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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害本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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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呼了一口气,无奈地叹息一声,伸出一只手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没有如同别的姑娘那样柔软般的高耸,而是如同男人一般的一马平川。
  因为她是刘臻,她是后蜀国太子,她没有权利做女人。所以自幼孙皇后便喂她一种禁药,一月一服,使她除了拔高个子以外,其余地方一律不多生长。
  不得不说,孙皇后很成功的掩饰住了她的身份,至今除了那几个少有的知情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发现,她不知该是庆幸还是难过。
  她爱出没流连于烟花之地,也不过是羡慕于那些能自由做女子的人,虽然身份低贱,但到底能活出真我,哪像她?不男不女,不人不鬼。
  她不知道她今日怎么有些伤春悲秋起来了,这不是她平日里的作风,可当她得知诸葛樾说要对她负责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怎能喜欢男人?他再蠢笨痴傻,也该是喜欢女子才对啊。
  可她,不是真正的男人,也做不得真正的女人。
  那句“殿下,我对你负责啊。”犹如一道惊雷劈裂了她束缚已久的伪装,也撕裂了她浑浑噩噩的人生,她真正想要追求的,也不过是那一句动人的承诺啊。
  还是,做个无忧无虑,荒废度日的草包太子,才更符合她的设定。
  她才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那二傻有那么些不一样,就算是喜欢男子,也该是绝顶聪慧,武功盖世且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诸葛樾很明显就不符合她的标准嘛,傻呆呆,又笨兮兮的模样,怎么看也只是可爱。
  不对,是猥琐!他才不可爱,她在想什么啊。
  可那个吻如同旖旎的噩梦,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脑海里上演,没完没了。肯定是她没亲过男人,才这般日思夜想的。
  还真是中邪了。
  之后一段时日,每当诸葛樾入宫上值,刘臻总在躲着他,不是陪太子妃瞎闹,就是去魏蔻那蹭个饭,要不就去找魏遂喝花酒,就是不给他机会单独相处,尽管他也不做什么啊,可就是被她避之不及。
  每每诸葛樾兴奋地揣了纸笔,想跟在她身后时,她总要设法甩开他,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她在躲着他。
  他得出了结论,也没有声张,只是手中的笔却应声而断。
  王靶跟在他的身后,看出公子不一样的隐忍情绪,感叹道,“公子,你这殿下跟前的大红人,怕是要失宠了啊。”
  “王靶,你说,如果你跟一个女人表白了,她却开始躲着你是出于什么心理?”良久,诸葛樾只是低声问出了一句话。
  

  ☆、第53章 你哪里好

  “什么?”王靶有些摸不着头脑,“公子何出此问?”
  “我一个朋友这样问过我,我却答不上来,你泡的女人多,你来说说她们是什么心理?”
  “哦……”王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莫不是他家公子开始思春了?还一个朋友这么老套的梗哄鬼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想他家公子也是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他回道:“是这样啊。”
  “我认为,那女人肯定是不喜欢你那位朋友,互相喜欢的人那直接就是天雷勾地火,干柴遇烈火,干嘛还要躲着逃避呢,你说是不是?”
  “不喜欢?”诸葛樾的脸顿时阴沉下去了,“你可以闭嘴了。”
  “哦……”
  这公子周身的气压有些太低了啊,他怎么感觉有点冷呢?
  刘臻决定,她要找男人,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于是,魏遂成了她的首选人物之一,这个魏良人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殿下,你最近几日怎么怪怪的?”魏遂拖着他的红衣着地,拿过酒樽,给她满上酒。
  总是感觉,生性糊涂如她,怎么也开始有心事了?
  夜凉如水,满天星空遍布,在这月下这紫竹林喝酒,还真是诗情画意。
  刘臻不语,接过一饮而尽。
  这才慢慢问道,“本宫哪里怪了?”
  魏遂狐疑地看了她好久,又替她满上酒,然后用手撑住脑袋,陷入了思考中。
  刘臻没觉得自己有多怪,倒是觉得魏遂反而怪怪的。
  “爱妃,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刘臻戒备地看着她,怎么有一种自己又要被坑了的预感。
  “当然是想着该如何侍寝了。”魏遂暧昧地朝她眨眨眼,媚眼如丝。
  擦,一个二个,都想着如何睡了她。
  她坏笑着,“你要是侍寝了,你妹妹要气的跳墙了吧。”听小东西说,这魏蔻如今日日想着如何将她掰直,她要是睡了她哥,岂不是前功尽弃?
  魏遂不屑道,“狗急才跳墙。”
  “看来你们这是塑料兄妹情啊。”
  “要不,你们兄妹同侍,也好让本宫感受感受荒淫无度?”
  魏遂嘴角一抽,这也能想的出来?“是个好主意。”
  “……”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呵呵”刘臻敷衍地笑,“本宫心里只有太子妃,你们这些小妾,本宫才不感兴趣。”
  “殿下”
  一声绝望透着伤心欲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魏遂转过头,熟悉地打了声招呼,“嗨,小妹,你也要来喝酒?”
  魏蔻提着裙摆,身后还跟着她的随身侍女纱碧正提着一个鸳鸯灯笼,她走上前来,泪眼汪汪地盯着刘臻,今晚她特意打听到殿下正与自己大哥在这紫竹林喝酒,便跑来想凑个热闹,拉近一些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成想,居然听到了这一幕。
  她试图想过许多办法,让他重新喜欢女人,可是他现在喜欢女人了,那个人却是那个毛都没长全的臭丫头。
  “你为何就不肯多看臣妾一眼?臣妾自十岁那年见到你,就对你芳心暗许,目光相随,只为等有朝一日你能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可如今,她到底哪里好?我那么爱你?偏偏你要喜欢她,我哪里不好?”
  刘臻被她一番真心实意地剖白有些感动到了,便也走近她,动容地问道,“那爱妃,你告诉我,你哪里好?”
  

  ☆、第54章 冷暴力

  “我……”魏蔻一噎,伤心地问道,“我不够优秀吗?我不够貌美如花吗?我身材不够丰满吗?”
  擦,赤裸裸地美色诱惑呀,虽然她也想行使自己的权利,可她没那功能啊?
  纱碧见自家娘娘伤心欲绝,上前来安慰道,“娘娘,奴婢相信终有一日,殿下会明白你的真心的。”
  “纱碧,你不用如此安慰我。”
  魏蔻落下了几丝清泪,来到石桌上,拿起酒壶就一饮而尽,简直看呆了刘臻与魏遂。
  “爱妃真是女中豪杰,本宫之前有眼不识泰山,竟没透过现象看本质,这杯敬月光。”
  魏蔻心里有些得意,殿下终于夸她了,还正眼看了她,她又伸手接过刘臻递来的酒,又是一饮而尽。
  “这杯敬你。”
  呃,她已经晕得不知所以,快喝不下了。又喝了一杯之后,她成功地扛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冰凉的石桌上。
  “殿下,你把我家小妹灌醉干嘛,难不成你要对她做出禽兽之举?”他忽然想到了刚刚她说兄妹同侍,要不要这么刺激?
  “你放屁。”刘臻啐了她一口,“本宫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她一哭,我就开始翻江倒胃。”
  “傻逼是吧?把你家娘娘赶紧送回去睡觉,别来打扰本宫和魏良人的二人世界。”
  二人世界?魏遂以为自己有些醉了,不然怎么晕乎乎,又轻飘飘的,感觉就快要羽化升仙了。
  纱碧忍不住纠正,“殿下,奴婢叫纱碧,纱碧,纱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刘臻挠挠头,不明白她这么强调自己是傻逼干嘛,这世界就没个正常人吗?
  “好吧,傻逼,快把你家娘娘拎回去。”
  “……”
  “殿下,你说要和臣妾过二人世界?”等纱碧扛着魏蔻走了以后,他羞赧地问道。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了,不是我们二人的世界吗?”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呃……”这么说,也有道理哦,难不成他想歪了?
  于是,他终于问了一个近日觉得奇怪的事,“殿下,你好像不怎么搭理诸葛樾了,他是惹你生气了,还是犯什么错了?臣妾见他一个人蹲在角落画圈圈,实在是可怜至极。”
  魏遂这么一说,她还真觉得诸葛樾着实可怜,心里竟莫名其妙泛着一丝酸味。
  “原来他,这么惨啊。”她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可她只要面对他,就会想起那个不知所以的吻,搞得她开始怀疑人生。
  “所以,臣妾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对他使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冷暴力他。”
  擦,刘臻抬眼看着魏遂,她什么时候使用恶毒手段对付诸葛樾了?她危险的眯起眼,与魏遂对视着。
  “冷暴力是什么鬼?”
  魏遂无语,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狠话,“冷暴力都不懂?殿下你跟不上潮流啊。”
  “哦?”刘臻不解,认真地询问,“这蜀都最近可是又兴起了一股冷暴力之风的潮流?”
  “……”
  “冷暴力究竟是什么?是目光森冷地暴打一个人吗?可本宫绝对没有暴打诸葛樾,天地良心,日月可鉴。”
  “……”
  “冷暴力就是。”魏遂不忍再见她问这么白痴又弱智的问题,于是开口解释道,“你对一个之前关系很好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冷淡起来,不跟他讲话,也不怎么理他,整个人冷冰冰地没有温度,然后对方就会产生一种被冷落了,被抛弃的感觉,全世界没人爱我了的悲凉,这可远比暴打一个人更千倍百倍的痛苦。”
  

  ☆、第55章 自有报应

  话音刚落,她猛地站起身,不小心打翻了酒水,吓了魏遂一大跳。
  “爱妃所言极是,照你这么说来,本宫还真是手段毒辣,心思歹毒了。
  “那诸葛樾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殿下要如此残忍的待他?”
  “实不相瞒,诸葛樾的脑袋是被本宫砸的,再见他难免心中有愧不敢面对。”呵,她怎么可能说实话?
  “那你这不仅砸了人,还要对人家使用冷暴力,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刘臻就觉得奇怪了,魏遂向来不喜诸葛樾,如今怎么为他说起话了?
  她面色开始严肃起来,揪住魏遂的衣领质问道,“你是不是爱上诸葛樾了?想给本宫戴绿帽?”
  “什么鬼?”魏遂忍住嘴角的抽搐,“臣妾性取向绝对正常!”
  “你说谎。”刘臻肯定道,不觉又靠近了他几分,“那你怎么喜欢本宫?怎么又会心甘情愿留在这东宫做一个小小的魏良人?”
  魏遂心跳漏一拍,傻傻的与她对视着,“那是因为,皇后娘娘逼良为娼,啊不对,威逼利诱。”
  “我母后何时威逼利诱你了?”
  “这个嘛,秘密。”他傲娇的侧过脸。又被刘臻用力给掰过来。
  两人在月色朦胧下,挨得极近,彼此间带着酒气的呼吸都能感知道,魏遂的呼吸竟有些急促起来。
  他们没看见的是,隐匿在竹林后的诸葛樾,默默握紧了双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转身离去。
  刘臻忽然一把推开他,魏遂险些没站稳,惊疑不定地望着她。
  “找那么多借口,你也喜欢男人,他也喜欢男人,都喜欢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她独自喃喃自语着,听得魏遂一脸莫名其妙。
  “男人有什么不好吗?”他小心翼翼问着,总觉得她最近不太正常。看见男人就横眉冷对,看见女人就翻江倒胃,莫不是要成神?
  刘臻只觉得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闷得慌,堵得慌,而事件的源头就是从那天诸葛樾告白开始。所以,他才是罪魁祸首,当得起她冷暴力对待。
  “男人都是狗屁,只有男人能做皇帝,可以随心所欲玩女人,可以……”
  她忽然止住了话头,生怕自己酒喝多了说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孙皇后会扒了她的皮。
  她见魏遂貌似没有起疑,好吧,她直接忽视了魏遂疑惑地目光,转而说道,“夜深了,本宫要回宫睡觉,爱妃也要做一个早睡晚起的好儿童。”
  “……”
  刘臻走在回寝宫的路上,一路上歪歪扭扭的,要倒不倒的。
  她抬起头,发觉今晚月色撩人,更深露重,忍不住哼唱着,“男人久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女人芳心要给谁,没所谓,只是夜再黑,也能看见藏在角落的伤悲,夜太黑,谁也没尝过真爱的滋味,只怪夜太黑,没人担心明天会不会后悔,夜太黑,酒精把一切都烧成灰,夜太黑,在轻轻地包围沦落的美,如果谁看来颓废,只是累,无心跌碎了酒杯,别理会,只是夜再黑,也遮不住那眼角的眼泪……”
  她唱着唱着没看路,脑袋径直撞上了前方的柱子,肿起来一块大包。
  “哎呀,疼死我了。”刘臻酒也被撞的醒了七八分,呲牙咧嘴的捂住脑袋,忍不住想在地上滚几圈来缓解疼痛。
  她总算是体会到诸葛樾被砸脑袋的痛苦了,这是不是就叫作因果轮回,自有报应?
  

  ☆、第56章 上天处处与她作对

  “殿下,你刚刚在唱什么歌这么入神,臣叫了你好几声都听不见。”
  眼前出现一袭熟悉的灰青色衣摆,刘臻只觉得脑袋更痛了,唉,真是冤家路窄,遭报应还叫他看了笑话。
  诸葛樾近身将她扶了起来,看见她额头上的伤,问道:“殿下,臣刚好了脑袋,你怎么又伤了这里。”
  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那就索性装哑巴吧。
  诸葛樾将她带回寝殿,然后拿出药和纱带就要为她包扎伤口。
  烛光明亮,一室俱静,空气安静地吓人。
  跟诸葛樾独处,搞得她浑身不自在,偏他自顾自地给她涂药,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识。这人傻一点就是好,不用天天带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情绪,活的不累。
  “哎,疼。”她呲叫一声,诸葛樾突然下手重了些,疼得她咬牙切齿。
  “你故意的吧,诸葛樾,你这是报你那被砸之仇?”
  他无辜地闪了闪眼眸,极尽委屈地问道:“殿下,你是不是很讨厌微臣?”
  “呃……”这倒是把她问住了,她想说的是,我没有讨厌你啊,只是看着你总觉得不如从前自在了。
  她叹了一声,无奈地低垂着头,没了那股盛人的气势。是她小人之心度二傻之腹了,诸葛樾为她包扎伤口她还对他这么凶巴巴,良心痛的实在过意不去。
  “二傻,本宫对你使用冷暴力,你也不怪我吗?”
  “二傻?”诸葛樾显然有些疑惑这二傻是不是指的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白色的纱布在她头上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一个丑瞎人不偿命的蝴蝶结才算完工。还好刘臻现在没照镜子,否则她那点愧疚之心,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坐下来问道:“冷暴力是什么?可以吃的吗?”
  刘臻嘴角一抽,“你除了吃就没别的追求了吗?能不能出息点?”
  “可是、殿下都不要臣了,臣也只能想想吃什么啊。”诸葛樾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黯然神伤。
  刘臻竟听的无比心酸,只觉得一股涩涩的感觉充盈了眼眶。
  想了想,她伸出手拍拍诸葛樾肩膀,宽慰着,“放心吧,你还是本宫跟前的大红人,只要、只要你性取向正常便好。”
  正以为自己如此深明大义,诸葛樾怎么也该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一番,怎么半天不见他有动静?
  她抬头瞥见他不知何时已掏出了自己的随身工具,记录着什么,她瞟了一眼,只见上方字迹规范地写着:后蜀二十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殿下醉酒撞柱上,遇史官诸葛樾不计前嫌为其包扎,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
  好吧原谅她瞎了钛合金狗眼,居然认为诸葛樾被她虐的十分可怜,一时良心发现正准备解除冷暴力设置,没想到,转眼又被打脸了。
  “滚滚滚”刘臻一脚将他踹出门外,“本宫要睡美容觉了。”
  哎呀妈呀,扯到伤口了,她一手扶着头,一手插着腰,真是上天处处要与她作对。
  ……
  天光大亮,魏蔻醒转过来后,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她四处打量,发现这还是她的雅梓宫,却没了刘臻的身影,不免十分失望。
  这时纱碧进来见她已醒过来,忙命人端上一杯醒酒茶来递给她。
  “娘娘,快喝杯这茶醒醒酒。”
  

  ☆、第57章 两败俱伤

  “殿下呢,殿下昨夜没有留宿我这里吗?”她向身旁的纱碧问道,心里还抱有着一丝希望,她明明记得殿下昨晚将她背回宫中,甚至温柔的解开她的衣衫,眼里沉溺着她动人的身影,低声说着,“爱妃,你真美。”
  她面红耳赤,羞怯一笑,然后就发生了一些没羞没臊的画面。
  难不成是她做春梦了?
  纱碧回道,“娘娘,昨夜确实是殿下将你灌醉,然后命奴婢将你扛、背回来的。并没有来雅梓宫啊。”
  美梦破碎,终是一场空,魏蔻哭着大唱,“殿下,你把我灌醉,又不和我睡,扛下了所有罪,我拼命挽回,你把我灌醉,你让我心碎、爱得收不回……”
  纱碧实在忍不住这跑调的歌声,捂住耳朵劝道,“娘娘您千万别灰心,殿下迟早会被你的真情所打动的。”
  “你说得对,我是不会放弃的,没人比我更爱殿下了。”她止住了哭泣,面目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太子妃,你别怪我魏蔻心狠手辣了。没有你,殿下才能注意到我的存在。”
  刘臻正在用着早膳,头上丑瞎人眼的蝴蝶结十分醒目,小东西进来差点没忍住大笑,好在他心里素质已经练的无比强大,见好就收,还是禀报正事说道:“殿下,皇后娘娘命你过去一趟。”
  “母后?”她疑惑道,“不是说叫本宫没事不要去骚扰她嘛,这么快就调整过来又宣本宫去整什么幺蛾子不成?”
  小东西无语,赶忙解释着,“是皇后娘娘说有件大事要与你商量,幺蛾子都被她整死了,你去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啊。”
  “这话怎么说的?”她有些不乐意了,“本宫可是打辅助的好帮手,怎么就派不上用场了?难不成范贵妃,挂了?”
  “呃、没挂但也好不到哪去。她被皇后娘娘用猛药打胎,伤了身体元气,以后也无法再生育,皇上也不去看她了,整天哭爹喊娘,生不如死的,着实可怜啊。”
  “对诶。”刘臻忽然兴奋起来,“这几日心情不爽,都忘了自己要挖掘深宫的秘密了。”
  小东西一愣,“什么秘密?”
  刘臻邪魅一笑,“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饭后,刘臻换了一件正红色刺金锦服,闪瞎人眼,骚气十足。不知为何,今日她总觉得就该用这红色衬托衬托,才显得是个不一般的日子。
  要说为何她觉得今日不一般,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的直觉?
  孙皇后宫中近日又点起了檀香,熏香缭绕,分外安神。刘臻一脚踏进来,只觉得好似自己进入了佛门之地。莫不是她母后觉得自己杀戮太多,作恶多端,便假仁假义搞个一心向佛,寻求良心安慰?
  不对不对,这样说她母后好像不太厚道。
  多日不见,孙皇后不似之前那般盛气凌人,气势恢宏了,只见她眼下青影重了不少,形容也有些憔悴,不似之前那般容光焕发,她这是经历了什么大风大浪,整个人气质都变了不少?
  刘臻实在好奇,那晚,母后与她父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造成了一个形容枯槁,一个卧病在床,真是两败俱伤的经典典例啊。
  “母后这是没睡好?还是半夜不睡觉?”刘臻关怀地问道。
  

  ☆、第58章 本宫要的 是你怀孕

  孙皇后闻了闻鼻烟壶,才有了些精神,精美尖锐的甲套抚过小巧玲珑的鼻烟壶,有些出神。
  莫非那小小的鼻烟壶对母后意义重大?看她这神情好似在怀念着什么一样。
  她正出神的时候,孙皇后却回过神说道:“若是皇儿你少让母后省点心,母后自然就睡的好了。”
  呃,这么说,她夜晚睡不好是因为她的缘故?擦,这锅我不背,之前她闯祸惹事家常便饭也没见她失眠过。
  “母后哪里话,肯定是因为你最近没摸到麻将,一时技痒,心中难免怀念,这才导致失眠。”
  话音刚落,孙皇后一个眼刀射过来,吓得刘臻差点心肌梗塞。
  “皇儿知道本宫今日为何叫你过来吗?”
  “呃,母后不说儿臣怎么知道?”
  孙皇后:“……”
  她抬头看了刘臻头上还缠着的纱布,问道:“皇儿你这又是哪里受伤了?是哪位太医给你瞧的?”
  “啊?”她摸摸头上的纱带,“怎么了?母后莫非也想叫这位太医来给您瞧病?”那就要令人失望了,诸葛樾又不是太医。
  “不是、是你这个结打得真丑。”
  “……”刘臻突然想起今晨还忘了照镜子,怎么办,她突然好想照镜子啊,她有强迫症。
  孙皇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咳了起来,吸引了刘臻的注意力,她有些喘不过气,身旁侍女涧稔忙替她拍背顺气,又端过一杯热茶,令她喝口缓一缓。
  刘臻不免担忧,“母后莫非生病了,既然生病了就得叫太医来看。”
  孙皇后挥了挥手,涧稔懂事地退下去,“无妨,老毛病了,过了这段时日便好。”
  刘臻忍不住问道:“可以前这个时节也没见您发病过啊?”
  “……”
  糟糕,这话说得好像不太吉利啊,她赶忙解释着,“母后,儿臣绝对没有要画个圈圈诅咒您的意思……”好像越说越糟糕?
  孙皇后忍住面部抽搐,好在她已经习惯了她这个皇儿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因此神情十分平淡,“你可以先闭嘴听本宫说正事。”
  刘臻立马紧抿双唇,怕她再多话,孙皇后眼神就可以杀死她。
  孙皇后一个眼神示意,涧稔心领神会吩咐所有在场的宫女太监们全都退了下去,看这阵势来者不善啊。
  刘臻心里砰砰跳,这是她母后要与她说重大隐秘之事的待遇了。
  果然,等人全都退了下去,涧稔还十分贴心的关上了殿门,刘臻顿时觉得自己羊入虎口。
  她僵硬地回过身看着孙皇后,不自然地问道:“母母母后有何吩咐?”
  “知道本宫为你纳男妃的用意吗?”
  刘臻实诚的摇摇头,“不知道。”
  “我……”孙皇后一噎,认为自己就不应该跟她故弄玄虚,卖关子。
  “你作为后蜀的太子当然是责无旁贷为后蜀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孙皇后面色严肃,不像开玩笑。
  可是,刘臻不懂诶。
  “难不成让魏遂怀孕?儿、儿臣没那个功能啊。”她苦着脸,认为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孙皇后:“……”
  “本宫要的,是你怀孕。”
  孙皇后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震得她心神俱裂。
  “什、什么?”她惊的下巴长大,能塞下两个鸡蛋。
  “可可可、儿臣是男人。”
  “你真的确定你是‘男人’?”孙皇后眼神犀利,坚刃如刀。
  她心虚地回道:“不不不、不是。”她感觉自己三观有些崩碎。
  这男人当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呀。
  孙皇后忽然软下了脸色,对着她语重心长地说道:“皇儿,为了后蜀的千秋万代,这是你拥有这个身份必不可少的责任。”
  

  ☆、第59章 无妨 他知道

  “可那不就露馅了吗?所有人都会知道,其实儿臣是女人。”她忧心忡忡,而且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能有做女人的权利。
  “这你大可放心,母后自有办法替你掩饰。你只需回去,宣魏遂侍寝,之后的事,母后会替你擦屁股。”
  “……”
  “那儿臣在魏遂面前不就暴露了?”她的心一提。
  孙皇后淡然一笑,“无妨,他知道。”
  什么?刘臻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这比她得知让自己怀孕更为震惊。什么时候开始,魏遂知道了她是女子的身份?
  看着刘臻眼里的不可置信,孙皇后无奈摇摇头,尖锐的甲套无声无息地刺伤了自己的掌心也不觉得痛,她知道,她不能再心软了,这是她不得不服从的命,从她推她成为后蜀储君的那一刻,便不可逆转的,会做出许多牺牲。
  刘臻再次失魂落魄地回到东宫。
  今日果真是不一般的日子,她看着自己这身红衣,只觉得无比刺眼。
  “小东西!”她面无表情唤道,“去给本宫拿把剪刀过来。”
  小东西察觉她的神色不太对,不似往日那般活泼跳脱,心无旁骛了。
  皇后娘娘的密令他刚刚接到,只怕殿下莫非是受了重大刺激,精神失常了?
  他命人呈上剪刀,自己一手接过再小心翼翼地递给刘臻。
  就在她要接过的一瞬,小东西又猛地收回,担忧道:“殿下可千万要冷静啊,这世上死法千千万万,就比如那服毒、上吊、跳河、撞豆腐,哪样不比用剪刀戳死自己更好看?”
  “……”
  刘臻嘴角划过一丝森然,是小东西从未见过的冰冷,“你怎知,我不是用这把剪刀来戳死你的呢?”
  小东西吓得裤裆一紧,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又赶紧护住自己的胸口,生怕刘臻精神失常给他来戳上一刀。
  刘臻缓和了脸色,温和地说道:“小东西,去叫魏良人今晚来侍寝。”说完她又低下头仔细端详手中锋利的剪刀,眼底时不时闪过诡异的光,小东西心底顿时升起一种魏良人今夜凶多吉少的错觉。
  “是是是,奴才马上就去安排,保证让殿下永生难忘这春宵一刻。”他谄媚笑着,心里放心不少,只要是别人倒霉不是他倒霉就好。
  很快,刘臻召唤魏遂今夜侍寝之事传遍了蜀宫的内内外外,上上下下。
  合宫上下,举杯欢腾,坐看八卦,当然,有人欢喜有人忧。
  传到雅梓宫时,魏蔻失神摔了一跤,不巧前方又是紫檀木桌,又不巧下巴磕了上去,差点崩坏了她两颗门牙。
  纱碧吓地魂飞魄散,赶紧去将魏蔻扶了起来,“娘娘节哀,哦不,顺便。不对不对,娘娘莫要伤心,殿下,或许只是一时兴起?”
  魏蔻满嘴都是血,再配上煞白地脸色,活像一只刚吸了血的女鬼。
  她神情恍惚,眼神空洞,“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莫非昨夜,殿下是对二哥有了好感?苍天啊,你为何对我如此残忍?”白费力气这么久,殿下还是爱男人。
  纱碧大叫起来,“呀,娘娘,您脸上好多血,可别是毁容了。”
  “什么?”魏蔻终于活过来,狂躁地大叫起道,“镜子,快,给我镜子。”
  纱碧很贴心的从怀里掏出镜子,“娘娘,镜子在这里。”
  魏蔻抢过一看,只一眼,“我的美貌,我的形象啊。”便翻了个白眼吐了几口白沫昏死了过去。
  

  ☆、第60章 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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