔父大人说笑,自从在您家吃过清粥小菜之后,本宫是越发能领悟到生命的真谛就在于学习与沉淀,否则就像那粥,永远都喝不饱,而为了填补这种奇异的空虚感,必须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摆好姿态,方可前行。”
  “……”怎么他还没找他兴师问罪,他倒先来暗讽他虐待他招待不周?
  诸葛空明敢发誓,那是他已经很仁慈的结果了。
  “哦?这是何故?”刘臻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孙皇后的好奇心。
  诸葛空明理了理耳边的鬓发,淡然一笑地回道:“不过是前些时日殿下借住在臣府中时,为使殿下体验民生疾苦,锻炼殿下悲悯众生的情怀,因此让他小小的体验了一把百姓家中是如何吃饭的而已。”
  果然一山还比一山高啊。刘臻心里不甘地感叹,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待会自会见真章。
  “对对对,叔父大人不仅用心教导儿臣而且还忧国忧民,爱护百姓,如此国之栋梁之材,。咱们怎能不给他薪俸发不够,还害的叔父大人府中都快揭不开锅,弹尽粮绝了呢。”
  “……”
  “这……”孙皇后疑惑,不应该啊。
  “是这样,为使计划真实详细,臣还特意编了这么一个自己弹尽粮绝,揭不开锅的故事给殿下听,好借此丰富殿下的人生阅历,让他知道即使身为后蜀重臣也要面对如此不堪的情况,实则是想引导殿下向臣虚心学习,才能让殿下学会如何身先士卒,带头领路,做一个会体会民生疾苦,爱民如子的未来明君。”
  

  ☆、第110章 计划失败

  “丞相的教育理念果然十分巧妙又用心,难怪教出如此之多与众不同,个性迥异的学生们,本宫也很是佩服。”而刘臻绝对是最例外的那一个。
  “……”她母后怎么也老是奉承丞相大人呢?刘臻很不解。
  “原、原来清明刚直如叔父大人,也有这么皮的时候啊。”她擦擦冷汗,开始感到,跟丞相大人斗果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
  诸葛空明假意咳了咳,以此掩饰自己略微尴尬的神色。
  孙皇后抿了抿唇,也有一丝尴尬地说道:“丞相莫怪,太子就是这般心直口快,没遮没拦……”这话说的好像是在默认刘臻说他皮,感觉不对,“啊不是不是,是口不择言,胡言乱语……”说到最后,她都快没底气了,还是怪自己成语功力很一般,关键时刻不知做何形容。
  诸葛空明好歹是见惯了大场面,这时又恢复了淡然,微微一笑地看着刘臻,“很好,殿下最近的辩论之术练的是炉火纯青,竟能开始与臣辩驳也不相上下,想来那日的那场比美招亲会上也是如此这般所向披靡,横扫千军,如此看来,殿下近日长进很大嘛。”
  “呃……”这丞相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多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说到这里,孙皇后脸色也是一沉,语气也重了起来,“皇儿你还没向丞相赔礼道歉,就敢在这大言不惭的顶撞丞相,还不快摆出你的态度,抬出你的诚意。”
  “是是是,儿臣知错,还请叔父大人莫要责怪本宫年纪轻不懂事,耽误了诸葛爱卿的婚途,不过你放心,本宫绝对会为他物色一名如花似玉的美妻以示诚意。”如今她才算是真正了解到丞相大人直是直,却不迂直,与那些一板一眼的老古董十分不同,难怪能担任后蜀外交大使这么多年,没点功力都可能混不下去。
  见刘臻认了错,诸葛空明也不与他计较,说实话他倒还真是欣赏殿下的这一能言善辩的能力,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之上,不然以他的资质大可好生培养,也不至于落得个如今只会耍小聪明的模样了。
  他还有救。
  “殿下知错就改是好事,万望日后能够严于律己,勉励自持,臣还有公务在身,就不耽误娘娘与殿下叙旧了。”
  他起身行了一礼,“臣告退。”然后施施然走了出去。
  殿内又只剩下刘臻与孙皇后。
  “本宫看得出来,丞相看你的眼神还有救。”
  “这……”也能看出来?她有那么没救吗?
  孙皇后也不多与她费口舌,直切正题地问,“昨日魏侧妃侍寝,你怎么下手如此之重?这本宫刚刚才联手丞相将魏延将军给安抚了下来,你倒是让本宫如何向他交代。”
  “那个、那个,发生了点小小的失误,儿臣也不知母后的药效如此奇特,她竟自己不受控制地跳了一整晚的舞,儿臣绝没有故意捉弄她啊。”她赶紧解释道。
  “这不应该啊,本宫给你的量都是有计较的,莫非中途出了什么差错?不对!”她反应过来,“你说她跳了一整晚的舞,那就是意识是清醒的,那么本宫很不幸地告诉你,计划失败了。”
  “那那那,这可怎么办?母后到底要实行什么计划啊。”刘臻心慌慌地问道,计划失败意味着可能会重来,她真的不想再来一次啊。
  孙皇后皱了皱眉,却不再提,“罢了,天意如此,你七皇姐的大婚快到了,本宫近日无暇顾及其他。”
  据说孙皇后在亲自操办她七皇姐刘邢的婚礼,做为后蜀最后一位公主出嫁,可谓是十里红妆,风光万里了。
  无暇顾及其他?刘臻心里却闷闷地,她的事都变成其他了吗?
  婚礼在七日后月中十五如约而至。
  刘臻一早就着一身妖艳红衣领着小东西各处乱串,像这种婚礼,她最喜欢凑热闹了。
  来到建福宫时,孙皇后正在为七帝姬梳发。
  认真又专注地模样看得刘臻呆了几呆,如此温柔与慈爱的神色,她只见过她对其他七位姐姐这样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平凡而贴心。
  对她?永远只有不假辞色与威严压迫。刘臻想了想,顿时就觉得不是味儿了。
  只见她柔和的语气跟她七姐耳语着,“今后嫁为人妻,要收敛些脾气,也多学学规矩,母后平时不太约束着你们,不要像你其他姐姐那般跟驸马们矛盾丛生,只会哭着鼻子来找本宫诉苦,受了什么委屈,直接打回去便是,大不了,母后在给你换个驸马就是。”
  “母后放心吧,董郎对儿臣是极好的。”她羞涩万分,涂的鬼似的腮红格外引人注目。
  刘臻撇了撇嘴,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观看这种煽情场面,会显得她尤其的格格不入。
  她想起来许久不见父皇,也不知他的病情是否好的差不多了。
  踏出了建福宫她就直奔帝王宫殿的方向迈去。
  许久没来她父皇这兴庆宫,如今再看,竟是荒凉冷清,寥无人烟。这早已名存实亡的帝王宫殿,如今三国提起后蜀皇帝都会选择性的遗忘。连她这不靠谱的草包太子都比她父皇来的要有知名度。
  她问身后的小东西:“今日是七姐大婚,父皇也不出席了吗?”她记得她大婚之时,就未曾见到皇帝的身影。
  “这个不好说,奴才听说,陛下早前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一生病,就是病来如山倒,缠绵病榻不见好。”
  “原来没好啊……”她还期望他能尽快好起来呢,哪怕继续沉迷酒色无法自拔也比躺在床榻之上奄奄一息来得好。
  宫门口只有两个小太监守着门,里面也只有两位小宫女随身侍奉着。
  皇帝刘莽躺在床上紧闭着眼,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身形也硬生生瘦了大半。这一巨大变化竟让刘臻看得心里一惊。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照顾的陛下,是没给他喂饭吗?让他瘦成这样。”她气呼呼吼着照顾皇帝的两个小宫女。
  “还有,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都死哪去了?”她这父皇当个皇帝也能混到这步境地,也是令人唏嘘不已。
  两个小宫女吓了一跳,赶紧瑟缩着脑袋下跪求饶,“殿下息怒啊,是是陛下自己说不想每天看见那么多人在他跟前瞎晃悠,晃地他头晕脑花。”
  

  ☆、第111章 前魏奸细

  另一小宫女又回道:“陛下如今身形消瘦也是因为他食欲不振,吃过就吐,奴婢们也着急,可陛下自己说正好给自己减肥了。”
  “……”为了减肥也真是很用心了。
  “滚滚滚,出去吧,本宫要与陛下叙叙旧。”
  “是是是,奴婢们告退。”两个小宫女很有眼力见的只差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
  小东西也很识趣地说道:“殿下,奴才先去殿外守着。”
  等人都走完以后,皇帝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突兀地望着帐顶。
  “皇儿,你来了?”
  听到呼唤,刘臻上前查看,发现她父皇醒了。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别来无恙啊。”她习惯性的打着招呼。
  “无恙?你见朕像是无恙的人吗?朕现在明明就很有恙。”
  “呃……这个、父皇你是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她想说。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皇帝叹道。
  “范贵妃呢?”刘臻问道,她也许久不见范贵妃出来蹦哒了,“怎么不见她来服侍父皇呢?”就算流产了只要恩宠不断,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嘛。
  “她?死了。”皇帝闭上了眼,似乎回忆有些痛苦。
  什么?她怎么没听到范贵妃死了的八卦的消息?她最多以为她遭受打击,精神失常了。
  “怎么会突然挂、死了呢?”语气掩饰不住惊讶。
  “秘密处死。”皇帝又叹息一声。
  “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居然用得着秘密处死?”貌似她母后才是做那个罪大恶极之事的人吧,不仅把她孩子强行打掉,最后还将她秘密处死,未免也太赶尽杀绝了吧。虽然她母后经常干这样的事情不眨眼,可她还是觉得,身体有丝寒凉。
  再想到她对其他皇姐那般慈母温和,对她却是严厉非常,她就忍不住心里一阵怨怪。
  她正心里想着事,皇帝叫道:“扶朕起来。”将她拉回了思绪。
  “哦哦哦,儿臣这就来。”
  她将皇帝扶起身坐了起来,给他垫了一个软枕靠着,然后松了一口气,她父皇竟轻了大半。
  “儿臣一直想知道父皇与母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难道是母后非要处死范贵妃,父皇才气的病倒了吗?”她还是好奇地猜测着,因为她想皇帝可能不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是朕处死她的。”
  皇帝再次语出惊人,刘臻心却凉了大半,难道是她生不了孩子就该死了?那他未免也太凉薄了吧。
  “为、为什么?”
  “因为她该死!”皇帝的语气忽然狠厉了起来,竟隐约带出了当年的那么一丝威严。
  刘臻一副好奇宝宝,等着听故事的模样。
  “说来惭愧。”他缓了缓语气。“朕才知道这些年朕纵情酒色,早已被掏空了身体,无法再有生育能力了。”
  “……难不成?父皇被戴了绿帽子?”
  皇帝嘴角一抽,翻个白眼给她,“皇儿你就不能说得委婉一些,朕不要面子的吗?”
  “好好好,儿臣口无遮拦,一定注意注意。”难怪母后如此底气十足地直接打上门堕掉范贵妃的孩子,没想到她居然胆大包天,敢给皇帝偷戴绿帽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同情她父皇了,居然被自己格外宠爱的贵妃给绿了,是她估计也受不了打击,病倒在床吧。
  她只好安慰道:“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光,生活总得需要添点不一样的精彩,才算不虚此生嘛,父皇不必太过介怀,气坏了身体才是自己的损失。”
  “……”
  “其实、朕杀她还有一个原因。”皇帝说道。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给父皇你戴绿帽子更罪大恶极的事情吗?”
  “……”能不能不要再强调绿帽子的事。
  看皇帝地眼神想要杀人,刘臻赶紧制止住自己的嘴欠,“您说您说,儿臣保证绝对不再插话。”
  皇帝似乎很是懊恼,叹息一声,“她是前魏奸细。”
  “什、什么?前魏奸细?怎么跑到我们后蜀来了,难道她不应该在前魏蹦哒的吗?”
  “……”皇帝觉得跟她讲话真他妈费劲。
  “皇儿你到底长没长脑子?朕当初只以为你蠢钝愚笨了一点,没想到竟是一点也不会思考。”他恨铁不成钢道。
  “……”这么打击她的自信真的好吗?早知道她不来看他了。人家都在忙着欢天喜地的送亲迎亲,只有她还想起来过来探病好吧。
  “父、父皇息怒,是儿臣第一次听到前魏奸细这么个词汇,实在是很一脸懵逼啊。”她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在后蜀居然会有前魏奸细混进来。
  “前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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